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对涂晓敏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位于呼和浩特赛罕区帅家营村南,始建于一九九三年,正处级建制,目前共有三个大队。该所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起成为中共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要基地。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对外力邀一些社会知名人士作所谓“爱心使者”大唱和谐赞歌,用劳教人员日夜苦役换来的血汗钱搞建筑包装和粉饰,欺骗外界人士,背地里却使用很多阴毒的手段“转化”(强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和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以下我们仅从贵州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在该劳教所一大队受迫害的经历,揭示该劳教所的本来面目。

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

贵州法轮功学员涂晓敏,贵州省道真县人,今年四十八岁,大学本科学历,曾任中学化学教师,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严重不治的慢性咽喉炎即不药而愈,身心健康快乐。在工作生活中涂晓敏严格用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经商中面对利益不动心,拒开虚假发票,宁愿自己利益受损而不做假。

在北京遭绑架,被男警强行作妇科检查

这样的好人只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与人分享修炼法轮功的美好,而多次遭中共非法关押、劳教等迫害,并导致家庭破裂。

二零零七年十月,中共邪党借口开十七大,在北京大肆骚扰抓捕法轮功学员,十月十三日晚八时多,北京顺义区空港派出所刘学冬等警察以核实身份为由强行将暂住北京妹妹家中的涂晓敏绑架至派出所,其后一伙人非法抄家,在零口供的情况下,涂晓敏被北京市顺义区公安分局法制科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涂晓敏经由北京市顺义区拘留所转押至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同日因涂晓敏抵制迫害拒绝妇检,被北京顺义区拘留所四个五大三粗的男警使用器械约束将双手反铐于后背,几男警强脱涂的裤子进行了妇检,(详情见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的报道)其野蛮及流氓行径给涂晓敏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购买了约四十个劳教人员回呼所作苦役,从北京上车后俩人一组被手铐铐在一起,涂晓敏也在其中。以下是涂晓敏自述的在呼所被迫害的经历:

劳教所利用吸毒犯殴打折磨涂晓敏

我叫涂晓敏,我的出生地“道真”,意即说真话,我信仰的法轮大法“真善忍”也要求讲真话,以下是我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的部份遭遇:

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晚约八时,我由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转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因为天气寒冷,车窗上都结了冰,看不到劳教所的外景,就进了一个大院,大家衣服都很单薄,冻得瑟瑟发抖,在一个门厅的地方大家等待点名分队,法轮功学员吴占华、李翠祥和我被分到一大队。

“心理咨询室”内的洗脑

我们被分别叫进一大队的狱警值班室,当天当班的是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一大队副队长路俊卿(后升任队长),叫我进去后她问我:“你认为法轮功怎么样?”,我坦荡地说:“很好。”路与同室值班的钟志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将我单独关进了所谓的“心理咨询室”(门牌上的名称无非是欺骗外界用的),由吸毒劳教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房内没有床,我只能每天踡缩在一个木椅上睡觉,腿伸不直,天又冷,睡得很苦。

后来知道,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进入该劳教所,不是和其它类型的劳教人员一样立即分班,而是单独囚禁,关进库房、咨询室、活动室等,除了她们指派的犹大和监控人员,不让其它任何人特别是法轮功学员与其接触,直到写了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三书”后才可以分班。

此后就是每天轮流着由不同的人来“转化”我,让我改变对法轮功的认识。二队、三队的犹大都被轮流叫来,强迫我听她们散布一套邪理歪说,监控人员配合不时对我施压,并扬言:“比你坚定的见多了,最后都挺不过去,共产党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你得想想你怎么走出这个小屋……”制造恐怖气氛,施加心理压力,目的是让你放弃大法,谤师谤法。

囚禁在库房

十一天后,路俊卿见我不为一切所动,将我由咨询室转移到一队的库房继续单独囚禁。库房更为阴冷,窗户上都是冰,看不见外面,窗户也打不开,库房面积只有十二平米左右,室内放置了一些铁架用来放全队劳教人员的衣物和各种杂物,由于怕外面的人看到被囚禁的人,长年门窗紧闭,室内空气充满异味。室内没有床,睡觉时在地上放个床板打地铺,起床后收起。有次有外界来劳教所参观,狱警和监控都很紧张,不让我们在库房里的人发出任何声响,怕参观的人发现库房有人,待参观人员走后,她们大松一口气,能够接触外来参观人员的通常都是劳教所信任并指定的人,所以外界要了解到劳教所的任何真相都是很难的。

我进库房后,有好心的监控人员悄悄对我说:把该洗的衣服赶紧洗了。我心里明白迫害升级了,因为听说很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最后在库房被剥夺了一切合法权益,甚至不准上厕所,洗衣、洗澡更不可能了。但因为马上要过年了,狱警顾及影响没有马上动手。

二月十七日早晨八点多路俊卿接班后进库房来问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我告诉她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永远都不会改变,让她放弃对我的所谓“转化”。路便再也控制不住了,气恼的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站着反省!”我问她:“罚站是转化的手段之一吗?”她气恨地说:“是”,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会站的”。路气极了,转身猛摔上门走了。

中午,吸毒劳教人员夏聪玲被路俊卿从车间调上来接替原来监控我的李琴。夏被一队的人暗中称为“打手”,她身高1.68米,体重约八十公斤,因吸毒第二次被劳教,狱警们总利用她心狠手辣,争表现求减期的心理迫害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她暴打过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就在我进库房的前一晚她还在库房暴打了法轮功学员李翠祥,当她被路俊卿从车间调出时,车间的人都说:“看,打手上去了”。(这是后来人们告诉我的)

夏一来库房就凶狠地叫我站起,我说:“你也是劳教人员,你没有权利,你去把队长叫来”。她冷笑说:“队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边说着就伸手过来一把抓住我头顶的头发想把坐着的我提起来,一瞬间我的大部份体重被系于纤细的发丝,疼痛难忍,我想扳开她的手,她叫李琴把我的双手抓住,夏接着对我拳打脚踢,并用她粗壮的胳膊扣住我的脖子,使我几乎无法呼吸,后来俩人协同将我打倒在地,我的眼镜也被打变形,手脸被抓破出血,夏说:“你转化了我不敢动你,你不转化,我就敢打你。”我质问夏:“是谁给你的权力?”夏说:“是国家给的。”我高喊:“打人了!”夏却得意洋洋地说:“你喊吧,这楼上没人,没人听见。”她们打我无所顾忌,非常嚣张。

后来吸毒劳教人员池艳霞也来助阵当帮凶,我被她们打倒在地起不来,在冰凉的地板上躺着,当时正值我的例假期,我几次要上厕所,一想起身,就被她们按倒在地,不让起来,晚饭她们也没为我打,无吃无喝,又冷又饿,夏和池却谈笑风生。

车间的人收工回来洗漱后都睡下了,夜越来越深,我再次挣扎着起来要上厕所,池开门看了看,确信没有人看见我,才带我上了厕所。其实她们是怕人看见我的伤。

从厕所回来,我见值班室路俊卿在里面坐着,值班室的门和库房的门相对,我就站在外面说:“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池艳霞立即拽着我的头发慌忙往库房拖,夏聪玲本来睡下立即跳下床向我扑来,她们把我拖进库房立即关上门对我施暴,夏用手拐猛击我的前胸,我高喊:“打人了”,但是路俊卿没有进来制止。在走廊值班的劳教人员(人们称为小哨)于双枝听到喊声,过来喊道:“打死她,把她吊起来”等。为了阻止我喊叫,夏找来擦鞋的脏毛巾要堵我的嘴。我合紧牙关,她们没有得逞,但我的嘴角、脸颊、嘴唇均被抓破,后来嘴唇肿了起来。

我被她们再次打倒在地,打累后她们就睡下了,我在冰凉的地板上躺到凌晨近三点,于双枝才让我放下床板铺床,因为全身多处受伤,当时我躺下和起身都很困难,借助库房放货的铁架才缓缓躺下。

零八年二月十八日凌晨五点,我就被于双枝叫醒,不让我睡了,(全队劳教人员是到六点半才起床)我起床后,收了床板就靠站在窗台前,凳子被收走了。夏躺在床上睁眼看我,让我站好,我没理她,她就起床从地上捡了一只拖鞋来打我的手,打了左手打右手,要我放好手站军姿,我不从,她就又开始对我施暴,接着池艳霞也起来了,俩人一起施暴,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鸣,我高喊:“打人啦,救命啦!” 这时于双枝也进来三人一起合力打我。因为全队还没有出工,她们听我喊就非常紧张,拼命来堵我的嘴,堵不上就用一大坐垫先盖住我的整个头,不让声音传出去。三个人合力将我按在地上,一只脚还踩在我的肚子上,夏聪玲拽着我的头死劲往地板上撞,我的头似要裂开一般,痛苦得无法形容。为了堵上我的嘴,她们好打的放心,她们又捏紧我的两个鼻孔,夏用手扼住我的咽喉,逼迫我张口,我几乎窒息,胸腔似要爆炸,我拼命摆动被压迫在地的头颅,借着摆动中勒于嘴前毛巾的松动和唇齿间的缝隙透过的一点空气,才逃过生死一劫!

在被她们三人合力堵嘴的危急关头,路俊卿听到打闹声穿着睡衣来到了库房(当晚她值大夜班睡在劳教所),在那样危险的状况下,路不但没有阻止她们的暴行,而是大声喊道:“给我堵,堵住,拿大毛巾”。三人的恶行得到了队长的支持,更是有恃无恐,夏甚至说:“劳教所死个人算啥,所里每年都有死亡名额”。后来因为各班劳教人员都起床开始走动了,她们才收了手。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能动弹之际,路坐在夏聪玲的床边,开始冷言冷语对我训斥,训话间不时用穿着拖鞋的脚挑衅的触踢我的身体各处,我浑身疼痛头晕痛苦也无力说话,路训了一阵无趣才走了。

在她们二至三人多次对我暴力殴打的过程中,我自始至终没有作过任何的还击,在三人合力堵嘴使我窒息的时候,夏聪玲的手多次在我嘴边,我完全可以咬住她的手来解除不能呼吸的危险,可是在生死关头我依然遵循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的原则,我没有伤害她们任何人,可是路却颠倒黑白地说:“你是看我们内蒙人好欺负吗?”

这一天我又没有吃饭,因为限制上厕所,我几乎不喝水。到晚上一值夜班的王队长进库房查人数,我向她报告说:“她们打人”,队长对坐在地上的我瞟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谁打你了”,然后带上门走了。夏用无赖的口气说:“谁打你了,你自己碰的。”这正是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实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真实写照。她们对我身体造成的伤痛几个月后才慢慢恢复,很长时间我的耳鸣严重,还因右上牙及牙床受损,使一颗大牙后来掉了一半。

再见到路时,我严肃地正告她:“我差点被她们捂死,你以后要对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负责”。路为了开脱自己,只好当我的面对夏聪玲轻飘飘地说:“她是知识份子,以后你们不要动她。”后来她们就不轻易动手了,可见一切都是在队长的授意下干的。而且按路的说法,如果不是知识份子,遭受的就是更惨烈的摧残。

夏聪玲和李琴俩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监控我,对我看管很严,每次上厕所或洗漱都尽量让我避开其他人,特别不让我遇上别的法轮功学员。我一出库房门上厕所,队长或监控就要求在厕所或走廊的人全部回班,喊大家“回避”,如果途中偶遇别人,我向对方看一眼或微笑,夏聪玲就粗暴的怒斥我,让我回库房罚站,我只是不听她的,否则每天会被她们各种方式折磨。但是这些限制和处罚给人造成很大的精神痛苦,在一个所谓的“文明”劳教所,我连微笑和张望一眼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在她们长期的施压下,我的头发开始一点点的白了。

我的作息时间和全队都不一样, 每天早五点起床,晚十一至十二点才能睡,中午不能休息。夏聪玲通常值夜班,我一睡下她就故意发出各种声响影响我入睡,有一天我很善意地提醒请她轻点声,她却更变本加厉。李琴嘲弄地说:“只有她敢叫你轻点声。”夏是真正的牢头狱霸,很多人对她敢怒不敢言,李琴也对她唯命是从,给她洗衣服送吃的,其实也都是看到夏得到路俊卿的重用,队里的规定夏都可以不遵守,比如按常规不能在库房洗漱,但夏每天打水回来洗几次,洗完满地的水让我擦干净,然后把洗脚水倒进我用来擦地打水的盆里,实质是让我给她倒洗脚水,就是这样的人每个月得到十天的最高减期,后来还进了民管会当卫生委员,而我却因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被加期二十天。

因为不“转化”,除了每天让苑爱武等犹大来给我洗脑,或强迫我看洗脑用的光盘,洗脑用的教材,并要写出心得体会外,她们还变着花样折磨我。路要我每天用毛巾蹲在地上擦库房的地板和约八、九十米长的走廊。以前走廊都是用地布拖,现在要我用一小块毛布一块瓷砖一块瓷砖的擦,每块砖都要擦亮,没有痕迹水印,上午、下午劳教人员出工后各擦一遍,夏聪玲一看不如意就让我重擦,故意刁难。一天擦完库房擦走廊时因为蹲的时间太长,我的腿脚开始抽筋,这时我看见劳教所的所长孙锦琰在路俊卿的陪同下来一队查看,从走廊走过来,我吃力地站起来对她说:“孙所长,我从早上擦地擦到现在擦的腿抽筋”,夏聪玲不让我说下去,慌忙把我粗暴地推进库房关上门,对我威胁恫吓,过程中孙锦琰目睹一切没有作任何阻止和询问。该所一直标榜对劳教人员进行人性化管理,要用真情感化劳教人员,日前我还看到孙锦琰被评为什么“首届内蒙古职场女性榜样”,然而面对法轮功学员身心所受到的一切伤害,作为所长却是视而不见,装聋作哑,这是什么榜样?可对外却标榜说:我们对劳教人员就象父母对孩子,象医生对病人!多么可笑。

单独关在“活动室”

我在库房被单独囚禁两个多月后由于有别的法轮功学员入所就将我转到了活动室单独关押,换了吸毒人员陈梅花来监控我。后来路看“转化”不了我,就说:不说法轮功问题了,但要我写一份遵守所规队纪的保证书。我说:“我按真、善、忍做人,在劳教所我不会写任何形式的保证书”。 路为此非常生气,说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要把我再次关进库房。陈梅花也借机施压,对我进行谩骂训斥,而且她知道队长要的是什么,路一来,当着路的面她就骂我越凶,争表现,想多得减期回家,路一走她反倒不骂了,可见劳教所是恶人才能得到重用奖励。劳教所的管理机制并不是让人弃恶从善,相反是弃善从恶,且有恶必用,用则有奖。在劳教所担任班长和民管会成员的几乎都是吸毒劳教人员,而且一般是多次被劳教的吸毒人员,因为这样的人心狠手辣,懂得并能揣摸狱警的心理,懂得投其所好,对狱警的话唯命是从,作为管理狱警来说用这样的人省心、放心。

因为我不写保证,后来又借粉刷活动室之机把我关进洗漱间。洗漱间阴冷潮湿散发着异味,监控陈梅花必须陪我呆在里面,这使她更为恼火,把她所受的一切苦楚都归罪于我,说是我不写保证连累她受罪,为此给我打了饭,却故意不给拿筷子,一进了洗漱间,队长就从外面把门锁了不能再出去拿。我只好饿着肚子吃不上饭,实质是利用各种方式折磨我,让我承受不住跟她们走,按她们的做。但是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听后来入所的人说,陈梅花解教出去不久就得了乳癌,乳房被切除。

劳役中的邪恶“帮教”

我被囚在活动室一直到零八年六月中旬,因家人来所探视,路才将我分了班,在呼所我被单独囚禁承受各种折磨近半年,分班后下车间做苦役,但仍由专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在班上不准跟任何法轮功学员说话,限制种种自由和言行。有一次在车间上厕所时,有个法轮功学员忘了带卫生纸,我告诉她我可以给她,马上有人报告监控我的庞俊峰,庞进来不由分说非常粗暴地要把我拖出厕所,我不从,争执中,车间当班队长过来询问,庞只说了一句:“我是她的帮教。”我刚要开口,队长就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说了,去前面玻璃房站着去。”一句“帮教”什么都可以认可,因为针对法轮功的“帮教”怎么做都不过份,怎么做都是正当的,而被“帮教”的法轮功学员则没有说话的权利,为此还对我罚分处理。

三人“帮教”是呼所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中的一种邪恶体制,一般一名法轮功学员配二名普教,加上法轮功学员本人就组成了所谓的“三人帮教”组,实质就是监控。通常是由吸毒和其它类型的劳教人员做法轮功学员的“帮教”,无论是站队、干活、就餐、开会、学习,任何环境法轮功学员都被要求必须和自己的“帮教”在一起,目的是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接触互相说话,所以我经常会被从站好的队列里拉出来,因为我左右可能有一个别的法轮功学员,我们不能站在一起,更不能坐在一起。

“帮教”的另一作用是连带责任,如果法轮功学员违背了所谓的所规队纪,“帮教”就要受牵连扣罚分,目的是让“帮教”仇视你,更严格地管束你。如有次我所在的五班法轮功学员王艳辉不写有关“×教”的作业,班长威逼怒骂,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大中午也不让休息。“帮教”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训斥她,后来王艳辉被一帮人逼得伤心大哭,而这样的事太普遍了。法轮功学员一动笔,“帮教”就会来看你写什么,有次法轮功学员吴占华正写一封信,“帮教”就来抢,吴不给,争抢中信就被撕成了碎片。还常借安检为名把法轮功学员的个人物品翻得狼藉一片,为了找到法轮功师父的经文,那真是废纸如宝,涂鸦细看,搜身那也是常有的。所以在这样的劳教所谈什么“和谐文明”呢?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人与人之间原本友善和睦的关系都被那些邪恶的规定扭曲变异了。

“爱心使者”的欺骗

逢年过节呼所会搞一些晚会等活动,每次都有一些所谓“爱心使者”被邀请而来,活动总是力求营造和谐关爱的氛围,我相信那种氛围一定迷惑了很多真正有爱心的人,因为我也常短暂的被迷惑着,看着那些鲜花和掌声,听着那如此关爱的话语,我有做梦的感觉。但当“爱心使者”们一离去,我的目光从舞台上收回来,看到坐在我左右两边的“帮教”, 我便清醒过来,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些恶的机制时刻在迫害着无辜善良,那些恶人永远在恶机制的庇护下干着恶行却迎来“光荣的”业绩和嘉奖。

我曾经把自己受多人暴力殴打的事告诉给管教所科长袁蒙琴,然而袁面对如此重大的违规违纪行为,不是详细了解事件经过、让我写出书面材料积极调查处理,而是在我几句话后就阻止我继续说下去。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这些对法轮功学员的所有迫害恶行,袁不是不知情,而是太知情,那只能说对法轮功学员所采取的一切迫害行为都是在所领导的默许下进行的。这就是我见证的一个被司法部称为“文明劳教所”的“文明管理、依法管理”的事实!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对我行凶者在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法理行为做人的感召下,有的后来已经悔过,并声明自己的言行作废,但为了尊重当时的事实,如实记述如上。

修炼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快乐,法轮大法带给我的幸福和愉悦使我走路都想跳着走。然而十年来,在中共恶党让我放弃法轮功的所谓“挽救”中,却使我身心剧痛,家庭破碎,亲朋好友受牵连,哀痛难表。针对我的被非法关押和迫害,我曾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按规定时间依法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并向内蒙古呼和浩特小黑河地区人民检察院反映,然而过程中见证了无数的阻挠和欺骗,两年多过去了,我至今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复,国家法律完全成为摆设,没有任何机构和个人对法轮功学员遭受的严重侵权行为负责!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所经历的日日夜夜是我一直不想回顾的,身体的伤痛虽然可以抚平,然而那些屈辱的日夜,那些拳脚和打骂声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中!那些“教育挽救”的邪恶手段所带来的精神和心灵的伤痛更是难以磨灭!

二零零九年七月开始,呼所将原来混编的三个队人员打散从组,法轮功学员陆续往二大队调集,说是成立专管队,从三队和一队调去的学员都象刚入所一样单独囚禁,再行精神洗脑,施高压,要求再写“三书”,这是呼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证。在此奉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立即停止迫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每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记录的。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原一大队大队长冯黎患肝癌遭恶报死亡,所有认识她的劳教人员都知她的狠毒,死后那些吸毒劳教人员都在骂她。善待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就是善待自己的生命,明智的人,为自己留一条生路吧!

附: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相关信息

一、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女子劳动教养管理所简况
地 址: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
邮 编: 010020
电 话: 5692972 (0471);0471-5150937;Email:hsljsbgs@163.com
行政区号: 150105
经济行业: 国家机关
经营范围: 关押、教育、改造女劳动教养人员。

二、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有关责任人的电话号码:(区号:0471)
所长 孙锦琰 5692968, 13354716789
副所长 王殿云(男) 5693025,13347101866(新)
副所长 郭香枝 5693039 或5693112
政委 穆建峰(男) 5693088
管理科长 袁蒙琴 5692969
管理科 肖科长(男) 5692969
一大队 路俊卿 13947190287 (新), 3392682
三大队 3392684
副队长 黄旭红 13848149399办公室电话:0471——5692967
执法监督电话 5693116 5692969
内蒙古职场女性榜样评选活动组委会
电话:0471-6687621 传真:0471-6687722 联系人:陈丽花
邮箱:zcpxby@163.com
三、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党委书记、所长:孙锦琰

四、呼所奢华的车间主楼:

车间主楼照片说明:该楼为呼所三个大队的劳教人员做苦役的主车间大楼,三个大队各占一层楼。
五、呼所主要负责人:

1)讲台中心领奖者为原呼所一大队大队长冯黎,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已遭恶报死亡
2)坐后台右边的是呼所副所长:王殿云
3)坐后台中间的是呼所所长、党委书记:孙锦琰
4)坐后台左边的是呼所政委:穆建峰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7/2288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