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胡大礼同修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我在年幼时就认识他了,他是那样温文尔雅、又善解人意的人,他也一直把我当成他最值得信任的弟弟,无论我在人生的路上经历过多少坎坷,他都是相信我的。他有着特殊的气质,言谈举止中满怀着一种包容和关爱。他就是胡大礼同修。

他是在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我刚考上县城的高中,每天去上晚自习的路上,都会经过他们集体读书的地方,我总是看到胡大礼哥哥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脸上总是那样祥和平静的。我们县城的老体育场是法轮功学员集体晨炼的地方,当星星还没有隐没,街道依然沉睡的时候,胡大礼已经静静的坐在那里了。从始至终,在我高中的三年里,胡大礼就是那样安静而祥和的经历着法轮大法“真、善、忍”的熔炼。更加谦卑、随和与自如。看到自己儿子的美好变化,他妈妈也走进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邪党开始全面打压法轮功,那时我正在大学校园里,还没有全面接触到外面的消息,我前后收到了胡大礼写来的两封信,信中有讲到家乡那些善良的叔叔阿姨们所经历的迫害,他们被非法抄家、关押、判刑、毒打和强行洗脑等等。我第一次感觉到中共邪党的残忍与荒唐。那从年幼时就被灌输的所谓“伟光正”被它那极端残暴的手段击垮了,像风化、腐蚀的一层躯壳在我的思想中剥落。我第一次开始以自己的独立思考去面对这个暴政。

胡大礼的信给了我很多的鼓舞和启示,年少无知的我们,在象牙塔里享受着大学的所谓快乐生活,并没有意识到这暴政早已经渗透到祖国的每一个角落。胡大礼讲到许多他和家乡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讲真相的情况,我当时是非常感慨很震惊的,少言寡语的胡大礼原来也是那样刚强正直的。

短短的三年中学时光,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我更多的是远远的看到他。没想到他平静的面容背后有着生死无畏的坚强信念。他在信中鼓励我不要迷失,不要疑惑,在那铺天盖地的红色恐怖中,他像远方的一盏明灯,坚定的闪耀着。

过后,我再没有收到他的信,也没有他的消息。我隐约的感觉到,他也许已经遭受到了中共邪党的迫害。又一直不敢去想。直到二零零二年五月以后,我才知道,胡大礼哥哥已经遭受了三年的非法关押,在贵州中八劳教所里饱受各种酷刑折磨。中共邪党就因为他进京上访把他迫害了三年。出狱后,邪党给胡大礼的工作单位修文县中医院施压,要求他写保证书不修炼后方可上班,并且安排专人监视他的行踪。如果发现胡大礼有继续修炼,就扣发整个医院系统的奖金,否决他们的一切工作业绩。以株连政策胁迫全单位都来参与迫害。无奈之下,胡大礼离开了岗位,打石头修路,去贵阳打工,艰难维持生计。

艰难的生存环境并没有使他放弃自己的信仰,在一切信息渠道都被中共邪党强占的前提下,胡大礼哥哥加入到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讲真相的活动中,他们要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受益于大法,而不至于在谎言下助纣为虐,造成更多的家庭悲剧。

二零零二年十月,法轮功学员成功插播法轮功电视真相后,邪党安排专人跟踪、蹲坑。胡大礼哥哥再次遭到强行绑架和关押,二零零三年八月,胡大礼被贵阳市乌当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被非法关押在贵州省都匀市都匀监狱。

胡大礼的妈妈因儿子的修炼也常遭受到邪党恶人的骚扰和监视,儿子再遭入狱,无处申诉,得知儿子被迫害致残、并继续经受各种非人折磨后,她郁郁而终。

这八年多的非法关押,隔断了我们的联系,从一九九九年以来我就一直也没见到过他,也无法去都匀监狱看望他,更不可能有书信往来。我们只能在思念中期盼着他能早日回到家乡。

在那艰难的年复一年的等待中,我们等来的却是他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而且遗体被强行火化了。年迈的父亲经历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伤痛,陷入绝望。

站在胡大礼的墓前,悲痛万分。中共邪党的迫害行为从来没有间断过,迫害从来没有减轻过,迫害过程从未公开过。只要不放弃“真、善、忍”信仰,它就不放弃迫害,这善恶分明的事实在中国大地上延续了十二年。随着迫害而来的是社会败坏,道德沦丧、腐败横行、物欲横流。

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啊,请不要无动于衷,也不要再视而不见了,你对待法轮功学员的善行善举便是对待每一个中国人的善行善举,因为他们真的在为着所有的中国人好。你对法轮功学员的抵触与迫害,也同时是对所有中国人的抵触与迫害了。他们每一次因为你的行为而遭受的迫害,会严重到失去生命的程度。所以,希望您,即便是不理解,不赞同,但也一定不要去责备和为难他们。因为,他们就是中国的希望,其中包括你,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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