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中生 神志清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近日,看到明慧网上又有类似的报道:哪个被关押九年或者哪个曾经闯过酷刑迫害都从未放弃修炼的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半个月、一个月,居然就“转化”了。这类的事情的确一再发生。

邪恶烂鬼的洗脑,真的对大法弟子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么?其实不然。我觉的该整理一下自己的修炼经历和惨痛教训了,未来的路,必须走的更稳。

一、宇宙大法的真修弟子怎么可能被邪恶“转化”?!

师父说过,“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1]

师父传授大法之初,就先从我们本质生命的最微观开始改变我们,得法的学员等于是在大法中得到了完全不同于旧宇宙物质的全新的生命,在法中生,一步步的修炼,一层层的同化。

迫害学员的、企图“转化”学员的邪恶生命,无论多高,无论多低,它们根本触碰不到属于新宇宙生命的修炼人的本质,穷尽一切也只能在人皮这层空间群魔乱舞的表演。

这也是宇宙大法与过去任何一种从表层向微观升华的修炼方式所截然不同之处,是师父洪大的智慧与慈悲,彻底破除了旧势力妄图通过强制洗脑“转化”学员、淘汰众生的邪恶安排。

我不是一个精進的好弟子,但是,年少得法的那一刻起,我就把“师父好!大法好!”的生命认知,刻在了骨髓里,刻在了生命的本质里,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歪曲抹杀。

99年四二五的时候,我站在中南海和平上访的人群中,告诉苍天,我以一个修得差劲的弟子身份走出来维护大法的,我为自己的不精進而惭愧,但是我的师父是最伟大的,大法是最光明的,连我这样不成器的人都能被大法感化,愿意为了宇宙的真理而牺牲生命。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共产邪灵的恶毒谎言和残酷迫害铺天盖地,我对师父对大法从来没有过半秒钟的疑惑,虽然那时对法理理解不深,更不知道师父正法和救度众生的洪大慈悲与重大意义,但是师父多年来谆谆教导弟子真修向善,难道我会没有刻骨铭心的体会吗?就象我会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多么正直善良的人吗?轮得到一群粪坑的苍蝇在我耳边嗡嗡地叫嚣它们的判断多么“一贯正确”吗?!

是的,我知道我有很多执著,个人修炼中也有漏,一次次走出去维护大法时,我都要很努力地克服自己的怕心,后来在旷日持久的讲真相中,也动辄陷入颓废、失去勇猛精進的信心。旧势力以为它们找到了迫害的借口,但是它们没有想到在师父的大法中,连我这样的不成器,也能决然冲破它们安排的死难。

在拘留所、看守所呆的日子不算,我曾经持续被邪党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三年半,因为坚决不“转化”,所以被辗转关押到各地洗脑班。承受无疑是巨大的,但是师父一直守护着我,在烂鬼邪灵层层空间最聚集的地方,呵护着我的正念;在常人血肉之躯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的酷刑迫害中,一直展现着大法的威力,护全我的生命平安。否则,我今天早已是一堆灵魂飘散的枯骨。

三年半的迫害,大概有两年多的时间里,我每日白天不停歇地面对车轮战的所谓“帮教团”洗脑、罚站,腿经常肿得蹲不下,下半夜2、3点以后睡觉是正常的,极少在半夜12点前能休息,第二天早上6点起来继续面对日复一日的洗脑。在暗无天日连一寸窗口都没有的黑屋子里,没有床没有蚊帐,无论春夏秋冬,睡也是直接躺在地上,任凭几十只蚊子在耳边萦绕,任凭刚洗的头发湿得淌水(若等头发干就天亮了,但我在洗脑班每每洗完头马上睡,也从来没感冒过一次,否则没有钱买纸巾的我就惨了),我都带着内心的安宁入眠。

冷静的审视自己灵魂深处:师父已经把最光明的真理赐予了众生,马上这口气断了,我都义无反顾,千古艰难不过是唯一死而已,哪怕历史上旧势力是安排我来破坏法的,我宁可马上形神全灭,也决对不“揭批”我师父半个字,用尽生命尚且无法描述对师父的感恩呢!

所以,尽管长期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下,我连蹲下洗个脸都头晕得半天站不起来,但是大脑思路一直保持非常清醒,从不为来自全国各地众多邪悟者的一套套邪理所动,也不在暴力殴打和刑罚下妥协。

做过我“转化”的,累计不下一、二百人。而且,有一个非常痛心的事实是,我所到各处的洗脑班,除了我,最后几乎没有一个学员不是写了“转化书”出去的(就我所知,有一位坚决不“转化”的老年同修因身体原因得以及早回家、一位刚被捕的学员当夜正念走脱)。看着那些学员一批批的来,一批批的走,我岿然不动,坚守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

修炼中,一切复杂的乱象都是迷,多少学员有难放的人心?多少学员困在旧势力安排的烂局中停滞不前?

邪恶最后歇斯底里地疯狂了,用尽了它们的手段,毒打和酷刑折磨,大有置我于死地之势。连续将近4个月的时间,我每天24小时得不到任何睡眠,除了每日十几个小时的所谓“转化”、殴打,就是彻夜的罚站。从腰部以下到双脚,整个下半身都被打成黑色,它们不得不找医生来看一下,医生见状骇得反复警告它们,这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但是暴徒的毒打仍然继续变本加厉。

当然,我在师父的保护下也继续顽强的活着,我所感觉到的疼痛,其实远远比我浑身的伤势要轻的多,不知道师父为我承受了多少。我双手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被竹棍抽打,每一根手指都肿得象胡萝卜一样粗,根本无法弯曲一点点,十指连心,而我一个平日里炼功都怕吃苦的人,就是凭着对师父的正信咬牙扛过去了。几十个耳光扇下来,一口口地吐血,连心都不动。暴徒故意用力碾压我伤得无法走路的脚,那次我甚至连一丝一毫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我的心脏并不算强壮,先天是早产儿一出生就進保温箱挂着黄牌告知家长我病危了准备后事,长大后又因为个人原因心脏受过重创。大学时下了晚自习走回宿舍,我曾经好几次心脏疼得缩成一团,站在电线杆下休息10分钟才敢动,有时半夜也会心口疼醒几次。

但是这样的我,终于闯过了一个常人数日不眠就会心力衰竭的死难。在极度疲惫和伤痛之下,白天因为高度集中精力跟邪悟者应对,处处要识破它们的歪理邪说并试图引导它们回归正途,还不容易失去意识,但是到了晚上彻夜站着,就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晕倒。

到后来,我数着自己晕倒的次数,一个晚上完全丧失意识的晕倒就大概有15、6次,连头晕的挣扎都没有,就是直接彻底昏迷然后重重地摔倒在水泥地上,当即就会磕的疼醒,醒了就自己爬起来,不能坐不能睡,没关系,我再站起来,一次次晕倒摔倒,我一次次站起来。无论晕倒多少次,无论什么姿势什么角度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从来没有一次会摔到头部、颈部、腰部、脊椎等要害部位!当时也没有多想,直到回家后看到一则电视新闻,说一个常人下出租车没站稳,磕到了后脑勺,就全身瘫痪,我才恍然惊觉自己是多么幸运,在师父手心里稳稳当当的安然度过了无数最危险的黑暗之夜,在群魔张牙舞爪包围之下浑然不知的化解了生死之难。

邪悟之徒叫嚣着问我,有没有修出神通,有没有开天目,能不能正念把它定住。内心对这些愚蠢可笑的败类真是莫大的蔑视,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根本不需要看见才相信,把生命交托给师父,我生死无憾。

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血肉之躯,能够经受得住将近4个月100多天的24小时昼夜不眠不休外加毒打迫害吗?能在这样的折磨下从头至尾依旧保持清晰的思路和流畅的言辩让邪恶哑口无言吗?我还需要什么样的神迹来向它们证实呢?摩西率众跨越的只是这个物质空间的红海,但是我在师父的呵护下跨越的是生命最不可解的生死之门。无可救无可度的烂鬼,已经丧失了对客观事实最基本最起码的认知。

在漫长的日子里,我其实没有能够一直保持强大的正念,也许是我自己修炼不够扎实,也许是另外空间的烂鬼邪灵层层的围困,在身心力气几乎耗尽的很多时候,我忽略了持续发正念(这个应该是我陷于邪恶迫害那么长时间的重要原因),甚至也想不起来太多师父的讲法,但是由始至终,我把我生命的所有,凝聚在了一念上:“师父好!法轮大法好!”无论宇宙中任何力量,绝对动不了我这一真念。

师父为了救度众生几乎耗尽所有,为弟子承受了层层无量无计的业债。即便邪恶把我灭尽,也坚决不能背弃我的师父。旧势力你们不是借口我有执有漏才迫害我吗?我承认我是不精進,我承认我一堆执著心,所以我才要追随师父好好修炼呀,如果我真的最后也没能在正法中修圆满,那么我宁可自己的生命解体,也不能污染了新宇宙(这是我在洗脑班长期迫害下的真实想法,当时还没有对师父正法中赋予大法弟子担当的伟大责任更全面正确的理解)。

很多邪悟者自称当初如何受刑,如何绝食一年或半载,如何的经历血雨腥风,所以声嘶力竭地在我面前咆哮:“比你硬的人多的去了,人家都能‘转化’,你算什么?”

是的,它们都比我硬,我也不是来法中跟它们比硬的呀,花岗岩硬不硬呢?我是来法中修出正念、正信的。离开了法中的正念和正信,单一的坚强就站在了人的基点上,不足以称为“道”,那是无论怎么苦苦支撑都不可能持久的。

只有大法的力量可以破除一切邪恶,洗脑班那些跳梁小丑的伎俩和邪悟歪理显得如此可笑。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在常人看来,动物如何如何厉害,可以轻易的左右于人。其实我说不厉害,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它什么也不是,你别看它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2]

一个常人被邪恶控制,轻而易举。但是大法弟子,对宇宙真理拥有坚不可摧的正念,就一定能破除邪恶的安排。

我最终没有按邪恶的要求写任何一书一字,堂堂正正离开了洗脑班。无论生死危难,坚守对师对法的正信,不背叛师父,是身为弟子最起码的本份。做到了,乃理所应当。若人人做到,邪恶自灭,洗脑班再不能残害大法弟子了。

二、“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2],背离真、善、忍的生命将走向何方?

师父在最表层的空间用最浅白的语言,告诉了众生什么是“佛法”:““佛法”是从粒子、分子到宇宙,从更小至更大,一切奥秘的洞见,无所不包,无所遗漏。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论述,也就是道家所说的“道”,佛家所说的“法”。”[3]

旧宇宙的一切生命,当初都不知道师父的真正来源,不知道师父所传的法轮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这不是错,只是旧宇宙生命智慧有限的必然表现,但是所有的生命,包括旧势力的一切因素,都非常清楚师父传的是正法,那么旧势力不知悔改的恶毒的迫害大法与大法修炼者,就导致了自己被新宇宙淘汰的命运。

大法修炼,允许我们在修炼过程中对法理的认识一步步升华,执著心一步步去掉,师父甚至用自身巨大的承受,慈悲的一等再等,再三的给走错路的学员回头的机会。但是,那些所谓被“转化”被洗脑的人,当你们被邪恶指使写下所谓的“悔过书”、“揭批书”时,就等于背弃了真、善、忍,走到了大法的对立面,把灵魂出卖给了狂笑的魔鬼。

悔过的是什么?悔过你们自己曾经在师父的指引下努力做一个好人吗?揭批的是什么?揭批一再苦心教导你们向善、为你们承担业债的师父吗?共产邪灵真的是一贯正确英明伟大的吗?它们有资格、有智慧替你们作出正邪的判断替你们作出生命的选择吗?靠谎言粉饰暴政、荼毒天下苍生、沾满修炼人的鲜血,到底是救世主还是恶魔,不是泾渭分明吗?!

曾经的同修呀,怎么就那么糊涂呢!在电视上口口声声说马三家的女恶警象你们亲妈一样,那么你们的亲爸是谁?怎么就这么神智错乱呢?!若再不知悔改,你们的生命将走向何方?

千万别听信邪恶的谎言,以为你们只是离开大法,不是离开真、善、忍。不在大法中修炼,能懂得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真正内涵吗?甚至连人这一层,都会在不知不觉中背离最表层的真善忍,滑向万恶的深渊。当一个修炼人被邪恶所谓的“转化”,诬蔑大法背弃师父的那一刻,旧势力的烂鬼认为找到了毁灭学员的最大借口,另外空间的邪恶会一拥而上侵蚀其灵魂,致使自己在无法察觉的情况下一步步迷失直至彻底邪悟。

就我个人所经历的而言,象癫狂的狒狒一样捶胸顿足撕毁大法书、歇斯底里咒骂大法的,亲自动手毒打到我出现生命危险仍不断施加酷刑的,主导设计所有“转化”手段的,几乎百分之百都是邪悟者所为。无论是哪一种生命来源,它们昔日曾经在真善忍中修炼的时候,会是这样可怕癫狂、完全丧失理智的样子吗?一旦背弃了宇宙大法,邪灵烂鬼就会如影随形疯狂地啃噬它们的本性,它们怎么可能在人中保持真善忍?放弃的不单是法中修出的佛性,还会在无知无觉中一步一步灭尽自己的人性,走向彻底的毁灭。

我亲眼见过不少邪悟者刚来到洗脑班做“转化”时善良的人性犹在,或是对打骂学员的现象非常反感,或是在其它邪悟者殴打学员时愧疚的躲在角落里,但是过不了多久,这些邪悟者就会被更邪恶的因素控制,亢奋地加入毒打学员的一伙了。甚至有的刚刚被“转化”的人,前一天自己还被其它邪悟者打的哭爹喊娘,一旦接受邪悟,马上就趾高气扬地开始了厉声斥骂、殴打折磨其他学员,在共产邪灵和其它邪悟者的捧臭脚之下愈发猖狂,仅有残存的一点人性瞬间涣散殆尽。就好比被剧毒的蛇咬伤后,毒液顺着血液循环漫布到全身的速度,是被咬者自己来不及反应的,伤口还在麻木,心脏就已经停止跳动了。

彻底邪悟者眼中闪烁着诡异邪恶的光,举手投足表现出来的张牙舞爪,已经完全不是正常人类的神情和动态了,思维和言语上更是完全丧失了理智。虽然我天目看不见,也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它们身上邪灵附体,邪悟者却完全不自知。

即便是那些暂时能残留部份善良的人性的被“转化”者、邪悟者,他们判断是非与逻辑思辨的能力、良知和道德评判的标准,都已远远不如一个常人,甚至不如那些在共产体制内被动的从事“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普通警察。在被“转化”的路上走的越远,他们残存的人性越危险,本性越迷失,表现出来的善良就渐渐变成了伪善。当他们的观念受到正法理冲击时,越来越背离真善忍的那部份,必定会被邪恶烂鬼操纵,表现在人这面,就是连伪善都将难以维系,对大法对学员愈加强烈的怨恨,或投入共产邪灵的怀抱对共产邪灵感恩戴德,或走入早已经在世间显露出乱象纷杂的各种所谓宗教团体。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已经讲的非常明确了:

“作为师父,从内心讲,你们对我尊敬和不尊敬啊,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当初度你们的时候,有很多人还在骂着我,在听课的时候就有骂着我听课的。我不在意,我就要把你度成。(鼓掌)也就是说哪,你们对师父怎么样,师父心里根本就不在意,我不会被任何宇宙层次因素所带动。那么,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你们要是对师父不尊敬的话,按照宇宙的理讲那是错的,那么旧势力就会因此而钻空子毁掉你们,它们抓到了最大的毁掉你们的把柄,因为它们看到了我度你们的整个过程。”[4]

“旧势力它们虽然左右着这件事情,想要按照它们的做,你们知道吗?旧势力的一切生命对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的!(鼓掌)它们虽然给我正法制造了一些个障碍,可是它们却从来不是直接针对我干什么坏事,因为它们是尊敬我的。(鼓掌,再鼓掌)所以对我们有些学员哪,一时糊涂,心态不正,你们想一想,你们一旦对我不敬的时候,旧势力就会下狠手,它们认为这人太坏了。当然它们绝不是马上就消灭了你,它们会引导着你们,叫你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假相,使你的心越来越不正,叫你的心对师父魔变,把你们引上邪路,从而叫你们犯了那么大的罪。”[4]

对此我刻骨铭心的体会。我亲眼见过、亲身知道的被“转化”的人,包括主动做所谓“转化”帮教的邪悟者,就不下三百人。果然没有任何一个生命,可以在背弃真善忍大法后全身而退的,不是大法不容它们,而是邪恶决对不会放过它们。背离真善忍越远,它们的佛性乃至人性,就泯灭的越快,连人性都荡然无存的时候,不在地狱在哪里呢?

明知大法好却为了一己的苟安而向邪恶献媚写下所谓的“四书”、“五书”诬蔑师父谩骂大法的人,无异于亲手举刀扎向为救度你们而烈火中承受的主佛。对此不想多言了,即便不冀望佛法中美好的未来,最起码,人生在世当昂首挺胸,不值得为了向共产邪灵表忠心而亲手埋葬你的良知,那是万金不换的。师父洪大的慈悲也一直在等待着你们悬崖勒马。

令人痛彻心肺的,是那些真心走入大法修炼,在大法蒙难之初就勇于跟随师父走上正法之路,历尽艰辛和苦难却在洗脑班神志不清而被所谓“转化”的人们。表面上看这些人不是因为人中的狡猾而在卑劣的心态下假“转化”,他们是一时被蒙蔽、接受了他们信以为真的邪悟理论。但是当将来真相大显的时候,最最让他们痛心的恐怕不是个人的不圆满,而是竟然被恶魔欺骗,背弃了大法诬蔑师父吧?这样的痛悔,不是生命能承受得起的。

赶紧回来,同修!

邪悟一伙,有句口头禅叫“理是越辩越明的”,于是它们结队成帮,展开车轮战养精蓄锐地轮番对身心疲惫的学员、特别是早已遭受严酷迫害的学员拉开辩论,有伪善、有恶煞、有歇斯底里的吼叫,一通狂轰滥炸,犹如黑色飓风妄图把学员吹的晕头转向。

大法同修呀!怎么能被这些邪恶可笑的小丑蒙骗呢?

修心断欲,才能明慧不惑。世间的常人不可能通过辩论而明佛法识正邪。只有真修的人,不断的在修炼中去掉执著心,生命升华上来,才能看到佛法的真实展现和大法在不同层次的博大内涵。邪悟者它们根本连法是什么都看不到,怎么能否定的了大法呢?怎么能“帮助教育”大法弟子认识真理呢?不过就是一群小丑从各种角度断章取义的拼凑了一套套支离破碎的歪理,甚至常人社会几千年来在各个领域的正统学说、理论体系,都比这些跳梁小丑编造的歪理邪说严密百万倍。它们敢把这些挂满了谎言和邪党文化,象破抹布一样千疮百孔的歪理,拿到阳光下,让学员在正常的生存环境下琢磨琢磨吗?它们敢让所有的修炼人,自己凭良知和理性,选择相信大法还是要它们的歪理吗?为什么非得在牢狱、酷刑和各种威逼利诱下才会有学员接受它们的那一套东西?孰正孰邪,不是反而一目了然了吗?

我深知走过来的艰辛,但是坚定对师对法的正信,就一定能破除所谓洗脑的邪恶。真心希望所有被蒙蔽、走过弯路的大法同修,尽快清醒,我们一起跟随师父彻底解体这场邪恶。

三、神志振作,走出颓废的死关

修炼人一旦神志不清,执著心就容易被邪恶放大滋长,象荆棘野草一样占据本来应当充满正念的空间。

虽然用正信粉碎了邪恶的洗脑阴谋,但是我此后长达四年一直陷入了颓废的死关。时至今日,才写出本文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终于能神志清朗起来,走出了自我放纵、自我封闭的心牢。这段惨痛的教训,希望同修引以为戒。

邪恶分毫动摇不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与敬仰,但是这段坎坷的经历,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亲眼目睹一批批学员被所谓的“转化”,一副副看似慷慨大义继而被魔变成面目狰狞的嘴脸,所到之处各地洗脑班,竟无一人能与我一起坚守正信到最后,或早或晚,都因各种理由和借口向邪恶屈膝(当然很多人发表严正声明从新回到了大法中)。

“七•二零”之前,我对大法学员这个修炼团体非常尊敬,见谁谁亲。当看到这些昔日敬重的同修在洗脑班稀里哗啦的所谓“转化”时,我从一开始无比的震惊到撕心裂肺的心痛,最后似乎变得麻木无所谓,谁爱“转”谁“转”。但是表面刻意的麻木掩盖的是我内心深处止不住的滴血,很多的邪悟者是我熟悉的,我清楚他们曾经闯过怎样的血雨腥风,留下过怎样悲壮的脚印。

师父把学员修炼的整体情况和旧势力的来龙去脉都讲出来了,只是个人的具体情况,直到真相大显之前,都得在迷中悟、迷中修。也许是因缘所致,也许是受到洗脑班迫害的修炼人本身就因为有漏才被邪恶抓住了迫害的借口,也许是旧势力特地凑齐了所有被安排将会“转化”的人刚好集中到我面前被我看到,也许是这场宇宙的巨难本来就邪恶到了极致,如果不是师父替众生担当无量的业力,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修炼人能走得过来……但我因为自己正念不足,在面对这样惨烈的状况时,对修炼的人,对人类,彻底失去了信心和信任。

这导致我离开洗脑班后,不再看明慧网上除师父经文外的任何东西,觉得明慧网上大法弟子付出一切讲真相可歌可泣的故事,真实发生却离我太遥远,觉得今天誓言旦旦救度众生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在利益关头出卖神佛出卖良知。

我远离所有同修,祝福他们平安但是刻意远离大家。对明慧网报道的那么多做得堂堂正正、坦坦荡荡的大法弟子,我就是生不起敬佩和赞叹;对曾经毒打折磨过我的众多邪悟者,我也没有任何怨恨的感觉,仿佛是在看着别人的故事,穹顶之下修炼与不修炼的一切人都已与我无关,唯有师父和大法是我无论何时何地,纵然粉身碎骨也坚信的。

我甚至从来不看神韵晚会,明知道是师父亲自带领弟子救度世人的美好方式,明知道海外同修十几年来不辞辛苦为讲清真相、声援大陆学员竭尽了全力,但是我不敢看神韵。因为一看神韵的镜头,我就想起大陆无数曾在悲壮中走过,却又在蒙昧中放弃的学员,就会想起那些被酷刑迫害致死也没有放弃大法的无数好同修,五脏绞痛。

“为什么国内学员那么惨,国外的学员唱唱歌跳跳舞,就可以那么美好美丽的证实着大法?如果那些‘转化’的学员生在国外,是不是仍在法中修炼呢?”这样的念头完全是人心在考虑问题,但是数年来,我努力控制也萦绕不去,虽然竭力提醒自己,旧势力才会对大法学员有不平衡的嫉妒心理,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无论在哪里都应当做好,但每回瞧见别人看神韵,我都赶紧躲开,生怕不平衡的心理又涌上来。

深深纠结于国内国外不同的修炼环境以及假相上由此而出现的学员们复杂的表现,成了我修炼路上历时最久最难跨越的羁绊。一个死结解不开,就牵扯了我许许多多其它的执著心泛滥。

业力和执著也是有生命的物质存在,仿佛感觉到旧势力利用我的这些完全不符合大法的黑色物质,造了一个密封的壳罩在我的空间场,隔绝了我与大法弟子整体上的联系,尽管师父在更深层看护着我本质的正念,但是人心怎么努力也冲不破这低层的障碍。

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当师父法正乾坤时在全宇宙中展现出了坚如磐石的力量和巨大的威德。然而对同修失去信心和正念,我就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这种伟大的整体根基,失去了互相连带的支持,更容易被邪恶钻空子。失去了对人类善良本性的信心,我就日益背离师父要求的洪大慈悲,忘却了当初风雨兼程去唤醒世人的迫切,跟随师父讲真相救度世人的信心和意志被严重干扰。最后,变得自身的修炼也完全懈怠了,连师父的大法书都不想、也不敢好好看,一看到师父讲法中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要求,看到师父的慈悲苦度,我就难过的龟缩到自己的颓废中去,在灰暗的角落里假装本人不在。

师父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一再的点化,一再的鼓励,我数度从意志的颓废与世间的沉沦中挣扎起来,但很快又重重跌回消极的泥沼中。拖到最后,我觉得生命的本体都快被自己这种颓废的物质憋到窒息了,内心爆发出数年来最强烈的愿望:我要回到大法弟子的整体中,我一定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

佛性一出来,师父什么都能为弟子做。不知道从哪一分钟开始,之前死死封闭住我几年的那层麻木的壳就化掉了,就象挣扎了很久的缚茧怎么也挣脱不开,突然间就在没来得及察觉的时候眨眼功夫瞬间溶化了,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

我再看神韵就完全没有任何障碍了,一张一张的播放,每一曲每一舞,都觉得殊胜美好、震撼着久远的记忆,简直是无法理解不可理喻之前那个连碰都不愿碰神韵光盘的人,到底是不是我!

真的如师父所说,“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身体上的物质保证会出现变化。”[2]那个邪恶的黑色物质场一拿掉,马上就神志清醒。我现在再看明慧网上的文章,看到同修们在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展现出来的庄严坦荡、如意和无畏,觉得全身心每个细胞都升起了对大法弟子们的敬仰,万分羞愧自己一度再度的远离了大法弟子的整体这么久。

当我再拿起师父的大法,就完全不是麻木状态下(那时甚至经常读着读着就发现自己不知道读到哪段了,刚刚读完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流于形式的读书了,现在看着师父的讲法,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看多久,流多久。明白的那一面,感恩、羞愧、心酸、难过,悲喜交杂。

回首十几年来的路,跌撞滚爬,一身泥巴一身伤,不管曾经如何原地绕圈,我还是从新站在这里了,跟所有在正法时期最终没有离开大法的同修一样万古之幸!

若有跟我一样,被自己的心结纠缠,被自己的观念之壳禁锢的同修,请拿起当初我们连生死都坦然放下的勇气,师父说,“修炼如初,圆满必成”[5],咱们生命都可以舍下,有勇气置于死地,没有勇气浴火重生吗?

真能冲破人的障碍,打开我们的本性,站在法中,再看看什么样的邪恶谎言能欺骗得了大法弟子?什么样的邪恶势力能撼动大法弟子坚不可摧的正念?

法中生,神志清。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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