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期间的亲历与见闻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左右,在中华大地发生了一场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血腥迫害,直到今天迫害还在继续。但在血雨腥风的迫害面前,法轮大法修炼者不但没有倒下,反而让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现在法轮大法洪传到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就是在中华大地,通过十几年大法弟子的不断讲真相,也使中国的人们逐渐认识到这场邪恶迫害的荒唐和无理,也使广大的中国民众看清了共产邪党的丑陋和邪恶。

迫害初期,中华大地道路交通到处设卡,妄图阻挡法轮功学员進京鸣不平。无数法轮功学员克服了种种困难,赶赴北京,赶赴天安门,为大法鸣不平,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告诉人们共产邪党这样做是错的。回忆当时的情境,使我感到大法的超常和伟大,也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和师尊对弟子的呵护,在这里把自己在“七•二零”期间的一点经历片断写出来以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凌晨,我地法轮功辅导站的负责人,被当地公安非法抓捕。许多法轮功学员听说后,纷纷去当地政府说明情况。但当地的各级政府推说这是北京的指示,他们管不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北京反映情况。当时就有许多法轮功学员直接去了北京。等到下午,通往北京的火车及公交车全部停运,各单位开始把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看管起来了。

我听说这事情已中午了,等吃过午饭后,开往北京方向的车已全部停运,这时却不断传来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开始徒步或租车去往北京说明情况,但好些租车的在中途也被截了回来。第二天我与家人和另一同修决定骑自行车去北京。骑自行车有个好处,可以走小路,遇到关卡可以绕开走。一路上见到了许多法轮功学员在往北京方向走,有老人也有孩童,有几人一伙的,也有几十人一伙的,那个场面,非常壮观。

我们骑自行车,由于天热,加之到处是关卡,我们一天只走了几十里路,大约半夜时还是没有躲开关卡,被他们截住了,扣住了自行车,我和家人同修(当时家人同修自行车内还有一个包,包中有二千多元钱,就这样丢弃了)及时走脱,而同修就被截住了。当时天开始下起了中雨,我们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早一点赶到北京,决不允许邪恶对大法犯罪。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玉米地开始向北京方向走去。

等到第二天黎明,我们来到了马路,正考虑如何办的时候,一辆公交车停在了眼前,司机和售票员都说:“上车吧,没事,昨天查的严,今天没有人查,上来吧。”这样我们就上了车。等快到某市时,我们提前下了车,又坐车到了一个中转车站点,这里离北京只有二百多里地,这个地方的司机一听说我们要去北京那边,都不敢拉我们,说昨天有人去北京送炼法轮功的人,车都被扣了。正在踌躇之际,一个罗锅的青年人给我们找了一辆出租车,把我们送了百十里路,中间又倒了一次车,来到一县城附近,司机就把我们放在这里就回去了。黄昏时我们到了县城,这里离北京很近了,晚上巡逻的车辆很多,可以说是全副武装,半夜时分天气也不太热了,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当走到大街上时,一辆巡逻车刚过,可能看到我们二人在夜间行走,就转头向我们开来。这时,突然我们跟前房子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几个人,我们抬头一看,是一家小医院,我们正好走到医院的门口。那辆巡逻车停了一下,又掉头开走了,现在想来也确实神奇。

接着,走了一段路,前边出现了一条小河,在桥头有执勤的,他们的说话声我们听得很清楚,走桥是不可能了,我们就试着下河,觉的河水不深,坡也不陡,就这样我们很顺利的就过了河。过河后在河边休息到天亮,往下一看,吓了一跳。坡非常陡,也很深,就是白天也应该费很大劲才能上来的,当时怎么上来的呢?确实不可思议,也体会到法轮功学员遇到的事情就是超常。

由于当时穿的是凉鞋,农村及山区的小路也不好走,把脚底磨了几个大泡,走起路来很疼,这时想买辆自行车。進村一打听,那人说,他家就是卖自行车的。怎么就这么巧,想要自行车,卖自行车的就在眼前。感受到师父的呵护和大法的超常。

再有就是我们在经过涿州地界,有一条河挡在前边,河水“哗、哗”的流,桥上已经设了关卡,我们不知怎么往前走。当时已到中午时分,气温很高,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这时,路边有一位放羊的牧羊人。这个人按照农村的人说法就是有点傻呵呵的,羊被晒的都没精神吃草,他却躺在几乎没有树荫的小树下休息,我们听见有人说那个牧羊人,你过去早回家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快回家,多热啊,还在太阳下面晒着,他说等一会就走。这时我们来到他的跟前向他打听道路,他反复告诉我们顺着河底一直走,顺着河底一直走,前边的水不深,能淌过去,绝对能淌过去,不要走错了,顺着河底往前就能过河。说完之后,赶着羊就回家了。我们按照他说的到了河边,下了河,水深之处都过了胸部,水流很大,若没有牧羊人的指点,我们当时真不知如何过河,就这样我们突破了最后一个艰难的关口,第二天,骑车到达市郊,乘坐市内公交到了天安门。开始了一段在北京的经历,直到与同修在公园内交流时被绑架回当地,在京近二十几天。

在当时事态突变的情况下,为了能及时赶到北京制止事态发展,有的同修几乎没有带多少钱,到后来几乎没有生活费用,有的没有带换洗的衣服,都是晚上在公园的水池边把衣服洗干净,第二天又穿上。当年几乎所有外地到京的法轮功学员都睡过路边小树林、公园、马路地下通道或廉价的小旅馆,有的吃的也很简单,能解决饥饱就行。生活艰困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在绝大部份负责人被抓、被关,同时邪恶利用所掌控的全国媒体对大法大肆造谣诬陷。当时在京的同修不下于数百万之众。在那样的情况下,大家一如既往的对师父对大法坚定坚信,几乎都是抱着“法不正过来就不回家”(当时的状态)的赤诚的心,没有想到自己的后路在那里。那不在证实师父的伟大、大法的超常吗?

在北京苹果园附近的山上及小旅馆中,当时住满了進京的炼功人,一次去“八大处公园”去爬山,前头的有人背《登泰山》,前面的弟子背了第一句,还没有背第二句,后面的同修就背出了第二句,再后面的又继续往下背,大家相视一笑,原来都是法轮功学员。在苹果园的旅馆中接触到了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这些大法弟子虽说不曾相见,却似同相识,见面非常亲切。如青岛政府机关的同修(后在明慧网交流文章中见过她的交流文章),东北厂矿的领导及大专院校的教师、学生等。记的在天安门广场附近遇到一对保定地区的夫妇,男的不修炼,是陪着妻子来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的,当时记的他曾说,大法这么好,哪能说不让炼就不让炼了,总的有个说法吧,还讲不讲理呢?所以我就让她来,陪着她来了,我支持她。

尤其邪恶发表对师父的通缉后,同修们都很着急,不知怎样办,当时各种传说很多,有的同修就想去美国大使馆。当时有大连来的姐妹二人去了美国大使馆,好些同修不同意他们去,但她们要去,去后就没有回来,据说没到美国大使馆就被恶警绑架了。在西单附近,当时我曾亲眼看到几个彪形大汉把一位同修四面围住,不由分说绑架进黑色小轿车内,当时旁边有人制止,说绑架好人了,但这帮人开车就走了。虽说当时环境很邪恶,时常见到和听到同修被绑架的情况和消息,但所接触到的同修都坚信师父,坚信法,同时也能在那种情况下在法上切磋交流。

在永定门火车站(北京南站)附近的一片小树林中休息时,听说见到了一位从东北营口来的一位同修,他们有六七位从家乡骑自行车长途跋涉,经过六天的时间来到北京,刚在旅馆住下,当地的派出所的人员就到了,听说了他们是从营口骑自行车绕过各处的关卡,顺利的来到京城,大为感动,说你们为你们大法及你们的师父鸣冤,做到了,真了不起!你们圆满了,回家吧!我们就不把你们带走了,请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回家吧。最后说,明天无论如何必须离开,否则他们也不好交待,然后派出所的人员就走了。

有一次我和我们当地三、四位同修在天安门附近的两博的前面树丛中乘凉,随手把吃过的冰糕纸丢在了地上,过了一会,从旁边过来了一位近五十岁的男士,从地上捡起冰糕纸,放入垃圾箱后,对我们三四人说:我在那边注意你们好久了,从你们的说话中,得知你们也是大法弟子,我们无论在任何环境下都要想到自己是法轮功学员,都要注意我们大法弟子的形像,要注重小节,怎么能随便丢弃杂物呢?在当前的环境下更要注重修心啊,否则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心性体现在哪里呢?

有俩位南方口音从深圳打工的年轻的小俩口,带着打工挣的一、二十万元积蓄来到北京,和他们一起来的也有十几位,小俩口帮助同修,周济同修,几乎花光了自己的积蓄,在京期间我们也见过几次,也在一起交流过,从中见到了他们的刚毅和坚信,使许多同修能在他们的帮助下能坚持下来。

也有的同修在艰难的情况下,坚决不要同修周济,自己解决生活困难。一次在一个小饭摊前见到山东省某地的两位男青年,经交流得知他们是山东省某地的辅导员,身上已没有钱可花了,只能在京捡破烂卖或捡垃圾中可以食用的东西来维持生活,他们说:我们准备留在北京打工,法不正过来不回家。当时我听说后很感动,拿出二百元钱给他们,他们说什么也不收,我说见面即是缘份,咱们不妨利用吃饭的时间交流交流,油条和米粥也值不了几个钱,当时在强说的情况下只好坐下来,一边交流,一边吃了我为他们买的油条和米粥。

在一个马路地下通道中,见到一位妇女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也是为大法進京鸣不平的,这个孩子只要见到大法弟子就笑,若是碰到便衣及特务,他就哭闹。当时也没有积蓄了,同修给他们钱,大人与孩子都不要,谁要强给,这孩子就闹个不停,不让要,不知什么缘份,当我家人同修给她们钱时,这孩子一手抓住,不松开,并冲着我们笑了。

在京期间,见到过锦州的哥俩,兄长是大高个,弟弟是矮个,得知他们都在外地打工,为了大法来到京城,这二人经常联系北京当地的同修,并从同修那里找来大法书籍发给同修,使同修在那种环境下,能够有法可学,也经常和各地在京的同修一块切磋交流,互相鼓励,信师信法。后来在明慧网上见到有同修找寻锦州的哥俩,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两位同修,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不知同修近况如何。

在西单商场上面的凉台上见到一位山东的年轻同修,他是刚刚逃离魔难,从家乡来的,在这里我听说了他的经历,他是“七•二零”后,被绑架到北京顺义看守所的,在顺义看守所遭到毒打,后又转送到当地公安局,当地叫家人把他看管起来,他躲过家人的视线,又来到了北京,当见到这位同修时,虽说已离开顺义看守所十几天了,我还摸到了他头上被毒打后留下的几个大疙瘩。

后来与同修们谈起“七•二零”期间所见所闻时,经常听到同修说起当年,有许多同修因上京被邪恶关在北京丰台体育馆时,几乎人人都见到了天空中出现的串串法轮,有的看到了师父的法身在空中显现。当时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在各地那几天很炎热,许多常人在空调室内都觉的有点受不了,但我们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在太阳直射的水泥地面上坐着,天气又那么炎热,又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老年人及孩童还很多,没有一个中暑或身体不适的,这种种神奇超常的现象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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