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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12月28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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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 河北满城县殷宝印遭邪党迫害事实

  • 河北满城县刘玉珍被迫害事实

  • 黑龙江八五七农场四位法轮功女学员被迫害情况

  • 牡丹江农垦局宁安农场韩永军被迫害经历

  • 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姜艳遭受的迫害

  • 恶警闯民宅打人抓人 放人时勒索近二十万

  • 河北满城县殷宝印遭邪党迫害事实

    殷宝印,女,河北满城县居民。殷宝印曾患有严重的两脚后跟骨质增生病,走路两脚后跟不敢着地,一着地钻心的疼,只好用两脚掌走路,不能干重活,身体上的不适给正常生活带来很多麻烦;两手麻木急慢性阑尾炎等疾病,到处寻医问药不见好转。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殷宝印开始修炼法轮功,时间不长,她一身的病症全部消失了,走路一身轻,干起活来也不觉得累,法轮大法真是超常。殷宝印非常感谢师父。

    可是自一九九九年“7.20”中共开始疯狂法轮功后,殷宝印就不断遭到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乡派出所、乡政府、石家庄劳教所等邪党人员的肆意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殷宝印和同修去了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还没走到天安门就被邪党安排的截访人员截住了,送回满城县,非法拘禁在县武装部民兵基地非法关押半个月,期间逼她写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殷宝印不配合,后白龙乡邪党人员替殷宝印写了,逼迫殷宝印在上面按手印才让回家。

    殷宝印回家后由于怕心,放弃了修炼,不久就旧病复发,而且又增添了胆结石和痔疮病,疼痛难忍,继而就又想起了大法,刚从新开始学法炼功,全身的病就好了。这样就更坚定了她修炼的意志。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早上八点多钟刚上班,满城县城关派出所张辉、曹潮伟等二十来个警察突然闯入北平旅馆,不出任何证据非法查抄,强行将在那里工作的殷宝印劫持到城关派出所,恶警曹潮伟行凶逼供,凶狠的用刑,逼殷宝印说出大法资料的来源,殷宝印不配合他们的非法审讯,只是对曹潮伟讲大法如何好,全身的病痛通过学炼大法才好的。曹潮伟不但不听,还拿来一根木棍,用力敲打殷宝印右脚踝子骨,疼得殷宝印直挪脚。曹潮伟说:“让你躲,把她铐起来!”不容分说,曹潮伟手下的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抓住殷宝印胳膊和手,拧的拧、摁的摁、铐的铐,将殷宝印双手反铐在背后,他们把殷宝印摁在椅子上,双手往椅背上提。边提边逼问:“说不说?”殷宝印没吱声,曹潮伟气急败坏的一脚将殷宝印踢倒在地,把椅子撤掉,几个恶警提着反铐双手的铐子将殷宝印从地上拽起来,在使劲往上提铐子,疼得殷宝印直掉眼泪,大声哭了,恶警们把手松开。他们变换一副伪善的面孔,把殷宝印带到二楼,坐在凉椅子上,晚上,警察把左手铐在床栏杆上,由四、五个人看着,在椅子上坐了一宿没合眼。恶警对殷宝印家进行了非法入室抢劫,掠走了大法书,师父法像等。

    第二天,殷宝印的丈夫和两个孩子来劝殷宝印放弃修炼法轮功。殷宝印说:“是法轮功救了我,不能做昧良心的事。”到了晚上,曹潮伟和城关派出所的一个主任又非法审讯逼供,逼殷宝印说出大法资料的来源并让签字,被拒绝,殷宝印给他们讲真相,曹潮伟不让她讲,把她铐在床栏杆上一直到天亮,一宿没让合眼。

    第三天晚上,曹潮伟和一个自称是从保定610的人对殷宝印进行诱骗、威胁。那人说:“说出资料的来源,马上让你回家,如果不说,就让你丈夫卷铺盖回家,不让你儿子考大学!”他们见殷宝印不配合,又变换花样。大概晚上十一点多钟,曹潮伟又诱导殷宝印在非法查抄的大法资料与物品“清单上”签字,伪善的说:“签了字,明早六点你丈夫就接你回家了” 殷宝印信以为真,看了看那张所谓的清单说:“魏海河就给了我一本《周刊》,你怎么写这么多?”曹潮伟装模作样地说:“一本和几十本没区别,只靠这么几本《周刊》构不成犯罪。我们不找他麻烦的。”于是殷宝印被中共邪党“骗”字蒙骗了,以为曹潮伟说话算话,还等着回家与家人团聚呢,结果不到一小时,等来却是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曹潮伟得逞后,把不择手诱骗殷宝印的签字和手印作为迫害的把柄,把魏海河、魏艳丽父女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满城县看守所,殷宝印每天被强迫干活,完不成定额不让睡觉,她七、八十岁的二老双亲坐车跑三十多里路赶到满城看守所来看殷宝印,看守所警察不让见面。老母亲说:“不让见面我们就不走了!”看守所的人才让双亲在监控电视里看了一眼,老人无奈的哭着回家了。

    曹潮伟还一次次到满城县看守所对殷宝印进行非法照相、签字、按手印,从始至终骗殷宝印说:“把手续办完就让你回家。”在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将殷宝印非法劳教那天,看守所里的人还演戏骗殷宝印说:“赶快收拾东西,一会家人来接你了。”殷宝印收拾好东西走出铁笼子,看到同修魏海河等也在外面,殷宝印们被非法戴上手铐,又被曹潮伟一伙人推搡着上了警车,拉到保定劳教所体检时,曹潮伟恶狠狠的说:“不劳教你们,我不死心!”殷宝印还被勒索体检费二百元。

    殷宝印被满城县看守所、满城县国保大队、城关派出所的人劫持到石家庄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到劳教所进行“体检”后,就把强行剪掉她的长头发,独自关在一间屋里,天天逼着看诬蔑法轮大法的电视,逼迫写所谓的“体会”,晚上不让早睡觉,让邪悟者给殷宝印洗脑,吃饭、洗漱也不让出屋,上厕所也得让邪悟者给警察报告、请示,允许了才让去,还被迫超负荷劳动,完不成定额逼加班。

    在殷宝印被非法劳教期间,她的父亲由于思念女儿,着急上火得了脑血栓;她的丈夫到劳教所要求让殷宝印回家看一眼八十多岁的老父亲,被劳教所百般阻挠。殷宝印丈夫在家既要工作挣钱养家,又要照顾双方老人,还要给两个上学的孩子做饭。由于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丈夫经常失眠、吃不下饭。

    由于在劳教所被非法强迫超负荷劳动,殷宝印身体出现了病态:月经不断、左肾部位经常疼痛,四十多岁就出现了老年斑。小儿子每次去看望,都拽着殷宝印的手哭,不愿撒开。

    殷宝印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一年多才回到家中,丈夫和孩子受中共邪党毒害较深,被吓怕了,不敢听法轮功真相,怕再受迫害,导致她丈夫见到殷宝印炼功就连骂带打。


    河北满城县刘玉珍被迫害事实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刘玉珍,女,河北满城县居民,今年七十三岁。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长期受到当地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城关派出所、县看守所、工作单位等人员的监视、骚扰、绑架、入室抢劫、勒索、刁难、拘留等迫害。

    刘玉珍曾经是个脾气暴躁、名利心、争斗心强的人,谁也不敢惹着她,别人说句她不爱听的话,她就炸了,她在满城县印刷厂工作,与一位同事打了十几年架。由于争强好胜和工作劳累她得了慢性胃炎、结肠炎、全身麻木、头也经常麻、还落了月子病-双手、双胳膊怕凉怕冷,总感觉有冷气包着,过敏性体质使得她一闻到煤气味、烟味、煤味就恶心,连拉带吐,一趟趟跑厕所,别提有多难受了。老伴和儿女们都为她担心,今天买这种药,明天买那种药,并多次带她去看医生,保定医院、县医院、中医院都看遍了,医生说:“她这病,过敏体质没法治,医学上看不了”。病痛折磨的她面黄肌瘦,浑身没劲,蹲下起不来。由于身体难受,刘玉珍整天没好气,经常把气撒在老伴身上,觉得日子难熬,活着没意思。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刘玉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按大法 “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多为别人着想,不知不觉中,她全身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从此,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整天躺在床上养病了,也不与别人打架了,也不再斤斤计较了,别人冤枉了她,也一笑了之。认识她的人都说:刘玉珍自从炼了法轮功,性格温顺了,说话和气了,人也年轻了,精神了。她的老伴和孩子们见她身体好了,都支持她修炼法轮功,远方的女儿也放心了。修炼法轮功十五年来,她没吃过一片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刘玉珍始终坚持学法、炼功、做好人,并向人们讲大法真相,因此受到中共人员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带领五、六个警察非法闯入刘玉珍家。赵玉霞伪善的说:“到你家看看,有没有大法书、资料”。说完,就令手下在她家乱翻乱找。张震岳翻的更细,连装鞋的盒子、床上的被褥、床底下都翻了个遍,衣柜全部翻个底朝天,就连小院的砖垛子也拆开仔细查看。经过这帮的人一番折腾,她家的东西弄得一片狼藉,最后翻出来两本大法书。

    赵玉霞见有两本大法书,就好象抓住了什么证据似的逼问刘玉珍:“这书哪来的?谁给的?”“书上街上买回来的”刘玉珍说。赵玉霞又说:“跟我们去公安局走一趟,问点事,就回来”说完逼着刘玉珍上车,将她绑架到公安局,赵玉霞又逼问她:“你还知道谁炼(法轮功)?都跟谁联系着呢?”刘玉珍说:“没跟任何人联系,也不知道谁炼功。”刘玉珍家人怕她受到不测迫害,急忙赶到公安局,她要向赵玉霞索回被抢走的大法书,家人忙拦住她说:“你别要书了,快回家吧。”说完把她拽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晚上,县国保大队赵玉霞、范志刚在刘玉珍家附近的育德胡同蹲坑。刘玉珍回家正路过这里,赵玉霞一下站出来,一把将她手里的书包抢过去,一看里面有大法书,赵玉霞就像抓住什么把柄似的,阴沉着脸说:“走吧,跟我们上车!快上车!”刘玉珍说:“大晚上的,我得先回家告诉家人一声。”赵玉霞说:“不用跟家里说了,去了在给你家打电话。”他们就连拉带扯将她推进车里,劫持到县看守所,关进一间小屋子。

    拘留所副所长老要、狱医贾瑞芹、赵玉霞对刘玉珍非法提审。刚一进门,刘玉珍就坐在凳子上。贾瑞芹受邪党诬陷大法的谎言毒害较深,厉声训斥她说:“科长还没坐下,你坐下?起来!”说着,上前狠狠打了六十多岁的刘玉珍两个耳光。她们又对刘玉珍非法审问,刘玉珍没有配合,贾瑞芹气急败坏地让副所长老要将刘玉珍双手反铐,带回监室。监室里已非法关押了几名法轮功学员。那天,刘玉珍的双手始终被反铐着,折磨的她翻不了身,只好侧着躺着,上厕所无法解裤子,只好让别的法轮功学员帮着。第二天早上,老要才给她打开铐子。然后就逼着她穿号服,做奴工,一天到晚强迫站立、报数。

    到了黄历二月十四日,赵玉霞和610头子梁民来到看守所。赵玉霞对刘玉珍说:“你写个保证书,保证不再炼功了,过两天让你回家。”然后就诱骗她写所谓的“保证书”。修炼法轮大法刘玉珍摆脱了病痛的折磨,教她按“真、善、忍”做好人,使她家庭和睦,这么好的功法,她怎么能保证“不炼功”呢?于是,她写了一段大法师父的经文《富而有德》。梁民一看,气呼呼地说:“还弄这一套!回去吧!”她被带回监室。

    刘玉珍在县看守所奴役迫害关押四十天后,县610向她家人勒索了五千元,国保大队赵玉霞向她家人勒索了五千元,黄历二月二十六日才放她回家。一年后,她儿子才把钱要回来。

    刘玉珍回家后,到工作单——满城县印刷厂去支工资。厂长周树林不给她,并说:“上面有话,让你写个不炼功的“保证书”,附在工资表上,再给你开工资。”她不写,周树林受邪党对大法谎言宣传毒害很深,刘玉珍怎么说,周树林也不给她工资。刘玉珍每到开支时就去单位要工资,连续要了三、四个月。周树林认真执行上头的命令,没有给她开工资。刘玉珍始终不写“保证书”。后来,周树林才通知刘玉珍的家人替她支回工资。

    刘玉珍还经常受到城关派出所的等人的骚扰、监视。每到邪党的“敏感日”这些人就到她家里来骚扰。伪善的说:“我们来看看你。”她给这些人讲大法真相,他们就说:“好就在家炼,别出门,别上北京!”有时一连几天到她家监视她,有时一天去两、三次。有时打电话骚扰她,她家的电话被非法监听。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城关派出所警察打电话让她去一下。她丈夫不放心,陪她一起去,到了派出所,警察就骗她丈夫替她写了个什么东西。由于这些人的不断骚扰,弄得家人都为她担惊受怕。

    修炼法轮功前,刘玉珍争强好胜,百病缠身、痛不欲生。炼功后她宽容大度、慈祥和蔼,身强体健、生活愉快。因为她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并告诉人们大法的福音,就受到无辜的迫害。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功是公民的基本权利,中国没有任何一部法律规定法轮功违法。迫害法轮功才真正的是在犯罪。


    黑龙江八五七农场四位法轮功女学员被迫害情况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高靖元被绑架、勒索

    法轮功学员高靖元,女,六十六岁,家住黑龙江省密山市八五七农场。一九九三年患妇科癌前病变,国内专家都治不好,全家人陷入了痛苦与绝望之中。一九九六年,一位同事向她介绍法轮功,她仅读法、炼功三个月,三年多来的痛苦病症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消失了,就连伴随她几十年的鼻窦炎、鼻息肉、神经官能症、多梦失眠等也全都不翼而飞了。从此一家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欢乐与温馨,全家人全力支持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单位领导找高靖元谈话,逼她放弃修炼,或退党,高靖元说:“命是炼功得来的,命没了,留那称号有啥用。”说退就退了。农场领导也找她谈话,逼她放弃修炼法轮功,还找她丈夫,威胁如再炼法轮功,俩个人都开除工职,停发工资,孩子不安排工作等,她说:“祛病健身,做好人,真、善、忍真好……”她没被吓住,这开除之说也不了了之。

    但从那以后,高靖元三天两头被叫去签字、表态“转化”。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农场610头目马广坡骗她家人说:到公安局去一趟。家人不知是圈套,结果一去就没让回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逼着签“不炼”的保证,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日,牡丹江铁路公安处610办公室主任杨春梦伙同八五七公安局的李治平、朱建文等警察绑架高靖元,当晚把她劫持到牡丹江公安处国保科,次日早晨把她非法关押在牡丹江公安处看守所。期间国保科副科长等警察多次对她非法审讯,高靖元拒绝回答所有问题。高靖元的丈夫去公安处要人,恶警以给高靖元非法判刑威逼,诱骗其丈夫一起编造了所谓事情经过,并逼她丈夫交钱办理所谓取保候审,十二月三十日出来那天,国保科长孙海彬又逼迫她丈夫代她签字,还蒙上高靖元的眼睛强迫她按了手印,离开国保科时,她丈夫又被迫给了那个科长一千元钱。次日到家,又接到国保科长孙海彬的电话说:他们的事被上了明慧网。她丈夫唯恐恶警再干出什么,就给孙海彬个人账户汇入五千元钱,给孙海彬的顶头上司转去五千元钱,才算了事。仅十几天时间,高靖元的丈夫就被勒索去二万五千元钱。

    富莲华遭非法判刑等迫害

    富莲华,女,六十六岁,黑龙江密山市八五七农场法轮功学员。富莲华从小体弱多病,曾得过肺结核,虽打针表面上好了,但总是走路腿沉,迈不开步。家务生活都得丈夫、婆婆帮助。后来又得了胃下垂,慢性胃炎,精神衰弱,胆囊也不好,长年中西药不断。于一九九六年八月经人介绍炼了法轮功,没几天疾病全无,什么活都能干了,家里人也都看到了大法祛病的神奇,都支持她炼功,都说“法轮功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富莲华为了不叫世人被电视谎言蒙骗,出去讲真相。610头子马广坡视她为“重点人物”,把她骗到公安局,逼她放弃修炼,遭她拒绝,马广坡指使警察宋大龙把她强行关押到拘留所。当时看守警察吴林枫、姜青年不给她被褥,让她睡木板床,在小号关押了十五天,被勒索120元伙食费。由于被拘留,八十五岁的婆婆和两岁的孙女无人照看,给她家人和亲戚带来很大的负担。

    富莲华出来后,马广坡又指使单位干部、片警监视她,不许她自由外出,走亲戚也必须打报告。马广坡还逼她写“转化”书,她不写,马广坡就带领警察李志平、朱建文等人到她家里骚扰,至少有两三次,抢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等,并骗她说出资料的来源,说某某法轮功学员早就把你供出来了,并把她丈夫叫到小屋进行挑拨离间,后来富莲华把马广坡想间隔法轮功学员、制造家庭矛盾等阴谋揭露出来,她丈夫才明白中国警察的卑鄙伎俩。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五日,富莲华在张贴大法真相传单时,被人恶告,马广坡和警察宋大龙非法把她绑架到公安局拘留,次早上八点多就把她送往管局看守所迫害。二十六日下午,马广坡和刁中华再次到她家非法抢走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她婆婆和孙女受到极大的惊吓,导致她婆婆三个多月去世。 富莲华在管局拘留所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了一间最冷而又极潮的屋子里,长期被罚坐,不给放风,经常不给供水,不能洗澡,不能冲便池。参与迫害的有所长王平、教导员、恶警于德龙等。她被非法关押十个月,被勒索了近两千多元。

    富莲华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她经历了各种迫害,如长期坐小板凳,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节目,逼迫写“转化”书,超负荷劳动,每天至少干十四、十五个小时的活,累得上不了床,双腿肿得老大,一按显出挺深的一个坑;一次体检,血压竟达到一百八十多。狱警还逼她练别的功,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籍。

    富莲华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出狱回家后,中共仍不放过她,继续对她迫害。六一零马广坡和所谓的帮教小组想“转化”她,威胁她家人说:“不“转化”就送洗脑班。”指使她家孩子和丈夫看着她,不让她接触其他法轮功学员。她丈夫被吓得血压升高,精神压力太大,提出要和她离婚,弄得家庭不和。

    孙风松被恶警强按手印

    孙风松,女,家住黑龙江省八五七农场,她于一九九六年底开始学炼法轮功的,炼功之后,身体健康了,性格变得开朗了,遇事不再计较了,心胸也开阔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当地的街道、农村干部、单位干部、公安人员不断的到孙风松家骚扰,不让她炼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某日,八五七公安局警察李志平、梁俊林等闯入孙风松家中,逼问她到哪去了?干什么去了等等,逼她签字未果。没过几天,公安局两警察又闯入她家绑架她,非法关押二十四个多小时,出来时还逼签字,不签字就不让走,最后她姐代签的字。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警察宋大龙突然闯入孙风松家中,叫她到公安局去一趟,孙风松不去,宋大龙把六一零马广坡叫来了,俩人强行把她绑架到拘留所,让所警吴林锋、蒋青年看守,非法关押她十五天。期间警察朱建文、吴喜进、马广坡、宋大龙等非法审问过她,又非法抄家,并抢拿走她的大法书,强迫叫写“三书”,最后她在高压下签了字,所警吴林枫还抓着她的手按了手印。

    李玉华老人频遭骚扰

    李玉华,女,七十一岁,家住密山市八五七农场。 李玉华老人孤苦伶仃,一九八四年老伴得了胰腺癌,过早离世,她带着俩个女儿、一个儿子,仅靠三十元的工资艰苦度日,大女儿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工作,二女儿和儿子又在上学。一九九九年,李玉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人,身心得到了健康。

    然而只因她修炼法轮大法,做个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到中共恶党不法人员的长期骚扰。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下午,李玉华的女婿、女儿受公安局六一零马广坡的指使,到李玉华家里乱翻东西,又把她叫到公安局讯问。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警察马广坡、朱建文、宋大龙、吴喜进、社区人员冯建刚开着警车闯到李玉华家,利用她亲属叫开门,非法闯入屋内乱翻一气,抢走大法书籍、炼功带和私有物品,将她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关押十五天,还企图勒索她二千元现金和五百元伙食费。李玉华没有钱交,而且她信仰无罪,恶警将她多关一天才放人。

    二零零八年秋季的一天下午二点多,李玉华在路上被警察李杰、社区冯建刚等人截住,要将她非法带上车。老人怒斥他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凭什么老绑架我,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我没犯罪。冯建刚你自己说大法好不好?你的父母也炼功,如果不炼功的话,他们九十多岁,身体能那么好吗?如果你们非要绑架我,咱们就上大街人多的地方把问题说清楚。”他们一看这样,只好不了了之,开车走了。


    牡丹江农垦局宁安农场韩永军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遭受三年的冤狱迫害,韩永军出狱了。那是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家里人没有到监狱接他,他所在监区警察带他到办公室办理出狱手续,办公室没人,那个警察说‘我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给你路费,你自己回去吧’。

    现年五十二岁的韩永军先生是牡丹江农垦局宁安农场农工,在艰苦的劳累中得了一身疾病,腰痛干不了重活,头疼睡不好觉。他总觉的自己命苦。整天看不到幸福的韩永军一天去朋友家,朋友告诉他;现在有一种气功,很受欢迎,学了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延年益寿。他听了之后觉得有这么好的功法,一定要去学。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下旬,韩永军有幸得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法轮佛法,他不但自己一身疾病都好了,家中亲人也都受益了,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佛恩浩荡下过着幸福的生活。

    可是好日子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造谣诬陷迫害法轮功广大修炼者。为了维护大法的尊严,韩永军向民众讲述着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实情况,挽救着被中共毒害的人们。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韩永军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宁安市东京城地区向当地民众讲真相送福音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被东京城林业公安局绑架,非法关押在东京城看守所半年,遭受非法判刑。

    韩永军二零零五年被投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奴役、迫害,每天码坐十多个小时。有一个叫张光文的包夹经常打骂韩永军。三个月后又被秘密投到佳木斯监狱,当时佳木斯监狱搬走了,恶警没办法又把他送到莲江口监狱迫害。在莲江口二监区先开始被强制坐木椅,一坐四、五个小时,把屁股都坐肿了,后来强制劳动,每天从废钢筋中往出抽钢筋(从俄罗斯进口绑木材用过的废钢筋堆里抽出来再取直),不干活时就强制训练,走步。不走狱警就拽进办公室里打嘴巴等等迫害手段。二零零六年迫害比较严重。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韩永军出狱了。当农场警察和家人来接他时看到他独自在外面站着,惊奇的说他们就这么把你放出来了。韩永军说;是啊,许多狱警都知道我们法轮功学员是好人。


    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姜艳遭受的迫害

    姜艳,女,四十二岁,家住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九八年得法,原本身体患有各种疾病,如:在月子里得的胃肠炎、风湿、肩周炎、偏头痛、颈椎病,自从得法后不到半年时间,这些病不翼而飞。天天学法炼功,修心性,觉得生活的非常充实快乐,以前脾气不好,非常爱生气,在大法的教导下逐渐改好了,家庭也和睦了。

    但是好景不长,不到一年的时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全面的造谣诬蔑迫害大法,当时姜艳由于对大法与师父的感恩,进京上访,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清原县看守所将近六个多月。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姜艳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冤判劳教三年,非法关押在抚顺市武家堡教养院,在那里她看到黄伟、吴伟、曾秋艳、陈凌华、姜永锋、刘宝财、王军、刘志刚这些警察对大法弟子疯狂残酷的迫害,不让睡觉、毒打、开飞机式的体罚、野蛮灌食,由于反迫害姜艳被关独居一屋,那里见不到阳光,身上长满疥疮,奇痒无比,精神都快崩溃了,绝食反迫害被灌食,迫害了两年,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清原县大法弟子大面积地被抚顺国保大队关勇协同清原警察绑架,姜艳在周玉仁家被绑架,在清原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五点半多钟,由抚顺市顺城公安局新华派出所警察协同清原公安局警察,带手枪非法闯入姜艳家中,绑架了姜艳和王法军夫妻,非法抄家时搜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九部手机、全部大法书籍,还有六七百元左右的生活费。姜艳和王法军夫妻被非法关押在抚顺市看守所三十六天,于十月三十日晚八点多钟回到家中。

    自从九九年邪党迫害大法,历经了十三年,大法弟子在这场魔难中不但没有倒下,反而锤炼的越来越坚定,目前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使上亿人身心受益,奉劝那些被中共利用的警察们赶快悬崖勒马,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真理历经磨难,必将永恒。


    恶警闯民宅打人抓人 放人时勒索近二十万

    ——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蔡荣及家人遭迫害、勒索经历

    文/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蔡荣

    黑龙江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蔡荣在过去十年多的时间里多次遭迫害。她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在佳木斯劳教所备受折磨。二零零二年,她在家中被以佳木斯郊区分局恶警李万义为首的一帮警察绑架,她的五位没有修炼的家人也遭恶警绑架,后被勒索巨款才放人。以下是她的自述当时被迫害情况。

    二零零二年,我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二年,当时小女儿刚十九个月,大女儿上小学。丈夫失去妻子,年幼的俩个女儿,没人照料,几个月时间家人还没从痛苦中走过来。当时丈夫的姐姐来帮带孩子。

    二零零二年母亲节的那天晚上,友谊路派出所七、八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他们动手殴打丈夫的姐姐,把姐姐的鼻子、嘴打出血。姐姐吓坏了,打电话告诉家人,家人赶到,与恶警据理力争。永红分局副所长宋剑凡带两车警察,手拿冲锋枪冲入家中,绑架了丈夫的三哥和三哥的朋友、丈夫的姐夫、还有两个哥哥。被绑架的五位亲人都遭到了很严重的毒打。而丈夫有家不能回,承受着失去这么多亲人的痛苦,在外漂泊,身心交瘁。

    后来经历了很多次曲折,永红分局局长常云龙勒索了125000元才放了丈夫的五哥和二哥。临放人时,常云龙又勒索了3万元,永红分局法治科科长李喜富勒索2万元,看守所勒索饭费1600元。而丈夫每周都给亲人订看守所的饭,五个人每周700元,放人时还勒索1600元,中间过程李喜富勒索200元,永红分局勒索6000元。

    二零零八年,我遭绑架,家人又被市局政法委勒索了10000元。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期,我再次遭迫害,家人被陈万友勒索10000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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