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8月3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

  • 天津西青区部份法轮功学员受迫害事实

  • 天津市武清区法轮功学员张江浩被迫害事实

  • 湖南沅江甘秋良遭绑架劳教迫害经历

  • 山东莱州市翟启娥遭绑架、酷刑折磨的经历

  • 刘梅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部份事实

  • 天津西青区部份法轮功学员受迫害事实

    天津西青区法轮功学员郝祥海、岳训华、蔺福华、张玉兰、李明军、陆希磊、方文静、王玉珍、郭建忠、孙建玲、王如芳、杨洪(音)、付宝成、宫甲遭迫害事实:

    孙建玲,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天津女监迫害得生活难以自理。
    张玉兰,被非法判刑,在天津女子监狱被迫害致双目接近失明。
    蔺福华,一次判刑,在天津女子监狱,被开除公职,后流落外地
    郝祥海、岳训华夫妻同时被非法判刑,非法关押期间,孩子上小学,父母有病无人照料。
    陆希磊、方文静夫妻分别被非法判刑九年及四年。
    郭建忠,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
    宫甲,一次判刑 被监禁期间,被严重洗脑毒害,出狱后不久离世

    迫害责任单位:
    天津市西青区政法委“六一零”乡镇综治办
    天津市西青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派出所、看守所
    天津市西青区检察院 法院
    天津市北辰区双口劳教所
    天津市港北监狱(现在更名为“滨海监狱”)


    天津市武清区法轮功学员张江浩被迫害事实

    张江浩,男,天津市武清区大孟庄乡法轮功学员。他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晚十点被大孟庄派出所恶警丁连和和张姓协勤绑架到派出所,他们跳墙踹开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翻箱倒柜,后被劫持到派出所。十二月三十一日晚被关押在武清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二被非法判刑三年劳教,关押在天津双口劳教所,曾遭到恶警佟秀和低级下流的辱骂。


    湖南沅江甘秋良遭绑架劳教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湖南沅江法轮功学员甘秋良于2008年6月被当地中共人员绑架,之后被劫持到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劳教。2009年5月甘秋良回到家后,当地恶人仍对甘骚扰监视,并企图再次对甘进行劳教。甘秋良的母亲曹静珍在2001年已被中共迫害致死。

    2008年6月18日,湖南沅江琼湖街道办事处夏相如(女)伙同一男同事以走访法轮功学员甘秋良家为名,看到他家电视机旁的光碟,诱骗甘秋良放碟给他们看,甘秋良信以为真,以为这些人找上门听真相的来了,马上放给他们看,看的过程中,他们问这问那,大约只看了十来分钟,女的走出去打了个电话。大约过了半小时,沅江国保大队一帮人马冲进甘秋良家,对甘秋良进行绑架、抄家,将他珍藏的所有大法书、光碟、真相资料和家里唯一值钱便于拿的影碟机和手机搜走,未出具任何手续。将其绑架到国保大队进行非法审讯,见其始终零口供,几个小时后非法转送至沅江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狱警指使牢头及全监舍的犯人对甘秋良一顿暴打,还反过来诬陷甘秋良打他们;从而调集六个武警手持警棍对甘秋良拳脚交加夹杂着警棍一顿乱打,使其全身紫一块青一块的,而后将其关进“老虎凳”并将手脚铐上镣铐三天三夜,大小便也在老虎凳上,同时还不断的对其非法审讯,该甘秋良始终零口供。迫害一个月后,突然拿来一张白纸,强迫写上“无异议”三个字后,不一会就将其非法转送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劳教一年。

    2009年5月18日甘秋良回到家,6月20日,沅江琼湖派出所指导员带领六一零、国保大队罗平强、片警曾某,三女(其中有之前的夏相如)四男闯入甘秋良家中,企图其进行再次迫害,以达到他们完成邪党“建政六十年”期间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指标的目的。幸好甘秋良智慧走脱。但是,恶人还是搜走了家中的大法书和Mp3。从此,恶人派专人对甘秋良跟踪,使其天天生活在监视之中。

    同年7月8日晚九点多,国保大队罗平强指使琼湖派出所一车人,骗开甘秋良的门,不分青红皂白绑架到琼湖派出所进行连夜非法审讯,甘秋良始终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甘秋良对非法审讯零口供。恶人气恼之极连夜将其转送至沅江看守所。甘秋良开始进行绝食反迫害。绝食五天后恶人强行灌食,第一次被6个武警按在床上从口腔中灌食,之后的第四天由7、8个余刑犯按着从鼻孔插入一条管子进行灌食,当时鼻孔里的血就往外冒,身上和整个床上全是血。迫害22天后,恶人再次想送甘秋良劳教,在去劳教所的途中甘秋良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发着正念。到了劳教所,验出高血压、心脏病,劳教所拒收,甘秋良回到了家。


    山东莱州市翟启娥遭绑架、酷刑折磨的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莱州市妇女翟启娥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当地中共邪党警察绑架、酷刑折磨致生命垂危,并被非法判刑。下面是她自述遭受迫害的亲身经历:

    我叫翟启娥,女,今年五十六岁,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此前我乳房长了个瘤子,医生说这个瘤子不好根治,割掉了以后还能长出来。正在我万分焦恼的时候,有人介绍我炼法轮功,没想到炼功三个月瘤子就不翼而飞了,至今十多年过去了没有再复发。得法后身心得到大法的净化,无病一身轻,每天都沐浴在佛恩浩荡中,精力充沛,生活充实,感到幸福极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大法蒙难,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我们莱州市也和全国一样,黑云压城,邪恶横行。这里的不法之徒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大肆抄家、绑架、关押、洗脑、劳教、判刑。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在单位正常上班,被突如其来的莱州文昌公安分局的几个警察不由分说的绑架到了派出所(当时他们没出示任何证据),关押几天后,他们就以我传递经文为由非法拘留我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又被他们劫持到店子洗脑班非法拘禁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当地公安绑架到店子洗脑两天后,公安局又以我接收法轮功真相资料为由,有五、六个警察将我强行绑架到公安局档案室对我进行秘密的刑讯逼供,公安局副局长顾立平亲自上阵,穿着皮鞋朝我腿上乱踢一阵,并且嘴里还连喊带骂,凶相毕露。接着国保大队副队长刘京兵给我使用了背铐酷刑让我蹲着,为了不让我在地上坐,刘京兵竟下狠手抓起我后背的手铐把我从地上猛劲的拽了起来,当时随着我的一声惨叫,我的两只手腕子被手铐割开了一道很深的大口子并流出了血,而另一个警察则拿着牙刷敲打我的嘴进行人身侮辱。就这样连续酷刑折磨了十多个小时,他们又把我关押在拘留所十五天后,又将我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两个月,于十二月二十日才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们莱州市法轮功学员和全国一样,笼罩在奥运前的大抓捕的红色恐怖当中,六月四日这天下午,六、七名警察突然闯入了我家进行大肆抄家,当时抄走了大法书籍和mp3,并把我强行绑架到店子(“610”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到了那里恶警刘京兵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对我实施了酷刑折磨:先是给我上了大挂(成大鹏展翅型吊了起来),也不知吊了几个小时了,直到我疼痛难忍,全身颤抖,当时真的有生命走到了尽头的感觉,他们看到我真的要出现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才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又叫来医生给我量血压,一个警察脱口而出:“翟启娥你的血压这么高。”究竟有多高?警察不让医生当着我面说。

    然后他们又强制我坐在两张床中间,将双手分别铐在两个床头上,三天三宿不让我睡觉,那几天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头晕的厉害,眼前发黑,直想呕吐,脑子也一片空白,生命承受到了极限的那种滋味真的是很难形容。

    三天后,他们把我又劫持到拘留所,再过了三、四天,刘京兵和另一姓原的女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店子黑窝继续酷刑迫害,又用手铐将我两手分别铐在两个床头上,让我坐在两床中间,九天九宿他们想方设法的不让我睡觉光看电视,电视声音放的很大,一直不停的放,真是狂轰乱砸般的洗脑啊,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可想而知,我本来已被折磨的非常虚弱的身体,真的再难以承受。到第五天,就在我困乏的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刘京兵就拿着矿泉水瓶子朝我脸上喷凉水,搞的我全身湿漉漉的,并且好几天不让我吃饭、喝水、上厕所。而且有一天,“六一零”人员原树森突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给我来了一顿暴打,头发都被揪掉了一大捧,当然详细的就不一一再说了。不过当时他们的迫害手段真的是极其残忍和疯狂,真是人性全无啊。

    这样经历了九死一生的身心摧残后,他们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当时我的脚肿的很厚穿不上鞋子,血压高220,低压110,心脏早搏很厉害,心速也很快,就这样在看守所里待了九个多月。我原本一个多么健康的身体被“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组织)酷刑折磨的不成样子,一下子掉了二十多斤,然后莱州“六一零”勾结当地法院又非法给我判刑四年。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我和另外六位同修被当地警察劫持到了山东省男、女监狱。当时给我体检时,查出了心脏病、高血压、妇科还有大瘤子。监狱两次拒收,可莱州看守所副大队长刘维凤和姓吴的狱医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强行把我硬塞进了监狱。

    在监狱集训队强制洗脑转化四个月后,我被分配到三监区,每天十多个小时的紧张劳动,原本被酷刑折磨的极度虚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到九月底,我小腹痛的很厉害,到监狱医院检查说是瘤子更大了,并且移位。打了四、五天针,休息了几天,监狱又让我继续出工,终于在十月十九日中午,在车间干活时由于小腹剧烈疼痛昏了过去。不得已监狱就把我送进了警官医院,一进医院马上做了切除手术,经化验确诊为晚期卵巢癌,手术三天后被家里的亲人要回了家。


    刘梅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部份事实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东港法轮功学员刘梅二零零二年遭东港公、检、法三方密谋、非法判十三年重刑,并在身体状况极度不好的情况下被送往沈阳大北监狱(后改为沈阳女子监狱)关押迫害,现在被劫持在老残队。

    刘梅夫妇被非法抓捕时,警车开的极快,一个急刹车,致使刘梅的头重重撞在车上,当时就昏死过去。由于头部受到撞击,没有进行及时的检查、治疗,刘梅因此落下了一个毛病,走路把握不住平衡,稍微走偏一点就会摔倒在地,很长一段时间里走路要有人扶着才行。在丹东公安一处,刘梅遭受了各种酷刑的折磨。恶警将刘梅的衣服扒光,只穿三角裤头,浑身用电棍电,用塑料棒敲刘梅的头,刘梅被电击、敲打得昏死过去。

    同年6月,当时才30来岁的刘梅同其丈夫朱长明一起被东港市法院各判13年,送进沈阳大北监狱。

    初到大北监狱,刘梅身体状况极其不好,每天吃不上几口饭,只能喝几口水,说话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走路若没有人扶着几乎走不了路,经常摔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监狱医院的队长竟不许任何人扶着刘梅,并丧尽天良的说:“就让她自己爬。”

    那一段时间刘梅每天都吐血,装棉签的小塑料袋一天晚上能装满20袋。在这种情况下,刘梅向监狱提出保外申请,可狱警逼迫刘梅写“保证”才行。刘梅坚决不妥协,并毅然撤回了申请。这下惹怒了狱警,对刘梅的迫害变本加厉,说刘梅没有病,并将刘梅撵出医院,三次强迫送到车间劳动。第三次送到车间时,刘梅出现高烧,并开始吐血,同车间的其他人很害怕,找监狱长,要求将刘梅调走,这样刘梅被送回医院。

    2004年3月,家属被沈阳监狱通知去接见,刘梅是被人用车推进推出,说话吃力。老残队张姓队长对刘梅家属宣称:“不放弃信仰就别想出去!死了就抬人!”

    刘梅从二零零二年一直住到二零一零年三月出院,最后被送到老残队,11监区3小队。其丈夫朱长明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第一监狱,先后被两次关小号禁闭,并数次遭到狱警和犯人殴打,父亲去世不准回家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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