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六日】很高兴与大家交流心得体会。我在讲真相过程中感受到,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能带动身边的人都自觉讲真相才是威力无穷的。

一、持续不断向家人讲清真相

我从不会讲真相,到会讲真相,经历无数挫折,到了能跟外人能很顺利的讲清真相时,对父亲我却一筹莫展,为此我苦恼了很长时间。

家人是我们最亲的人,也是我们最应该关爱的人。我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母亲和妹妹就跟着得法了。我父亲也知道大法好,但是“文化大革命”中被整苦了,差点被整死,一直犹犹豫豫,似学非学的。中共迫害大法一开始,他就看出是又一次“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不敢听真相,还限制我们讲真相。

为了跟上正法進程,我买了电脑,在同修的帮助下学会了上动态网,这使我能很及时的了解世界上发生的事情。我就把知道的最新消息告诉父亲。开始他不以为然,我也不同他争辩。随着不断的听新闻,父亲渐渐的愿意听真相了。渐渐的离不开真相了,甚至主动来问,又有什么新鲜事?我就教他自己上网,这样就省事多了,原来他每天看邪党电视节目到深夜,渐渐的把上网看动态网当作首要任务,然后再看电视。

后来我又给父亲买了电脑,父亲一有闲暇就上动态网,对照动态网和事实,发现电视里说的都是假话,动态网报道的是客观的。他不断的自己上网,渐渐的增强了对大法的正信,在母亲和妹妹的劝说下开始参加学法了,后来参加炼功了。最后去有线电视收费处办理停机业务,不再看邪党的电视节目,不接受邪党的毒害宣传。

在父亲身上下的功夫没有白费,在后来讲真相中,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特别是在我后来被当局无故绑架时,父亲都一身正气去派出所要人,在帮我闯过劫难中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这个在后面我再详述。

二、三次正念闯出魔窟

第一次正念闯出魔窟

那是两年前的一天,同修打来电话,说两天前有两名同修一起出去发《九评共产党》等真相资料,并讲清真相。被两个恶人构陷。当地派出所将她们绑架了,并将她们送去了看守所。老年同修一路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到了看守所一测血压,显示出高压220mmHg,经就近医院复查,仍是220mmHg,就把她放了,另一同修被强行送進了看守所。

见面后大家在一起研究如何营救同修,最后定下来家属和我一起去派出所要人。第二天,我与同修家属去了当地派出所,值班警察告诉,负责人不在,让我们过一天再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到了派出所,我在接待室警察的指引下,找到了所长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在正位上坐着一个警察,旁边有两个警察。我敲门后,那个正位上的警察转过脸来问:“什么事?”我说:“听说我姐姐被你们这抓起来了,好几天没回家,家里人很着急,让我来问问”。他仰起脸说:“是抓了人,你姐叫什么名?她家在哪住?”我说:“她没说叫什么名吗?那我也不能说,我回头还得面对她,她别说是我把她出卖了。”他说:“走走走,你姐叫什么名都不知道,还问什么?”我又说:“你要不就把她放了吧,她又没犯法。”他又问:“你叫什么名?”我没回答。他又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同时拿起电话拨打了个号,并站起来去关我身后的门。他挡住我,门外又来了一个警察,四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们把我带到隔壁办公室,开始作笔录,我不报姓名,年龄,职业及家庭住址等个人信息(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只要你自己不亲口说出或答应人叫你的名字,他们就不能实施下一步的迫害)。警察问:“法轮功有什么好?”我说:“我姐姐说她炼法轮功炼好了。”他又问:“你炼不炼?”“炼多少年了?”我一概拒绝回答。那个办案的警察把打印的一份材料递到我面前说:“看一看,签个字吧。”我不看也不签字,过一会,他们要我到楼下的房间去,我不走。

他们就把我抬下楼。并找两个人看着我,不让我离开。其中有一个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我姐姐被抓起来了,我来问问,他们就把我也抓起来了。”他又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我说:“你不要问个人信息,干不道德的事。”那人就到一边去了。过一会,所长又来了,要我给他时间下午一点再找我谈,我说:“不行,你得放我走,下午一点我再来。”他说:“你还能再来?”我说:“我怕什么?”他没说什么就走了。中午警察去吃饭,只剩一名警察,我想走出去,被那警察阻止了,又过了一会,打过我的那个老警察又来了,把背铐换成了前铐。问我想不想吃饭,是否买点香肠或面包,我都拒绝了。

我不与看守我的警员聊天,只管发正念清除邪恶,当我觉的把派出所的邪恶清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所长又来了,问我:“你带那些材料干什么?”我说:“是给你的。”他又问:“你说抓你姐抓错了?”我说:“她犯了什么法?伤害了谁?造成了什么损失?”我接着说:“我真是曲突徙薪无恩泽,焦头烂额为上宾”。我继续解释说:“过去有一家屋里放了很多草,灶火门就对着这些草。有高人看到了,告诉这家人,屋里和草太多危险,灶门对着草堆易失火,赶快把草搬到屋外,再把灶门改一下方向别对着草堆,就安全了,可那家人不听,还嫌人家多事,恶语把高人赶走了,没多久那家失火了,邻居都帮助来救火,还得请这些帮助救火的邻居吃饭,这就是人的悲哀。”听完这些所长走了,过了一会又领来一个面貌丑陋的人,那人拍了我左肩膀一下。所长说:“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我想,他这是有意让我讲给刚進来的这个人听,很可能是让这人做伪证,我什么都不讲。他们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進来两个警员,说:“穿不穿鞋?”我说:“穿”。他们就把鞋递给我,我穿好鞋,那曾打过我的老警察说:“走吧,回家”。我说:“给我打开手铐!”他们不给打开。那就不是放我回家,我说我不走,他们就把我抬出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门口道边上停着一辆桑塔纳警车,我不上车,他们就把我放在地上,我知道要把我关起来了。就盘上腿,立掌发正念清除邪恶,三个警员就站在旁边,过一会来了一辆面包车,那三个警员就把我抬上车,我就照样发着正念,一路到了分局法制科办手续,我在外面车里发正念。那时明显感到两掌之间存在着极强烈的能量流,我发念:全身所有细胞对应的宇宙生命赶快行动起来,清除邪恶。请师父加持,请众神帮助。发正念的强度是未有过的。

过了一会警员回来给我照了三张照片(我闭目,立掌发正念)就走了。后来他们开车奔看守所去了。我一看路就知道要去看守所,就反思自己,以往的一切就一瞬间滤了一遍。我理性的看现实,找自我,发现了自己的许多心,名利、色欲、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等等心,还有情,怎么还这么多?我觉的好象是没修过!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就努力将不好的心放下。有再多不足也是邪恶迫害的借口,我就信师信法,坚定的跟师父走。心里说,师父,弟子找到不足了,我还得出去救人呢。可又一想已经到了这一步就让师父生往外拿,不是难为师父吗?算了一切交给师父,我就做到我能做到了最大限度。一路上发正念,正念二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全身通透。

到了看守所,他们又把我抬下车,又给我照了一张单手立掌发正念的照片。他们把我抬進了看守所,我感到发正念似乎没了反应,我想一定是看守所邪恶密度大造成的。继续发正念,不配合体检,不回答问题。办案警员与体检医生窃窃私语,意思是要长期关押。体检医生说:“法轮功绝食,灌食太麻烦。”后来说去请示领导,在这期间我一直发正念,逐渐感到能量流在加强。听他们说请示了很多领导后才同意收。后来他们把我抬進了监狱,我改为双手打“大莲花”手印。监狱的人员抬着我進了电梯,到二楼他们不抬我了,抓着我的两臂在地上拖,一直把我拖進监仓。

值班狱警要求监仓管事的“照顾照顾”。他们就开始问我姓名、年龄、住址。我什么都不回答,只管双手打“大莲花”手印,监仓内的在押人员就开始打我,他们用拖鞋打我双脸,用拳捣胸,用脚踩我手指,脚趾。甚至把我的脚后跟放在床沿上,再踩我的膝盖,我一声不吭的坚持着。最后牢头说:“洗澡!”就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扒光,把我抬進卫生间放在地上,然后往我身上泼凉水,前面,后面,上面,不断的泼,我一直坚持着什么也不说,也不讨饶,最后牢头说:“行了,给他擦干了,抬出来。”我又被抬到铺板上,他们给我穿上衣服,我已经冷的抖成一团了,我努力坚持,待我能坐稳的时候,我就盘腿立掌发正念,因我知道,進来时什么样以后就是什么样,第一天炼功,以后就可以天天炼功。他们也不阻止我,可是他们却往我身上套只有犯人才穿的马甲,我坚决不穿,套在我身上我就脱下,反复了几十次他们才罢休。

晚上睡觉,我睡在地上,我多次起来发正念。反复背诵“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更增添了我战胜邪恶的信心。

第二天,一名狱警進监仓来,牢头说这是所长,我向他点头礼貌的打招呼。牢头说我一直不说话,不吃饭,所长(实为监室管理协 )要我到旁边屋谈话,问是什么原因。我简单的告诉他:“我姐姐被抓,我去找警察问一问,就被抓起来了。”他要我吃饭,喝水,好有力量跟办案警察干。我说:“我冤,找不到办案警察,没办法,只能不吃饭。”他又拿矿泉水,又给手纸,让我回来了,第二天晚上,一个狱警特意来监仓的窗口,把我叫到跟前,又拿了一瓶矿泉水,自己喝了半瓶,说:“没毒,你喝吧,给我个面子。”我说:“我冤,给你个面只能把瓶往嘴上一对。”其实一滴水也没進肚子。

我三天里一直发正念,早晚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发正念,半夜炼一套动功和静功,我已下决心把身体交给师父演化,我后悔自己太鲁莽,但事已至此,只好一直走下去,我没把别人救出去,自己反倒陷進来,给师父,给同修们造成了麻烦。可又一想,我在这里发正念,就是在邪恶的中心发正念,清理邪恶,会减轻被抓同修的压力。我能冲出去了,也给同修开条道。

我在监仓里发正念,看到另外空间监狱很多地方都是透亮儿的,我奔向透亮儿的地方时发现,那里还有层层透明的膜,我努力的突破这膜,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都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了,就剩这薄薄的一层象塑料膜的东西突不破,怎么冲都冲不出去,稍一缓劲,这薄膜就变成了厚重的大块大块的混凝土一样的东西,立刻就暗无天日了。“监狱”是活的,你往哪面冲,它就往哪面挡。

我绝食的第三天,管监仓的狱警来了,他把我带到谈话室,说还是自己吃为好,不然没有上诉的机会。看守所狱警伪善的说:“要保护好身体,才能洪法,在这里绝食是要灌食的,还要连累同室的其他人员,全室人员都得接屎接尿,并且一旦灌食后,想吃都不许你吃,一定要灌,要灌到死。”一旦灌食就四肢打地环固定,要我好好想想。我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下,竟起了怕心,怕死了,开始吃东西了。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抬不起手了,立不住掌了。没吃东西前,整点时,没日没夜发正念也不累,吃了东西后就全变了。我这个后悔呀,邪恶顺食物钻到我对应的各个宇宙空间里去了,干扰了我发正念。我明白了之后,马上又开始公开宣布绝食,并不让一点点水進入身体,即使漱口,也反复吐净残留口中的水。心里反复背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

又过了一天狱警来问我为什么又绝食了,我说太冤了,他说你可以申诉。我说我就是申冤才被非法抓進来的,越申冤越坐牢。我说趁我清醒告诉你,二零零五年十月,明慧网已发布公告,今天任何人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个人都必须承担责任,并且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开始至今已有五千多万人声明退出共产党及其相关组织。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发表的《九评共产党》就是共产党的死亡判决书。发《九评》讲真相,都不犯法,因没有给任何人造成损失。

继而狱警把我拉去医务室强行灌食。灌進去的都是浓盐水,灌食后,我昏昏欲睡,口渴难耐,舌头就象锉刀一般,动一动都痛,转眼珠都费劲,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过去,不断发正念,清除邪恶,一发正念就好受一点。这次我改变了自己正念的方法:不往外出冲了,就象孙悟空進了铁扇公主肚子里,要清除看守所的所有邪恶,不让它再关任何大法弟子了。又过了不知是二天还是三天,我发现整个看守所的邪恶已经败下去了,我看到一个没有眼睛的小猪崽一样的动物,满身是血,栽倒在监室的地板上。

后来狱警又把我抬去灌食,灌食中我坚决不配合,灌食后就没回监仓,派出所的警员已在楼下等着接我出狱。派出所的人本打算用警车接我去医院,可是看到的状况不佳就改叫一二零救护车了。并且全程录像。

去了就近医院,我就向医护人员讲真相,讲我是为救姐姐被他们迫害成这样,后来,恶警要抽血化验,我坚决不配合,医护人员也不硬来了。

我双盘立掌发正念全面清理邪恶,直到他们把家人找来,据同修讲,从时间推算我那一气发了三个小时的正念。家人来了之后我叮嘱他们谁也不准签字。我们就顺利的离开了医院。前后七天就象是一瞬间。

回来后,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了。经了解外面的同修为营救做了大量工作。数不清的同修近距离发正念,数不清的同修粘粘贴,发资料,还有许多同修协助我父母去派出所要人。特别是我父亲,在要人过程中表现出超过大家预料的坚定,果敢,这与他平时听大家的交流,以及独立上网看资料有着密切的关系。

经过反思,我体会,当前邪恶猖獗是因为我们地区讲真相的广度和深度不够。由于自己没有把营救同修当作是救度众生,讲清真相的机遇,而单纯的看重了营救结果。 邪恶盘踞在世人的脑中,世人就被邪恶操控着向邪党输送能量。当我们向世人讲清真相,就清除了邪恶的操控,就从根本上断绝了向邪党较差能量的渠道,形势就会发生根本的改变。

第二次正念正行闯出魔窟

去年我与同修结伴,到大街上去讲真相,我又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公交车站,没注意那里离派出所很近。在站点上,有一个中年男人等车,那人正在吸烟,我与那人打招呼,并劝他少吸烟,对身体有害,那人没吱声,我发现他的面相狰狞,右额角有一道五~六厘米的疤,象是棒子一类的钝器击打后头皮裂开以后愈合留下来的。带着不落下任何一个有缘人的想法,我劝他要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不料那个人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我的前襟,就往派出所拖,并高喊让人叫警察来。这一喊不要紧,来了五、六个警察把我拖進了派出所。

派出所有个警察认出了我,喊我的名字,我不答应,因为我知道办案的条件就是非得我亲口说出我自己的名字才算数,即使警察知道的再多,再清楚,我不自己说一遍(就是我不承认),就不算数,他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经过再三盘问,再三诱导,再三喊我的名字,我就是不答应,不理睬,他们变换策略,问我的住址。还要我在从我身上搜出的东西的明细表上签字,我一概拒绝。拒绝回答办案人员的一切有关个人信息的提问,不说姓名,不报地址,不在任何地方签字,这是“零口供”!(很多同修不清楚这一点,向办案警察讲真相,却被做成了投進监狱的材料,再一签字就送教养院)

我就一门心思发正念,清理邪恶,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他们要给我戴手铐,我坚决不配合,他们五、六个人强行给我戴上了,那我也不配合。趁他们不注意,我就往派出所外面冲,正好我父母也来派出所要人,也看见了我。尽管没冲出去,以后我父母来要人也不必报姓名,警察也抵赖不掉绑架了我这件事了。

很快,警察就准备把我送去看守所,我不配合,他们五、六个人才把我抬上车,他们还顾虑我父母缠住他们走不了,因为从他们的谈论中我知道每绑架一名大法弟子,国安会给相关部门两万元钱,其中给举报人一千元,因此才有人丧心病狂的干这坏事。我们抵制邪恶,不配合警察也是在救度他们,不让他们把坏事做成。

到了看守所,我不下车,他们抬着我進了看守所,我不配合体检,他们又把我抬進了监室。在监室床板上休息了一会,我缓过劲来,就双盘打坐,发正念,监室里的牢头知道大法好,没有难为我。我还是不说话,监室头问我:“本地的?”我笑笑,算回答,他也不再往下问。我继续闭目双盘发正念,一直到晚上睡觉。监室里人太多,都得侧身立着睡。我睡一会睡不着,就坐起来在脚下处发正念。炼完功接着就下床板炼动功,炼完功又上床板坐着发正念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开饭时我向牢头声明绝食不吃饭。然后就发正念,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不报数,没事就连续发正念。上午,估计在十点钟左右,管监室的警察来了,他说你怎么又来了,我看看他没说什么,心里说:我愿意来呀?他让我出去接受提审,我说:“让办案的人回去,我没什么可说的。”他找来板车,让监室内的在押人员把我抬上,推到提审室。

我在车上打着坐。办案警察说现在向你宣读在押决定,念完后,说:“你有什么意见?”我本来不想回答,他又说:“同意?愿怎么办怎么办?”我说:“我抗议!对我的关押是非法的,我要求无条件释放!”办案人员说:“你说无条件释放得说出个理由来,说说理由吧。”我一看他们在做记录,在凑材料,就不再出声,因为我的要求已经表达完了。他们又问:“你炼功受什么益了?”这是诱供,不管你怎么说,他们只要把材料凑上就完,审批的政法科根本不看内容,只要有你的签字材料那就送劳教。他们又问姓名、住址、工作单位等等,我一概不予以回答,最后,他们把写的材料递上给我,说看看吧,签个字。我接过来,一把就给它撕了,旁边的狱警急忙抢回了已被撕裂了的材料。办案警察脱口说,这得放了,回过味来又说:“我看得给你三年教养。”我立即心里说,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一天也不行,立即释放。

狱警把我推出提审室,我心里不知有多畅快,师父,弟子做的不好,才身陷囹圄,让您操心了,我让您管,让您管的彻底,我无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

我知道提审过程是正邪交战的关键,不容许一点闪失,对师父讲的:“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他、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精進要旨二》〈理性〉)的法理有了深刻的认识。我打坐立掌,回到监室门口,在押人员又把我抬進监室,同时说:“这是在请佛呀”。

第二天,狱医指挥在押人员给我灌水,二次强行灌都没灌進去一滴水。我发正念要整个看守所土崩瓦解,我发正念在另外空间消灭它。下午监室扩音器喊我的名字,说要释放,我依然不为所动,仍然不答应。在押人员拉着我说:“法轮大法,喊你了,回家了。”监室门开着,许多狱警在门外看着我,我慢慢走出去,走出了监区,门外办案警察接我出了监区,接我出了监狱。狱门口我见到了父母,他们接我回到家。

回来后知道,与我配合的同修见我被绑架了,就立即通知我父母去派出所要人,此后我父母也就天天坚持去派出所要人。又通知尽可能多的同修集体发正念解体邪恶。在最短的时间里就一切都到位了,邪恶还没聚集就被解体了,从而大大的减轻了我的压力,使我能尽快的冲出来。同修还准备了诉冤马甲(白布做的马甲,上面写着派出所非法抓人的事实),要我父母穿上到派出所揭露邪恶。我们整体心性提高的很快,还没穿邪恶就解体了。

第三次正念正行闯出魔窟

今年初,我与同修们一起去大集上讲真相,发神韵光盘,被派出所派出的“眼线”(告密获利者)发现,待我们想离开时被绑架。无论是殴打还是电棍电击我们都不配合邪恶,零口供,零签字,不配合照相,不配合按手印,不配合体检……

看守所没接收我,而与我一起被绑架的同修却被送了進去。邪恶还不死心,又把我送進了教养院的小号非法关押。我坚决不配合邪恶,绝食绝水时时发正念清除邪恶,解体整个教养院,不让它再关押大法弟子,当时觉的教养院的邪恶形式与看守所的邪恶形式还不一样,构成的颗粒好象更细腻、更微观,我有点力不从心。一想到师父就在跟前,众神都在看着我呢,就请师父加持我,请众神帮助我,要求与我所连系的空间所有的生命都行动起来全力去消灭邪恶,就这样持续高强度发正念。四天后,狱医来灌食,我坚决不配合,我被折磨的满口满鼻腔都喷血,两个狱医都失败了,灌食没有成功。他们只好把我绑在床上输液。我的身体状况很差,一天只能输進不足一千毫升液体,两天后我出现生命垂危的表现。我父母又找到派出所要人,邪恶无计可施了。只好无条件放人。

很可惜与我一起被绑架的同修没有闯出来,被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被抓绑架是耻辱,没什么可炫耀的,我写出来的意思是要大家借鉴,坚决不配合邪恶,形势就会改变。我们正念足,师父就无所不能。有再多问题也不准许邪恶迫害,也不是邪恶迫害的借口。

三、抵制学校让孩子入“少先队”

我外甥女儿住在我家里,刚一上小学时,其班主任就安排她第一批加入“少先队”。我妈妈去告诉老师,我们的孩子不入“少先队”。其班主任说晚入也得入,谁也躲不过去。放假期间我向其班主任讲真相,给她《九评共产党》书看,老师很开通,看懂了,自己也起化名退出了“团、队”。三年后,孩子换了班主任老师,我及时去找新老师谈话,孩子新老师没有强制孩子入“少先队”,还提我外甥女儿当了副班长。

后来学校里换了新的“少先队”大队辅导员,要求所有的孩子都得入“少先队”。我就和同修们集体发正念清除学校的邪恶,然后去学校找“少先队”辅导员谈话,借机讲真相,讲“三退”大潮,讲大法的美好,讲人生的价值,谈完话辅导员老师再也不要求孩子入“少先队”了。孩子换过了四任班主任老师,其中三位都做了“三退”,另一位也表示理解。在家里我们安排孩子参加学法,学习成绩大幅度提高。从一年级的三十多名上升到六年级的前五名。

四、向《品德与社会》科教师讲真相

去年新学期开始前三天,外甥领回了新书,在《品德与社会》教科书中,我们发现了诽谤大法的内容。我们认识到是该向学校有关教师讲真相的时候了。

经过全家人讨论,公认这次父亲去学校向教师讲真相最合适。父亲也没推辞就同意了。于是父亲先给孩子班主任老师打电话请她帮助约见《品德与社会》科教师。约好开学后第三天的中午见面。

父亲做了充份的准备。今天就是约见的日子。我们提前一小时回到家,准备陪父亲一起去学校,为父亲助威。父亲信心十足的说:“没问题,一定成功!不用你们去,你们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父亲穿戴整齐,看还有时间,就说,我先讲给你们听听。下面我就把我记住的父亲准备讲给教师的内容整理出来供大家借鉴。

“见到老师后,我先向老师问候:老师您辛苦了!您是教我孩子德育的教师,我们的孩子成不成材,全看您的了,您的工作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学知识再多,品德不行,那孩子就完了。因此我向您鞠一躬,表达我对您的尊敬。这不是对您个人,而是对您的职业,您所教的科目的尊重。”

“我们的祖先孔子就非常重视德的教育。‘文化大革命’打倒孔家店,结果,天下大乱。要想天下大治,不重德,可能吗?靠法律、靠强制、就靠七、八年一次的运动能达到‘和谐社会’吗?只有重视德的教育,人人都在内心自我约束自己,不想犯罪,社会才能安定。”

“当年张英在朝中当宰相,家里与邻居因为砌墙出了纠纷。捎信给张英要他做主。张英回信说:千里捎书只为墙 让他三尺有何妨 万里长城今犹在 不见当年秦始皇。纠纷因两家谦让就解决了。”

“‘文化大革命’中一批人被利用打击迫害老干部。‘文革’一平反这些被利用的人没落下一个好下场。”

“你还年轻,没经历现实的残酷。我是过来人,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做人要真诚、善良、忍让,要有自己的主见。法轮功就是教人重德向善的,就是传‘真、善、忍’的。课本中关于法轮功的内容怎么讲你可要把握好呀!千万要掌好自己的舵!不要被人骗了啊!再见!”

说完,父亲就去了学校。我们在家发正念。到了约见时间十五分钟后,父亲打来电话说:“一切顺利!”

父亲回来后说,见面的过程非常顺利,讲话的内容与预演的没什么两样,老师也非常赞同父亲的观点,最后表示: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提醒!

事后在讲到这一课时,那位老师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虽然我父母都七十多岁了,还每天主动出去讲真相,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希望大家利用一切机会向身边的人讲真相,现在听不進去真相的人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谢谢大家!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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