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为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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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兄弟姐妹较多。在我才一岁多点时,父母就把我送给一位亲戚抚养。后来父亲怕我在亲戚家受委屈,就又把我接回来了。

遇到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一天我与叔叔家的两个和我同岁的姐姐在村里的桥上玩,当我们正玩的高兴的时候,来了一位手挽包袱、长的眉清目秀、打扮的异常干净利落的老太太,大约七十来岁的样子。见到我们后她停了下来,和蔼的问我能不能帮她去供销社买一块钱的糖块,我高兴的答应了。老太太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层层打开,原来是一个小手绢,里面包着钱。她拿出一块钱递给我,我和两个姐姐就蹦着、跳着向供销社跑去。跑到半路,那个心眼比较多的姐姐说:“咱别把钱都买上,买九毛钱的就行了,留一毛钱咱们分了吧?”我和另一位姐姐竟爽快的答应了。我们把糖交给老太太后,她连数也没数,拿出三块分给我和姐姐们,将剩下的装入衣袋中,很快消失了。

不知为何,那位虽然村妇打扮,却有着仙风道骨般超凡气质的老人形像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直至今天仍记忆犹新。

在痛苦中挣扎

在见到那位老人后时间不长,我的右小腿上长了两块癣,告诉父母,他们也没当回事。一个月后,突然全身发病,从头到脚,从手背到脚背,没有点好地方。这下父母慌了,带我四处求医。那时连耳朵眼和眼皮上面都结了厚厚的白皮,特别是关节部位,经常裂开一道道大口子,流出的血凝固到内衣上,晚上睡觉脱衣服时,经常痛的龇牙咧嘴。

为治病,我小小年纪便踏上了求医问药之路,从此,毒蛇、蜈蚣、蝎子等毒物(牛皮癣的治病原理是以毒攻毒)便几乎成了我每日必不可少的“美餐”。但遗憾的是,不但我的病没治好,身体又垮了下来,到后来,腿也站不起来了,连哭也不会哭了,这才停止了治疗,总算保住了我的小命。后来渐渐长大,自己也知道爱美了,没办法只好再治疗。为治病,我的足迹踏遍了大半个中国,花了几十万元也没治好。因吃药太多,自己的身体又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神经性头痛、颈椎变形、胃溃疡、转氨酶升高、关节炎、肩周炎、各种妇科病等等接踵而至,浑身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地方。我的心情越来越坏,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我曾千百次的责问长天: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么多的苦难?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压力,工作上的不顺利,使我万念俱灰,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我吃下了一百多片安眠药,以求解脱……也许我命不该绝吧,家人发现了我的异常,将我抢救了过来。

喜获新生

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气功高潮中,我弟弟也出了特异功能,他因此结识了本地不少身怀异术的人。一次我妈妈让其中一位给我看看命运如何,那人拿起我的手看了看说:“这个妹妹了不得,她是坐着莲花生的,有贵人相助呢。”并说那个贵人长的高大、帅气。

那时为了治病,我也曾跟我弟弟练过气功,打过坐,甚至还每天给自己针灸。当时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打坐,就感到自己坐在很高的空中,身下是茫茫林海,全是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我讲给弟弟听,他也说我有贵人相助。

痛苦中,我也曾一次次的问:贵人啊,您在哪里?您为什么不来帮帮我,让我的病快点好了,让我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活着?又哀叹自己的不幸,命运的不公。

一九九六年,法轮功也传入了我们这个小县城。一九九七年,我妈妈开始修炼,她让我也炼,我说没时间,等退休后再说。那时我正努力赚钱挣药费。妈妈又给我一本《转法轮》让我看,盛情难却,只好带回家,我那时的悟性低,草草看完,就送回去了。

直到七年后的一天,妈妈来给我过生日,吃过晚饭后,她看到我又一把一把的吃药,就又劝我炼法轮功。可能机缘已经成熟了吧,我欣然答应,并当场学会了第五套功法。第二天妈妈回家了,临走前答应礼拜天等我休息再来教另外四套功法。

当时我的右腿上长了几个小瘤子,异常疼痛,每晚都需要丈夫给我做长时间按摩才能减轻痛苦。可自从那天妈妈走后,我就把按摩的事给忘了。那时我还迷恋看电视,每晚在两集电视剧中间的广告时间,我就赶紧到卧室去炼第五套功法,听到电视剧开演了就再出去看电视。就这样大约过了四、五天的时间,我突然想起这几天腿上的瘤子怎么没疼?下意识的用手一摸,瘤子竟然不见了。我惊奇的喊丈夫快来看,他也感到很神奇。大法真的太超常了。

周六,妈妈又来了,还给我带来了一本《转法轮》,从此以后,我每天除了炼功外,还坚持学法,并努力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两个月后,我身轻体健,什么关节炎、肩周炎、胃溃疡、妇科病全都不翼而飞了,而且面色红润,连皮肤都细腻了,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转法轮》)的滋味。虽然当时已经快四十岁了,可浑身轻飘飘的,下楼都忍不住要蹦着走,走在路上,总忍不住要跑几步才过瘾,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常常溢于言表。修炼大法后,我就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第二年夏天,我就穿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短袖衫,内心也更加坚定了修炼的意志。

生命为法而来

在得了皮肤病以后,痛苦中我常常想起那位不寻常的村妇,我想她一定是天上的一位神仙,是来考验我的,结果我没能经得住考验,起了贪心,做了坏事,这满身的皮肤病一定就是我因此而受到的惩罚。迷茫中我也曾想过出家,去与青灯古佛相伴,但最终也没能如愿。

修炼大法后,随着不断的学法,我渐渐明白:我的贵人就是师父啊!那位超凡脱俗的村妇可能是师父的法身,师父找到我,再度与我把缘接上,同时给我安排消业,为以后的得法、修炼打下基础。说实话,如果没得那身皮肤病,我是不可能走入大法的,在人中,我已经迷失的太深了。

从法中我悟到:并不是得法后师父才开始管我们,而是一直在看着、管着我们,就看我们的本性还能不能返出来,如果返出来了,要修炼大法了,那么师父就会给我们从新安排人生的路。这条路,是曲折而光明的修炼路,是从一个业力满身的常人成为金光闪闪的神的路;这条路,狭窄而坎坷,只有在大法的引领下,在慈悲伟大的恩师点悟下,你只要坚定的走下去,就能柳暗花明,回归到我们真正的家园。我们都是为法而来的呀!感谢师父把真正的我从沉睡中唤醒,让我了悟了生命的真正意义,学法、修心、发正念、讲真相救人,唯有将自己全身心的溶入法中,不断的同化法、证实法,才能不负师尊的厚望啊!

见证大法的超常

在修炼大法以前,我对机器类的东西一窍不通,依赖心也很重,就连家里炒勺上的螺丝掉下来了,我都要喊丈夫拧上,心里总觉的这些事是男人做的,与我毫无关系。

得法一年后,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机器拿回来后,技术同修只教了我十几分钟就匆匆走了,我懵懵懂懂的边操作边琢磨,学会了打印。后来机器出现故障,技术同修又来了几次,每次我都认真看着,用心记着,希望自己能在技术上尽快独立,给同修少添些麻烦,让技术同修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学法炼功。时间不长,我就能遇到问题自己解决了,有时还能帮周围的同修给打印机做维护,处理一些简单的故障。后来在看一位同修拆装、修理打印机时,我也学会了维修打印机、熟练的拆装打印机,成了当地的技术人员。

在技术同修给我和别的同修的电脑装机、做系统的时候,我也学会了装系统,经过多次实践和琢磨后,慢慢自己的技术日渐成熟,现在不管是装单系统也好,双系统也好,还是普通系统也好,加密系统也好,都能得心应手。另外,象上网、下载、打印、刻录、编辑母盘、制作盘面、编辑真相材料、编辑彩信、整理揭露迫害的材料等样样都做的很顺手。

尤其是开展用手机讲真相项目以后,从最初的用天语手机到现在的智能手机,从采购到一步步处理成真相手机,再到推广与操作的传授,都一步到位。现在我地用手机讲真相项目开展的很好,发彩信、短信,打语音电话都做的不错。尤其是用手机直接劝三退,效果很好,现在有不少同修一人拿着好几块手机,一块或两块打语音电话,再用一块直接给听过真相电话的众生劝三退,效果好,效率高,一次能劝退十多人,而且不同阶层、各个部门的人都能接到,从我自己劝三退的情况来看,邪党党员占大多数。

有同修曾说,大法开智开慧,在你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是啊,如果没有大法,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呢?不还是个连螺丝都不会拧的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吗?是大法改变了我,让我从平凡走向超常。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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