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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招远市张致奎遭受的非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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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大庄家村张致奎,坚持修炼法轮功,十二年来遭到邪党残酷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在大法师父的呵护下,现已完全恢复,目前被迫流离在外。 以下是张致奎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张致奎,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大庄家村人,我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体非常不好,患有心脏病、胆结石、肝炎、糖尿病,眼睛长瘤,头顶上也长瘤,血压还不正常,身体消瘦的可怕。

就在我人生将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有幸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哈尔滨办的传功讲法班,从此我的命运彻底改变。听完师父讲法后,在返回家的路途上,我才想起了我的身体原来的一身病早已不翼而飞,原来师父早已给我把身体净化出来了。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了我们的师父是有多么伟大,使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义,使我知道了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为什么要修炼。

我一个将要死的人,在相隔没几天的时间里,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我们全家人目睹奇迹后,在一九九四年底全部走入了修炼,同时也带动了本地区更多的人走入大法的修炼行列。

为法轮功鸣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迫害开始了,由于我从长春去省委上访被关押在公安学校,七月二十二日,我回到家里,对妻子说我要去北京上访,妻子说:“听说北京也开始抓人了,你明知道这种情况为什么还要去呢?”我说:“越是这样,我越应该去啊,即便从做人的角度讲,我也不能没有良心啊。我得为师父、为大法去说句公道话。”我妻子说:“那你就把事情办利索了再走吧。”我说:“不用了,如果我真的长时间不回来,这就证明我不在了,那你就改嫁吧。”当她看到我去北京的心已定,就开始给我打点行装。当时我心里认为,在那种严酷的环境下,我也不可能有回来的机会。在那时就是这个想法,就此,我与妻子洒泪而别。

七月二十三日我来到了北京,在北京我整整住了四十天。我在一次给人讲真相时,被警察绑架,交给了长春驻京公安办事处。第二天,将我们十几个同修带到长春二道河子区公安分局,进屋后政保科长把我提起来,将我的衣服扒下,只穿一内裤,然后他用穿着的皮鞋跺我的脚,再用皮鞋跟碾我的脚趾尖,他一边碾一边看我的表情,后又用皮带抽打我的头,打完后又开始打其他的大法弟子。后来把我直接送到了铁北看守所,管教向犯人示意,让犯人“好好照顾”我。他们扒光我的衣服,一脚把我踹进厕所,直接撞到墙上,继续用脚踢我,当时我的胳膊和腿部都在流血,折磨了一个月后把我放了出来。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直接去了北京最高法院上访。最高法院的人员叫来警察将我绑架交给山东招远驻京办,他们一路打骂着我,到驻京办后,又继续用皮带抽打我,用蜡木棍子打我的大腿,并准备用开水浇我,在师父的呵护下,他们遇到急事没得逞。第二天,他们把我劫持到招远看守所,在做笔录时,警察问我:“你不知道法轮功被定为×教了吗?”我说:“共产党才是最大的邪教。”他们当时惊得目瞪口呆,当时感觉空气都凝固了,过了一会,他才说:“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不是死刑也得判你个无期徒刑。”最后问我说:“你上高法去干什么了?”我正色告诉他:“我去告江泽民去了,他反对人做好人,他反对人修真、善、忍,你说江泽民是不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不告他我告谁啊?”而后他们面面相觑,笔录没记。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警察时常把我的头卡在铁门的小洞,他们用脚踩住我的头,用力打我的脸。后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坚持炼功,讲真相,最后有好多犯人都跟着我炼功。

后来警察把我和两个妹妹一起劫持到辛庄公安分局,之后把我和妹妹们分别关在楼梯下面漆黑的小屋里,小屋里直不起腰,铁门一关,白天也是黑夜,只是每天晚上才让上厕所,每次关上十天左右再劫持到招远看守所再关一个月,就这样整整关了六次,最后无条件释放。

在山中魔窟遭非人折磨 九死一生

因邪党控制的新闻媒体全造假,不让我们说真话,所以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我去长春文化广场打真相条幅,被警察绑架,一帮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包住我的头,将我手背铐,从楼上拖到楼下警车上,

警车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左右,我感觉车子开出市区已经很远了,停下后,我被架到一个屋子里后,头上的衣服才被取下,屋里面有一个老虎凳,我感受到阴森森的气氛,我知道这是在山里,听到山风呜呜的响。

恶警处长梁某等人扒光我全身衣服,将我的裤子剪开,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双手反绑在后背的木棍的两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横插一根铁棍子,铁棍的两端固定在老虎凳上,双脚被扣上铁环,固定住,再绑上绳子。

演示图:老虎凳
演示图:老虎凳

这时,梁某拿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剪刀在他自己的裤腿上正反擦了两下之后,往桌子上一扔,恶狠狠的对我说:“张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这,今天我在这把你整死,扒个坑埋掉,谁也不会知道,谁也找不着。”梁某又说:“你别着急,等一会,有个大夫会来照顾你的,也告诉你,他是长春医科大学的大夫,你放心。”他出去了,不大一会,他就领进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个男子,对我说:“这位正是医科大学刚刚毕业的,叫他好好照顾你吧。”说完他就走了。

高个男子问我:“以前有没有什么病啊?”我告诉他说:“我以前有过心脏病、胆结石、肝炎、糖尿病等,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我开始给他讲真相,让他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他大声嚷着叫我闭嘴,嚷完就走了。

接着至少有三个恶警开始给电棍充电,还有两个警察抓住我被固定在后背棍子上的双手,从后面从头顶扳绕到前面,只听到我的骨头嚓、嚓的响,骨头已断开,这样反复了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之后,恶警用一只铁水桶扣到我头上,用铁棍子猛砸铁水桶,猛烈的振动和刺耳的响声使我的头快要炸开了。

酷刑演示:敲击罩在头上的铁桶
酷刑演示:敲击罩在头上的铁桶

一长阵的痛楚之后,恶警又用一瓶白酒从我嘴里灌进,之后他们用一份高压电棍在我的全身不停的电击着,一直电击到骨头最深处,使我的整个人面目皆非。他们把烟卷猛吸一口后,用烟头烧我的整个身体。

酷刑演示:烟头烧
酷刑演示:烟头烧

疼痛难忍,使我一次一次的昏迷过去。接着他们再用凉水浇醒我,最后他们又点上蜡烛,用蜡烛烧我的整个后背,把我的肉烧焦后再浇上蜡油,疼痛使我身体不停的颤抖跳动。同时老虎凳被嚓、嚓的摇响。由于我的身体已没有一块好皮肤,警察就开始电击我的生殖器,把生殖器击穿了,紧接着他们拿起铁棍把我的生殖器给砸碎了,我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昏昏醒来,一恶警拿着一张报纸叫我念一念,我说:“我不能侮辱我师父。”他说:“你好好看看。”因为我当时已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我以为是他们叫我念侮辱师父的文章。当我再看报纸的时候,所有的字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是普普通通的几句话。

经过了一下午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脸肿得比原来大了几倍,整个身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由于身体疼痛的扭动,铁环把脚腕处的皮和肉都磨烂了,露出了筋骨。他们看我醒来,把老虎凳并同我一起推出门外,屋外已零下几度,他们在往我光着的身上浇了三四桶冷水。他们进屋大约半个小时后,出来看我是否还活着,这时天亮了,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被警察抬上车,拉回到市公安局,里面有很多小屋,他们搀扶着我,让我看有没有认识的法轮功学员,每个小屋都有一个老虎凳,老虎凳上的人都是女法轮功学员,很多都已昏死过去,都赤裸着下半身,下身只搭着一件衣服,这一幕幕看过后,我回答道:“一个也不认识。”这时市公安局恶警马上给招远市公安局打电话说:“我们抓了一条你们想要的大鱼,恭喜你们。”当时我听到电话回答的声音说:“干脆扔到大海里算了,省的麻烦。”

邪恶的劳教所

他们很快把我关入到铁北看守所。在铁北看守所里,恶党指使犯人继续折磨我,我开始绝食,他们才停止迫害。在看守所管关了四十天,我被劫持到朝阳区劳教所。据悉当时至少有七、八百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个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与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同时绝食,恶警大队长领着劳教犯人对我们大打出手,最后把我们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拉到一大队。大队是该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凶狠的场所。犯人许辉经常虐待法轮功学员,有一名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由于拒穿囚衣,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们还是不罢手。由于我伤势严重,他们当时没有动我,当我身体稍微恢复一点,他们就又开始折磨我。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晨不到四点就被逼起床,被逼静悄悄的、抱着衣服、猫着腰慢慢走入走廊,再穿上衣服就地蹲下。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犯人监控,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讲话,哪怕是一句话被发现,马上就会被打翻在地。每天被逼坐板十五、六个小时,都得仰着头面向天花板,身体直直的,不许动一点,犯人许辉和手下的几个犯人每天吃完早饭后就换上硬底鞋,开始大打出手。法轮功学员一动,马上拖起来面对墙壁而站、弯腰成九十度,头顶在墙上,动一动,他们就往死里打。

到了深夜,疲惫一天的法轮功学员却不敢睡觉,只要出一点点声音就又要招来一顿毒打,硬底鞋首先打到头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晚上都不敢睡觉,我晚上咳嗽不止,他们就整个晚上打我,根本不让咳嗽。每天基本上不敢喝水,因为根本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时常有的法轮功学员没办法只好拉到裤子里。法轮功学员隋福涛,被发现藏有师父的经文,犯人用硬木板子在他身上立着砍了五十多板子,没过多长时间,就将隋福涛活活打死了。

有一天晚上我硬去了厕所回来后,许辉把我打了个半死,用脚拼命的踹,我的肾当时就被踹坏,钻心的疼痛使我全身无法动弹,好多天才好了一点。

更为邪恶的是,二零零二年恶党为了达到100%的“转化”,管教指使犯人许辉等在非法关押我们的一大队迫害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让我们都盘上腿,面墙而坐,几个犯人在我们背后、不时的就飞起一脚,整个头的面部结结实实的撞在墙上。就这样一个个的击垮,然后再单独一个个叫到另一个屋,犯人许辉拿着大木棒子嘴骂师父,让每个人都要重复一句,到最后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当我到了许辉所在的屋里时,我才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在我没进劳教所之前,在这屋里就已经打死三个法轮功学员了,隋福涛是第四个,在此,我屈服了,我在心里想:我不能骂师父,怎么办?那我就算骂那个恶党在电视上播放的那个同名人吧。虽然这样,但我心里总有一种罪恶感,我在欺骗师父,同时也在欺骗着自己,我还怎么能再去见师父,我不能再饶恕自己了。最后决定以死来向师父谢罪吧,因为那个时候对法轮功学员就是天天折磨,法轮功学员还时常得在一起念攻击大法的书,每人都得念,不念就得打翻在地。当临到我念的时候,念到师父的名字和关系到大法的事情的时候,我全部略过。在一次念书中被他们发现,将我打了好长时间,甚至到最后出来的这一天,又特意将我毒打一顿,说我写的“五书”完全没有写明确。

那漫长的折磨中,他们随意的把法轮功学员全部赶到厕所里吃饭,有抓紧时间赶快大小便的,也得赶紧抓紧时间吃饭。我为了赶快死掉,就提前准备好了床单子,找准时机在厕所的横管道上上吊,可是就是没有找到这个时机,当时就怕死不了落到邪恶手中再遭折磨。就在这时,在被窝里看了同修家人带进的师父一篇讲法,我才正式放弃了想死的念头。在这里,我也正式宣布那些我随邪恶所骂师父的话全部作废。我知道我犯的是无法饶恕的大罪。从二零零二年后,我就不断地告诫自己:走好助师正法的路。

两妹妹遭判重刑,身边多位同修被迫害致死

跟我往来的法轮功学员中,有八、九个法轮功学员都被活活打死了,如王守慧、刘博扬、刘海波、徐树香、王克飞、于丽新、邓世英、刘成军等,有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已经记不起来了,真是惨绝人寰啊!

我的大妹妹张淑芹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妹夫被判五年,九岁的小女孩因父母修炼法轮功被六一零勒令学校开除。

我三十五岁的二妹张淑春,警察抓她时,她从楼上跳下,摔断了肋骨穿进了内脏,胳膊和腿都被摔断,脊梁被摔断,当场昏死过去。当时围观的民众很多,有人问是怎么回事,“六一零”的警察说:“他们两口子吵架闹离婚。”由于她是所谓的“要犯”,被警察拖至公安医院抢救,结果医生认为没有必要抢救了,因为在医生看来已经没有希望了。然后那些警察就把她抛弃在大街旁。后二妹张淑春被好心人搭救。她通过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恢复正常。但她仍不断遭迫害,难以叙述;二零零九年二妹张淑春被邪党非法判刑八年。

实际上,当时迫害的情况比写出来的要严重很多。写这些迫害事实。是为了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能赶快得救,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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