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利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女党棍怎么成为“转化”标兵的?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一般人认为,女性是善良的。而乔晓霞,这个曾经就职于石家庄市劳教所、河北女子监狱,后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的女人,却在中共的“教育”下,由一个女强人裂变成一个伪善、阴毒、无耻、贪婪的人,对待同为女性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她竟暴虐到令人发指的残忍成度,连一些男恶警都自叹不如!

在中共的欺骗宣传下,乔晓霞被中共利用的很顺手,她自以为聪明,活得明白,实际上经常无知的、麻木的不辨是非、不辨善恶的干着执法犯法的勾当。

在正常的社会状态下,乔晓霞积极上进、也许很有工作成绩;但在中共这场是非颠倒的迫害中,在如同文革一样的政治运动氛围中,乔晓霞被中共利诱的失去了理智,迷失了人性,象被魔鬼附体一样,人性扭曲,失去了判断是非的标准,失去了正常人的良知,执行中共邪党政策一条道跑到黑,做事不计后果,用卑劣的手段迫害致伤致残多名法轮功学员,已沦为中共邪党迫害善良民众的工具。

一、伪善外衣装扮下的肮脏灵魂

(一)表面上是个好人缘的女强人,骨子里为求名利不择手段

乔晓霞,女,六六年出生,身高一米七六左右,面色暗黄,经常皱眉头,五官缺少女性特有的细腻妩媚,一副眼镜片后闪动着揣测别人的心机。到处宣说自己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其实她做人做事都高调,急功近利,欺上压下。其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工于心计、愿意出风头、显示自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让人感到她内心空虚,愚昧无知。尤其经常显摆丈夫是科技大学教授,女儿多聪明,自己穿的衣服多名牌,为保持身材经常去健身房等。

乔一九八九年从河北师范大学化学系本科毕业,对于“六四”事件亲身经历过,明白“六四”的真相。而且其父在“文革”中被迫害,长期遭受邪党的严酷打压。乔晓霞本来应该从父亲受迫害的经历中认清邪党的本质,然而却仍被中共的谎言所欺骗,一步步成为邪党的“培养对象”,飞扬跋扈的连五大队的警察同事都惧怕她。

乔晓霞曾经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任警察、二中队中队长,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招儿都是她的主意,邪恶至极。乔是将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李慧琪迫害致残致死的主犯之一。因其疯狂迫害法轮功“有成效”,二零零五年一月提升为五大队的副大队长,主管洗脑迫害。后关系转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人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专门负责全河北省所谓的重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受河北省“六一零”指使,伙同犹大史玉惠(河北衡水人)和吴玉霞(石家庄人),全省到处乱窜,用尽各种卑鄙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乔为取悦上级求名利,不择手段。自以为是上面派来的,到处指手画脚的挑毛病。领导在时,同行同事只好听她宣讲;领导一走,都找借口离开了,表面上敷衍她,实际都躲着不愿和她深交,背后瞧不起她。

(二)假“为你好”之名,行精神和暴力摧残之实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乔晓霞一直充当急先锋,采用迫害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很多邪恶的招数都是她策划的。参与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乔晓霞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转化”手段极恶毒,最惯用的手段就是先分析所谓的人性弱点,展开心理战术。拿一大摞书,东找一句、西找一句来所谓的“学法”,日夜不停的灌输邪悟谎言。甚至还能背出几句来迷惑学员,同时采用谩骂和人格侮辱,语言刺激等。

当其欺骗、威逼、利诱这些伎俩不起作用时,就凶相毕露,马上撕去伪善的面孔,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上厕所、上铐、罚站、熬夜不让人睡觉,困就弹眼睛,吐水喷,并写上骂大法师父的话贴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有学员亲眼看见乔晓霞往学员碗里放黄、白的药粒。对坚定的难“转化”的学员关小黑屋,手铐、背铐是常事,吊起来打,打盹就用大桶往身上泼水,夏天不让洗澡,皮肤都长了疥疮。有时还说:“我也不愿意用这办法,都是为了你好,站着头脑清醒,能精神集中的思考问题”;在日夜罚站双脚和双腿都已浮肿的情况下,再实施强制双盘达十几个小时,致人死去活来,几近休克。很长时间不能行走。

以上的情形在中共当局利用乔晓霞报复迫害冯晓梅的案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法轮功学员冯晓梅因为帮助受害者王博一家请来正义律师辩护,彻底揭穿了中共的两个骗局:一是揭穿原来中共镇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二是揭穿天安门自焚案栽赃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中共恼羞成怒,对冯晓梅疯狂报复,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六日将其非法劳教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一到劳教所冯晓梅就被隔离在储物间严管,不让洗澡、不让购物、不让洗漱、不让洗衣服,见不到包夹之外的任何人。生活环境封闭、压抑、恐怖。前后严管三轮,共计一百多天,遭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非人折磨,均是乔一手策划、操控、指使并亲自参与的。乔奉河北省“六一零”的指派和劳教所副所长冯可庄的邀请,可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兴冲冲的上阵,六月五日,乔领着帮教史玉惠(已被乔正式调到省“六一零”上班)和吴玉霞来了,称专门为“帮助”冯晓梅而来。

先是由史和吴冒充同修的名义与冯晓梅“交流”,理屈词穷后,乔就上阵了。讽刺挖苦,威逼利诱,声称要找冯晓梅性格缺陷、人性弱点,竭力侮辱,专门挑冯晓梅伤心处说刺激话。说冯晓梅丈夫的死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冯晓梅是红颜祸水害人精,逼冯晓梅顺着她们的思路说话,否则就不让说。

这些都不灵时,她们就开始往死里折磨冯晓梅。乔下令对冯晓梅整日整夜的连续罚站、不让睡觉。乔竟然还会挤眼泪、甚至做姿态陪冯晓梅一起站一会,吃饭的时候,乔把工作餐分给冯晓梅吃,还利用特权把西瓜带到劳教所里请大家吃,陪去厕所等等,表现的体贴、无微不至。然后再骂无情、顽固、感化不了,什么招数都用,只求一样,让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

在冯晓梅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冯晓梅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佛家打坐的姿势)。在这种接连的体罚和摧残下,冯晓梅出现大便便血现象,持续十五个月之久,至今未能痊愈。

(三)在“救人”的名义下,粉饰暴力,欺骗国际社会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深州市棉麻公司的法轮功学员许艳香,被转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许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子、胳膊上绳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许艳香讲了在高阳劳教所的经历,乔听后,表现出伪善,并“义愤填膺”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许艳香以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在那里她们再次八天不让她睡觉,强行围攻,洗脑。

后来有邪悟者唆使许艳香的丈夫,把国际社会为营救她与她丈夫的信弄到劳教所。那时许艳香竟顺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让她悔恨万分的事,那就是为了苟安为了减期,给国际社会写了一封歌功恶党的短信,欺骗了国际社会那些善良的人们。后来乔晓霞说要发到网站上,发到国际上去。事后许艳香痛悔的说:“国际社会善良的人们,请原谅我及与我有相似经历与做法的人,希望你们不要相信从劳教所监狱发到国际上的信。那些话背后有我们的血和泪”。

这就是中国政法系统专门“培养”的“挽救”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标兵”,这不是不择手段的精神强奸吗?平心而论,这难道不是公然执法犯法?不是明摆着的故意伤害罪和虐待罪吗?精神折磨比肉体伤害更蹂躏人。乔的所为,无论怎么打着“挽救教育”的幌子,律师认为依法量刑犯的都是酷刑罪。

二、为达到邀功请赏的目的,变态疯狂、恶行累累

(一)将河北省正定县法轮功学员白敬一迫害致残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正定县法轮功学员白敬一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二中队队长乔晓霞让该法轮功学员站墙根儿,时间太长昏倒了,后来左腿不能动,出现肌肉萎缩,生活不能自理,乔晓霞竟诬蔑法轮功学员装病,把她抬到省二院做强刺--高压电流强刺激神经,一般人都是做几分钟,给法轮功学员做了半个小时,最后定为肌肉萎缩,历经十一个月,把一个健康的人折磨成残废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石家庄劳教所把该法轮功学员推给了家人。(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法轮功学员白敬一才能走路。)

(二)唐山法轮功学员张利民被迫害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乔晓霞对唐山的张利民实施迫害时,竟口称为挽救张利民的家庭才决定这样做: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罚站,并且不让洗头、洗澡、换洗衣服,还不时的用恶毒的语言挖苦、讽刺。张利民不得不绝食绝水。接着乔晓霞带领以上队长、犹大让她双盘,她不配合把腿搬下来,她们就把她的双手铐在床栏杆上,几个人轮流按住双腿防止下来。陈丽还一边按腿,一边使劲掐她的脚心。晚上打水、打饭时,听见张利民高喊“法轮大法好”,就听见她们关窗户、关门声。熄灯后,整幢楼都能听见张利民的惨叫声,真让人揪心。二零零七年一月,再次以吴玉霞为首组成“攻坚组”迫害,在她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站得双腿和双脚都已经浮肿的情况下,恶警乔晓霞带领卢红果、王秀、高清文、杨队、小高队等人一齐动手强制她双盘,高清文将其胳膊拧到背后,乔晓霞不停抓其腰部、胸部、腋下、脚心等敏感部位,脚后跟都被抓破了,可见其邪恶程度。这次导致她左脚大脚趾一直麻木,走路和站立一会儿就双脚疼痛。劳教所的这种在精神、肉体上的摧残和折磨,使人长期处于郁闷、压抑、恐怖、紧张的精神状态中,很多人都过早的花白了头发。

(三)把法轮功学员李慧琪迫害成植物人(后离世)

李慧琪,女,原河北石家庄油漆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被绑架至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劳教一年。乔晓霞当时是二中队中队长,是迫害李慧琪的主要责任人。李慧琪被迫害几次出现生命危急,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劳教所仍不放人,也不让家人探视,还无理向其家人索要钱财。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在仅仅被劳教两个月后,李慧琪再度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罪责,把李慧琪送医院实施紧急抢救。这时劳教所才通知家人。抢救期间也因医疗事故曾多次生命出现危险实施急救,家人至少三次为其准备后事。

劳教所害怕迫害事实败露,千方百计阻止事件曝光,派多名恶警、便衣,昼夜二十四小时轮班在医院监视,并伺机抓捕前来看望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上午,劳教所的一个处长伙同四大队队长黎勇和恶警周益林以李慧琪劳教到期予以解教为由,中断河北省第三医院此后对李慧琪的治疗关系,将被迫害致全身瘫痪的李慧琪强行推给其家人。万般无奈之下,家属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只好把李慧琪接回家中。李慧琪在历经了五年多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四)河北景县法轮功学员杜红彩被侮辱

当时为中队长乔晓霞强迫杜红彩穿区别服,杜红彩进办公室不向劳教犯喊“报告”,他们揪着她的头发用书夹冲头上打,几个恶警、普教把她按在地上,脱掉她的外衣,套上他们的区别服,反铐着双手,从办公室推到宿舍,杜红彩坐在地上,头胀痛的很厉害,就对监控说:“我被打坏了,叫队长来。”刘秀敏来了,见杜红彩心跳过速有些慌张,去掉了手铐。杜红彩手能动了,脱掉了区别服上床睡觉了。过了两天,恶警、犹大和三个普教把杜红彩推到办公室,乔晓霞揪着杜红彩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恶警们脱去她的毛衣毛裤,衬衣都给没收了,一个姑娘家,不能一时无衣,就这样杜红彩被逼着穿了劳教衣推回宿舍,犹大们还恶语辱骂杜红彩。

(五)河北科大李惠云博士被迫害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李惠云,女,原为河北科技大学教师。二零零零年二月天津大学机械制造自动化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一九九六年在天津大学期间得法,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李惠云被强行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第七天,即八月十九日下午,劳教所和学院主管领导就将李惠云送到河北医科大学第一医院精神卫生科,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即使这样劳教所也不放过她,她被多名邪悟者包夹,用多种方法打,多人按在地上,一人一腿跪在她胸口上,一腿卡住脖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还被两手拉开铐在两张床上,等等。后来李惠云写了文字材料向所里反映,却遭到乔晓霞的打击报复,扬言李惠云给她们找麻烦,她就对李惠云如何。当时的副大队长乔晓霞将李惠云非法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李惠云一直被强迫服用抗精神病药物,致使她反应迟钝,面部表情呆板,象是有“老年痴呆”一般。还被药物迫害的视物模糊、耳背等,逼的她在精神惶惑中几次产生自杀的念头。

(六)对法轮功学员祁洪瑾实施难以想象的人格侮辱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份时,乔晓霞是四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刘秀敏是指导员,刘俊玲是分队长。她们之间在利益上勾心斗角,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各出损招,以捞取资本。对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们都采用很恶劣的手段。

法轮功学员祁洪瑾,受过高等教育,当时绝食抗议。她们就把她用手铐铐在床上,说“我们就能治绝食的”,不让她上厕所,让她在床上大小便,辱骂她,不让睡觉,让犹大不停的与她谈话。接着就是动用亲情,当时祁洪瑾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带来,劝说她,恶警又打听该学员生活上的事进行指责、污辱,以动其心。祁洪瑾后来开始吃饭,分队长刘俊玲给她谈话,祁因反抗,与她发生冲突,她们就把她铐起来(铐在两个床之间),刘俊玲象疯了一样扇祁的耳光,祁洪瑾的嘴里出了血,脸被扇肿了。在打人时,恶警一般不让其他学员知道,让她们在院子里唱歌、学习等掩盖。后来祁洪瑾伺机想向上报告刘俊玲的打人行为,刘俊玲就从家里拿衣服给她穿,虚情假意的安抚,另一方面变本加厉的“转化”。

在四大队大队长李勇、乔晓霞等策划下,让犹大与祁谈话,派体格强壮的吸毒犯人看着她,稍看不过就打耳光,刘俊玲在此期间多次打她耳光。最后她们拿出阴招,让祁洪瑾在地上划圈蹲着,不让上厕所,在她的脚下写上师父的名字让她踩,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拿师父的照片,抓着她的手让她划,后来满屋子写上诬蔑大法之词。祁洪瑾被迫蹲五、六个小时之久,因憋不住,当着许多人小便尿在裤子里,地上也都是尿迹,还不让洗换衣服,不让洗漱,浑身腥臊难闻。

这是四大队惯用的最卑鄙手段,是对人格尊严的莫大侮辱,也是对最基本人权的最大侵犯。在这种折磨下,祁洪瑾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坚持,她们还不放松,刘俊玲、刘秀敏进来强抓住祁洪瑾的手让她在纸上写与大法师父“决裂”的话,祁不写,她们就使劲按住写,直到她放弃。

(七)优秀女教师郄丽莉被迫害的几近瘫痪

郄丽莉,女,一九七八年出生,原河北省石家庄市西里小学教师。丽莉是一个文雅、内秀、含蓄、美丽的女子,二零零五年春,石家庄市劳教所五大队乔晓霞,连续十几天不让郄丽莉睡觉(“熬鹰”洗脑),罚站,逼迫双盘打坐十八个小时,致使双腿几近瘫痪,三个月才恢复正常。而乔因迫害法轮功得力而得以升迁,从此更加往邪路滑下去。

(八)其它恶行

乔晓霞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活,连续干二十至三十几个小时,八月十五中秋节还让干三天两夜。法轮功学员家属送去的毛毯、衣服和汇款单乔不给学员。如法轮功学员去问,就当面骂、点名指责。乔晓霞还强迫学员买花,美化环境,制造假相,拍成录像,再去迷惑世人。

在接见日,强迫学员家属骂大法师父,骂大法,否则不让接见;而对前去看望被非法劳教大法学员的亲属,百般刁难,以各种“理由”被劳教所拒绝进入,甚至胁迫亲属辱骂大法师父。对不从者恶语相向,扬言:“法轮功没有接见日”、“接见日不是给法轮功开的”,叫嚣“永远别想见”。

三、在高层的纵容下有恃无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一)被邪党驯化成变态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乔晓霞在接受迫害法轮功的任务后,邪党在迫害法轮功方面的奖惩措施,使她为了名利越来越不理智、越来越不择手段,犯下累累罪行,给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造成伤害,在邪党的纵容下,反倒成了工作业绩,失去了正常的人格,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到处炫耀已经“转化”过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全省排第一。

事实上,即便在中共体制内,心怀善良的工作人员还是多数的,对暴力洗脑、强制转化也都是反感的,知道是违法的。都清楚中共打压法轮功是象文革一样的搞运动,谁能为邪恶的迫害那样卖力呢?而乔在邪党利用下,自以为高明比别人能干,心狠手辣,费尽心机,以逼迫法轮功学员说违心的话为能事,当成往上爬的资本。其实,在迫害法轮功的事情上,明智的人都给自己留后路,很少有人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事情上竭力表现自己的,不愿意干这种泯灭良知的事;而乔却无知的决心成为这种反面的样板,都为她的同事所不齿。

(二)报应启示没有唤醒乔晓霞的良知

二零零三年,乔的家里出了一些事,她经常头痛,睡眠不好。夏天,劳教所警卫室人员把吊扇下的椅子让给乔坐,高速转动的吊扇突然掉了下来,正好劈到了她的脑袋上,耳朵后边砸了一个大口子,缝了十几针,至今脸部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然而这次恶报并没有使她醒悟,继续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其实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邪党整人害人,打压法轮功的工具和牺牲品,做恶多端终有报应,地狱的门早向她敞开。

四、追随中共犯罪,必遭天理和人间法律的严惩

按照现行中国法律,乔晓霞犯下了非法拘禁罪、刑讯逼供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他人言论自由、渎职罪、酷刑罪等多种罪行等。这些罪行已记录在案,待到“大审判”时在劫难逃。

《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条法律斩断了所有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各级行政人员推脱罪责、逃避惩罚的后路。

任何独裁者,都会推出“替罪羊”为自己开脱。文革结束后,红极一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刘传新第一个“畏罪自杀”,积极效忠中共“红色路线”的793名警察、17名军管干部被拉到云南秘密枪决,然后给家属一张“因公殉职”通知单了事。

柏林墙的卫兵,没有因为执行命令枪杀逃亡者而逃避法律的制裁,以良知这个最高审判原则被判三年半,不予假释。

历史教训告诉今天:历次搞运动都是祸害百姓,中共一贯卸磨杀驴,其追随者都没有好下场。根据《公务员法》,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将来都得自己承担责任。一时强弱在于力,千秋胜负在于理。迫害人民的人,必将被人民清算。所以,那些曾在运动中追随中共的公检法、武军政人员,不再参与迫害,自觉地减轻、抵制迫害,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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