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4年4月2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

  • 黑龙江鸡东县张世清老人在骚扰恐吓中离世

  • 吉林省农安县孙海霞被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经历

  • 邹和群女士在蚌埠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 迫害使她的小家日日不得安宁

  • 万家劳教所:电棍嗞嗞响,冒出蓝光、烟和焦味……

  • 河北沧州市高金玲在黑龙江遭遇的迫害

  • 长春郑淑珍老人自述遭迫害:屡遭绑架、关押、勒索

  • 黑龙江鸡东县张世清老人在骚扰恐吓中离世

    张世清,女,72岁,生前家住黑龙江省鸡东县永安镇永新村三组,以前患有气管炎、肺气肿、心脏病等多种疾病,每年冬天都是卧床不起,天天用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身心健康,原来多年的老病全都好了,再也不用吃药打针了。每天在家学法炼功,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一家三代老少四口全是大法弟子,共同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

    张世清
    张世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电视台播出非法取缔法轮功的邪恶决定之后,张世清的儿子曲德洪,就与十一名炼功人同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曲德洪参加了有路透社、美联社等国际媒体记者参加的国际新闻发布会。不久被绑架,儿子曲德洪和儿媳非法判刑入狱,九岁的孙子被公安部王副部长软禁在北京的一家招待所。张世清老人家中的一切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像片等被抢走。中共不法人员经常上门骚扰,恐吓威胁,逼迫放弃信仰大法,老人身心受到巨大伤害。

    二零零三年,曲德洪从哈监回家,永安镇派出恶警上门骚扰,逼迫按手印。二零零三年七月,张世清老人正在家挂着点滴,永安派出所的郭姓所长带着三个不法警察又闯进家门,大声喧闹。张世清正扎着吊瓶的手在极度的惊吓中剧烈的颤抖着,由于惊吓,病情加重,二十多天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离世。


    吉林省农安县孙海霞被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孙海霞,女,四十四岁,吉林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劳教,关押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到关单间、奴工、暴力洗脑迫害。

    一、暴力绑架 烟头烫法轮功学员身体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七下午,孙海霞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去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恶人刘志忠构陷,遭农安县宝塔派出所几名恶警绑架,强行将双手反背过去,还用手枪靶子照脑门砸了一下。

    这时,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便衣、恶警让不明真相的人找来绳子,把孙海霞捆起来,用事先雇佣的出租车将孙海霞他们送到宝塔派出所。孙海霞被一名恶警狠狠的踹了一脚,追问传单从哪拿来的,孙海霞没有吱声,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向他们讲大法真相。

    晚上七点半左右,恶警把孙海霞们劫持到农安县看守所。过两天,政保科徐少彬带几个恶警非法提审,将孙海霞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分开。

    当时一个岁数大一点的恶警,把孙海霞拽到一边,追问传单的来历。孙海霞没正面回答他,说传单上没什么不好的,接着孙海霞向他讲真相

    几分钟后,恶警徐少彬等人把那位法轮功学员拽到孙海霞呆的屋里来,顺手拽过一把椅子,将那位法轮功学员双腿挂到椅子背上,大头朝下,衣服垂落下去,恶警徐少彬用烟头烫伤她的腹部多处。

    又过来两个恶警把孙海霞架在一边,其中一个恶警拿来一个棒子,照孙海霞左臂痛打多下,胳膊被打木了,一点知觉也没有。

    徐少彬等人把那位法轮功学员从椅子上拽下来拖走,随后恶警徐少彬闯进屋来,让两个恶警把孙海霞双手背到后面捆上,吊起来。

    这时,进屋来一个扛录像机的人说:“时候不早了,已经中午了,愿意审,下午再审吧!”恶警徐少彬等人把孙海霞们送回看守所。

    过了二十多天,把孙海霞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洗脑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底,孙海霞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分到四大队五小队,狱警张雪松指使长春犹大李凤丽和另一个犹大把孙海霞领到寝室,进行洗脑迫害,晚上不让睡觉,持续两三天。

    狱警张雪松还指使一名全身长满大钱疮被“转化”的学员晚上搂孙海霞睡觉,意思是让疮长到孙海霞身上来,多么恶毒的想法啊!当时孙海霞想:它(疮)着不上我!

    第二天,又换来两个犹大继续洗脑,并且不让孙海霞上厕所,当时孙海霞的念很正,没听犹大的话,起身就走,心里想谁也没权力迫害孙海霞,把犹大气坏了,说你不遵守劳教所的规定。她俩一看拿孙海霞没有办法,后来在别的小队找来几个犹大轮番谎言、欺骗,当时孙海霞心里非常明白,闭耳不听。

    她们拿孙海霞没办法,又找来一个犹大张金望(她是长春一个小学教师),还挺能说,一看也不能给孙海霞洗脑,就动恶的,把孙海霞的前胸全部打青。由于在邪恶的场所,怕心出来了,违心的写了“决裂书”,写完之后,孙海霞内心非常不是滋味,当时就哭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犹大被陆续解教,劳教所洗脑班解体了。后来,五小队狱警张雪松遭了恶报,被停止工作一个月,而且流产。

    后来两个队合并,孙海霞遇到正念强的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学员帮助下,整天背《洪吟》、《论语》,用大法的法理来加持自己。

    几个月过去后,吉林省政法委610来到黑嘴子劳教所调查“转化率”,他们来的四大队,让各个小队法轮功学员排好队,一个一个问思想情况。狱警事先告诉法轮功学员们说“思想稳定”。当时孙海霞就想师父告诉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就实话实说,声明继续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把政法委恶人的鼻子都气歪了,把孙海霞撵到一边去了。几个月后,孙海霞走出了劳教所。


    邹和群女士在蚌埠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怀远县法轮功学员邹和群女士,五十多岁,独身一人生活,是在二零零四年因身体有病走入大法修炼中来的,修炼后无病一身轻。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怀远县的十坝上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给110警察绑架。后又从她家中搜去了学法用的经书等。邹女士被非法抄家绑架到怀远看守所后,在狱中讲真相救人。政法委“610”于十二月二十三日将她从怀远看守所送走,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合肥市女子劳教所。二零一一年家人去看望她时,发现她已被邪党迫害得精神恍惚,又黑又瘦,家人问话时也不知回答。

    邹和群女士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从合肥市女子劳教所出来后,被610直接劫持到蚌埠洗脑班迫害。下面是邹和群女士揭露蚌埠洗脑班的恶行:

    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我从省劳教所释放,家里来四人没能接走我,却被蚌埠市及怀远县的610、国保的警察及街道一行绑架到蚌埠市解放军汽车管理学院内的洗脑班。我被单独关在屋里不让睡觉,蚌埠市610恶警王善国、钟永祥、常卫东、郑某每天强迫我看对师父、对大法造谣污蔑的录像。

    十五日下午,恶警让街道包夹王某将我带离约一小时后回到房间,晚上我正坐在床上,恶警王善国等九人突然闯进来,叫我起来,邪恶的叫嚷:“你看看你屁股底下有什么?”说着街道的两个包夹就上来掀被单,露出一张师尊的法像,恶警拿起法像,王善国、常卫东等人邪恶的说:“你看你师父的法像在你屁股底下压着,你不知道吧?你看你对你师父这么不敬,你不是还好好的吗?不也没遭到报应吗?”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床上,恶警们又闯进来在地上铺了多张师尊法像逼我下来踩,我坚决抵制。王善国说,你不踩,你看着我们先踩,然后一个一个轮流上去踩,恶毒的说:“我们都踩了,你睁眼看看没有一个遭报应的。该你踩了。”看我不从,他们一边疯狂叫嚷:“你今天踩也得踩,不踩也得踩!”一边上来拽我,看我还是不从,就扯我头发,往我身上、脸上乱打,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恶警王善国、钟永祥、常卫东、郑某等人还操控我弟弟将师父法像揉成一团往我嘴里硬塞,造成我口腔溃烂,多日不能吃饭。做下这样邪恶无耻的事,他们不以为耻,还纷纷用手机拍下视频、照片,把自己的恶行给记录下来。第三天晚上罪恶依然在继续……我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二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点,我再次被蚌埠市及怀远县政法委、610、街道居委会从家中绑架到蚌埠某宾馆洗脑班,非法抄家,被抄走三万三千多元现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我从洗脑班走脱,现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安徽蚌埠市怀远县610头目邱鹏,电话:13805521165


    迫害使她的小家日日不得安宁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易县西山北乡远台村妇女刘海艳,今年四十四岁,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时间不长,使她痛苦四年多的眼疾就全好了,至今再也没犯过。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为了呼吁释放被绑架的天津法轮功学员,刘海艳去北京和平上访,当天被绑架,晚上被易县公安局警察接回,第二天被西山北乡人员拉到乡政府。从此,她的名字上了中共的黑名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进一步升级。西山北乡中共人员把全乡的法轮功学员分成了A、B、C三类,刘海艳被非法列为B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西山北乡中共人员办洗脑班,把刘海艳等法轮功学员骗去,天天逼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报纸,逼写放弃修炼的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如不写就逼在四十二度高温下暴晒,倒背双手、抬头看着烈日,还逼她们在大院内扭秧歌,逼着她们在大院中烧大法书籍、磁带……中共人员在一旁监视,还大吼道:“如果谁不烧,谁就是没‘转化’。”

    当时刘海艳怀着七个月的身孕,被逼着去老山沟长峪村山上挖树坑,那时天气连续高温四十二度以上,山上石土渣子又干又硬,天气热得透不过气来,刘海艳天天挺着大肚子,上山、下山、挖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恶徒们好象没长眼睛,装聋作哑。她这样被迫害了十五天,被勒索四百元,“六一零”头子毕术语开的收据上写着:培训费一百、不炼功押金三百。

    由于中共的威逼恐吓,刘海燕曾违心的写过不炼功的保证书,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自己是在法轮大法中的亲身受益者,又是在按大法的要求做着好人,这么好的功法应该堂堂正正的修炼,于是她就写了一份以前写的保证书全部作废的声明交到了乡“六一零办公室”。当天下午,村干部就开车把她和五个月大的孩子一起拉到乡里。到了那里,刘海燕看到的是恐怖的一幕:很多同修正在受刑,每人脖子上都被挂着砖头,两只胳膊被绑成“一”字型,也都挂着砖头,稍一动,暴徒就对她们拳打脚踢……暴徒们逼刘海燕在一旁抱着孩子看着。最后,她丈夫和老乡一再说好话,恶徒才把她放了。

    每到敏感日,乡里的警察及中共人员就去她家骚扰,不许她和炼功人接触、不许她随便出门、有事得请假等等。反复的关押、罚款、骚扰,令刘海燕丈夫的承受力到了极点,他极力阻止自己的母亲与妻子炼功,没有达到目的,就拿起刮胡子刀片在自己胳膊上拉了一个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送医院缝了十几针。

    中共的迫害,令这个原先温馨的家庭日日不安宁,险些出大事。


    万家劳教所:电棍嗞嗞响,冒出蓝光、烟和焦味……

    ——黑龙江一对法轮功学员夫妇叙述被中共迫害经历

    我今年63岁,和丈夫一起于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我丈夫原来有心脏病以及其他各种病,经常感冒、发烧、头痛、腰痛,不能累着、不能生气,怎么治也治不好。

    后来在别人介绍下,丈夫修炼法轮大法后,不到一个月各种疾病全消失了,什么活都能干了,一天下来干多少活都不觉得累。因为他识字不多,读法时让我给他读,读法时我就觉得这法讲的太好了,讲出来做人的道理,总看也看不够有一点空就愿意看,也跟着学炼起来,真是感到从没有过的身心轻松极了。

    迫害发生 为大法鸣冤

    我们学法才一年,1999年7月20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江泽民流氓集团公然对大法和大法师父进行造谣诽谤污蔑,使我非常震惊,简直感到真是天塌了一样。

    出于做人的良知,我和丈夫决心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记得那是2002年2月9日,腊月二十八这天,我和我丈夫坐上去北京的火车,腊月二十九晚上到了北京天安门。天安门的警察都是双岗,一米一个。我们刚走到金水桥就被两个警察抓住我的胳膊问干什么的,我们就说: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警察把我们俩推到车上就打,用胶皮警棍把我丈夫的手打出血了。

    后来把我们拉到前门派出所里,被照相、搜身。这时我拿出条幅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我清白!”一下子就上来好几个警察拳打脚踢,按倒在地,把手反背,靠起来一劲的踢,还用一种不明药物喷到我脸上,眼泪鼻涕不停的往下流,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后来一直流了半年多。

    我刚一喊,几个警察就把我丈夫架到墙角拳打脚踢,对着他的头部一个劲的打,打的他眼睛睁不开了,虚脱了,缩在地上,这时警察还跳起踩我丈夫的脚,又踩又踢。

    这时又来了几个警察,对我又是一阵连踢带打,我丈夫后来说,看见他们把手铐都打没了,就像踢足球一样来回踢我,后又抓起我的头发就往墙上使劲撞,后来又将我压在地上,四个人踩在我的胳膊上和整个身体上使劲踩踢,又将我翻过来往小腹上使劲踩踢,真是疼痛难忍,一直把我打昏厥过去了。不知多久他们用手抠我的乳头,看我死没死,当时我动了几下,他们知道我没有死,又将我拽到另一个办公室和我丈夫用手铐在一个椅子上,趴地上一直到天亮。我脸都肿了起来了,眼睛也睁不开了,上厕所还需要用人领着爬。

    夫妇双双被劳教

    第二天,来了几个警察把我拽到一个车上,将我们拉到驻京办事处,一听说话的声音,就有昨天打我的那几个警察,有个叫姓胡的,还有一个是哈市南岗分局的,一个是太平分局的,还有两个不知道哪里的。

    到大年初二,县“610”的人把我们俩拉回环县,派出所所长刘建斌把我丈夫的下巴都给打掉了。后来将我们直接关进看守所。我丈夫被关了63天后,就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

    我在看守所被关了四十天,全身伤的里外都疼,只能一直躺着,不能坐起来。有一天夜里三点多钟,我一劲的呕吐,值班狱警吓得将我送到县医院,打了一瓶点滴,警察就将我送回家。我在家待了一个月学法炼功身体好些了。这期间乡派出所警察来过两次,看到我好了。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乡里派出所所长刘建斌带人,说要劳教我丈夫,让我们给拿衣服。就这样把我、儿子、儿媳妇抱着孙子一起骗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丈夫已经被送走了,这时警察就把我儿子、儿媳妇、孙子推出门外,把我铐起来,推上车,劫持到万家劳教所。

    丈夫:灌水、针扎、上大挂、关小号

    到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之后,警察就对我进行各种迫害,逼蹲着、站着、码小板凳、不让上厕所。七天后,我们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位于长林子的一大队。记得当天是狱警队长杨一堂值班,他教唆犯人打法轮功学员,当时就把人打的不会走了,晚上睡觉,犯人黄皮子还将我的头打出大包。在一大队,狱警逼我们整天码小板凳,晚上上厕所就堵在厕所里打人。

    后来我又被转到五队,曾被队长张某用尽全身的力气踹我的全身,直把他累的不行了才住脚。有一天晚上,我要喝水,狱警指使犯人往我嘴里灌水,灌得满身都是,还用针扎我。狱警还多次利用犯人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如推、掰、撅、罚蹲、电棍电、拳打脚踢上大挂、关小号。使得我的身体极度的虚弱,心跳心慌这种状态一直到回家一段时间才逐渐恢复正常。

    妻子:电棍嗞嗞响,冒出蓝光、烟和焦味……

    到了万家劳教所,我先被关到12大队,后又转到7大队。到了8月27日,万家老家劳教所男队各抽一名队长带三名狱警进入7大队进行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转化”。

    由男队四大队长马风春带三名狱警王春永、张永刚、王伟进入我被关押的四监室,他们强迫法轮功学员戴胸签,不配合就罚站、撅着、蹲着,接着又逼穿劳教服,之后就开始强迫“转化”。我拒绝“转化”。他们就把我带到小号,把手反背铐上,吊起来,脚尖刚踮地,王永春就电棍电我的脚,张永刚就用电棍打我的头部和胸部,感觉都把我的胸骨都打坏了,非常痛,直到看我不行了才放下来。

    他们浇凉水,又用电棍打我的双脚,等我清醒了,再吊起来用那种大电棍一个劲的电,把我的脚都电熟了,冒出了蓝光和烟,我听到电棍的嗞嗞声响,闻到很大的焦味……一直到晚上下班之前,王永春还说:你不写“转化书”我就下不了班了。他就像疯了一样继续电我,一直把我迫害的不行了才放下来。当时我都不能走了。

    回到监室里,我只能躺着,但狱警还逼我码坐小板凳,由于坐不住,就得靠在别人身上,吃饭得用两个人扶着,睡觉脱衣服都别人帮忙,整夜疼痛睡不着觉。每天都这样码坐小凳,裤子都黏在肉上,这种疼痛难忍。后来还强迫我们干各种活,我包过拖鞋,挑过瓜子,编垫子,完不成定额不让睡觉。

    我被劳教所摧残的伤一直到回家还没完全好,特别是胳膊抬不起来,不能拿东西,脚心都回来一年多还扒皮呢,睡觉翻身得用我丈夫帮翻才行。


    河北沧州市高金玲在黑龙江遭遇的迫害

    河北省沧州市东光县北肖村人高金玲女士,48岁,2002年3月,刚到黑龙江不久,正赶上长春电视插播法轮功事件对法轮功学员的大搜捕。4月22日这天,五常市前进派出所康所长率人以查户口为名,见高金玲家中有法轮功书籍,立刻把她绑架到看守所。据说当时看守所人满为患,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快装不下了。
    刚抓到派出所时,因高金玲的丈夫与所长有亲戚关系,警察出主意让高说是有人给200元让发的大法书,自己可“脱离干系”。但高坚持说是自己拾的,没有连累她人。就这样她被非法关押80天后送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期间她丈夫请律师到劳教所与她签订了离婚协议,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家因共产邪党的迫害拆散了。

    其实她刚被绑架迫害时,她才学炼法轮功10天,五套功法还没有来得及全部学会,她只大概知道法轮功是一部教人按“真善忍”去要求自己的功法。她知道老家有的学员已邪悟背叛大法,不要让这些人给迷惑了。到劳教所,她先被关进小号实行强制转化,逼迫让听一些邪悟者的说教。她一概拒绝,并说听不懂邪悟者的言辞。

    劳教所有个十二大队,当时大约有13个没有屈服的坚定法轮功学员被关在这里,高金玲在这个队被迫害了一个月。后来又陆续随其他10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七大队受酷刑折磨,这里都是男警察给这些女学员施刑。她们的手腕被一头有滑轮的吊铐吊起,脚刚挨地。开始用较短的电棍电,后来又换更长的电棍电,就这样不断有学员因承受不住而被所谓的“转化”写不炼功的保证。

    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不同程度的体罚。每天从早起5点开始她们被迫蹲下,两手在后背,直到坚持不住写“三书”为止。有的还被迫坐铁椅子,在上面不让下来,也不让大小便,逼迫“转化”。后来她知道有一个叫梅广丽的法轮功学员,因长时间吊铐,两手很长时间失去知觉。
    这还不算完,即使所谓“转化”后,还要被迫强制劳动,每天从早起5点到晚间9点大约干十六七个小时的活,如修亚麻布、挑冰棍筷子、缝汽车坐垫、做拖鞋种种为狱警个人创收的苦役。身体上痛苦还不是最难过的,最摧毁人精神的是开饭时要唱邪党的红歌,骂大法师父,宣誓与法轮功决裂种种“文革”式活动,以检查你是否真正的“转化”。

    一次,高金玲问叫刘涛的狱警,看过窦娥冤没有,答看过,高金玲说我们比窦娥还冤。刘哈哈大笑说“这高金玲比窦娥还冤?!”但从此对高金玲的奴役却放松下来。


    长春郑淑珍老人自述遭迫害:屡遭绑架、关押、勒索

    我叫郑淑珍,今年七十岁,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严重的心脏病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身体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整个国家机器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运动,从此我屡遭干扰和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刚过几天,长春市卫星路幸福派出所张×海把我叫到派出所,逼迫填写个人资料的表格,以此制作黑名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一晚,我到法轮功学员A家串门,因被A的丈夫诬陷为串联恶意举报给110警察,我和A俩人遂被绑架。在长春市铁北第一看守所,我和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绝食抵制迫害,遭狱警殴打,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当场被打昏。我和A被非法关押二十五天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四月末,我在大街上粘贴法轮功真相不干胶粘贴,被长春市空军航校站岗士兵绑架。在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我遭警察拳打脚踢;又在铁北第一看守所被关押四十天左右,后被劫持到兴隆山洗脑班迫害。我被单独囚禁在一个小屋,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边的铁护栏上。我几次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张征震穿着大皮鞋使劲踢我的小腿骨,导致我的腿又青又肿,无法正常走路。我被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出现严重的心脏病症状,才被放回家。洗脑班还勒索我五千元的所谓生活费,没有任何手续。

    二零零九年十月,我在南湖沈空干休所住宅楼发放真相光盘,被一军人恶意举报,110警察将我劫持到南湖派出所,警察王国亮和贾长春勒索我家人一万元(后退回五千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我回山东老家,途中在客车上发放新年台历,遭人恶告而被绑架到沂源县悦庄镇派出所,警察在网上查到了我的姓名住址,第二天闯到我的住处非法抄家,将笔记本电脑、硬盘、大法书籍等物品洗劫一空。沂源县国保大队刘仁强等人勒索我家人一万元钱,于第三天放我回家。

    以上是我这些年来所遭受的迫害。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在此奉劝参与迫害的警察和各级官员,不要再被中共利用和驱使去迫害法轮功学员。善恶有报是天理。人所做的一切坏事,最后都是要偿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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