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老父终于看了神韵演出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我的老父亲是个在邪党军队干了一辈子的老军医,十五、六岁当兵就被送入医学院培养,医学院一毕业就是连级待遇,这在五十年代那个非常贫穷的大陆,他的待遇是相当高的。

因为在邪党的军队干了一辈子,他一辈子都在受邪党的洗脑。在军队里,他没受过什么很大的波折。退休后,他的待遇也很好,他认为这些都是邪党给他的,不认为这些是自己劳动所应得的。所以他对邪党很感恩戴德,你要跟他说邪党不好,那就好象说他不好似的,他会激烈反驳的。

其实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前,我就将《转法轮》书送给他看过,他接受不了;之后《九评》刚一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前几评打出来,放在他床头上(趁他不在家时放的),之后他没吭声,也不知他看没看,反正那些资料不见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感到跟他讲真相是太难太难了,他根本不听,你说,他就走。即使他病了躺在医院里动不了,你一跟他说,他就转话题,或者干脆说“不要说了。”他在医院里时,我教他念“法轮大法好!”叫他在心里念,他说“我是军人,……”意思就是怕被领导知道了会对他不利,说白了就是被邪党整怕了。

早一段时间,看了一个大法弟子写的文章,讲的是自己怎样给类似这样一个顽固军人老父放神韵晚会光盘的过程,对我很有启发:对呀,我发了那么多的真相光盘,我要救那么多的人,我就没法让老父你看上神韵晚会的光盘?!我不去触动你顽固不化的、恶的那一面,我就是要放神韵的演出给你看,滴水能穿石,就从这打开你的心结。

在一个周末,我带着光盘去了父母的家,为了给他放晚会光盘,我特意留那住上一晚,虽然第二天早上的炼功会受到影响而炼不成,但是能拯救了一个生命那是更难得的,功可以在下午或晚上补炼的。

这晚,母亲先睡了,父亲一个人坐那看电视,这真是个好机会,他俩要凑一起,我就别想让父亲看的成光盘。我边对着父亲发正念边说:“我有张晚会演出的光盘,很好看的,我们一起看看吧”。

父亲说:“哦,等我看完这场排球赛再看吧,就快完了。”

我说:“好吧!”他多次说过十二点前,他一定要上床睡觉的,过了十二点,他就很难入睡,所以他每晚十二点前必睡。尽管我心里很着急,因为这时已快十点了,可这事又急不来,一急还会坏事的,我只好等着。

不一会,他看完球赛了,说:“我看完球赛了,你那是什么光盘?讲什么的?”

我说:“文艺晚会的演出,是歌舞演出。”我知道他很喜欢看歌舞的,我一边答着他,一边赶紧叫女儿来帮忙,明真相的小侄子也跑出来一起帮忙。仨人七手八脚的去断开有线电视、调电视机、开DVD、放光盘,我不停的发正念铲除父亲背后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不许他走,一定要他坐着看。

二零零九年神韵演出第一个节目《创世》的图像放出来了却没有声音,我问父亲他的电视机、DVD机怎么调?他说他不会放光盘,他也不知道调哪。唉!这下我真内疚,原来他不会操作DVD机,这是很多老年人都不会的呀!那我以前放在他桌面上、电视机上的二零零八年神韵晚会光盘他肯定没看过,我那些弟妹是不会放给他看的。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老年人的困难呢?我怎么就没想到他不会这些电子产品的操作呢?我还怪他顽固,我直是太粗心了!

我女儿在他液晶电视机的侧面找到了调声音的按钮,图像终于有声音了,我坐在父亲身边,边看演出边对着他近距离的不断发正念,铲除他背后共产邪灵的因素。

“这是哪个地方的演出?”他边看“创世”边问。

“美国吧”,我说。

《创世》一完,镜头中看到剧场里坐的满满的人,“哦,很多人在看,你看那剧场里都坐满了人。”父亲说。

到了第二个唱歌的节目,这时很关键,决不能让他走开,我加大发正念的力度,铲除他背后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不许他走,一定要他看下去。父亲有点耳背,可眼力很好,他很认真的在看在听,那些歌词他肯定看清、听到了,他没象以往那样走掉。

歌唱家黄碧如的歌声中,镜头又转向了观众席,看到很多外国人在认真的看演出,“哦?那么多外国人在看呀,他们听的懂吗?大概都是懂中文的外国人在看。”

到了《龙泉鼓舞》节目时,演员们深厚的舞蹈基本功在翻腾跳跃中展现,父亲边看边作评论:
“嗯,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啊,都是很专业的,都是专业演员来的!舞功很好的;”

“这是哪个国家的华人演出啊?”(我答:美国纽约),“哎呀,真是不容易啊,在国外能组成这么大的、这么专业的华人文艺团体真是不容易啊!阵容那么大,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看那舞台背景多漂亮!真是漂亮!”

接下来的节目中,他一直不停的称赞舞台背景真漂亮!布景真美!

到了中场,《迫害中我们屹然在神的路上》舞剧就要开始时,我又加大铲除他背后共产邪灵一切因素的力度,不许他走,要他看下去。他坐那一动不动的看完了,没说什么。

到了舞蹈《济公抢亲》,当看到山上的大石头滚落下来把房子夷为平地时,他又发出赞叹:“唉呀,那石头就象真的似的滚下来,真是太逼真了!”

我说:“那些人原来不相信济公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他抢着说:“我看到字幕上的介绍了。”这段剧情男主持人是用英文说的,我怕他不知道,想告诉他,没想到原来他一直在很专注的盯着屏幕看,屏幕上的字他都看到了,那么前面节目那些歌词他肯定没看漏。

到了此时,我相信,他肯定很清楚这场演出是谁在演,他已默默在接受了。

到了舞蹈《喜迎春》,舞台背景由一片绿中带紫红中变成紫红色一片时,他又感叹到:“真是漂亮!背景真是太漂亮!”

“节目怎么样?好不好看?”我几次有意问他。

“还可以啦,舞台背景真是美。”他几次都这么答。

到了歌唱家白雪的演唱,歌词中一再唱到“记着大法好”,并看到镜头中一个白人朋友在笑着点头应和,他说:“哦,这外国人听的懂中文”,“呀,看演出的人真是不少,剧场里都坐满了人,老外对中国的演出很感兴趣。”

就这么,军医老父从第一个节目一直坐那,看到《慈悲与威严》舞剧完,当看到主持人用话筒对着台下,叫大家说:“中国朋友新年好!”时,他很高兴,然后,问我节目还有多少?我说快完了。他看着钟说,不看了。这时已经十一点五十了,过了十二点,他会睡不着的。

虽然很可惜,但这已经是很大的一个進步了,他毕竟已经开始消除抵触法轮功真相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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