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妻子的紧急呼吁:立即释放生命垂危的张金库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状告无门,走到哪都是推诿,不接控告书,面对生命垂危的张金库不积极救治,不让做法医鉴定,呼兰监狱相关责任人竟然如此漠视生命!”

这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一位妻子的诉述,她恳请当局尊重生命!立即释放她生命垂危的丈夫张金库,让他回到家人身边得到及时的治疗和完善的护理!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苏秦背剑”)

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遭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毒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还遭“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现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历经周折,家人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终于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被迫害得肺结核更加严重,脸浮肿得很厉害,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地一点点挪动。医生分析说,张的大脑神经遭到破坏,并说多是药物造成的,根据张金库的脸浮肿等各种状态医生断定一定是肺衰竭、心脏衰竭。医生还说张金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下面是张金库妻子的紧急呼吁:

我叫李亚丽,因身体不好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后我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看见我的变化后,2008年我丈夫张金库也开始修炼,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修炼之前我丈夫脾气不好,修炼后改变很大,他还经常帮助别人,不管是同事还是亲属,都说我丈夫修炼后改变很大。

没想到2013年3月29日晚我丈夫因讲真相被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4天,他已被迫害成肺部发炎并感染成肺结核。面对这残酷的事实,我的心都碎了。四月份,我丈夫已奄奄一息,参与迫害的人怕出人命承担责任,还让我们交一万元钱“保金”,家里贫困的现状让我无法接受,丈夫只因做好人被依兰公安局残害致生命垂危,还要我们拿钱。为了早点让我丈夫回家,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只好向亲朋好友借了钱交了这份所谓的“保金“于四月二十日将我丈夫张金库接回家。我丈夫回家后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肺子上有两个漏洞。

我丈夫在家刚刚调养3个多月,身体刚有所好转,没想到2013年7月17日,大约5点多钟,有两个穿便衣的陌生男子闯进我家,不说姓名,也没有任何手续,直接就进屋奔我丈夫去了,强行给我丈夫戴上了手铐,我丈夫不配合,就喊:救命啊!那两个人见我丈夫不配合,之后又来一个穿便衣的人,强行把我丈夫拖走了。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惊呆了,吓的浑身哆嗦直接瘫在了地上,不知所措。这不是土匪吗?大白天的就随便抓人,还有王法吗?

第二天我听到消息说法院要开庭,当时我就懵了,直接去了依兰法院,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法院竟然瞒着家属私自非法开庭,按法律应该提前三天通知家属,没想到我丈夫被非法抓捕第二天就开庭。一个门卫就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张金库的妻子,我丈夫是不是在里面,那个门卫就让我和我姑子进去了,坐在法院等待我丈夫出现,大约九点多钟法院开庭了,因法院私自开庭我们都没来得及请律师。

在法庭上,我丈夫只能自己为自己辩护,他当庭说:我炼法轮功无罪,依兰县公安局多人对我进行殴打。他手捂着左肋处说打的很严重,公安局白局长和杨新华等多名恶警的严刑逼供,好几颗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被恶警打的神智不清时,拽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取证。我丈夫刚陈述几句,法官张安克就粗暴的打断张金库的话,不允许他为自己辩护。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暴力取证的犯罪行为,张安克竟然说这些与本案无关,还将我丈夫当庭枉判五年。当时我无法接受,宣判结束后我两条腿都走不了路了,全靠我小姑子将我搀扶回家。

枉法裁判后,我丈夫身体非常虚弱,又被关进看守所,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只好把张金库抬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张金库在中医院住了八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警察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许家属接见,不让家属外传我丈夫张金库的病情,怕世人知道真相。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时左右,我丈夫与五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迫害,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九月十九日,我丈夫张金库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据了解,我丈夫在呼兰监狱被迫害的相当严重,肺结核恶化,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已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非常担心我丈夫的安危,三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但呼兰监狱还让我丈夫张金库答应“配合治疗”和“不给监狱找麻烦”, 并要求我丈夫 “转化”,才可以让我们接见。遭到拒绝后,呼兰监狱三次都不让我们探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和家人再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我丈夫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来到接见室。我看见我丈夫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一姓王的科长就让那两个架他的人强行把他拖走了。

这情景既让我害怕又让我担心,不知监狱恶警把我丈夫强行拖走后,我丈夫面临的是什么?恶警不让我丈夫说话到底在隐瞒什么?我丈夫在呼兰监狱医院抢救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串的疑问在脑子里徘徊,无助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我和家人再次去呼兰监狱。在副监狱长室,我向他说明我丈夫张金库的情况:被依兰县公安局警察刑讯逼供,造成双肺继发性肺结核,抢救八天后送到佳木斯监狱集训。在佳木斯监狱,张金库遭到野蛮灌食。转到呼兰监狱后病情恶化,现在已不能进食,不能说话,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监狱里还有人打他,请求紧急营救。副监狱长说:有病我们会给治,怎么说营救呢。我对他说:人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现在的情况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副监狱长说有情况他可以向上反映。我就问副监狱长的姓名,副监狱长及狱警们很心虚,不敢透露。

几分钟后,副监狱长找来了教改科副科长王某接待我们。王某说我丈夫现在不说话,不配合治疗,对他很不尊重。我说:因为他没有罪,他不配合是在抗议,是在坚持真理。王某不以我丈夫的病情为依据,而是以我丈夫的思想不符合他的认识为由说张金库的情况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并否认我丈夫被打的事,并拿来许多图片给我看,还哄骗我说那里犯人吃得好,待遇好。我们一直坚持要求见人,王某说我丈夫什么都“不配合”、不能见。我说:我们不知道张金库的生死,你不让见到底在掩盖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没打他,就让我们见他当面问问。他听后极力的解释,但最后还是没让见。王某还嚣张的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还没有律师敢涉入监狱的事。

我和家人从监狱出来后,直接到哈市省监狱管理局。省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人员直接给呼兰监狱信访办民警张冬梅打了电话,说:你们那有个叫张金库的,人家家属都找到省里了,要求接见,说人病的很严重,要求“保外”,还在那挨打了,你们给处理一下吧。然后给了我们一个电话,让我们到呼兰监狱去找唐主任。

之后,我冒着严寒强拖着瘦弱的身体多次奔波于呼兰监狱和监狱管理局之间极力争取张金库的保外就医和紧急会见之事。监狱有的工作人员对我们始终隐瞒身份,对我们的合理诉求互相推诿。呼兰监狱教改科的科长王晓臣甚至扬言:你爱哪告哪告去。”

好多次,无尽的疲惫和种种压力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 在地上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缓过一阵,我一边抹干眼泪一边激励自己必须站起来,尽早上路,一定要抢在丈夫的伤情尚可治疗的阶段接他回家全力救治!

在我们的全力争取下,十月二十一日去呼兰监狱探视时终于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可是当我看见我丈夫的时候,我惊呆了,他被折磨的我都快不认识了。他浑身浮肿,说话迟钝,精神恍惚,跟个傻子似的,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我强忍着泪水,问我丈夫的情况,仅仅二十分钟,我丈夫的状态都精神恍惚、神智不清。探视时间一过,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极度虚弱的丈夫被他们强行拖走,我的心都要碎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被折磨成这样啦?我恨自己无能,丈夫无助的神情让我痛不欲生。

家里两位年迈的老人听到消息后,急的病倒;正上高一的女儿因担心父亲的安危,无法用心学习。为了不让未成年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回到家我还要强忍着不让孩子察觉实情,每当孩子老人熟睡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的流泪。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状告无门,走到哪都是推诿,不接控告书,面对生命垂危的张金库不积极救治,不让做法医鉴定,面对生命呼兰监狱相关责任人竟然如此漠视!

鉴于以上种种,我作为张金库的妻子,紧急呼吁监狱管理局:请尊重生命!立即给张金库办理保外手续,释放生命垂危的张金库,让他回到家人身边得到及时的治疗和完善的护理!

我相信人都有妻儿老小,都有良知善念,张金库虽然身陷囹圄,但不是真正的罪人,至少我们家属有权要求呼兰监狱保障他的生存权!我丈夫命悬一线,时时刻刻都在生死之间徘徊,千万不要让时间拖延到无法挽回的一天!

张金库之妻:李亚丽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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