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浩劫(五):六位法官的遭遇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胡庆云,男,原江西省高级法院处长。在一九九七年患急性白血病,当时经江西、上海等地五大医院多次会诊和治疗,最后被众多专家断言最多活三个月;一九九八年二月,江西医学院一附院的专家告知家属,说胡庆云最多还有三天的生命。而在此时胡庆云开始修炼法轮功,二个月后,他的身体逐渐好起来,一九九八年六月初出院。绝处逢生的胡庆云,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被中共当局迫害致死。

胡庆云
胡庆云

黎梅,女,安徽省合肥市中级法院一级法官,正直廉洁,秉公执法,在单位是办案能手,深受访民爱戴,被誉为“黎青天”。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被合肥市“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等几十人闯入家中绑架,非法劳教一年;随后又被绑架至合肥市翡翠园宾馆洗脑班迫害,仍改变不了她的正信,中共恶人将其先后转至合肥市清风苑宾馆洗脑班、合肥市第二看守所,后判刑五年,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关入安徽省宿州女子监狱。

王占所,男,曾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七师中级法院副院长,在公检司法系统工作三十余年,为人正直,办案公正,从不收受贿赂。在当今这个司法腐败,权钱交易盛行,无数暗箱操作的中国,是难得一见的清官、好官,却因为按照“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人,而被中共警察绑架迫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判刑四年。王占所被迫害,造成肝部出现肿瘤,仍被投入济南监狱。

王占所
王占所

……无数的事实证明,人们在修炼法轮功后,身心都获得了健康,对社会、对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也是前中共人大委员长乔石等老干部对法轮功调研的结论。这样好的高德大法,中共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却不遗余力的迫害,造谣中伤,利用“假、恶、斗”强行把众多的心怀“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关押、劳教、判刑或送精神病院迫害,摧毁了人们心中仅剩的一点道德良知,摧毁中国本来就虚弱的司法系统。

以下是中国大陆六位清正廉洁、在法轮大法修炼中亲身受益的法官,遭受中共统治下的法院判刑关押、甚至迫害致死的经历。

一、白血病奇迹还生的胡庆云被迫害致死

胡庆云是江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一庭干部,在政法部门工作了十六年。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一个众人羡慕的工作,但身患多种疾病,肠胃炎、咽喉炎、鼻炎、颈椎骨质增生、脑血管供血不足,再生不良性贫血,长期服药,医药费挺多。

一九九七年胡庆云不幸患上了绝症──急性白血病,而且还是白血病类中较难治的一种,同时还有再障(没有什么造血功能),在抢救治疗中又并发了乙肝,丙肝(肝炎中最难治的一种)、肺结核等疾病。经过江西医学院一附院、江西省人民医院、上海瑞金医院、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等五家大医院多次会诊和抢救治疗,中国科学院院士王振义教授亲自临床会诊了两次,最后,众专家们得出结论,说胡庆云所患的白血病是无药可救,最多只有一至三个月的生存期。在上海瑞金医院抢救治疗时,专家们劝胡庆云尽快回江西,否则只有抱着骨灰回去,这样,上海派一名护士长将胡庆云送回江西的医院来等死。

一九九八年二月,也就是上海的专家们结论的最多活三个月的最后期限,江西医学院一附院的专家告知家属,说胡庆云最多还有三天的生命,请家属做好办理后事的准备。当时,胡庆云的血液和骨髓中的坏细胞(亦称血癌细胞)已从化疗前的百分之三十上升到百分之六十五,医药和医学根本起不到作用,坏细胞越治越多,身体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体重也下降了三十六斤,不能吃饭,只能吃流汁,在病床上拉屎拉尿,全身疼痛难忍,而且不能动弹。

在生命终结的最后时刻,胡庆云得到宝书──《转法轮》,开始了学习,并按书上的要求开始修炼。奇迹就发生了,他的生命开始得以延续,突破了医学和专家给下的结论即最后的生命期限。一个多月以后,胡庆云开始在医院的病床上炼功;炼了二个多月后,胡庆云的身体逐渐好起来。由于病情得以控制,一九九八年六月初胡庆云出院。出院后一直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没有再去医院化疗、输血或其它治疗措施。

胡庆云生前为澄清事实说:“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的住院期间,我的医药费高达三十二万余元,用了这么多钱,病情不见好转……几次都差点死在医院里,医学和专家救不了我的命,也无法延长我的生命,而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后却创造了这一奇迹,这个事实是谁也抹煞不了的。关于我的‘病情’和治疗情况,上海第二医科大学中国科学院院士王振义教授、上海瑞金医院血液科主任沈志祥教授、上海瑞金医院血液科副主任孙关林教授、江西医学院一附院血液科副主任刘茂发教授、邵毅教授和伍世礼教授等人是清楚明白的。”

由于修炼法轮大法,胡庆云从病魔折磨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生命得以延续,解除了家庭沉重的经济负担和精神压力,也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按正常治疗一个白血病人每年需要十~二十万元,特殊情况的还无法计算,即使这样也无法保全生命的)。一九九九年一月在南昌第一次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上,胡庆云第一个发言讲述自己修炼后的生命历程,以及大法在他身上展现的奇迹,全场长时间鼓掌。他女儿在法会前说:“爸爸,别人不发言你一定要发言,因为你的生命是大法给的,你一定要歌颂大法。”

万万没有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底,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疯狂镇压法轮大法,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七月二十一日,胡庆云被中共公安机关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投进了监狱,与一些刑事犯罪分子关在了一起。在监狱里,不允许炼功,不能学法,每天都是喝冷水,洗冷水脸和脚,洗冷水澡,不几天,就开始牙齿出血、鼻子出血、全身出血点,“全身出血”的状况越来越严重在监狱里昏过二次,坚持了二十天,到一九九九年八月九日又一次“昏倒”,胡庆云被送到江西医学院一附院血液科“抢救治疗”。医院一检查,说血象很低,“白血病”较严重,要赶紧采取治疗措施。

后来胡庆云被取保候审出来,恢复了正常的学法炼功,使医院认定的“白血病发作且严重”的生命又得以继续延续下去,身体又开始走向康复。而中共邪党人员却在南昌电视台、省电视台、南昌日报等新闻媒体上发假新闻,诬陷胡庆云是炼法轮功才得的白血病,谎说什么是政府用药治好了他。被取保候审出来后,胡庆云知道对法轮大法的诬陷后,迅速写了上诉材料交给政府及报社,要求更正。

中共邪党人员不但不理,还威胁他,对他日夜监视,胡庆云被迫通过明慧网将事实真相告诉世人,揭露中共的诬陷迫害,并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被非法判以七年刑。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胡庆云被当局迫害致死。

胡庆云生前在申诉信中说:“作为一个已被几个大医院判定必死无疑的人,我已无意留恋什么……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找一些真正的修炼者谈一谈,看看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在干什么,请你们相信,这些修炼者都是善良的人,是真正的好人中的好人。如果我们真做错了什么,我们可以改正,但不至于搞成这个样子,人类和历史将会怎样评说呢?”

二、凤城市法官梁运成经历“抻床定位”、吊刑

原辽宁省凤城市法院法官梁运成,家住凤城市东方红小学家属楼。一九六七年出生,毕业于辽宁鞍山师范学院机械系,后函授吉林大学法学,获法学本科文凭。于九五年考入凤城法院,并顺利通过全国助理审判员资格考试,九六年成为正式法官。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慈眉善目,任劳任怨,下乡办案,乡、镇政府的饭都从来不吃。

然而,就是这样一名正直、善良的法官,只因不肯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遭受了非人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三月,梁运成以“莫须有”的名义被调出法院,调入凤城市水利水产局。二零零六年年初,梁运成在宽甸讲真相,被非法劳教两年。从零六年的二月到八月,梁运成被非法拘禁在本溪劳教所;此后近一年半时间又被转到鞍山劳教所。

在本溪劳教所,梁运成两次被上抻床。零七年正月十二早晨,恶警孟立新看梁运成还不放弃信仰,就对三个普教递了个眼色,三个普教心领神会地把梁绑在两张床上(两张床是拼在一起的)。他们将梁按在两床中间,把其两只手的手脖子用白布条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边,把两个脚的脚脖子也用白布条绑在床尾的两边。白布条绑的越紧,遭受的痛苦越大。一直就是这样“大”字形的绑着。美其名曰:“定位反省”。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定位反省”的特点是:没有定“反省”多长时间,一般是被抻的法轮功学员什么时候“转化”了,什么时候解除“定位”。据谢大伟说,抚顺的李光文就是这个姿势被抻了四十多天!无论是吃饭、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开白布条。吃饭、喝水由普教喂;大、小便也由普教接(普教经常在喂饭、喂水,接屎、接尿时谩骂、侮辱和殴打法轮功学员)。小便时,普教用塑料瓶子接,大便时,普教把白布带松开点,将两张床掰开,在两床的中间放一个盆,躺着大便,目的就是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你难受。

本溪劳教所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抻床这种酷刑时,一般有一个警察,一个医生,还有三个普教轮流值班。他们二十四小时昼夜不停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监视。恶警是指使普教用刑强、弱的幕后黑手,医生主要是为了怕恶警担责任,保证别抻残或抻死法轮功学员,同时也是向劳教所提供被抻学员的忍耐极限资料,也有直接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第一次梁运成被抻了十五天!恶警目的是强迫你“转化”,否则,就“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第二次因梁运成拒绝参加所谓揭批法轮功大会,被再一次绑上了抻床,这一次一抻就是二十九天!在这次对梁实施抻刑的过程中,因梁大便便不出来,一直“大”字形的绑了梁十九天后,恶警们怕将梁憋死,破例解开梁一只手的布条,让梁蹲在床上便。然而,由于一个姿势抻的时间太长,梁运成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第二十九天从抻床下来,便昏倒在地。

在本溪劳教院,因梁运成炼功并拒绝干活,被三大队管教大队长赵广利殴打,左眼被打得流血,至今视物不清。零六年八月下旬,梁的眼伤未愈,又被孟立新等送到鞍山劳教所。鞍山劳教黑窝为了转化和折磨梁,又对梁实施更令人发指的吊刑。

梁运成被拘禁在四大队,大队长叫冯戈,教导员刘富东,管教大队长李军。刚到,李军就问梁是否穿号服,是否干活?遭到梁的拒绝后,李军将梁带到四大队最阴森、最潮湿、最恐怖的小屋里,唆使普教将梁按住,先强行剃光头,然后强行给梁套上号服,戴上安全帽,并将梁双手戴上手铐铐在床上的铁管上。白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一直在这铐着;晚间,也一样被铐在床的铁管上,而且一直戴着安全帽(三伏天给梁戴安全帽的真正目的是:让梁热得受不了)。就这样折磨梁十五天,在此期间,冯戈一直威胁梁就范。

酷刑演示:戴着安全帽铐在床架上
酷刑演示:戴着安全帽铐在床架上

梁没有屈服,从第十六天开始,教导员刘富东不许梁白天坐在床上,而是唆使普教将梁铐在铁床(上下铺)的上铺铁管上,强迫梁站在地上,每天站十五、六个小时左右,有时达到十七、八个小时。晚间睡觉同样是铐在床上。梁运成被这样折磨八、九天,腿已肿了。

酷刑演示:铐在床的铁管上
酷刑演示:铐在床的铁管上

同年十月,只因梁在床上打坐,由刘富东亲自到劳教所申请给梁上刑,由冯戈、张小林(警察)指挥,金小来(警察)亲自给梁戴上手铐,这回把梁铐在床的横梁最高处,梁只有脚尖点地站着才能够着,一天铐十八、九个小时,晚上睡觉时,叫梁仰面朝天,两手向头上伸,形成环形形状,被铐在铁床床头的两个竖着的钢筋上。几天后,因梁不穿号服,又被冯戈指使普教殴打,并用床单把梁一条腿的脚脖子绑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处,把梁单脚点地铐在上下床铺的最高处。

梁运成只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接受他们所谓的“转化”,竟一直在本溪和鞍山两个黑窝中被酷刑折磨近两年之久。在此期间,梁运成年迈的父母思儿心切,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和身体状况。当得知儿子被无故关在鞍山劳教所时,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昼夜兼程、辗转几百公里来到劳教所。在亲友的陪同下,几经周折,母子才得以相见。当母亲看到原来体重一百九十六斤,现在变成一百二、三十斤;眼窝深陷、颧骨突出,面黄肌瘦的儿子,老人忍不住老泪纵横,她隔着监狱的玻璃,拿着电话颤抖地喊道:我的儿子是好人,我的儿子没有错呀!你们干什么把他折磨成这样?

梁运成不仅在单位里是公认的好人,在家里也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他的母亲从监狱回来后,茶饭不思,整日以泪洗面;他的父亲得知儿子被折磨的现状,一股急火攻心,也得重病卧床。老俩口在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相继离世!在梁运成父亲病重期间,一直要求见儿子最后一面。家属也多次向狱方提出申请,却遭到鞍山劳教所的无理拒绝。并对梁隐瞒了其父母双亡的噩耗,直到梁出狱后才知道。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梁运成再一次被白旗派出所恶警曹德君等人绑架毒打,枉判三年,劫持在沈阳监狱城。

三、福建省女法官屡次被关精神病院、劳教所、监狱

福建省高级法院法官官雨静,从小体弱多病,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曾练过多种气功,一九九七年经同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不仅身体健康了,心灵也得到了净化:按照大法教导的“真、善、忍”原则修心向善,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不收受当事人的任何钱物和吃请,将原来炒股票赚的几万元钱和购物中奖的钱捐给省“希望工程”和“春蕾计划”,善良地对待身边的同事和家人,努力做好工作,看淡名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官雨静到北京国家信访局为法轮功上访,还未进信访局的大门就被非法抓捕,当晚就被关进拘留所。三天后,竟在公安、法院及家人的押送下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直到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共人大开会期间,市公安局到官雨静家抄家,将她刑拘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十五天后再次强行送入精神病院,在这期间被强制吃药打针,官雨静坚决不同意,医生竟叫来四个男病人将她绑在铁床上强行注射,这些针剂和药品都是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这次被关押长达四个多月,回家后又被软禁家中。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中共对法轮功诽谤栽赃的“天安门自焚”案发生后,迫害更严重了。为了告诉人们“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诬陷,官雨静去复印一些有关的真相材料。但在复印时被抓,一个月后被送入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官雨静被关在小号内(光光的水泥地板上连报纸都不让铺),劳教所所长和劳教所专管队的警察们每天晚上轮番上阵逼迫官雨静写所谓的“悔过书”,连续十八个晚上不让她睡觉。被非法劳教一年十五天后,官雨静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从劳教所出来,六月份回单位上班。

二零零四年元月十四日,官雨静正在单位上班时又一次被绑架,后被非法枉判四年。她原来有个美满的家庭,在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时,丈夫出于无奈与她离了婚。她的家人在这几年当中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在福建女子监狱关押期间,官雨静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受尽了非人折磨。监狱每年办两期暴力洗脑 “转化班”,以冯宁生、李政委为首的恶警将官雨静关押在洗脑班的一个屋子里受刑。夏天有大蚊子叮咬,冬天睡的是冰冷的水泥地板,吃的是冰冷的剩菜剩饭。每次在洗脑班上都将她吊在玻璃窗上,双手被吊得高高的,只让脚尖着地,每吊一轮就是三天三夜,双手被铐出鲜血,恶警却用护腕套给套住,以掩盖她们的罪行。每次受刑后,官雨静的手腕伤痕累累,双脚变形,双脚因淤血化脓不能行走,只能勉强扶着墙壁走。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官雨静从家里出发去上班,再次被“六一零”、国保恶警绑架关押。二零一零年,福州台江区法院开庭第五次加害于她,枉判八年,目前官雨静仍被劫持在福建省女子监狱。她父亲原司法界老干部,七十多岁的老人,本想在二审中为爱女辩护,但在不久前已悲愤离世。

四、黄锦春被注射有毒药物

黄锦春,一九六六年六月出生,广西北海市中级法院助审员,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尾随而来的公安及单位人员押回本地,随后以所谓的“妨害社会管理”罪名送入拘留关押十五天,出狱后,多次表明态度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停职。十一月十五日,两名公安到黄锦春家,把他劫持到广西壮族自治区龙象山精神病院,黄问他们把他送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他们回答说:“这是公安厅领导的指示”,让他在这里检查休养几天。

就这样黄锦春被禁闭在精神病院。该病院属于封闭式强制治疗所,病人一有抗拒就使用暴力,或殴打或捆绑。黄锦春被关在这里后,也没有做过任何检查鉴定,一直被强迫打针吃药。

黄锦春后来说:“由于药物的作用,我整个人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但却又坐立不安,一整天都处于这种状态。他们还取笑我,说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吗?看你法轮功厉害还是我们的药物厉害。但我都一直忍着,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十几天后,身体和精神状态才慢慢恢复。由于我继续炼功,他们知道后又给我加大药量,再炼功,再加药,我就这样一直度过了两个多月……”

美国国务院在二零零二年人权报告中提到了黄锦春的案例:“他是北海的一名法官,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被单位开除,之后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到年底,一直呆在里面。虽然没有报道说他有任何精神病的症状,但每天都要给他注射强镇静剂。”报告指出,中共当局继续利用国家控制的媒体及警力“对法轮功进行剧烈的诋毁宣传和暴力打压。”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

美国的人权报告概述了中国仍然用秘密的精神病院监禁“持不同政见者”和其他攻击对象,这些地方通常叫做“安康”协会。这些机构被用来毁灭个人的意志,同时,又利用宣传工具对外说这些人都精神不正常。人权报告补充道:“因为中国使用精神病院等设施来关押政治犯,精神病专家皇家学院因此提出要将中国从世界精神协会驱除出去。”

时隔十年,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上午九时,黄锦春在特种岗位(氨压缩机房上班中)被绑架到广西北海市戒毒所洗脑班,家属探视权被剥夺长达三个月,目前情况不明。

五、修善爱民的合肥女法官黎梅屡遭迫害

黎梅原来是安徽省合肥中级法院一级法官,正直廉洁,在单位是办案能手,深受访民爱戴,被誉为“黎青天”。作为一名法官,她刚正不阿、为民做主、惩恶扬善,具有一副侠义心肠,在单位里是同事公认的好人。

她时时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要求修心向善,经常救济帮助困厄之人。二零零八年有一天在黎梅下班途中,一中年乞丐病倒在路边、奄奄一息,艰难的向行人祈求帮助,然而来来往往的路人却对此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见此情景,善良的黎梅不禁悲从心来,将乞丐搀扶起,并且打的将他带到自己的家里,帮他洗净污秽的身体,还请来医生给他打针开药。在黎梅的精心照料下,乞丐很快康复了。于是黎梅给110打电话让他们按规定把乞丐送到收容所,可110的警察却不理不睬,黎梅说:我以一名法官的名义请你们来,否则告你们渎职罪。110这才开车把那个乞丐送到收容所,离开黎梅的家时,乞丐痛哭流涕,对着黎梅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可就是这样一位朴实善良的女法官,却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于二零零一年在自己家楼下被蜀山公安分局绑架到看守所,并劫持到安徽女子劳教所迫害两年,又在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送至洗脑班直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长达四年的时间里,黎梅因为没有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在中共邪党的谎言欺骗下被所谓的“转化”。但脱离那个强压的环境后,黎梅逐渐看清了中共对她和这些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径,对自己由于一时糊涂被所谓的“转化”后悔不已,她明白“真、善、忍”的可贵,从新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中来。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合肥市“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等几十人闯入她位于中级法院宿舍的家中,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她送到安徽省南湖劳教所农场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又被直接从劳教所绑架至合肥市翡翠园宾馆洗脑班,仍改变不了她的正信,恶人又将其转至合肥市清风苑宾馆洗脑班,后转至合肥市第二看守所。

据知情人透露,省、市、区几级政法委、“六一零”曾集体找她谈话,说只要她表个态不炼,就可以回家,就可以上班工作;不表态就要打击、开除、逮捕、判重刑。黎梅表示,我要家庭,我要工作,我爱生活,只不过是我还多了一个信仰法轮大法的“真、善、忍”,这有什么不好,这有什么不对呢?!

合肥市瑶海区法院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对黎梅开庭。辩护律师程海以事实与法律为依据为黎梅作了强有力的无罪辩护,并严正指出所谓的执法部门的多项违法。当律师向法庭提出要看本案的立案文件,法庭说没有。律师说,立案都没有开什么庭?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法庭上审判长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面对正义律师的严厉指问,所谓的审判员们无言以对,在庭审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后,不得不宣布休庭,草草收场。休庭后律师再次要求证人出庭,法院推脱说开会没时间。这次所谓的开庭,除审判长、审判员、陪审员、公诉人,在旁听席上约有三十人左右,三十人旁听的座位只给了家属五张票,其他都是中共公检法人员,“六一零”及国安便衣特务。法庭内外布满警察、便衣,合肥市各区县“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也都到场监控、骚扰、驱赶关心黎梅的人,并在车内偷偷拍照。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九日中共法院公然置法律、事实真相于不顾,非法判黎梅五年,已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被送至安徽省宿州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六、前法院副院长被迫害致重病 仍被投入监狱

王占所,男,原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七师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在公检司法系统工作三十余年,精通法律,业务能力有口皆碑,为人正直,办案公正,从不收受贿赂,经他办理过的案件无数,得到众多当事人的肯定和好评。他女儿王潇说:“我至今还记得年少的我独自在家时,懵懂中收下了一名当事人送来的红包,被父亲责骂后退回的情景。”

妻子宋吉玲,原新疆兵团奎屯医院退休职工,炼法轮功后身体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待人和善,孝敬公婆;每天在家操持家务,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条,照顾丈夫和孩子,是左邻右舍公认的好人。

这样的两位好人,仅仅因为想按照“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人,而被中共视为眼中钉,恼羞成怒,对其全家进行绑架和迫害。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晚,王占所与妻子宋吉玲、儿子王侠,在山东省青岛市六一零、青岛市公安局黄岛分局及其下属长江路派出所十余名警察从家中绑架并非法抄家。宋吉玲因为被迫害致高血压有生命危险,被放回家中;儿子王侠在四月中旬被放回家中,但仍被监视居住。

王占所在美国的女儿王潇说:“我实在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些手无寸铁、只想做好人的人?”“当我打电话一次次去公安局,派出所要人,询问他们犯了什么法时,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还跟我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我’。”

王占所一直被非法关押在黄岛区看守所。青岛市黄岛区政法委及六一零,黄岛区公安局,黄岛区检察院,与黄岛区司法局互相勾结,曾威胁王占所如果不承认他们编造的证据,就非法劳教王占所的儿子王侠。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黄岛区政法委及公检法司几家机构私下商讨决定后,由黄岛区法院刑庭庭长陈大平及李明等人秘密到黄岛看守所对王占所宣布了四年的非法判决。在非法关押十个月后,青岛市黄岛区看守所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中旬想将王占所转至济南监狱,入狱体检时在肝脏处发现肿瘤,监狱拒收。当时王占所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身体虚弱,进食困难,几乎无法独立行走。王占所以前通过修炼法轮功治好的眼睛视网膜病变由于被长期迫害也重新复发,有失明的危险。王占所家人提出保外就医,黄岛区中共政法委反而串通济南监狱,于二月二十二日不顾王占所的病情,将其送入济南监狱。目前济南监狱妄想用洗脑班的方式逼迫王占所放弃信仰。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十多年迫害中,遭受迫害的法官不止是这六位,还有:

黑龙江省高级法院高级审判长姜淑华,女,五十四岁,毕业于北京大学,被绑架前系黑龙江省高级法院法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因去省政府讲法轮功真相,被关押;此后又因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黑龙江省戒毒所。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七日,姜淑华被蹲坑的恶警绑架、并非法判刑二年,初期一直被关押在哈尔滨市看守所(简称“鸭子圈”),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转移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广东省梅州市梅江区法院原刑庭审判员李美萍,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为法轮功进京上访一次,被非法刑拘三十天,于二零零零年一月被劳教三年。

汕尾市中级法院法官温健民因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被劫持到广东省四会监狱。

谁能逃脱良心的审判?在重大问题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都必须作出自己的选择。在当前,对于这场震惊全世界的无端的迫害,也是对每一个人的信念和良知的大考验。您就是“明哲保身”也得在内心分辨是与非,神看人心。在您的内心里不能颠倒了黑白,颠倒了凶手与被害者。

对法轮功的迫害正在毁灭着中华民族的良知。十年多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动用整个国家的力量,使用“假、恶、斗”的手段残害着坚持“真、善、忍”的修炼者;铺天盖地的谎言、恐怖,毒害着不明真相的人民;一些道德败坏者、唯利是图者,利用迫害法轮功的机会,通过对善良人的血腥迫害而达到个人卑鄙的政治、经济目的,致使整个社会道德迅速沦丧,表现为贪污腐化愈演愈烈、黄赌毒愈禁愈狂、警匪一家司空见惯、爆炸投毒惊心动魄、利益纠纷无处不在,所有这些“假、恶、斗”的恶行在中华民族中蔓延,结果将如何?一个没有道德的民族,难道会有前途吗?“善恶有报”这个天理,不仅对个人,对国家、民族以至整个人类,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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