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解脱那颗被手机拴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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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开始的时候我悟到,我这样被手机牵着走是因为仍有工作中放不下的名、利,甚至对几十块钱的加班费仍很在意,对领导未必认真的评价仍很在意。也就是说我的宝贵时间被领导几句毫无实际意义的评价换走了,被加班费买走了。于是我一边从心里继续去掉对名利的执著(以前也一直在去),一边改变了对手机的对策——每次出门去见同修,就直接把手机电池拔下来,让它不再出声。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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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去年的明慧网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似乎才刚刚过去,转眼间二零一二年的心得交流会又到了。稍稍回顾一下这一年来的修炼历程,看着自己在师尊的呵护下点点滴滴的提高,心中对慈悲伟大的师尊充满了无比的感恩。这一年中我最大、最明显的感受就是——只要不忘自己是一个大法弟子,那么每一次的心里冲击、每一次的不高兴和不舒服都会成为修炼提高的加速器。

一、解脱那颗被手机拴着的心

因为在单位中要负些责任,单位给我配了手机卡,并且每月负责交话费,但同时也提出要求,不得关机,单位有事必须随叫随到。

本来修炼前自己就是个工作很认真负责的人,修炼后更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虽然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后屡屡遭受不公待遇,但一直对工作非常用心,非常投入。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手机似乎将我的心拴在了一起,不管吃饭还是睡觉,只要手机铃一响,只要是单位有事,我总是立马儿就到。

因为感觉手机随时会响(那时也确实如此),所以手机从不敢离身,走哪儿都带着,包括去同修家学法。在同修的提醒下知道这样会带来安全问题,于是只能很勉强、很不放心的把手机放在家里。手机放在了家里,仿佛心也落在了家里,在同修家学法时总是心里不踏实,不入心。而且一打开书,就先翻一下今天要学的这一讲一共多少页,大概要学到几点,然后一边读法一边盼着赶快结束。一旦学法结束,就更无心与同修交流,烦躁不安,盼着一步到家。一進家门,有时连鞋都不换,一个箭步冲到手机前,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一旦看到有未接来电,尤其是连续好几个,一下就变得极度不安。如果未接来电中恰好有领导打来的,我的拿手机的手都几乎要哆嗦起来。然后赶紧依次回拨,用提前准备好的似是而非的理由解释一番。

就这样我的心让手机拴了几年后,我才在同修的提醒下有所觉悟,大法弟子应该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我开始悟到,我这样被手机牵着走是因为仍有工作中放不下的名、利,甚至对几十块钱的加班费仍很在意,对领导未必认真的评价仍很在意。

随着我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提高,我又悟到:对于大法弟子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偶然的,心正什么都会顺应,心里执著不放才会出现各种干扰。现在宇宙间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度众生,我怎么能允许旧势力用什么工作来干扰我呢?“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1]就这样,我的心越来越纯净,再也不受什么手机的束缚了。现在,当我需要学法或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关机、拔电池、或干脆往家里随手一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轻松而投入,就象根本不知道有手机这个东西一样。

二、去掉“得体”的执著

好多年了,我发现在妻子买衣服的问题上我和妻子的意见始终不能一致,甚至是分歧很大。为此,我们常常讨论、争论、吵架,常常因为一件衣服闹得不欢而散。

在我看来,妻子的审美水平不够,不知道自己适合穿什么样的衣服。而我自己呢,虽然穿着并不时尚,而且自认为也没有常人式的所谓“爱美之心”,但总觉得自己审美水平高,知道什么人穿什么样的衣服才得体。对于我的观点,妻子并不苟同,常常以审美的标准不唯一为由和我辩论一番,拒绝我为她推荐的衣服,常常把我气得够呛。就在我每次说“既然不听我的,以后买衣服就不要叫我来了!”之后,妻子就会表现出很尊重我意见的样子邀请我陪她一起去买衣服,然而当我真正用心用意说出自己的购买建议的时候,得到的仍是她最常用的“我不喜欢”或“我觉得不适合我”,乃至于我恨不得因为不长教训扇自己嘴巴。

今年七月份,H同修和另一女同修来我家,无意中谈到了买衣服的话题,我立刻来了兴趣,就衣服的款式、颜色侃侃而谈,显出非常内行的样子。对我的观点,两位同修似乎都很赞同,这时我发现妻子也在认真听我的观点。于是我话题一转,当着两位同修的面提到了我和妻子在买衣服方面的分歧。“你们谁见过她(妻子)穿过很得体的衣服吗?也就是让人一见就能记住的那种!”两位同修对我的看法都委婉的表示了支持。妻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但我已经不能顾及这些了,我滔滔不绝的继续大讲特讲,心里想一定要趁今天的好机会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愤懑释放出来。两位同修似乎看出了什么,赶紧找借口离开了。

同修虽然离开了,我却仍是不依不饶,以“得体”为论点展开了全面论证。在我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妻子只得承认自己的审美需要提高,并表示以后买衣服愿意听从我的意见。

大约一周后,我如愿以偿的被妻子邀请去买衣服。在商场里,我志得意满,左顾右看,为妻子寻找着“得体”的衣服。我们推着购物车正走着,我忽然指着六七米外的一个商场服务员对妻子说:“你买这样一个连衣裙挺好看的。”妻子看了一眼,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我立刻感觉到心血冲头,“你既然还在强调你喜不喜欢,那还叫我来干啥?!”这时,旁边的女儿加了一句,“连衣裙也不适合我妈这个体型。”我只感觉到脑袋里的血管“嘣嘣”的响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一定是我的问题,该我放弃执著心了。所以我紧闭着嘴唇,一直回到家里,一句话都没有说,脑子里不停的问着一句话:“一定是我有问题,我的问题在哪儿呢?”到家的时候我向妻子解释说:“我这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但不是生气,我是在找自己。”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一直就这个问题向内找。首先,我找到了色欲之心。之所以看起来我对衣服比较在行,是因为我平时上街总是注意在观察路上行人的穿着,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异性,甚至有时看得自己心里微微一动。与其说我是在看衣服,倒不如说我是在看人。然后把这种隐藏的色欲之心转移到了妻子身上,希望在妻子身上也能看到这种效果。

接着找下去,我又找到了争斗心和显示心。可能师父看到了真心在向内找,想找到执著,修去执著,于是就在我要为这次心得交流会投稿起草的八月十六日的晚上,让我看到了最根本的执著。

这天晚上,我正在起草这次的法会投稿,听见妻子和女儿正在一边试穿鞋子一边评价着好不好看,还招呼我也看看,说是女儿的舅妈给买的。我一转身,发现女儿穿着一双红色带白条的旅游鞋,我马上来了兴致,非常欣赏的赞叹着,“好看,真好看!”而且越说越兴奋,“来来,闺女,向右转一下让爸看看,不不不,向左向左……”可女儿偏偏向右,而且一脸的不高兴,不耐烦。我一看她这样,兴致大减,也有些生气,“是为了你试鞋,又不是给我穿,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女儿很生气的说:“本来我也不喜欢,而且我穿着也不舒服,你还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的。”说完扭身就走了,不理我了。

这时我找妻子评理,妻子说:“你看你刚才看鞋的那个表情,至于么?还说我们从来没买过这么好看的鞋。”于是,我们旧话重提,我又把审美那一套说辞毫无新意的搬了出来。正当说到妻子快要认输的时候,女儿终于忍不住冲了進来,为妻子打抱不平,说了一些在我看来毫无道理的理由对我大加指责。当我指出是她错了的时候,我们越说越激烈,越说言辞越尖刻。期间妻子曾示意我注意心性,可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魔性大发了,一句也不让人,而且句句伤人。最后女儿摔门而去,大声哭着说:“再也不管你叫爸了!”

这一夜,我几乎整宿没睡。不再愤怒,却连眼睛也闭不上,定定的看着屋顶,不断告诫着自己,一定要找到根本的执著,去掉它。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我摸黑拿笔在写字台的纸上写了四个大字——强加于人。至此,我清楚的感觉到,一块很重很不好的物质从我心里拿掉了。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我太执著于自己的“对”,而且为了证明自己的“对”和让对方接受自己的“对”,简直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甚至竟敢利用大法证实自己,太可怕了!这时我想到了师父的讲法,“不要争来争去的,不要强调谁对谁错的。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2]女儿刚才蛮不讲理的对我大加指责其实象镜子一样,让我看到了自己强加于人的不好形像。这时,我忽然感觉浑身轻松,舒畅,心里对妻子、女儿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那场刚刚经过的狂风暴雨就好象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舌头的边缘莫名的隐隐作痛,我马上悟到,那是因为昨天强烈的争斗之心,与女儿逞口舌之利造成的。我默默的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改。”就在这一瞬间,舌头的痛感完全消失。

三、好素材被抢走

今年六月份的一天傍晚,H同修带着一位被害同修的家属来找我,希望我能将她家遭迫害的情况写成文章。经过一番问答,我发现她家遭迫害的情况很典型,情节很感人,而且有照片,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好的素材,一篇具有轰动效应的文章马上要在我的手中诞生了!当晚,我带着隐隐的兴奋感快速的将迫害过程写成了文字,插入了图片。因为H同修说发稿前一定要先让她看看,所以我才忍着当晚没发出去,保存在我们共用的信箱里。

第二天见到H,我问:“怎么样,看了吗?有什么问题吗?”她说:“有问题呗!”然后她稍微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和别的同修一起看了一下你写的文章,觉得你写的太平淡,我们觉得J同修更适合写这样的文章,你看……”这时我的心象是被谁猛的揪了一下,好难受。我还是想解释一下。H说:“你写的不是平实,是平淡。”我张嘴还想再强调什么,但此时我已经意识到,这是需要我放下的时候了,我需要提高了。于是我闭了嘴,向H要过U盘,把我电脑里所有相关的素材都拷给了她,然后尽量平静的说:“都在这里了。”H接过U盘,还想再向我解释一下。我摆了摆手,笑着说:“别担心,我现在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是我知道,是我需要提高了。拿去吧,谁能把它写的更好就让谁来写。”H赞许的向我点了点头,“你提高的真快!”

H走后,我又看了一遍自己前一天晚上写的文章,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原来,当天晚上那种证实自己的心膨胀的太厉害,被求名的心冲昏了头,整篇文章竟然连导语都没有写,只是一篇平铺直叙的流水帐,好好的素材真的被我糟蹋了。

几天后,J同修写的文章发表了,写的很好。我很高兴,为同修的好文章,也为自己的提高。

四、在营救同修中去掉妒嫉心和不服管的心

在今年遭迫害的同修中,有一位同修和我很熟,住的也很近,于是我成了营救这位同修的营救小组成员。营救小组的主要成员还有同修L和上文提到的同修H。同修L是我地多年的协调人,修炼状态很稳,做事有热心。H同修在营救同修方面很有经验,有很多很实用的办法,尤其是和公检法恶警打交道方面能力很突出。此外,还有负责联系家属的同修和负责发正念的同修。这样的组合,应该是很好很有力度的营救小组了。然而由于我的强烈的执著心,严重影响了营救的力度,自己也差一点成了孤家寡人。

营救小组成立当天,参与的七八个同修聚到了一起,想商量一下人员的分工和营救的方案。开始有两三个同修表示自己没有营救经验,愿意服从安排,然后L同修说:“我觉得小H和C(指我)挺适合联系律师……”L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先说自己能干什么!”语气强硬,火药味儿十足。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想:我们这儿不缺当官儿的!我这一炮放出去,所有的人都几乎不说话了,那次的交流自然也就没什么结果。

大约过了十多天,我们第二次在一起交流营救同修的事,这次到场的是五六个人。在商量营救方案时,出现了两种意见,一种是以请律师走法律程序作为主要方式,另一种是以迫害遭遇为由头,到单位、社区等处大面积的讲真相。我和H主张以请律师的方式做,另两个同修主张去大面积讲真相,双方各不相让,争的很厉害。最后以互不矛盾为由,双方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了。从那以后,和我们意见不同的两位同修在营救中几乎没再见到。

当我们再次交流的时候,就只有四个人了。L同修不无忧虑的说:“参与的同修越来越少了,往下怎么進行啊?”H也表达了同样的心情。这时我却突然豪情万丈,“我管不了别人,但是就算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会做下去!”没人接我的话,大家都默然。过了一会儿,L同修对我说:“家属想告诉公婆,他们的儿子修炼大法是合法的,没犯罪,需要一篇东西,你给写写吧。”我说:“不用专门写了,律师上次来的时候不是给了家属一份以前用的辩护词吗?那个已经说的很清楚了。”L继续说:“家属说不太有针对性,不太愿意用那个。”我把手一摆,“你不用管了,我去找她说。”接下来,H同修提出,“现在咱们是在随着家属和律师的思路在做,并不是以我们为主导,所以我觉得咱们应该再明确一下做事的主要思路。”我和H有过合作经历,知道她的能力,而且我此时也意识到不能太强调自己了。于是我带头表态:“H,我愿意按照你的思路做,你就说现在应该怎么做吧。”话虽这样说了,可我心里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接受,因为H说出方法后,很多事情需要我具体去做。

不久,L同修被当地邪恶骚扰,并通过其他同修告诉我,她需要调整一下,先不参与营救了。我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曾想:不来就不来吧,反正她也做不了什么,少见面还少点冲突。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虽然似乎也在按着H的思路在做,但是每当H问及前段做事的经过时,她总是表示不符合她的思路。每当这时候,我心里总是很堵得慌,很憋气。有一次我和她说,“我们在一起只能定一个大致的原则和思路,而做事的过程中涉及到好多细节,也不能什么事都来问你呀,时间也不允许呀!”H也表示很无奈,最后说:“既然是你来具体做事,还是按你自己的思路吧。”此后,H也很长时间没再和我联系,我也不愿意去找她,那时候感觉一见她心里就出现一个东西挡着,很不舒服。

事情我还在继续做,既没有系统的思路,也没什么效果。只是在应付,走过场。我自己也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一定是自己这儿出了问题,该找找自己了。这时,我再次遇到了H同修,心平气和的交流了一个多小时。这次我们几乎没有谈到任何要做的具体事情,而是重点从法理上从修炼提高的角度進行了交流。通过这次交流,我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对H的妒嫉心,妒嫉她的能力,妒嫉她的办法能赢得周围同修的认可。妒嫉心已经在我心里形成了严重的间隔,我把强烈的证实自我的心掺入了营救同修的过程,念不正,心不纯,所以做事效果自然不好。然后,我把自己的认识如实的告诉了H,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去掉这些执著,跟她合作好。

回家后,我把和H同修的交流过程告诉了妻子同修。这时我发现,随着我曝光自己不好的心,不但原来形成间隔的不好的物质没有了,而且突然感觉脑子里有了清晰的营救同修的思路,并且能够和H同修的思路很好的吻合。

继续向内找,我发现我仍然非常强烈的执著自我,那句豪情万丈的“剩我一个人也要做到底”就已经将我的这颗不好的心暴露无遗了。同时我还悟到,我和L同修的间隔来自于我的自高自大,不服管,总觉得听从别人的指挥心里不平衡,其实就是不能放下自己去和同修配合。就在这时,L同修捎话儿来让我去她家一趟。到了L家,她直截了当的说:“今天咱们都敞开心扉,好好谈谈,把问题解决了。”然后她回顾了前文提到的那些不愉快的合作过程,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诚恳的告诉L,那是我的问题。当然,L同修也向内找了自己的问题,消除了我们之间的间隔。(此次交流还涉及到了我其它方面的执著,因与主题无关,不在此赘述。)

相由心生,境随心转。随着我找到并逐步放下执著,消除了与同修的间隔,事情也随之发生了变化。随着事情的发展,参与营救的同修远远超过了最初人数最多的时候,而且负责什么的都有。做不干胶的、邮寄信件的、用手机发短信、彩信和打语音的以及近距离发正念的,甚至是专门查找恶警家庭住址的,都有同修在做,我们真正形成了整体。

五、“你别说话了”

今年七月份的时候,当地曾有消息传出:某日到某日邪恶又要大规模有计划的骚扰、绑架大法弟子。据说消息来自明真相的警察。同修互相之间也在传。

有一次,我所在的学法小组学法结束后,有同修谈及了此消息,让大家谈谈自己的看法。多数同修说要对同修负责,听到了就应该通知一下,有的同修没发言。我提了反对意见,我认为一有这样的消息就传播有承认迫害的因素。因为意见不一致,大家继续谈自己的想法。突然,G同修声音很大并且很严肃的对我说:“C,你别说话了!”我当时一愣,心里想:为什么?而且在以往的学法小组交流中,大家一向是愿意听听我的意见啊。然后想继续说,但我忍住了,因为我想起了师父说的“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往前顶劲、往前抢、往前追逐着去解决,把心放下来,往后退一步,去解决。”[3]于是我真的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大家讲。

几分钟过去了,我的心越来越平静,也越来越能认真体会、思考大家提出的意见和想法,完全忘掉了自己的被抢白。这时,忽然又听到G同修说:“看来C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六、发正念是为了救度

今年三月份邪党“两会”的时候,单位派了人在楼下监视我,直接负责这事的大友(化名)曾经是我的朋友。自从大友做了保安,我曾多次通过电话和短信向他讲真相,可他似乎不为所动,还是派人来监视我了。为此,我心里有些生气,所以每天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大友和那些监视我的人发正念,让他们现世报应,不让他们继续作恶。但是几天过去了,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

忽然有一天,我在学法中悟到:我发正念是要清除人背后的邪恶,而我面对的人是被邪恶利用的,是可怜的,是应该被我救度的众生,我怎么能生他们的气呢?于是我摆正了发正念的基点,不许背后的邪恶生命利用他们对大法犯罪。

不几天,大友来找我,我们進行了几个小时的长谈。长谈中,大友告诉我,他看过《转法轮》,知道里边都是教人行善做好人的,而且自己也信佛。他表示自己很不愿意干这种事,是单位的邪党书记命令的,并且他还曾因此和邪党书记发生口角。接下来,他说他也看了很多书,知道邪党多年来作恶多端,不会有好结果。于是我顺势告诉他,既然这么明白,就把加入邪党发的毒誓取消了吧,省的将来跟邪党遭殃,他默许了。谈话快结束的时候,大友告诉我:“咱们都好好活着,好人会有好报的。这些人(负责监视的)如果有任何干涉你的行为就打电话告诉我。”又过了几天,我把负责监视我的司机也劝退了。

就在我深夜写下这篇心得交流文章的时候,越加感觉到师尊的洪恩无以言表,非精進实修,多救众生无以为报,并在此向慈悲伟大的师尊跪拜。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二》- 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七》- 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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