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的路 感恩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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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六日】用尽人类最美的语言,也说不完对师父的感恩!十多年来的正法之路,尽管曲折艰辛,但在师父无时不在,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在神的路上,堂堂正正的走到今天,兑现着神的誓约!

追捕我的车开進了火葬场

一九九九年七月,因为去省城证实大法,我们单位以“六一零”邪恶成员为首的不法之徒,以所谓的“非法聚集”为迫害的借口,非法抓捕大法学员,并企图查出所谓的“煽动组织者”。

我听说后,马上意识到,我是大法弟子,有至尊至上的师父保护,不能叫他们行恶,我也不能坐等邪恶抓捕,得马上租车启程离开。刚走,邪恶之徒带人包围了我家,破门而入,扑空后,恼羞成怒。他们排查到我的去向,马上驱车追赶。人算不如天算。当他们驶出约五十公里,那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太阳还没下山,突然乌云滚滚,漆黑一片,接着雷声大作,瓢泼大雨下了起来,车象爬一样的在乡间道路上向前行驶,开车的司机说:“停下吧,看不见了,雨小点再追也不迟啊!”单位“六一零”头子吼叫着:“不行,党委书记还在总厂扣押着作人质哪,抓不到她,书记就回不了家!快开!”一会儿,雨还真小点儿了,天空变亮了,可跑着跑着,坐在前面带车的那人隐隐约约的看见前面有辆车,就叫:前面好象是辆车,闪着防雾灯哪,有可能就是她,快追啊!我也不时的打开车窗,目光凝视着后视镜,也模糊的看见后面好象有辆车在追赶,要不,这样大的雨,谁上路啊。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叫他们左右啊,有师在,有法在,不怕!

不到几分钟,单位的这辆几十万的豪华中巴面包车抛锚了,司机打不起火来,嘴里还嘟囔着:“哼!抓人家干嘛啊,不就是炼炼功吗?谁不知道她是个好心人啊,干嘛丧那个良心哪。”一会儿打起火来了,雨又下大了,天也黑了,车灯才照到几米远。跑着跑着,司机觉着路变得宽敞了,路面也平坦了,就是雨越下越大。天黑了,他们停停开开,开开停停的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天亮了,雨停了,下车一看,都愣了,原来在火葬场院子里面,一圈一圈的转了一夜啊!

这时候,我已经顺利的换乘火车到达千里之外了。追捕我的恶人没吃没喝,象落汤鸡,扫兴而归,还到处诉苦邀功。职工群众都当成笑柄,说:“没把你们留在火葬场就不错了,凭啥抓人家啊?”后来,每当司机、还有单位职工亲口向我讲述这个笑话时,我的泪水禁不住的直流。自九六年得法以来,我真切的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师尊的洪大慈悲。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起,生生世世、无时不在的呵护着我,这些景象,美妙殊胜,真真切切,难于言表。我也可怜那些被中共邪党毒害而对大法犯罪的生命!

绝食反迫害,师父在承受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的一天,那是我第二次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展开了“真善忍”横幅,天安门恶警把我第一个劫持在依维柯警车上,在车上我喊着:“真善忍好”!一个彪形大汉职业打手朝我脸上就是一拳,还把我推下车狂叫着:有本事在这里给我炼,我本能的举起双手做着头顶抱轮的动作,那恶警发疯似的,对我拳打脚踢,并且猛击我的太阳穴,可我一点没觉着疼,身体岿然不动,头都没偏分毫。而这恶警手指流着血,嘴里骂着,招呼几个暴徒把我推搡上车。后来知道,那个打手姓孙,是省公安厅派北京去协调,专门抓大法学员的。

天安门恶警把我关進昌平看守所,我已经七天没吃没喝了,严词拒绝恶警的野蛮灌食迫害。深夜,我背着师尊的《论语》,突然,我的双耳法轮呼呼的旋转,从耳朵到脸部,又从头顶到全身,持续了十几分钟。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谢谢师父!”师父给我调整身体,补充能量后,第二天我红光满面,浑身是劲。又过了好几天,我被单位“六一零”恶人认出,单位公安处刑警队打手,把我拉出来,举手就想打,我看着这个被邪恶利用的生命,不想叫他行恶,免得给邪党陪葬,我还没说出口,他却举着僵硬的拳头,吓的倒退了好几步!

单位公安处刑警队、治安科抽调的恶警把我和几个同修劫持到驻北京办事处(一个大酒店的楼上)。这伙恶人轮番对我们戴着手铐的修炼人,歇斯底里的狂叫着拳打脚踢,几乎都被他们打倒在地,脸上都被打的青紫了,嘴上流着血,还不放手,服务员有的吓哭了,有的抱着头都向楼下跑去。我义正词严的制止他们行恶,给他们讲:你们有的也看过《转法轮》,你们其实也知道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也知道法轮功对社会百利无一害,你们为何这样对我们,你们在警校学点本事,不对付坏人,咋专迫害好人了?还有点良知吗?你们不做恶梦吗?善恶必报是天理,不怕你不信啊!一会儿,他们就变了好多,放下了行恶的手,还给端来水喝,他们都打起扑克来了。

第二天我们被绑架回单位分别非法关押。我已经是二十六天没吃没喝了。单位领导感到不可思议,怕我活不了几天了,劝说:知道你们是冤枉的,但该吃吃啊,身体坏了不吃亏了,咱不和××党斗气了不行吗?我告诉他们大法给了我一切,师父慈悲至上,不许污蔑陷害我师父,还我师父清白!我要用我的生命,用我的真诚告诉大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炼法轮功没有错!又过了几天,单位领导怕我身体不行出危险,怕承担责任,要求公安处放人,那时被邪恶操控的恶警仍然把我关進当地治安拘留所,我坚持绝食六天,邪恶只好把我送回家了!

其实,师父一次次给我净化身体,一次次给我补充能量,我都清醒的体验到了,我知道,我能做啥啊,都是至尊至上的师父替我承受了,是师父看护着我,谁也动不了我!坚如磐石的正信正念,得到了神的佑护。只要有口气,我就要证实大法,我就要给众生讲,就要去救他们。

楼上坠下 奇迹康复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下午二点多钟,邪恶的“六一零”派了好多警察包围了我的住处,楼口被好几个人堵住了。这时公安上的人告诉我,今晚天一黑,“六一零”恶人就带领消防队破门绑架我。我赶紧找了一根很粗的麻绳,一头固定在暖气片上,我想抓着绳子从楼上窗口滑下去走脱。刚离开窗口,“咔嚓”一声,碗口粗的麻绳竟奇怪的断开了,我被摔下去,直看到右腿短了一截,腰也弯了,全身没有知觉 ,我镇静念着:有法在,有师在,没有事,要马上离开!我猛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墙角隐蔽下来,用手机拨打了出租车电话,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农村一个好心的老百姓家里暂时躲避起来。邪恶之徒晚上扑空了,只好把通缉令贴在楼梯口,悬赏两万元抓捕我。

当天夜里,我的腿肿的象一个很粗的水布袋,里面全是血水,稍一动就要破裂出血,腰也弯的不能动了。老乡只好背着我到猪圈里小便。老乡吓的哭着说:他婶子啊,(当地方言,尊称,把我当成他儿子的长辈)我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好人,被坏人害成这样了,我悄悄到医院请大夫给你治治吧,万一落下个毛病,真对不住你们这些好人啊!我婉言谢绝了,我告诉老乡,我师父无所不能,师父保护着我,没事的,放心吧!您知道大法好,保护大法弟子,一定得福报!(现在,他一家都很好,师父给了他们最好的,我去看他们,老乡把珍藏的师父法像捧给我看,还叫我向师父问好。以后我还要详细写出来,保护了大法弟子的众生,师父就给他最好的)。

我疼得汗水直流,下半夜,我迷迷糊糊的,朦胧中,师父展现在眼前,我的腰部猛烈抽动了一下,我激动的大叫起来,老乡一家都起床跑过来,问我疼醒了啊,还是做噩梦了啊,我满面笑容,含着激动泪水说:“是神来保护我,是我师父来给我调理身体哪!”我的腰神奇的直起来了,我挺着胸膛给他们看,他们看着都惊呆了,真是神奇,不可思议啊!这样,除了腿还是一包血水外,我上身运动自如,都恢复了正常。天亮了,我联系了车子,老乡把我送到了几百里外的乡下同学家,一是安全,二是在那邪恶铺天盖地的恐怖中不想“连累”老乡了,以免受到邪恶的迫害。

由于邪恶的悬赏通缉,加上各地邪恶都连成一片,串通一气,经常搞所谓的地毯式搜查和协查。便衣恶警到我所有亲戚家经常骚扰,我白天学法,晚上炼功,累极了,就在沙发上迷糊一会儿。深夜,腿麻木的难受,蚊子围着我嗡嗡直叫,人心一翻,心如刀绞,我一首一首的背诵着《洪吟》,调整自己的心态。天亮了,身上,脸上,每天都有不少吸血撑死的蚊子。

为了避开邪恶的绑架,为了换个住处,我有时拖着疲惫的身子,随身带着简单的日常用品,在夜间,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田埂上艰难的一点点向前挪动,行走二里路,开始就用七八个小时,浑身汗水直流。寂静的野外,漆黑一片,我不觉得寂寞,也不害怕,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就这样,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辗转五个县市,使恶人抓捕屡次扑空。在师父精心呵护下,腿上血水渐渐吸收了,黑色的腿粗细变得和原来一样,肤色变的白里透红,腿一点也不瘸了,完全和没发生过一样。我每天晚上都跪谢师父给我第二次生命,谢谢师尊给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誓约的机会!从此,我抓紧时间,利用一切条件,走到哪里,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诉哪里的人们,就把江氏邪恶集团的欺世谎言揭露到哪里,救一个,是一个。

一天下午,在县城里一个繁华街道上,我刚把真相资料送给当地同修,刚转过身来,正好和来抓捕我的国保科长碰了个正着,他们吓得连退好几步,突然反应过来,吼叫着:“上啊,抓住她,回去有奖!”聚集的行人越来越多,都不知道咋回事啊,我举着手一遍遍的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相持十几分钟,恶人围着我,都不敢下手。当地民众都围上来质问他们:是哪里来的恶人,跑这里来行恶,有本事抓坏人去!他们心虚的拦截了一辆面包车,蜂拥而上,把我劫持到车上,匆忙开走了。接着又调来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打手,开来四辆警车,给我戴上两只手铐,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后来又非法劳教迫害。

后来,县城的同修和亲友告诉我说:你的口号声传到一里多路,华联商场的职工和群众,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出事了,都向你那里赶去理论:哪里的强盗啊,跑到这里来作恶。

闯出黑窝 抓紧救人

二零零二年的一月,邪恶把我绑架到劳教所。我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自有师父安排,谁说了也不算!我听师父的话,堂堂正正,就是不配合邪恶的命令与指使,理直气壮的揭露这场迫害,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证实大法的场所,因为不管你在人中是啥角色,都是为法而来的生命,我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邪恶用尽邪恶的手段,逼迫我“转化”,我说他们,我一个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向哪里转啊?恶警指使吸毒、卖淫的女人毒打我,谩骂、恐吓我,不给我饭吃。我总是微笑着给他们讲怎样做个好人,不被淘汰,只要符合真善忍标准的才是好人,什么灾难都轮不到你!过了两个月吧,劳教所给单位打电话反映情况说,她不但不“转化”,不配合,反而来策反哪,还影响一大片,我们可管不了。单位“六一零”的人说不能叫她出来,不“转化”我们不接!

过了几天,劳教所硬是把我绑架到武警医院,说我心脏有毛病,通知单位来人送钱,要单位负担我的住院费用。我很清楚,自一九九六年得法以来,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是高能量构成的本体,接触过我的人都看到了大法的超常,我早已经没有了生病啊、难受啊这些人的概念。现在,这些假相的出现,肯定是好事啊。我知道,都是神说了算,人能做啥哪?在神的路上,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都把它变成好事。在武警医院,我正念拒绝他们给我输液用药,医生只好说:那就观察观察吧,是不像有病的样儿。

病房里铁门、铁窗,白天也只能看见一丝亮光,邪恶就是千方百计的企图动摇和摧毁你的正信,不叫睡觉,精神上折磨你,亲情上打动你,无论怎样,对我都不起一点作用,因为我是金刚不破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我一家三口都修炼,我是技术干部,被单位非法解除了合同,丈夫是单位中层干部,被邪恶非法开除后,被迫离家出走,孩子寄宿在亲友家里。孩子去劳教所看我,恶警不许接见,说:你妈妈不转化,就是不能见。孩子和他们讲理,一直到下午了,女儿耐心给他们说:“阿姨,炼法轮功才是真正的好人,我爸爸妈妈都是单位的好干部,有名的好人,她没有一点错啊,今天星期六,我老远赶来,见一面怕啥啊?哪个国家剥夺人家做母亲、做儿女的权利啊?”说的那女警察不但没有发火,眼圈都红了,还长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规定啊,趁天早,赶快乘车回去吧,你妈没事,好着哪。”

一晃四个月过去了。一天上午,单位“六一零”和劳教所的人来了,就说看我,不管他们咋伪装,目地很邪恶,就是“转化”我,叫我离开大法,不去救人,毒害众生,他们还用恢复工职,软硬兼施,来使我动心,我说:“转啥?好人向坏人那里转?叫我放弃大法,可能吗”?没招了,下午,他们以回家养病为理由把我送回家。“六一零”的人还恶狠狠说:你是劳教三年,不是没事了。我说:“谁说了算啊,你们这样做,真正受害的是你们”!

回家后,我跪拜师父,谢谢师父的精心呵护和安排,谢谢师父给我出去救度世人的机会!我铭记师父的教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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