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省金昌市“六一零”十三年罪恶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

阅读提要:
一、金昌“六一零”全方位、持续迫害法轮功
二、金昌市辖区内的“六一零”洗脑班内幕
三、“六一零”对永昌百姓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妒忌心极强的当权小人江泽民为了避开宪法和正常的法律程序而肆意迫害法轮功,江泽民私自下令,成立了邪党中央的所谓“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由李岚清、罗干等人负责。其下设的常设机构是所谓的“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又因其成立时间而叫作“六一零办公室”,由王茂林、刘京先后担任过中央“六一零办公室”主任。

自邪党中央以下,“六一零办公室”遍及全国城市、乡村、机关、企业和学校。各级的“六一零办公室”挂靠在各级邪党委的政法委名下。该机构从成立、组织结构、隶属关系、运作和经费的各个方面,都肆意践踏现有国家宪法和法律,跨行业、跨部门针对法轮功任意滥用权力、任意使用经费和随意调拨资源。由于该“六一零办公室”全面控制了所有与迫害法轮功有关的犯罪行为,因而成了江泽民、周永康一伙迫害法轮功的私人指挥系统和犯罪执行机构。这个不具任何法律依据的组织在性质上与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和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文革小组”相似。

在隶属关系上,各级的“六一零办公室”挂靠在各级邪党委的政法委名下,属党务部门。属党务机构插手行政,名不正言不顺,就由国务院及其以下的各级政府部门挂了“防范和处理×教问题办公室”(简称“防范办”,后来又出现个“综治办”。机构未变,因名声不好听而更换个牌子而已)的牌子欺骗外界。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这两个办公室实为一个犯罪机构,两块牌子,对外还是叫“六一零办公室”,还是挂靠邪党的政法委员会。

金昌地区各级“六一零”犯罪组织成员多以副职身份出现,如副市、县、乡、镇长,副书记,政法委副书记,也有个别地方以书记、政法委书记、乡镇长、综治办主任充当,最基层“六一零”犯罪组织往往以社区、村委会的名义实施迫害。金昌市历任“六一零”犯罪组织主要成员蒋延东、赵殿玺、康坚、李成龙、马森、赵永瑞、王多民、方银天、李生伟、周文魁、赵玉甫、陈永峰(现任市“六一零”主任)、王旺坤等人,是操纵公检法等市直各部门,以及永昌县、金川区、金川集团公司、八冶公司及市属厂矿企业迫害法轮功的主谋。操纵基层组织的政治打手、喉舌媒体,诬蔑、造谣法轮功,欺骗世人;制定、发布、实施迫害计划,通过绑架、洗脑、拘押、劳教、诬判,使全市城乡的人间悲剧时有发生,涉及面广,持续时间长,手段残忍、阴险,在河西地区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赵殿玺
甘肃金昌市历任“六一零”犯罪组织的成员

目前,金川区“六一零”主任:石鸿;永昌县“六一零”主任是周英录;王彦龙是永昌县政法委副书记、县综治办主任,“六一零”成员。

“六一零”这个犯罪组织在社会上显得十分隐秘。一般人们很少提到它,要提起时,又感到有一种莫名的阴森感。“六一零”在江泽民邪党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到现在一直存在,在正式场合很少见其踪影。就是在迫害法轮功问题上,在前台看到的是邪党政法委在横跨公、检、法、司迫害法轮功,而在幕后、或特定的某个事件关键细节上,就能看到是“六一零”在捣鬼。因其外形丑陋,内在阴险狡诈,专门迫害善良且手段残忍,所以邪党无法把它摆到前台。

一、金昌“六一零”全方位、持续迫害法轮功

在法轮大法洪传二十年来,法轮功学员严格按大法“真、善、忍”修炼准则要求自己,逐渐赢得了社会各个阶层的认可。

在身体健康方面,人们在长期的观察中,真正认识到了这门功法的奇妙与殊胜,尤其在邪党一边倒媒体的造谣下,更激发了人们真正认识了解法轮功的愿望。在医院、药店,很难看到法轮功学员的身影,但他们的健康状况,其他同龄人则无法相比,尤其是中老年人法轮功学员的健康状况更是刮目相看。

在精神修养方面,人们从内心认可法轮功学员待人真诚可靠,心地善良,遇事不争不闹。历经十三年来,铺天盖地的诬陷、超越国家宪法和法律肆意疯狂打压,法轮功学员仍然受到社会各阶层的接纳,人们只是认为这是一个受到中共政治迫害的人群,在道德品行方面,无可挑剔。普通百姓、单位领导没有人说与法轮功学员很难相处。换个角度说,公安这个行业是高危职业,执行警务时,警察自我防范是第一要务,对法轮功学员十三年的残酷非法镇压中,没有一例公安警察因此而受到伤害。事实上,由警察绑架引起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押、劳教、判刑、酷刑迫害及酷刑致死案例已达数万例。

残酷的镇压反倒使法轮功学员的威望日见提高。正是这个原因,流氓邪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非要操纵政法委“六一零”迫害系统折腾到自身气绝身亡为止。

(一)、策动党政机关层层施压

在江泽民邪党集团迫害法轮功初期,金昌市“六一零”人员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罪恶活动,使众多法轮功学员受到极大伤害甚至失去宝贵生命的同时,对其他百姓的思想、行为却起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错误导向作用,也给自己和家人的未来埋下了可怕的祸根。这些人使用“六一零”系统可以非法横跨邪党政各个职能部门的操作技能,在执行上一级“六一零”指令的过程中,操控全市“六一零”成员在金昌市破坏佛法修炼者的过程中犯下了累累罪恶。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金川集团公司“六一零”小组(组长邓少军),在金昌市“六一零办公室”的统一部署下,在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成立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农历腊月二十三日),根据金昌市邪党政法委、“六一零”的蓄谋部署,金昌市金川区邪党政法委、“六一零”具体实施绑架金昌市区、金川集团公司和金川区等处法轮功学员,开始办邪恶的洗脑班。现场督阵指挥迫害的是金川区邪党政法委书记蔡学孝。

在永昌邪党县委书记张云生、县长方银天,永昌县政法委书记周英录(“六一零”主要成员)等人的策动下,在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政委彭维平、国保恶警李国玉组织下绑架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拘押在永昌县拘留所。后来在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村委会大院,参照“文革”模式组织非法批斗会,紧接着又在焦家庄乡河滩村、李树庄村、北泉村、双磨街村,非法强迫法轮功学员“游街示众”。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凌晨五点左右,永昌县警察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五十七名。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在永昌邪党头目张云生、陆志雄督导,公安局长刘富海、邪党政委彭维平等恶人策划,恶警李国玉、王建国、段富祥、李建军等组织县城内、外几乎所有警察,以及县属公、检、法、司、武警中队等部门人员组织庞大的迫害队伍,在永昌县城灯光球场先开所谓的“公捕公判大会”,后对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挂纸牌在永昌县城内“游街示众”。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下午,金昌市邪党四大班子人员集体观看所谓《甘南打砸抢烧暴力事件纪实》电视专题片后,邪党市委书记郑玉生在专题谈话中以强硬的口气诬陷法轮功学员。

后来金昌市副市长、“六一零”头目方银天以金昌市综合治理办、精神文明办的名义主持“六一零”专门会议,包括公、检、法、司等在内,具体布置下达迫害命令。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处尚克武、李新华,金川区公安分局李叙和等人具体指挥抓捕。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七点左右,在金昌市“六一零”头目方银天指挥下,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处尚克武、李新华,金川公安分局李叙和等人策划组织,新华路、桂林路、滨河路、北京路等派出所出动大批警察,绑架了金昌市法轮功学员王玉梅、李霞、孙彩英、石汝珍夫妇等人。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九日,金昌市“六一零”组织总结自一九九九年以来迫害法轮功所获得的犯罪经验,安排部署迫害步骤,还奖励一批在“六一零”指使下积极参与迫害的集体和个人。甘肃省“六一零”的头目,金昌市“六一零”人员马森、李生伟、赵殿玺、赵永瑞,市公安局局长陈涛,金川集团公司邓少军,八冶建设集团公司陈云虎到场。

在邪党各级主要负责人相继表态参与迫害后,金昌近期连续发生几起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

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中午,法轮功学员高吉银、王玉红夫妇被绑架,家中只有十一岁左右小男孩;同日晚上七点,法轮功学员郭群英又被绑架,后放回;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中午,广州路派出所恶警非法闯进大法弟子王树申家,绑架了法轮功学员王树申、谢小芳夫妇;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中午一点,金昌法轮功学员李玉珍被桂林路派出所不法警察和人员抄家后绑架,当天下午七点被劫持到永昌县非法拘留;

同期,金川集团公司冶炼厂的法轮功学员马志强在工作地点遭绑架。

上述绑架行为是金昌市公安局邪党委书记、局长高永宏策划督阵,金昌市公安局国保科,金川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恶警李新华、李叙和、贾德兰等与广州路、金川路、桂林路派出所恶警所为。

也是在这段时间,永昌县同步发生“六一零”成员督阵下的公安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大面积非法抄家、恐吓、罚款勒索恶性事件。

江泽民邪党集团对法轮功十三年的非法打压中,其暴力工具在组织上、行为上一刻都没有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邪恶镇压。

(二)、使用谎言对全民洗脑

金昌市“六一零”曾以下发正式文件的形式命令邪党宣传部门多次举办诬蔑法轮大法的展览,让教育系统组织教师、中小学生举行所谓的反×教的签名活动,通过教师给孩子、家长散布对法轮大法的仇恨。金昌市“六一零”以此为样板,在全市范围内长期督导类似犯罪活动的非法进行。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八日,金昌市一中、金昌市三中、金昌市实验小学、金昌市师范学校、八冶一中、八冶一小等六所市直学校的近二千五百多名师生,参加由金昌市教育局组织的诬蔑、造谣法轮功的造势活动。各校共展出诬蔑、造谣版面八十余块、印发文字材料近万份、悬挂抹黑横幅二十二条,直接或间接受到洗脑欺骗的百姓人数众多。

二零零七年初,永昌县邪党干部们召开迫害法轮功的专门会议,要求其管辖内的企业成立邪党书记牵头的迫害法轮功工作组,在农村书写污蔑法轮功的标语,胁迫每个村出钱、出人负责夜间巡逻,伺机抓捕传播真相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甘肃省反×教协会(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下称邪会)秘书长王伟与省“六一零”办副巡视员、省邪会副秘书长孙斌在金昌督促邪会犯罪活动。八月六日下午,金昌市科协张先成向市“六一零”办有关人汇报:金昌邪会章程及会员、理事、和会长的人选已全部确定,即可召开成立大会(金昌邪会成员包括金昌市科协的张先成,冯家昌)。同时,各县区邪会的筹备活动也已开始。

二零一零年三月下旬,金昌市永昌县河西堡镇银河路社区、银河路社区腰鼓队,在银河路口组织了诬蔑、造谣法轮功的活动。

二零一零年七月下旬,金昌永昌县河西堡镇永河路社区联合组织了诬蔑、造谣法轮功的活动。展出造势展板五十块,发放造势材料约五百份,悬挂抹黑横幅六条。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九日,金昌市金川区司法局、北京路司法所联合龙门里社区在城乡结合部的蓝街学校、润泽小学和春雷学校展出了诬蔑、造谣法轮功的展板、发放造谣法轮功资料,各校大约一千多名师生受到邪恶谎言的直接冲击。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金昌市金川区宝晶里社区根据“六一零”的策动,由社区邪党工委书记、广州路派出所教导员,组织社区干部、社区警察、司法干警到金昌市三中,挂出诬蔑、造谣展板,悬挂抹黑条幅,并向学校师生发放诬蔑、造谣法轮功的资料几百余份。约一千余名师生直接受到邪恶谎言的毒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日,金川区金水里社区联同金川路司法所举办了诬蔑、造谣法轮功的活动。辖区部份居民、楼栋看护员、联防员等四十多人参加该活动。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日金昌市宝晶里社区组织辖区中、小学生参加青少年法制培训活动,名为“法制培训”,实为洗脑欺骗。恶徒在活动中借机诬蔑、造谣法轮功,毒害青少年。

二零一二年五月金昌市宝林里社区在社区办公室的进口处设立污蔑法轮功的展板。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以来,金昌市各个社区在金昌市“六一零”的胁迫下,威胁、利诱、欺骗世人签订金川区“六一零”制作的“拒绝邪教承诺卡”。(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三)、极力扩张绑架范围

人们知道,苹果烂了要扔掉。人的思想坏了,人的行为也就坏了。社会最终淘汰的就是这些思想、行为彻底变坏的人。

中共邪党的各种会议包含最邪恶的一项:对参加会议的人洗脑。洗去邪党不喜欢的,注入它喜欢的。而实现这个目的,不仅仅局限在会议,通过其他途径也能达到这种罪恶目的。

不论什么人执行邪党非法镇压命令的过程,首先你在思想上认可这种命令,其次在行为上服从这种命令。不管你的这个接受过程主动与被动,你的思想和行为都被它绑架了。因为非法镇压是一种罪恶,这就意味着你接受了这种罪责。

从金昌市的整个地方形势来看,“六一零”在思想上、组织上首先绑架各级邪党党政机关,胁迫这些机关主动、积极迫害法轮功。市、县(区)、乡(镇)都是这种情况。其次是胁迫所有公、检、法、司部门无条件迫害法轮功,再次是公、检、法、司以外的所有行政、事业部门。再后面是乡村、社区居委会、学校等最基层单位。目前在思想上、组织上已经绑架到了社会结构的末梢神经----家庭。

例如,在迫害法轮功期间,金川集团公司的邪党委书记李永军、副书记邓少军(“六一零”小组组长)是迫害政策的忠实执行者。在他们主管金川集团公司期间,金川集团公司邪恶党委出台了有详细迫害法轮功学员细则的纲领性文件,并下发给各二级厂矿。在这个文件的胁迫下,各二级厂矿与金川集团公司邪恶党委每年都签订所谓“某某年内部治安综合治理、禁毒、处理法轮功问题目标管理责任书”,积极建立“六一零”的基层组织机构。每个单位必须设有“六一零”专职人员,监视、控制、歧视各单位的法轮功学员。邪党委通过连坐、处罚的方式挑动不明真相的各二级厂矿领导持续对法轮功学员施加迫害,洗脑、限制人身自由、经济迫害等。每个法轮功学员身后都有单位邪党组织指派的人员在暗中“关照”着。这种隐性的迫害模式存在于所有的企业、事业、行政单位以及居民区和乡村,在表面形式上仅仅是“目标管理责任书”的名称有字面上的差异,实质是一样的。

再如公安搞的“三色档案”一事。邪党委(其中的“六一零”人员)和公安局对核查出的法轮功学员共同甄别判定,逐人确认,分清责任。将所有法轮功学员统一管理,统一实行所谓的“三色档案”、“分级管理”的模式,达到邪党委和公安局的无缝隙对接。“建档”后再去分级“管理”,从公安局、派出所、街道社区、居委会,最后到家庭成员间的监督。这就是说邪党企图要在每一个法轮功学员身边安排一个它希望的“六一零”特务。每个法轮功学员身后的这一串人若都接受邪党指令,其实这些人的思想和行为都被邪党绑架了。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的。要珍惜自己的人生就要保证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不要变坏,使生命的价值有一个体现的载体。

在迫害法轮功十三年的腥风血雨中,法轮功学员不畏艰难,坚持不懈的讲真相中,人们逐渐认识、理解着法轮功学员大善大忍的心境,人们也逐渐看清了邪党贪婪、嗜杀成性的本性。当世人在心理上逐渐远离邪党的过程中,邪党政法委“六一零”系统做贼心虚,自知大势已去,累累血债即将受到审判,摆出“我是土匪,我怕谁”的架式,一方面极力安抚控制内部,另一方面极力恐吓不明真相的百姓。邪党政法委“六一零”一再要求属下:看明形势,坚定立场。大有“不坚定者就是日后内部血洗对象”之势。中共政法委“六一零”通过邪党从上到下这条体系软硬兼施,胁迫世人不准接受迫害真相资料;

邪党政法委“六一零”全方位、持续迫害法轮功的目的就是要绑架更多的生命为其殉葬。

二、金昌市辖区内的“六一零”洗脑班内幕

洗脑班,中共称之为“转化班”、“学习班”、“法制教育中心”和“法制教育基地”等等,名字华丽时髦,然而这里最忌讳的就是“法律”二字,天天伴随法轮功学员的只有谩骂、欺世的谎言、拳脚、一轮接一轮的诽谤和羞辱。我们将金昌市洗脑班的真实情况做一简单介绍,看看参与其中的官员和警察是如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春风化雨般教育感化”的。

(一)、金昌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农历腊月二十三日),根据金昌市邪党政法委、“六一零”的蓄谋部署,金昌市金川区邪党政法委、“六一零”具体实施绑架金昌市区、金川集团公司和金川区等处法轮功学员,开始办邪恶的洗脑班。此起非法活动由金川区邪党政法委书记、“六一零”头子蔡学孝(已遭恶报身亡)、金川区邪党委副书记李发祯牵头负责,成员有金昌市“六一零”主任倪某、金昌市宣传部部长蔺有武、金昌市金川区邪党宣传部部长多文功、金昌市公安局副局长吴广贤(已遭报身亡)、金川区公安分局局长王瑞生、金川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孟家贤、金川区公安分局所辖各派出所所长、金川区所属各居委会邪党书记和主任、金昌市戒烟所所长刘立国、金昌市法院院长、金川区法院院长、司法局人员、民政局人员、金昌电视台记者和摄像师等几十人。洗脑班地点设在金昌市戒烟所后院。

1.无法无天,肆意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从早晨到晚上,蔡学孝始终在金昌市戒烟所督阵,金川区公安分局和金川区各派出所会同社区部份成员以各种欺骗手段,将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先后绑架到金昌市强制戒毒所。

那天早晨,金川区委副书记李发祯拿着早已列好的准备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名单下令:“十一点之前抓不全人,各派出所负责!”一时间,金川区公安分局、各派出所开足马力,出动大量警力,联同部份社区人员疯狂搜捕、绑架。没有任何手续,没有任何理由,有的法轮功学员连鞋、衣服都来不及穿,踏着拖鞋就被恶警野蛮塞进警车。

当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约有三十人。男学员有:张万文、唐斌、段之虎、汪迂康、王成堂、贾得禄、赵国祯、李玉瑞、王金平、许勇、李三生、马英俊、冯伟天(常人)等。女学员有:侯有芳、曹凤英、李桂英、雷占香、韦凤玲、龚月华、吕彩霞、邱彩云、王凤莲、欧阳慧玲、孔淑英、孙金斌、陈桂芳、孙成兰、李玉珍等。

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首先由蔡学孝过目,再由戒烟所长刘立国等人送入后院关起来。当时认识蔡学孝的学员问他:“警察说是开个会就让我回去,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结果蔡学孝象土匪一样眼睛一瞪:“没那话,进去。”等在旁边的军人出身的刘立国大手一出把绑架来的大法学员狠力推向戒烟所后院的黑铁门,嘴里骂骂咧咧:“到这来,还能让你张嘴说话?”言外之意:不管是没有手续绑架来的还是使用手续非法抓来的,只要进了这个门就没有说话的权利。

善良的百姓日常听习惯了“政法处”、“政法大学”:噢,这是专门讲究政策和法律的地方、这是培养精通国家政策和法律人才的专门大学。可谁人能想到堂堂政法委书记一听到与法律相关的问题时,眼珠子一瞪:“没那话,进去。”一个“进去”,就使人家失去人身自由了,政法委书记不顾忌国家宪法和法律督阵干这档子事,这明摆着就是知法犯法的严重渎职行为。说土气一点,这就是土匪绑架!政法委、“六一零”口口声声的国家“机密”,这就是政法委、“六一零”制造的其中一项国家“机密”。

因为绑架是用各种欺骗的方式说是“去开会、听文件,过一阵就回来”等谎言搪塞的,大多学员的家人不相信会被绑架,多数学员没有带备用衣物、被褥。寒冬腊月的晚上都冷冻难忍,只能相互挤紧点稍暖和些。

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当时的邪恶洗脑班轰动了整个市区。有一个部门的领导听到自己部门的职工被抓走了,抄起电话责问党办主任:我是法人代表,为什么抓我的人不给我打招呼?这是他按照法律规定履行职责的一种表示。事实上“六一零”在肆意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同时也在盘剥着所有中国人的法律意识。

2.半遮半掩,狰狞尽显

洗脑班组成人员中有金昌市司法局、法院、社区、街道办事处、电视台记者和摄像师等。

刚开始,洗脑班在表面上极力伪装平静。男号室的第一个晚上,是新华路社区姓乔的邪党书记在监视。刚开始大家不认识他。只见床边上坐个斜挎军大衣且不言不语的行政模样的中年人,时不时有一个年龄和他相仿、很瘦的随从般的人从外面进来,传递眼神,稍候片刻,再出去。有学员问他们怎么到这儿来了?胖的不言语,瘦的支支吾吾,又不说出来。较晚的时候,一个狱警恭恭敬敬的招呼到:“乔书记,这里面冷,到我们房子歇着。”也许是身份暴露的缘故,不一会儿,社区其他人员把他替换走了。尽管晚上有社区人员睡在号室监控,但号室的灯泡不让熄灭,狱警仍在窗外不停的窥探。

社区、街道办事处轮流派专人监视(白天、晚上都与法轮功学员住在同一个监室)。当问到他们:“我们没有犯法,为什么把我们关在牢房里面?”他们则说:“不是关在牢房,而是给你们办学习班,到这地方来也是再没地方。你们看,我们不也和你们一样住在同一个房间?”“你们能随便回家,我们可以吗?”

其实,这些人也是有口难言。临近过年了,谁愿到这地方!他们都很无奈:“六一零”的命令,不敢违抗。这些人都是邪党党员,而“六一零”这个非法组织就是通过中共邪党这个非法组织对法轮功实施迫害的。

每天早晨六点法轮功学员都被编入吸毒人员的早操训练队列,所有值班狱警都不敢怠慢,按时站在各自被指定的位置监视着整个场面,由吸毒人员喊着口令强行跑操。不论男女、不论年龄,必须按同一口令快跑,只要稍慢点喊口令的立马吼骂起来了。不是他要张嘴吼骂。个别狱警用敌视的目光死死盯着整个场面,喊口令的稍有不适,狱警立即前去踹他一脚,或给一个耳光。在这里,警察随便打人不做任何解释。“六一零”喜欢这块土壤的根本原因就在于高墙围出的这个黑窝里没有法律,有的只是暴力和暴力的升级。表面上看,警察的施暴似乎是个人行为。实事上这是“六一零”黑手监控、督阵的结果。

操前要列队:口哨声一响,无条件跑入队列;操后列队报数:不能有任何迟缓,报数后立即单腿蹲下。队列中不能说话,不能随便出声。刚开始专在队列中找吸毒人员的茬,拳头、耳光时不时在法轮功学员面前飞舞着。这时,社区、街道办事处的陪伴人员不见了。慢慢的,狱警的拳头、耳光开始飞向法轮功学员面颊。

在第一个晚上,狱警蔡建军(“六一零”头子蔡学孝之子)和另外一名狱警看到金川集团公司的两位男性法轮功学员不顺眼,在呵斥声中凶狠的将其关入大烟犯的监室。他俩在睡觉前由于狱警的唆使,被牢头等吸毒人员毒打很长时间。第二天早晨发现他们行走吃力,其中一位法轮功学员的皮鞋被更换成了烂布鞋。之后,每天都被大烟犯强迫收拾号室、倒尿桶、拖地。

第三天,号室放风时,女号室几位法轮功学员在随便说话,刚好戒烟所长刘立国进去了,不知什么言辞触及了他哪根神经,刘顺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位女学员脸上。对此,刘没有任何解释。不论男女老少,示意你干的事不能犹豫,稍有迟缓,轻则狠狠推你一把,重则就要品尝拳脚的滋味。

“六一零”肆意纵容侮辱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把你绑架进来,你就是罪犯身份。

腊月二十四日至正月初二,每天都会在比较安静的时间段看到,金川区“六一零”头子蔡学孝戴个墨镜倒背着手,独自一人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门前时不时的转悠着:俨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几天蔡学孝进进出出,时时揣摸着迫害策略和进程。

伤害别人,就是在伤害自己。大年初二后,蔡学孝在洗脑班再未出现过,后来他的秘书说:“书记生病了,到兰州检查是癌症。”不到一年,蔡学孝死亡,死状甚惨,甚至他家中都有人说他是迫害法轮功遭了报应。

法轮功学员是严格遵照“真、善、忍”准则修炼的修炼者,把他们当罪犯,这是一种极大的罪过。蔡学孝受到的报应无疑是很好的一例佐证。

3.暴力洗脑,灌输邪恶谎言

在邪恶的洗脑班,不许法轮功学员说话、不许炼功。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每天有专人“授课”强行灌输邪恶的谎言。

刚开始,在洗脑班“授课”的是市司法局的专业人员。第一次“授课”时,有学员问那位中年司法人员:“请问,你是专门研究法律的,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剥夺我的人身自由,这怎么解释?”这位司法人员瞅了瞅大家无奈的说:“我解释不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其实,这些司法人员的思想和行为已经被“六一零”绑架了,在顺水推舟帮助邪恶迫害着善良和无辜,给自己制造着不该制造的罪恶。

下午两点到四点,金昌市法院、金川区法院、司法局、民政局的人给学员上课,强制洗脑。给每个学员发一个小本,逼迫转化,写思想汇报。民政局一个双湾口音的年轻人满嘴都是谤佛谤法的邪恶谎言。晚上强迫学员看诽谤大法的电视。

区宣传部部长多文功和蔡学孝带着两名女记者,两名摄像师,威逼学员骂师父、骂大法,记者采访、摄像,炮制欺世谎言。一月三十一日,殃视播出“天安门自焚”伪案,栽赃陷害法轮功,邪恶好象事先已经接到了通知,提前备好电视,强逼学员看,谈心得。金川区一个身材高大,兰州口音的恶官狂吼道:“叫他们好好看,如果不好好看,再给他们放南京大屠杀!”。邪党嗜血、残暴、邪恶、狂妄的本性,在这个党徒身上暴露无遗。很显然,他知道“自焚伪案”是欺世的谎言,但为了取宠邪党,他泯灭良知、丧失做人的道德底线而选择了助恶为虐。

4.乘人之危,炮制欺世谎言

王成堂是宁远镇龙景村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已六十多岁。二女儿王淑花、小女儿王爱玲都被非法劳教,一家人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迫害的凄凄惨惨。三女儿王淑霞不幸患上乳腺癌,眼看就不行了。其余亲人悲痛、焦急万分,想把老人接回家。整整一星期,亲人在金昌戒烟所门口哭哭啼啼要人。因为王成堂老人拒绝接受洗脑,蔡学孝在背后操纵,就是不放人。市宣传部部长蔺有武、“六一零”主任倪某等乘人之危卑鄙策划,威逼老人上电视,说不炼了。老人担心病危的女儿,又看到其他亲人悲痛欲绝,违心的上电视说不炼了,才让回家。回家不久,三女儿还是去世了。老人痛悔自己做了错事,心里一直压着一块石头。邪恶无耻的把老人高压下违心的表态在电视上反复播放,欺骗不明真相的世人!

冯伟天是一常人,故意当作法轮功学员被抓。他哭闹着要出去,邪恶逼迫他骂法轮功师父、骂法轮功,否则就别想出。他为了回家,又哭又骂,直到被邪恶“六一零”录了像才放去。

5.贪得无厌,肆意克扣

邪恶洗脑班强迫每个学员每天交二十元伙食费,伙食却极差。每天两餐,都是白水煮压面条,里面有些白菜片和土豆片。土豆和白菜用水冲冲算是好的,多的时候根本不洗,坏的、烂得都在里面,有时缺盐,碗底却是沙子。

邪恶洗脑班非法关押学员四十多天才结束。

6.后续迫害,劳教判刑

在洗脑班迫害之后,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有的学员被非法判刑,侯有芳和曹凤英则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女学员侯有芳,是金昌市金川区西坡村中学物理老师。她在学校曾连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和特级教师。因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由此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回到学校。返校后,金昌市“六一零”邪恶之徒唆使学校校长停了她的课,只准在学生食堂帮灶打下手,干最累、最脏的活,时不时还要受到羞辱刁难。不仅如此,又被宁远学区张学友强迫在垃圾堆捡煤渣,十指流血且不准戴手套。丈夫因为她坚持修炼迫其离了婚。由于政法委“六一零”的操控作用,侯有芳在经济上也受到百般盘剥:每月仅发二百元生活费,派人到北京接她的费用共九千多元强行由她付出;由于非法查抄,校长黄继生乘乱借机抄走五百元现金。

法轮功学员侯有芳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被金昌市戒烟所狱警蔡建军等人非法送往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劳教,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平安台劳教所被狱警胡青梅等多名恶警毒打致死。

法轮功女学员曹凤英,曾两次赴北京为大法上访。第一次刚到金昌火车站被堵在车站的恶警绑架回来拘留十六天,第二次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遭遣返后,在金昌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七日晚,曹凤英被街道办事处刘天英、张耀强等一伙不明真相的人恶意骗到金昌市戒烟所洗脑班,被“六一零”非法洗脑迫害七十余天。

在二零零二年九月,曹凤英正在家读《转法轮》时,被前来骚扰的片警发现,书被抢走,人被劫持到派出所,再次投入到金昌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最后以曹凤英女儿的工作为抵押,又被勒索了二千元钱才放回。

时隔两个月,一位当时的目击者讲述了曹凤英在牢房里因绝食抗议再次受到的迫害事实:在曹凤英绝食期间,狱警让其他犯人将她拖着、拽着在监狱院子里跑,她实在跑不动时,就躺在地上,恶警不让别人扶她,让她自己爬进号室。

曹凤英回家后,经常遭到金昌市广州路派出所片警上门骚扰、恐吓。不久,老伴不幸去世;儿子张云龙因坚持修炼,在金昌市“六一零”的操控下被金川区法院诬判七年;儿媳也因修炼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农历正月初八,法轮功学员曹凤英在邪党“六一零”操控的种种恐怖迫害中,含冤离开人世。

汪迂康、韦凤玲夫妇俩双双被绑架到金昌市戒烟所洗脑班。汪迂康老人被“六一零”迫害五十多天,才离开邪恶黑窝,老伴韦凤玲则被迫害七十多天后离开。后续迫害更加令人发指。

二零零二年元月,从晚上三点就有人敲门,老俩口没给开门,持续到早上八、九点钟,金川区公安分局恶警孟家贤、戴宝吉、刘成业、李新华等八、九个恶人绑架了老俩口,在看守所非法关押长达一百天。

二零零二年,邪党“十六大”前夕,五、六个恶徒连哄带骗,连拉带拽,又一次绑架了汪迂康、韦凤玲老人。这次参与迫害的恶人有李成龙、王建忠、陈国民等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二(农历),韦凤玲和汪迂康二位又被恶警绑架,同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赵凤莲(已被迫害致死)、李德香、曹芳、龚月华六人。此次参与迫害的有金川区公安分局国保恶警李叙和、刘成业、李庭琴、李新华、戴宝吉、张树伟、邢富强。韦凤玲在绑架后第二天就因心脏病复发而放回。

二零零三年十月三十一日早上,邪恶之徒戴宝吉、李叙和、李新华、刘成业、李庭琴等人再一次绑架了汪迂康、韦凤玲。恶人们把汪迂康老人铐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晚上,当时六十五岁的汪迂康老人被迫害的四肢浮肿,鞋都脱不下来。老伴韦凤玲被非法关押在公安分局两天一夜后放回,汪迂康被非法关押三天两夜后放回。

二零零四年的某日,“六一零”国保恶警李新华与同伙交谈时说:“任务完不成,得把老汪俩口抓了劳教。”在“六一零”人员的心目中,对法轮功学员的劳教就象炒菜时加佐料一样随便,完全根据自己的口味决定取舍和多少。什么法律?结果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汪迂康、韦凤玲老俩口被邪恶之徒非法劳教。韦凤玲一年九个月,汪迂康一年九个月。此次非法劳教,均因身体不适被拒收。

当时,汪迂康和韦凤玲二位被强行劫持到甘肃省兰州市平安台劳教所,一路上不让吃,不让喝。在平安台劳教所医院,汪迂康被检查血压偏高,高压二百五、低压二百,还有肝硬化等症状,劳教所拒收。然而,恶人为了牟取暴利,不择手段,想办法走后门,设法要把人送进去。这种手段的背后隐藏着可耻的交易,各地公安局只要往劳教所送进一人,就可获八百元收入,送的越多,赚的越多。李成龙和刘成业第一次走后门没走成,又用另一种手段,叫体检大夫把病历改掉。大夫说:我不改,我负不起这个责任,这个老头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大夫还对两恶人说:你们把这样危重的病人拉在车上,死到车上咋办,你们能负起这个责任吗?最后还是拒收。

韦凤玲被强行劫持到甘肃省榆中女子劳教所,同时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龚月华、曹芳。在劳教所医院,韦凤玲因高血压和心脏病复发拒收而返回。

汪迂康和韦凤玲二位从兰州返回后,又被强行非法拘押四十多天放回。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韦凤玲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十一月五日,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韦凤玲刚到女子监狱,就被直接关押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中的黑窝,在邪恶的科室里,首先是人格上的侮辱:强迫脱光衣服,野蛮搜身;强迫穿囚服,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被印上邪恶监狱的字样。

每天长时间播放邪恶谎言,还逼迫写“思想汇报”,这么写,那么写,韦凤玲因不愿违背良心重复邪恶的谎言而遭毒打。各种迫害韦凤玲都遭受过,包夹无休止的谩骂,殴打,犹如家常便饭。群骂、群打,司空见惯。这种残酷迫害都是来自恶警的怂恿和授意,而恶警的所作所为又都是来自层层“六一零”的胁迫。包夹恶人李燕曾叫嚣:“不转化,就弄死你,我要让你尝尝死的滋味。”每天打骂不停,被打十几次,骂声几乎不断。韦凤玲在前面走,李燕在后面拳打脚踢,腿常被踢的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脸被打得肿大,牙齿也松动不能吃东西。

最不能让韦凤玲接受的是恶人在骂法轮功学员时叫着师父李洪志先生的名字,恶毒的骂师父、骂大法。韦凤玲听后犹如万箭穿心,无法忍受,无力制止,泪流满面,无奈的她只好用卫生纸把耳朵塞住,不想让恶毒的攻击侵蚀自己的思想。

韦凤玲在监狱遭受了非人的凌虐折磨,整个人被迫害的黑瘦干枯,体重从一百二十多斤减到九十多斤。身体和精神都承受到了极限。

甘肃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迫害,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为了达到邪恶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他们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碟片。每天暴力逼迫用谎言编故事,一遍遍的打骂胁迫韦凤玲写违心的话。达不到目的就采用恶毒的方法折磨韦凤玲直到满意为止。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韦凤玲走出黑窝回到家里。

汪迂康和韦凤玲两位老人遭受多次拘押、劳役、劳教、判刑迫害的同时,经济上也受到了迫害。邪党“六一零”恶徒屡次勒索钱财共六千多元。

法轮功女学员雷占香,曾于九九年十二月为大法鸣冤到北京上访而遭非法拘留十五天,经济上被非法勒索五千三百六十元。二零零零年八月,被兰州路派出所所长徐福有(现在金昌看守所)与恶警陶永前(现在桂林路派出所)绑架到看守所迫害四十天,罚款二千元后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被金川区公安分局恶警强行绑架到戒毒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因身体不适,被劳教所绝收,后被非法拘押一个多月,勒索七百多元伙食费后放回。在此次非法拘押期间,受到“六一零”的洗脑迫害。回家后,经常受到金川区公安分局恶警孟家贤、刘成业,李庭琴、李新华、陆林等国保人员的骚扰。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遭金川集团公司公安分局非法搜家时,雷占香坚决抵制而离家出走,流落他乡。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永昌县金昌监狱红光永安苑社区发九评等真相资料时,被值班的警务室恶人张文润发现。此人随即给永昌县刑警大队报警,并叫来另外两个保安,拽住雷占香的围巾,使劲勒住脖子。当时几乎让雷占香窒息,三个人拳打脚踢,连拖带拽,将雷占香拖到永安苑社区警务室,此时雷占香已不省人事。此后被永昌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六一零”人员李国玉等恶人绑架到永昌县公安局严刑逼供,折磨到小便失禁后,永昌县看守所所长李得福等恶警用铁链把雷占香呈大字形绑在“死人床”上两天两夜。此种酷刑迫害中,李国玉至少目睹了整个迫害过程。当时已是二零零六年元旦前后,西北的寒冬腊月已经滴水成冰。在冰冷的监室中,雷占香浸泡在光床板的尿水中四十八个小时。

受金昌市“六一零”的直接操控,在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永昌县法院诬判八年后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女学员龚月花发真相资料时,因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她被金川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六一零”人员李新华、戴宝吉、刘成业等恶人绑架。他们强行给她上了背铐后几个人推她到一楼按了手印,到二楼刘成业把她铐在椅子上,一下子她的腰直不起来,李新华左右几个耳光。打完后李问她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她不说。他们叫一个陈队长的人在电脑上找到她的详细情况后,他们一边变着法子整她,一边由戴宝吉等人去抄她的家,把家中所有的大法书籍都抢走了。

刘成业、戴宝吉软硬兼施、行刑逼供。龚月华实在痛苦极了稍一闭眼他们立即拳打脚踢,他们用电棍电她手指,用铐子把她的两手铐到紫肿时说没有钥匙要把铐子用改锥撬开。就这样,刘成业肆意的变着法子折磨她。第三天晚上把龚月华铐在暖气片上不能站也不能坐。几天下来她实在受不了,就把头撞在暖气片上。恶徒们把龚月华送到武警医院缝了十一针,回来继续审到大约两点才把她送到金昌看守所。

从医院出来时大夫说七天后来拆线。到了第九天李新华开车来提审龚月华,当时是李叙和给她动的刑。此次酷刑,差点使两条胳膊残废了。她实在受不了时手铐自动脱开了,恶徒们面面相觑惊恐的住手了。回看守所时她双腿痛的上不了车也下不了车,好不容易到看守所大门口时刘成业非要她喊报告不可。在这期间她遭受到老虎凳的酷刑迫害。直到第十三天他们才给她去拆线。

又一次审问时李旭和恐吓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照样送你去劳教。回到家后才知道他们到她家勒索了一千元才放她回来的。

刚到家过了农历新年,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十点,来了五、六个人敲门。龚月华不开门,他们一直在敲。最后只有刘成业(现在桂林路派出所)守在她家门口,其余人不见了。不一会这些头顶国徽的“人民警察”找来铁棍,把龚月华家两道门连砸带撬都给强行弄开了。他们进来时龚月华只穿线衣线裤(因屋子热),这些恶警们二话不说连拉带推把她绑架到警车上直接送到兰州劳教所,到劳教所被狱警搜身时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二)、金川集团公司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金川集团公司“六一零”小组(组长邓少军),在金昌市“六一零办公室”的统一部署下,在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成立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洗脑班主要由龙首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冀庆新负责,监管人员是金川集团公司各二级厂矿保卫科和消防队人员。

金川集团公司在消防队办过洗脑班
金川集团公司在消防队办过洗脑班

被强制关入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约十四名,他们是:
动力厂:李波、魏秀兰、郭红、刘金萍、魏秀芬;
二冶炼:张云龙、安宏全;杨秀芳
运输部:苏建军、魏安月,
一冶炼:刘政,
镍钴研究设计院:毛伟
三冶炼:杨笑川,
二矿区:马跃芬,
其他:刘若兰。

1.经济迫害

每个被强制关押于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都按下岗人员对待,每人只发每月三百元生活费,还要全部扣留为伙食费。有的法轮功学员本来一家就一人上班,靠一个人的工资收入维持生活,由于停发工资,整个家庭被切断了生活来源。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各单位接送法轮功学员的车费及恶警的一些花销还要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扣除。有的克扣六、七百元,有的克扣一、两千元,有的扣完钱连收据都不给,如恶警邢富强(现在金川集团公司龙首公安分局)扣下的钱都不给收据。

2.在“宽松”中植入谎言

冀庆新可能是在“六一零”领导面前夸下了海口,所以他对完成“转化”费尽心机,开始一直用软的、不公开的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如初期安排人跟法轮功学员交谈摸情况,然后由培训中心的所谓教师每天上午教授什么法律、艺术、宗教等课程,下午自由活动,安排下棋、打扑克,晚上必须看殃视新闻,甚至组织舞会,目的就是让法轮功学员放松正念,从而勾起法轮功学员的求安逸心,最终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法轮功学员们相互提醒,不配合邪恶。在不同场合向监管人员、讲课教师讲真相。结果每个来给法轮功学员上课的教师都胆胆突突的,当他们说到有关诽谤大法的言语时,法轮功学员就告诉他们:我们是在做好人,是被冤枉的。冀庆新一看教师的课上不下去,自己坐在教室,并威胁到:“谁不愿听,就站到外面。”十四名大法学员全都站在外面,不理睬“课堂”。面对空荡荡的教室,冀庆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邪恶之徒又换了一种方式。根据他们掌握的情况分别与法轮功学员谈心:“你们中有的可能要判刑,有的会被劳教,有的会丢掉工作,有的免于处理。”而且派了一个监管人员假意同情法轮功学员,套近乎,然后从法轮功学员口中获取信息。

3.在迫害升级中不忘恐吓家人

一个月后,邪恶之徒企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没有任何起色,冀庆新通过与市“六一零”商议,决定逐步加大迫害力度。

邪恶之徒从公安处再次调集了“人马”,每晚房子上锁,不许炼功,不许看大法书。4月9号,金川集团公司“六一零”小组组长邓少军亲自到洗脑班假意关心,实质上是下最后通牒:“春风化雨”结束,再不“转化”,就让你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滋味。当法轮功学员明确表态:我们选择修炼!邓少军二话没说带着一行人立即离开了洗脑班。

四月十日上午,一直没有露过面的公安处“六一零”干将副局长韩钟玉带着摄像记者,公安处的警察代常军(音)消防队陈政委等人,将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会议室,当众宣布了对镍钴研究设计院法轮功学员毛伟的非法批捕令,立即将毛伟送到金昌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后来证实到,他们为了树一个迫害典型(要求年轻,高学历,有组织能力),而把目标投向法轮功学员毛伟。“六一零”人员采用诱骗的方法,编造谎言和证据非说毛伟是站长(实际上金昌地区根本没有成立辅导站),“煽动”学员到北京上访。下午他们又将七十一岁老人安宏全释放。又通过电视、电台大造舆论,极力营造出高压的态势,逼人表态、写“三书”。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写出“三书”,放弃“真、善、忍”信仰,邪党“六一零”人员步步株连、恐吓。首先跑到家中给家人施压,其次到部份法轮功学员的孩子所在学校制造恐怖气氛,给这些未成年人制造极度恐慌。有些不法警察甚至于对法轮功学员家人以审讯的口气对其做笔录,法轮功学员不写“三书”这些不法警察干脆让家人代写充数。

冀庆新本想通过“转化”几个文化水平高的学员好向“六一零”表功,结果没有达到目的,他气急败坏,很难相信正信是不能战胜的。七月五日邪恶之徒突然对法轮功学员住处搜查,将大法书全部收走,然后又把法轮功学员押到矿山西主井上,逼迫在矿石堆中挖树坑,想通过苦役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结果有法轮功学员跑出去到信访办上访,他们立即将部份学员转到金川公司戒烟所非法关押。面对无休止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在经济上、精神上都受到了沉重打击。为了抗议这种不讲法律、不讲道德的非法待遇,法轮功学员在上诉无门、申冤无果的境地,最后不得不采取绝食抗议。

在法轮功学员被迫绝食抗议中,邪恶的“六一零”洗脑班当时解体。但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并没有就此罢手,就是这种邪恶的洗脑迫害过程在“六一零”邪党人员的心目中并没有画上句号。

4.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信仰自由,这是国家宪法赋予每一个公民的权利。不论什么样的人,强行剥夺他人的这种权力,是一种违犯国家宪法的行为。对于践踏法律、迫害法轮功善良的暴行,有发布号令的人,有执行号令的人。这些号令都来自于系统,发布这种号令就是犯罪。执行这种号令就是选择了这种罪恶,同样是犯罪。任何罪恶都要承担罪责。

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洗脑班解体后,冀庆新退居二线,不久冀庆新的小儿子因为喝酒与朋友发生口角,用刀将人杀死,家里花了好多钱才被判重刑,保住了性命。冀庆新妻子从那以后一直病病怏怏,也变成了人们常说的“病婆子”。

同例,金川公司运输部保卫科长郑宝华,在当时因积极追随政法委“六一零”的邪恶指令,参与骚扰迫害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患癌症死亡,死时才五十多岁。

5.不屈的正信

曾被非法关押在金川集团公司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后来均被非法劳教或判刑。

马跃芬、杨笑川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三月-二零零五年三月),回来后,二人都被金川集团公司非法开除。

法轮功学员马跃芬原是金川集团公司二矿区的库房保管员,五十六岁。二零零零年三月,曾被绑架于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洗脑班遭受“六一零”洗脑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六一零”的操控下,被绑架后,非法判三年劳教,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市平安台劳教所三大队。马跃芬不放弃信仰,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当晚在狱警的教唆下,以犯人马成林为首的不明真相之人对马跃芬毒打一夜,致使左脚骨折,行走困难。管教干部不但不准他请假,还说他装假,逼着他出工干活。后病情恶化,才不得不将他送劳教医院,做手术夹钢板时,恶警还不让医生打麻药。马跃芬的腿当时几乎残废,平安台劳教所害怕恶行被曝光,不让马跃芬保外就医,导致马跃芬的腿落下残疾。

法轮功学员李波,男,原金川集团公司动力厂热电车间职工,中南工业大学热能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

在江泽民邪党集团迫害法轮功初期,李波曾先后两次本着一颗善心,到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仅此被邪党“六一零”人员绑架,先后各非法拘押十五天。非法拘押结束后,又绑架到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洗脑班遭受洗脑迫害,之后被动力厂非法开除。李波被迫流离失所,曾在山东被非法抓捕,非法劳教三年。

张云龙,在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洗脑班遭受“六一零”洗脑迫害时三十七岁,金川集团公司冶炼厂职工。二零零零年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单位送到公司消防队洗脑班封闭洗脑迫害五个多月之久,后被送到公司戒烟所劳动二个多月,前后共七个多月。二零零二年三月初被绑架,在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个多月,十二月中旬被非法判刑七年。

法轮功学员魏安月,今年五十三岁,原是金川集团公司运输部火车司机,家住甘肃省金昌市金川区北京路金川公司运输部家属院内。一九九七年,他开始修炼法轮功,随后妻子何斌英、岳母龚玉莲也相继得法走入修炼。

魏安月于二零零零年元月中旬,去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遭北京恶警绑架。后辗转绑架到金昌市戒毒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拘留结束后,魏安月又被金川集团公司公安处强行拘留迫害长达二百七十多天,每月只发三百元的生活费。这段时间内,曾在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洗脑班遭受“六一零”洗脑迫害。之后,又强行关押到金川公司戒毒所做苦工:强迫从火车上往下卸煤、给金川公司私人承包的化肥厂做苦工。

二零零零年十月,魏安月才脱离金川公司戒毒所的拘押。

由于邪党“六一零”的操控,单位逼迫他写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等“三书”。遭魏安月拒绝,金川公司的郭文军、包永胜以魏安月修炼法轮功为由,强迫魏安月买断工龄,开除公职。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金川公司公安处、金昌市国保大队在妻子何斌英非法劳教期间,金川公司运输部保卫科长郑宝华等人经常骚扰魏安月,魏安月被迫流离失所,出外打工。家中留下十四岁的幼女,无人照看,在孤苦伶仃的艰难中承受着无名的苦难。

魏安月在兰州打工期间,金昌市国家安全局国保大队李新华一伙跟踪到兰州,将魏安月绑架到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转到金川公司戒毒所非法审讯后关押,非法强迫做苦役劳工,强制所谓的“转化”达半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四月,魏安月从金川公司戒毒所出来后流离失所到兰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被甘肃省安全厅用欺骗手段强行绑架到兰州雁滩国保大队秘密看守所,迫害一年四个月。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魏安月被兰州市七里河区法院冤判十年重刑后,强行转到兰州监狱五监区。二零零五年十月,兰州监狱大规模残酷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五监区教导员恶警肖兵将魏安月禁闭在小号室,指使七名刑事犯包夹魏安月。小号室里专门设置了电视机、影碟机,不间断的播放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强迫魏安月观看,看完后还要写出观后感。晚上不允许睡觉,稍有不从就会遭到刑事犯的拳打脚踢,这样迫害了一个星期,使魏安月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随后强迫魏安月到车间从事机械加工苦役。

二零零七年三月,魏安月又被转到环境更恶劣,生产任务更繁重的七监区,从事手工地毯加工。七监区教导员恶警沙里指使恶警分队长刘敦专管迫害法轮功,经常殴打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毛伟,是金川集团公司镍钴研究设计院工程师。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曾受到金川区公安分局的非法拘押,二零零零年初曾到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为此遭到非法拘留。后被绑架到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六一零”洗脑班遭到洗脑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在金川集团公司“六一零”小组组长邓少军的策动下,金川集团公司公安处“六一零”成员、副局长韩钟玉、消防队陈姓政委、警察代常军等人,在消防队“六一零”洗脑班当众宣称法轮功学员毛伟被非法批捕,随即非法劫持到金昌市拘留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毛伟被恶警绑架。刚开始非法关押一个星期,曾受到刑讯逼供。

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安全局等邪恶机构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毛伟曾组织“专案小组”对毛伟实施集中迫害。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处“六一零”恶警尚克武专门申请五千元所谓破案资金,调了十六人组成非法审讯组,连续六天六夜不让毛伟睡觉,对其进行非法审讯。在此期间,毛伟先被秘密劫持到山丹县看守所,六月初转到永昌县看守所。后被金川区法院诬判六年。

所谓“专案小组”是由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处,龙首公安分局,金川区公安分局,永昌县公安局,金昌市安全局,及各派出所联合组成。由周俊国负责,成员有:永昌县公安局政委彭维平、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处“六一零”骨干李新华、尚克武、金川区公安分局的刘成业、金昌市龙首公安分局政保科的恶警代宝吉、邢富强、张树伟、金川路派出所所长等十多名恶徒。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书记李生伟,金昌市公安局政保处处长“六一零”骨干尚克武在幕后策动。

法轮功女学员魏秀芬,金川集团公司动力厂(原动力厂下属单位金川公司电控总厂)职工。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江氏流氓集团采取欺世谎言和流氓卑鄙手段,污蔑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魏秀芬觉的大法和师父这么好,教我们按照“真、善、忍”标准修炼,时时处处做好人,怎么能受到镇压呢?为了让国家政府了解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的一天,魏秀芬走上了进京护法之路。不料在火车上被警察绑架,劫持到天水市公安局。随后,由金川集团公司动力厂保卫科人员绑架到金昌,强行送进了金昌市拘留所。

非法拘留期间,狱警、金昌市公安局、动力厂保卫科轮番提审,逼她写不修炼保证,恶警为了达到他们所要的,唆使吸毒人员辱骂、殴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不停的操练,剥夺睡眠。为了反迫害,狱中同修绝食抗议。

非法拘留结束后,由于“六一零”的操控,金川集团公司电控总厂不让魏秀芬到车间上班,而让她呆在保卫科,由厂长王新、书记孙世升、保卫科长王朝华、干事张涛、电控分厂厂长蒋建民等组成转化小组进行迫害。由于邪恶的目的未达到,一星期后被保卫科长王朝华骗到金川集团公司动力厂保卫科,软禁一天一夜,又被绑架到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六一零”洗脑班遭到非法洗脑迫害。

在洗脑迫害期间,恶警不断的施压、搜身、审讯,不让法轮功学员炼功,每天强制灌输谎言,污蔑诽谤大法。动力厂参与洗脑迫害的有厂长李九鹤、书记吴国龙、保卫科长徐万才、恶警邢富强等。

魏秀芬从洗脑班回到单位后,电控厂厂长王新,还有孙世升、王朝华、蒋建民、张春生等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她的迫害,每天必须到厂里报到,双休日不让休息,过年别人都放假,唯独不让魏秀芬休息,还要义务打扫办公楼一至四楼的卫生,先扫,后拖,每天两次。下班后又要求魏秀芬每天晚上向厂里打电话汇报三次,即八点、十点、十一点,如不汇报,以后下班就不让回家,要软禁在厂里。

法轮功学员马志刚,男,原金昌市金川集团公司冶炼厂职工。因修炼法轮功曾被绑架到金川集团公司消防队“六一零”洗脑班遭受洗脑迫害,因继续坚持大法修炼,而被工厂非法开除。二零零二年三月在金川公司公安处,因不堪忍受毒打和各种酷刑的折磨从四楼跳下,致使脚后跟骨折,在这种情况下,马志刚仍被非法关押,因无法得到彻底治疗而落下残疾。

当时充当打手的有金川集团公司政保科米宝明,邢福强等恶人,金川集团公司龙首分局副局长韩钟玉对此事负有主要责任。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马志刚又被金昌市国家安全局秘密抓捕。在此期间,国安特务肆意践踏国家宪法和法律,使他饱受精神的屈辱以及肉体的凌虐:第一天,马志刚戴着手铐抱着暖气管睡了六个小时;第二天,仍然戴着手铐抱着暖气管只睡了四个小时;第三天开始,国安特务剥夺睡眠,只要一迷糊就对他吼骂、恐吓,使用刑具刑讯逼供,就这样熬过了八天七夜。

一天夜里,安全局特务管飞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人用绳子将马志刚双臂从后绑起,然后俩人从后背把他吊离地面,然后迅速下掷,就这样反复折磨。最后又把绳子挂于高处,使脚尖刚刚点着地面进行折磨,痛苦不堪。当马志刚被放下时全身衣服都湿透了。由于他当时患有疥疮,身上奇痒难忍,经常要抓痒,国安特务就将他反臂从铁椅后的双环中穿过铐上,不让他抓痒,还说这样对治疗疥疮有利。其中年龄大的那个国安特务还用脚在他伤残的那只脚上又踩又碾。

由于双臂被长期吊绑已经疼痛难忍,此时国安特务强制马志刚双臂举起不许放下,还说是让他炼功,让他好好练。因为长期固定姿势站立,双腿、双脚已经疼痛肿大,国安特务则逼他盘腿,不从就强行按在地上,搬他的双腿。

一天一个不知姓名的年轻特务不断地用拳头打马志刚的头部和脸部,其他人说有疥疮,此人就去洗手,洗完后又打。别人又提醒,他又洗手,之后又打,反复几次。后来,就用纸卷成筒专打头。打累了还说:我们不打人,我们是国家正式公安,我们不打人,我们也不想打,你要是其他刑事犯我们把你打个半死。并且多次说:你们法轮功学员上明慧网说我们是恶警,我们没有打人,我们不是对你很好吗。在以后的几天中这个恶人还多次用脚踩手铐进行折磨,直接导致马志刚手腕肿大,大拇指一个月以后才恢复知觉。

当时金昌市国家安全局参与迫害的部份恶人是:都绪民、石善成、管飞、陈晶晶、贾军、徐斌、张亚洲、梁柏。

三、“六一零”对永昌百姓的迫害

永昌县地处西北河西地区,经济比较落后,人文意识相对较差。对于这种现状,地方政府官员应着力于经济实力的建设和人文素养的提升。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

法轮功初期传入永昌县时,因该功法祛病健身功效很强,能够引领人们快速提升道德意识修养。前者能够给百姓有效解决疾苦,后者能够迅速提升人的道德意识品位。只要真心读《转法轮》,认真炼简单易学的五套功法,日常严格按照师父书中说的去做,再不需要付出,就能在祛病健身和道德提升这两方面很快见效。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做到这两个方面都不困难,所以在永昌城乡内外法轮功传播很快。

例如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当时炼功学员很多,普遍自我约束能力增强,道德风气明显改变。几乎不发生偷盗现象,乡邻之间的不友好摩擦日趋减少。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戒备、猜测的意识在逐渐减弱,人们感觉社会生活轻松了。对于普通百姓日常能有这样的生活感受,已经是颇为知足的了。

按理说,百姓日月顺畅,相互之间没有争执纠纷,这是地方官员的大幸。事实却不是这样。

到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邪党集团对法轮功开始强行镇压,在舆论上对法轮功肆意妖魔化宣传。善良的百姓深感反差太大了,为什么要把心目中的善良被电视说成最邪的?为什么要把世世代代人们追求的修心向善说成是最低下、最丑陋的呢?该是京城的官员对实际情况不了解所为吧?本着这样的善意法轮功学员上京城找官员诉说真情,对周围的人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在一般社会状况下,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现行的政府官员则说是犯法了要治罪。行为上的善良,言论上的真诚怎么能犯法呢?

刚开始只是派出所的警察到各炼功点对每个法轮功学员逐一登记,那些年轻警察张口大爷、闭口大婶:“我们要登记你们的姓名,能告诉我们吗?”我们炼这么好的功法,对个人、家庭和社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么能不告诉你名字呢?彼此客客气气,各行其事,互不影响。

很快,相关派出所按图索骥,所有被警察登记的学员都到指定地点接受警察的讯问,再由民政、公安、司法、法院、乡镇、街道和社区等许多单位和组织组成的非法洗脑班,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迫害。在此基础上筛选出一部份被认为是所谓骨干的学员,为继续迫害圈定范围。在这个过程中,使用电视媒体造谣、诬陷法轮功,在社会上构成十分紧张的恐怖气氛,从反面开始丑化法轮功。

(一)、策动“文革”恐怖的黑手----政法委“六一零”

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彭维平、国保“六一零”成员李国玉指挥下,当地警察绑架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拘押在永昌县拘留所。永昌县城的所有公、检、法、司的全部车辆都参与了此次行动。在拘留所拘押期间,法轮功学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酷刑迫害。后来恶警把十一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焦家庄乡的河滩村村委会大院,参照“文革”模式组织召开非法的批斗会,紧接着又沿河滩村、李树庄村、北泉村、双磨街村,非法强迫法轮功学员“游街示众”。

此次“文革”式的“游街示众”,表面上是刘富海、彭维平、李国玉等邪党警察在行恶,究其实质,是金昌市、永昌县层层政法委“六一零”的意图和授意。“文革”之后,国家经济崩溃,民不聊生,邪党不得不明确否定“文革”,承诺再不搞“文革”。此种“文革”再现行为,一个公安局长没这个胆量,也没必要去犯这个忌。

政法委“六一零”为何选在小小的永昌县城再现“文革”?

农业县域,人们的文化水平较低,法律意识淡薄,躲避意识较重:惹不过绕着走。政法委“六一零”的这些“公务员”们拿着百姓的俸禄,专找百姓的弱点整治百姓。

当时那段时间,金昌市“六一零”的主要成员是市委副书记康坚(主管政法)、副市长李成龙、市政法委书记王多民和李生伟,其次还有市公安、司法、法院等部门的主要官员组成。永昌县“六一零”的主要成员是县委书记张云生、县长方银天,其次还有陆志雄以及县公安、司法、法院等部门的主要成员组成。

真正策动永昌县“文革”恐怖的黑手就是中共邪党政法委“六一零”这只黑手。在永昌县政法委“六一零”策划的第一次迫害法轮功的“游街示众”恶行发生在农村,第二次则是在永昌县城。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凌晨五点左右,永昌县警察非法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当天绑架五十七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在永昌邪党头目张云生、陆志雄督导,公安局长刘富海、邪党政委彭维平等恶人策划,通过恶警李国玉、王建国、段富祥、李建军等县城内外几乎所有警察,以及永昌县的公、检、法、司、武警中队等部门的部份人员组织庞大的迫害队伍,在永昌县城灯光球场非法召开所谓的“公捕公判大会”,公开羞辱、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脖子挂着纸牌,被武警押入强行组织的会场。由彭维平宣布所谓的“逮捕令”。彭维平叫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名字,武警立即把那位法轮功学员当众五花大绑,强迫跪下。就这样,二十几位法轮功学员逐一受到羞辱。当时被强迫到场作陪受到羞辱的还有多位被县政法委“六一零”物色在黑名单上的法轮功学员。

翻开中共邪党的历史可以看到,历次残酷的政治运动中,邪党党徒们在各级邪党组织下迫害无辜百姓的场面中,大多都有这样的红色恐怖情景。这次也不例外,是在邪党县委和县政法委的组织下由公安局的不法警察施的。在县城内大面积肆意践踏宪法和法律的行为,邪党县委、县政法委“六一零”没有邪党市委及市政法委“六一零”作后台、督阵,它没有这个胆量自作主张如此行恶。

在灯光球场的羞辱之后,中共邪党人员继续重复“文革”的罪恶,把坚守“真、善、忍”信仰的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挂纸牌,在“威武之士”的押解下,由恶警拉着“游街示众”。“游”完大半个县城,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其中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就被强行非法押往甘肃省第一劳教所。

(二)、迫害法轮功的隐形杀手----政法委“六一零”

政法委“六一零”使用中共邪党历年来已经十分成熟的内部监督效应,监督、胁迫邪党党务机关和政府机关(这两个机关在迫害法轮功问题上是一个声调)积极、主动迫害法轮功。这两个机关的主要成员在迫害法轮功的关键时刻都是依政法委“六一零”的命令行事。其原因在于同级别中“六一零”可以横跨所有部门为所欲为,而且在“六一零”系统纵向打报告、沟通信息的方法隐晦不留痕迹,同僚们都惧怕三分。另外,邪党体系内有(胁迫性的)一票否决制(例如各级邪党务、行政一把手官员对法轮功态度是一票否决制),可以在思想上直接绑架各级主要党政官员。

永昌县邪党县委书记陆志雄上任以来,多次在工作报告中提及要坚决打击法轮功,二零零六年七月,陆志雄要求永昌县公安局必须在二零零七年元旦前百分之百“转化”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初,永昌县中共头目召开迫害法轮功的专门会议,要求该县各企业成立邪党书记牵头的迫害法轮功工作组,在农村书写污蔑法轮功标语,胁迫每个村出钱、出人负责夜间巡逻,伺机抓捕传播真相的法轮功学员,在全县范围内进行“妖魔化”的造谣、污蔑宣传,县长孟有柱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再次提及要严厉打击法轮功。而且直接给永昌城关镇政府下令,年底不解决所谓的法轮功的问题,全体不许升职。

陆志雄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任永昌县长,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三日接任永昌邪党县委书记。孟有柱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任永昌副县长,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三日接任永昌县长。他们在永昌从政时间长,对永昌法轮功学员的具体情况不能说不清楚。至少殃视媒体上造谣、诬陷的“自焚”、精神病杀人等等在永昌没有。历年来各类刑事案件中没有一起涉及法轮功学员的案例,邪党警察不计其数的绑架法轮功学员过程中,没有一起法轮功学员使用肢体或器械撞击警察的案例,这些在人类历史上都极为罕见的社会现象面前他们不知思考而妄加“严厉打击”。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县邪党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重刑,共诬判十三人,非法劳教十八人,其中张延荣(已被迫害致死)、秦德兴、樊永成、胡尚学十二年,王泽兴(已被迫害致疯)、岳培福、秦吉昌十年,褚大义、王泽芳(女)八年,王万芳(女)七年,严生杰三年。

张延荣与其他被诬判的法轮功学员在兰州监狱、武威监狱、酒泉监狱历经苦役和酷刑迫害。在酒泉监狱被迫害到癌症晚期,由监狱专业狱警断定无法康复且生命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的条件下,通知家人给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回家时间不长含冤而逝。张延荣上午离开人世,下午酒泉监狱两个狱警就前来验证。亲人给张延荣换衣服时看到小便头连同周围都是黑色的,他生前告诉人们曾经受到酒泉监狱恶警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面,然后抽打兔子任其撕咬的惨痛迫害。

与张延荣一同被诬判十二年重刑的法轮功学员樊永成、胡尚学,都遭受到残酷的苦役与酷刑迫害。

在酒泉监狱,恶警指使包夹强迫胡尚学和樊永成坐狗头小凳,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有吃饭时屁股离开凳子,其余时间屁股不能离开凳子,背要挺直,眼睛不能闭上,眼睛稍有迷糊就要遭到暴打。尽管这样,那些包夹还轮流不停的念栽赃、诬陷、诋毁法轮功的邪书。胡尚学四昼夜没睡,樊永成十三天(三百个小时)没合一眼。遭受这种迫害时不准脱鞋、不准换鞋。到后来脚底有两毫米厚的皮肤呈乳化状。自此以后,樊永成因为恶警使用“狗头”小凳的迫害留下的剧烈病痛感在监狱内无法臀部着地,需要坐时只能双膝跪在小马扎凳上,这种状况持续四年半,直到走出黑窝。

被非法送到邪党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远不止这些。

陆志雄、孟有柱“讲话”之后的直接效应:

二零零七中国新年期间,恶警们多次骚扰法轮功学员,发现与法轮功有关的书籍、卡片等,恶警李国玉直接提出要么交上千元的指导非法罚款,要么就被关进监狱。

米增石,七十岁,腊月二十几遭到非法抄家,抄到两片真相光盘,被罚款一千元;

陈姓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抄家。抄走资料和大法书,罚款数目不详;

赵金芳,正月初八恶警李国玉带人抄家,抄走《九评》一本。恶警勒索一千元,只交了五百元,恶警威胁必须三月五号把另五百元交出;

石刚琴,被非法抄家。恶警发现一条真相横幅,石刚琴被非法罚款一千元,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焦桂英,秋天被非法抄家,抄出一个MP3空盒,夫妇两人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罚款一千元。家中没钱,东筹西借五百元,后来又说要被非法开庭;

李有夫妇,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丈夫被非法拘留七天,非法罚款一千元;

李有玲,被非法抄家,抄走改字表,被非法拘留十天,非法罚款五百元;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五日,永昌县河西堡镇黄家泉三队村民侯有虎,乡村医生,在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人举报。永昌县河西堡派出所警察和河西堡镇政府的不法人员共八、九人非法抄家,当天晚上被县公安局恶警李国玉等人非法押送到永昌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于当年三月十三日被押送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六大队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晨,一场大雪过后,永昌县城、周边农村的百姓纷纷相告,惊奇地说:看到“天灭中共”、“快看九评”、“退党一千九百万”的标语,还有揭露永昌县恶徒迫害大法学员的传单了。真相的曝光,使永昌县的恶人、恶警十分惊慌,立即将此事上报甘肃省公安厅,由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尚克武、李新华、永昌公安局彭维平、李国玉、闫正武等成立所谓的“三零三”专案组,各县局国保大队开始秘密调查,相继进行了一系列的绑架活动;

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永昌县邪恶法院对八十三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赵桂香非法开庭。赵桂香的家中被抄二次,抄走大法书和炼功带,邪党法院对赵桂香诬判三年,监外执行。

纸是包不住火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些迫害事件的内幕,总有一天会大白天下。德国纳粹屠杀和虐待犹太人恶行的暴露,是在其倒台之时;而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是其在位之时就已天下皆知。时代看来是不同了,但是,人类对于善恶的选择却是同样的。

胁迫迫害善良,或者思想被绑架后帮助迫害善良,其结果都是犯罪,都必须承担罪责;而迫害佛法修炼者,罪孽更加深重。

金昌市、永昌县的政法委“六一零”成员换了一茬又一茬,但直接或间接迫害法轮功的接力棒却一直替换到现在。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因受迫执行永昌县“六一零”办的迫害要求,金昌水泥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统一安排,金昌水泥集团一厂成立了由厂邪党委书记任组长、车间主任等为成员的“六一零”小组。

这表明“六一零”的迫害触角延伸到地方企业。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六日,永昌邪党县委联合县政法委、县禁毒委、县司法局,在永昌县城灯光球场借组织禁毒宣传,开展诬蔑法轮功的大型签名活动。金昌市禁毒处副处长王杰武,永昌县政法委书记(六一零成员)周英录、永昌县县政法委副书记王彦龙(六一零成员)、永昌县县教育局邪党委书记孟国武、永昌县司法局局长吴宝贤以及县“六一零”小组、永昌县邪党县委宣传部、永昌县县教育局、永昌县少工委和永昌县县直中小学的负责人到场。有一千余人在此项非法活动中受到诬陷和谎言的直接冲击。恶人在活动中挂出、散发了诬蔑法轮功的抹黑挂图和文字材料。并出动宣传车在永昌县城主要街道反复播出诬蔑法轮功的录音材料。

二零一一年四月底,永昌城关二小根据永昌县综治委要求和《永昌县教育系统二零一一年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实施方案》,在县教育局邪党委书记孟国武的督导下组织学校社会治安综合治理领导小组。

组长是校长岳有良,副组长是邪党委书记谢志同、副校长孙秀林、副校长史培才;成员是马开新、郭尔寿、李鼎荣、苏子红、刘世乾、孙发芳,及各班主任。<实施方案>中明确提出要将诬蔑法轮功的活动,作为对在校学生的经常性教育项目。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省委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孙燕飞带领督查组到河西堡镇,督查维稳、综治工作。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六一零成员周英录,县公安局局长史文全,镇邪党委书记吴玉珍,镇邪党委副书记封丕生陪同。吴玉珍就全镇的综治维稳工作进行了汇报。已在辖区十二个村建立了综治维稳工作站,六个社区设置了综治维稳办公室,有专人负责综治维稳工作;已建立治保会、义务巡逻队和治(保)安队各二十四个,建立起一百二十人的民兵应急连;创建“无邪教村(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八个。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下旬,永昌县河西堡镇银河路社区进行诬蔑诋毁法轮功,毒害世人的“家庭承诺卡”签名活动。同时社区居委会人员进入居民家中胁迫辖区居民家庭签订“家庭承诺卡”。

永昌县河西堡镇在永昌至河西堡,河西堡至金昌的公路两旁书写了许多诬蔑法轮功,毒害世人的大标语,标语后缀着“河西堡镇宣”。

一个人受了委屈要诉说被委屈原因,委屈程度越重想说清楚的愿望越强烈。智力正常的人都会这样去做。话说回来,不论他怎样诉说无非是个言论问题,让他把冤屈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在以往历朝历代的封建社会都有百姓击鼓喊冤的地方。在现代文明社会里,一边倒的媒体使用铺天盖地的谎言,用最肮脏的语言攻击佛法修炼群体,攻击对象都是合法的国家公民,而他们则不能申辩自己所受委屈的原因,这是不正常的。在没有表达自己冤屈的机会和地方的条件下,使用自己制作的传单表达自己的心声,这仍然是个言论问题,是合法的。

究竟谁在破坏社会稳定,是肆意使用谎言的群体和个人----政法委“六一零”;究竟谁是邪教,是绝对不敢敞开自己历史的那个组织----中共。

(三)、每个百姓都是都被迫害者

在“六一零”督导下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抓捕中问的关键一句话是:“炼不炼法轮功了?”如果回答:“炼!”十有八九是立即抓走;若回答:“不炼了。”说两句好听的话,立马走人,各不相干。

在特定场合,一个“炼”还是“不炼”的回答,决定当时的法轮功学员是否遭受酷刑事迫害、是否被劳教、是否被判刑的不同结果。一个“炼”包含着坚持“真、善、忍”正信;一个“不炼”包含着放弃“真、善、忍”正信。放弃“真、善、忍”就意味着选择“假、恶、斗”,站到邪恶势力一边。这就是共产邪灵的追求目的。选择了“假、恶、斗”,就选择了邪恶而变坏。

在大纪元将发表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时的【公告】中说:“纵观八十多年的中国共产党历史,其所到之处永远伴随着谎言、战乱、饥荒、独裁、屠杀和恐惧;传统的信仰和价值观被共产党强力破坏;原有的伦理观念和社会体系被强制解体;人与人之间的关爱与和谐被扭曲成斗争与仇恨;对天地自然的敬畏与珍惜变成妄自尊大的“战天斗地”,由此带来的社会道德体系和生态体系的全面崩溃,将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人类拖向深重的危机。而这一切灾难都在共产党精密的策划、组织和控制下发生着。”

十三年来,永昌邪党政官员极力追随江泽民邪党集团,策动公、检、法、司不法人员迫害法轮功的同时,用这种非法肆意迫害事实在不停的冲击着人们头脑中所剩不多的一点善念和良知。法轮功学员坚持不懈的给世人讲真相,就是为了保持、加强人们头脑中的善念和良知,认清邪党迫害法轮功的险恶用心,自觉抵制共产邪党的绑架,顺利躲过人类面临的大劫难。

在共产邪党的胁迫下假若一个人签了毒害世人的“家庭承诺卡”,就意味着放弃接受正信的权力而选择了共产邪恶,这个人就属于它的一员,这个人的前程如何?事实上所有加入过邪党组织(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的人都和签邪党“家庭承诺卡”的结果一样,思想和前程已经被共产邪党绑架。对于这部份百姓来说似乎没有遭受共产邪恶的酷刑、没有被非法劳教、没有被非法判刑,但是这个人的思想和前程都被它绑架了,还有什么呢?

在上述说到的大纪元《九评共产党》的【公告】中又说到:“‘无可奈何花落去’,现今苟延残喘的共产政权已经日暮途穷,它们的崩溃指日可待。”邪党崩溃就是彻底灭亡。任何和它绑在一辆战车上的人,共产邪灵完了这个生命也就完了。

善良的永昌乡亲们,放下固执,放下无所谓,只要你认真阅读《九评共产党》,不要签署邪党的“家庭承诺卡”,退出中共的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一切邪恶组织,敬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将有一个理想而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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