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残挡不住救人的脚步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有幸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参加这神圣的法会,有很多话想说,此刻,我就把讲真相救人方面的一点心得体会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几年前,我被邪恶之徒绑架,迫害致残,非法判刑并监外执行。刚回到家不久,就接到一个聚会邀请,是我毕业留校后教的第一批学生的班级聚会。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他们,我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刑,现在卧病在床,不能前来参加。

后来,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站立不稳,只能搀扶着慢慢一点点的移步,视力模糊,口齿不清,无法与人交谈,而且常常头痛欲裂,昏睡不醒。随后,我听说了几位我认识的同修先后从黑窝出来后不久就去世的消息,我试着回忆自己离开黑窝前的点点滴滴,意识到被邪恶暗中下了毒,以致现在毒性慢慢发作,中枢神经受到严重损害。

就这样,我被幽困在家里,只能配合其他同修做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情。同时,也常常想到那些与自己有缘的亲朋好友,希望他们都能有机会明白真相得救。

去年六月,那个班的学生又要聚会,班长来电盛情邀请,我很高兴的答应了。聚会时间定在周末,我很珍惜这次机会,立即开始着手准备:刻光盘、打印真相资料、在网上购买衣服,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变形,没有外出穿的服装了。但是,在这过程中,我的担心与不稳也出现了:我目前这种身体状况去讲真相行吗?我说话吃力,只能讲一些短句,而且还含混不清;我模样大变,没有了笑的表情能力,甚至面目都有些痴呆;几年来,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于我已经变的陌生,我看不清路面,路上稍有不平便会失去平衡跌倒,等路过者扶着才能起来;还有,这些学生的现状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有一个学生在国安工作,会不会有安全问题,……可是,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学生们从不同的地方赶来,王同学甚至那天从美国飞回来,这次如果不去,机缘一旦错过,可能就永远不再有了,我想到了二零零八年大地震时被砖瓦砸死的我那位语文老师的独生女儿,内疚之心挥之不去……。

晚上学法,读到“你们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讲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其实很多大法弟子讲真相时说,我现在去讲真相,好象现在是去讲真相,你平时就不是讲真相。救度众生贯穿在你们现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够认识到、认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会救度更多的众生。”[1]那种担心与不稳消失了,代之以金刚不动的正念,我知道,我有师父,我一定能做好。于是,我增加了学法时间、加大了发正念力度。

聚会的前一天晚上,我坐在床边,将准备好的二十份真相材料,一份份用报纸包好,放入一个大塑料口袋里。此时的我,心境祥和平静,充满慈悲。

第二天中午,我乘出租车到达约定地点下车时,班长已等候在那里了。他见我吃力的从车里出来,摇摇晃晃的移动脚步,他吃惊且难过,立刻转身蹲下:“老师,我背你!”

我坚决不肯,他只好接过我手中的塑料口袋,扶着我走進酒楼,我说:“有信仰是很幸福的。”

来的人坐了两大桌,叽叽喳喳的很热闹。同学几年,分开了再长时间,一见面还是原来在一起的感觉,亲热而随意。我这个当老师的就显得有点特别了。他们扶我坐下,殷勤的给我夹菜,以班长为首,一个个跑到我身边说话,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班长喝了酒,有些激动,端着酒杯走到中间,激情的为大家朗诵了一首自己写的诗,庆贺同学们今日的相聚,朗诵完毕,一声“干”,大家齐齐站起来,举杯共饮,场面好不热烈。

班长乘兴又在我身边坐下:“我心里一直很感谢老师,当年我来报考研究生,老师给了我很多帮助,为我引见教授,生活上提供方便。”他转向全桌的人,“那时很穷,所以老师的帮助对我非常重要。”从此他一步步的完成了由一名农村中学教师至大学教授的跳跃。

钟同学过来了,班长问:“老师还认得他吗?你当年单独给他补了一个月的课呢。”我茫然的看着他,钟同学在我身边坐下来,说:“我来校报到比别人晚,所以你每天下课后,就在办公室专门给我补课。”他那熟悉的声音唤回了我的记忆,我说:“后来,我们通信,我在西藏、在福建,都给你写过信。”他笑了。

姜同学走过来了,比较而言,她显得更成熟些。她一边给我夹菜,陪我说话,一边不时的照顾着大伙儿的谈兴。我发现自己的心里有一丝不稳,我知道她是国安。

午饭后,大伙儿去茶楼喝茶。班长很自然的把我交给钟同学照管。钟同学一手提着我那个沉沉的塑料口袋,一手牵住我的手,我把随身小包顺手也递给了他,他高兴的说:“谢谢老师的信任。”

在茶楼坐下不久,李同学到了,她当年和我一起留校,教这个班。她满面春风的出现,带来了热点,恰好弥补了我的多听少言的不足,茶会既温馨又热闹。当导游的小方同学的职业优势此刻也显露出来,他一肚子的有趣见闻、笑话,活灵活现的表演给大家,惹得一阵阵的哈哈大笑,有的人甚至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方是班上年龄最小的学生,活泼又调皮,当年一次课堂上惹我生了气,后来还是班长陪他来找我道歉。

正热闹处,姜同学起身,说有事要办,告辞而去,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晚饭在另一家酒楼,期间,我集中力量,一直默默的发正念。晚餐快结束时,我慢慢走到另一桌,把班长叫到一边,告诉他,我给大家准备了礼物,请他发放一下。他接过满袋资料,我就和大伙儿一起往楼下走。

不一会儿,班长拿着瘪瘪的口袋来到我面前:“老师,礼物每人都发了,这几个我保证交给今天没来的同学。”

小方急不可耐的拆包,旁边一女同学赶快阻止他:“回家再打开看!”看来,他们都清楚这是什么礼物啊!

班长说他已安排一个同学送我回家。车来了,我挥手和大家告别:“祝你们人人平安!”

班长打开车门,等我坐定后,他把资料包递给开车的陈同学,说:“这是老师送你的。”陈同学也就很自然的收下放好。陈同学读书时,在班上一点儿也不显眼,现在是一个县政府的局长。我感觉,如果由我直接给,他可能不会接的。

夜色中,我回到家,身体疲劳,心情却是说不出的轻松和喜悦:这次聚会的结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来以为很难的事情,事实上,做起来却如此顺利。准备真相材料时,我心里想的是,哪怕只有一个人要,我也一定要去。至于怎样把资料包交给每个人,我则是一点数都没有。但是,晚餐时,我静静的发完正念,想都没想,就把资料交给了班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致后来班长说保证把余下的那几份交给没来的同学时,我惊奇得象在梦中。我又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佛恩浩荡,心中充满对师尊的无限感激。

今年四月的一天,班长打来电话,约好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这一次,我除了认真准备真相材料外,没有任何杂念。我将明慧期刊《希望》、《祝你平安》、《天地苍生》,《明慧周报》、《三退与平安》等放入一个大牛皮纸信封,将光盘一张张插放進一个简易光盘包里,再放入一个大牛皮纸信封。我一共准备了九份,然后提着两个塑料口袋赴宴去。

餐桌旁就座的,除了班长、姜同学和另一女生,其余都是去年没来的人,总共正好九个。原来,在另一城市教书的班长到我市开会,今天会议结束,所以约大家聚一聚。

饭后,我们选了一家茶楼,将三张小桌拼一起,大家坐在昏暗的灯光里,说是要寻找过去的感觉。果然,彼此熟悉的声音、说话方式,很快就打破了时空的间隔,把大伙儿拉回到学生时代。姜同学坐在我旁边,眉飞色舞,笑话连连,让大伙儿乐不可支。对面坐的一个女生笑嘻嘻的站起来,叫着姜同学的名字,说:“你们宗教局”,旁边立刻有人大声更正:“不是宗教局,是国安局!”大伙儿又笑作一团。

和去年一样,我持续不断的默默发正念。我发现,自己去年的那一丝不稳不见了。我和姜同学甚至互留电话,约好以后再聚。

班长乘车的时间快到了,我把那两个口袋递给他,大伙儿立即安静下来。班长站起身,说道:“老师很惦记大家,特意准备了这些礼物,你们拿回家慢慢看。”然后,一份份的传到每个人的手上,过程中,气氛是安静中透着庄重,我看着一个个严肃而又期待的表情,突然一阵感动和内疚,我早就该这样做了。同时,我也觉得神奇,我事先并不知道要来几个人,可就准备了九份,恰好一人一份。

我心里明白,我和这些学生之间的缘份,绝不是偶然的,那可能有着久远的安排,因此今生成为师生,接续前缘,然后又各奔前程,多年不通音讯。然后到了此时,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又由班长牵头,大家从新相聚,得到了解大法真相、走入美好未来的机会。

亟待我们大法弟子去救度的,还有多少有缘的众生?还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去完成神圣的历史使命?

请师尊放心,弟子一定尽最大努力,不负师恩!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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