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吉林省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真相(六)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四日】(接上文

第七部份 迫害手段 空前绝后

一、罪恶的精神谋杀

江泽民和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首先它是一个对全民族的精神迫害。中共连续不断的政治运动,使无数的中国民众、家庭遭受过无情的迫害,民众深知政治运动的无比可怕。从而变异扭曲了人们的心灵,摧毁了人民真诚、正义的良知,失去了人的真实本性。在铺天盖地的谎言欺压下,一般的民众被弄得晕头转向,懵懵懂懂被邪恶所操纵利用,参与迫害而不知;清醒者为免受伤害也深缄其口,只求自保;恶人痞子政治打手投机者乘机行恶,无所顾忌。让假、恶、斗等阴风邪气充斥社会,泯灭着人类善良的本性,这可以说是对中华民族最大的精神迫害。

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目的是逼迫有崇高精神信仰的人放弃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从根本上毁灭人的精神和意志,这是最邪恶最残忍的。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人格侮辱本都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然而更难以忍受的是逼迫学员看诬蔑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大法的录像,当面毁坏、侮辱师尊像和大法书。更恶毒的是逼学员所谓的“转化”,说和邪恶一样的诬蔑师尊、诬蔑大法的话,签什么“五书”,表示“悔过”,这是对法轮功修炼者最大的精神摧残。一旦在这生死抉择面前把握不住,哪怕是违心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当清醒之后,让学员们感觉自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玷污了自己的人格与灵魂,这种奇耻大辱蹂躏摧垮一个人的精神和信念,使人感受肉体活着,但精神死了。用邪恶流氓们的话说,“就是让你生不如死!”这种精神谋杀是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恶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最邪恶歹毒的手段。

二、邪恶明目张胆的叫嚣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

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残酷程度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因为它集中了天地间最邪恶的一切因素。

人间恶首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杀无赦”。


长春市公安局

吉林省委书记王云坤,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叫嚣要不惜任何手段和代价,三个月内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百分之九十五,剩百分之五判刑。

吉林省委副书记林炎志,在二零零一年四平市劳教所更公开对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要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林炎志在松原市洗脑班上大放厥词,指着法轮功学员辛国权让他谈体会,辛国权刚说出“法轮大法好”,林就疯狂大叫:“给我拖出去,送他劳教一年!”辛国权被打得遍体鳞伤送到劳教所。

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恶警张征镇迫害法轮功学员凶狠无比。一边行凶一边说:“江泽民一月给我一千多元钱,我就是干这个的。老虎凳刑具是给杀人犯用的,现在用在你们法轮功学员身上,打死你一个法轮功学员,江泽民就高兴一次。地下室有好几具死尸呢。”他一边疯狂的给法轮功学员用刑,一边还说:“你杀人放火,偷盗抢劫吃喝嫖赌没人管你,炼法轮功就不行!”这个恶魔,几年来几乎天天都这样摧残法轮功学员,现在已遭恶报得了肝硬化。

有的恶警公开说自己就是共产党的政治流氓,江泽民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打死白死,谁也不管。明天给平反,今天照样打,等等。

他们还树立邪恶“先进”,谁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狠毒,谁就多得奖金,谁就被提升。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所长苏境,因迫害法轮功卖力被树立为全国的典型。原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所长王延伟迫害法轮功学员全国出了名,他被树为全市司法界“先进”个人。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在二零零二年三月非法大抓捕中,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其中刑警队长孙立东指挥并亲自动手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的就在他面前被折磨死。因为他罪恶太大,遭恶报突然死亡,在他死后还被树为长春市二零零四年“十大新闻人物”中唯一代表司法界的“新闻人物”。

三、泯灭人性的酷刑手段

江泽民流氓集团欲置所有法轮功修炼者于死地而后快,但是他毕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几千万人一次性屠杀,因此它就采用卑鄙的虐杀和暗杀手段,达到它“肉体消灭”的罪恶目的。强加给法轮功的政治定性不断升级,就可以借口大肆绑架、抓捕,在非法关押中暴力“转化”,借这种所谓“转化”过程摧残虐杀。因此折磨法轮功学员手段之狠毒、残忍卑鄙、下流的程度是空前绝后的。手段、刑具超过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可谓花样翻新,说有百种酷刑决不为过。这里仅就吉林省几个主要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已被揭露出来曝光的酷刑手段大致归纳以下几类:

(一)绑铐

下面展示的图片,仅仅是迫害者对法轮功学员绑铐的种种形式,每位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最先经历的就是绑铐,把人绑铐起来,再施加各种毒打和凌辱,可见迫害者其凶残恶毒,手段多端、伤害剧烈,灭绝人性,也可以想象法轮功学员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二)暴打

打人的工具有拳、脚、警棍、皮带、三角带、木棒、镐把、专致内伤的胶皮棍、竹板、藤条、硬塑料管(称“小白龙“)床板棱、桌子腿等等。专打人的要害部位, 如眼睛、头、胸、腰、肝、脾等部位,有的肝脾被打破裂、眼球被打掉、耳朵被打聋、牙被打掉、有的用镐把脚趾甲打掉等等。

在朝阳沟劳教所:王志东(抚松县)背部被藤条抽得皮肉翻开,惨不忍睹;周继安(白山市)鼻梁骨被打折,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孙显明(通化市)胳膊被恶警大转三百六十度,凶残地被卸掉。管教朱胜林见其不能动弹,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的了,不敢动了,我会治。”说完,使劲摇动孙显明的胳膊。孙显明被折磨得撕心裂肺地惨叫,大汗淋漓。

(三)各种姿势的体罚

如长时间罚站、“军蹲”、“开飞机”、 还有的逼迫长时间跑步,直跑到支撑不住晕倒。这种体罚非常普遍,几乎每个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会遭此迫害。法轮功学员曲洪奎(辽源市)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遭受了长期的这种形式的迫害。

(四)高压电棍电

专门电人的敏感部位,如头、脖子、脸、口腔、乳房、阴道、肛门、男性生殖器,有的把电棍插入直肠里电,有的把电棍插到口腔里电,把喉部的小舌头(悬雍垂)都电没了。长时间电击,几根电棍同时电。有的连续电五个小时。

高精度图片
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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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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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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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在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陈敬儒(伊通县)被恶警电的全身抽搐、身体乱蹦。脸被电得严重红肿变形,布满了水泡,脖子肿的象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脓点,后脖处有一些大水泡,后背被电黑。头发大部份被烧焦,头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曲艳波被恶警用电棍整整电了一宿,致使她的脖子、后背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地方。残酷的肉体折磨、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她精神几近崩溃……。

在九台市河劳教所:潘洪德(九台市)被多个丧心病狂的恶警拿着电棍同时电,一个电嘴、一个电肛门、一个电小便处,造成潘洪德大小便失禁,几次背过气去,生命垂危;薛宝平(河南)被恶警用电棍(直径五十毫米)通过肛门插入直肠,电击持续一小时左右,薛宝平凄惨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那里象地狱般的恐怖。

(五)各种铐刑

什么吊铐(上大挂)背铐、手脚连铐(所谓“拉上”,人不能直腰)等等,花样翻新,把人吊铐悬空再进行毒打和其它折磨。

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李柏春(乾安县)遭受到半个月的“上大挂”酷刑,遭受恶警将手铐狠命地铐在腕关节上,使手铐死死卡住腕骨,然后将李柏春胳膊平行,恶人同时拉动手铐,并用脚踩蹬李柏春的身体,使李柏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将其双臂吊起,“抻”了两个星期使其腕关节溃烂,在巨大的痛苦中,他精神失常。

(六)各种“老虎凳”

把人绑在“老虎凳”、“铁椅子”、“铁板凳”上几天几夜,然后用毒打等酷刑折磨。

长春法轮功学员刘成军,因参与“三.零五”插播被警察绑架,后被转到铁北看守所,遭酷刑逼供,被强制坐老虎凳五十二天。刘成军被非法审判时,是被人抬入法庭的。

(七)各种坐刑

坐,也分许多种,坐床,坐板,坐带棱的板凳等,把人折磨的腿肿不能走路,屁股坐烂,甚至露出骨头。但无论何种坐姿都是一样的要求,绝对的端正,绝对的笔直,绝对的不能晃动。坐到头昏眼花、骨肉开花,坐到放弃良知、兽性大发。这时就达到邪恶的目的了。

长春法轮功学员孙世斌在奋进劳教所期间被迫害坐床板。见大法弟子不“转化”,就找来一个将近两米长,不到两寸宽,一米多高的凳子,让我们一个个的骑上去,再后一个人的背上蹬一脚,人与人间的空隙靠实后,十几个人就全骑在了凳子上,双脚离地。流氓们管这叫“骑木马”。一寸多宽的凳面,两条棱正好硌在屁股沟处,疼痛难忍,时间一长,痛苦的滋味无法形容。很快大家的屁股全硌坏了,后来又改回坐木板床。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钢针上一样。

(八) 灌芥末粉、辣椒粉、粪便等

把人捆起来铐住,用很粗的脏管子,从口或鼻孔插入,故意反复抽拉。造成内伤出血,导致剧痛、恶心、呕吐、剧烈咳嗽,灌的东西有高浓度盐水、玉米糊中加芥末粉、辣椒粉等,还有的灌白酒、粪便等。有的一次灌一袋食盐,而且灌后不许喝水。有的故意把管子插入气管,当场灌死。有的用工具撬开牙齿(牙被撬掉,嘴被撕烂)直接向口中灌。

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宋冰和宋彦群被舒兰市公安局恶警强制往鼻子里、嘴里灌芥末油,芥末油被灌进她们的胃里、气管里,使人根本就没法呼吸。呛灌的反弹使芥末油从嘴里往外返喷,喷得到处都是。就这样他们轮番地往嘴里灌,看人要憋过去了就缓缓,等她能喘上气来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没了再拿……

法轮功学员朱喜玉(延吉市),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经历了极其血腥的迫害,面对凶残的迫害她先后绝食抗议,被恶警残酷灌食,灌得鲜血往外涌,牙齿都被野蛮灌食时敲掉了。

酷刑演示:鼻子里灌芥末油
酷刑演示:鼻子里灌芥末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九)“死人床”

把人的手脚都固定在铁环上,把床板拿掉只剩几条床棱,长期甚至几个月不放,进行灌食,大小便都在其上。在寒冬,只让人穿内衣,故意开窗户冻。

在黑嘴子劳教所:朴连英(长春)手脚绑在冰冷的光板铁床上一个多月,抻在铁丝床上十多天,还被绑在“死刑床” 上折磨了九天九夜;王秀芬被绑在“死刑床”上,只穿线衣线裤。恶警还指使安静(诈骗犯)把门窗打开,将她线衣掀开露肚脐,线裤往下扒,床下放便桶,手脚分别铐在床栏上,全身不能动,吃、喝、拉、尿都不准起来。在严寒的冬天,门窗大开,一铐就是十八天,致使王秀芬腰以下失去知觉。直至将王秀芬折磨得精神失常、奄奄一息时,才让家人接回。

(十) 残忍的“抻床”

把人的手脚固定在一种特制的“床”的四个环上,四个环可以“上劲”,不断的上劲,身体被抻起悬空,象五马分尸一样,把胳膊、腿的关节、筋骨、肌肉都抻脱离,甚至抻断,几秒钟就把人疼得昏死过去,持续几分钟,胳膊、腿就残疾了。

在吉林监狱:张培齐(延边)孙谦(德惠市)刘玉和(桦甸市)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受此刑摧残而残废。几乎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骨瘦如柴,甚至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吉林监狱“抻床
酷刑演示:吉林监狱“抻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十一)让人窒息

用塑料袋套头、用纸沾水糊脸,当人窒息要停止呼吸时拿下来,然后再进行,反复多次。

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杨洪权,被国保大队恶警用塑料袋套住头部窒息,看人快不行了就松开一会,然后再反复套……等等。恶警还威胁他不准出去乱讲(遭受的迫害手段),否则就整死他。

(十二)关小号、严管

双手被铐住,关在很小的屋子里或笼子里,吃、拉撒都在里面。还要承受各种打骂和酷刑摧残。一关很长时间,甚至几个月。

在吉林监狱:张宏伟(通化市)曾被关小号迫害了二年零八个月之久,经历了死人床、上大挂、被毒打、以及数次“抻床”等酷刑迫害。张洪伟被迫害的出现肺结核、胸积水、胃溃疡、高血压、心脏病,身心受到极大的折磨。

(十三)冻刑

在严寒的冬天,把人扒光或只穿内衣,往身上泼深井水,然后冷冻。

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在数九寒冬的季节,把门窗全部打开,让寒风呼呼吹,然后给法轮功学员张全福(白山市)洗凉水澡,恶人你一盆我一盆往他的身上倒水,冻得张全福浑身发抖。直至生命垂危,迫害致死。

(十四)烤、烙、烫、晒

夏季日光曝晒;用点燃的香烟烧脸、鼻子、胸,逼吞带火的烟头;用熨斗烫脚;把人捆在铁椅子上,下面用电炉子把铁椅烤红,头上两侧是大烤灯;把大头针钉入指甲内,然后烧大头针;等等。

法轮功学员李艮(农安县)被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吊起,肋骨被打断,面目皆非。后因不能出工干活,便被脱下衣服在阳光下曝晒。邪恶的管教还叫嚷“没你好日子过”。

(十五)“拍疥”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因为环境的恶劣,大部份身上长满疥疮,恶警、恶人用木棍、木板的棱、皮带等往疮面上暴打,打得血肉模糊,有的用勺子往下刮烂肉,有的往上泼盐水。

在朝阳沟劳教所:长春邮电学院大四学生宋昌光,就是被疥疮折磨迫害最严重的一个,全身感染,皮损面积达到百分之六十。恶警给他拍了几次,又用罐头瓶当火罐拔脓血来取乐。造成他整个下半身皮肤全部溃烂,露出紫红色的腐肉,淌着血水,后来严重贫血,疮口就只渗组织液,再也流不出血了。宋昌光后来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付严、云庆彬、谢荣春等好几十人身上也都长了脓疥,坐板时,压出的脓血都从裤子透过来了。手上也都是疥疮,只有手指尖没有。犯人们在管教的指使和纵容下,用硬塑料鞋底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抽打,云庆彬被打的几乎休克。有三个犯人轮番打付严,大约有一百多下,最后犯人的胳膊都抡疼了。付严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特别是双胯内侧。暴徒们还不罢休,用铁勺刮付严身上被打烂的肉。

(十六)皮开肉绽后的摧残

把受害者用藤条、铁丝鞭、皮带等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后往伤处撒盐面、洗衣粉等,然后用手搓或刷子刷,或者用盐水浇身再用电棍电。

在朝阳沟劳教所:马胜波(农安县)被强行扒光衣服,赤身被按在冰冷的淋浴间地上,门窗大开,四月的长春依然寒风刺骨,先用寸板抽打后背及大、小腿直至红肿出血,又换用八号铁线抽打致伤口深达一公分,再撒上食盐用手擦、又撒洗衣粉用手擦,最后又用凉水泼身十几盆。

金俊杰(延吉市),被恶警们按趴在地下,用八号铁线捆成棍(约有小指头粗细),从颈部以下抽到脚。恶警还指使刑事犯李付臣用藤条毒打金俊杰,他的手和脚每天都要被打几十藤条,手脚被打的象馒头一样青肿。金俊杰身体被折磨的体重只剩四十公斤,生命垂危,才让家人接回家。

(十七)用塑料管“小白龙”钻眼摧残

用六分粗的硬塑料管(管口割成十字型)往大腿、腋下、肋骨缝等处猛钻,钻成很大的窟窿,有的钻透了胸腔,能看到肺部。然后往伤处抹牙膏、撒盐面等,再用牙刷刷。

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迫害最严重的是法轮功学员黄跃东,恶警史春峰带领一群恶警和恶人将黄跃东绑到床上,用“小白龙”(直径为一寸的白色塑料管,约二十厘米)钻其大腿内侧,两腋窝内侧,各钻出四个拳头大小的窟窿,致软肋骨折,胸腔穿孔透气,还拧出了粗擀面杖大的两个洞,然后放上盐,用牙刷刷,然后再用电棍伸到那两个窟窿里电,手段极其残忍。

由于腋窝拧的洞太大,又造成感染,肉长不上了,最后卫生所处理不了,狱医梁大夫把黄跃东带到九台市医院医治。当大夫、护士问其原因,梁为掩盖九台劳教所犯罪事实,撒谎说是汽车撞的。黄跃东当时就告诉大夫:“不是车撞的,我是法轮功学员,是被他们迫害的。”大夫与护士感到很吃惊:怎么这样残忍!如不亲眼所见,很难相信。遭到这种残酷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乔建国、王立国、吴跃东、董凤山、赵旭东等二十多人。

(十八)手上酷刑

用子弹头夹十指、竹签钉指甲,把图钉用锤子钉到指甲上,用针横穿十个指头,等等。

浑江法轮功学员乔喜玉曾遭钉子钉入指甲内的酷刑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黑嘴子劳教所恶警魏某指使犯人何唤平用钢针钉入二大队一小队某法轮功女法轮功学员手指指尖。在钉入时发出声声的惨叫,全牢的人都听得到。

(十九)“约束衣”

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它是用粗麻布做的象衣服似的刑具,在背后开口,袖子比手臂长二十五公分,袖头有带子,给人穿上后把双手在背后绑在一起,再把人吊起来,或者把绑在一起的手臂从后面经过头顶硬扭到胸前,这种酷刑能使人骨碎筋断,瞬间把肌肉拉断。

(二十)铁北监狱的油桶闷人

把两个三百六十斤铁桶焊起来,安个门,把法轮功学员硬推进去,每隔几分钟用铁棒狠敲铁桶,在炎热的太阳下滚动,达到不让睡觉体罚的目的。

法轮功学员孙希(延吉市)曾在铁北监狱遭受“油桶闷人”的酷刑。

(二十一)捏睾丸、弹眼球

人类最下流无耻的行径,最被吉林监狱所推崇,包括用力捏法轮功学员的生殖器,象弹玻璃球一样的弹法轮功学员的眼球这种邪恶勾当都是恶人常用手的迫害手段。原四监区刑事犯高国兴(绰号猩猩)迫害法轮功学员阴狠至极,高国兴用手掌捏法轮功学员的睾丸,用手指弹法轮功学员的眼球,取名叫“满天星”,高国兴还洋洋自得到吹嘘“我用的手法谁也受不了”,并到其它监区介绍经验。

在吉林监狱:雷明(白山市)遭受被恶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睾丸等酷刑折磨;杨峰的睾丸被打坏了,很长时间还红肿发炎。张宏伟(通化市)被恶人弹眼球迫害。

(二十二)剥夺睡眠

几乎所有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最先受到的折磨就是暴打和不让睡觉。警察和所谓“包夹”看着,逼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或所谓“帮教”逼迫“转化”,连续几天几夜甚至几个月不许睡觉,稍一合眼就遭到暴打。

在黑嘴子劳教所,通化市法轮功学员金敏,因不写“决裂书”,在严寒的冬天里,在走廊里站了十天十夜,不许睡觉,邪恶们每两个小时轮班换人,对她进行洗脑;长春法轮功学员王守慧被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五天五宿不许睡觉,每天白天干活,夜间站着。

(二十三)药物虐杀

注射不明药物,使人变得痴呆、失去记忆,或注射药物很快死亡。往鼻、眼内滴入药水,迅速被烧伤。法轮功学员于立新(吉林市)被公安医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使她抽搐没知觉,恶徒又把她血管割开注射药物后死亡。

(二十四)从事有毒的奴工劳动

监狱、劳教所逼迫法轮功学员进行超时劳动(每天十四至十八小时),而且定超量指标,完不成不许睡觉。夜间折磨逼迫“转化”,白天照样超负荷劳动,有的不让吃饱饭,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而且产品的原材料都是社会上禁止的有毒物,致使大部份患病,有的损伤视力,有的咳嗽不止、昏迷、呕吐等,普遍患肺结核。既不放人又不医治。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和朝阳沟劳教所最为突出。

这些酷刑,每一样都令人怵目惊心、毛骨悚然,而暴徒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何止是一种、两种,而是随心所欲、疯狂施暴,其目的仅仅是为了让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放弃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

四、部份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一)派出所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杨忠芳,女 ,三十七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一夜之间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


杨忠芳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早晨六点,杨忠芳的家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包围,连不修炼的儿子、女儿、丈夫一同被抓捕。仅仅一夜之间杨忠芳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为了上访有证据曾把杨忠芳遗体拍过照,照片显示杨忠芳被打得浑身是伤,脸都变形。

◇二零零三年八月,因恶人举报说九台市石羊四队村民孙宪伟在家炼功,九台市上河湾派出所恶警到其家中将孙宪伟非法抓走,并将他用车拉到六台派出所用刑。他们将孙宪伟的胳膊拉成苏秦背剑式,用手铐铐紧,还在手铐与背部之间插一个啤酒瓶子(据说这种酷刑可以让一个硬汉在十几分钟之内手臂残废)。姜永辉首当其冲,对孙宪伟拳脚相加,逼迫他骂李洪志先生,不骂就打。后来孙宪伟亲友求人说情,被勒索两千元,才将孙宪伟放回。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延吉市朝阳川三名法轮功学员朴光勋、李洪圆、申学善,在农村讲真相救人的时候被绑架,在延边龙井市龙门派出所遭受刑讯逼供,在那里,他们遭到包括派出所副所长郑某在内的恶警的连续十个小时的吊铐、殴打、铁椅子、灌凉水、殴打、扯头发、在小腹上猛踩、用肮脏的拖布抹脸等酷刑。法轮功学员朴光勋一夜之间被打得不能动弹。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吉林市龙潭区江密峰镇法轮功学员王有廷因发放真相材料,江密峰派出所恶警姜世君,在村长曲贵的带领下,把王有廷绑架到派出所,并非法抄了王有廷岳母的家,抢走大法书籍、录音机、磁带等私人合法财产和其它真相资料。到派出所后,恶警姜世君、王天畅、吴仁雪、王志永、高雪峰等人就对王有廷拳打脚踢,把王有廷打得东倒西歪。晚上他们到王有廷家搜大法资料,因没找到,回到派出所后,所长开始用脚反复踢王有廷前胸,之后把王有廷的衣服从前胸撕开,一汽水瓶打碎,把汽水连同玻璃碎片顺脖子后一同倒入后背,接着又开始拳打脚踢,十多分钟后把王有廷送进厕所里。到了晚上又把王有廷用手铐铐到值班室的暖气管子上呆了一宿。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晚,舒兰市公安局铁东区治安派出所和舒兰市公安局110恶警,将王文鹏和爱人及孩子非法抓捕,非法抄家,并使用酷刑手段对王文鹏进行殴打和刑讯逼供,手段极其残忍,用关公背剑式将王文鹏双手紧紧捆住,用胶皮棒猛击身体的各个部位,用脚踢脸,打得王文鹏全身是伤,脸部被打坏。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张守生去功友家串门,被吉林市铁东榆树沟派出所以“非法集会”为名抓捕,警察还并抄了功友的家。因在其家中搜出法轮功资料,他们被抓到派出所,追查资料的来源。恶警对张守生审讯了两天两宿也未得出个结果,就对张守生开始逼供,拳打脚踢,还不停的谩骂。恶警扒光了张守生的衣服,泼他一身凉水,把张守生推到窗前的过堂风处,打开窗户冻他。当天夜晚寒风凛冽,窗外的风雪无情的打在张守生的身上,真有针扎般的感觉。在冰冷的过堂风内从晚上十一点多钟一直站到清晨三点多钟,张守生已被冻得和茄子一个色了。因为从张守生这得不到他们所要的口供,他们就自己编了一份,然后就把张守生送到了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蛟河市法轮功学员任红霞在家里洗衣服,这时永安派出所恶警马金科、张亚双等多名警察,在没有搜查证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强行从二楼窗户闯入任红霞家,绑架到永安派出所,并于当晚绑架到蛟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二十八日下午,恶警们把任红霞从看守所带回永安派出所迫害。恶警把任红霞绑在椅子上,双脚镣在椅子腿上,用毛巾接起来的绳子把任红霞的腰捆在椅子上,双手一上一下反铐在后背。一个恶警用毛巾用力把任红霞的头勒住,一个恶警用毛巾使劲堵住任红霞的嘴,另一个恶警则把装在矿泉水瓶里的浓辣根水(比辣椒辣很多倍)用尽办法往任红霞的鼻子里灌。恶警每隔十五分钟便折磨任红霞一次,共用了四盒辣根,任红霞整个人被折磨得不像人样。这时,恶警白明库过来狠狠的踹任红霞胸口一脚,任红霞的神智逐渐变得恍惚。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长春市重庆路派出所一伙恶警非法闯入德惠市法轮功学员贺文、李振云的寓所,将两法轮功学员绑架,将屋内的财物洗劫一空,而且还把来办事的另两位功友杨振彪、熊某某也一齐绑架。恶警们还妄图从他们口中得到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消息,所以对他们刑讯逼供拳脚相加,还用水从头上往下浇,用电棍电,电得皮肤焦糊味几分钟不散。折腾了一夜恶警们一无所获,于是他们将两位女学员送到铁北秘密关押,两位男法轮功学员秘密押于铁西看守所。三十七天后,在未通知家人及当地派出所的情况下,秘密将他们四人非法劳教一年,分别送到了黑嘴子、朝阳沟劳教所。

(二)公安局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刘海波,男,三十四岁,长春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晚,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七、八名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刘海波家,将刘海波及其妻子还有在场的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宽城区分局,并将刘海波家里的几千元现金及一些财物掠走。在长春市宽城分局,恶警们对刘海波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摧残,几名恶警同时用电棍电他,进行刑讯逼供,并逼迫刘海波放弃修炼法轮功。由于刘海波不配合他们、不放弃信仰,被恶警们施以酷刑至次日凌晨一点多,发现其心跳停止,这才住了手。送120急救中心,但人已经死亡。事后,长春市宽城区分局将遗体秘密火化,并严密封锁消息。刘海波家属查寻了一年仍无音讯。时至今日,宽城区分局对所犯的罪行拒不承认。刘海波家人无处申冤。


刘海波

◇刘义,男 ,三十四岁,家住长春市绿园区青年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法轮功学员刘义因抵制邪恶迫害,被长春绿园区公安分局刑警队恶警,打死在该刑警大队办公室里。据举报,刘义的遗体现停放在解放军208医院里,警察二十四小时监控死者家属并严密封锁消息。后续情况不详。

◇徐淑香,女,四十八岁,长春市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徐淑香在家中被长春市”六一零”和长春市公安局及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搜走很多东西和很多现金(数量不详),其中有退休现金四千八百五十元,还有几条好烟。警察把徐淑香关到一个密室里,施以各种酷刑,把她全身泼上凉水,用高压电棍电击她三个小时,绑坐老虎凳四十八个小时, 脚腕被勒得全都溃烂,直至徐淑香被折磨致生命垂危,任何一个关押所都不肯收她的情况下,警察才不得不把她送回家。徐淑香回家时已神志不清,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徐淑香

◇王秀芬,女,家住吉林省永吉市左家镇,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王秀芬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曹姨”一同去九台市土门岭镇发送真相资料时被恶警非法抓走。十天后,公安才通知其家人。


王秀芬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九点多,九台市公安局给王秀芬家中去电话,告诉其家属王秀芬已被抓,下午就非法抄她的家。晚五点多公安局又去电话通知其家属给王秀芬办理保外就医,家属来到九台市公安局要求见人,却被告知人在医院。当家人来到九台市人民医院时看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王秀芬,大约十分钟后,王秀芬离开了人世。当时王秀芬下身没有穿任何衣物,左脚脖子肿大,右腿部份青色,后背至臀部、肋部瘀紫、呈血黑色,眼眉部有伤,另据知情人说当时嘴、眼部有血,后被擦去。另据知情人透露,在关押期间,王秀芬一直在绝食抗议对她的残酷迫害,而且不配合邪恶的强制灌食。

◇沙乃意,男 ,四十多岁,吉林油田红岗采油厂职工。二零零七年七月,沙乃意骑摩托车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两家镇派出所根据举报摩托车牌照号查到沙乃意,于七月十二日,在单位将沙乃意绑架,七月十三日恶警将沙乃意绑送至大安市公安局。恶警刘云华、楚国军坐镇指挥对沙乃意进行酷刑迫害,十四日晚六点多,沙乃意被迫害致死在公安局楼下。警察假装送三医院抢救,医生检查发现沙乃意的五脏都破碎,满肚子里都是淤血什么也看不清,医生说:这人已经完了。

七月十四日,恶警在沙乃意家属闻讯前来探视时,伪造了沙乃意从大安市公安局三楼窗口跳出坠楼身亡的假现场,强行给沙乃意家属二十万元封口费,将沙乃意遗体强行火化结案了事。

◇邵慧,男,三十一岁,吉林省桦甸市红石林业局红石林场卫生所医生。法轮功学员邵慧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说明法轮功真相,而遭到邪恶之徒的反复迫害。二零零二年八月,邵慧在吉林市丰满区地质二号楼租房内,被跟踪而至的吉林市公安局恶警在室内当场迫害致死。吉林市恶警为掩盖罪行封锁消息,一直没通知家属。可怜邵慧的父母,一直在苦苦的寻找儿子的下落。沉重的打击,使邵慧的父亲双目几近失明,母亲犯高血压不慎摔倒造成腰椎骨折,行走困难。两个老人心力交瘁,重病缠身,还要抚养年幼的孙子(邵慧的儿子,邵慧的妻子穆平现被关押在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艰难的日子。


邵慧

◇戴春华,女,三十四岁,梨树县第一人民医院护士。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戴春华在租用的楼内做真相资料时被恶警非法抓捕,她被关进四平市看守所进行迫害。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四平市公安局对她进行残酷折磨,手段极其残忍,仅仅二十天,在三月九日上午九时将她迫害致死,家属在四平市的一个太平间里见到戴春华的尸体。死后发现肩头锁骨处有个洞,乳房上布满铁器扎过的洞口,后背呈紫红色。


戴春华

(三)看守所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李淑花,女,三十二岁,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法轮功学员。


李淑花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李淑花被恶警绑架劫持在榆树看守所,仅仅十四天就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二岁。后来公安内部人员透露,李淑花被绑架后关在看守所里,一群警察开始对她动用酷刑,用塑料袋把她的头套住,用大针扎她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当时监狱里的犯人和工作人员都听到了,而且不止一次。一看这招无效,一恶警疯狂地用拳头猛击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警们因为无法向其家属及社会交待,将李淑花杀人灭口。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长春铁北看守所残酷迫害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动用老虎凳、电刑、长时间不准睡觉,法轮功学员刘哲、赵桂凤、姜涛被邪恶之徒用脚镣和手铐给链上,生活都不能自理。法轮功学员王光友手和脚都被打得皮肉绽开,见到骨头了。

◇王淑琴,五十多岁,长春人。被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在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因王淑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到恶警残酷迫害。戴手铐脚镣,手铐从脚镣中穿过,人直不起腰,更恶毒的是用针扎她的十个手指指尖(针与手指尖成直角),由第三看守所的狱医尹医生、郭晶行刑。王淑琴绝食抗议三十天,被用这种刑二十五天,残酷至极。在二零零二年王淑琴因绝食抗议,也遭过此刑,还被用“炮弹”滴鼻(一种液体,滴入鼻孔后皮肤迅速被烧破)。在长春第三看守所遭受过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赵桂凤、张帆、胡慧秋。

◇吉林省农安县看守所的恶警在国保大队“原”六一零””的指使下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韩希祥、王秀平(夫妻),李凤鸣、赵玉姝(夫妻),田桂荣等进行残酷的迫害,除了毒打法轮功学员外还将法轮功学员的脚放在水盆里,然后通电电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修炼。

◇于长丽,女,四十四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于长丽讲真相时,被恶警跟踪绑架,在国保大队和看守所遭到迫害,后被劫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于长丽被从长春第三看守所转回的农安县看守所,后绝食反迫害。五月二日,于长丽被送到长春市吉林大学第二医院(位于人民广场附近)急诊室抢救。当天,于长丽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四岁。


于长丽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榆树市公安局绑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关押在榆树市看守所。法轮功学员坚决抵制迫害,不照相、不穿号服、不签字,有机会就向警察讲真相。后来不法人员企图送他们劳教,大家就集体绝食抗议,要求所长向上级反映无条件放人。可是,看守所所长不但没答应他们反映情况,副所长龚铁还带领一帮打手,其中有警察也有犯人,每人拿一根一米多长的塑料管或竹棍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又将郭淑学、张玉杰、陈淑杰等人拖出去强行灌浓盐水。

◇付春生,男,五十一岁,吉林市水工机械厂工作。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吉林市丰满区大长屯派出所管段片警张渊仁等三人,强行把付春生绑架,家中大法资料被抄。二十九日送到丰满区分局,当天晚上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元月三日,警察通知家属付春生死亡。死因是所谓的“突发性心脏病”,时间是元月一日二十三点五十分。五日付春生家属看到死者遗体,遗体惨不忍睹。身体和耳朵青紫,头侧歪,胳膊外翻(捆绑姿势),头和脸都已变形,口淌血水,肚子上有划痕,身上有瘀血,双目睁着。


付春生

◇姜淑兰,女,五十五岁,吉林省大安市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姜淑兰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大安市政保科恶警绑架,关押在大安看守所长达半年之久。为了制止无理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日姜淑兰开始绝食绝水。到二十一天,在”六一零”头目刘云华唆使下,看守所长张希东和一群恶警蜂拥到监室进行野蛮灌食浓盐水,副所长常××按住脚,刘明孝、姜卫东按住头,张希东拿一根棍子插到姜淑兰的嘴里乱捅,当时就别掉四颗门牙,鲜血顿时流出来。这时张希东用一个灌有大量盐和苞米面水的矿泉水瓶插到姜淑兰的嘴里,直灌得姜淑兰眼白翻起、没气了才罢手。恶警见事不好,心虚的逃离了监室。姜淑兰腮帮被扎出两个窟窿,上牙膛露骨。三天后才被送医院,大夫检查已没有脉搏。被野蛮灌食四日后,姜淑兰被迫害致死。

◇吕庆华,女,三十五岁,原是德惠市朝阳乡团林子大队妇女主任,市人大代表,三八红旗手,优秀共产党员。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吕庆华与其夫张志春依法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后来他们非法被抓捕强行抓回到当地公安局,关进看守所。吕庆华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三月八日,看守所对吕庆华开始了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由五个男犯人按着从鼻子插管,吕庆华回号说器官插坏了非常难受,随之右肩部位疼痛难忍,并伴有发高烧。灌食迫害的第二天,吕庆华全身抽搐,痛苦不堪,体温高烧四十二度,看守所急忙将吕庆华送往医院,由于狱方有意错过了急救时间,当日下午八点左右吕庆华离开了人世。


吕庆华

(四)吉林省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肖劲松,男,吉林市人。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初进京和平上访,被非法劳教,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由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肖劲松生前照片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由于肖劲松坚决不写所谓的“决裂书”,不配合邪恶,被 恶警残酷地迫害。为此他绝食抗议迫害。劳教所的恶警疯狂得人性全无,把肖劲松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恶警把肖劲松送到长春某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看人仍难以脱离危险,九日又把肖劲松送到吉林市中心医院,这时他们才通知肖劲松的妻子。警察把肖劲松扔到医院就急忙逃走了。当肖劲松的妻子赶到医院看到肖劲松时,肖劲松处于昏迷状态,眼窝深陷,骨瘦如柴,肚子却凸起很高,大腿根部粗肿得吓人。家人找人托关系医院才勉强收下肖劲松。医院把肖劲松当成肝硬化处置,一天要打四五支血清,可是肖劲松的肚子却仍然鼓着。医院准备给肖劲松手术放水,在肖劲松的大腿上割开了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口子,在里面塞上棉花等东西,也不给缝合。 肖劲松在医院里住了十天左右,花了近万元,身体也不见好转。一月十八日家属就把他接回了家。肖劲松在家时说话很吃力,一次他对他姐说:“里面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恶警]一起拿电棍电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感到[电棍]象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肖劲松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腹部、大腿根部肿大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受尽了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肖劲松离开了人世。

◇刘子巍,二十九岁,家住浑江,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被非法关押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没被绑架来朝阳沟劳教所之前在派出所已经绝食六天,身体非常虚弱。到朝阳沟劳教所,他继续绝食抗议,并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恶警非人的折磨:押小号、灌食、上大挂(用手铐把双手分别挂在墙上)。时间长了手腕都被勒出血,二十四小时挂着,不许睡觉,恶警并用臭袜子堵住刘子巍的嘴,防止他喊。就这样到十三日二十三时许,发现不行了,去医院的途中去世。

◇马胜波,农安县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抵制洗脑迫害。他在管教室被恶警李忠波、王涛等人用三个电棍电其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进行毒打。恶警还用脚将其踹倒继续电,最后三个电棍都没电了,又用建筑用的八号铁线继续猛打,八号线打折后,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伤口上扎的都是小竹刺。他们还不罢休,向其伤口上洒洗衣粉后,将其拖到浴室打开窗户、门,在阴冷的风中向其身上浇冰冷的井水。四月初的寒气让人穿着毛衣都冷,而这些恶警却让其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几个小时,其间由两个劳教人员按着,并不断地浇冷水。

◇李再亟,男,四十四岁,家住吉林市船营区青岛街十号楼。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中共警察劫持入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因坚定修炼遭刑事犯人各种毒打、折磨和恶警各种体罚、强制洗脑,劳教所四大队恶警还强迫他参加重体力劳动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再亟因为在劳教所长期遭受迫害,拉痢疾严重脱水。劳教所没有给他及时医治,导致病情加重。劳教所五十多岁的狱医李志刚是个根本不懂得医术的兽医, 过去他只是给动物看过病,并没有学过人体医学。面对李再亟的严重病情,他指使几名劳教犯人把李再亟强行拖到水房,给其强制野蛮灌大量的浓盐水。当时李再亟拼命挣扎,整个大队的人几乎当时都听到水房里的扑通声。没过一会声音就停止了,接着大家看见大队警察纷纷跑进水房,用棉被把李再亟包上、抬走,说是到医院抢救,其实李再亟已当场被迫害死亡。后来李再亟的妻子看到丈夫的遗体,后背全是被打的青紫色,左侧太阳穴塌陷,眼珠都被打出来了,是后塞进去的,眼角还被塞了纱布,纱布角露在外面。恶警强迫家人签字到公安系统做了尸检,并说不做尸检不给火化。体内器官全部被摘走,肚子里塞满了卫生纸,往出抬时,身上还往下滴着鲜血。


李再亟

◇陈永哲,吉林市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劳教所恶警中队长徐学权等人把陈永哲叫出去毒打两个半小时,致使受害人脸被打破、脱皮的地方变成了紫黑色,两腮肿起。几天后,五个恶警管教用五根电棍同时迫害陈永哲三个小时,致使受害人身上多处被烧焦,脖子上都是大泡,精神恍惚呆滞。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受尽了折磨的陈永哲离开了人世。

◇王可非,女,三十五岁,原吉林省长春农业银行职员。二零零一年八月初,王可非因在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横幅,被非法劳教,送到臭名昭著的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因不肯向邪恶势力低头写所谓保证等,遭野蛮折磨、非人的迫害。据别人亲眼所见,入所几天脸部变形,身上伤痕累累。为抵制残酷迫害,王可非多次绝食抗议。每天强行灌食二次,不管灌没灌进去都要下管。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上午,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把王可非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劳教所怕担责任,匆忙把她送到铁北劳改中心医院。医院里的人看到王可非已经不省人事,神智不清。王可非于当日停止了呼吸。当家属来到太平间时,看到她的毛衣毛裤在外面地上扔着。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挣扎的迹象,脖子上缠了大约一卷卫生纸,大臂上勒着止血胶带,左手肿的像馒头一样。

经过家属的坚决抵制、正义申诉,十一年后,王可非的遗体仍保留在殡仪馆。


王可非

◇崔正淑,女,三十六岁,吉林市船营区朝族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三月,崔正淑因制作向世人讲清真相的资料被吉林市”六一零”办公室、船营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并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崔正淑因坚修大法遭恶警恶徒的残酷疯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里只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在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进食困难的情况下,恶警害怕她死在劳教所里,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她送回家。虽经家人精心照顾,但终因身体损伤太严重,四个月后,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含冤而死。


崔正淑

◇殷淑云,女,四十六岁,长春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两会”期间,殷淑云进京在天安门城楼打横幅后被抓回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就因为殷淑云说“法轮大法好!”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刘连英就对殷淑云大打出手,用电棍电嘴、电牙齿,用脚狠劲的踢殷淑云的小腹。边打边问“还炼不炼”,炼就往死里打,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看不见一块好地方。望着殷淑云坚定的目光,浩然正气,穷凶极恶的刘连英再一次抓住殷淑云的头发狠劲地往墙上撞,头破血流,头发被一撮一撮地揪下来,在这样反复的酷刑折磨下殷淑云被迫害致死。


殷淑云

(五)吉林省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董凤山,男,松原市人。被秘密非法判刑九年,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被送往吉林省四平市监狱,仅六天,董凤山的妻子接到监狱的电话说董凤山病危,火速赶到监狱,狱方却称董已“病故”。据现在所了解的情况,董凤山是被四平监狱“教育监区”干事李海峰、郝玉林指使犯人活活打死的,右胸被铁锹把儿砸了一个窟窿。凶手有:陆晏丰、王国祥、陈闯、王彦双、韩双、邸少全等;作案工具有:电棍、三角皮带、铁锹把儿等。


董凤山

◇于连和,男,四十一岁,通化市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于连和被监狱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一岁。 监狱方派了两个法医和家属请的法医,还有家属及狱方十多名警察共同作尸检。尸检过程中发现于连和的右耳朵有血,两眼青紫,有被殴打的迹象。在右肋靠后背处,腋下和腰的中间位置有一块皮手套残片粘在上面,当家属发现它时才脱落下来了,从外面看不出此处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开膛后发现胸膛内充满了积血,大约有一千五百毫升;脾被打裂,有三个口子,靠近脾的内部组织有充血内伤的迹象。

◇曹洪彦,男,四十六岁,家住吉林市昌邑区河湾子镇二委一组。被邪党非法判刑八年的曹洪彦,十月九日被吉林监狱迫害致死。曹洪彦遗体停在吉林公安医院时,家属追问死因,警察称是脑出血,相关医生则称没有为死者确诊,连脑部检查都没有做过。

曹洪彦是在吉林监狱被迫害致不省人事后,才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被送到吉林铁路医院,即公安医院。当家人赶到医院时,看到曹洪彦正在被输氧、输液,曹洪彦的身体一动不动,左眼闭着,右眼半睁,眼皮一动不动,嘴张着,于十月九日早五点五十分去世。家人在给曹洪彦换衣服时,曹洪彦嘴角部位流出血,擦完还出,腿根部位有一大块紫黑瘀痕,右胸部位有一个一角硬币大小圆印。曹洪彦的家属追问死因,警察说是脑出血,家属问医生,医生则说:我们可没说是脑出血,也没有做脑部检查。十月九日,曹洪彦的遗体被匆匆火化。

◇张建华,男,五十岁,榆树市人。张建华在被吉林监狱毒打得胸浮肿胀的情况下,仍被上“固定床”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大年初一)死于刑床上。

张建华二零零四年新年前被送进吉林监狱。在大年三十那天,由于他抵制恶人的要求,被恶警指使的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后又被恶警押到“严管队”迫害,不长时间就被迫害得胸部、腹部肿胀起来。恶警不但不带他上医院,而且还继续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直到第二天(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一)下午三点,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张建华早已去世多时,身体僵硬。吉林监狱从上到下编造谎言,掩盖迫害的事实真相,欺骗家属和不知情的刑事犯人。

◇何元慧,男,四十一岁,家住辽源市福镇街九委二组。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何元慧被向阳警署”六一零”绑架,遭酷刑迫害,当时被国保支队栾玉芹用鞋跟把何元慧牙踢掉了。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送往吉林二监狱关押迫害。在吉林监狱,他遭到毒打并被强化洗脑迫害。监狱恶警利用给犯人奖励、减刑的手段强行“转化”,毒打他,床板都打碎了三块,肋骨骨折,卧床不能动。后来他和很多被非法关押在二监的法轮功学员一样传染上了结核,因为得不到治疗,病情恶化,身体消瘦,从监狱医院转至吉林铁路医院医治,检查为Ⅱ、Ⅲ型肺结核,住院一个月。在这种情况下,监狱仍推托不放人,直到他生命垂危,才放回。何元慧回家后身体越来越不好,病情加重,不能吃饭。不知监狱医院给他用了什么药,他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饭,骨瘦如柴,整天咳脓痰,呼吸困难。因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何元慧

◇杨桂琴、杨桂俊,辽源市东辽县人。杨桂琴是当地警察一直意图抓捕的重点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市委书记赵振起亲自带领市公安局长等四十多人把资料点围住,抓捕了杨桂琴、杨桂俊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

杨桂琴、杨桂俊被绑架到公安局后遭到的酷刑折磨包括:坐老虎凳、高压电棍电击全身、吊铐、宫针、用点燃的香烟熏头烧脚等,据悉其中宫针一刑,其针体极细,扎到皮肉里不留痕迹,不出血,却极痛,一般人承受不住。警察用宫针扎法轮功学员的手指尖、脚趾尖和颈部。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杨桂琴(四十七岁)和杨桂俊(四十三岁)姐妹分别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和十三年,关押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期间杨桂琴白天被强制出工,晚上被关进厕所。恶警赵旭、李海艳挑动凶手程洪波组织六名包夹她,强制罚站,稍有不直,就动手毒打,杨桂琴脸被打青,腿被踢青肿,小便失禁,不能蹲下小便。杨桂琴在狱中两个月就被迫害致死,杨桂俊九个月后也被虐杀,两姐妹死亡间隔仅七个月。

(六)吉林省教育界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吉林大学教师沈剑利被迫害致死

沈剑利,女,三十多岁,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数学系,硕士学位,任教于吉林大学数学系教学研究中心。在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沈剑利屡遭迫害。


沈剑利

沈剑利在单位承受着自上而下的三层迫害:学校领导、“六一零办公室”和基层学院。在她上访被拦截回来后,理学院书记剥夺了她作为教师的授课权利,给她办““转化”学习班”洗脑,逼迫她每天在理学院的一个小屋里“反省、悔过、“转化””。她被安排在微机房负责收费,没有午休,没有休周日,因此,每到双休日三岁的女儿就得和她一起“上班”。

二零零零年,沈剑利的婆婆从外地来看望他们,她“请假”回家。下午接到学校的电话,说校方找她有事“谈”,让她立刻去。她来到学校,立刻被一群人围住,说要她去参加洗脑班(美其名曰“学习班”)。沈剑利不去,就连她带孩子被拽上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车。沈剑利被学校绑架到洗脑班囚禁,她丈夫郑伟东也因为坚修大法被非法囚禁。洗脑班调集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闭管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摧残。在夜里,沈剑利趁看守的警察不备,抱着孩子从窗户成功走脱。沈剑利逃脱后,校方“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远扬言“我就不信抓不着她”。学校还扣押她的工资折,沈剑利没有经济来源,为了躲避非法抓捕,带着幼女,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长春南关区法院非法审判沈剑利丈夫郑伟东,沈剑利带孩子去听审当场被抓,孩子遗落在南关区法院门口,郑伟东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剑利在被抓后关押在第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的一天夜里被提夜审,就再也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多方听到的消息,沈剑利被迫害致死。

◇著名哲学家、博士生导师高清海教授在迫害中去世

高清海,男,全国著名哲学家,在哲学界和高校中享有很高的声望。修炼前,他患有心脏病、坐骨神经痛等多种疾病,年年都需要住院治疗。一九九三年他有幸炼了法轮功,使他身体健康,红光满面,再也不需要吃药和住医院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无理邪恶迫害,完全改变了年近七旬的高清海教授的命运。吉林省是江氏流氓集团迫害的重点,吉林大学又是吉林省迫害的重点。高清海教授的身份和影响使他成了吉林省邪恶迫害的重点对像,邪恶说他的影响超出了吉林省,必须在全国范围内“肃清影响”。来自于上至“六一零”负责人李岚清、国家教委,下至邪党吉林省委、原吉林大学党委的层层压力,真是铺天盖地。当时的邪党吉林省委副书记苏荣为了给自己捞取向上爬的政治资本,亲自到高清海教授家进行威逼“转化”、“表态”,在一段时间内,几乎天天去,不依不饶。吉林大学负责人也紧跟配合,到高教授家“说服”,不断的向其施压,他们还发动哲学界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用各种方式给高教授施压,甚至还株连到高教授所带的研究生。在这种邪恶的环境中,高教授及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而且根本无法继续学法、炼功,致使他二零零零年下半年以后旧病复发,后来又添新病,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离世。

◇药剂师黄玉鑫被长春南关法院非法判刑九年

黄玉鑫,男,三十岁,吉大二院,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医药化学专业。一九九四年黄玉鑫开始修炼大法,按“真善忍”做个善良诚实的人,在群众中口碑极好。黄玉鑫在工作中从不为自己捞好处,有一次一位药商用信封装了五千元钱给他,被他拒绝。药商后来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结果还是被黄玉鑫退回。所有的药商都知道他从不接受所谓的“好处”,都对他竖大拇指。

黄玉鑫也乐于帮助别人,谁叫替班都不推辞,时常是休息日变成了工作日。对名利从不看重。二零零二年评职称,由于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大环境下,没给黄玉鑫评职称,可他依然一如既往的工作,因为他工作任劳任怨,所以科里每月都多给他一些奖金。二零零三年非典时,他第一批去了非典前沿。就是这样一个单位的中流砥柱,却因为说真话而被绑架判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七日,省公安厅、市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刑警支队,南关分局、全安派出所,数十名警察闯入黄玉鑫家中,用欺骗的手段叫开了门,把他先后绑架到南关分局、市局一处、净月一私设的审讯室。经过七、八天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后,关押到第三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南关法院非法将黄玉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吉林省四平石岭监狱迫害。

◇吉林大学数学系教师王辉被酷刑迫害

王辉,男,吉林大学数学学院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进京上访,被警察非法拘留,后被长春市朝阳分局接回,在大广拘留所被拘留十五天。由于王辉坚定修炼,不写“不上访的保证”,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被吊了四天四夜。二零零零年春夏,王辉被迫害的全身浮肿而被保外就医。二零零零年七、八月间,王辉再一次进京去证实法,后被抓捕押回长春市劳教。在劳教期间王辉又被吊了三天三夜,受尽折磨,二零零一年秋季被放出。但是单位不让他教学,但每天必须报到,不能离开办公室,没有人身自由。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恶警搞大搜捕,王辉被抓,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经受各种酷刑折磨和各种虐待,电棍、三角带、“开飞机”、不让睡觉等等。例如,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刑事犯马立军用藤条在背后从上至下抽打,直到马立军累得精疲力竭才住手,王辉的后背一片大血块,过几天后就成了黑紫色,每晚只能趴着。

◇东北师大讲师白晓钧被迫害致死

白晓钧,男,三十五岁,东北师大哲学系硕士,该校讲师。


白晓钧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白晓钧因坚修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期间受种种酷刑折磨致伤,曾被送往公安医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关押了七个月之后,因不放弃修炼,被强行送往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白晓钧因拒绝洗脑,后被送往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四大队关押。在全身长疥疮、体无完肤的情况下被恶警指使犯人用盐水浇,使他疼痛难忍。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开始,白晓钧被迫害得不能吃东西,吃东西就吐,饿得直打晃儿,咳嗽、便血。白晓钧多次向大队长付国华和其他管教们反映,请求能否让伙房做点儿面条,可是却没有人理睬。直到他虚弱得支撑不住,卧床不起了,一看真不行了才给他做面条。可是,这时的白晓钧已经瘦的皮包骨、一口面都吃不进去了,连水都喝不进去了。

七月六日这天,劳教所看白晓钧真不行了,才给打了几个吊瓶。在白晓钧病重一直到最后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在恶人的骂声和吼叫声中度过的。在去世前不久还被恶警管教赵建平打了两次,赵建平当着全大队学员的面对白晓钧挥拳打其头脸,还强迫他继续坐板。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白晓钧被迫害致死。

◇吉林大学学生宋昌光被迫害致死

宋昌光,男,二十六岁,自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以后他道德升华,身体康健,时时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他身边的亲人和同学都看到他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

二零零一年,宋昌光在邮电学院即将毕业。为了证实大法,还大法和李老师以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宋昌光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押回长春后关在朝阳沟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朝阳沟劳教所宋昌光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尤其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劳教所对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强制“转化””,宋昌光遭到恶警和普教犯人的毒打,身上伤痕累累,他的脚趾甲被用铁锤打掉,无法行走,并得了严重的肺结核,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后由家人花了钱办保外就医,送到医院治疗,共住了一个月花了一万元钱后接回家中。因遭毒打造成的内伤和脚伤,使他行走困难,失去劳动能力,并经常咳嗽、胸闷,精神也处在极大的痛苦中,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家人将其送到九台医院诊治。六日后,终因医治无效,宋昌光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而去。

◇延边大学医学院老教授朴世浩被迫害致死

朴世浩,朝鲜族,六十多岁,任教于延边大学医学院,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准,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已是桃李满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了奖,而且还拥有专利权。


朴世浩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朴世浩有幸聆听李洪志大师在延吉办的传功讲法班,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之路。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朴世浩教授,一直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二年,朴世浩因向民众讲真相,在云南被恶人绑架并被延吉市国保恶警押送回当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长达数月。在看守所里,朴世浩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恶警们残酷的折磨,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于中共当局严密封锁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样的迫害,无从知晓。后来有在看守所见过朴教授的法轮功学员说,遭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躯瘦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朴教授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惊,后来医学院工作人员证实了这一消息“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被迫害致死,并说遗体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则谎称老教授是“出去以后回到家才死的”。但当听到求证者说“医学院已经证实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死亡”时,该警察立刻挂断电话。

◇吉林省建筑工程学院桥梁专家吴宜凤被非法监禁迫害

吴宜凤,男,大学毕业时因品学兼优而同时被哈尔滨、福州、长春等三市录用,后选择了长春市吉林省建筑工程学院任教,被绑架前是该院路桥系主任,副教授,是东北三省几名优秀桥梁专家之一。迫害后,院领导曾经让其填报正教授,因其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中止。

吴宜风被绑架后关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夏天,长春市市长祝业精曾去过看守所,以“恢复工作、恢复一切待遇”为条件,想要劝说吴宜风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吴宜风断然拒绝,坚持信仰“真、善、忍”,不久被非法判刑九年。在吉林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吴宜风每日受到酷刑折磨,家属看见他人瘦得不成样子。后又被强行转到四平市监狱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春,因出现肝昏迷(肝性脑病)严重肝腹水,而被家属保外就医,在长春市结核病医院住院。

◇长春五十二中书记、校长迫害马艳芳、刘桂春、孟庆波、杨永兰四位教师

马艳芳老师

二零零二年“三零五”长春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后,二道分局五、六个警察绑架马老师并刑讯逼供。绑铐毒打后,马老师被双手戴着手铐,两个警察押着她到五十二中游街。当时正好下课,全操场都是学生,很多老师看到了马老师被打后的惨相,并指着马老师的脸问,他们打你了?游完街后回到派出所,押上警车送往长春市第三看守所。马老师被非法关押后工资被全部扣发。校领导被谎言蒙蔽,煽动群众仇恨马老师,五十二中学书记孙桂珍曾在学校大造舆论,说在马老师家搜出许多传单,在书记孙桂珍的配合下,马老师被非法劳教三年。一个多月后,家人借了几万元把马老师买了出来。

回家后马老师多次找校领导要求上班,领导互相推诿,一个多月后,刘校长让马老师写“决裂书”才能上班,马老师拒绝,就这样马老师被撵出校门,工资全部被扣发,没有了生活来源。此后派出所,居委会又多次到马老师家骚扰,踢门踹门,一天去好几次,并派人在马老师家蹲坑,致使马老师家无法正常生活,最后只得全家流离失所。这还不算,学校、派出所、公安局一直把马老师定为重点人物,追踪骚扰。二零零三年八月,学校由逯书记带队开车带人到马老师家去绑架她,欺骗同事说是让她上班,实际是去抓人。学校也一次次把马老师报到局里欲加迫害。

刘桂春老师

迫害开始之后,刘桂春老师在单位受到严密监视,每天门卫要把她出入校门时间汇报相关领导,午休时间有两、三个领导监视行踪,不许任何人与她接触、说话,校长曾多次对某某老师发火,你再与刘老师接触,就扣你工资,让你下岗。还威胁临时工说“你再跟刘老师说话,就辞了你”,以造成对她最大限度的孤立。

书记孙桂珍还经常给刘老师的丈夫打电话,无中生有,挑拨是非,还到刘老师丈夫单位骚扰,丈夫承受不了这精神和多方面的重压,提前病退回家看着她。孙桂珍每一个电话,每一次对刘老师丈夫的骚扰后,刘老师都要挨丈夫的打。二零零零年八月刚开学,学校公布让刘老师下岗,不许上讲台在实验室工作,工资扣发百分之三十。

二零零二年八月,孙桂珍、工会主席带着教育局党委书记杨某,多名区公安分局的警察到刘老师家去抓人,刘老师丈夫义正辞严的质问使他们灰溜溜的走了。刘老师被迫流离失所,从此工资全部被扣发。

二零零三年八月,书记逯某亲自带队,开车带一帮人到刘老师家抓人,家里无人,就打电话对其丈夫说要找刘老师谈谈,什么材料也不写。结果是让填“自动离职表”。刘老师的丈夫到学校去了多次,但校领导们或支吾,或躲避,言行不一,反复多变,后来知道他们就是为了抓人。刘老师丈夫亲自见证了她们的欺骗和伪善。

孟庆波老师

二零零零年四月中旬一个周末的早晨,孟老师去公园散步却被恶警绑架,说是扰乱社会秩序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孟老师出来后,学校把孟老师撵出课堂,每天正常上班,每月却只开二百元。

二零零一年末的一天下班后,五十二中学书记孙桂珍、校长宋某到孟老师家,要将孟老师弄到洗脑班,对孟老师说:“洗脑班可好了,进去两个月就改。”孟老师说:“那是监狱!好?你去呗!你们不要往死里逼人!”

孙桂珍多次组织材料,把孟老师列为重点人物进行上报,这样上面一有风吹草动,孟老师就是迫害对像。后来也许是领导们累了,也许是这样嫌麻烦,把人关起来就省心了。于是书记孙桂珍连同派出所两次到孟老师家抓人,孟老师被迫不能上班,全家被迫流离失所。工资也全部被扣发,孙桂珍就到孟老师婆婆家抓人,没抓到,又想去孟老师娘家抓人,因不知住处,没得逞,就到孟老师丈夫的单位去骚扰,施压,叫孟老师丈夫停止工作去找人。

全家流离失所后,孟老师女儿幼小的心灵中再也承受不了这压力,没读完初中就辍学了。每次到婆婆家,婆婆担心他们随时闯进来抓人,不敢让孟老师多呆一会。

二零零三年九月末,学校新来了个逯书记,到单位去找孟老师丈夫说,以人格担保让孟老师回学校上班,不抓人,上班就开支。孟老师丈夫一看一个堂堂正正的书记能说谎吗?就信以为真,非逼孟老师去上班,孟老师说那是骗局,孟老师丈夫不相信,就非要跟孟老师离婚。后来孟老师丈夫托人打听知道,学校确实是配合“六一零”抓人,才如梦方醒,孟老师的家才免于破碎 。

杨永兰老师

九九年末,杨永兰老师走上北京,想以自己多来年炼法轮功后多病痊愈、承担繁重工作、创建出色业绩的亲身经历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结果被劫持、关押、刑罚。出来后,书记孙桂珍到杨老师家,问她炼不炼,炼就开除工职。

杨老师后被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受尽折磨。回来后,回学校上班,结果局里不让安排具体工作,把她安排在教务处让大家看着她,局里也不让给她开支,上班四个月没开到一分钱,因上班远没钱坐车,她只能骑自行车上班。有的单位执行规定,非法劳教期间给生活费,可五十二中和局里不执行规定,上班也不给开支。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大搜捕,杨老师于三月十一日又被绑架,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被恶警逼供,坐铁椅子、手指夹子弹头、背铐、拳打脚踢,又被戴上眼罩、蒙住头、反铐双手,关入净月潭地下室用刑,头被蒙着绑进地下室,固定在铁椅子上,腿脚铐在铁椅子上,反背胳膊经过椅子背使劲往下拽,好象胳膊要从肩上拽掉的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电棍还在身上乱电,脖子脸上都是泡,迫害了一夜,衣服被泪水汗水浸透,致使小便失禁。胸上被电的糊疤一年才好。还有一次半夜非法提外审,也是在净月潭地下室用刑,电的脸上,脖子上都是泡。后又被劳教三年,天天被恶魔摧残,杨老师每天处在死亡线上。

残酷的迫害使杨老师的丈夫精神几乎崩溃了,身体难以支撑,被迫提出离婚。丈夫供女儿读高中,上大学,念研究生,五十岁的人了,两次卖血,得了一千元,给孩子筹集学费。

三年非法劳教到期后,妹妹妹夫开车来接杨老师,办完手续刚出劳教所大门,就被早已等在那里的二道区“六一零办公室”、区公安分局、教育局、学校领导一帮人,强行把杨老师劫持到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自从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杨老师已五个新年、四个农历新年都在非法关押中度过。

迫害几年来,孟老师、杨老师应自然进入高级职称也被迫取消了。这些年这四位老师的工资被大量扣发,上边把工资拨到学校后,局校联手扣发她们的工资,经济上、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使老师及们这些年过着非人的生活。

◇尹小天因坚持信仰被剥夺了受教育权利

尹小天,十五岁。尹小天于九七年十月喜得大法。身心有了很大的变化,学习成绩提高很大。自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尹小天因随父母两次进京上访被安民小学校剥夺了参选三好学生、小记者、标兵等的资格,并在全校被公开批评“处份”,还在他的学籍上写“因两次进京上访,屡教不改,给学校带来很大损失……”二零零一年夏天,尹小天以优秀的成绩考到了长春市朝阳区朝阳一中。当一中校长去安民小学取尹小天的学籍时,知道了他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就和尹小天联系要求他写“保证书”,如果不写就不能去朝阳一中上学,尹小天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尹小天的学籍被加入电脑排队,被分到了长春市最差的学校六十九中学。校长常军因尹小天不放弃信仰,不写“保证书”剥夺了尹小天上学、受教育的权利。尹小天目前已失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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