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黑山张英东女士遭中共残忍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原辽宁黑山石油公司办公室主任张英东,修炼法轮大法,遭中共迫害,在看守所、劳教所被酷刑折磨,多次历经生死劫难。

张英东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这之前她曾患有心脏病、糖尿病、神经衰弱、慢性阑尾炎、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乳腺炎等多种疾病,修炼后所有的病症一一痊愈,连周围的人都觉得神奇。修炼后她的心性提高很快,在家既是孝敬公婆的好儿媳,也是位关心丈夫的贤妻良母,整个家庭和和美美;她在单位善待同事,帮人排忧解难;身为办公室主任,从未用职权之便办过私事;工作中身体力行,尽职尽责,朋友、同事人人称赞。

下面是张英东女士自述她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到中共当局迫害的经历。

我叫张英东,辽宁省黑山县人,今年五十五岁,只因我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人做事,虽年过半百,却几经生死劫难,而这劫难来源于中共和江氏流氓集团强加在我身上的迫害。

一、遭入室绑架、非法关押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早,黑山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冯文方、张士春、毕诗君、和一姓刘的等四、五个人,以看电表为名骗开了我的家门,不由分说象土匪一样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私人财产:一台电脑、两台打印机、切纸刀、大法书籍和多种救人的大法资料。让我跟他们到公安局,我说我没违法我不去。他们四、五个人强行绑架我,四个人分别拽我的两只胳膊和两条腿,四肢朝上后背磕着楼梯往下拖,把我从家三楼一直拖到一楼外面的院子里,然后又强行把我推到警车里,拽我到警车上的还有国保大队的副队长肖忠影。他们把我强行绑架到黑山县公安局。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在公安局,毕诗君要给我上背铐,我不让他铐,我说:你铐我是违法的,对你没好处。他就强行把我的右胳膊小臂掰伤,直到四个月后我出看守所时手都不能梳头。毕诗君说:“凭你做《九评》就得判你”,我说:“《九评》说的是事实,共产党作恶多端是天要灭它。”

下午把我非法关押在黑山看守所。这里没有人的任何尊严。因我没触犯任何法律,在看守所里我和另一名同修吴永杰同时绝食抗议。看守所从所长到警察说我们给他们找麻烦,我们说:炼法轮功的人处处考虑别人,不给任何人找麻烦,本来就不应该关押我们。是你们被中共的谎言欺骗了,你们这样做是在执法犯法,我们绝食是对这种不法行为的抗议,不是对你们哪个人。可这些人受利益的驱使根本就不听。狱医孟宪平,带几个警察和犯人强行给我们灌食。孟宪平猛打吴永杰的头,几个人把她按在板铺上脸朝下,然后把她双手背后戴上手铐,接着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就又把我也同样强行按在板铺上,脸朝下双手背后戴上手铐,然后给我们灌食。几个人按住头,硬把手指粗的胶皮管子从鼻孔往胃里插,把我的鼻子和嗓子都插出了血。出不来气又恶心,吐又吐不出来。我俩鼻子和嘴流着血,双手铐在背后,胃里插着管子,从上午十点直到下午三点长达五个小时,他们仍然不肯给我们取下灌食的管子。在这种情况下,我俩请师父加持,自行脱掉手铐,才把管子拔出来。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关到看守所几天后,黑山检察院的徐鹤鸣、常运库俩人非法提审我,我跟他们说:“你们这是违法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他们说:“国家不让炼,你炼就是违法的。”我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如果任何法律违背了天法,就不是法。”其实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炼法轮功是违法的。他们说我做资料最少也得判我三年以上。我说:做资料是为了救人。法轮功是上乘的佛家修炼大法,从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就有一亿人修炼,超过共产党员的人数,江泽民因妒嫉之心,以一己之私,利用手中的权力无视国法,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镇压,其实真正受害的是不明真相的中国人。由于媒体的造谣诬陷,挑起了不明真相的百姓对法轮功的仇视,人人都随波逐流,憎恨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这是对神佛的犯罪,是要遭到上天的惩罚的。我给他们讲:“犹大当年告密了耶稣,对神犯了罪,至今他们的种族都在偿还罪业。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中国人诽谤宇宙大法,将来我们中华民族得怎样去偿还这谤佛谤法的大罪。中国人不悲哀吗?你们起诉我不是害你们自己吗?徐鹤鸣说:“那我也是悲哀中的一个”!我说:“那你就拿出良知,不起诉大法弟子,别做悲哀的人。”他说:“为了生活没办法”!看着眼前中共的这个检察官,我心中有种悲悯,这就是党文化的牺牲品,为了既得利益而不惜出卖良心。

二、几次昏迷的情况下非法判刑七年

被劫持两个月后,黑山法院预公开非法审判我,但看到那天前去的大法弟子和正义人士很多,就以我身体虚弱为由没能审判。然而在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我已几次昏迷的情况下,黑山法庭的张凤友、纪冬梅、张爱国等人竟然在看守所对我进行秘密非法审判并判刑七年。当时正是王立军在锦州市任公安局长。

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黑山看守所在我两个月不能进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硬把我抬上警车送入大北监狱。因我不能下车,送我去的两名狱警尧海涛(音)、金贤祥将我强行拖下车,拖着走了千余米路程送入监狱。在拖我的过程中我几次出现呼吸衰竭状态,他俩却说我是装的。

到监狱医院后经体检,查出我心、肾衰竭、极度营养不良等四种病症,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监狱不肯收。而尧海涛(音)、金贤祥却坚持将我留下,(按规定:地方看守所给监狱送一个犯人,监狱要给地方看守所返回八百元)为了把我留在监狱,看守所却拿出五千元钱给监狱。但是,监狱看我身体极度衰弱怕死后担责任不肯收,结果他们五千元没送成,又将我拉回黑山。

回来后,他们继续对我进行迫害,狱警尧海涛(音)、狱医孟宪平,用胶带把我双臂背后缠住,仍然强行灌食四天。此时,我的胃里已接受不了任何食物,而且吐出的都是紫黑色的血。

二月十三日,看守所害怕我死在里面,他们主动将我的身体状况上报检察院和法院,以监外就医的形式将我放回家。然而第二天黑山县公安局以索要手续为名对我及家人进行骚扰。

我被逼无奈不得不拖着极度虚弱的身体离开家,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三、在流离失所中遭到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我去铁岭因看一同修,被一群恶警劫持到铁岭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对我进行了残酷的迫害。

由于我不承认他们的迫害,就不报姓名。铁岭市国保大队长谢祥军和沈阳市六一零一名姓王的便用电棍电我膝、肘关节的敏感部位,我说:“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谢祥军说:“共产党对法轮功从来就不讲法律”!我说:“你的话如果有录音机我给你录下来,你敢承认吗?”他不敢吱声了。这样,他们把我劫持到铁岭看守所关押四十多天。

在铁岭看守所,因我没违法就不背监规、不穿号服、坚持炼功。这样,警察就唆使吸毒犯人对我进行毒打。这些人心狠手辣,又加之受中共媒体几年来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挑起人们对法轮功的憎恨,这些犯人心灵扭曲,把一切怨、恨都发泄到我身上。看我在床上打坐炼功,她们四、五个人象疯了一样,把我从床上抬起来,摔到地上,当时我的腿是双盘着的,她们摔我时,我就请师父加持,所以腿没被摔坏,她们也感到很惊奇。后来我给她们讲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迫害的真相;让她们知道“四二五“不是围攻中南海,是和平上访,天安门“自焚”伪案,是中共一手导演的骗局,其目的是欺骗国人,让不明真相的人对大法犯罪,将来天灭中共时给它当陪葬品。时间长了,她们亲眼看到了大法弟子的为人,都知道上了中共的当,有的还做了三退。

酷刑演示:脚镣
酷刑演示:脚镣

刚开始看我炼功,警察强行给我戴上脚镣子,然后把脚镣锁在床上的固定铁环上,就这样被锁了七天七夜。我绝食抗议四十多天,他们强行给我灌食。在他们对我无法转化,又看我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将我强行送到马三家女子劳教所。

四、马三家劳教所强制洗脑

马三家的洗脑欺骗,一般不用警察,而是利用邪悟的学员(指有怕心和执著心没有实修的学员)做你的转化。这些人先是和你闲聊,不让你睡觉,在你头脑不清醒时,向你灌输她们那套邪理。

刚到马三家,我被关押在三大队,为了使我转化(写不炼功保证即所谓的三书),用两个邪悟人员看着我,做我的转化工作。我问她们什么时间得法的,她们一个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一个是二零零四年得法。我问她们在大法中受益了吗,她们支吾着,一个说“大法是好,政府不让炼就不炼呗!”我说:既然大法好,政府不让炼就不炼了吗?政府错了你也顺从吗?再者,你们这样做对的起师父吗?我们修的是真、善、忍,百善孝为先,写三书意味着背叛师门,过去修炼就该清理门户了,可是我们的师父慈悲,知道你们是在邪党的压力下写的,不是发自内心的,所以,你们重新写严正声明,师父还要你。”我知道她们是被逼无奈,真的为她们痛心。

劳教所使用的是车轮战术,大约过了两个星期,又派来一个叫张英民的沈阳人,没效果就走了。此人二零零四年得法,因怕丢掉工作而邪悟,当时已经走到大法的对立面了,但愿她出来后能走回来。接着让已经完全背叛了大法的、原抚顺辅导站站长苑素珍(音是苑)给我上课一个星期。此人被邪恶利用专做学员的转化工作已经好几年了,教养院给她开工资。她打着学员的旗号,以和你切磋为名,向你灌输她的邪悟。我把苑的邪理一一揭穿后,劳教所又变换招数,以学法为名,让我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在会议室里听苑素珍讲。她对师父的法断章取义,用她的邪悟向学员灌输,我又和另一同修义正辞严的给她揭穿。劳教所没办法就不让我再听她讲了。以后有来检查和参观的就把我关到会议室里,直到检查的走了才把我放出来。

由于我拒不签字转化,狱警就强行不让我睡觉,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其他被关押的人员都睡了,才让我睡。早上四点钟其他人还没起床以前,又把我强行叫起来,不准我与其他学员见面。这种情况持续了二个多月。

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的几天,开始了新的一轮洗脑。我被关押到一大队二分队。因为这里都是犯人,他们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和犯人关在一起,强迫奴役劳动。每个学员由两个犯人看着,随时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警察选中的犯人都是无恶不作的,特别是吸毒犯,她们扭曲的心灵加上邪党的教唆,视大法弟子为仇敌。警察又以对大法弟子的严狠程度,为她们积分减刑。刚开始,看管我的两个犯人不许我与其他学员接触,没有一点人身自由,简直是监狱中的监狱。后来我用大法弟子的善心去感化她们,通过不断的讲大法真相,使她们在心里一点点的产生变化,慢慢的消除了恶念,并做了三退。

四、马三家劳教所酷刑:吊、抻

二零零八年中秋节中午十二点,被关押在一、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在食堂里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祝师父中秋快乐!”在场的狱警感到非常惊恐。十月七日,他们以二分队的几名学员拒签月考核为名,都给上了吊刑。我和另一名学员钟淑娟准备找大队指导员李明玉讲真相(一大队所有上刑的学员都是在李的指使下干的),劝她要善待大法弟子,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她不见我们。第二天早饭前我们又找她,她还是不见,这时开饭的时间已到了,同修让我下去吃饭,我说;“那些同修在上刑,我不去吃了”,当时一大队有五十多名学员听后都不去了,看大法弟子都不去了,警察也不让其他犯人去吃饭,一直僵持两个小时,一同修说:先下去,然后再想办法。吃完饭已九点多钟了,以往六点钟就干活了。警察宣布法轮功都回楼上。

回到楼上,除一大队原有的警察外,又来两名男警察,一个叫张良,一个叫彭涛。各个手持电棍,开始一个一个叫学员到办公室签字,不签的就上刑。最后剩我和钟淑娟。先叫我,我推开办公室的门,七、八个警察都手持电棍在地上站着,李明玉说:“谁让你不报告就进来了?”我说:“是你们让我来的。”话音没落,恶警赵金华就打我一个嘴巴子。我说:“打人犯法,你必须给我赔礼道歉”话音刚落,男恶警张良拿塑料鞋底子就打在我的右脸上,当时右眼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三天后我才看到右眼睛已肿得封喉了,很吓人的,半个月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不由分说,七、八个人一起上来连踢带打、电棍电我,七、八只电棍一起电。说我不导电,把我按在地上,把鞋脱掉往脚上泼水。

看我还是不妥协,李明玉大吼着:“抻她!把她吊起来抻她,”然后指着我喊:“张英琳,抻死你,你写三书都不好使!”(在马三家我不报名,同修给我取的名),接着张春光和冯涛等给我上吊刑(或抻刑)。整整吊了两天两夜。

这种刑是利用上下两层床,从床头把人的上身推进去,下身在床的外面,床底下横绑着一根角铁,先把人的两条腿绑在一起,然后把腿和角铁绑在一起,两只胳膊用手铐铐在手腕上,在床的两侧吊起来,手铐固定在上床的梁上,腰直不起来,腿蹲不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两只胳膊上,只几分钟就全身湿透,大汗淋漓,手肿成黑紫色,痛不欲生。人都被抻昏死过去。时间一长手铐铐进肉里鲜血直淌。

我边给他们讲真相,边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赵金华和几个警察按着我的头,用宽透明胶带把我的嘴缠了三层封上,从上午九点钟一直缠到晚上七点多才把胶布撕下来。好长时间一吃饭,左边下颌骨就痛。

我被吊的两天两夜中,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尿都撒在裤子里。因疼痛汗出尽了,渴的嗓子焦干,不能说话。

更残忍的是,当挺不过酷刑的同修违心的在转化书上签字时,恶警便露出奸笑、狂笑:“又下来一个。”这时我感到的是同修那种撕肝裂肺的心痛(真的没有合适的语言形容)。接着听他们喊:“就剩你了,看你还能挺多久,再不签字就抻死你,不死也抻废你!”此刻,我体会到了大法弟子被辱,生不如死的感受!

我不知昏死了几次。当我只剩下一口气时才把我放下来,这时,我的右半身已没了知觉。渴的想喝口水,却又都吐了出来。一连几天都不能进食,吃什么吐什么。

受此酷刑的大法弟子由于长时间拉抻,肌肉组织严重损伤,腰直不起来,几乎不会走路,全身浮肿,青一块紫一块,手肿得象馒头,黑紫色,伤痕累累。我的两只手都被手铐勒进肉里,皮脱下来,露出骨头。待手皮长出来,手也不能沾水。不管是凉水还是热水,只要一沾手,浑身就象针扎似的痛,四个月都不敢剪指甲,一碰指甲就钻心的疼,我尝到了手指连心的滋味。

五、强迫签字,胳膊被掰断

上刑以后,我生活不能自理,衣服都是别人帮着穿,上厕所都是别人帮着提裤子。二十天后,恶警大队长张春光让人帮我穿上鞋,逼我到车间去干活。我干不了,张春光说我装的。我不干活,张春光就让我在弹棉车间站着。弹棉车间是六十九年私人小作坊,弹棉设备陈旧老化,没有安全保障。窄小的空间,雪花般的棉花粉尘漫屋飞舞,没有任何防护保健设施,带着双层口罩呛的都出不来气儿。她们就逼我在这样的车间内站着,还不让戴口罩。

我要求检查身体,她们把我弄到教养院她们自己的医院,我问医生我的右侧什么时候能好,医生搪塞说看你怎么锻炼了,一两个月,或半年,如果不锻炼十年八年也够呛。我要求检查神经是不是坏死了,他们说没有仪器检查不出来。但是回来后她们就不让我干活了。这明显的看出医生诊断我的右侧神经已经坏死了。

恶警为了让我配合她们,有意的让我和一个同修接触,目的是让同修劝我签考核表,此同修坚决不写三书,但在考核表上签字,我和她在一起呆了二十多天,经过交谈,她明白了,考核表是考核犯人的,我们没有罪,签了考核表就承认自己有罪了。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又到了签考核表的时间,此同修不签,警察说:“让你转化她,反而让她带动了”。恶警大队长张春光和两名警察强行掰着我失去知觉的右手在考核表上按手印,将我的右臂从膀子根处掰断了,直到三月十日结束非法劳动教养迫害时,骨伤未好,生活还不能自理。(在马三家教养院医院、沈阳医大和沈阳骨科医院都拍了片子。出来时我向它们要片子它们不给)。

在迫害我的整个过程中,都是秘密进行的,只有参与迫害的警察才知道,其他警察都不知道。事实上,迫害大法弟子都是这样秘密进行的。这也充分暴露了中共迫害的邪恶。

看了上述迫害事实,善良的人们,你们有什么感想?参与迫害我的直接责任人,和间接参与者,你们有什么感想?!我没有任何诉求,只是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却遭到了如此的迫害!你们是否知道,由于你的参与,我几年来身心才遭到严重损害与创伤。是否知道在中国大陆监狱、教养院还有好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遭受着同样的痛苦和磨难?是否知道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同时也给中华民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灾难,把不明真相的中国人推向了地狱的边缘。大法弟子没有怨没有恨,只是想让你们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不变的天理;早点弃恶扬善,为自己赎回未来,为你的儿女子孙留条后路,不要当任何人的傀儡和替罪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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