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教所破除邪恶“转化”的体悟(上)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九日】我有幸于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因为自己修炼中的有漏两次被邪恶非法劳教,陷冤狱五年,所幸的是在修炼路上没有留下污点。想到自己每次在邪恶的黑窝能闯过来,除了坚定的信师信法,也是受益于明慧上同修的交流。近来接触到一些从劳教所出来的同修,都在劳教所走了弯路,在目前邪恶的迫害还在发生的情况下,在这里就自己在劳教所破除邪恶“转化”中的一点体悟和同修交流。

一、正确面对环境和邪悟者、信师信法

劳教所是邪恶“转化”迫害大法弟子、毁掉大法修炼者的一个邪恶据点,通常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单独囚禁,也就是進入人们所说的“牢中牢”。这时如果没有正念或怕心太重往往会被这种表象吓倒,走向所谓的“转化”,甚至完全被邪恶毁掉。

其实,这样的“牢中牢”并不可怕,首先要去掉对它的畏惧心,它是囚禁你迫害你的场所,但同时它也可以成为你讲真相,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好环境。

在初期邪恶通常会用已经转化的邪悟者来“做工作”(洗脑),一对一的或几对一的来,一批不行再换一批邪悟者来针对你。这时我的体会是首先不要有怕被对方转化的心理,不论她们来多少人,都是渺小的,是不堪正念一击的。我们要抱着看能不能让这些昔日的同修清醒,能不能救了她们的心态。如果她们邪悟很深,被邪恶操控的无理智,不必在法理上去跟她争辩,因为这类人通常被另外空间的邪灵操纵,说的都是没有正常逻辑思维的乱语,她自己的主意识是完全糊涂的。遇到这种人只需要给她泼冷水,告诉她:我很为你痛惜,我很可怜你,我不会受你的任何干扰,我也不想听,你还是省点心等。这样首先在心理对她的自信是一个挫败,在过程中要把握主动,可转换话题,说说家常,说说她在“转化”前的修炼情况,看能不能为她找回一点正念。如果她执意说邪悟的东西,可采取冷漠的态度不予理睬,越争辩邪恶越放毒,不要给邪恶市场,对她发正念,她看你的神情和态度,通常就说不下去了。

邪悟很深的人通常都是在劳教所被长期利用来作“转化”工作的,这类人一般有一些特权,比如有师父的一些讲法和经文,但她们通常是用来断章取文,她们迷惑人的地方是:一些学法不深的同修认为她们现在的言行都是从师父讲法中悟出来的,她们悟得高,而自己没有悟到,从而跟她们走。

还有一种是邪恶将师父的某些讲法按她们的需要作了变动,因为在劳教所她知道你看不到原文,无法对照,而且自己又记不准师父是怎么讲的(所以一定要多学法),邪恶就钻这空子,邪悟者也是一口一声叫师父,有的同修就犯迷糊,把邪悟者当同修,从而被她们带动走向邪悟。

她们作“转化”工作主要从两方面来破坏,一是根据与你的交谈,发现你的薄弱和执著来攻你;另一方面就是动摇你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因为另外空间的邪恶对你的心性看的很清楚,所以只有从根本上坚定正念,不要有任何怕心,真正的金刚不动,邪恶就会退了。

有一种特殊的情况是:一些曾经“转化”后被邪恶利用来做洗脑的同修,她们已经认识到了转化的错误,她们已经暗中回到修炼中,但邪恶不知道,还让她们去“转化”刚劫持進来的同修,这些同修在当时邪恶的环境下利用自己的便利条件暗中帮助同修共同对付邪恶,但这类同修因处境特殊,一般不主动向新来的同修讲出来,怕同修不坚定把自己出卖,当她看到你的坚定知道你的可靠才会告诉你实情。

我曾遇到两个同时来给我做“转化”工作的同修,我只和她们交谈了几句就感到她们不一样,因在她们之前我已经接触了好几批邪悟者,所以当其中一个同修问我对她们的看法时,我说:“我感到你们跟她们不一样”。两个同修听了非常高兴,在那个被单独监禁的小屋,当我们三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的时候真是非常激动!

二、 不受表象迷惑,识破伪善

在劳教所企图给法轮功学员洗脑的第二类人物是各狱警或劳教所相关人员。

这类人出现时通常是先由狱警出面找你问话,了解你的思想,对法轮功的认识,这个过程是简单的摸底。如果你有一定的学历或社会地位,通常她们会更重视,让所领导参与,调动全所的资源,花的精力人力都会更多,目地是让你“转化”后为她们所用,为她们的“教育挽救”歌功颂德。

这时要识破她们的伪善,所长、科长开始通常会对初来乍到的你“关心”几句,不要把她们当什么大人物,要想到她们是被邪恶利用的众生,要有救度她们的责任感。

她们通常会用减期作“诱饵”,问你想不想回家?想回家就要看你的表现等,故意问坐在旁边的邪悟者减了多少?让你为此动心。虽然知道她们的目地,但过程中不对她们卑躬屈膝,也不能怒目相对,傲慢无礼。我的体会是要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见面礼貌问候,对于她们的规劝,我说:“谢谢某某的关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站在你的角度,也许你认为是对我好,在帮我,其实不是”。这时可转入证实大法,堂堂正正讲真相。

通常这时她们不会马上撕破伪装,拉下脸来训你,有的也会有气恼的反映,但因为开始的气氛是“和睦”的,所以她们还要伪装下去。给我洗脑的副所长说:“明慧网我们也经常看,《九评》我已看了,但不可信”。她举例说:“某年某月明慧网报道我们劳教所某某法轮功学员受迫害坠楼身亡,我们把这个报道给某某看后,一直不转化的她马上就转化了。”这些谎话是用来动摇你对明慧的信任,好撕破一个缺口拉你下来,千万不要上当。

对于狱警来“做工作”,不论是谁来谈都看成是讲真相救人的好机会,不要敌视对方。很多同修对狱警怀有怨恨心。多个狱警都跟我谈过这个问题,感受到我们的不善,这样是讲不了真相的。很多狱警虽然跟法轮功学员打交道多年,但我发现她们对法轮功仍然是一知半解,甚至是误解很深(不排除有故意胡说的),这都是我们一些同修的不理智言行带来的损失。

我曾跟一个狱警進行过两次谈话,大家友善的探讨了法轮功的一些问题,最后她知道不可能改变我,她说:“我不可能为你换一个头,但是也许我们中有一个人是对的。”她最后含蓄的说:“我没有说你是错的”,她自然也就放弃了对我的“转化”。

能友善的跟你交流的这种人一般是懂得一些心理和谈话技巧的人,她不会用恶言伤你,这类人如果你讲的在理她是能听進去的。但是这种人很有迷惑性,特别是那种要和你交心交朋友表示关心爱护你的人,要特别小心,她通常不直接说法轮功不好,她甚至也说法轮功好,她先从心理上向你靠近,让你放松警惕,然后从谈人生等方面误导你,例如她说:“人生要学会放弃,只有懂得放弃才会收获更多”;“再好的东西你抓住不放也是执著,要修的执著无一漏”等。她还会引经据典讲故事,让你慢慢跟她的思路走,这些都是精心准备的,如果正念不强会落入她“温柔”的陷阱,达到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效应。我呆过的劳教所有一个被称为“某老师”的狱警就用这种办法毁了不少学员。

这类专职做“转化”的狱警,她们水平不一,不同的人不同的做法,要区别对待。有的会使用心理术。有一次来了一个教育科的,她用讥讽和嘲弄的口气跟我说话,目地是打击我的自信,让我对自己的判断和选择产生怀疑,我根本不动心,用一种研究她的表情看着她,她很快就走了。第二次她再来,那时我已经遭遇过暴力,不等她开口,我先曝光她们的恶行和伪善,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坐不住,以去找钥匙为借口走了,此后再也没来。监控我的劳教人员在场目睹一切竖大拇指对我说:“讲的好,以后就这样对付她们!”

对于那种开口闭口说法轮功是“×教”的人,不用听她说下去,马上打断她。对她说:“如果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谈话,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不论在任何环境我们时刻不要忘记大法弟子才是主角!

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人们公认的最邪恶的A大队长想找我谈话,我就以写信的方式给她提了几点谈话的要求:在互相尊重、平等、坦诚,摆实事讲道理的基础上,不说任何攻击法轮大法和李洪志老师的话,如果能做到,我说你可以安排时间。后来A安排了一次谈话,她和另一个狱警都很客气,我才讲了一点人生经历,A就哽咽着说了一句:“这样好的人为什么要关在劳教所”,双眼噙泪赶紧出去了。后来再也不转化我。在劳教期过半的时候,很多坚定的同修被“攻坚”,被暴力摧残,但A没敢动我,还说可以对我特殊。当然这和我多次巧用笔给她证实大法是分不开的,我曾给她写过:“我要高举‘法轮大法好’这面真理的旗帜!”

我体悟在魔难中我们没有怕心,坚定的尊师敬法,言行越符合法的时候魔难越小。

三、绝不配合邪恶,面对暴力一定要曝光邪恶

当邪恶哄骗利诱这些“软”的招数都使完,你还不被“转化”的时候,通常就会来“硬”的,也就是使用各种惩罚和暴力。

最惯用的伎俩是以你认识不好为由让你“站着反省”,或谓“面壁思过”。很多同修在劳教所闯不过这一关,都是因为错误的配合了邪恶的这一“站着反省”的邪恶指令。

比如有一老年同修,听监控骗她说:“你要能站过三天,我们就不转化你了。”同修想:“三天,咬咬牙就过去了。”结果三天站下来,邪恶却又要求说:“要站十天”,就是这样一级级加码,让你最后承受不了,接受“转化”。

更多的同修是不知此时该怎么做,抵抗又有怕心,被动的承受罚站,刚开始还能睡几个小时,渐渐发展到24小时罚站,也有一开始就不让睡的,这一招叫“熬鹰”,在监狱和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都普遍使用这个酷刑。很多同修在这个过程中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这都是因为一开始就消极承受,走错了路。

当我在第二个劳教所坚持不“转化”的时候,一天早晨恶大队长B同样来要求我:“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站着反省。”我坚定的告诉她:“我不会站的!”她的权威仿佛第一次受到了挑战,气急败坏的摔上门走了。

中午B信任的打手、一个吸毒劳教人员C被从车间调回来对付我。C一来就粗暴的要我站起,并用双手来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提,同时让另一个监控人员作帮凶,她们一动手我就呼喊:“打人了!”她们便惊慌的想用脏毛巾来堵我的嘴,我没有让她们得逞,后来她们把我打倒在地就不管我了。只要她们堵不上嘴,通常暴力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每一声呼喊都是对邪恶的震慑。

在狱警指使恶人施暴的时候,她们一般都是躲在背后不露面的,一是可以推卸责任,二是让受害者找不到人投诉。这样在一个独立囚禁的空间除了邪恶利用的打手,你接触不到别人。这时不能听之任之,任由恶人摆布你,要设法接触外面,能找到狱警最好,不论是谁当班,立即向她举报。通常能走出小囚室的机会是上厕所和上洗漱间,即使你不是真想去,你也要要求,或自己往外走。

恶人通常在施暴后,心是虚的,看管很严,看你一有举动,她们就会制止你。我在被她们打倒在地后几次起身想上厕所,都被她们按住不让起来。但过约半小时,我就会重复我的要求并起身,在几次后,监控D开门探望外面,确信外面无人并安全才将我带出门。返回时我见B在狱警值班室内坐着,我就站在门外隔着玻璃高声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我的目地是要引她出来,同时也表明我不受你们任意摆布。D没想到我会这样做,非常惊慌把我推進囚禁我的库房,并和打手C同时向我施暴,我同样高喊,“打人了!”她们便又忙着来堵我的嘴,同样堵不上。这样她们就不敢再打,因为我每喊一声,她们都怕外面听到,特别是大家都收工回宿舍后,她们就更紧张,邪恶都是怕曝光的。过程中,恶大队长B一直不露面。

第二天凌晨五点让我起床后(当晚约睡了三个小时),C同样要求我站好,我不听她的,她又和D来拽我并施暴,我同样高喊:“打人啦,救命啦!”然后她们又重复以前的动作来堵我的嘴,这时门外值班的吸毒人员也来帮忙,这次C捏住我的鼻孔,扼住我的咽喉,我差点窒息,后来她们仍没堵上,就住手了。

这一次因是清晨,全队学员都没出工,有的已起床了,所以我发出的呼喊很多人都听见了,这时B终于露面了,气急败坏的也让她们堵我的嘴。我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她操纵的,但当时我全身受伤,躺在地上已无力跟她论理,后来她训了我一阵走了。

到晚上有值夜班的狱警来查人数,我坐在地上对她说:“她们打人”,专职值夜班的狱警一般不参与管理,但不论管不管,只要有机会就要将恶行曝光,这会造成一种影响。这之后C和D也不再管我站不站了,没有凳子,我就坐地上。

后来我给B写了一封信,我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很震惊,作为一个司法部的文明劳教所,竟然有这样严重的违法违纪行为,我希望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偶发事件,我更希望遭遇这样的事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不希望这种暴力事件以后在我和其他任何法轮功学员的身上再次发生。维护文明和谐是每个人的责任,对那些破坏和谐的违法行为我们有责任举报和制止,我希望你对事件中施暴的当事人严肃查处、依法追究责任。

我明知道C是受B操控的,但信中我没有把B和C捆绑在一起,而是把B看作是有责任维护正义的人,否则她就是失职。B看后只好假装好人,让打我的C和D各写一份书面经过,两个打手虽然知道是做样子,但毕竟给她们造成了心理压力,两人互相嘀咕怎么写怎么写,互相抄袭。后来行为上也都收敛了。

后来我严肃的正告B:“我差点被她们捂死,你以后要对我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负责,否则你要负全部责任。”B只好对她们说:“以后你们不要动她。”

有一天管教所的科长又来给我作“转化”工作,我就向她反映自己被打的事。她不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目地是不让我揭露恶行,但也只好说:“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临走时说:“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但是此后她再不来了,因为我想如果她再来,我一定会问她处理的结果,而这是她根本上要回避的。

我看到厕所里挂了检察院的“检查信箱”,听说信箱“从没见有人开过,也从没人投过,都是作摆设的”。我想不管有没有用,先投几句话再说。后来我就写了自己被暴力殴打的几句话投進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检察院的人突然来找我,恶队长B非常心虚。检查室主任将我带到一个无人的房间,问我来到劳教所的情况,我把自己的遭遇向她全盘托出,同时告诉了她劳教所使用一些邪恶手段“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她说:“那不都是假的吗(指转化)?”我说:“由于很多原因,也许很多受害人没有站出来,但法轮功学员就是讲真话,我都差点被她们捂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临走时我问她:“如果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她说:“不会了,这件事我就要严肃处理”,并说:“以后我十天半月就来一趟,有什么事你再找我。”后来对打人凶手C的处理是给她加期二十天,(其他人当时已解教了)。虽然这个处罚不算重,但是所产生的效应却是深远的,后来C调到其他队,被打成“牢头狱霸”,又被加期两个月,真是恶有恶报。

此后B放弃了对我的“转化”,但要求我写一个遵守所规队纪的保证,我说:“在劳教所我任何形式的保证都不会写”,B很气恼,并扬言要每月给我加期,我不动心,后来在给我加期二十天,单独囚禁近半年后放了出来。因怕我影响其他法轮功学员,仍由专人跟着我,但是很多时候也监控不了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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