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桦川县刘丽娟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五日】我是黑龙江省桦川县法轮功学员刘丽娟,今年四十一岁,一九九六年幸遇法轮大法。在大法的修炼中,我按照《转法轮》书中的法理(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使很难治愈的肝硬化、肾病、偏头疼、胃胀、妇科病、失眠在短短的半年中痊愈了!性格也越来越平和了,和公公婆婆的矛盾化解了,家庭和睦了。家人、亲戚、朋友都看到了我在大法中修炼后的身心的改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铺天盖地的迫害,我们失去了修炼的环境。看见电视报纸上的所谓新闻,我的心里很痛苦,知道法轮功是被谎言诬陷的。我很想去北京上访,告诉当局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讨回我的师父的清白!可当时我家里经济很困难,没路费,于是我找了一份临时工作,打工挣了一百六十元钱,给五岁的儿子花了十元钱买了平时不舍得给孩子买的好吃的,兜里揣上一百五十元钱,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六日就去北京上访了。

我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一路辗转到了北京,在北京信访办的大门外就被很多人围住,没过多久来了一位自称是佳木斯市政府叫张敏的驻京办工作人员,他问我为什么上访,我如实的说了我在法轮功中修炼的亲身体会,并且给了他一封上访信,拜托他转交给中共信访办,信里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都写上了。张敏接过信后把我拽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到了火车站,没有钱买回家的车票,在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下才买了回家的车票。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日下午,桦川县城南派出所警察李国才和另一个不知姓名的警察开车来到我家中,把我骗到公安局 ,直接关进拘留所,关进了冷冰冰的第一监号里。监号就我一个人,没被子,没有马桶,我要排便,喊来拘留所的所长赵杰,和他要一个马桶,他骂咧咧的说不给,邪恶的叫嚷,“憋死你算啦,拉到地上叫你吃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关进来一个卖淫女才给扔过来一个马桶。可这个时候憋的肚子疼,怎么也便不出来了。

第二天国保大队的贾友、还有一个外号叫王大宝子的警察非法审问我。我问为啥关押我,他们说我给张敏的那封上访信被人捎回当地公安局了,所以才关押我。二月三日的晚上家人被迫给公安局、给我所在的商业局写了看住我不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才让我回了家。

从此每逢四月二十五日 、七月二十日,过年过节,警察都要来家里骚扰,警察来过之后,家人就都唉声叹气的,心情特别压抑,没了过年过节的一点节日气氛了,给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我和法轮功学员王丽华(现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已被迫害的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在桦川一个私企造纸厂打工,上午九点多钟,城南派出所的张智峰、李国才、刘雪峰和一个不知名的警察四人来到造纸厂要绑架我和王丽华。厂里的同事们知道了大法的真相,不许他们绑架我们,同事们把我两个围在了中间,他们不能得逞,就回公安局求援去了。于是我和王丽华就离开了造纸厂。等他们带人再次来到造纸厂没看见我们,就各个车间办公室搜查,威胁造纸厂不许雇用炼法轮功的,否则罚款。四月十三日下午,他们到我家抄家,把东西翻的乱糟糟的,拿走了我的大法书,扬言抓到我就劳教。我被迫在外流离失所近半年。由于想孩子,我九月份回了家。

九月十九日深夜,桦川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高彦民、贾友、城南派出所的刘雪峰、张智峰、跳过我家院墙,强行的撬开我家的房门,闯了进来就要绑架我。我丈夫和我不配合他们,高彦民又开车三次回公安局找人来。我利用时机给警察们讲了很多关于法轮功的真相,有的人明白了,走了。

最后高彦民一看不能得逞,把公安局的局长张云泽、副局长郭宝丰都找来了,郭宝丰用小手枪对准了我的头部,高彦民用那种在电视剧里看见的那种冲锋枪对准我丈夫,郭宝丰威胁我说:“刘丽娟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你还炼的话,信不信我开枪能打死你,然后就说你拒捕。”我说:“我不是杀人犯,我是好人,比好人还要好的人,你这样对我你是犯法的。”张云泽说:“别跟她废话,上,带走。”我丈夫一看他们七、八个人把我摁地上了,他把张云泽也按在地上了。这时上来六七个警察把我丈夫按倒在地。他们强行把我抬到大门外,我一看,我家的巷道里停了好些轿车、警车,还没来得及数清多少辆车,就被他们扔到警车里。

警车开到了桦川县看守所的大门外停下了,把我从警车里拽下来,我没穿鞋,是光着脚丫子被他们暴力绑架来的。于是我就坐到台阶上。其中一警察说:“站起来,谁叫你坐啦。”我说我没犯法,不要用对待犯人的语气和我说话。这时张云泽叫嚣着对我说:“刘丽娟,你不是很犟吗?……别人劳教三年,我能劳教你六年,你信不信。”我说:“你是谁呀,是你说了算的吗?这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的这句话引来了十几人的哄堂大笑,其中的一人说了一句:“他是我们的老大,张云泽张局长,他说的话能不算吗?”张云泽接着用手指着我对那些人说:天一亮就给她搜集材料,三天内送劳教所。

第二天是中秋节。国保大队的高彦民、贾友、还有一个杨姓的警察非法审问我,审问后,贾友押送我回监号的途中说:“你裤子怎么都划破了?”当时我还真不知道,等回到监号里我看见我的右腿窝下有一道一寸长的口子,肉往外翻着,周边都是干了的血渍。

在这一天一宿的折腾中,我的肚子胀的很大、 很疼,眼睛渐渐的睁不开啦。监号里的一个犯人吓坏了,喊来了管教,昏迷中,他们把我弄到桦川县医院。到了医院把我弄醒了,大夫说需要住院。警察们不让我住院,又把我拉回桦川看守所,扔到监号里不管了。我记得监号里的犯人吓哭了,后来我昏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丈夫摇晃我,我睁不开眼睛,隐约能听见我丈夫哭喊着我,我丈夫把我抱起来就往外面走,边走边喊:“人呢,管事的人呢?局长呢?我媳妇昨天夜里在家好好的,怎么现在这样了?!”

不见一个人影,我丈夫把我背回家来,我才死里逃生。

回家的第三天,贾友带人来我家骚扰,当时我躺在炕上起不来。我家门外有好几个人轮流蹲坑。不过我还是想办法离家出走了。

我离家的这段时间,恶警们天天来骚扰我丈夫,逼问我丈夫,押着我丈夫去亲属家找我,威胁我丈夫说:“人不在也一样劳教了,抓到直接送劳教所。”丈夫的压力很大,心里很痛苦,他出去打工,孩子没人照顾。等后来我回家的时候,儿子对我说:“妈妈,你不在家爸爸不会笑了,天天喝酒,天天喝很多。”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晚,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去桦川县苏家店乡八家子村发真相小册子,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苏家店乡派出所所长徐道强、李洪民、张彪、张国辉,还有一李姓警察把我们绑架到苏家店派出所。一个警号为055713的恶警打了我很多个嘴巴子,并连夜通知桦川县国保大队的董洪生、贾友把我们几人绑架到桦川县拘留所,第二天就把我非法劳教三年。

一月十九日我身体出现了抽搐,嘴里吐白沫,昏迷,肚子肿大。他们把我弄到医院,在医院不留住院的情况下,他们通知了我的家人。叫我家人拿钱办理住院手续。我家当时很困难,勉强维持生活,哪来的钱住院啊。恶警强迫我家人交一万元钱的保外就医的所谓“保释金”。我的公公、婆婆、丈夫,我的父母勉强凑了三千元钱给了公安局。

这些年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迫害我,给我的家人造成精神上的痛苦和身心上的魔难,原来住平房的时候,我丈夫晚上不能听见敲门声,哪怕是邻居家的敲门声,他都会一夜无眠,一夜心慌;我年迈的婆婆被那些来势汹汹的警察吓得心脏病发作;我的父母以泪洗面,唉声叹气。最受伤害的是我的儿子,在我两次被迫流离失所后,孩子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厌学,目睹了我被警察绑架的情景,目睹了我被迫害的躺在医院的走廊里,孩子趴在我耳边用颤颤的声音说:“警察是坏人,等我长大了,专门管警察,不许他们抓法轮功妈妈,不许他们抓法轮功阿姨,不许他们抓法轮功叔叔,我要保护法轮功妈妈,保护法轮功叔叔,保护法轮功阿姨。”

记得儿子上小学的时候,他的老师问他:“你妈妈炼法轮功干啥呀,你别叫你妈妈炼了!好好过日子得了。”我儿子说:“我妈妈炼法轮功之前,有病都快死了,家里没钱治,和我爸爸生气要离婚,和我奶奶也总生气。我妈妈不炼法轮功就会病死的,我妈妈不炼法轮功我们家就不存在了。我妈妈现在对我爸爸、对我爷爷、奶奶可好了,我长大找媳妇就找一个象我妈妈这样的。”

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几年的迫害,叫人看清了中共的邪恶嘴脸,而法轮功的真、善、忍却在很多人的心里扎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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