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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法轮功学员徐真生前记述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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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浙江报道)本文的作者徐真是一位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被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此文是她的同修们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的。

据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报道,重庆法轮功学员徐真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狱警指使犯人对徐真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把徐真眼睛蒙上、嘴巴用封口胶封住,手脚用绳子捆绑着,将她多次打昏,再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犯人唐红霞、周艺等还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她大出血,生命垂危。一个月不到,徐真被折磨致死。

徐真曾于二零零六年被杭州市西湖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关押在浙江省女子监狱。以下是徐真生前写下的揭露遭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的情况。

我叫徐真,女,今年四十七岁,重庆市合川区大法弟子,原重庆合川市电力公司职工(现在供电局)。二零零六年三月五日在杭州市发放真相资料被坏人构陷,当场被杭州市西湖区文新派出所绑架。(警察)抢走了我的背包,里面有十几份没发完的真相资料,把我送到西湖区公安分局后又对我强行非法搜身,抢走了我的钥匙和一百多块钱,还到我弟弟家里非法强行抄家,抢走了我的电话号码本和我原单位职工电话通讯录一本,还有十几个信封、邮票。在杭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八个多月后,于同年十一月下旬被杭州市西湖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送往浙江省女监区(后来的四监)。

由于我不配合邪恶,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受尽各种残酷折磨。三次被关进牢中牢,两次关禁闭,四次住监狱卫生科,一次住浙江省监狱总医院即青春医院。

一、第一次在牢中牢里遭受的折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七年一月)

我一到女监就被狱警朱琛华关押在一个小监室里,门窗紧闭,窗帘拉上,门上的玻璃用报纸糊上,把马桶和小便盆拿进监室,洗漱水、饭菜都由包夹犯打进来,不许我去卫生间洗漱、上厕所,就是把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封闭在这个小监室里,不许我向其他刑事犯讲真相,安排四个犯人(杀人犯:王筱影;经济犯:沈来、陈青松、黄益敏)白天晚上轮流折磨我。这个小监室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牢中牢,是一个专门强行对我洗脑,强行“转化”我的黑窝,她们所使用的手段都是非常邪恶的,极其下流、卑鄙的,是见不得人的,所以把我封闭起来不敢让其他犯人看到,也更不敢让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其他大法弟子知道。包夹犯们曾多次对我说过,如果我不“转化”就永远走不出这个监室的小门,更不能有减刑的机会早日走出监狱的大门。

我在这个黑窝里遭受的迫害有如下种种:

1、克扣饭菜。包夹打进来的饭菜,分给我的只有她们每个人的一半那么多,菜也只有一点点,根本吃不饱,她们餐餐都倒饭,有时倒的比吃掉的还多,宁可倒掉也不让我吃饭。

2、延迟睡觉时间。按照监狱规定的作息时间是晚上九点钟睡觉 ,包夹犯说我没有完成狱警朱琛华布置的作业(叫我写所谓的“保证”)就得让我晚点睡,什么时候完成了,什么时候睡,开始两三天延迟到十一、二点,后来就一天比一天迟,到半夜一两点,三四点都是常事,经常是刚刚睡下去一会就听见外面值班犯人在喊起床了。

3、通宵不让睡觉。有一次让我在床边站了一个通宵,还有一次让我坐在凳子上坐了一个通宵,两次都由包夹犯黄益敏盯着我,视线一直都不离开我,让我一动不动,眼睛都不许我闭一下。

4、晚上睡觉不给我被盖。她们要我回答她们反复提出的问题:我叫什么?是哪人?来干什么?我每次回答我是大法弟子时,她们就打我的嘴巴,并且凶狠狠地说,这里没有什么大法弟子,都是犯人,那天我闭口不说话,不按她们的要求回答,她们就不许我盖被子,十二月份的天气,寒冷的夜晚,我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在床板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间。

5、不给解大便时间。由于吃不饱,睡不够,再加上精神上承受的打击(每天都要面对她们的恶言恶语,恶面孔)致使大便干结,好多天没有大便,等我想解时一下子又解不出来,刚蹲下就说时间到了,我只好等第二天,第二天又等第二天,这样二十多天没解大便,她们还说不是不让我解,是我自己解不出来,不要怪她们,还骂我是个脏女人在室里解便,弄得臭烘烘的,不替她们着想,不赶快走出这扇小门。

6、马桶满了不让倒。小便盆满了也不让倒,迫害在逐步升级,开始几天还让我去厕所倒过两次马桶,后来眼看着马桶满了也不让倒,遇到狱警朱琛华到这个黑窝里来的时候我征得她的同意才把马桶倒了,但后来就只给一个小便盆用了,由于每天都吃得很少也没喝水,每天只解两次小便,一次解一点,那个小便盆好几天才满,满了也不让倒,又是征得朱的同意才倒,倒时都端不起来了,一端就往外流,把它放在一个洗脚盆里才端到厕所倒掉。

7、洗漱的脏水规定五天倒一次。包夹犯陈青松对我说,脏水五天倒一次,我洗漱的脏水是积在一个洗脸盆大小的脏水盆里的,每天早上只能用一点点水洗漱,用多了脏水都没处倒,晚上不许我洗脚、洗下身,后来晚上洗脸漱口也不允许了。

8、往眼睛上抹清凉油。我拒绝看诽谤大法的碟片和书,她们就往我的眼睛上涂厚厚的两大块清凉油,强烈的刺激难以忍受,好长时间睁不开眼睛。

9、往身上灌冷水。杭州的冬天与重庆差不多,水也是格外刺骨,包夹犯竟然把刺骨的冷水从我的脖子灌到前胸后背,水还直往下滴(冬天十二月)。

10、夹耳朵。用夹衣服的木夹子夹在我耳朵上戏弄我。

11、用衣架顶下巴。让我端坐在电视机前看邪恶碟片,用竹衣架一头顶住我的下巴,一头撑在衣服的扣子处,稍微一动,衣架就会掉下来。

12、抓头发。有两次包夹犯陈青松在我头上抓起一把头发使劲扯,第二天早上,我梳头时地上落一层头发。

13、用书砸我。包夹犯黄益敏拿着厚厚的一本诽谤大法的书给我读,见我不听,就把那本书使劲朝我脸上砸,然后又用书铲我的脸。

14、反坐板凳。把凳子四脚朝天放在地上让我坐,我不坐,包夹犯就拉着我往上按,我要去开门喊,包夹犯王筱影就赶快把背靠在门上把住门,陈青松和黄益敏就把我按在地上打。

15、毒打。有一次我被包夹犯从狱警朱琛华那里拿来的一个什么东西让我抄,我给撕了,还有一次我立掌发正念,都遭到她们的毒打,拿竹衣架打我的手背、脚背、两腿,把我按在床上用膝盖压在我的大腿上,用拳头在我的肚子上边拧边往下压,连续的压,还用手指甲在我的后颈窝上使劲掐,皮都掐破了,她们尽量不在我的脸上留下伤痕。另外,还有几次她们在折磨我时,我反抗也招来毒打,当我喊法轮大法好时,她们就用毛巾捂我的嘴。

16、推过来推过去。有一天晚上,我不配合她们看电视,她们四个包夹犯就围着我,这个把我推过来,那个把我推过去,最后把我按到电视机前的凳子上坐下来。

17、贴条子。包夹犯沈来用蓝色软头笔在十六开大小的纸上写了二十几张诽谤大法,对大法不敬的话贴在我的床靠墙的墙上、凳子上、开水瓶上,并且让我读。

18、罚站。从早上起来就开始站,笔直的站,站到晚上很晚,中间只有短的几分钟吃饭时间可以坐一下,一连站了半个月,站的四肢都僵硬了,双腿、两胳膊肘打弯都很难,双手十指弯曲困难,拿勺吃饭都很费力。

19、穿硬底皮鞋踩手。陈青松让我拿笔写什么东西,我说手痛,拿不了笔,结果她就把我按倒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把我的右手(手已经肿的很大),手心朝上放在地上,穿上鞋踩我的手,踩了两下说这双鞋底子太软了,得找一双硬底鞋,然后就换上一双硬底皮鞋踩在我的手背上,使劲来回搓,搓两下再踩再搓,连续不断反复多次。

20、学青蛙跳。让我蹲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两脚并拢往前跳,当时我的腿脚肿的很粗很大,蹲下都困难,一动就倒在了地上,包夹犯陈青松就往地上泼冷水,另外还让我走队列,唱监狱的改造歌。

包夹犯黄益敏说:你不“转化”就让你过不好日子,这种没完没了,无休止的折磨,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只好违心的向邪恶妥协,妥协后心里非常难过,悔恨不已。

二、第二次被关押在牢中牢(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至八月二十四日)

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我不再向邪恶妥协,拒绝参加诬陷大法的揭批会,再一次被关进牢中牢,加重迫害,安排了三个包夹犯(杀人犯:王筱影;经济犯:陈青松;刑事犯:王雪莲)。

1、不准上厕所。这一次不拿大马桶了,只拿了一个小便盆,我坚决不在监室里解便,不吃不喝,一泡尿憋了一整天半三十多个小时,在我的一再强烈要求下终于争得了上厕所的权利,但是这时已很难往厕所走了,一动尿就流出来。

2、不准洗漱。我拒绝在监室里洗漱,要求到卫生间洗漱,她们始终没有同意,八月份正值酷暑,我一连二十天没有洗脸漱口、洗脚,更没有洗头洗澡。

3、往眼睛里喷花露水。我不看邪恶碟片,王筱影和陈青松两个包夹犯一起扒开我的眼皮往里喷花露水,喷了一次,接着又喷第二次,我扑向窗子,拉开窗帘冲着对面三监区的工厂喊救命,她们又把我拖到床上一顿毒打,等狱警朱琛华进来时,我正被她们毒打,包夹犯对其示意没事,让她离开,她随即出去了,任凭包夹犯随心所欲的折磨我。

酷刑演示:码坐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4、罚坐。让我一连半个多月端坐在凳子上,每天坐十七、八个小时,有时更长时间,要求我上身坐直,头放正,眼睛平视正前方,双腿并拢,双脚平齐,两手心向下放在两大腿上,稍微变动一点就遭到毒打,有时说我的手动了就用一尺长的有机玻璃尺子打我的手,有时我的上身向后仰,包夹犯王雪莲就拽着我的乳头往前拉,有时屁股坐痛了稍微抬一下,包夹犯陈青松就用硬皮本挫我的屁股,把硬皮本子从我的屁股和板凳之间插进去拉出来一下一下的挫,天天挫,挫破了还挫,血把裤子打湿了,染红了板凳,还不许我换裤子,晚上把血裤子脱下来,第二天又把干硬的裤子穿上继续坐,一天坐下来血又把裤子打湿了,晚上脱下来晾干了,早上又穿上,血迹越来越厚。

5、控制解便时间。一天早上我上厕所解大便(二十天的时间只解了一次大便),因为解不出来我用手抠,还没解完,包夹陈青松就将一盆脏水从我的背后往便池里倒,弄的我后背屁股都是水,催我起来,起来后一手的粪便也不许我洗。

6、强行灌食。我绝食抗议她们对我的折磨,她们就强行给我灌食,并逼我回答她们一再提出的那个问题,问我是什么人,我一直说我是大法弟子,她们已把我折磨的不象样子,但仍然还是“转化”不了我,就把我送进了监狱卫生科,这是我第一次住卫生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三、第三次被关进牢中牢(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至二零零八年新年前)

不许我和大法弟子接触,我看到又是一个监室的门紧闭起来,玻璃用报纸糊上,知道又有大法弟子被关在里面受折磨,就趁包夹我的两个犯人(任丽、卢黎红)没注意,趁那门没关严时走进去和那位大法弟子交流,但是刚一进去就被七八个人七手八脚的拖了出来,从此又被关进了牢中牢,每天让我坐在凳子上,直到晚上就寝时间过后才让我上床。

四、第四次被关进牢中牢(二零零八年新年后至二零零八年九月)

二零零八年新年过后正月初四,让我出工参加奴役劳动,我不接受劳动改造,就把我关进了牢中牢,每个星期 上午、下午都让我坐在外面走廊上由包夹犯陪同,包夹犯怨气连连向我发来。

五、关禁闭。

这是第一次关禁闭,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因为我声援在我后面来的一位被关在牢中牢强行“转化”的大法弟子,我在门外喊她的名字,喊法轮大法好,被包夹犯和几个骨干犯七手八脚捂嘴的捂嘴,拉的拉,拖的拖,把我弄到狱警办公室,然后又到禁闭室,当晚在禁闭室发烧、血压升高,被送到监狱卫生科,这是我第二次住进卫生科。

六、再次关禁闭(二零零九年五月至六月,约半个月)

在卫生科呆了两三天身体刚有好转,又被关进禁闭室,我在里面炼功被狱警制止,一次次的把我盘着的腿拉下来,把裤脚缝都拉开了,人也拉到地上,后来就通知监区警察带着四五个骨干犯用束缚带把我捆绑起来,我开始绝食,她们又强行灌食,半个月血压不正常,又把我送进监狱卫生科,这是我第三次住进卫生科。

七、在卫生科(二零零九年端午节前后一个月)

在卫生科我继续绝食,监区长陈军带着几个骨干犯到卫生科强行灌食,并说我再不吃饭就用管子插进鼻子往里灌,我实在受不了了,为了不让她插管子,我就每餐吃一点点,变相绝食,一个月后回到监区仍然这样直到中秋节前。

八、在监狱总医院,青春医院(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至十月下旬)

由于长达四个月的变相绝食,身体出现了发高烧、咳嗽的现象,她们又把我送进监狱卫生科,这是我第四次住卫生科,两三天后高烧不退,又把我转入浙江省监狱总医院,检查后说我得了肺结核,打吊针,十几天后出现了四肢麻木疼痛,特别是双脚,整个脚底板痛的不能走路、记忆力衰退,并且出现两次病危,不省人事。

九、践踏通信权

二零零八年十月初我给儿子写了一封信,姓何的狱警检查后说,不能寄,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说明我还没有改变,让我自己检查,我想趁弟弟接见我时把这封信带出去寄,也被另一狱警制止。

在浙江省女监这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里,所有的大法弟子周围都有包夹犯,都被封闭在无形的牢中牢里,每个大法弟子的言行都被包夹犯控制着,一次我和一位大法弟子交流了一个眼神竟被包夹犯卢黎红怒冲冲的责训一顿,还有一次和那位大法弟子说了一句话也被她吵一顿。

大法弟子:徐真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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