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做在法上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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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在修炼的路上,我体悟到师尊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也在加持着我们的正念。只要我们自己心正,做事做在法上,我们的正念就威力无穷。

今年八月初的一天,我偶尔发现在一居民楼区和一平房区的隔离墙上画着带有兽印的血旗。当时我想:这是邪魔烂鬼的藏身之地,得把它除掉。我便开始观察血旗周围:离血旗四~五米处有摄像头;血旗的位置在大街十字路口,街上有路灯。

隔了四五天,我买了自喷漆,晚上去处理它。到那一看满街乘凉的人,路灯也特亮。我去了同修家炼了一个小时的功,就去清除血旗。边走边想:乘凉的人快回家睡觉吧,九点了该睡觉了。还真巧,人们真的在陆续往家走,但是动作太慢。那些懒洋洋的人,我心里说:请求师父给弟子清场。念刚出,路灯立即全灭了。我脱口说:“谢谢师父!”

我动作麻利的上去把血旗除掉了。心里那种对师父的崇敬、对大法的神奇、对除掉血旗的神圣的感觉,无以言表。回到家先站在师父法像前双手合十,只说了声“谢谢师父”,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心里回想着十二年来自己在师父铺好的路上所走过的历程,发现每走顺一步,都是因为心里想着师父,关键时求救师父才出现了那些奇迹。

记得二零零零年春的一天上午,我去同修家,快到小区的大门口时,一辆公安车疾驶过去停在小区大门外,车上下来一个警察,進去跟守在门里的两个保安人员嘀咕了几句就進了保安室,面向窗外坐着。当时我想:我是炼法轮功的,李洪志是我的师父,我归他管,没你们管的份。我要找谁,只有我师父知道,你们谁也知道不了我找谁。就这样想着進去了。那三个公安人木呆呆的象没看见我一样。

来到同修家敲开门,两位同修(夫妻)惊喜的说:“你是咋進来的?大门哪没人吗?”我说:“有啊,三个公安人员,大门外还有公安车停着”。“他们没问你吗?”“没有。”“哎哟,”男同修指着女同修说:“昨天她侄女来看她,在大门口纠缠了半天也不让進。我去亲自领都不让進。他们对俺看管的可严了。平时不让出大门口,不让亲戚朋友跟俺接触。每天居委的人都来俺家问:今天跟谁接触了?谁到过你家?跟人接触时都说了些什么?大门上查的更紧。对生面孔人要出入登记、核实。若发现找俺的就拦住,还要问是否炼法轮功。今天咋的就没问你?”我笑着说:“没人问我。”女同修赶紧从柜子里找出两本大法书说:“就剩这两本藏在衣服里,他们没翻着,你快带走吧!别叫他们再来翻去。”并催促我 :“你快走吧!快九点了,他们每天最晚不超过九点半就到我家了。”我带着大法书从容的走出了大门。

二零零二年除夕之夜,我做了一桌子好菜,让丈夫和儿子吃着,我自己则带上两瓶自喷漆去马路电杆上喷大法标语。马路上人来车往不断,当时我也是这么想: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管,没有别人管的份。开始喷的时候,车来了我就停下,等车走远点我就喷。再往后,车来了我稍一停,车走了我马上喷。看到警车灯光,我就停下,两手插在衣兜里直视着警车想:我有师父管,没你的份,你也不知我干啥。有两辆警车从我前面过去,我没害怕,总觉得师父就在我身后跟着。警车刚走,我就又开始喷,越喷胆越大,最后想:都忙着回家过年,谁还顾的看我呢?就只管把字喷的好看点。

也不知喷了多长时间,当把那个“法轮大法好”喷完时,路灯忽然变的暗淡发红,刚才还刮的呼呼叫的西北风一下停止了,马路上很静,城里和郊区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切都静止了,用鸦雀无声都形容不出那种静的程度。抬头看天空,天很蓝,星星很亮。我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呆立了片刻又想:快喷吧,不管这些。举起漆瓶一摇,空了。心里说:我也该回家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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