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女子监狱近十年来迫害纪实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

目录

一、女监概况
二、迫害方式
三、迫害案例
四、恶人榜
五、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一、女监概况

甘肃省女子监狱自二零零一年正式在兰州成立以来,也正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厉害的时候。监狱地处兰州市大沙坪,三面荒山,狱内将所押的犯人分成六个监区(主要是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一个生活卫生中队(包括伙房、卫生所、小卖部和对外的接见餐厅),入监队、教育科,邪教科(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

监狱是邪党的“窗口监狱”。顾名思义它就是甘肃省的“典型”,凡是外面来参观访问、调查了解的人都被带到这里来。表面看监狱环境还不错,实质上是奴役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邪恶的黑窝。谁都知道,“欺骗”是共产恶党自来就惯用的手段。

二、迫害方式

甘肃女监自正式成立以来,一直对外进行造假宣传,狱内真实情况和狱外的宣传大相径庭,几乎所有的在押人员的家属都以为新建的女监是文明执法,以人为本。但其实在中共的领导下,这里对任何一名服刑人员,尤其是法轮功学员,都充斥着假、恶、斗、腐败以及残酷的迫害和人身侮辱。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超强度的体力劳动

甘肃女监对外宣传在押的服刑人员每天参加劳动八小时,但实际上从来没有实现过。零七年之前,每天出工的时间在十四个小时左右,没有午休,没有周日休息,零七年以后也是每天出工时间在十小时以上。有的监区从事服装制作,监狱为了多挣钱,用监狱里的廉价劳动力换取大量的低廉服装制作项目,期间从事奴工的犯人们和法轮功学员不得不连续几天干活,平均每天劳动时间二十个小时,导致有些奴工疲惫过度,脚踩着平缝机睡着了,手不知不觉伸到机针下,有的机针扎进骨头,针头都折到肉里,被缝纫机轧伤却不敢言,找块布头包上继续干活。这种事情在做服装的监区里非常常见,监狱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不停的加大劳动强度。一名法轮功学员所在的分队二十四五人,每天要完成一百六十件西服的加工量,加工的衣服销售在西北各省市区,监狱加工的服装却被冠以名牌商标如“老人头”、“皮尔卡丹”等。加工三五一二厂的军品有棉衣、迷彩服、地勤服、帽子。内蒙古军工厂的武警衬衣,数量十万件之多。民品有学生服,工作服,救灾帐篷,演出服,羊绒大衣,工期紧任务重,干活就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劳动法上明确规定每周劳动时间四十八小时,最多不超过五十六小时,而监狱里每周劳动时间加起来超过七十二小时,你说谁在违法,难道《监狱法》和《劳动法》之间有冲突吗?

制作民族帽的监区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机,奴工分两班倒,但实际每人每天出工也在十四小时以上。电脑绣花机噪音非常大,面对面地人大声喊才能听见,使用的泡沫辅料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一天十几个小时干下来,头晕恶心,听力下降;这些民族帽被大量出口到阿拉伯国家,一顶帽子的手工费五毛钱,卖出去却很贵,监区为了多挣钱,就给犯人加重任务量。其中最苦的监区要算是三监区,一是在户外编织用于火车盖物的防护网,风吹日晒,双手损伤极大;冬天下雪也的干活,夏天暴晒也不例外。低头弯腰的跑圈结绳扣,双手大口子往出淌血也不能停,从早到晚的干,不出三个月就被晒得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给不法商贩洗海带(几年后此商贩被依法查封,监区早知道其违法性),奴工在用非标准的防腐药物浸泡海带的池子边洗海带,却没有任何劳动保护用具,致使一些奴工手脚风湿病变。海带池子很深(约三、四米),奴工通常自己用塑料布从脚裹到大腿根防潮,到收工时鞋依然湿透。池边湿滑,经常有奴工失脚掉下去,冬天一身棉衣湿透,恶警不带犯人回去换衣服,硬要捱到收工。

手工编织羊毛地毯,简易工棚,漏雨透风,毛线里虱虫泛滥,咬人不堪;任务繁重,奴工被逼偷工减料。每周一就是恶警查任务的时候,所有没完成的排着队进办公室挨电警棍打。某犯将一地毯花形织错,拆活返工被恶警用电警棍毒打,脖子里电打出的泡都满了。恶警指使车间管事的犯人在原材料上做手脚,致使奴工织地毯原料短缺,恶警将短缺的部份按每斤四十元的价格在犯人的生活帐上扣去,导致车间里偷盗风大起,人人都象防贼似的,整日提心吊胆。为了赶任务,很多奴工手都被刀剁烂了(羊毛地毯是用刀切剁毛线头的),挂毯子的经线染的一片红。四是临时接的杂活,洗羊肠子、剥大蒜、百合、糊纸袋子、缝寿枕、扎地拖等等。剥大蒜的活是在露天的场所干的,夏天烈日当头,从凌晨五点一直干到夜里一点,连续三天后,就有犯人中暑,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恶警只是叫人把她抬到阴凉处休息,就不再管了。三监区的奴工全是在露天地里蹲着吃饭,刮风下雨就着沙石雨水吃。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就饱受着这样的迫害。

所有这些繁重的劳动都被狱警给每个服刑的人,定下了劳动任务,完不成的就只有挨打,通常狱警最常用的就是体罚和电警棍,曾经就有法轮功学员,因质疑有违劳动法而被恶警毒打。在各监区关押的很多法轮功学员们每天都被强制做奴工,为监狱恶警赚钱。每天七点出工,中午吃饭时间很短,大概四十多分钟,然后又出工,晚饭过后还要出工加班加点,连双休日都加班,更为可悲的是对外宣称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不干活,实质上一直在强制奴役劳动剥大蒜、糊纸盒,还规定数量,完不成还要挨骂。法轮功学员的双手由于剥大蒜严重溃烂,大拇指裂得象小孩的嘴,很是痛苦。曾听接见的亲人说:“看报纸听说你们现在干活一个月可拿到一百多块钱的生活费”,可事实上一个月才给七块钱的人民币。很多在监管场所生产的东西出口到国外卖很高的价钱,但国内的老百姓又有谁知道这些事实呢?细想一下中国有多少座监狱、劳教所、看守所从事着这种劳动,数目是相当惊人的。正是这种廉价的劳动力在养活着中共。女监在这期间有三位犯人因不堪忍受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殴打,采用了自杀(上吊和跳楼)的方式抗议酷刑,其中一位犯人死前在自己身上用笔写下了大量的受害证据,又密托外协人员(在监指导犯人干活的外聘技术人员,通常是厂家派来的)将求助信带到兰州市妇联,但终究被监狱掩盖住真相,赔付家属一些钱了事。这些事也给予监狱一定的震慑,之后就放松了一些强制劳动,为其他服刑的人换取了每周日的休息时间。(但还经常被加班给占掉)

2.事无巨细的造假活动

甘肃女子监狱自建立以来就一直在造假。说到假,这也是邪党惯用的伎俩,从全国到地方,从天安门自焚伪案到地方掩盖迫害真相,甘肃女监在甘肃省政法委的直接领导下,将这种伎俩也发扬光大了。比如:

监狱对外鼓吹的监管是教育改造和劳动改造相结合,实质上基本是超强度的体力劳动,所谓的教育只是装点门面的幌子。狱内的教育科有专门从事文化课的教员,基本上是由家里有门路的犯人担任,负责给各监区文化低的犯人教授,从扫盲、小学到初中的文化课。上课条件十分简陋,一般是犯人拿着小板凳坐在大厅里,而监狱盖的所谓教学大楼却根本不用,正规的教室也一直空着,那是留着给参观来的人看的。一周上一次课,理论上还有一次政治课,一次技术课,犯人们是没有时间学习的,所以所谓的考试也是形式,答案提前发给你,而最后的成绩单却是要好好保留作为监狱的教育成果对外宣传的。所以,上了几年扫盲班的犯人到最后虽然毕业了,也还是个文盲。更有甚者,监狱还像模像样的组织自学考试,毕业还给发甘肃省成教部的文凭,几乎所有报考的犯人只有在临考前几小时看一下书,考试就可以过关的。而这也是女监为自己涂脂抹粉的一个重要项目。

女监狱内还办一小报,名为“馨叶报”,主要以对监狱警察的歌功颂德为主,每个监区下达上交稿件的任务量,监区把这又压向犯人作为必须完成的劳改任务,要是完不成要受到责罚,扣分或罚站,夜里不睡觉也得让你必须写出来。许多有文化的犯人因此而违心的作践自己歌颂狱警和邪党,为了争分减刑,饱受精神摧残。他们都说:“想写的不能写,不想写的逼着写。”“宁可干活累死也不想再写这些东西了,把人要逼疯了。”

自零九年以来,女监就开始为本监狱申请部级文明化监狱。狱内从上到下开始事无巨细的造假。所有的各项记录,从出、收工记录,狱内的各种活动记录,就连各种上课、开会记录、教案,只要是形成文字的东西,无论是狱政管理的还是犯人的各种谈话记录从零六年以后全部重新改写。有文化的犯人被狱警逼迫着大量的编造着虚假记录,工程浩大,耗费的纸张、人力、时间、精力难以统计。中共一贯造假的卑劣手段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女监为了扩大影响在各种报纸上极尽吹嘘,监狱是如何人性化管理,并规定每个犯人必须背会的应对来女监视察和参观人员的随机提问。如问:你们几点出工?答:早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六点,出工八小时。问:干活累不累?答:不累。问:警察有没有体罚打骂?答:没有,警察对我们像亲人一样。等等等等。有一位在监狱得法的法轮功学员,在被询问时说了实话,后被其监区长体罚一个月,强令写检查,达不到要求就不放过。恶党的强权压制使这里的犯人人性发生扭曲,为求自保相互揭发,尤其对法轮功学员无中生有的告发、汇报以求得到奖分的事情经常发生。连续的高强度的几年造假,最终也是因为监狱长段生成贪污腐败被捕的恶报和女监卑劣离谱的造假而没有评上部级文明化监狱。

零七年,香港警察到女监参观视察,各个监区的恶警把本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强制隔离,目的是害怕叫他们知道这里还非法关押着法轮功学员。因为在香港、澳门、台湾法轮功是可以公开炼功的。

邪教科的恶警做好假相,专门拍摄白银六、七个法轮功学员作假的整洁的床铺,柜子里丰盛的食品,表演“春风化雨帮助、教育法轮功学员”的假戏。强迫法轮功学员给家属写信,否认邪党灭绝人性的迫害,美化邪党。专程拿到白银六七个法轮功学员家乡给亲人播放、观看,对家人采访,强迫家属否认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实情况,强迫家人重复邪恶谎言,对监狱恶警感恩戴德。

邪党“殃视”在女监黑窝拍摄欺骗全国民众的“忏悔录”,共拍过五次,监狱以给高分利减刑为诱惑选了几名犯人。完全违背她们在监狱所受的超强的奴役和精神摧残真正事实,造假吹捧邪党如何用心良苦的将她们教育好,大力吹捧邪党的“伟、光、正”。连她们的家人也得被迫配合恶警演好这场戏。类似这样的事情如宣传女监过年如何的好等等也上过甘肃电视台,那些被“采访”的犯人按照要求必须得说在这里过年比家好,并组织全监狱的犯人观看,很多犯人看了之后都说怎么监狱把自己吹得那么好,看来上电视的都是假的。每隔一段时间,监狱还强迫所有的犯人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图片展,一次又一次的对她们进行洗脑和邪恶谎言的灌输,目的无非是煽动起他们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仇视,为邪党、监狱及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找合法的理由。

3.无处不在的人身侮辱

女监在人犯一踏进监狱大门开始就开始了各种侮辱和折磨。尤其对法轮功学员更甚,入监后先进行人身搜查,不管冬天夏天,衣服要脱得一丝不挂,有的衣服都被强行拆烂,被褥的棉花全部撕开,卫生纸全扯开,洗衣粉都倒在地上,洗发水也倒出来,牙膏也挤出来,带来的食品全扔掉。在搜一名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时,发现了五百元钱,当时就给扣掉,既不给本人上账,也不退给家属,还说这个法轮功学员违反了监规。

女监每周都要进行所谓的安全检查,将所有的生活用品全拉出来扔在地上,尤其对法轮功学员的搜查最为过份,随意的损坏东西是常有的事。每次有家属来接见时,恶警必须要跟着,接见完要全身搜查,通常被强迫脱得一丝不挂,即便在经期也不放过。不管任何犯人接见家属时,绝不能提出自己真实的境况,如干活累、吃的差、卫生条件差、医疗简陋看不好病等等。如被恶警发现就会被严厉责罚,不许接见或不许买东西,理由是败坏女监形象。犯人住的屋子通常是二十个人一间,晚上门要上锁,若要上厕所就得自己找盆子,要不就得憋到天亮开门,人多屋小,臭气熏天,多数人到了晚饭后根本不敢喝水,要是坏了肚子就更倒霉了。

在车间里干活,几乎所有人一整天的趴在机子上,很少喝水和上厕所,原因是车间的厕所每天只开四次,每次只有半小时,三、四个坑位近两百个人抢,很难不发生冲突;再有生产任务定的非常高,完成不好的责罚很重,影响减刑的扣分,挨骂甚至挨打家常便饭,有的体罚,罚站或跪着擦地到夜里十二点,有的限制给家人打电话,有的禁止家属接见,更有甚者,赶上伙食改善也不许吃。所以多数人拼着命的干活,颈椎和关节受到严重摧残。

在女监被规定为违禁品的东西相当的多,剪刀、针线、指甲刀是绝对不能有的,要用只能周日休息时向狱警借用,要是没时间休息就用不上。很多犯人都是在车间干活时偷偷的剪一下手指甲、脚趾甲、缝补一下衣物,如让恶警看见就受责罚。玻璃制品、裤带、鞋带、筷子、别头发的卡子、鸡的骨头架子等等都是不能用的。冬天不能穿中、高领的内衣或毛衣,只能光着脖子挨冻,不能戴围巾、口罩、帽子、手套。不能穿皮鞋,只能穿监狱里配发的棉鞋或布鞋,或上小卖部买高价球鞋。下雨或下雪天鞋很容易湿,车间不允许带鞋换,很多人只有穿着湿鞋干活,得关节炎和腿疼病的人相当多。所有的衣服上都被印上监狱的印记。下水道堵了,邪恶的监狱长下令狱内不许卖卫生巾,很多女犯被逼得自己拿塑料布垫点车间的废布头当卫生巾用 ,极差的卫生条件使不少人得了妇科病。哭骂声一片,苦不堪言。

4.纵容顽凶,贪婪克扣

女监的犯人中总有一些特殊的人员,由于她们家里有一些社会上的关系,使她们在监狱里当上所谓的“事务犯”,什么监督岗、大组长之类的。还有一些被恶警认为是听话、靠近恶警的,这些深受恶警信赖的顽犯,也帮着恶警干下了很多坏事,她们与恶警相互利用,很多事情是恶警顾及自己的颜面暗中指使她们做的,例如:充当包夹用各种卑鄙下流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而她们自己做的欺压别人、违反监规的事也自然有恶警给她们兜着。

被非法关押入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就被劫持到“邪恶科”剥光了衣服野蛮搜身,强迫换监狱囚服,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被印上邪恶监狱的标记。暴力洗脑,每天十三、四个小时不停的播放邪恶谎言,每天来回回反复播放一种谎言,所有邪恶谎言播完要两个月时间,可想而知形形色色骇人的指控、抹黑有多少!胁迫灌输完后,恶警、包夹逼迫法轮功学员写认识,法轮功学员不愿违背良心重复邪恶的谎言,一群包夹就象恶狼扑食一样的疯扑上来,把本子甩的满屋子乱飞,在法轮功学员的头上、脸上狠狠的摔打。天天如此,灌输邪恶谎言,逼写思想认识,逼迫写“四书”(即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群殴、群骂,直到被所谓“转化”了,才被下到监区强迫做奴工。如果不“转化”就一直被无休止的暴力迫害,罚站、剥夺睡眠、关禁闭、三九寒天冻、电棍电、酷刑是家常便饭。象中共以前斗地主一样对法轮功学员群殴、群骂,拳脚象暴风雨般的砸在法轮功学员的头上、脸上、身上,恶毒的包夹还嫌不过瘾,拽起法轮功学员胳膊上的肉狠狠的拧、转,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很长时间后青紫印才变成黄绿色。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胯骨被踢伤,七个月后还不能正常走路。包夹每人四个开水壶,用的凉水都是热水晾凉后再用。法轮功学员每人至多一个热水壶。不“转化”,一个热水壶也没有,连喝的热水都没有,一星期才能勉强洗漱一次。三九寒天,包夹高兴了,允许法轮功学员提前接点冷水,把刺骨的寒气冒一冒,勉强洗脸、洗脚。如果包夹不高兴,不允许提前接冷水,法轮功学员只能用刺骨的冷水。一位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悄悄给了一点热水,被包夹看见了,强逼给热水的法轮功学员把泡着的衣服捞出来,不允许洗。 略好的饭菜,打饭的犯人一看是法轮功学员,有意把饭勺拨转,少打一点;一看是包夹就给打的满满的。不好的饭菜,逼迫法轮功学员多吃,吃不下就挨打受骂。这样灭绝人性的惨剧在甘肃省女子监狱中时时上演着。高压恐怖迫害使法轮功学员的神经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每煎熬一天,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毅力。据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忆,那种恐怖就象汽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车闸失控,时时都面临着生死。

女监规定不允许家属给犯人送东西,只能拿钱上账,或买狱内高价的东西。而监狱里小卖部的东西通常比外面要贵得多。有的犯人入监时带的被褥很薄,不符合要求,不许家里送只能买狱内高价棉絮,没钱买或没有卖的不仅要挨冻,内务检查不合格照样受罚。监狱每次按规定给犯人分发食品时总是层层克扣,克扣下来的转到小卖部再高价卖给犯人,卖不掉的放过期坏了就扔掉。一些恶警还吃、拿、要犯人的东西,更有甚者,监狱给犯人特困户的生活用品和犯人们参加活动的奖品也被某些恶警克扣下来。那些所谓的“事务犯”和法轮功学员的包夹们向其他犯人和法轮功学员索要钱物的事就更屡见不鲜了。

5.法律只是一直空文

监狱针对法轮功学员呈报的“减刑假释”文件,必须先经过监狱管理局开会通过,再报到省政法委、省“六一零” 审批通过,备案,再发到当地法院下判决,法院没有任何权力,只是做样子下个判决。一般的刑事犯人申报减刑、假释到最后法院的裁定下来,都在三个月内完成,而对法轮功学员的裁定下发需半年时间,这就是说,邪恶对法轮功学员从来都没有讲过什么法律。

由于明慧网上对监狱迫害事实的大量曝光,邪党恶徒感到了来自国际社会的压力,害怕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持续对他们的恶行曝光,目前采取的手段就是将法轮功学员假释,想利用法律的空子控制法轮功学员,堵住法轮功学员向全世界述说迫害真相的声音。法轮功学员离开魔窟,监狱反××科通知当地“六一零”,将法轮功学员劫回,并转交部份迫害法轮功学员专门的档案,监控任务由当地“六一零”接管。监狱还定期由反××科组织,对曾在狱中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回访”,检验其迫害机制的成效。

三、迫害案例

法轮功学员在狱中受到的残酷迫害,不是狱警个人行为,而是以政法委、“六一零”为首的中共邪恶集团集体迫害行为,通过十多年来的迫害,彰显了邪恶集团迫害的系统化,制度化,精细化,隐蔽化,迫害最初参与制定这套迫害机制内容和运转方式的首恶,有的已遭报应,有的已离开这个岗位,他们的继任者只是在不断的充实、维持这套迫害机制,被邪党文化灌输的这些不法人员,仍在无理智的推动这套机制按部就班的运转。

甘肃女监自成立以来非法关押过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迫害手段也是极其邪恶的,很多已经在明慧网上曝了光,其实在黑窝里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受过以上所述的种种迫害。

1、赵凤莲,金昌人。二零零四年,赵凤莲被送入甘肃省女子监狱,强制写“三书”,她坚决不配合。她对恶人说:“我没罪。”多年的迫害使她身体消瘦,还被强迫干奴工。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四日,赵凤莲胰腺癌转移,被监外执行。家人接回家十八天后,赵凤莲含冤离世。

2、何雪华,女,四十岁,东乡积石山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或十三日被送到兰州女子监狱。过了三,四天,监区来了三个陌生男警(两个二十岁样子,一个四十岁左右),手持电棍,到处恐吓。据何雪华所在的一监区的犯人透露,那天何雪华被恶警叫进办公室,逼着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遭到何雪华的拒绝后,恶警开始用电警棍打她,在车间里干活的犯人听到了惨叫声。中午收工时,何雪华在一监区缝纫车间(五楼)坠楼身亡。当时正处收工时,楼梯站满了人,都目睹了这一惨状,还导致三名犯人心脏病发作。狱警缄口。犯人私论跳楼而亡。此后高楼窗口,楼梯扶手加安了栅栏。三男警再未露面。

3、二零一零年三月,庆阳法轮功学员马玉玲被非法判刑四年。此前,二零零二年马玉玲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兰州市九州开发区女子监狱惨遭迫害。马玉玲于二零零七年底才结束六年的冤狱迫害,回到家中。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马玉玲去朋友刘学琴家串门时,被在刘家蹲坑的庆阳市国安局及庆城县公安局七、八个恶警绑架,在庆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一个月后,于二零一零年三月,被庆城县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遭迫害前的马玉玲
遭迫害前的马玉玲

马玉玲于二零零七年底才结束六年的冤狱迫害,回到家中。时过一年多,马玉玲再次被绑架,对饱受惊吓的七十高龄母亲和无依靠的儿子都是沉重的打击。高龄母亲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加上过去不法人员多次上老人家中骚扰恐吓,老人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住院,现老人半身不遂,卧床不起。马玉玲的儿子马源处境也很窘迫,正在上大学,经济上只能靠亲友相助,寒假回家,却连妈妈都未能见上一面。通过核实,目前,远在北京的马源手机被非法监听,孩子时刻生活在红色恐怖之中。

马玉玲目前在女监被迫害,马玉玲遭毒打、不让休息、超强度的劳动等。由于身体和精神上备受折磨,听她母亲说,当时,她的头发都白了。

4、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马俊,六十多岁,回族,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六年底被非法投进监狱。马俊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指使和要求,恶警不敢把马俊放进“邪恶科”,害怕她影响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押到“教育科”强制转化。马俊不妥协,被关禁闭五十六天。禁闭室内放一张死人床,一把老虎凳,有一个上厕所的小坑,窗户上不安玻璃,挂一块破帘子害怕外面人看到里面人受刑。晚上马俊被铐在死人床上,双手双脚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数九寒天没有任何被褥。白天马俊被铐在老虎凳上,冻的鼻涕直流,双手被铐着没法擦,包夹进去才发现鼻涕堆在嘴上、脖子上,早已冻成了硬棍。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二零零七年马俊被押到四监区。腊月二十九日,因为马俊不听恶警的命令,没有把被子打成“豆腐块”,包夹打好被子,马俊弄了一下,监区长翁雅琴(四十七岁)把马俊的被褥全部收走,三九寒天,晚上马俊在光床板上被冻的瑟瑟发抖,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难过的无法入睡。十二天后,翁雅琴逼迫马俊写了保证,才还给被褥。包夹李大红(兰州人,三十多岁,吸毒)主动找狱警说,她曾在平安台劳教所包夹过法轮功学员,她要包夹马俊挣工钱(一分工二元五角)。有了恶警的许可和纵容,李大红毒打迫害了马俊一百天,马俊被迫害的腰直不起来,上厕所时两个人拉着才能艰难的起来。 李大红毒打了马俊一百天,致使马俊伤残,翁雅琴却装聋作哑,不管不问,还给李大红发工钱。

5、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矿凤,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数次遭受中共的非法拘禁、关押、劳教等迫害,二零零三年又被非法判重刑七年,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二零零九年二月,李矿凤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李矿凤被拉到城关法院二楼非法开庭,被诬判七年重刑。二零零四年三月,被强行送往甘肃省女子监狱,在送往女监的车内,李矿凤一路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拉到大沙坪劳改医院检查身体,李矿凤决不配合,几名男警察按住强行检查,李矿凤在医院大厅打坐发正念。到女监大门口时,李矿凤下车即在女监大门处打坐发正念,后监狱出来多名警察,强行用胶带封住李矿凤的嘴,拖进女监禁闭室。白天在禁闭室露天窄长凳上铐着,晚上则被铐在木板床上。期间,监狱长段生成曾带一伙警察各用一根电棍击打李矿凤,为制止这种迫害,李矿凤大声喊:“法轮大法是正法!”“不许打人,打人犯法。”在女监禁闭室一关就是近两个月,期间邪科科长朱红,曾欺骗李矿凤出去,途中企图拍照,李矿凤拒绝拍照,在高墙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到五月十六日才被分到六监区干剥蒜的苦役。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因王忠民上任为甘肃省监狱管理局长,对全省监狱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残酷迫害,李矿凤被做强行转化,昼夜不让睡觉,由监狱组织的专人轮流诋毁大法,放诋毁大法碟片,并抽调监狱警察刘建玲以伪善形式转化修炼者,强迫放弃修炼大法,转化成没有道德,没有正念行为的败坏生命,这是从根本上毁灭人,最为恶毒的事情。二零零九年二月,临夏路街道办把李矿凤接到李矿凤弟弟家,让其弟弟做担保才把人放了。

6、王安林家住甘肃省金昌市,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大法至今十一年来,王安林遭受残酷迫害,先后被非法抄家,非法拘留,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判刑长达八年。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在甘肃省安全厅看守所被关押一年四个月后,被非法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入监队继续遭受迫害:入监第一天,王安林就被狱警带到生活卫生中队办公室脱光衣服搜身,连内衣都不放过,被褥拆的七零八落,棉絮里都要摸个遍,卫生纸卷全部拉开,整包洗衣粉全部被打开倒在盆里检查。八天后被送到入监中队,每天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碟片。十三天后被匆忙分到二监区。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午收工时被搜身,回来刚一进监舍就被叫到办公室,专管王安林的分队长张妮把她关进事先准备好的一间黑屋子。里面除了一张干板床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窗户用纸糊住,门被外面反锁,暖气用厚棉帘包住,灯泡二十四小时开着。派四人轮流监视,这四人均是吸毒、贩毒品被判无期徒刑的人。在黑房子中,王安林以绝食来抵制迫害,几天没刷牙、洗脸,上厕所都限制。那几天一百多人住的一层楼听不见一点声音,拿其他刑事犯的话说“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第四天早晨九点在中队长顾红英的授意下,四名“包夹”对王安林实施野蛮灌食。被压在干板床上,石秀兰用膝盖压在王安林胸脯上,一手捏住两腮,一手拿勺子撬嘴,姚春玲一手压头,一手捏鼻子,张友娣压双腿,马玉兰抓脚,对其野蛮灌食。当王安林问她们:“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对我人身侵犯?”犯人石秀兰说:“没有警察的施压,我们也不会这样,但是我们接到命令,让你必须在十点以前吃东西。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你吃东西,哪怕一口,我们也有个交待,否则你就会被送往劳改医院,我们也会因你而扣分。你一顿不吃我们就被扣十分,我辛苦一月才挣十分,所以我不会因你不吃而被扣分”。

下午王安林又一次被恶毒灌食。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只要一闭眼就被捅一下,不让穿棉裤棉鞋,腿冻得发麻。“包夹”马玉兰让王安林坐在床上,把王安林双腿夹在她两腿间焐。被“包夹”姚春玲打黑报告给顾红英,马玉兰因此而被记过一次。在关黑房子的前十几天里,没洗过脚,没换过内衣,早晨洗漱都是由“包夹”把盆端进房间,洗完端出去。四十二天后,解除了关“小号”。二监区教导员刘颖,此人很邪恶。

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王安林再一次被留在监舍迫害,每天别人出工,她就被两“包夹”带到管教值班室,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被王安林拒绝,把邪悟的书扔在一边。后来从教育科找来三个经济犯对她进行洗脑,任丽、牟小丽、梁丽萍三人均是本科学历。成天拿着诽谤大法的书,从书中看到有些话跟她理论,被她拒绝。一次,狱内于二零零六年初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科室主管朱红把王安林叫到办公室拿出缩印本《洪吟》和《九评共产党》问,见过吗?听说过吗?王安林没理她,她百般引诱想抓住王安林的心理,最终未得逞。她又找来邪悟者咸德英给其做思想工作被王安林制止。直到十二月二十五日才解除隔离。

在监狱法轮功学员不但遭受精神折磨还承受肉体奴役。早晨五点五十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九点半,有时更长。初到二监区王安林就被安排在缝纫机上加工衣服,从未踩过缝纫机的王安林时常手被扎破,高强度的劳动使其经常头晕浮肿。还被迫加班加点,没有星期天。有一次星期天王安林要求休息却不予批准,理由是如果你休息,你的包夹人也得跟着休息,那样她们的任务量完不成,整个分队的产量就完不成。 超负荷的劳动使王安林疲惫不堪趴在机子上睡觉。中队长张英勃找其谈话,说:“别人都在干活,你睡觉合适吗?你比别人特殊吗?”王安林反问她,“你们知法犯法,还有理由指责别人吗?我的特殊不是你们强加给我的吗?为什么别人家人来探视你们会让见面,为什么我的家人在一年多失去音信后,好不容易找到我你们却不让见,就因为他们也是炼法轮功的,你们这么做合理吗?如果不是我极力争取你们会在家人第二次来时让我见面吗?我接见时你们两名警察跟着,一人监听,一人监视,为什么别人就没有我这样的经历呢?这种特权是我自愿的吗?”张英勃说这是监狱的规定。王安林接着问她,“你说到监狱的规定,那我问你,劳动法上明确规定每周劳动时间四十八小时,最多不超过五十六小时,而我们每周劳动加起来超过七十二小时,你说谁在违法,难道《监狱法》和《劳动法》之间有冲突吗?就算女监私自规定每星期一三五晚上加班,二四六晚上休息你们也没执行。我要求二四六晚上休息,星期天正常休息,我有这个权利,我希望你能上报,尽快给我答复,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后通知王安林二四六晚上休息,星期天正常休息,而别人却正常出工劳动,没有休息日。

王安林所在的分队二十四五人,每天要完成一百六十件西服的加工量,加工的衣服销售在西北各省市区,监狱加工却被冠以名牌商标如“老人头”、“皮尔卡丹”等。加工三五一二厂的军品有棉衣、迷彩服、地勤服、帽子。内蒙古军工厂的武警衬衣,数量十万件之多。民品有学生服,工作服,救灾帐篷,演出服,羊绒大衣,工期紧任务重,干活就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

在监狱精神高度紧张,每月要安全检查,被迫搜身,翻被褥,有时还把被子拆开在里面摸。每月还要身体检查,有时几个月不去,去一次把几个月的都补上,只是在走过程。每月还要写思想汇报。每逢邪党的日子,就要进行歌咏比赛,专唱歌颂邪党歌曲,吃饭唱歌,走路唱歌,但王安林拒绝参加。大年初一还全监参加升血旗。

二零零七年五月,香港警察参观女子监狱,王安林被派到三楼干活。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隔离,锁在车间三楼。过了几天,王安林找副监区长张英勃谈话,问她:为什么把我们藏起来,是害怕香港警察来了我会突然喊“法轮大法好”,害怕香港警察知道大陆的法轮功是被关在监狱里,而香港、澳门、台湾却在公开炼功。她无奈的点点头。其实何止是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隔离,恐怕全女子监狱也没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见到香港警察,香港警察在参观完女子监狱也不会知道里面还非法关押着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八月整整一月,二监区利用晚上上大课的形式给二监区全部犯人强行灌输诽谤大法的言论和利用监舍小广播对大法进行污蔑,教导员刘建玲、刘静。还强迫大家到户外观看污蔑大法的图片展。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七日王安林被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宁远镇专门指派的五人接回,送到村委会,由父亲领回。第四天晚上十点多,派出所的人开车到其家,要王安林到派出所办手续,隔着门被其拒绝。

7、法轮功学员路桂琴,七十多岁,刚被劫持进监狱时就被放入“邪教科”受迫害。开始身体挺好,遭受几年的酷刑折磨后,路桂琴双目失明,“包夹”们还打骂她,说她是装瞎子,直到狱警带她到劳改医院检查,证明她的眼睛全都看不见了。“包夹”黄雅琴是天水人,因毒品罪被判无期刑,她时时刻刻都在打骂路桂琴,晚上收号室时不让路桂琴上厕所,早上起床还不让上,路桂琴憋急了就放声大哭,黄雅琴就对她左右打耳光。“包夹”陈小玲是兰州人,因倒卖黄色碟片被判十年徒刑。她天天打骂路桂琴,逼她坐小凳,星期天都不让休息,不让上厕所,有一天她把路桂琴带到厕所,拿一硬壳笔记本,疯狂打路桂琴的脸。路桂琴因双目失明上厕所需要人拉她,可“包夹”周秀芬不但不拉,还不让别人拉。吃饭时,大家都是快快走进号室取饭缸子,一个健全人还没取上呢,路桂琴才摸到柜子前蹲下去,还没摸到饭缸子,“包夹”周秀芬就踢她两脚,骂的就更难听了。恶人周秀芬把空闲时间全部用在骂路桂琴,一次一个多小时没停嘴的骂,路桂琴就长出了一口气,周秀芬就大骂你还不服气吗?三九寒天,路桂琴都只能用凉水洗漱,冻得她直哆嗦。有一次厕所地上全是水,路桂琴手里端个盆子要放,法轮功学员韦凤玲看她困难太大过不去,就接过来给帮她放下盆子。周秀芬看见了就骂说:再看见你帮她,我就让你死定了。

8、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张萍,四十出头,是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职员,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庭破碎,失去工作,儿子因突然失去母亲,从此荒疏了学业;弟弟也受到株连,二零零一年研究生毕业后,某军医大学因其家人修炼法轮功,拒绝接受他任教。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张萍从兰州市第一看守所绑至女子监狱,因张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队长李亚琴,孟宪辉送入禁闭室。每天白天都被铐在外间的小凳上冻,张萍绝食抗议。原来晚上十点就可以回里间睡了,自从邪科科长朱红出差回来,就改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睡。有一次从外面冻了十来个小时以后,检测体温时,体温计竟然不动。十几天里,张喊口号揭露迫害,狱政科的副科长丁军环碰到后说:“用擦厕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后张被送到邪科。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星期天,孙立伟值班,为了所谓的“转化”,竟然要张萍背诋毁大法的书,而且星期天就必须开始,张萍拒绝,孙立伟说那就只能站着,并且以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相威胁。张萍被孙立伟强迫罚站数小时后,要上厕所,果然被安排盯着她的咸德英,马蓉,贾丽,黄雅琴阻到厕所门口,贾丽说,有本事炼功呀。张萍于是开始炼功,此四人立马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脸也被咸德英抠破。张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饭,不喝水。孙立伟又以自伤自残为由关张萍禁闭。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么都能整你。四天以后,张萍被送至康泰医院(劳改医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监区,这期间将近半年张萍被完全封闭,不让家人见。其中四月中旬朱红还专门把张在北京读书的弟弟叫来,说张病危却不让见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兰州法轮功学员张萍,因不戴胸牌,被监区长王缚鲲,教导员静云铐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时拖到生产车间,吊铐在暖气管上,收工时铐到小凳上,晚上铐在光床板上冻。迫害达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张萍因向检察院检举三监区警察的不法行为,三监区借此打击报复。副监区长薛燕延,队长李文平,将张萍叫进办公室,以完不成任务为由,威胁张萍,今后要严格要求,欠产多少扣多少分,这样一来张萍每个月,原来从来没有拿过分,现在还要拿负分。拿负分的结果最终就是被禁闭。面对如此的迫害,张萍只能什么也不干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陈天秀多次挑唆下,教导员王磊,队长李文平,王慧芳以张萍晚上躺在床上“炼功”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张萍明确告诉她们,这是个完全讲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没法炼功)。她们一定要让张萍认错,张不认。王磊借此机会对张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协助,强行将张萍扳倒,导致张左腿严重扭伤,一年多都没恢复。王磊还在张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用电警棍电张半个小时以上。张萍绝食抗议,王磊又让刑事犯张生燕,曹瑞等人给张萍灌食。张生燕,曹瑞等人将张萍外衣脱去(怕弄脏他们要洗),只穿内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壶,最少有十瓶,持续两三个小时,张萍几乎窒息而死。结果是张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烂,脸肿了有十几天。后来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点以后。这次铐了十八天。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张萍整整五年的非法关押期满了,兰州市“六一零办公室”却以她没有所谓的“转化”为由,二十二日早主任高丽娜亲自将张早晨五点从女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而原单位华龙证券总经理李晓安以“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为由不让张萍回单位上班,而在此之前华龙证券十年来却一直以在职的身份让张萍缴纳养老及失业等四金。 善恶有报是永远不变的天理,希望作恶者和助纣为虐者悬崖勒马,不要为眼前的一点小利而迫害修炼者,而为自己的将来种下万劫不复的恶果。

9、甘肃省金昌市法轮功学员曹芳,女,五十七岁,甘肃省平凉白庙乡人,家住甘肃省金昌市。曹芳善良、柔弱、贤淑、恭顺,从不与人争强,相夫教子,具有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就是这样一位善良柔弱的家庭妇女,只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金昌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恶警李新华、李叙和、刘成业等绑架,被劳教、判刑,遭酷刑折磨,历尽九死一生,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压力。两次被非法开庭,第二次开庭秘密进行,被枉判四年冤狱,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被秘密押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曹芳被押进甘肃省女子监狱,被强制洗脑迫害。每天上午强迫看诽谤、诬陷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的光碟四小时,下午逼迫写思想认识。监狱派心狠手辣的包夹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进行“牢中牢”迫害。包夹曹芳的名叫李艳,嘉峪关人,三十出头,是故意杀人犯,极其歹毒邪恶。“邪教科”科长朱虹,恶警董尚恒教唆包夹李艳、孟海虹(音)逼迫曹芳叫李洪志先生的名字,曹芳始终不开口。李艳、孟海虹就在纸条上写上李洪志先生的名字,贴到桌面上、凳子上、地面上,威逼曹芳坐到纸条上,用脚践踏纸条,曹芳不坐不踩,李艳、孟海虹把曹芳按倒坐、踩纸条。

所有被非法投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除了每天被强制灌输诽谤诬陷法轮功的邪恶谎言,逼迫写所谓“思想认识”外,还要被强迫背监规。甘肃省女子监狱监规三十八条、八荣八耻、互监组须知共十几页,曹芳没有文化,思想压力大,背不下来。第一次李艳对曹芳又打又骂,同时叫来了两名恶警,当时曹芳昏昏沉沉,恶警朱洪、董尚恒进门后曹芳没有起身,恶警命令曹芳站起来,曹芳没有站起来。恶警说曹芳对她们不礼貌,不尊重,用电棍在曹芳手上。胳膊上狂电,曹芳被强电流击倒在地,在地上昏睡了三四个小时,包夹咸德英、黄雅琴用“掏肠子”酷刑迫害曹芳,曹芳手上被电糊,溃烂,留下两处黑疤。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第二次监规没有背下来,李艳不许曹芳睡觉,逼迫曹芳站了一整夜。当时正值春寒料峭的早春,天气寒冷,凌晨三、四点李艳故意将大厅窗户打开,逼迫曹芳穿着单衣站在窗户下受冻。

甘肃省女子监狱恶警教唆、纵容包夹随便打骂、凌虐法轮功学员。一次李艳无缘无故用脚向曹芳肚子狠踢过去,曹芳用塑料盆去挡,李艳一脚把盆底踢穿。如果那一脚踹在肚子上,后果不堪设想。又一次,李艳把曹芳堵在水房,一拳把曹芳打倒在地,曹芳的头差点撞在瓷砖墙上,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李艳自己也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把曹芳拉起来,问怎么样,有事没事。但是过了几天,同样的暴力再次上演。 一次曹芳上厕所,刚蹲下去,李艳就声色俱厉的命令曹芳站起来,当紧之急曹芳站不起来,李艳猛扑上去在曹芳头上、脸上狠砸,砸的曹芳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一次曹芳洗澡,身体刚淋湿,李艳就恶狠狠的命令曹芳穿衣服,曹芳穿慢了一点,李艳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李艳不但经常随意毫无人性的打骂曹芳,还背地里向曹芳索要钱和生活用品,并且威胁曹芳不许告诉别人。

二零零八年三月曹芳被押到一监区强迫做奴工。做出口的穆斯林绣花帽,流水作业,任务繁重,每人每天一千左右,连喝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拼命去干也干不完,还经常被责骂。老年法轮功学员剪毛线头,开始每人每天四百个,后增至六百个。曹芳出狱前的一个月,检验员咸桂芳(五十多岁,兰州人,贩毒)恶意刁难曹芳,加大工作量,强迫曹芳每天把四五个缝纫机出来的四五千顶帽子摞好。监室十二人,按惯例轮流打扫,咸桂芳强迫曹芳一人打扫。曹芳出狱时体重只有八十多斤。

甘肃女监这十年来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罄竹难书,这里曝光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四、恶人榜

从二零零零年以来,甘肃中共邪党操控甘肃省司法厅、监狱管理局多次开展专门迫害被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所谓 “专项斗争行动”,召开参与迫害的恶警的“经验交流会”,给迫害能手们立功受奖,周期性的组织《甘肃法制报》,《甘肃矫治报》,各监狱小报进行诬蔑、抹黑法轮功的报道宣传,每隔两年组织被强制转化的邪悟者到各个监狱巡回讲演。

每年省政法委、“六一零”都要派人到各“转化基地”进行转化督导,司法厅、监狱管理局给各“转化基地”下达转化指标,签订目标责任书,给基层监狱不断施加压力,给实施迫害的恶警们鼓劲,给予物质和精神奖励。

'原甘肃省政法委书记陈学亨'

原甘肃省政法委书记陈学亨

'原甘肃省政法委书记洛桑。灵智多杰'

原甘肃省政法委书记洛桑。灵智多杰

'甘肃省委副书记马西林'

甘肃省委副书记马西林

'甘肃省政法委书记甘肃610头目罗笑虎'

甘肃省政法委书记甘肃610头目罗笑虎

'兰州市政法委书记李森洙'

兰州市政法委书记李森洙

'原甘肃省主管司法副省长,现庆阳市市委书记张晓兰'

原甘肃省主管司法副省长,现庆阳市市委书记张晓兰

庞波 男,汉族,1953年10月生,甘肃兰州人,(宅电)0931-8885898,手机13909468323) 甘肃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厅长、邪党组副书记,邪党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兼)。

'首恶庞波'

首恶庞波

王忠民 男,汉族,1961年9月出生,陕西延川人,出生地甘肃临夏。 原任省司法厅副厅长,省监狱管理局局长、邪党委书记, 现任省政协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

'原甘肃监狱管理局局长王忠民'

恶徒王忠民

王禄维 甘肃原公安厅副厅长,现任司法厅厅长,甘肃省监狱局政委(0931- 8479338(宅电)手机:13609331596)

'现任甘肃监狱管理局局长万治贵'

现任甘肃省监狱局局长万治贵

'现任甘肃司法厅厅长甘肃监狱管理局政委王禄维'

现任甘肃司法厅厅长甘肃监狱管理局政委王禄维

甘肃省监狱局局长郭建中

甘肃省监狱局局长郭建中

甘肃省女子监狱设立有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构,所谓的“反邪教科”,而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在野蛮迫害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中共邪教在诽谤诬陷教人向善的法轮 功。所以这个所谓的“反邪教科”应该称为“中共邪教科”或“邪恶科”,该“邪恶科”成立于二零零六年初。因为被暴力“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声明被迫“转化”作废,从二零零九年三月起,法轮功学员再不下监区,一直被劫持在“邪恶科”被暴力洗脑迫害。

甘肃省女子监狱通讯地址:甘肃省兰州市九州开发区68号信箱

邮编:730046

“邪恶科”电话:0931-4810365

段生成:原任甘肃女子监狱监狱长(已遭恶报被判刑入狱)

干玉梅,现任甘肃女子监狱监狱长(迫害基地首恶,迫害法轮功政策忠实执行者,迫害直接责任人)。

副监狱长:赵春燕、朱先中、戴文琴、安琼:都是迫害法轮功政策忠实执行者。

“邪恶科”科长:朱虹,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首,在担任邪教科科长期间,所有被非法关押进女监黑窝的法轮功学员一进来就首先受到她的直接迫害。她非常擅长制造恐怖气氛,人送外号“圆规”,经常双手背后,双脚叉立,面带邪恶的肃杀之气。经常借鉴邪恶事例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步步升级。后独出心裁,命在邪恶科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每早必须唱半小时歌颂恶党的红歌,每人每天一篇思想汇报,纵容奖励恶犯迫害法轮功学员。

“邪恶科”恶警:孙立伟(副科长)、董尚恒、赖艺丹、曹猛、罗雅琼、杨珍、丁海燕、王丽黎。

其他恶警:

袁锦萍(管理科科长,曾经在六监区和五监区担任过大队长,是积极参与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人物。)

任建齐(管理科科长)

华欣(监狱科室成员、曾任入监队科长,对刚入监的法轮功学员迫害严重。)

王雁(狱政科科长)

丁军环(监狱科室成员)

马美英(回民,曾是三监区监区长,后又任五监区监区长,是监区里主要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一把手,手段残酷,在三监区转化法轮功学员时曾遭恶报患胃出血。为人贪婪,收取犯人家属贿赂,导致对犯人管理出现纵容袒护恶犯,后调离女监)

王缚鲲(曾是五监区监区长,后又任三、四监区监区长。是监区里主要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一把手,已调离女监)

王玲(一监区监区长,对法轮功学员转化迫害手段凶狠,常指示恶犯殴打辱骂法轮功学员。)秦云(一监区副监区长)

马英(曾任二监区、五监区教导员,后调入科室)

张英勃(二监区副教导员,监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骨干)

魏雪梅(二监区副监区长)

马红梅(回民,曾任三监区副监区长,现任入监队中队长,迫害法轮功十分严重)

田明(五监区副监区长)

丁玉萍(曾在邪教科任大队长,后任五监区、四监区副监区长,参与过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为人贪婪,与犯人有经济接触。)

薛庆(一监区警察)

文雅琴(曾任四监区监区长,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分狠毒,指示恶犯殴打法轮功学员)

薛元(四监区恶警,参与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

杨小芳(四监区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残酷)

王玉霞(四监区狱警)

王磊(三监区监区长兼教导员,是监区里主要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一把手,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分凶狠,手段邪恶,指示恶犯多次长时间殴打法轮功学员,有的恶犯已遭恶报)

张晓蕙(三监区副监区长)

朱源源(曾任六监区副监区长,后调入狱内科室)

杨丽(曾为入监队恶警,参与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现为二监区中队长)

白军芳(四监区中队长)

张莉萍(监区狱警)

祁振戈(二监区恶警、外号“打手”,为人凶残)

曹燕(二监区狱警)

曹一薇(二监区狱警)

党风琴(四监区狱警)

罗霖(二监区狱警)

李玉华(四监区狱警)

魏莹(四监区恶警)

岳永军(四监区恶警)

鲍琳(一监区狱警)

李文萍(三监区恶警,曾毒打法轮功学员)

李丽(三监区狱警)

徐瑞(曾任三监区副监狱长,后到管理科)

左红莉(入监队恶警)

叶圣杰(入监队恶警)

陕淑莉(前三监区恶警,曾十分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侯佩(前三监区教导员,是监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一把手,后调入科室)

关雁琼(三监区狱警)

祁雪梅(三监区狱警)

张美兰(曾任入监队中队长,期间干过大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邪恶至极,后被调入三监区为恶警)

邢艳红(原入监队教导员,期间干过大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邪恶至极,后调入科室)

李忠琴(前三监区恶警,后调入科室)

王洪玲(狱内生活卫生科狱警)

王蕙芳(生活卫生科恶警,参与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

薛蓉(四监区恶警)

路伶俐(三监区中队长)

姬丽霞(生活卫生科狱警)

罗一莲(生活卫生科恶警)

刘颖(二监区教导员,为人邪恶,是监区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人员,干过许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

迟慧发(原三监区副监区长,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多次)

段宝峰(曾任三监区教导员,干过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

孟宪辉(六监区监区长,是监区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把手)

葛静颖(三监区恶警)

张玉花(科室狱警)

张光华(恶警)

达晓明(原三监区恶警)

肖晶(前邪恶科恶警,多次殴打法轮功学员)

薛燕延(三监区副监区长,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

静云(一监区教导员,迫害法轮功学员骨干)

李亚琴(科室恶警)

张娟(二监区中队长)

毛玉萍(二监区狱警)

王文娟(三监区恶警)

张妮(二监区狱警)

郭维英(二监区恶警)

王慧(原六监区福监区长,后调入科室)

林佳伟(生活卫生科狱警)

李玉梅(原邪教科科长,迫害法轮功罪行累累)

刘建玲(二监区监区长,是监区里迫害法轮功德一把手,罪行累累)

苏海华(三监区副监区长)

陈苍英、刘静、管蕾、陈杰、侯俊红、侯志红、魏姗姗、王曼玲、李华吉、吴音、

金亚凤(原入监队恶警,现六监区恶警)

田淑(二监区狱警)

何小丽(二监区狱警)

徐瑞萍(六监区恶警)

杨凌岚(原六监区副监区长,现三监区副监区长)

郝玉洁(四监区恶警)

其他恶警:孟慧玲、王丹疑、单丽蓉、张林魂、方玮、多吉菊、张林明、张桂琴、马振亚、李晓慧、左慧玲、朱树玉、刘媛媛、拓万斐

邪恶包夹人:

包夹是那些恶警安排的二十四小时对法轮功学员盯死看牢的犯人。这些被恶党灌输了邪恶谎言的犯人,为了自身利益,甘愿为恶警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每个人都欠下了大量血债。据“邪教科”的包夹人私下说,恶警交待过她们,只要能把法轮功学员看住,用什么方法怎么做都行。这种纵容凶犯的暴戾,使她们明目张胆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这里每天十几个小时强逼法轮功学员看邪恶的录音录像,并逼法轮功学员每日写思想汇报,写不出来的,或写的不合“包夹”口味的,除遭“包夹”的毒打、辱骂之外,就不停地撕,不停地逼着重写,有的多达几十次…… “包夹”对法轮功学员随心所欲的进行毫无人性的迫害,百般刁难,满嘴的污言秽语,动手就是拳打脚踢,随时命令法轮功学员面壁、罚站甚至通宵达旦到数日数夜,不让睡觉、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不准说话,眼睛不准对视(看人)……有的“包夹”还逼法轮功学员为其干私活,如:洗衣被、做针线活、洗碗、擦背、倒尿桶……

周秀芬,四十多岁,杀人犯,十年徒刑。

延风,四十多岁,贪污犯,十五年徒刑;不停的打法轮功学员赵常菊,还惩罚赵常菊,不让座,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站、只能蹲着,白天黑夜的蹲了一个星期。脚腿肿的粗大。天天打骂折磨法轮功学员魏周香,在脸上左右打耳光经常把眼镜打的甩在地上,魏周香为了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不“转化”,以延风为首的咸德英、孟海红、庞威等人用各种方法折磨魏周香。

冯春玲,近五十岁,经济犯,十二年徒刑;是恶警朱鸿、孙立伟的红人。她经常对她“包夹”的法轮功学员施以拳打脚踢,搧耳光,满口污言秽语。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差点被她把眼睛打瞎,一边脸红肿,眼内流血,好几个月才慢慢恢复。她还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经常尿憋得尿湿裤子,还不让换洗。她还逼迫法轮功学员为其擦身、倒尿桶、洗衣被等。凌虐法轮功学员王灵芝时说:“我就要把你折磨的精神崩溃,我才高兴,我才当戏看,我才罢休!”早上一起床,大家都在忙着叠被子,没有人说话,冯春玲一下床就直奔王灵芝狠狠踢了两脚,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整天对法轮功学员崔桂莲拳打脚踢,有一次把崔桂莲打的眼睛青紫,面目肿的变了形。

马雅琴,近六十岁,诈骗犯,十五年徒刑;对多名法轮功学员打、骂,语言下流不堪,多次进行钱物勒索。

毕万丽,五十多岁,银行经济犯,十五年徒刑;把气球灌满屎尿,扎上眼,抓住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把头仰起来靠墙站立,往脖子、嘴、鼻子、眼睛里、脸上喷满屎尿。法轮功学员郭会芳被迫害瘫痪,用铁杆夹住罚站二个月,用凳子打腰,恶警唆使犯人毕万丽打掉郭的两个牙。

杨静,三十多岁,贩毒;把气球灌满屎尿,扎上眼,抓住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把头仰起来靠墙站立,往脖子、嘴、鼻子、眼睛里、脸上喷满屎尿。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

黄亚琴,五十多岁,贩毒,无期徒刑(其丈夫贩毒被判死刑已枪决);将法轮功学员路贵琴(音)一只眼睛打失明,一只耳朵打聋,强制路贵琴用尿洗脸、喝尿,毒打法轮功学员严明,不让严明洗衣服、上厕所、喝水,严高喊“法轮大法好”,黄便将手伸进严的嘴里,将严的内腮帮抠破,抠出肉丝来,穿着皮鞋踢严的下身,致使严下身肿烂,不能坐立行走。

李艳,三十多岁,玉门油田人,杀人犯,胁迫武威古浪的一良家女孩卖淫,女孩不从逃跑,李燕与同案将女孩追到古浪杀害。李艳被判五年徒刑,已刑满释放。李艳将法轮功学员曹芳家人送来的方便面、钱物等全部占为己有,用完后便暴打曹芳,用皮鞋踢曹的下身,迫使曹再向家人索要钱物以满足占有欲。每天每时对法轮功学员打骂不停,每天至少打十几次,骂五六十遍。法轮功学员在前面走,她在后面拳打脚踢,腿被踢的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雨点般的拳头打在脸上头上,脸被打得牙齿松动肿痛不能吃东西,头上大包小包。骂得就更难听,张口就骂。李艳说:“我看见你们法轮功就恨得想打想骂,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整死你的滋味!”

王丽,三十多岁,兰州市人,抢劫、诈骗,四年徒刑(已出狱);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王灵芝,有一次把王灵芝打倒在地上,头撞在暖水瓶上,把暖水瓶碰坏了,恶人王丽象泼妇一样让王灵芝赔暖水瓶。王丽出监狱的那天,站在地上等待走的那一刻,还不停嘴地骂王灵芝。

蒋学英,四十多岁,重刑犯。

孟海红,五十多岁,张掖人,开赌场妓院,十五年徒刑。

咸德英,四十多岁,贪污犯,死缓,已坐牢十八年。一位毛姓法轮功学员被咸德英迫害折磨得多次血压量不出,而不得不送去卫生所抢救。法轮功学员赵长君,经常遭毒打。恶警唆使犯人咸得英经常将水泼在其床上逼着喝水,不让上厕所;多次用阴损的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打骂不离口。为人险恶,经常向恶警告发“包夹不到位”的包夹人,逼得其他包夹人相互攀比,唯恐包夹不到位。

庞威,四十多岁,贩毒,死缓,已坐牢十多年;其把法轮功学员岳斌香打倒在地,用脚在胳膊、腿、肚子上狠命践踏,来回反复折磨,提一壶水逼迫岳斌香全部喝完,故意不让上厕所。岳斌香痛苦得全身战战兢兢,惨不忍睹,几个包夹紧紧靠着岳斌香,哈哈大笑,用下流话辱骂、讽刺说:“我就是看不起你这农民。”法轮功学员岳丁香被恶徒用凳子压在脚面上,恶警教唆犯人宠卫站在上面,踢下身,使其大小便失禁,不能行走;打聋法轮功学员秦世秀的一只耳朵。

杨爱萍,四十多岁,兰州市人,贩毒;对法轮功学员秦石秀拳打脚踢,打聋一只耳朵。把法轮功学员踩在脚下,凌虐、毒打。

杨会林,四十多岁,兰州人,贩毒,十一年徒刑;法轮功学员阎平,经常被“包夹”杨会林毒打、罚站、几天几夜的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给水喝,不让洗漱。有次阎平尿憋急了,趁打扫卫生进洗手间时,跳上厕所坑准备小解,而被杨会林从坑上拖下来,并扇了几十个耳光,象这样的事情,几乎这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经历过。对年老的法轮功学员拿棍子抽打,扇耳光,用脚踹,往脸上吐唾沫。

贾小兰,贩毒,死缓,已坐牢十几年;该犯是恶警调教出来的忠实打手,专门监视包夹人的所作所为,如不符合邪恶标准立即向恶警汇报。令一些稍有人性的包夹人惧其淫威求自保而更加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随心所欲地迫害,经常无事生非,毒打、辱骂和诬陷法轮功学员,并逼迫法轮功学员为其倒尿桶、倒洗脚水、擦澡、拆洗衣被等,还要每周为她做美容、按摩等等。就是这样一个无耻恶毒的人,深受恶警朱鸿的器重,不断被表扬、减刑、评积极分子,并让其当监督岗。

陈晓玲,近四十岁,倒卖黄色碟片被判十年徒刑。她天天打骂法轮功学员路桂琴,逼她坐小凳,星期天都不让休息,不让上厕所,有一天她把路桂琴带到厕所,拿一硬壳笔记本,疯狂打路桂琴的脸。

贾丽,将尿和洗脚水倒在一法轮功学员水壶里,往食物中放不明药物,吃后感觉情绪激动;平时将她用铁杠子夹住站在地上,几个人轮番看着,五十四天不让睡觉。将法轮功学员吴丽君一个手指头折断。

梅菊,把气球灌满屎尿,扎上眼,抓住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把头仰起来靠墙站立,往脖子、嘴、鼻子、眼睛里、脸上喷满屎尿。每天都在打骂法轮功学员。

袁雪英,曾把法轮功学员闫平下身踢肿不能行走,把脸打的变形。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李秀兰,经常被“包夹”毒打,抓着头发往墙上撞,经常不给饭吃,不给水喝,长期不让洗漱,罚站是家常便饭,不让上厕所,常憋的尿湿裤子流在地面,又强逼她用自己的洗脸巾趴在地上三番五次的擦洗地面,还不让换洗尿湿的裤子。其他“包夹”人还以此为乐而狂笑不止,“包夹”迫害她的人就是袁雪英、毕万利,她俩还经常往李秀兰脸上、身上大口的吐唾沫,有一次竟连吐了七十多口。其他“包夹”都趁势鼓气,手舞足蹈取乐,活像一群恶魔乱舞。袁雪英还经常摁着李秀兰的头往厕所坑里压……李秀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精神恍惚,多次休克。

李晓红,四监区邪恶包夹人,监狱恶警教导员、监区长、诈骗犯安莉唆使贩毒犯李小红毒打法轮功学员马筠,并教给李小红怎么打才能不留外伤,致使马筠被打得吐血,腰几个月都直不起来。恶人还造谣说马筠是患了肺结核才吐血的。当时正好赶上甘肃省疾病控制中心开车到监狱检查,经检查证实马筠并无患肺结核。那期间,马筠曾告诉探监的家人:“如果我被打死,你们记住,我就是被李晓红打死的。”

张宇婕、马戎(回族)、何菊萍、梁菊芳、任丽、牟小丽、梁丽萍、冯雪梅、杨黎、刘临芳等也都是恶警利用的打手。

天理昭昭 恶者遭恶报

段生成 ,前任女监监狱长,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狠毒、邪恶,法轮功学员何雪华坠楼身亡后,他还咒骂不已。现已遭恶报,因贪污腐败被捕成为阶下囚。

胡洁,甘肃女子监狱医务所医生,二零零八年被确诊为胃癌,于二零零九年十月死亡。

文雅琴,四监区监区长,因为残暴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丈夫(也是恶警)患骨癌死亡。

叶雪莲,二十七、八岁,女监四监区分队长,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指使六名刑事犯采用“车轮战”的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三天三夜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何炳英、刘秀英、张振敏、王玉红睡觉,采用全封闭方式不允许出小号,不允许和任何人接触,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初,新婚不久的叶雪莲的丈夫在兰州出车祸,头部受重伤,住院治疗一年多,生活仍不能自理,妻子作恶祸及丈夫,但愿作恶者能惊醒,悬崖勒马。

杨爱玲,包夹犯人,十二年徒刑,被放到了“教育所”当教员,并当上广播员。为了减刑,杨爱玲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常在广播上骂大法、骂大法师父,播放骂大法的文章,特别是在二零零四年四、五月期间,每天中午十二点利用大家吃饭之际,专门播放造谣攻击大法的一百道题,来毒害世人。还积极配合恶警张美兰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主动提出担任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夹”,极尽一切邪恶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邪恶至极,二零零四年遭恶报患血癌死亡,死时年仅三十八岁。

陈天秀,包夹犯人,贩毒被判死缓,已坐牢近十年,因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张萍,手段狠毒、邪恶,二零零九年十月遭恶报突发心脏病、脑溢血死亡。

赵娟,包夹犯人,贩毒被判无期,坐牢十八年,因临出监前向恶警表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单思源,心性恶毒,二零零七年出监后半年,遭恶报患子宫癌死在手术台。

李香婷,包夹犯人,陕西人,因为残暴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丈夫在昆明出车祸摔成重伤,姐姐在去看她的路上轿车翻车身亡。

王秀兰,包夹犯人,甘肃合政人,五十岁左右,伤害罪,在甘肃劳改医院住院期间,为了个人私利,有意向恶警表功,恶意检举因绝食住院的法轮功学员张萍炼功。加重恶警迫害张萍,王秀兰得的是疱疮,浑身烂臭,无人照料,一直是法轮功学员张萍不嫌弃的照顾她。这事之后大约半年,王秀兰病死在监狱,原本并不致命的皮肤病却夺走了王秀兰的性命。

汪素萍,包夹犯人,三十五岁,贩毒犯,主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张萍,二零零六年汪素萍突然发烧,每晚半夜发烧高达四十度,半夜常常烧的不省人事,大约烧了半月,血小板开始减少,随时都有大出血的可能,医生建议保外就医,汪素萍的家属花费了大量精力和金钱为其办保外就医,结果是水中捞月一场空,汪素萍最终还是回了女监。

五、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甘肃女监自二零零一年成立以来,迫害了上百名法轮功学员,已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目前此黑窝里还非法关押着数十名法轮功学员,她们还正在遭受着邪恶的迫害。

1.王艾兰(兰州)
2.杨秀琴(兰州西固,六十岁,兰化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四年)
3.尹小兰(甘肃天水,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重刑十一年)
4.舒金秀(兰州海石湾)
5.马玉玲(庆阳,四十多岁,庆城县电信局职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六年,于二零零七年底才结束六年的冤狱迫害,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
6.孔杰(兰州师大教授)
7.何学华(东乡积石山,已被迫害致死)
8.吴晓静(四川)
9.李民娜(兰州)
10.唐琼(甘肃天水,二零零二年被天水市秦城区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一零年底走出黑窝)
11.田菊红(兰州,兰州啤酒厂技术员。)
12.王安林(甘肃金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十一点被绑架,非法判刑八年)
13.付桂琴(金昌)
14.赵凤莲(金昌,已被迫害致死)。
15.焦丽丽(西峰)
16.单思源(金昌,金川公司培训中心教师,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一一年八月走出黑窝)
17.张文娟(武威,被非法判刑六年)
18.周月莲(兰州,五十八岁,兰化退休职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五年),
19.张振敏(兰州,一九六三年出生,兰州肉联厂职工,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零年五月二日出监时直接被恶警强行送往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九月二日回家)
20.陈洁(会宁)
21.周秀英(被非法判八年)
22.王玉红(金昌,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被非法判刑三年),
23.刘兰英(兰州,被非法判刑四年)
24.何斌英(金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十一点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
25张金梅(兰州,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九年)
26.李旷风(兰州,二零零三年五月三日在兰州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二月,回到家中。)
27.刘秀英(兰州,五十多岁,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四年)
28.郭文英(兰州,一九五四年出生,是原兰州市工贸集团有限公司职工,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判六年)
29高丽金(西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半。二零零九年十月回家)
30.李德香(金昌,二零零二年她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
31.祁丽君(兰州,五十八岁,甘肃省外贸医药保健品进出口公司退休工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在兰州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九年八月回到家中)
32.张明海(兰州),
33.王泽芳(金昌,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
34.苔梅花(武威)
35.张萍(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职员,二零零五年五月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张萍整整五年的非法关押期满了,兰州市“六一零办公室”却以她没有所谓的“转化”为由,二十二日早主任高丽娜亲自将张早晨五点从女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36.王永芳(金昌,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六年)
37.李瑞华(被非法判刑三年)
38.何秀芳(陇西,五十八岁,是甘肃陇西县西北铝加工厂的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六年她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九月再次被绑架,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39.崇金霞(金昌,金川公司培训中心教师,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一零年四月走出黑窝)、
40.雷占香(金昌,二零零五年底被绑架,非法判刑八年,于二零一零年底走出监狱。)
41.李桂英(金昌,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一一年七月走出黑窝)、
42.朱兰秀(金昌,二零零四年八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从邪恶的黑窝里回到家中。)
43.郭红(金昌,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邪悟)
44.姚芙蓉(金昌)
45.牛兰英(兰州, 被非法判刑三年)
46.张桂兰(武威,被非法判刑四年)
47.郑梅花(兰州)
48.张雪萍(武威, 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八月回家)
49.闫平(嘉峪关,银行职员,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一年七月回家)
50.廖安安(七十五岁,是白银市的一名老干部,二零一一年七月假释回家)
51.刘玉琴、
52.李霞(金昌)、
53.杨菊香(陇西,二零一零年九月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54薛其翠(兰州, 被非法判刑三年)
55.白金玉(兰州,非法判刑三年)
56.孙丽芳(庆阳)
57.王彩芹(庆阳市董志乡,非法判刑四年)
58.冯金莲(四十多岁 武威,非法判四年)
59.周金花、
60.金晓琴、
61.顾玉珍、
62.武银风(白银靖远)、
63.李秀兰(六十五岁,兰州市河口四冶大修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
64.岳丁香(兰州)、
65.马筠(兰州,回族,一九四七年出生,兰州金城旅游服务集团公司的退休干部,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六年底又被非法投进监狱非法判十年)
66.魏周香(兰州五中物理教师,四十多岁,被非法判十年)
67.方剑平(兰州,二零零六年二月被非法判八年)
68.赵丽(兰州,被非法判刑四年)
69.刘艳荣(兰州,五十三岁,兰州电力修造厂退休工人。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判刑三年)
70.毛秀兰(甘谷,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71.梁靖缘(甘肃矿区四零四八零三电厂,非法判刑三年)
72.杨庆汝(兰州,五十八岁,甘肃省旅游总公司干部,二零零二年五月非法判刑八年,已邪悟)
73.74.张彩琴、张晓明(甘谷县大象山镇居民,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被中共绑架,七月份被非法判刑六年)
75.曹芳(金昌,二零零七年被枉判四年冤狱)
76.徐孝英(白银市靖远煤业公司总医院中药师,四十五岁,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被绑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徐孝英回到家中)
77.赵常菊(敦煌安西,被非法判刑八年)
78.吴银芬(会宁)
79.崔桂莲(兰州市人,六十多岁,被非法判八年)
80.路桂琴(七十多岁,被迫害双目失明)
81.郭会芳(被迫害瘫痪,用铁杆夹住罚站二个月,用凳子打腰)
82.李芳
83.吴丽君(内蒙古,)
84.秦世秀(景泰,被打聋一只耳朵)
85.王凤琴(武威人,四十多岁)
86.张有福
87.任淑珍(永登,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回到家中)
88.余淑芬
89.高喜荣
90.郭莲清,白银平川法轮功学员,白银市平川区法轮功学员,甘肃省白银市平川区一三三煤田地质勘探队家属。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六年九月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出狱。
91.王玉梅(金昌)
92.孙小玲
93.张艳英(四十多岁,瓜州人)
94.张秀兰(瓜州人,四十多岁)
95.李金萍
96.韦凤玲(金昌市人)
97.王灵芝(五十多岁,天水人)
98.谭慧
99.吕丰梅(敦煌)
100.李润花(敦煌,二零零七年四月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
101.贺秀英
102.张玉霞(兰州,四十多岁,原劳教二所警官,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假释回家)
103.周家英(四川人,工程师)
104.何秀梅(嘉峪关)
105.孙晶冰(山丹,六十多岁,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106.王有明
107.苏金梅
108.杨秀琴
109.丁桂香
110.郝雪静
111.丁燕萍
112.金彦萍(生于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六日,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人,中专文化程度,原在饮食服务公司做会计,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出狱)
113.夏付英(兰州,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三年)
114.王治军(兰州,七十岁左右,兰炼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五年)
115.景玉兰(五十八岁,家住定西地区;)
116.高丽丽(三十多岁,白银市人)
117.郭强川
118.王秀兰(四十多岁,家住陇西;)
119.朱芝兰(武威)
120.代世华(教师)
121. 赵玉华(女,五十岁,兰州市民百集团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八月被非法秘密判刑八年。)
122.李洪桂(兰州,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
123白社英(敦煌)
124谢洪英(酒泉)
125 张晓静(白银)
126 张玉霞(兰州)
127 崔建萍,白银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三月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九年五月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 狱。
128 贾淑娟,白银会宁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五月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狱。
129 李秀兰,庆阳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二月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
130 史喜琴,庆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狱。

鉴于目前大陆邪恶的迫害形势,这里仅收录了自女监成立以来被非法关押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希望看完此文的法轮功学员,相互转告,对甘肃女子监狱的迫害黑幕全面曝光,各种恶警的信息也请及时反馈加以更正、补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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