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萍自述被迫害经历:迫害者很多都遭报了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我叫杨丽萍,女,一九七四年出生,黑龙江宝清县人,一九九六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利用中共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当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和同修赵凤英,还有徐宝芹三人一同去北京,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们走到长春火车站,排队买去北京的火车票,售票员一听是去北京的,就问:“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吗?”徐宝芹当时顿了一下说:是。就看见那个售票员向身后一挥手,几个警察紧接着从里面奔我们跑过来。我们见情况不好就赶紧跑,递给售票员的四百多块买票的钱和徐宝芹的身份证也没来得及要回。

我们跑出火车站售票大厅回头看时,那几个警察也跟着跑了出来,我们三人赶紧跑到大街上,正巧一辆公交车停在那里,我们急忙上了公交车,然后又迅速从公交车的后门下了车。这时候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开到我们跟前,我们又立即上了出租车。抓我们的警察就从车外掠过,他们站在公交车附近东张西望,就这样,我们在警察的眼皮底下离开了长春市。

出租车司机问我们到哪里?当时我就知道师父的家乡是长春市公主岭,其它地方也不知道,就顺嘴说了句:去公主岭。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师父的家乡公主岭,吃过午饭在公主岭车站买票到了北京。

在北京的马路上,我看到几米远就站一警察,警察看到过路的人就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外地的还要索看身份证。我们好不容易来到天安门广场,看到很多警察和面包车,看到各地来的同修,他们大部份都是穿着朴素的衣服和平底鞋,还有领着小孩来的,广场上的人越聚越多,到处都是大法弟子、警察和警车。 “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开始此起彼伏,警察跑来跑去抓大法弟子,塞进面包车,装满一车人就拉走。

我们三人在广场绕了一圈,看见那些只为了说一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而被抓走的无数大法弟子很痛心。突然我明白了该怎么做,于是我们站起来直奔广场,一警察看到我们后就问: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对警察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法!是好的!”那个警察就说:那你们就上车吧。他们用面包车把我们拉到广场附近的派出所。

警察把我们关在派出所的一间屋子里蹲着。过一会儿,双鸭山驻京办事处的人员来把我们三人拉走了。在办事处,宝清县第四小学教师常萍也被关进来。第二天,我们四人被宝清县公安局政保科韩广庆、宝清第四小学的孟校长和常萍的丈夫用车一直送到火车站,上回当地的火车。我兜里的钱都被韩广庆以买票的名义搜走了。在火车上,韩广庆用手铐给我和常萍铐在一起,每人铐一只胳膊,连上厕所也铐在一起。这样我们被铐了一宿。

回到当地,警察直接把我们四人关进宝清县第二看守所。当时的看守所所长姓尹,四十多岁。当时已经是晚上,看守所门前有早就准备好的当地电视台记者,我们一下车就开始录像,后来在宝清新闻节目里反复播放,毒害众生。

看守所没收了我们身上所有的物品。家人送的衣物、信件也不给我们。我小叔子来看守所看见我就大哭,边哭边说:“嫂子,我给你写了一宿的信你连看都不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那厚厚的信撕的粉碎扔到地上。我才明白原来看守所扣下这封信,然后诬蔑我不看。赵凤英的八百五十元钱也被看守所扣,后来只还回四百五十元。

关入看守所的第二天,政保科警察韩广庆来问我们炼没炼功?我们说“炼了”,他就命人用脚镣子把徐宝芹、常萍和赵凤英铐在一起,给我上“苏秦背剑”的酷刑(一只手从肩膀后下来,另一只手从后腰上去背铐在一起)。

警察天天来提审。其中有公安局的王庆林,他问我:写保证就放你回家,你写不写?我说:不写。他大怒咆哮,叫小狱警拿个重的脚镣子给我铐上。小狱警过一会儿跑过来报告:“脚镣子都用没了。”王庆林气急败坏地骂着说:“脚镣子怎么还能不够用?!给她押回去!”

警察还利用亲情来逼迫我们放弃修炼“真善忍”,把家人吓得在我们面前又哭又喊,还逼家人给我们下跪。一次派出所一小警察,把我提审到一间小屋子里,然后我的好多家人突然涌进来,娘家的,婆家的,一片哭天喊地,亲属们一个个依次上前意图劝说我妥协,我妈被迷惑得跪在我面前逼我放弃修炼,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我丈夫的大娘见我不写保证书,急得替我写了一份交了上去,我大声的说:那保证书是假的!不是我写的!小叔子媳妇不断地淌鼻血,她当时已怀孕八个月快生了,也被警察挟持到这里,最后哭着被搀扶出去了。韩广庆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最后没达到他所要的目的,反倒把他自己搞糊涂了。韩广庆也同样动用所谓亲情招数对付常萍,也没得逞。常萍听见韩广庆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共产党错了?

有一次晚上,一姓段的狱警趴在监号门上小窗户外对我说:“杨丽萍啊,我今天看见你丈夫了,那长的是一表人才啊,人家工作好,家庭也好,你婆婆家如果花几万块钱给你办出来还不如再娶一个了呢,何况你们还没孩子,人家再娶个大姑娘多好。你是个有文化的年轻人,就别跟着她们岁数大的瞎跑了。你这么年轻劳教回来后家就没有了,就凭人家那小伙,找啥样的找不着啊。你说句不炼了就放你回家多好,太犟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回了他一句:你不懂!就不再理他了。

韩广庆等人逼我们写保证书、决裂书、放弃修炼,我们都不上当。他见无法动摇我们,就让我们鼻子尖贴墙站着,他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地训斥我们。后来他们无计可施,就威胁说明天要开车拉着我们游街示众,绕宝清县几圈,丢我们的丑。看到我们只是坦然微笑,又说:“不行!游街的话她们是不会在乎的……”

最后我和赵凤英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八天。释放时逼我们写不修炼的保证书。我当时动了回家的心,就用常人玩文字游戏的手段,将火字偏旁的“炼”,写成绞丝偏旁的“练”,心想,这样既不放弃修炼还能达到回家的目的。结果狡猾的人心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公安局的王庆林将电视台的人弄来,逼我对着摄像机再念一遍才肯相信。然后他们在宝清新闻里把这段录像反复播出,以此欺骗民众。

回家后,我仍不断地遭到当地政法委、“610”、派出所、街道办人员的登门骚扰,宝清政法委书记李远兴领着秘书来我单位骚扰,说我是他担保出来的,如果我再去北京的话,他的位置就不保了;东城派出所警察刘恩权多次在我家楼下蹲坑,不时地按门铃骚扰;东城派出所警察张海涛拉拢我丈夫监视我;镇西派出所警察刘福坤经常打电话骚扰并恶语攻击;他们还蛊惑不明真相的家人参与对我的监控,特批我丈夫不用上班工资给照开,只要在家看住我就行。

那一次,常萍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徐宝芹被非法劳教,后来她邪悟了,至今没走回来。

而当年参与迫害的人中很多都遭到恶报:政保科科长韩广庆已暴病身亡;“610”主任潘振武得了精神病;派出所警察张海涛被开除公职、妻子离婚;派出所警察刘福坤遭车祸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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