辽宁东港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四)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二日】

前言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于长春将法轮佛法公诸于世,以“真善忍”法理,开启了人们尘封已久的佛性,净化了人们的心灵,使之远离了百病缠身的痛楚、精神空虚的颓废和尔虞我诈的疲惫,给人们指明了一条修心向善返本归真之路。至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靠人传人,心传心,法轮功传遍了中国大江南北,更远涉重洋在异域扎根,给亿万修炼者及其家庭和社会带来祥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与江氏集团开始动用整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对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抓捕,动用一切媒体编造弥天谎言,30天之内,仅《人民日报》就发表了347篇污蔑法轮功的文章;中央电视台及各省市的电视、电台,反复播放诋毁栽赃法轮功的节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群众的迫害不择手段,使用酷刑达百种以上,受害者中妇女和老人占相当大的比例,令人发指。据不完全统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的九年中,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三千三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三十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仅辽宁东港这个60多万人口的县级市就有数百人被绑架、非法关押和判刑,至今仍有数十人被非法关在沈阳监狱城、马三家、本溪、丹东教养院等地遭受酷刑摧残。

九年多来,中共和江氏集团劫持整部国家机器,用造谣栽赃、胁迫、诱惑等手段泯灭人的道德良知,敌视“真、善、忍”、迫害法轮功,甚至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进行器官移植交易,以此牟取暴利。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中共采用了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的迫害手段,其血腥残暴,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比当年的法西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年来,东港地区的大法弟子一直坚持不懈的给本乡本土的父老乡亲讲述着法轮大法的美好,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可有人至今还不相信这些事是真的,不相信今天这样的社会还有人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于是,我们就将本地历年来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实情况整理出来,希望世人看了之后能早一天明白真相,早一天识破中共伪善背后的邪恶本质,早一天脱离中共的组织,早一天得救。

辽宁东港市张伟一家及亲朋好友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实

张伟,女,现年四十七岁,家住东港市内。九八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炼法轮功之前,张伟夫妻俩是个体生意经营者,因邻居有炼法轮功的,使她也有缘接触到大法,她被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从此义无反顾的走入修炼法轮大法之路。在生意上也是越做越顺,钱赚的也越来越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在全国范围开始镇压法轮功,张伟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她本人在东港看守所及沈阳女子监狱遭受了让人无法想象的酷刑折磨,她的家人及亲朋好友在精神上和经济上也遭到中共体制下的株连迫害。

一、张伟在东港遭受公安系统迫害的详情

1、依法上访,遭东港公安绑架、非法判刑

99年7月22日大法遭到江氏集团迫害后,张伟依法去北京上访,当时一行五人来到丹东火车站,由张伟买票后准备上火车,这时被东港警察截住,五张通往北京的车票全被没收,由他们统一退票,说是回东港后给退钱。当时张伟被扣了两天后放回家,她母亲先后三次到东港公安局催要退票款,他们先是推脱,后来就干脆不给。张伟退票款800多元就这样被勒索了。

2000年10月末,张伟遭到东港市公安局王润龙一伙到处抓捕,被迫离家出走,于12月18日再次启程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丈夫孙凤昌知道后,因听说北京警察打人,很不放心,领着七、八个人也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多日,亲眼目睹北京警察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吓得他在广场四周安排人阻止张伟进广场。

2000年12月30日张伟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横幅,并喊法轮大法好,被广场警察非法抓捕,劫持到当地顺义看守所。当张伟丈夫孙凤昌知道消息后,立即赶往顺义,费了很大劲才把她从看守所要出来。当时驻北京办事处的原东港市公安局局长宋小河知道后,立即派人去劫持张伟,说回办事处放人,把张伟骗到了办事处后却一直被非法关押。2001年1月2日张伟被劫持回东港看守所,并被非法劳教三年,经张伟丈夫孙凤昌多方打点关系后给张伟办了个院外执行。

2、在东港看守所遭恶警酷刑折磨

2002年4月9日晚,当地法轮功学员刘梅等六、七名法轮功学员先后被劫持,张伟也被花园派出所的几个警察从自家四楼抬上警车,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第二天晚上张伟遭花园派出所恶警非法外提提审,脚上戴着大脚镣,手上戴着手铐,派出所的警察逼迫她出卖同修,遭到拒绝。恶警毕希松和另一个长着四环素牙的恶警,在一天一宿的时间里用电棍电击她三、四十次。毕希松扬言:打你们法轮功随便,打死都没人管。还给她上背铐(背宝剑的那种):两只胳膊一上一下铐在一起。胳膊放下来时疼痛难忍,疼了好长时间。恶警毕希松还变着花样折磨她:一会逼迫她站马桩,一会让她在书本上平端水等;六、七天不让睡觉,一直坐在硬硬的板凳上,还被圈进铁笼里。

2002年4月17日早晨,张伟利用上厕所的机会逃离。东港公安局以周恒臣、王润龙为首的警察象开了锅的蚂蚁一样,四处抓捕她,并在公安部全国网上非法通缉。

2002年8月1日,张伟在宽甸再次被抓,周恒臣动用多辆警车把张伟劫持回东港,在离市区二十多里的地方,这几辆警车警笛齐鸣,惹得路边老百姓不知出了啥事,都驻足观望。周恒臣约好了记者又是录相又是拍照,连续在电视上宣传了好几天。

张伟被押到东港看守所后,绝食抗议。10天后,遭到插管灌食折磨。当时从鼻子往胃里下管时很遭罪,几个犯人按住她,她上不来气,憋得脸上发紫,两眼发直,把一帮忙的男犯吓得不敢靠近,说这哪是大夫,这分明是非法行医,不能干这活啦,看不下去啦。

后来胃管被张伟拔出来,看守所指导员陆德奇给她上背铐铐了两天两宿。后来干脆插上管就绑在头上不拿下来了,因胃里没有东西,胃在蠕动时管子就跟着动。几天后张伟的嗓子就肿了,半边头半边脸都疼、牙也疼,每隔一星期换一次管,每次拔插管鼻子都带血,白色的管子拿出来时,在胃里的那一头都是黑色的。

因张伟被迫害得身体非常虚弱,东港法院就在看守所象征性秘密开庭,同时被非法开庭的还有两名患病的大法弟子王淑娥、郭云兰。法官不让她们说话,并且说:你们说话我们也不听,说也没有用。后来张伟被非法判刑七年,送押沈阳女子监狱。

3、东港公安部门对张伟的亲朋好友实施中共的株连迫害

2001年1月2日,张伟被东港公安局宋小河等人劫持回东港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张伟家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小的只有三岁,大的才13岁。2001年农历年期间,为加剧对法轮功的迫害,欺骗世人,被江氏团伙控制的电视台播放他们自己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谎称法轮功自焚。张伟的小儿子只知道妈妈去天安门没有回家,看电视播出自焚录相,吓得孩子老问大人那里有没有妈妈,妈妈是不是也被火烧了。很长一段时间自己不看电视,要看电视也得有大人陪着,如大人出去孩子吓得赶紧跟着跑到外屋。晚上大人陪着睡觉还要蒙头,热得满头大汗也不敢把被拿下来。张伟的丈夫孙凤昌看着几个年幼不懂事的孩子,心里很难受,每天东奔西跑,托关系、找熟人,花了不少钱,给张伟办了个院外执行。从孙凤昌领人去北京找妻子直到托人让张伟回到家里,整个过程损失了七、八万元钱,张伟至今还有6千元钱被东港公安局扣押。

2002年4月9日晚张伟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再次被绑架,并于17日早晨利用上厕所的机会逃离了看守所。当时公安局以周恒臣、王润龙为首的东港警察抓不着张伟,就骚扰她孩子,恐吓她家的亲朋好友。

不法人员为了能抓到张伟,先后到沈阳、天津、北京等地寻找。把千里之外在北京做生意的朋友于芬抓回东港看守所,于芬做生意租的店铺每月房租就是十几万元,她的老父七十多岁,经老人多方奔跑,于芬被关押十七天后,交了一万元押金才让回去,这段时间她的生意损失惨重。另一个朋友曲丹也被抓入看守所关押二十八天有病了,交一万元钱的押金才被放出来。孙凤昌三弟也被抓入看守所。当时他三弟正逢有病,马上就要做手术,也强行把他带走,经过家属天天去要人在关押七天后才放回。张伟的一个妹妹张丽也被关押。张伟有弟、妹五人,孙凤昌也有兄弟五人,不法公安周恒臣扬言抓不到张伟,要把他们的兄弟姊妹都抓入看守所。一时间,孙凤昌的兄弟、张伟的弟弟、妹妹,妹夫,还有张伟另三位非直系亲属,一时间跑的无影无踪,半年多了才敢一个个的露面。那时警察抓人简直抓疯了,亲朋好友这个被抓那个被传讯,有些稍与张伟有点关系的亲朋好友见到警车就跑,听见电话铃声就发抖。还有的把家里电话干脆停机了,既怕警察询问,又怕有什么把柄被警察抓走。

孙凤昌的四弟孙小四在逃避其间,警察多次去他家,找不到孙小四,就恐吓威逼他妻子王德斌,吓得她不敢睡觉,成天提心吊胆,警察来了还得敷衍他们,既不敢躲避警察又害怕警察到她家。她家不到十岁的女儿被警察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只要听说警察又来了,孩子吓得就小便失禁尿裤子。这其间,警察还多次到张伟的一个姨姨家骚扰,找她儿子鲁春宏,农村的老太太和老头哪见到过这个阵势,吓得老人说话打颤、腿发抖、直掉眼泪。还曾到鲁春宏的姑姑鲁芬家骚扰几次,要抓鲁芬。亲戚朋友生活在一片恐怖之中。警察可以随便到任何一家去恐吓和非法搜查。

孙小四和张伟的一妹夫刘洪才在东港警察的威逼下,被迫四处寻找张伟。先后到沈阳、天津、廊坊、固安、北京等地寻找张伟,而且每到一处都要用当地的固定电话给东港警察汇报情况。后来没找到张伟,吓的俩人都不敢回家,成天在外转,大店不敢住,大道不敢走,走在路上看到警车,一头钻到包米地里半天不敢出来。就连家里三个两、三岁的孩子,在张伟妹妹家炕上玩,大门一响,听大人说可能是警察来了,吓的孩子们从炕上赶紧往地下爬,静悄悄趴在炕沿下不敢动,大人告诉没事出来吧,孩子们也不敢出来。一邻居给张伟家人捎一个口信,吓得他光秃秃的头上汗珠直冒,生怕警察知道把他抓走。

抓不着张伟,警察就把张伟的丈夫孙凤昌也关进看守所,并遭到他们的殴打。孙凤昌被非法关入看守所后,着急上火,得了胃溃疡,需要手术。家属交了一万元押金被取保候审,把他领回家治病。周恒臣等人同意取保的目的也是要抓张伟。虽然孙凤昌回家住了一段时间,结果又被非法抓回去。他们宣称孙凤昌知道张伟的下落,把孙凤昌的两只手用手铐吊了一下午,汗水湿透了孙凤昌的衣服,在认定他不知道张伟的下落后才放了他,逼迫他回去找张伟。

此后,孙凤昌好长时间两只手的拇指虎口和二拇指都没有知觉,不敢拿筷子,两只手一到下雨阴天就疼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经过这一迫害,吓得孙凤昌也躲了起来。恶警杨书麟(音)、刘仁奎恶狠狠地说:抓到孙凤昌要狠狠地整他!吓得孙凤昌更是不敢回家。

张伟没抓到,孙凤昌也走了,以周恒臣、王润龙为首的东港警察狗急跳墙,再次威胁、恐吓他们的亲属,扬言要扣押他们家的生意,断绝他家的一切经济来源。亲戚朋友们更是个个提心吊胆,不知道会不会出点什么漏洞被警察再找茬带走。

在这期间,张伟一家大小五口人分五处,孙凤昌流离在外不敢回家,大女儿在一亲戚家住,二女儿由奶奶家带,小儿子由姥姥家带。双方四位老人都是近七十和七十几岁的人啦,他们都需要别人照顾,可现在他们还要照顾这些无辜的孩子。看着这些没爹娘照顾的孩子,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得持续多长时间,老人们常常搂着孩子们啼哭,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

张伟被送到沈阳监狱后,孙凤昌还在流浪,家属为了让他能回家,先后被恶人趁机诈取八、九万元人民币,在流浪了八个多月后仍被东港公安绑架,被非法判刑半年。被扣押的取保候审保证金一万元至今也没给,在这次迫害中,张伟一家在经济上又直接损失十几万元。

张伟和全世界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一样,在做好人、在法轮功受到栽赃陷害时,坚持自己的信仰,勇敢的说出了真话,结果就遭到中共残酷迫害;幼小的孩子无人照料,双方老人担惊受怕;亲朋好友受株连,正常的工作生活被打乱。那些所谓执行中共邪党命令的不法人员真该冷静的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如果还甘愿充当中共打人的工具,继续参与迫害法轮功,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那么等这一切都过去了,历史翻开新的一页时,最后悔的人就是你们!

在此真心劝告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相关人员:自古以来,善恶有报是天理,为了你们自己和亲人们的未来,不要再助纣为虐了。当迫害结束、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赶快停止迫害,将功补过,赎回自己的未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二、张伟在沈阳女子监狱遭残酷迫害,亲属依法为张伟申诉

张伟被关押到沈阳女子监狱后,遭恶人残酷迫害,于2003年被保外就医。2008年12月19日,沈阳女子监狱再次派四名警察来带张伟回监狱,在家人和邻居的强烈谴责下没有得逞,2009年1月末开始,张伟与家属陆续给沈阳女子监狱、监狱管理局及省级的公、检、法、司、政法委、人大、纪检、法制办、省政府等各个部门的大小领导、各个组织机构都寄了很多封信,信中包括了张伟自述沈阳女子监狱对自己的酷刑折磨及家属依法为张伟申诉的申诉书,下面就是这封信的内容:

我在辽宁省沈阳女子监狱遭受的毒打和摧残

我叫张伟,是法轮功修炼者。因为资助法轮功,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被东港市公安机关抓捕并判刑七年。同年十一月四日被送往沈阳女子监狱三监区六小队。队长李春霞,管教科长郭海燕,在监狱里,我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

入监后,监狱为了达到让我放弃信仰、放弃修炼法轮功、认罪服法的目的。六小队队长李春霞派犯人侯颜、吸毒犯崔艳茹专门整治我。她们俩为了减刑,一己私利使她俩扭曲了人性,彻底放弃了做人的底线,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我。

在寒冷的冬天她俩把我的棉衣棉裤全都扒下,只穿单衣单裤。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我都没穿过棉衣棉裤。强迫我坐一个高八-九来厘米、宽四-五厘米的小板凳(这不是板凳,只不过是为了折磨人的工具)。每天早晨六点当其他犯人上班开始,我就坐在板凳直到晚九点其他犯人下班,回宿舍后接着坐到后半夜二-三点为止。坐的时候脚不让随便动。有时在地上画上两只脚大小的线圈,脚不准踩线,一旦踩线就拳打脚踢。几天后,我的屁股都坐破了并且腰疼、腿疼、脖子疼。后来又逼迫我整天蹲着,连吃饭都得蹲着。每天只让睡二-三个小时的觉。强行在我的脚上、鞋上写上他人的名字,并让我穿上,我不穿,她们就四、五个人围上来把我打倒在地,强行把鞋穿在我的脚上拴上死扣。李春霞有意挑起犯人恨我。不给犯人吃大米饭让吃窝窝头,却给我一小碗大米饭。因此其他犯人用脚踹我,往我脸上吐唾沫,扇我耳光等。

侯颜、崔艳茹俩在李春霞的示意下,变着法的折磨我,无休止的打骂我。在众多的犯人面前羞辱我,用低级下流的话来骂我。曾连续二十多天不让我用水、不让我用卫生纸。我脏得不象样子,直到我住进医院为止。

她们俩还经常把我带到一间小屋子里,带着几个犯人毒打我。有一次,他们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我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突然胳膊、腿身体往一块抽,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一块聚,好长时间才伸开。打完后,满地是被薅掉的头发;崔艳茹专门用小板凳的棱角打我身上的各个关节。钻心的疼痛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直到打得她自己都喊“累死我了”才停止。

有一天,崔艳茹上午九点多钟就走了,下午三点多钟才回来。听她说才知道,邻小队来了一个炼法轮功的老太太。为了让她放弃信仰“真、善、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她和那小队的一个叫单峡(这个犯人也经常打我)的犯人用电线从上午十点打到现在。打得老太太都昏死过去,她们又用凉水给泼醒。从大脖子到脚后跟都没有好地方,茄子是什么色,老太太身上就是什么色(后来听崔艳茹说,单峡为此被减刑三个月)。她又对我恶狠狠地说:“就是揍你轻了,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晚上她们俩又把我领到小屋里,同时又带了两个犯人。她们拎着一根差不多有小手指粗的铜芯胶皮护套的电线对我说:“这就是白天打老太太的那根电线。看我们现在怎么收拾你。”她们把我的上衣扒下,拿着电线对我的后背狠劲地抽打,疼的我死去活来。我实在忍受不了,看到了墙边的暖气片便一头撞了过去。真想一死结束这样的痛苦。我当时的承受力已到了极限,真得撑不下去了(一丹东犯人怕她们再用这根电线来打我就把它藏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我后背火辣辣的疼,浑身上下也是疼的不敢动。她们俩又拿着小凳子逼迫我坐在车间里。撞在暖气片的头顶已经肿了起来,撞破的地方也已经结了血疙瘩。她们指使杨静(一个杀人犯)来折磨我。杨静先把我头部受伤地方的头发一小撮一小撮的往下薅,然后又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用力的前后拽。拽的我前翻后仰。在我已是伤痕累累的背上上推下捏,用她们的话叫“走皮”。这是一种整人的刑罚。她每推捏一下,我都揪心的疼。杨静又用两手指尖或用油笔尖在我的后背上乱扎乱捅。后来还觉不够,干脆把我按趴在地上,这个足有一百几十斤的犯人用她的两手两膝在我的后背上揉来踩去的。当时车间里有几个比较有同情心的犯人,后来偷着对我说:“看你遭的那个罪,我们的眼泪都掉下来啦,你赶快悔过吧,她们真会把你整死的。”

她们残忍地持续多天不让我睡觉,从我入监就没有正常睡觉,这次是持续十三昼夜没让睡,而且变着法,无所不用的折磨我。

每天二十四小时的让我站着,而她们二人却黑白轮流睡觉。冷冷的长夜,她们小棉衣外面穿着大棉衣、腿上盖着被子,手里捧着热水袋喝着热水还嫌冷,而我却穿着单薄的衣服直挺挺的立正站在那里。又困、又冷、又饿,还时时的挨她们的打。她们还常常往我脸上浇凉水,拽着我的头发往便池里按。

十二月份北方的冬季,寒风刺骨。一天晚上,侯颜、崔艳茹领着几个人把我从头到脚的灌水(就是先从头顶浇水,再拎起前后衣领往里灌上水,从里到外浇水)。单薄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然后它们把我推到楼下楼门风口的地方冻着。那几个犯人都跑到背风的地方待着,还冻得一蹦一跳的,何况是我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贴在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冻成了冰板。她们过来摸一下哗啦啦的响,接着就薅着我的头发咣咣往大铁门撞,再一顿拳打脚踢。我被这些人连打带冻,已站不起来。她们就薅着我的头发拽我起来,继续再冻。我望着阴沉沉寒冷的天空,脑子逐渐被冻得失去了意识,变的不好使,变的麻木想不起任何事来,一片空白。她们看我这样就把我往楼上拽。可是腿已被冻的僵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们把我拖到楼上小屋里。她们把我带到暖气旁缓和一会,再灌上水推到楼下接着冻。反复如此,让我备受寒冷的煎熬。

她们还把我两脚紧紧绑在一起,身体一点都不敢动,稍微一动就摔跤。常常是起来还没站稳就又摔倒,我摔了一跤又一跤。后来还是一位好心的犯人说:“你们这样绑她的脚会把她摔死的。她们才把我松开绑。最后几天,她们俩支持不住了,晚上把我带回宿舍让其他犯人看管我。我困的东跌一下西撞一下,搞的舍内其他犯人也睡不好觉,有的就起来,拿起扫帚朝我劈头盖脸一通乱打。

经过这种残酷的折磨,我的脑子变得混乱,一阵阵的糊涂,常常不知道自己是谁,看东西都变形,看地面全是一个个窿起的大包。头稍一动,就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个个大火球,耳朵一阵阵嗡嗡做响。犯人们打我脸时感觉不到疼,脸部已麻木。周围实际环境在我眼里已变了样,一阵阵产生幻觉。晚上灯光照在窗镜上,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才知道自己是谁。我的腿已肿得不能弯曲了,上厕所都是站着的。后来两天队里的其他犯人每人两小时拽着我,怕我倒下。有个犯人知道我走路费劲,就拽着我在走廊里走。我的两腿不能弯曲象棍子似的挪动着,最后脚痛得实在不能走了。脱鞋一看,因脚肿的很重,脚掌、脚背都破了往外淌血水。最后的那一晚上,后半夜我突然腹部、胸部疼痛难忍,极度的疼痛使我吐了一地。在其他犯人说情下,她俩才让我休息一会。极度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使我的精神已达到崩溃的边缘。十三天来没让我坐一下,没有让我躺一下,也没有让我睡一会。一直是昼夜二十四小时的直直地站在那里。我想我如果不是个炼功人,十三天来我不死掉也要疯掉。

星期一这天,我父母又来看我。接见前,侯颜拿出她的高领线衣让我穿上,怕让我父母看见被她们用硬物打破的锁骨和颈部。又让我穿上很长时间不让穿的棉衣棉裤。母亲见我后,紧紧握着我的手。看见我的脸浮肿发绿,青一块、紫一块,面部还有被犯人用刷子打时扎的排排小眼。再看我神情呆滞,腰也直不起来,头也抬不起来,和我说话,我也没什么反应,吓得老人搂着我嚎啕大哭,老父也在旁边泣不成声。

我父母当即对李队长说:“我女儿已有生命危险,小命不保,要求去医院检查。”在家属的要求下,李队长感到不妙,当时就领我出狱检查。检查结果我全身上下全是病。当时,医生要求我马上住院治疗。领我去的三监区管教科长郭海燕对我说:“你要死了!你全身上下全是病,你的五脏全坏了,下水全坏啦,你说死就死了。”就这样我住进了监狱医院。

晚上我小心翼翼的脱下衣服,我的腿肿得又粗又亮,从膝盖上到脚脖子被犯人踹的全是黑紫色,胳膊上也是一块青色一块紫色。我扶着床慢慢躺了下来,浑身疼痛难忍,不能正常喘气,只能丝丝的小口喘气。更是不敢仰卧,只能试着找个比较好点的姿势侧身蜷曲在那里。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四日我被保外就医出监。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需要到指定医院鉴定检查,每次鉴定费、检查费等需要近二千元,家里亲人的正常生活受到干扰,精神压力非常大。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九日,监狱来四名警察与当地片警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拖我回沈阳。在家属和邻居们的强烈谴责下,他们才放弃这次计划。过后监狱说我是逃狱犯,已做网上通缉。

这是我在沈阳女子监狱里所遭受的亲身经历。

我把此事反映给相关部门的领导,是相信领导一定能秉公执法,为民做主。更相信领导能依法处理这件我在沈阳女子监狱里所遭受的一切酷刑和摧残。

受害人:张伟

家属的申诉书

×××领导您好:

我是张伟的母亲,张伟当时的遭遇我没看见,但是结果我们看见了,她说的情况属实。我的女儿张伟是2002年11月4日被送往沈阳女子监狱三监区六小队的,我在当年12月9日去监狱看她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惨状,腰直不起来了,头也抬不起来,脸浮肿发绿,青一块、紫一块,脸腮处还有排排小眼,高领线衣套着棉衣看不见脖子,神情呆滞,我们和她说话她也没反应。实际上我们根据张伟后来的叙述才知道监狱里犯人可以任意折磨张伟,什么坐小板凳、整天的蹲着,甚至都可连续13天不让睡觉,几个犯人都可任意地用小手指粗的护套线抽打张伟,更凶残的是在寒冷的冬天里,张伟穿着衬衣再浇上凉水,推到楼下门风口处冻着,一瞬间衬衣就冻成了冰板,那些犯人用手去摸都哗哗响,她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呢?这样的折磨,真是惨无人道,天理难容啊!

我们当时看到张伟的惨状,她的生命危在旦夕,所以我们就要求郭科长和李队长,应立即把张伟送去医院检查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检查结果全身上下全是病,当时医生要求马上住院治疗,就这样张伟被送进了医院,才保住了性命。

(仅仅才一个月的时间张伟就被打成这个样子)

2003年农历正月二十四被保外就医。

回家后,在家里继续治疗,到现在才有些好转,如果张伟再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和打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她真的就要死在监狱里了。这就是李科长在2008年12月19日来抓捕张伟,我们不让带走的原因。

我们认为法律是不允许这样酷刑折磨人的,我们今天向领导申诉是因为相信领导会以法律为准绳公平公正的处理此事的。更相信您是一位有良知、有正义的善良人,您也一定能为张伟说句公道话。

我们家属要求如下:

1 撤销张伟的网上通缉
2 追究施暴者及参与者应承担的法律责任
3 赔偿张伟医疗费和精神补偿费

此致

申诉人:丈夫:孙凤昌 父亲:张景全 母亲:袁淑英
公爹:孙学胜 婆母:许英
2009年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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