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场残酷的迫害”

——刘桂华自述亲身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我叫刘桂华,女,今年37岁,家住七台河市桃山矿冬雪路,原本开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

修炼法轮大法前,体质虚弱。结婚后,由于自己有气管炎,对烟酒非常敏感,每当丈夫抽烟喝酒回来都免不了争吵。丈夫在矿保卫科上班,沾染很多陋习,撒谎,赌博,没有责任心等等。由于自己爱面子,不愿与人诉说,心里又怨又恨,身体也越来越差,有时高烧大口吐血,吃药不好使,只能靠静脉注射。看过多家医院,吃遍各种中西药,穴位针灸贴膏药。最后在省哈尔滨军区医院专家确诊:气管炎,肺气肿,专家警告:20多岁的我,肺部已经和60岁老人一样,不能感冒(风吹我就感冒),不能出力,不能生气(最好生气),无法根治,只能维持。那时前胸后背骨头都疼,觉得自己活着就是受罪,生命没有意义。因怕老娘伤心,幼小的孩子受罪,就想:等老娘不在了,孩子也大了再说吧。每当身心痛苦的时候都怨丈夫,认为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有时还想总有一天得报复他。

幸得大法获新生

我开修表店,丈夫的二哥开美术社,我们共用一个店面。二哥的胃、十二指肠溃疡,又检查出冠心病,总吃药,总犯病,不能根治。一天二嫂对二哥说:前院钱姨炼法轮功身体可好了,白头发都变黑不少,你也去炼炼试试。二哥的胃正难受,当晚就去了炼功点,第二天见他面色有了光泽,以后的日子我悄悄的观察,见他有说有笑有时还高歌一曲,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我忍不住问他:你的胃不疼了?炼功病真好了?是不是精神作用呀?二哥笑着说:我的病真好了。我说我也炼法轮功。晚上就去了炼功点,那是1997年10月,我有幸得大法。

当天半夜我拉肚子,整整蹲了一个小时,当时不知是师父给净化身体。从那以后,十几年了再也没吃过药,永久的告别了医院。 受无神论的教育,开始不懂修炼,只知道按师父讲的去做,修表时不再糊弄,不多要钱。小卖店上货时遇到付错货的,多给的货,都及时给送回去,有时收到假钱就给销毁了,有时货主少收钱了就及时给补上。丈夫在我得法不到一个月,也走入修炼,改掉了我曾用生命抗争都无法改变的陋习,遇事学会为他人着想;女儿的学习成绩由中上等变为前两名,德才深受老师和同学的肯定。全家身心健康、家庭幸福。在学法中我也逐渐的懂得了人病痛苦难的因由,明白了人生的意义──返本归真。

合法上访 非法拘留

1999年7月20日,江××与中共狼狈为奸,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铺天盖地血雨腥风式的大迫害,电视、报纸、广播全天污蔑法轮功。我想是国家领导人不了解情况还是故意镇压呢?按理这么好的功法如果他们了解了,应该支持的。不管怎样,只有法轮功修炼者是最有权说话的,有责任讲清真相,否则被迷惑的人真的会认为大法不好了。我是大法的真正受益者,我有义务去北京找有关人员讲清真相,为法轮功说句公正的话。

我在99年7月和12月两次去北京上访。经过就不详述了。

第二次上访,我被直接押回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当时政保科长李国伟[音]和胖警察给我们做了笔录,正询问和谁去的?谁组织的?这时进来一个较瘦的人,张口大骂,大约十分钟左右,胖警察告诉我:这是他们的局长。我很困惑:这人的修为和素质怎么这么差呀?怎么当局长啊?此时我的家里桃山派出所的所长陈勇带着警员正在抄家,查找身份证的电话打到分局,事后得知我善良的邻居与所长争吵起来,所长一气之下走了。我被填了拘留15天的票子,关押到市第二看守所,那里关了许多大法弟子,第二天发现把我送错了地方,又转押到市行政拘留所,那里也关了许多大法弟子,那天正好是2000年1月1日。

我被关押,姐姐和哥嫂来看我,见我瘦得厉害,姐姐心疼的大哭,告诉我妈妈都病倒了,哥哥也说他带了钱,让我签不炼好回家,我摇摇头,姐姐气的打我耳光,哥哥在旁骂我……姊妹中我最小,家人都很疼爱我,我多想回家啊,可是我不能出卖良知去换取自由啊,更不能去诬陷给予我全新生命的师父和大法啊。我多么渴望得到亲人的理解和支持啊。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痛”。

遭迫害成聋女

期间桃山公安分局的解局长,桃山派出所的所长陈勇到拘留所二次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怎么能不炼啊!在就没人管了。15天的票子,我却被无限期的关押。新年前,许多同修的家人托人、花钱把同修接回去,还有些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转送二看关押,张管教把我们剩下说炼的8个女的单独关了一个监舍,叫嚷着:以前关的人多收拾不过来,这回人少好收拾。晚间走廊里响起了刺耳的谩骂声,一会铁链、手铐、皮带抽打声不断传来,是隔壁男同修炼功挨打了,不知谁说了一句应该声援,我们8个一起背起《论语》,鞭打声很大,我们就大声的一遍一遍的背,不知什么时候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站着张守义[音]管教,很大的酒味,暴怒的歪着头正一个一个的看着我们,我闭着眼接着背,这时啪的一声,我的嘴一下又麻木又肿起来,随后我们被皮带轮番抽打,第二次我的右眼肿了,第三次我的左耳轰的一下嗡嗡响个不停。(在很长的时间里左耳一直响着什么也听不到,目前我的左耳听声音仍然很小。)男大法弟子刘洪义(已离世)被吊铐在走廊窗户上。看出来管教A也害怕了,他不停的重复:过年了,我把你们都打回家。第二天看到男同修满脸都是青紫的。我们被停止家属接见,我们要求见局长,隔两天来了一个矮个子略胖的人说是局长,把我们恐吓了一番,后来听说此人是管教A的朋友。管教A曾问过我们:为什么挨打时不抱头不求饶甚至连动作都不变,他在大狱工作过,连死刑犯挨打时都抱头或求饶,我们答: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没有犯法。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管我们了。不久我被调到食堂帮着做饭,管教们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的听不到,做了各种实验,最后他们都叫我“小聋女”。

反迫害

拘留所当时正在扩建,有一段时间大法弟子每天被叫出去搬砖,每个人都间接给管教讲真相,使接触的人都认可大法好。

4月份,女号已有六个大法弟子,一天管教问我:拘留所的期限只有15天,你怎么呆这么长时间呀?面对无限期的非法关押,我们六人决定绝食制止迫害。

绝食第一天,郝喜佳所长很恼火,同修要他向公安局反映我们的要求--立即释放。第二天,郝所长让她们五人搬院内的石头。

第三天,我拒绝奴役劳动,从食堂回到女号,管教张X领着几个普通男犯,把我们六人轮番叫出去,用半截矿泉水瓶给我们灌玉米面粥,不张嘴的就用螺丝刀撬开。第四天,用同样的方法给我们灌食。市公安局的局长张和平在走廊偷看着,郝所长在旁边恐吓着。我们觉得这是对我们的加重迫害,再灌食,大家就用生命来捍卫大法。晚上正巧有一同修家人托人来看望,(当时被停止家属接见)我们绝食的消息被很快传了出去。

第五天,很多家属都来了,桃山公安分局的、市公安局的、桃山区政府的、派出所的都来人了,管教把我们每二人关一号,用几个普通犯人看着,他们找来医生要给我们静脉注射,当医生拿着药瓶走进号时,同修说:我们没病,医生说:这不是药,是葡萄糖,我和同修站了起来,当医生把药瓶挂上点滴架时,我和同修同时向墙上撞去……(这种行为不符合大法的法理要求,当时的环境下一时想不起用什么方法制止迫害)隔壁的同修听到响声,也同时向墙上撞去,我们心里都有一念:用我们的生命唤醒他们的良知,停止对大法的迫害。所有的人都被震动了,医生迅速取下药瓶边走边说:不打了,不打了,家属也马上被放进号里,有关人员要求马上放人,否则,出现一切后果将追究他们的责任,张和平让家属把我们背上二楼,承诺:无条件答应我们任何要求,又谈了他的苦衷大意是:不能现在就让你们回家,否则其他人都会效仿的,他这个局长就没法当了,希望我们理解他,让我们先吃饭,明天一定让我们回家。我谈了我的情况,他问我大意是:去不去北京?别串联?还说你在家把炕炼个坑我都不管,他也考虑了我的处境,决定免去我在拘留所4个月的伙食费共1200元,当时桃山区政府的人、郝所长也在场。当晚,家属买些零食和我们住在号里,管教也端来玉米粥,我们考虑了局长的心情,相信了他。我们吃了一点东西。

第六天,说局长出门开会了,管个片的片警来接人,但要求签字才能回家,同修被多个家属强制抓着手在写好的纸上摁手印,大法弟子刘术玲在撕扯的过程中把纸都戳破了,片警象得了宝一样,至此我们知道上了局长的当了。

勒索1000元

由于我住处片警没来,郝所多次给派出所打电话,下午让我离开女号,当丈夫、片警来接我时,出于礼貌,我让丈夫告诉郝所一声再走,没想到郝所竟对丈夫说:你还没交伙食费呢?答:没有钱啊!郝:那能白吃吗?答:明天给你送来。郝:炼法轮功说话算数。当时片警跟我们回到家中,要求我在他写的不上京,随叫随到的纸上签字,我说:在拘留所我都没签字怎么会回家签字呢,丈夫说:我替她签,她上京找我。那时不知修炼的严肃性,过后丈夫还开玩笑说上北京和我一起去。当晚丈夫把用来维持生活的小卖店外兑了,早上我劝他:局长把钱都免了你别去送了,丈夫说:我们说话算数,上午把1000元送到拘留所给了郝所长,转入财会室。

在北京这个邪恶中心

2000年6月,迫害没有停止,我再次去北京,在同修家中,正在吃饭的我们被警察绑架到看守所,当时有的同修头被打出血,为了不牵连家乡的政府官员,我没有说姓名住址,并绝食制止迫害。

第二天,我们被关押到另一个看守所,他们给我们戴重脚镣手铐拉往医院插鼻管灌食,脚只能拖地走,有的同修被插的鼻子脸都是血,我见证了北京警察的素质,满嘴脏话,女警察更是污言秽语。晚上不让我睡觉,连号里的其他犯人也得整齐的坐着,不许开窗,不能开舱,妄想激怒其他犯人对我施压。我平和的告诉她们,我会找警察说明情况,不会牵连她们,后半夜有一个好心的女犯将我按下睡觉,其他人也悄悄躺下了。

第三天,我被同样的方式,插鼻管灌食,多次提审,有一个人拿着师父的照片,要动手撕,他看到我眼里的泪花就放下了。

第四天,我被叫到一个屋子,他们强迫我坐在地上,对面坐着一个象医生的人,一个女警察一边谩骂着一边拿着电棍电我,一会她停下来,医生就给我号脉。当时我身体很虚弱,女警问我是哪个省的?说送我回家,我答:黑龙江,女警谩骂着又电我一会。回去的路上我尽量平和的问她:什么时候送我走,她吃惊的看看我,告诉号长,一会她就走,让她洗梳一下。号里的人都很高兴,有的流下眼泪。

第五天,警察送我们到火车站,用同修的钱给我买了去长春的火车票,我回到了家中。

无休止的骚扰

丈夫在北京被绑架回来,我住处的委主任多次打电话到姐姐家找我,得知我在姐姐家,马上通知了派出所,桃山区桃西街道办事处女主任、茄子河公安分局的人、桃山派出所的副所长轮流到姐姐家找我,茄子河公安分局来的人,看到我身体很虚弱,打电话告诉局长我病的很重。当时丈夫在拘留所被迫害很重,住处的委主任又威胁我的房东撵我搬家,房东的儿媳几次打电话委婉让我搬走,委主任陪着我租房又无人敢租房给我,桃西街道办事处的马书记给我腾出一间办公室,让我把家搬街道去,无奈中正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一个好心人给我介绍个租房,哥哥很难过的帮我把家搬了过去。安全局、公安局、公安分局、 桃山区政府、万宝河镇、派出所、街道都骚扰过我家,几次非法抄家。一次,陈勇带人黑天抄家,妈妈很害怕,早晨感觉很难受,到医院确诊脑出血,住了很长时间医院。还有一次万宝河镇的人威胁我的新房东,被正义的房东给骂走了。那时每个电话和敲门声都让我不修炼的家人害怕,那段日子,原本十分健朗的妈妈变的易怒且苍老了许多,当时就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每分钟就象一年一样。

被迫滚手印

丈夫被非法判3年劳教,送绥化劳教所迫害。街道马书记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委主任开的幼儿园当老师,我尽职尽责,得到了园长和家长的好评。一天派出所来两个人,让我去一趟,听说有同修被绑架,我没去派出所,离开家。万宝河镇、派出所、街道多次派人骚扰我姐家。一天我走在路上,被派出所的曾警和X协警看见,他俩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所长陈勇打了几个电话,一会去了好多人,他们轮番恐吓了一顿,临走万宝河镇的人对所长说:好好收拾收拾她。我被所长陈勇强迫拽着手滚了手印,他多次问我这期间在哪住的,直到傍晚妈妈来接我,我才回到家中。
稳定的工作遭到破坏

02年在姐姐一家的帮助下,我在茄子河区新富小学附近开个辅导班,我用心对待每个学生,得到大部份家长和学生的认可,教室很简陋,但孩子很多,有的家长含着泪对我说:刘老师,我把孩子交给你了,以前我和他爸都要放弃了,各种方法对他都没用,现在他开始变了,还知道体贴父母了。我笑着说:我也是一个母亲,我理解妈妈的心情,我不仅辅导他们的功课,也讲给他们做人的道理,争取让孩子们达到品学兼优。

03年二月初一,妈妈过70岁大寿,我拎着生日蛋糕走到姐姐家附近,看到可疑车辆,那时省公安厅伙同市公安局临时抽调人员组成专案组,已有许多同修遭到绑架,我被迫离开。事后得知, 桃山公安分局的人用车把姐姐和孩子们从学校拉回家,并分别在姐姐的楼外屋内蹲坑,女儿吓的躲在小屋偷偷的哭,亲友们都很担心我,妈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70岁大寿的。

最后一次绑架

3月一天半夜12:00,张和平伙同很多人用特殊钥匙非法开门,将我强行绑架关押在新兴公安分局,第二天早,一个胖警察强行给我照相,随即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付循环[音]和一个略胖的警察将我带到桃山派出所,把我扣在铁椅上,略胖的警察是我去北京时的办案人,他说:李宝华、于秀英[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就是在这审的,我问:动刑了吗?他苦笑一下,说:别挺了,你是最后被抓的,我们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由于害怕我在他们写的材料上签了名并告诉他们一个租房处,我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但他们还是把唯一一台属于个人的电视机搬到桃山公安分局。我被关押到第二看守所。

多次提审

桃山分局一个较瘦和矮警察来提审,我的身体很虚弱,我告诉他们:我的头很疼,心里很乱,让他们把问题写在纸上,第二次他们没问之前,我讲述了我得法和我所遭受过的迫害以及我是如何对待我的学生的,他们很同情我,在以后多次的提审中在没有为难过我。

一天,一个略胖的警察把我带到新兴公安分局提外审,由于我和同修同时被绑架的,略胖的警察威胁的话很低下,我严肃的看着他说:你把灯打开,如果我真的对大法做了无法挽回的损失,灯灭我死。我缓和了语气说:我上有70岁的老娘,下有7岁的孩子,我的丈夫又被关押在劳教所,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他和一个瘦警察提审,态度一下变了,在其他人对我说脏话时,他解释到:她不是,她没有。期间不时有人从别的屋子走过来,象是和他的同事唠嗑一样,××炼功后悔了,大骂他的师父;××什么都说了……,我被反复问了一小天,送回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里遭迫害


我被关押第5天,所长尹忠良在女号铁窗前把我骂了一通,夹带着一点同情话,原因是他收到我用真名写给他的劝善信。号里一个当小姐的女犯,只要一听到尹忠良的声音,吓的躺在铺上动不了,赶紧吃心脏药,她的男朋友来看他时很吃惊的问:你也没有心脏药啊。

第7天,我被尹忠良提到监控室,他问我:是不是绝食?我说:不是,我吃不下,他让一人给我端来半碗大米粥,以联系我的家人为条件[一直不让家人见我,也不让送行李洗具],强迫我喝了几口粥,将我转到另一监号。

第9天,我已经虚弱的脱像了,哥哥来看我,隔着铁栅栏没认出是我,我用力喊他,哥哥一下就流泪了,他一路哭着回家,急着托人,头在哪里磕个大包都不知道。

第12天,我的呼吸很困难了,哥姐在大门外等了很久,我被背出女号,送到市总医院,医生检查我已经没有脉搏、没有血压了。

回到家中

在医院,尹忠良每天派两个人昼夜轮流看着我,大约第7天,尹忠良让我的姐姐在他们写好的看管我的保证书上签名,看守所的人都撤走了。大约第9天,原来健壮的妈妈,满头白发,满口的牙没剩几颗,挪动着双脚来到我的床前,哭着说: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姐姐担忧的说:实在瞒不住了,妈妈偷偷的听到我和你哥的谈话,只好带她来了,让妈妈看看你,也省得妈妈夜里不敢睡觉,总怕你回来喊门听不到。我没敢在妈妈的面前哭,但我体会到了人所说的--心如刀绞。

这期间,哥哥找了局长张和平、610主任毕树庆,找到桃山分局的局长,他们让哥哥劝我说出其他学员,哥哥说我妹妹不会这么做的,他们就说:让你妹妹瞎编也行,哥哥没同意,最后他们让哥哥在五书一批上签字[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等],将我保外就医。当看到哥哥签字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们奇怪的问:你是她的亲哥吗?哥哥点点头。

第15天我回到家中。

被迫离家 亲人受骚扰

2005年1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人不但到我家骚扰,还在女儿上学的路上蹲坑,局长腾云等还到姐姐的单位,找校长、找孩子的老师以2000元为诱饵,利诱女儿的班主任去欺骗孩子及家人,遭拒绝。 我和丈夫被迫离家,家中只有九岁的女儿跟着舅妈。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又到我大伯哥家蹲坑三天,后被大哥撵了出去。

2006年,我小侄才11岁,在乡下红卫镇小学上学,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开车来到学校,利诱恐吓很长时间,孩子被警察吓的大哭。小侄曾对女儿说:小妹儿,等小哥长大了,把这些坏警察都抓起来,让他们的孩子也尝尝啥滋味。

2007年10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孙堂斌,对我的大姑姐非法跟踪、非法录像,并要挟姐姐打听我们的消息。一次,姐姐到外地看我婆婆,桃山分局的人也追随到外地。孙堂斌还骚扰我的二伯哥,把他带到桃山公安分局恐吓,并扬言:不许给他们钱。并非法监控、监听我家亲人的电话、手机。

2008年3月,孙堂斌等人为了找到我丈夫,毒打大法弟子王崇圆、徐研等。

2009年4月,不法人员又上门骚扰的我亲人。9年多的迫害中,越是疼爱我们的人,遭受的骚扰和恐吓越多。我的姐姐今年46岁,病退好几年了,无论单位、亲朋好友间都是有口皆碑的,却无数次的经受骚扰、威逼、恐吓还要安抚妈妈,一个不修炼的人,身心所受的摧残可想而知。有时我在想:每个人都有父母姊妹,都希望自己的亲人幸福,如果能让别人幸福,至少不去破坏,自己的亲人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啊。

一次在路上遇到侄女,她一下抱着我边哭边说:老姑,我可想你了……由于这场迫害,我不能和亲人团聚;由于这场迫害,我不能让老人享受天伦之乐;由于这场迫害,我不能正常的利用我的技能服务于这个社会;由于这场迫害,女儿只要看到警察或警车,就吓的脸色苍白,小手紧紧的拽着我。这一切都证实了共产党统治的罪恶和它解体的必然。结束这场残酷的迫害,退出共产党的流氓组织,您不仅能拥有美好的未来也捍卫了人类的善良和人生存的基本权利。

我用生命凝结成一句话:法轮大法好 您一定要记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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