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刘翠云遭受的酷刑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七日】黑龙江省双鸭山市饶河县法轮功学员刘翠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上曾患有的腰椎盘突出、肩周炎、骨质增生、失眠、头晕昏转、恶心呕吐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以来,她与女儿魏红多次被绑架,由于当地恶警不断地骚扰,被迫流离失所。

刘翠云曾三次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两次非法劳教。被饶河县恶警刘建军、刘立心刑讯逼供。在人间地狱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被恶警刘亚东、穆振娟、李铁军等,用大背铐酷刑、电棍电、毒打等手段折磨。刘翠云被强迫做奴工、曾被劫持到小号,监禁了半个月。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以下是刘翠云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刘翠云,今年五十七岁,家住双鸭山市饶河县。

我曾患有腰椎盘突出、肩周炎、骨质增生、失眠、头晕昏转、恶心呕吐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八年九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很快身体上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了,修炼法轮大法十二年来,我没花一分钱的医药费,真是身心受益啊!

一、在饶河县看守所被非法劫持四个半月,家人被勒索钱财

然而,中共流氓集团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对法轮大法修炼者迫害的浪潮。从那以后,我和女儿历经多次迫害,现在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上午八点钟,一个矮个男警闯进我家,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然后他就走了。我出去理发,等我回来时,饶河县公安局恶警纪承新伙同两个国保大队的恶警到我家来,他们让我到安全局去一趟。我被绑架到了安全局,纪承新让我骂法轮大法的创始人,我说不能骂;他又说只要交出一本《转法轮》就让我回家,我说没有。下午,他们开车把我送到我哥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他们让我侄子开车把我送到国保大队,纪承新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说让我见一个人,我一看是法轮功学员王亚君。纪承新问我认不认识,我说认识。他就以我和法轮功学员王亚君、于潘秀在外地某车站站点,与外地法轮功学员有联系为由,将我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有一本《转法轮》,搜监时被狱警郑岩抢走了。在看守所里每天两顿饭,所长徐再久的妻子和狱医赵云鹏的妻子在看守所负责做饭,蒸的馒头又黑又粘,有的都被老鼠啃了,菜里没有一点油星,土豆汤、冻白菜汤、和萝卜汤都是带着皮和沙土的。这哪是正常人吃的饭啊,这样的伙食,每个月还被勒索三百元的伙食费,家人给我送吃的东西,根本接不到,送的钱也被扣掉一半。

一天,恶警魏新中、曹进财、纪承新把打印好的污蔑法轮大法创始人和法轮大法的单子让我签字,我拒绝签。当时我前夫、我哥、我侄子、书记王义基在场,他们利用家人给我施加压力,无奈之下,我违心地签了字。我被非法拘留了四个半月,我哥和姐姐被勒索了一万元钱,其中包括三千元钱的所谓“保证金”,我手里现在还有收据。

二、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下午一点钟,“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张续光、王维强、刘立心、安全局国保大队周本成、魏新中、曹进财、饶河县政府张金卓、公安局赵红等人象土匪一样扒开我家院门墙,闯进我家来。他们问我王亚君去哪了,我说不知道。他们没有任何手续就把我绑架到了安全局。这些流氓警察在我家,把我所有的法轮功书籍都给抢走了,并胁迫我女儿魏红在逮捕证上签字,女儿不懂就签了。我女儿说“法轮大法好”,女儿伤心地哭了。下午四点钟,女儿和她父亲去安全局要我,被魏新中给撵了出来。

在中途这几个不法之徒在饭店吃饭,让我吃,我没吃,我给饭店老板讲法轮功真相: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等。晚上,镇政府的张金卓和一个公安局的人在旅店,监视了我一宿。

第二天,我被劫持到饶河县看守所。在饶河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还有法轮功学员王亚君、刘文英、孙淑英、张英、赵巧宁、于潘燕、鲍秀琴、张海峰、李国池、曹学志、杨国新。为了抗议对我们的无理迫害,法轮功学员们一起绝食,我绝食十一天,狱医赵云鹏给刘文英强制灌食,女恶警郑岩伪善地冲奶粉、泡方便面,逼着绝食的张英、孙淑英和我喝。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六日,魏新中骗我说我的女儿在外地被抓了。二十七日下午一点整,女儿魏红和她爸爸正在吃午饭时,魏新中伙同当地警察赵红、周本成、刘立心、张金卓、张续光、王维强(还有两个女人不知道姓名,在饶河县政府上班),谎称找魏红有点事儿,一会儿回来。他们把她绑架到安全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左右,女恶警郑岩及“六一零”成员张续光、周本成、魏新中、刘立心、王维强把法轮功学员孙淑英、张英、于潘燕、赵巧宁、李国池、杨国新、女儿魏红和我被劫持到一个屋里,在这里成立了迫害我们的洗脑班,看守所从她们所在单位找来了所谓“帮教”人员。这些不法之徒播放诬陷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强迫我们看,逼迫我们写体会。

我在饶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五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恶警郑岩向我的哥哥勒索八百元的伙食费。

二零零三年,中国传统的节日端午节的前一天,恶警郑岩告诉我和赵巧宁今晚和明早都不许吃饭,说是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检查身体。端午节早上四点钟,他们把我和赵巧宁劫持到西格木劳教所。下午,我俩被绑架到办公楼二楼,一个姓宋的女狱医给我测血压,我被迫害得血压太高,劳教所拒收。饶河县的恶警周本成、王维强私下买通了狱医,非法接收我俩。

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这地地道道的人间地狱,我遭受了残忍的迫害。恶警刘亚东和李永波强迫我们脱光衣服搜身,翻包,她们竟连裤衩都给扒下来,当时我还有月经,几包卫生纸也给抖撒开,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可言。刘亚东凶狠地打我嘴巴子。

我被迫害得血压极高,都高到血压计外,无法测量了。恶警刘亚东不管我的死活,在一个小屋给我和法轮功赵巧宁用大背铐酷刑。刘亚东把手铐铐到最小的齿轮,都嵌到肉里了,当时我的肩臂和手就麻木了。刘亚东逼迫赵巧宁把腿伸直,用脚踢、踩赵巧宁,把她的腿都踩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刘亚东和李永波把我和赵巧宁劫持到小号,监禁了半个月,我们被逼迫看污蔑法轮大法的“自焚”伪案。在极度的恐惧下,我违心地说不炼法轮功了。哪想到,更大的麻烦等着呢,我被逼迫写“悔过书”之类的,我说不会写。刘亚东和李永波把别人写好的“悔过书”,逼迫我签字,不签就打骂。万般无奈之下,我违背自己的良心签了,我内心痛苦极了,我无法原谅自己。在法轮大法中,我受益无穷,在邪恶的压力下,我背叛了法轮大法,我伤心欲绝,都不想活了,痛哭了好几天。

在劳教所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一天,我正在车间里强迫做奴工编车座垫子,恶警何强、刘亚东、张小丹,他们劈头盖脸地毒打法轮功学员马晓华、蔡荣、代丽霞、郑咏春等共七八人,她们受到酷刑折磨二十五至二十八天。

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遭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恶警何强、周佳惠、祝铁红打骂法轮功学员刘耀坤的脸和脑袋,把她打得青紫脸肿。恶警穆振娟踢刘耀坤的阴部,用针扎她,给她灌食、打点滴。北方的冬天异常的寒冷,尤其是“三九”天里,恶警唆使刑事犯用爬犁在雪地上拖刘耀坤,刘耀坤袒露着肚皮,这灭绝人性的举动,让看到的人都止不住地流泪。刘耀坤绝食五六十天,恶警刘文彬骂她无赖。

恶警李秀锦、高杰骂法轮功学员。恶警们把法轮功学员打伤、打残、不能自立行走,用刑事犯强拉拖着走,恶警穆振娟用下流无耻的恶毒语言辱骂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陈秀玲因绝食抗议迫害,被恶警铐住,打她,并劫持到医院。陈秀玲想要脱离魔窟时,恶警李永波追她,胳膊摔伤了,李永波把陈秀玲的钱卡里仅有的二百元钱,扣下当作医药费。

狱警于文彬强迫我们写一篇文章,我没写,还有六、七个法轮功学员也没写。某天下午,恶警高小华和于文彬在办公室挨个打骂我们,把法轮功学员孙丽敏、蒋秀云和我铐在铁床上。

一天下午两点左右,恶警穆振娟无理迫害在车间做奴工的法轮功学员,挨个点名,出来站排,并且一个个的问,是不是劳教学员,如果不说就往出拽,共有十六个法轮功学员被拽出来,有李贵琴,陈秀玲、许向华、王鹤、陈平、李贵莲、张凤枝、韩贵莲、唐凤坤和我。我们被绑架到二楼,一帮男恶警用电棍电我们,并拳打脚踢,逼迫法轮功学员往墙上贴诽谤法轮大法创始人和诽谤法轮大法的贴纸,不贴就被打、电棍电。恶警李铁军把李贵琴门牙踢掉了,流了一堆血。李铁军用脚踢我后背、后脑勺,踢得我头晕眼花,迷糊恶心,又把我铐在铁床上。他们把这些法轮功学员铐在空床上,各种姿势都有,有坐着的、站着的、还有躺在地上的。如果有人一动床,所有的人也跟着动。穆振娟用电棍电许向华的嘴。恶警穆振娟等不让我们睡觉,坐小板凳,两只脚并拢,不许自由活动,从早八点至晚十点多,我们就这样被折磨。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胁迫超强度奴役劳动,吃的是黑面的馒头,喝的菜汤没有一滴油。每天早上五点钟必须起床,十多人一起洗脸刷牙,不允许并排走,不允许说话, 如果看见谁说话,恶警象鬼叫一样连吵带骂。洗脸上厕所也必须得快,慢一点就得挨骂,催得人神经紧张,甚至有人大便失禁。排队上厕所,有时憋不住了也不让去,等轮到时,憋得都便不出来了。四个人为一组,称为“联网”,必须一起上厕所,即使晚上睡着觉了,其中一人上厕所,都必须起床,跟着去,搞得经常睡不好觉。如有不按照恶警们规定做的,就加期迫害。在被释放前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得签所谓的帮教协议书,不签就强制按手印、掐脖子。恶警周佳惠、洪伟强制我按手印,周佳惠还掐我脖子。

二零零四年,我获得自由回家后,当地恶警刘立新、张续光、及不知名的警察多次不断地到我家骚扰我,查户口、查身份证。还有假装租房子的来监视我的行踪。

冬天的一个晚上,八点多,我出去倒脏水,看见一辆车停在我家门口,车里人用电筒照着我。

十二月左右的一天上午,有四五个人闯进我的馒头店里,其中一个女人说有点药材根想放我家炕上烤一烤,我问有多少药材,她说有一麻袋,我说可以,最后她又说不用了。我礼貌地送她们出去,一看是司法局的车,我明白了他们就是来监视骚扰我的。

一个冬天晚上四五点钟,有两个男人闯进我经营的馒头店,问我邻居丢东西、打仗,知道吗?我说我不管不问别人家的事。他们的眼睛在屋里转来转去的。他们有的时候,还假装来买馒头的。

二零零五年一月,饶河县法轮功学员杨芝秀被公安局刘立心等几人抢走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现金八百元和衣服等,并非法拘留二十多天。

三、遭饶河县恶警刘建军、刘立心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饶河县法轮功学员王亚君被绑架,恶警抢走电脑、打印机、切刀、手机两个,上网卡价值二千多元,及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师父法像、mp3、电子书。

六月十二日上午十点钟,我和女儿蒸了二百多个包子,两锅绿豆粥,正准备到市场去卖。突然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我家门口,刘立心、张续光、李小红、王涛、王江君、王维强(双鸭山的不法之徒)、刘建军,伙同街道人员、居委会、饶河政府等人,将我和我女儿魏红绑架。我当时穿着衬衣、衬裤和拖鞋,刘建军和刘立心拧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屋里拽到车子里,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还想扒房顶,把前后仓库翻得乱七八糟,地板也被掀开了,屋内被翻得一片狼藉!

他们在我家抢走了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碳粉九瓶、不干胶八百二十张、优盘一个、订书器、小刀、电脑数据线、真相资料、炼功带、讲法带、新经文带、法轮大法音乐带、神韵光碟和新买的金铃牌收音机。

我到车里喊“法轮大法好”,“公安局抓好人了”,我被绑架到看守所,我女儿魏红被绑架到国保大队。第二天六月十三日上午,恶警李小红、刘建军、郑岩等把我从看守所劫持到东方旅店,开始酷刑折磨我:恶警刘建军、刘立心把我眼睛蒙上,手腕垫上毛巾,把手铐住,一只手在头上方,一只手在背后,用军用帆布带穿在暖气管上,手铐象滑轮一样一会上、一会下地折磨,脚尖刚能着地。刘立心、王维强、刘建军逼问我电脑和优盘从哪里来的。

中午恶警们出去吃饭,回来后继续折磨我,下午三点多钟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看到法轮功学员曹学志已经被绑架拘留十多天。我和女儿魏红在同一个监室,几天后,刘小红、王涛等人到拘留所,伪善地告诉我们娘俩说,签个字就回家。一天,刘立心和一个男警察告诉我们娘俩,我们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和一年。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我女儿已绝食十六天了,食水未进,她下地时晕倒在地上,恶警郑岩、刘立心、刘建军、刘顺林用被子把女儿抬到医院。

在看守所里,女恶警郑岩把我老父亲给我们送的方便面、肥皂、香肠等物品非法掠夺,我父亲给我们买日用品的二百元钱,也被郑岩勒索七十元。我和女儿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

四、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八月八日早上四点钟,恶警李小红、刘立心、王江君、王涛等把我们娘俩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坐在车里,我们被强迫戴着手铐和脚镣。由李小红的一个男同学引路,十二点钟到达佳木斯劳教所,狱医李雪娜给我检查身体,我的血压高,法轮功学员王亚君有妇科病、魏红食道炎,李雪娜告诉当地恶警送到大医院去检查。到医院后,李小红的男同学把李雪娜叫到厕所旁边,给了一笔钱。我前夫给我和女儿的五百元钱,全部让李小红以给我们娘俩看病的名义,抢走了。

因王亚君、我和女儿魏红不背邪党所谓的二十三条,被恶警刘亚东、周佳惠打嘴巴子,拳打脚踢,给我加期三天。刘亚东强迫我在诽谤法轮大法师父和诽谤法轮大法的纸上签字。

一天早上,我不想吃饭,恶警周佳惠打我脸。刘亚东让我写“作业”,因我眼睛看不清字,不能写什么,刘亚东就拿小板凳在我脑袋上砸,眼睛上打,打得我满脑袋是包,脸被打得青紫肿痛。刘亚东、孙卉唆使刑事犯把我铐在墙上钉的铁环上,铐的姿势是两只手伸直,两腿中间坐一个小凳子,不能睡觉。

恶警刘亚东拿电棍电击我的胸部、手心,恶警张燕、刘亚东、李永波用小板凳打我的头脸,踹我,当时我被打得晕头转向。

拒绝写“作业”的法轮功学员有王金花、吴东生、李相莲、朱国影和我。朱国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吕桂杰因不背邪党所谓的“报告词”,被恶警孙卉、赵美洁、刘亚东反铐在床上一星期,加期三天。王英华被铐在老虎凳上强制灌食!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因魏春荣在操场炼功,被恶警周佳惠罚全体法轮功学员坐板凳,到晚上八点钟还不让洗漱。第二天,恶警刘亚东破口大骂魏春荣。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我获得自由。饶河县公安局的李小红、鲁军、民政局长,他们从劳教所监视我到家。让我第二天,到“六一零”去,第二天早上,李小红和民政局长来敲门,我没开门。他们三天两头地来骚扰我正常的生活,逼问我前夫我们娘俩去哪里了,还派人在门外监视,大声喊我女儿的名字,最后我和女儿被迫流离失所,至今还在外靠打工,艰难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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