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勇猛精進 助师正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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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我在罗湖看守所期间,遭遇了另外空间更大的劫难,执着心没去,修的最苦。是我自己说要吃苦,求来的。一个很高很高的高级生命控制我,把我的记忆全抹掉,把我压得很低很低,别人说什么我听不到,只听到它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过来。我把“坚定”两个字放的很大,它一下就抹掉。我背法,背什么都给我抹掉。背一句都想不起下一句来,……我想不起其它的,就念了一声“转法轮”,那个生命“哎呀”一声好害怕,我就不断的念“转法轮”,念了一天一夜,真的好多法轮在房间里转,把那些黑东西转没了,那个生命就没了。普通作者落款:
——本文作者


(接前文《明慧法会| 勇猛精進 助师正法(2)》

有惊无险

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很长一段时间待在北京。天天喜欢去天安门,看到哪个人抱轮、炼功,我就加入進去,人多嘛,就好象一个整体。

十二月份,我和一些法轮功学员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拿个录音机,在广场一放,很壮观。

我在北京被抓了十几次,但都走脱了,我很容易走脱。有次被抓,好多人关在一起,门口有一个警察守着。我一晚上都不睡觉,因为我一个晚上总是不睡觉的,我就盯着警察看,他就打瞌睡。那个门是从里面开,外面不能开,我就偷偷去开门,赶紧跑掉了。有些大法弟子也没睡着,也赶紧跑,可惜没紧跟着我,被警察醒来挡住了,没跑掉。

有次抓我,警察在前面走。我看准机会,一看有辆的士,赶快钻進去,说有人要害我,的士马上开走了。也有我被抓了放我走的情况。一次有个警察,要把我押回深圳,他买了四斤多炸蚕豆,很大一包。怕我跑了,叫我帮他拿着。走在路上,我一看有个去飞机场的跑的标志,“哎呀,师父让我跑啊!”我拿着那包豆子就跑走了。

绝食

二零零零年我在北京被抓了,本来我叫女儿来接我回去,也不知道女儿怎么没来。师父点化我绝食。当时被非法抓来的大法弟子很多,我们被关的地方就有一百多个大法弟子,很多都绝食。当时我拿了一个盒饭,心性也不高,我说:师父,这个饭不吃可惜,那么好的饭丢了可惜,吃完就绝食。我绝食了一个礼拜,水也不喝、饭也不吃,真的好舒服,一身轻。我也叫其他同修绝食。

最后,每个省把自己省的人领走。警察说你就回广州吧,因为他知道我把深圳房子卖了几十万,就有钱跑北京、到处跑。我被押送着坐飞机回到广州。

师父点化我不要绝食了。我说师父,绝食我好舒服,我以后都不吃饭,多好啊,还节约粮食。那天我炼功,哎呀那手举不起来,很累,从来没那么辛苦,但我就不放下手。我说:师父我肯定哪里心性没修好,悟悟悟,我悟到肯定是那绝食问题。我说:“师父我就不绝食啦,我们法轮大法不是绝食的。”那个手马上就轻啦。我又问师父什么时候不绝食,师父又不讲话。我想想想,呵,可能是在飞机上的时候我不绝食,因为飞机有饭吃。这时师父把我的头就按了一下,我就知道了。

求苦吃

一到广州,我就被放了。我到处跟同修切磋。二零零零年初,暨南大学讲师高献民就迫害死了,我很震惊。高献民一米八几,很高大,同修给我讲他怎么受迫害、绝食、怎么被灌食,整死了。当时我想:人家吃那么多苦,我都没有吃到苦,我这次一定要吃苦——好象要坐牢才是捍卫大法。我求吃苦,因为我在另外空间看师父也是吃苦,我想:要自己消业,不能要师父承受。这都不在法上。结果自己求来了魔难。

师父发表《心自明》

“七•二零”后约一年时间,没有师父的消息,却有假经文流出。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师父发表了迫害发生后的第一篇经文《心自明》。我看到《心自明》后,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一个同修家有电脑,叫我去看,上到明慧网,知道是真的,我说:师父呀,我错了,我又对师父不敬了,那我肯定又掉下去了。师父给我看到一幅图景:

师父在前面,师父那个船很大很大,我们弟子就是个小船,一人一艘,就在那跟着排排排,排了好远,有些就落到很后的了,然后就有人就掉下去了,那个浪来了,真的就象师父讲“排山捣海”。师父说“抓稳啦”,我就赶紧抓紧船;后来我看到一个人落的太远了,我就说:师父他很远了,没有跟上来。师父真的很慈悲,用那个很长的绳子,有个钩,“啪”的就把那个人钩起来了;我又去看他们,哪一个要掉下去了,我又去扯,让他不要掉下去,那个风哆哆哆的……。

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夏,我又买了张火车票,想去北京吃苦。在广州火车站就被抓了,说一看我就是象炼法轮功的,不到处望,一般常人不会。问我是哪里的,我不讲。翻我的包,搜到我的电话本,一看电话号码知道我是铁路子弟,他们是铁路公安,就不忍心抓我了,说炼法轮功的也不是坏人,只是上面要抓,你就走吧。我就不走。他们翻我的电话本,翻到一个同学的号码,叫我的同学把我领走,可我同学很怕,不来。又打电话给我妈妈,已经很晚了,我妈第二天才来,来时我刚刚被深圳公安接走了。可能师父看我实在要吃苦,没办法了,那你就去吃吧。

我在广州火车站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打开牢门,要我“走吧走吧”,我还不走。铁路公安问我考虑清楚没有,我说我不走。他们又说:叫深圳公安把你抓走好不好?我说:“好、好、好。”他们说:“我们都不忍心你去吃这个苦啊。”深圳公安来把我抓回深圳。因为我搞了几回了,都认识,我说我们又见面了。他们就说:你怎么搞的?一天到晚跑,总是惹麻烦,这一次真的叫你吃点苦头。

深圳市罗湖看守所

我被关到罗湖看守所。我不做奴工。我要炼功,不给炼,把我吊起来,把我在沙子地上拖,就是水泥地很粗的沙子,拖我那个屁股。屁股拖烂了不就没得打坐啦?拖十个十个人都被拖烂的,但我的裤子被拖烂了,屁股没有烂。看守所人说:没有象我这样子拖不烂的。他们也有一点怕了。

不给我学法炼功,我就绝食。最后就灌我,把牙齿也搞松了。那时候真的打呀,我都不怕。后来看守所头头对我很好,觉的我怎么那么不怕吃苦,法轮功真的很神。他说炼炼炼,所有的仓都可以炼。那个局面就被打开了。

我就没绝食了。看到有人吃红薯干很香,我说师父我要吃红薯干,师父“唔”了一声。我对那人说:你给条红薯干我吃嘛,我都很久没吃饭啦。她就给了我一条。咬咬咬,好香呵,我说师父我牙齿不松了。

劫难

我在罗湖看守所期间,遭遇了另外空间更大的劫难,执着心没去,修的最苦。是我自己说要吃苦,求来的。那时师父总是点化我:过了这个关还要准备迎接更大的那个关。我知道这个难很大很大。

一个很高很高的高级生命控制我,把我的记忆全抹掉,把我压得很低很低,别人说什么我听不到,只听到它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过来。我把“坚定”两个字放的很大,它一下就抹掉。我背法,背什么都给我抹掉。背一句都想不起下一句来,我就大声读《洪吟》,也叫大家一起大声读法,它就干扰不了这样厉害,但还没有离去。我想了一个方法,就听它说,它说的都不是法上的东西,我就用法理来驳它,这样我人就没有那样糊涂了。第三天,它不说话了,用它的功来压我,搞很多的黑东西把我压压压,压到最低最底下,起不来,层层层层都是他那些黑东西,就看我怎么样破。我说我一定要过,我说师父我肯定能过的,最终过来了。

我想不起其它的,就念了一声“转法轮”,那个生命“哎呀”一声好害怕,我就不断的念“转法轮”,念了一天一夜,真的好多法轮在房间里转,把那些黑东西转没了,那个生命就没了。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我是被单独关的。本来是不想叫我劳教的,我开始还说要放我出去,但听说劳教所有很多大法弟子,我就说我要去劳教。上午讲,下午就把那个劳教书给我,非法劳教两年,真的好快。

二零零零年夏,我被劫持到位于佛山三水的广东省妇教所。我把一本《转法轮》和经文带了進去,就放兜里,劳教所也搜不到。把我一个人关到一个房子里面,别人都去做奴工了,我就来学法,把书拿出来读,读读读,后来被一个人看到,马上就把我抓起来,手铐铐我,把书抢走了。

后来邪悟者来了,这样那样乱讲。有一个对我说:你看师父为我们承受那么多那么多,你还修什么啊,你再这样子下去师父就给我们害死一样了。讲到这,我眼泪马上就出来,我说是啊,全部都是师父在承受,打我又不痛,恶人拿那个电棍真的很大力跳起来打我的头,打得很响很响,我也不痛,也不起包,那师父痛嘛,我就哭起来,我就说:师父,我真的不修了,我要自己一世还一个业,我这样子修上去才有威德。

我一说不修哇,我就看到师父很难过很难过,我也哭,我说:“师父,我真的是不想师父承受那么大了。”可能是我明白的一面哭,总是哭,很伤心很伤心,见任何人我都是流眼泪,哭得他们就烦了,那个警察就说:你就修吧,这个样子你怎么过日子?二十四小时看你哭,也不睡觉,见到谁也不讲话就是哭。

后来我就说:师父,我还是修吧。就看到师父好象没有那么难受一样,那些人都叫我修,但是师父也是没有表情。

我看到自己说不修炼时,我真伤了师父的心,师父的心都给我伤的裂开了,到现在还留个疤。而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很多人不修,我看到师父在流血泪。

(未完,待续)(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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