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体会到苦中有乐的美妙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自从我得法后,我就把公婆接到了我家和我们一起生活。当时亲朋好友都不让我接,说婆媳关系难处。我想,我学大法了,只要我能忍,有什么难处的呢?结果事情真的不象我想的那么简单。自从公婆来到我家,三个姐姐也到了,当家作主的也就多了。丈夫时常和三个姐姐发生冲突,我却一直保持沉默,什么事都不管不问,遇事就回避,但心里并没有真放下,而是耿耿于怀,觉得这家人太没素质!同修说我家庭关没过好,修的太差,我也很困惑,不知怎么才能过好这个关。
——本文作者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从九八年底开始修炼至今,我一直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然而由于各种原因,我却走的跌跌撞撞: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访,被非法关押、罚款;二零零二年因发放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二零一零年因同修讲真相被恶人诬告,我被牵连又遭非法关押、罚款,等等。过程中有惊、有怕、有恨、有怨、有苦、有累,但很少有喜、有乐。

可近两年来,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随着修炼的不断成熟,我感受到了心性提高、境界升华后的美妙、欣喜和执著心放淡、去掉后的轻松、愉快。

下面我从两方面把近两年来在大法修炼中的提高过程和大家交流一下。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帮助同修的过程就是修自己的过程

我和同修李姐的缘份很大。李姐今年六十二岁,人很善良、憨厚,观念较少,性格特慢。我俩相遇是在二零零九年六月。李姐家住在距离我们小镇百里之外的山区林场。那里没有学校,为了孙女上学才来到我们小镇,做孙女的陪读。经同修介绍我们相识了。

李姐得法很早,但“七·二零”以后由于环境的影响和各方面的压力,渐渐的放弃了修炼。我遇到她时,她已经好几年没学法、炼功了。但她心里并没有放弃大法,始终认同法轮大法好、师父好。

了解了她的基本情况后,第二天我就去了她的临时租住处和开始和她一起学法。李姐只上过一年学,“七·二零”以前主要靠听师父讲法录音学法。我们开始学法就是通读《转法轮》。每天学一讲,但一讲得用三个多小时。李姐很多字不认识,开始时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根本读不成句。我是个急性子的人,跟李姐一起学法,我使出全身的解数、拿出全部的忍耐力,压着急躁的心,一个一个的给她纠正错字。就这样,我陪着李姐学了一遍《转法轮》后,就不再去她家和她一起学法了,叫她自己在家学。我时不时的去她家看看,给她送去师父的新经文或《明慧周刊》等资料,有什么集体活动也总是叫上她一同参加,从没落下过她。

二零一零年底,她在我们小区买了套房子,我们离的近了,接触的机会就多了,也就是从那时起,直到她回林场,我们从没分开过。

我家是学法点,每周一次,她每周都来学法,但是经常迟到。因为她认字不全,常常一句话要重复几次,同修有时就不耐烦说她一句,她从不放在心上。李姐学法慢,自己在家一周学一讲都很费劲,因为她得一边学一边查字典,我就让她来我家和我一起学。渐渐的李姐读法能读成句了,流利了许多。

有一次我们一起学法,她读到“来电话了,来人敲门了”〔1〕时却把敲门的“敲”读成了“鼓”,把我乐的够呛。我说:“李姐哎,你也太笨了,咱都知道敲鼓吧?就是顺也得顺成‘敲门’,也不能读成‘鼓门’啊!”李姐毫不掩饰的说:“我以为这是‘敲鼓’的鼓呢。”通过这件事,对照自己,如果是我,即使不认识,也决不会读成鼓,顺也能顺成敲门。而李姐却不管,不认得就是不认得,从不掩饰。从这件事上我找到自己的虚荣心,看到了自己圆滑的处世态度,在李姐身上,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每天我和李姐一起上午学法,下午上街讲真相。由于李姐性格太慢,家务事又多,心性也没到位,下午上街讲真相时从没准时到过商定的地点,迟到十分、二十分、甚至半个小时,天天如此。开始我一味的忍,并没说过她啥,认为这是在去我急躁的心,其实也真是在去我急躁的心。有一次,大晌午头的,我在烈日下等了她很久,她也没到,这回我真生气了,先后给她打了两次电话催她。看到她乐呵呵的走过来笑着说:“我又晚了。”她不乐还好点,这一乐,我就炸了,气呼呼的大声说:“你什么时候早过?你是咱们地区最肉的一个。哎,师父怎么偏偏把你和我安排在一起。明天你不用来了,我不和你在一起了,我实在受不了你了。”李姐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慢条斯理的说:“我就知道你今天忍不住。”我气急败坏的说:“我不想忍了,我都忍一年了!”李姐笑了,我却哭了,我真被她气着了,数落了她一顿。

之后我们来到一个小区,发完神韵光碟没讲真相就各自回家了。回家想想自己发火不对,但总是这样迁就她也不行啊,看到不足就应该给她指出来。第二天上午学法时,我就心平气和的对李姐说:“李姐,咱修大法的,处处都要替别人着想,你总是这样耽误别人的时间也不对呀!你一天到晚不紧不慢的,你也得分啥事呀!师父要说明天八点带咱们回家,你九点才来,还赶趟吗?”从此李姐再没迟到过,我急躁的心也淡了许多。

李姐说她讲真相讲不好,就要求出去发真相资料。当时我们地区面对面讲真相突破的很好。人人都能出去讲,真相小册子比较少。李姐从要求去发资料后,她从未间断过,大年初一都照常去发。在这之前,我从不出去发资料。原因是二零零二年我在发真相资料时被人构陷遭非法劳教,心里有障碍,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突破。李姐白天和我上街讲真相,晚上就一个人出去发资料。后来我和李姐商量:不要晚上出去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还是白天发吧,我跟着你去发。

就这样,我从又开始发真相资料,突破了障碍我六、七年的怕心。我还越发越坦然,越走路越宽,最后竟大包、小包的把真相资料当面送進建筑工地的工棚里。有一次我们又去了一个工地,可工棚和大门之间挖了一个又深又宽的大沟,要想進去得绕很远的路,得在工地绕很长时间。我有点害怕,想打退堂鼓,就转弯抹角的问李姐:还進去吗?李姐不假思索的问:“你干啥来了?”说着背着真相资料進了工地,我跟在她后面也進去了,把准备好的一包包真相资料顺利送進了工棚。

二零一二年神韵光碟出来后,明慧网上发出通知鼓励将神韵光盘面对面的送给世人。我和李姐就开始面对面的送神韵了。开始不敢送给大人,每天下午三、四点就在各个路口等着放学的小孩路过时送给小孩,让他们带回家;渐渐的敢给大人了,但只给女的,不给男的;再后来无论男女老少,只要能搭上话的就都敢大大方方的给了。如果没有李姐和我在一起,我自己要走到这一步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行,决不会这么快的。

师父《二十年讲法》发表后,李姐的使命感上来了。要回山里的家乡去找回昔日同修。孙女放假的第二天,李姐背上十几本师父的《二十年讲法》和两大袋子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及神韵光碟就回山区了。这次她找回了九个昔日同修,还引导了一个新学员得法并在她家成立了学法小组。白天她领着大家一起学法,晚上就带着同修到周边的几个林场发真相资料。二十几天后李姐回来时,带来了同修自发捐给资料点的四千五百元钱和几十个人的“三退”名单。看到李姐全身心的扑在救人上,我感慨的说:“李姐,你真了不起,做的真好!”李姐却平淡的说:“其实我也没做啥,都是师父给铺好了,我只不过是动动嘴,跑跑腿。”

李姐回来后把孙女安排在学生宿舍,又返回林场。她说那里有很多人还不知道真相,她得回去救人,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我和李姐的缘份暂告一段。回想起和李姐在一起的日子,觉的收获很多。表面上我在帮助李姐从新回到大法修炼中,实际是师父安排李姐到我身边帮助我修。在此感谢师父的良苦用心,同时我也深深的体会到找回同修的重要。

二、向内找、实修,“老滑头”死了

自从我得法后,我就把公婆接到了我家和我们一起生活。当时亲朋好友都不让我接,说婆媳关系难处。我想,我学大法了,只要我能忍,有什么难处的呢?结果事情真的不象我想的那么简单。自从公婆来到我家,三个姐姐也到了,当家作主的也就多了。公婆都有工资,矛盾从此而生:三个姐姐不是嫌公婆为这个家花的多了,就是嫌我们为这个家花的少了,从那时起,我对我的家也失去了“家”的感觉,宁愿外出打工,不愿在家里待着。丈夫时常和三个姐姐发生冲突,我却一直保持沉默,什么事都不管不问,根本不把这个家当成自己的。心想,我是大法弟子,要做好人,不能和她们发生冲突,否则会影响大法弟子的形像,所以遇事就回避。但心里并没有真放下,而是耿耿于怀,觉得这家人太没素质!同修说我家庭关没过好,修的太差,我也很困惑,不知怎么才能过好这个关。

二零一零年底,八十三岁的婆婆病倒了,肺癌晚期,我这个家就更热闹了。每天三个姐姐川流不息的来往,尾随的是她们的丈夫和孩子,我辞去了工作,照顾着婆婆,还得做这十几口人的饭。三个姐姐不知如何平衡我这个家,绕着圈子问婆婆有多少存款,并合计着如何支配公婆的工资,接踵而来的是一个个的矛盾。我深知自己是个修炼的人,一定要把握住心性,不失去这么好的修炼环境,就一忍再忍,无论她们说什么我都不吱声,找自己有什么心反映出来了,好修去它。那时我的耳朵特别灵,她们关上门,很小声的说话,丈夫听不到,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我跟前说一样。那个心呀,真象海水涨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但我都忍下了。

终于有一天,矛盾激化了,丈夫和三个姐姐吵了起来,原因是姐姐们把公婆的存款转移了。我听后心里虽然也很不平衡,认为她们太差劲,但仍劝丈夫:是你的不丢,不是你的不得。可丈夫不干,说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爸呢,以后还不知什么样呢,她们谁都不管不问,凭什么要分家产!就这样她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各说各的理,全然不顾病痛中婆婆的感受。开始她们一吵,我就劝,后来就悟到也许是她们上辈子就这么欠的,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发生,就不再劝了,愿意怎么吵就怎么吵吧。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坐在婆婆床前给她读《转法轮》,大概读了有十几遍。

婆婆临终前不认人了,但只要看到我就有气无力的指着我说:“你好,大法好!”姐姐说我把婆婆教得“神经”了。婆婆去世后,一切费用由我们出,姐姐们竟然还是不干,要分婆婆的丧葬费。这下丈夫真急了,把三个姐姐从我们家赶了出去,不许她们再進我家的门。这样我家终于恢复了十年前的平静、安稳,我又有了家的感觉。但心里仍旧惆怅,看着师父的照片,自言自语的说:“师父啊,学大法的都得做好人,家庭和睦,为何我的家成了这个样子,我错在哪呢?”晚上学《转法轮》时,师父点醒我:“你炼功,你得道,而你欠下那么多东西你不还?它可不干,它不会让你炼的。但是这也是一个层次中的反映,过一段时间以后就不允许再有这个现象存在了,也就是说把这笔债魔过去之后,不允许它再来干扰了。”

关虽然过去了,找找自己看:这段时间虽然修去了很多心,但总感到并不踏实,好象还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围绕着我,没有彻底去掉,苦思苦想,找不到根子,找不到根子怎么去呢?我又陷入了另一种困惑。

师父《二十年讲法》发表后,对我触动很大。师父说:“特别是形成的观念、形成了思维的方式,那就使自己很难认识到那些不自觉的人心表现。认识不到它怎么放下?特别是在中国那个环境下,邪党毁掉了中国传统文化,搞了一套都是邪党的东西,所谓的党文化。用它建立起的思维方式,认识宇宙真理是有难度,甚至认识不到一些不良的思想行为与世间普世的价值是相抵触的。很多不良思想认识不到怎么办哪?只有按照大法做。”我就开始加大力度学法。当学到《转法轮(卷二)》〈佛性〉时,我的本性渐渐的复苏了。

从小到大,没有人说过我傻。刚上小学时,老师就跟我父母说我爱耍小聪明。我不知道什么是“小聪明”,聪明就聪明呗,怎么还“小聪明”?我不解。参加工作后,同事说我尖,背地里叫我“滑头”,我还是个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这样叫我。我从小到大,从不欺负别人、伤害别人,从不占别人的便宜,怎么能说我“滑头”呢?结婚后婆家人说我“心眼多”,丈夫三个不顶我一个。三十多岁我就能把一个四、五十人的厂子管的有条有序,上下打点的周到、圆滑,无论上级还是下级,没有说我不好的,我自认为这是“能力”,遇事脑子反应特别快,应变能力较强,与我接触过的都说我聪明,我也自认为不笨。修炼后同修也有说我聪明的,我说是大法给的,这叫开智开慧,可静下心来向内找,又觉的不对劲,开智开慧应该悟到更多的法理才对,我怎么悟不到呢?

师父在《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在师父的眼里,你们的一思一念哪,你们的一个举动啊,我都能看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我是最不喜欢那个只会说、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欢那些狡猾的。我喜欢那些纯朴的、脚踏实地的。也希望大家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中,从正的方面增长智慧,不要在处世上、为人上收获太多。”师父说的就是我,我就是那个狡猾的,在处世上、为人上收获多的。我学法并没有真正得法,我还是苦苦的思考,找自己怎么会这样呢?我也不想这样啊?谁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一种观念形成后,会控制你的一生,左右这个人的思想,以至于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这是后天形成的。如果这个东西时间长了,会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脑中,它会形成一个人的秉性。”〔2〕原来这都不是我是观念,这个观念太强已经形成了我现在的秉性。

有一天,公公突然说不想活了,哪都难受。丈夫没吱声。我接着说,你可别想不开,如果你要自杀了,我和你儿子跳進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三个姑娘不得说我俩虐待你,把你逼死了。公公没说啥,笑了。没过几天,公公又在我们面前说不想活了,哪都难受,吃点药死了算了。这次我半开玩笑的说:那你就找公证处的人给公证一下吧,你死了,大家好知道你为啥死的。事后我向内找自己,公公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冲我哪颗心来的呢?是怕心?怕担责任?怕别人误解?怕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

找了半天,好象还找不到根,索性不找了,就又拿起《转法轮(卷二)》学起了《佛性》这一篇。当看到“业力没有真、善、忍的标准,它按照它形成这个观念时的标准来衡量事物,可能成为常人所说的老滑头,或老于世故的人,这也就是人在修炼的时候产生不同的思想业力在起作用,阻碍着修炼。人要是没有业力的阻碍,那修起来是很容易的。这个业力是在前几年一个什么状态下,什么道德标准状态下形成的,那么,它就用这样的标准衡量事物。如果这个东西形成多了,那么,人的一生都会受它左右。形成的观念认为好和坏,人就认为这个好和坏,就认为应该这么这么做,可是他自己没有了。他自己完全被他自己后天形成的非善良的后天观念包围、盖住了。他自己真正好和坏的衡量标准就没有了。”看到这,我全身一震,找到了,我找到了!我彻底明白了,那个困惑我多年的执著,终于找到根子上了,那个尖滑的、聪明的、做事滴水不漏的不是我,不是真我,是后天形成的观念,是思想业力,也就是那个老滑头。我一下轻松了。象似放下了一个大包袱。我真的看到了那个不变的、先天的自己,纯朴、善良、天真无邪。同时我认清了“老滑头”的奸诈、狡猾,我供养了它四十多年,被它欺骗了四十多年。现在我不再收留它了,不要它了,我判它死刑,立即执行,就这样“老滑头”死了!

我再反复的学《佛性》,越学越觉得师父了不起,越学越觉的现在的人可怜。破除后天形成的观念后,我看问题、想问题的基点变了。有一天,我和同修上街讲真相,同修看到她以前的同事从足疗馆出来,就带着情绪的跟我说:从前我对他印象挺好,很敬重他,没想到现在他也去那地方。现在的人真是……现在的社会真是……,她感慨了一通。这在之前,我会随和她,并会给他那位同事定个罪,可现在,我听后很坦然的说:从那儿出来的人,也不一定就象你说的那样,也许人家有什么事,或去找人呢!

我变了,真象师父说的那样,“我们好多人走出这个礼堂之后,你会觉的象另外一个人一样,保证你的世界观都发生转变了,你知道你将来怎么样去做人了,不能那样稀里糊涂了,保证是这样的”〔3〕。真是这样,我变了,看问题、想问题的观点变了,我不再觉的修炼苦了,我体会到了苦中有乐的美妙!

在此,叩谢伟大师尊慈悲的救度,弟子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之心,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佛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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