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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信母亲蒙受的冤屈终将洗雪

——怀念我的母亲王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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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些天每当我走在街上,看到前面有老年妇女的身影,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母亲,忍不住潸然泪下。

我的母亲王殿松,是山东省海阳市徐家店镇李新庄村人,今年六十八岁。她辛苦劳累了一辈子,已经到了儿孙绕膝、安享晚年的年纪。却不幸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晚在山东威海初村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恶人杀害,离开了我们……

母亲一生勤劳、善良、简朴持家。记的小时候,父亲在离家一百多里的县城上班,母亲一个人既要拉扯我们姊妹三人,又要上山干活,忙里忙外,吃尽了苦头。那时家里穷,平日都不舍的买件新衣服穿,过年时母亲为了省钱,就去集上扯点廉价布头,回来自己缝制。由于她心灵手巧,左邻右舍买布裁剪也都求母亲帮忙,母亲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宁肯自己熬通宵,也不忍心拒绝别人。她常说,别人张个口不容易,能帮就尽力帮帮。

母亲为人公正,做事处处考虑别人,从不占别人便宜。我大爷爷(爷爷的大哥)去世的早,家里没儿子,只有一女。大奶奶拉扯姑姑过日子很孤单,当时按风俗,就把我父亲过继过去。后来姑姑长大了,有人给她介绍了上门女婿,眼看亲事成了,爷爷奶奶急了,因为姑姑招上门女婿,家产父亲就得不到了。爷爷就叫母亲去捣乱这门亲事。母亲没有做声,抱着年幼的我求人搭车去县城找父亲。父亲见到母亲很吃惊,因为那时交通不便,路途又远,有什么大事值得母亲大老远抱孩子亲自走一趟?母亲简单的告诉父亲原因,然后平静地说,我来就是找你商量这件事,咱不能阻止她姑姑找上门女婿,这门亲事不容易,让她姑姑结婚吧,咱权当你没过继过去,不能为了图人家的家产做缺德事。父亲也是个善良正直的人,就答应了。可这件事让爷爷奶奶很生气,因为到手的房子没有了,爷爷有四儿三女经济负担很重,从此记恨母亲,既不帮母亲干活,也不帮看孩子。因为爷爷的绝情,母亲吃了很多苦,也常常因此怨恨爷爷。

母亲由于常年的劳累,身体越来越差。先后患了胃炎、胆囊炎、关节炎、肩周炎、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妇科病等。她长年腰腿疼,一干点活就疼得直不起腰来。晚上睡觉更是疼得成宿哼哼,睡不着觉。好容易找了一个名医,他提出两条建议,一是动手术,费用昂贵且不保险;二是买牵引架进行牵引,费用也很高但能保险点。父亲权衡再三,选择做牵引。为了省钱也没有买昂贵的牵引架,根据观察自己动手做了一张小床和一个牵引架,让母亲做牵引。母亲躺在床上,腰上系上带子,滑轮一头拴在带子上,然后用滑轮吊砖在腰的两侧坠着,砖的数量从几个逐渐增加至二十个,重量足有八九十斤,但效果也不明显。

一九九八年末,母亲经人介绍开始了解法轮功,一九九九年正式走入修炼,炼功后,一身病奇迹般的好了,走路一身轻,干多少活都不觉得累,她更乐于助人了,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处处找自己,在和爷爷的一些事上不再气恨委屈。按照师父讲的,做个好人,把以前和爷爷的恩怨都看淡了,一心一意对爷爷好。为了让爷爷能安度晚年,母亲和父亲商议,作为长子长媳,他们应带个好头,那三个兄弟才能做好。农村有句俗话:大的挑水沟,小的跟着流。那时奶奶已经去世,由父亲提议让爷爷在四个儿子家轮流住,从我们家开始。但爷爷说身体好不愿意轮,坚持自己过,后来爷爷得了脑血栓,母亲再次建议让爷爷考虑轮着住,爷爷答应了。母亲先是叫爷爷来家里吃,后来考虑爷爷走路不方便,便送饭给爷爷吃,每家轮五天,轮到我们家,母亲给爷爷送的饭必是一个鸡蛋(那时家里条件还不是很好,她和父亲都不舍得吃),稀饭外加炒菜或者面条之类的老人爱吃的饭。有时父亲想起爷爷以前对我们的态度,就有些生气,数落母亲不用这样费事调节饭,让爷爷吃饱就行了。母亲总是说:“老人这么大岁数了,能吃多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也只能达到这个条件。”

母亲去送饭时,村里有些好事的就凑过来看热闹,因为以前爷爷对母亲不好在村里出了名,现在他们想看看,母亲怎样报复爷爷,结果看后都不住的称赞,夸爷爷生活好,母亲做的好,心胸宽广。母亲说是法轮功让她不计过去的恩怨,一心只对别人好,做个好人。

爷爷的衣服每次轮到我们家母亲都主动要来洗,使爷爷干净利索。在母亲的带领下,其他三个婶婶也都这样做了,这使爷的晚年过得比较幸福。村里的人都说,没想到爷爷以前对母亲那么不好,到了晚年母亲带头把他侍候的这么好,炼法轮功的就是不一样,人人都竖大拇指称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顷刻间天象塌了一样。母亲看着法轮功师父和大法无端的遭诬蔑,心里难过极了。她说自己蒙大法洪恩,身心受益,现在大法被污蔑,怎么能心安理得呆在家里呢,就是这个淳朴简单的想法,她决定用亲身修炼的变化向国家领导人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还师父和大法的清白。

二零零零年十月底,母亲踏上了去北京证实大法的道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的一天上午,母亲在北京因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构陷、绑架,被关在派出所的一个大铁笼子里,笼子里有五大堆雪。警察不许她大小便。寒冬腊月,当时母亲还没有穿上棉衣,被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警察又把她劫持到拘留所,因拘留所拒收,只好把她放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母亲又被另一派出所绑架,恶警搜走了她身上仅有的十元钱,关押了一天一夜,之后又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关押一个月,最后把母亲绑架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调遣处真是人间地狱,母亲在那每天被强迫高负荷的劳动,根本不管老弱病残,谁不完成任务就不让谁睡觉,所以经常干到下半夜一、二点钟,有时还要通宵。一个月后,母亲被送到了臭名昭著的新安劳教所,同样做苦役。劳教所经常不让上厕所,有一位招远大法弟子就是因为不让上厕所,被活活憋死了。劳教所除了强迫干活外,还强制学员“转化”(放弃信仰)。谁不放弃信仰就罚谁蹲在那里,昼夜蹲在那里,不让动、不让睡,有时学员蹲不住倒在地上,警察就指使一些刑事犯拳打脚踢;有的学员还被罚面壁、被罚坐喷气式飞机等酷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母亲重获自由,回到了家。在母亲被非法劳教的日子,爷爷一直挂念着她。母亲回来后不长时间爷爷去世了。亲人来悼念发送,由父亲兄弟四人分开招待。母亲对父亲说,咱是长子,理应领大头。按风俗,人去世了,要烧七、周年等,其中五七最大,客人最多。在这天还要请“举重”(负责埋葬故去的人)的。他们是大客。就这样母亲负责招待五七的客人。采购饭菜时,什么好买什么。招待完五七后,凡是参加了宴席的客人,尤其是举重的人都上街说:你看人家,就是不一样,东西好数量多,人家条件就是好吗?不是(母亲节俭会过日子在村里出名),人家就是通情理,自己平日俭省,礼节上不亏待乡亲。我做了这么多年举重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丰盛的饭菜舍得给人吃的主人。再看老人以前对人那个样,叫一般人就不管了,人家给老人养老送终还做的这么好,炼法轮功的真是好人那。类似这样的话在村里传了很长时间。

可就是这样一个有口皆碑的好人,山东海阳“六一零”却企图再次非法劳教她。二零零五年五月,当时海阳“六一零”头子于正高到处找我母亲,找不到就气急败坏地绑架了我,并且无耻地说:找不到你妈,你就得替你妈去劳教。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并被勒索一千元钱。那一次,我父亲也被非法拘禁了二十天,被非法罚款两千元。在之后的这几年中,恶警于正高等人经常去骚扰我父亲,也到我妹妹那里和其他亲戚家骚扰,到处打听母亲的下落,企图绑架她。所以几年来母亲一直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姥姥姥爷在临终前,都没法回去见最后一面。

后来,听我母亲讲,于正高等人在徐家店镇又陆陆续续绑架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小纪镇也绑架了好几人,从中敲诈了不少钱财。其中,有一位不修炼法轮功的人只因接看了大法真相资料,被勒索四千元钱。于正高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说只要交钱就没事了。但一个月后,他们一伙又回来绑架了七名法轮功学员,并直接劫持到王村劳教所,另外还有三人(病得很重)被判监外执行劳教三年。

后来我得知,母亲流离失所后,一段时间去了威海打零工,靠给人家当保姆为生,很少有音讯。家里只剩下父亲一个人孤零零。每当逢年过节,看着家家户户团团圆圆,我们心里格外记挂母亲。有次她从外地回来路过我家,说起在外打工的辛苦,她经常一天只吃两顿饭,而且多是咸菜就馒头。我知道母亲把省下来的钱都用来救众生了,流离在外期间,母亲没有要过别人的资助,她从牙缝里省,从脚步里省,辛苦自己,省吃俭用的做真相资料,多救被邪党蒙蔽了的中国人。

记得那天家里剩了半碗饭,母亲不让扔,自己吃了;有几次馒头坏了,母亲也不让扔,用刀把坏处削去,尽量能吃就吃了;有时听看见她的人说,几次见到母亲拿着很重的包裹在路上吃力的走着,大家都说,你这么大岁数,花五块钱打个车吧,这样太辛苦。每次母亲都笑笑说:“走过去就行了,省着钱做点别的。”这些年母亲几乎从不买衣服,她常说,有件穿着就行了,挣钱不容易,把钱花在值得花的地方。

母亲被迫流离失所期间,村里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有看法,时不时有人指手画脚,笑话我们。父亲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很怕别人说起这个话题,心烦的时候就一个人去山上找清静,经常从南山走到北山,又从北山走到南山。父亲唯愿迫害早日结束,母亲平安回家。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今年五月十三日从威海传来凶信,我母亲出外讲真相途中遇难,当时我们全家都懵了,急急慌慌赶到威海,但也没能到母亲最后一面:威海警方在没有家人在场的情况下,将我母亲遗体解剖,告诉我母亲锁骨骨折、系钝性击打头部死亡。我们要求威海警方破案追凶,威海警方一方面将此案的唯一证人齐秀春非法劳教,一方面不断变换说辞,拖延案情,最后干脆说破不了案,让我们不用再找了。

母亲生前在揭露恶人迫害的文章中写道:“今天,我把自己亲身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是让世人了解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苦难,从中认清中共“六一零”机构及恶党的真面目,远离这个邪党。真心希望善良的人们在大法洪传的今天,能早日明真相、得福报,迎接美好的未来。”(参见明慧网文章《母亲被迫害离家 恶警抓女儿替母劳教》)

回想这些天,我总感到母亲还在我的身边,至今她的心愿仍然被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实践着,我坚信云开日出的时刻就要到来,邪恶必将受到清算,我母亲蒙受的冤屈终将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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