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综述(下)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十日】(接上文

第四部份 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案例

东莞副镇长赖志军:被三水劳教所数日内迫害致死

赖志军,男,原东莞市凤岗镇副镇长兼人大副主任,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访,遭恶警毒打。恶人把他非法抓回东莞后,说他是东莞公务员第一个为大法上京鸣冤的人,丢了东莞市政府的脸,不能放过他。据悉当时东莞市市长劝他放弃修炼法轮功,赖志军坚决不放弃。

二零零零年三月赖志军被强行送三水劳教所劳教,遭受毒打、电刑、野蛮灌食等酷刑,数日内就被迫害致死。劳教所对其家人说是病死,给了四百元人民币了事。

据说,三水劳教所所长马某的秘书后来曾亲口承认赖志军的死是他们造成的。

广东罗定法轮功学员陈建国亲眼目睹赖志军被酷刑迫害的情景:“三月三十日中午,我又看到恶警在球场上电赖志军。三月三十一日早晨,赖志军继续炼功,被狱警用电棒电,那电棒“啪啪”的响个不停,我们听了都很难过,叫恶警不要电他。恶警叫不许炼功,如果有谁炼功就和赖志军一样对待。那天是那个戴眼镜的医生电赖志军……”

赖志军身板硬朗,他初到入所队时,就对同修说:“法轮功学员不炼功,生命就没有意义了。”因此招来吊铐、电刑、毒打,当时入所队恶警陈瑞雄示意值班员对他拳打脚踢。终于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值班看见赖志军出现死亡状态时,才打报告,而当班恶警公然说:“别理他”。因此造成赖志军于某日凌晨死亡。

赖志军是在三水劳教所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他死后约四、五个月,恶警陈瑞雄因杀人“有功”,从一名小队长一跃成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中队的主管干事,他更加肆无忌惮,软硬兼施地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

茂名市人事局科长黎亮:被三水劳教所迫害致死

黎亮,男 ,四十五岁,茂名市人事局科长,修炼前是乙肝五个+号,每年都要住院治疗,平时药不离身,饮食更是麻烦,很多东西都不敢吃。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黎亮病好了,再也没有去过医院和吃过一粒药,饮食方面也没有什么禁忌,人也随和了,精神也好了。黎亮康复的例子被载入“广东省12553名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身心健康状况抽样调查报告。

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中共茂名市六一零办公室的彭剑、杨伟杰、吴科、黎斌,人事局的姚康信等,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情况下,闯入黎亮家中进行非法抄家,并将黎亮绑架到茂名看守所。

其后,黎亮被非法劳教三年,第二次被关押在广东三水劳教所。在这个黑窝里,恶警们对黎亮进行残酷的折磨,把一个好好的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下肢严重浮肿后才匆匆送入三水市人民医院保外就医。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又由三水市人民医院急救车押送回茂名市人民医院肿瘤科二楼204病房(医院称黎亮为肝癌晚期,带有慢性乙肝)。因病情严重,肝破裂出血,经医院抢救无效,黎亮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黎亮'
黎亮
'黎亮的遗体'
黎亮的遗体

第五部份 在监狱被迫害致死案例

湛江梅胜新:临出狱前几天被狠打致死

梅胜新,广东湛江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七月被迫流离失所到河南郑州,十二月份被郑州公安绑架,被非法判刑九年,后被关押于郑州监狱。郑州监狱恶警指使恶人迫害梅胜新,甚至往梅胜新的嘴里抹屎。

二零一一年中国新年前夕,梅胜新打电话向家里报平安,说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没想到的是,一过年传来消息,说梅胜新已死于郑州监狱。家属赶到郑州也没有见上梅胜新最后一面,梅胜新的遗体已被火化,当局威胁家人不得对外人泄露消息。

家人经多方打听得知,临出监前,梅胜新被几名犯人毒打了三天三夜后,又逼他给鱼缸换水,过程中他被推打撞在鱼缸上,头顶撞破两道血口子,血流如注当场昏死过去,流的血浸湿几件衣服,头部缝了二十一针,最后不治身亡。随后恶警们吩咐所有知情的人,不要把情况泄露出去,万一出现问题传出去了,就说他自己撞的等。

揭阳黄涌忠:遭北江监狱毒打,出狱仅十余日离世

黄涌忠,揭阳市东山新河村人,二零零零年被警察抓捕、毒打,还被关进监狱,在监狱里,狱警指使犯人围着黄涌忠就是一顿暴打,边打边说:“打你们法轮功学员没事,打死算自杀,还可以加分、减刑。”

二零零一年,黄涌忠又被绑架,被关在揭东看守所。在那里他不但遭到该所所长吴某的拳打脚踢、抽皮带,还经常在晚上七点左右被以审问为由单独拉出去毒打。在揭东法院非法开庭审理此案时,黄涌忠已经不能走路,要其他人背着,即使这样,黄涌忠还被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黄涌忠被送到韶关北江监狱。在北江监狱里,黄涌忠被单独关小号,强制超负荷劳动,不让睡觉,甚至把不知名的药物混在饭里让他吃,恶警、犯人经常按住黄涌忠毒打,多次将他打得伤痕累累、昏迷过去。

二零零六年七月,黄涌忠被监狱折磨的生命垂危,当父母和朋友赶到监狱时,黄涌忠已是奄奄一息,他指着监狱的人断断续续的说:“恶死(很凶恶)……”说完便抓住他的朋友的手不放,好象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七月七日早上五点左右,警察押送黄涌忠进到揭阳市人民医院急诊室,随行的恶警竟对医生说:“这是个罪犯,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了,别管他。”这番话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到吃惊。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即被父母领回家仅十余日,黄涌忠在医院里吐血昏迷,不治身亡,年仅三十岁。

第六部份 被多次关押和长期骚扰致死案例

广州朱建朋:三次劳教、二次洗脑班迫害,含冤离世

他,在法轮大法中亲身受益,不顾安危长期到社会上讲真相,作为一个残疾人,原来每月只有三百元的生活费,到二零零八年提到三百五十元。就这样的钱,他还拿出部份钱做真相资料。他生活节俭可说到了极点。他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让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从中受益!他,就是朱建朋。

朱建朋,男,原广州番禺永大集团公司总务科职工,因工出差遭车祸残疾,一个手不能拿东西,一脚跛,落下癫痫的后遗症,智力下降,女朋友也离他而去。一九九七年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与前判若两人,人们都看到这确实是一个生命的奇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朱建朋被绑架到洗脑班两次,劫持到劳教所三次。其中,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前,朱建朋被绑架到拘留所,遭牢头毒打,致使他出现肺结核的症状。但恶警依然把他劫持到广州市第三劳教所迫害。后因病情严重被转到广州武警医院。期间,恶人给他注射了不明药物,使他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高烧不退、神志不清。最后导致尿血、肾衰竭。警察只得为他办保外就医,送往番禺区人民医院。这种折腾,不但摧残了朱建朋的身心健康,最后连警察都不想管了,只得放他回家。回家后,身体虽有所恢复,但由于遭受连年不断的身心摧残,且“六一零”,居委会等不断骚扰,致使身体越来越弱,于二零一零年四月九日含冤离世。

茂名林秋云:浪子回头却遭多次关押和反复骚扰,含冤离世

林秋云,男,一九七零年生,原茂名石化森林公园司机,修炼前好赌、患前列腺病,与父亲反目成仇。修炼后,他浪子回头,判若两人,向父亲认错,病不治而愈。

'林秋云生前照片'
林秋云生前照片

二零零零年四月,林秋云被绑架关押并被开除工职,后到外地谋生。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间,每逢大小节日和所谓的“敏感日”(如中共十六大),林秋云几乎每次都被劫持到看守所、派出所、收养院或洗脑班迫害。三年来林秋云在广州被逼搬家高达十一次,其中一次被封屋及被罚款一千元,曾有一天晚上被逼搬三次家,无处安身。

林秋云在长期的迫害下身心受到极大创伤,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去世,死后十个指甲发黑,腹部发现一大片黑印,带蓝绿色。人死后不久,口中不断溢出血,开始是黑色,三天后逐渐变成鲜红色……家人怀疑这是林秋云在受关押期间恶警下毒所致。

揭阳七旬老人邓运兰:两遭劳教,长期恐吓,含冤离世

邓运兰,广东揭西人,娘家在广东梅州五华县,人称“邓大娘”或“邓奶奶”,多次被非法关押,其中两次被非法劳教,据曾在一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忆,“邓奶奶”是三水妇教所被关押人员中年纪最大的,她在那里受尽非人的折磨,已七十多岁高龄和她还被强制出操、做苦役,二十四小时被劳教所安排的四个吸毒卖淫女“夹控”,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二零零零年,邓运兰被非法劳教期间,她的二个儿子汪子善和汪伟斌、儿媳妇(汪子善的妻子)和二个叔子(丈夫的弟弟)也被非法劳教,仅三水劳教所和三水妇教所就有她家五人在那里受迫害。老人的心里,要承受多么大的痛苦啊!

出狱后的邓运兰,无论是在五华县的娘家还是在揭西县的老家,都受到当地六一零和警察的不断骚扰、恐吓,例如,有一次,韶关市“六一零”的巫某某与韶关市曲江区的“六一零”主任蔡某某领来一大帮人乘两部汽车和多辆摩托车,从韶关到揭西长驱而来,骚扰邓运兰,致使老人家突受惊吓刺激,一下子精神反常。当时把整栋大楼的人都惊动了,那里的居民说:“这样的阵势莫说老人,年轻人都会被吓神经了!”

这帮人走了以后,老人丧失了正常的语言能力,甚至连吃饭喝水等生活常用语老人都说不准,子孙的名字也叫不出。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五日,邓运兰老人含冤离世。

汕尾陈乃业:险遭劳教所火葬,回家后仍难逃魔掌

陈乃业,男,一九四六年出生,汕尾市捷胜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陈乃业被一再关押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陈乃业又被恶警绑架、毒打,之后被送进广东三水劳教所。

劳教所里的恶警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所采用的迫害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有一天,陈乃业被一个三十多岁的恶警拦住,要陈向他跪下,陈没跪,他暴跳如雷,凶残的拿起电棍,往陈乃业的身上、腿上毒打,直到陈失去知觉,不省人事。陈乃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臭气冲天的小房间(事后才知是死人房),陈乃业唤了声“救命”接着又失去知觉。后来,陈才知道他在死人房里昏死了三天半,警察要拉去火化了,后来发现陈乃业还有点气息,才通知陈的亲属拉他回家。警察扔下一千块钱给陈的亲属说:“要去火化还是土埋,你们自己决定,不关我们事。”说完就走了。

陈乃业回家后,恢复了学法、炼功,经家人悉心照料,逐渐地能说话,左边的手脚也能动了。在此期间,汕尾“六一零”还不罢手,长期监控,多次骚扰他。二零零六年陈乃业再次被非法抄家,邪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资料,导致他无法正常学法、炼功。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陈乃业含冤去世。

第七部份 被药物迫害致死案例

茂名黄伟:被三水劳教所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黄伟,茂名化州市国营和平农场法轮功学员,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其中三次被非法劳教,二次被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六日,黄伟第三次被绑架到三水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特别是在被迫害期满前的一个月,恶警在他的饭中下毒,每餐吃饭后他都十分难受,身体逐日消瘦。

在出狱前十天左右,黄伟被恶警郭忠强行打了一支不明药物的针水。此后,他精神时有失常,头脑昏乱,记忆大减,呼吸,走路艰难。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七日黄伟回到家时身体骨瘦如柴,十分虚弱,且精神失常,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家人见状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将他送往医院治疗,但已无法抢救,黄伟于二十九日凌晨离世。

第八部份 一家多人被迫害致死案例

吴玉娴、吴玉韫姐妹被迫害致死,家中多人被囚

吴玉娴,毕业于广州中山医科大学,任广州越秀区中医杂病医院副院长直至退休,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后,多年的辛劳导致心脏(甲亢)等毛病在很短时间内就消失了。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吴玉娴在广西梧州被抓捕,并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广西南宁女子监狱迫害,在广西南宁女子监狱被迫害得了乳腺癌,而且是晚期,才获准保外就医一年。在将近期满一年时即二零零五年四月,南宁女子监狱转托广州女子监狱派员,曾先后三次胁迫吴玉娴放弃信仰法轮功,否则不续办保外就医并送回广州监狱,吴玉娴不从只得离家出走。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左右,吴玉娴被郑州国安抓捕,并通知广州女子监狱人员飞抵郑州去认人。持续两天两夜审讯,吴玉娴在第三天(即七月十三日)上午八点突然大出血,有关人员拿来许多毛巾止血仍无济于事,直到怕出人命担责任时才放人,吴玉娴独自艰难的忍着伤痛从郑州坐火车回到广州的家中后,持续发高烧二十多天身体状况急转直下,最终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含冤离世。“六一零”有关人员还不准其家人读悼词。

吴玉娴的妹妹吴玉韫, 六十多岁,广东省江门市一中教师、会计,退休,住在河南江南路,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关押迫害,最后导致出现严重的疾病,又遭到包括打毒针等方式的迫害,后来被送回家中监视治疗,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在家中含冤离世。

吴玉娴的儿子吴志均、吴志平和儿媳朱洛新(吴志平妻子),也被绑架入狱。一家人惨遭中共迫害。

广州高献民和关培纯:母婿在迫害中双亡

二零零零年初,迫害刚发生半年,国际社会知悉了广州市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高献民。

高献民,男,四十一岁,身材高大、英俊,暨南大学生物系讲师。二零零零年元旦,高献民被抓进天河区看守所,看守所所长朱文勇叫四个犯人把整包的食盐(一斤装)倒进瓶子里加少量的水,强行灌进法轮功学员的胃里。刚开始对高献民灌盐的时候,有一个在场的犯人帮凶看见这个场面马上晕倒,朱文勇叫换另一个犯人帮凶继续灌盐。盐都没有化开就灌进去,高献民当场休克。几天后,即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中午,高献民突然昏迷,送医院抢救不治死亡。主犯朱文勇暂避戒毒所。广州市公安局直接插手此事,不准死者的家属上诉,并快速火化遗体毁灭罪证。

高献民被迫害致死之后三年,即二零零三年,他的岳母关培纯老人也在迫害极端恐怖、高压和骚扰中含冤离世。

张孟业屡遭迫害 海外遭可疑车祸

张孟业,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清华大学19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中共党魁胡锦涛的同班同学。

张孟业先生修炼法轮大法后,严重的乙型肝炎导致肝硬化痊愈了。一九九九年四月在清华大学老同学聚会时,满面红光的张孟业以平静的语气,向包括胡锦涛夫妇在内的全班同学介绍了他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获新生的真实经历,赢得了全体同学的掌声。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张孟业夫妻俩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真相,停止迫害,他们数次进京上访,却屡遭拘禁。

二零零零年初,江泽民窜到广东省广州市、茂名市和高州市,名为“三讲”,实际上是推动广东省迫害法轮功。据悉,当时广东省中共官员给“中央”的报告说“法轮功修炼者大多数是好人”,广东省没有劳教一个法轮功学员;江泽民以“中央政治局常委”诱逼当时的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加重迫害,并拿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开刀,把他送进了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三月,张孟业被第一批非法劳教,其后被劫持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一直迫害至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期间,张孟业遭受各种酷刑,其中有一次他曾被警察铐在树干上三天。

张孟业自诉说:“(我)又被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双手刚好被铐在树干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浑身吃紧,累得难受,双手很快就肿了起来。负责监管我的‘三大员’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来放松一点。可是,来的恶警(据说姓张,男,四十岁左右)却把手铐铐得更紧,紧得不能更紧了,铐齿深扎,犹如利刀割体,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虽时值寒冬,仍然浑身冒汗,几乎昏了过去。‘三大员’(非法轮功学员)赶忙往我口里放水果糖,并用温开水喂我,以缓减我的痛苦。足足被铐了三天三夜(晚上铐在铁门上)……”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张孟业与老伴被非法劫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期间又遭受各种虐待。

张孟业自诉说:“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二十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张孟业与妻子罗慕栾辗转流亡到泰国,但中共当局对他们的迫害还在延伸,十二月十四日,张孟业在离曼谷150公里的芭提雅,被泰国警察抓走,随后在国际抗议声中,才得以获释。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一大早,在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去美国之际,张孟业遭遇可疑车祸,三天后在一私人医院去世。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五日联合国峰会期间,法轮功学员在纽约联合国大厦外集会,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法轮功学员所遭受到的残酷迫害。张孟业夫人罗慕栾在集会上说,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毫无人性,张孟业有国家主席同班同学的特殊身份都遭到残酷折磨,其他普通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就可想而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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