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零主任:你做的太好了!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修炼这么多年了,很多事儿都是老早以前发生的,也没怎么跟别人说过,觉的那都是听师父的话,应该那么做。最近有同修建议我写出来,大家互相借鉴,互相促進。我一想也对,就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儿挑重点的说了一下,让同修帮我整理出来,投给明慧网。这里边一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请同修帮我指出来,谢谢。

一、心急想得法 我认识字儿了

我今年七十三岁了,从小没上过一天学,不认字儿,也不会干别的,我的工作原来是在采石场砸砟子,后来我们单位叫标准件厂,前些年黄了。

我老早就身体不好,冠心病、心绞痛、心肌缺血、高血压,这些病我都有,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厉害。到一九八三年的时候,因为病情严重,单位就不让我上班了。领导说:你什么时候血压到二百以下再来上班。我知道,领导是怕我死在厂里算工亡。所以我只能在家呆着,一直到一九九零年正式退休。

一九九五年那年,一个工友见到我说:你还活着哪?我叹口气说:现在还没死,跟死也差不多了。她边走边说:你得动一动啊!我说:怎么动啊?这时她已经在五十米以外,说了三个字,我没听清楚,只记的一个“轮”字。心想:怎么“轮”哪?这么“轮”还是那么“轮”哪?

又过了一年,我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坐“二等”(坐在自行车后座儿上)都不行,只能是坐在车上让人推着,感觉没准儿哪天说死就死了。可我还是想活,于是我想起了工友跟我说的那个“轮”字。我就让老头子去找。他去了市里,一找就是三天,才算在市里找到了当地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的站长。那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

站长帮我联系到了辅导员。我本来想请一本书,让老头子回家给我念,我听着学。可因为当时书很少,我也不认字儿,当时就没给我。辅导员问我老头子我能不能到炼功点上去,老头子说不行,身体太不好。辅导员说那我明天去你家教她吧。

到家老头子跟我一说,我说:那不行,不能麻烦人家到家里来,明天你送我去。第二天我让老头子早早的把我送到炼功点。一见到辅导员,我突然感觉一下子身体就舒服了,也没仔细想就对老头子说:你回去吧,我今天可以走回去。辅导员教我炼功动作的时候,她非常惊讶,说我就象学过一样,几乎是一念口诀就能跟着做下来。当天炼完功,我真是自己回家了,那条路健康人平时也得走二十多分钟,可我那天没用扶墙就自己走回了家里。那天是十一月十五日,那年我五十七岁,我记的特别清楚。

从那以后,我天天炼功,一天比一天精神,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抢着干。家里、外头的活儿我都干,可勤快了。以前我的手背象老树皮一样又干又裂,随着炼功,裂缝儿都合上了,肉皮儿也嫩了。那时候,我精神头儿可足了,天天拎着录音机,抱着横幅,为大伙儿炼功做服务。因为我有热情,大家还让我当了义务辅导员。

我是得法三个月后才有了书。我不识字,别人念的时候我也端着看,可是看不懂,心里特别难受,特别着急。有一次,因为想看书,想自己认字儿学法,我就抱着书对着师父的法像哭了,哭的特别伤心,身上都哭湿了。哭着哭着,突然感觉没有泪儿了,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说:“不会就学呀!”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我赶紧找来纸、笔,对着《转法轮》一个字一个字的照着画,字儿很大,当天画了十多篇儿。当天晚上我打坐时,忽然看到一张张的纸都摊开了,一个个大字儿往眼睛里蹦,于是,我认得字儿了!

一九九九年,我看到师父的《加拿大法会讲法》时,看着看着就哭了。老头子问我怎么了,我说师父讲的那个不认识字的老太太识字儿的事儿,说的就是我呀!

二、见证“四二五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的前几天,我听说了天津学员被抓的事儿,就想到要去北京。四月二十四日的晚上,我去了市里的火车站,路上还遇上了同修,我们一块儿买了票,准备上车。结果警察看了看我说:“象,很象。”我说:“象什么?”他们也不说,就把我和其他同修一块儿在候车室里圈了起来,不让上车,一会儿又强行给我们退了车票,每人少退给八块钱。我说这太不讲理,不让我们上车,退票还少给八块钱。他们也不搭理我。

后来半夜两点多的时候,看着我们的两个警察一个往南边儿看,一个往北边看,当中没人儿管了。我一看机会来了,就和另一个同修跳了出去。另外两个同修一看我们跳出去了,他们也跳了出去。一会儿听见后边有人追我们,他们三人说我是骑自行车来的,让我自己回家,他们打车走。我正推着车子,看见他们進了一辆红色出租车,我使劲儿一挥手,“等着我!”说着锁上车子,紧跑几步跟着钻進了出租车。然后,我们一块儿来到了邻县的一个火车站。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我们买票上了车,八点多到了北京。

在北京,我们上了出租车,告诉司机说上府右街,司机说:“我直接把你们拉中南海去得了!”到那儿一看,那条街上已经有好多人了。一看就知道,都是各地来的同修,我们就自动排在了队后边。又过了一会儿,回头一瞅我后边又排了很多人,排队都拐弯儿了。为了不耽误马路上走车,大家都站在马路牙子上边,整整齐齐的,有一点儿垃圾都马上捡起来。我们旁边站着好多警察,隔三、两步就有一个。警察看我们表现这么好,也不管我们,站在我旁边的两个警察还互相说:“他们怎么做这么好?回去咱们也看看这本书。”

那天晚上有同修传过话儿来,已经答复了,咱们可以撤了。于是大家就迈着步子渐渐离开了,一个喧哗的也没有。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老头子的一个同事告诉我:“大姨,厂里开会了,说法轮功昨天到北京闹事儿去了……”我一听一下打断他:“你别说了,不是那么回事儿。”他吃惊的问:“你咋知道?”我说:“我去了。”然后我把整个前前后后的过程跟他说了一遍,他不吱声儿了。

后来办事处把我们小区的同修都找去了,问他们谁是辅导员,谁去了北京,大家都不说。我去办事处的时候,他们正在盘问。我说:“别问他们了,我就是辅导员,我去了北京。”然后我把我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都跟他们说了,还有派出所的。听完了,他们没啥话说,我就回家了。后来我还给了办事处的张主任一本《转法轮》,也给了我们派出所的一本。

三、师父帮我化解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当地的站长被抓了。我和周围的另外四个同修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的张所长一见到我就说:“我知道你怎么回事儿,你还敢上这儿来?!”我说:“为什么不能来?这儿吃人吗?”然后我们向他讲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儿,是政府误解了我们,我们都是好人,要求他放人。他说:“研究研究就放。”然后他看着我说:“我给你相相面吧,大姨,你这人真善良,你得活一百多岁,回家好好炼吧,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儿来找我。”

后来,他们用丢工作威胁我儿子,让儿子劝我放弃修炼。我儿子说:“我妈不炼功都得死了,活着就得炼,你们还别拿我这个小班儿吓唬我!”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進了我家,说要看看,我说绝对不行,因为我没犯法。后来他们软下来,说:“你自己翻,让我们看看就行。”他们看见油漆(写真相标语用的),问我这是谁的?我说:“我买的。”他们问:“买这干啥?”我说:“油点啥还不行啊?!”然后他们又翻到了大张的红纸和黄纸(写真相标语用的),又问:“谁买的?”我说:“我买的。”他们说:“有发票吗?”我说:“你家买张纸还要发票啊?”最后,他们看到了门后的一卷白纸,里边是同修写的大字“法轮大法好”等。他们问我:“这是什么?”我一把抓起来递给他们:“你自己看吧。”他们犹豫了一下说:“算了,我们不看了。”整个过程,他们就是啥都没搜着,其实我家啥都有,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

派出所警察临走的时候说:“明天八点半去派出所找我们。”我说:“不用,八点一刻我准到。”第二天早上我正要去派出所,这时已经上班走了的儿子突然回来指着我说:“你不能去,去了就由不得你了,你有病了。”儿子态度反常,也不管我叫妈,而且说完就走了。我马上悟到,是师父用家人的嘴在点化我,不能去。刚想到这儿,突然一下子仰着脸倒在床上,四肢耷拉着,一动也动不了,就象电视上演的被点穴了一样。我赶紧喊老头子,让他把我的腿挪到床上来。老头子一看很着急,“你还清醒吗?”我告诉他:“特别清醒,就是动不了。”然后,老头子给我单位打了电话,还去了派出所,告诉他们我去不了了。单位领导来了,问我怎么这样了?我说是昨天被他们(派出所)给气的,随便抄我家。单位领导答应找派出所要个说法。

中午的时候,孙女儿来了,“奶奶,你得吃饭呀。我给你泡了一点儿粥,还有一个咸鸡蛋,可你怎么吃呀?”我想也没想就说:“坐起来吃。”说完就坐起来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一场迫害化解了。

四、我这样对待监视我的人

一)、二零零二年的时候,一块儿住的有这么俩口子,都反对大法,经常说大法的坏话,还总偷偷监视我。有一次我和她一块在超市买东西,她开始拿出一百块付钱,服务员说找不开。她说那我就再去拿点东西。可是回来的时候她手里的一百块钱怎么也找不着了,急坏了。这时,我发现货架子上有一百块钱,翘着一半儿还一忽闪一忽闪的动呢。我指给她,让她拿下来,她当时感动坏了,一劲儿问我吃什么,要给我买。

又过了几天,我们在厕所碰上了,她说突然头晕,要找个电线杆儿抱着稳一会儿。我说:“你就拿我当电线杆儿吧。”于是她抱住我,一会儿好了。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她老头子在找她,想跟她要钱去洗澡,骂骂咧咧的,尤其看到她跟我在一块儿,更不高兴了。她一听就想回家给老头子拿钱。我说:“你刚好点儿别跑了,摔着怎么办?先从我这儿拿吧。”于是我拿了十块钱给她。

那天回家后,她把这两次发生的事情都跟老头子说了。第二天她老头子专门来找我道歉,并且说真的相信法轮功是好人了。

二)、一块儿住的还有一对吃低保的俩口子,听了社区的命令,整天在我家对面七、八米的地方监视我。因为女的是我孩子的同事,还总装出跟我家很亲近的样子。后来被我发现了,直接走到她对面,什么话也不跟她说,就是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坏东西。结果她受不了了,告诉社区不干了。为此社区书记来找我,问我那人不干了怎么回事儿?我反问他,不是你让她来看着我吗?还问我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了你应该问她,我不知道。

五、“六一零”主任说:我决定不带你走了,你做的太好了!

二零零三年,市里六一零下令非要带我走,单位怎么也保不下来,于是他们就一块儿来到我家。市里一个,单位六个,一共七个人。

我说:你们带我走可以,但是得说明理由。书记,你在这儿,我原来是老病号儿、重病号儿,现在是不是一分钱的医药费也没有?别人是不是都是几万块?是不是因为这个把我带走?还有,咱们单位这么多年没开工资了,很多人都找过你们,我一回都没找过,是不是?还有,上次开了两个月的工资,一共六百多块。我当时还拿着帮别人买东西的二百多块钱,总共八百多块。这些钱当时都放在我包儿里。我想:这么多年没开工资了,这回我得给孙女儿买点吃的。等我到店里买东西的时候发现,包儿里一份钱也没有了,都被小偷儿偷走了。我回家后特别蔫,一点儿精神也没有。儿子怕我伤心说给我补上,我没要。有人劝我再向单位申请补助,我也没去,因为我不能给别人、给单位添麻烦……

我正说到这儿,这时一个人站了起来对我说:“大姨,我是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我姓韩。我决定不带你走了,你做的太好了!”

上车前,小韩再次握着我的手说:“你做的太好了,有事儿找我。”我说:“是我师父教的好,法轮功的书我这儿都有,你要看就到我这儿来拿。”

再说一件近一点儿的事儿。我老头子年初检查出了癌症,医院说要动手术,可是扒开肚子一看癌细胞都长满了,大夫什么也没动又给缝上了,说最多再活三个月。可是现在六个多月了,我老头子活的越来越精神,你说咋回事儿?因为他得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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