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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七口遭迫害两人亡 幸存者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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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黑龙江省肇州县农妇宋瑞香女士与母亲、丈夫马喜成、女儿马丽丽,妹妹宋晓芬,弟弟宋瑞义,弟媳景洪花一家七口人都修炼法轮功,他们遵循“真善忍”,不但身体好了,而且家庭和睦。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下达“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使她一家从精神、肉体到经济都遭受残酷迫害,丈夫马喜成、弟弟宋瑞义含冤离世。

这个家庭的幸存者宋瑞香、景洪花、宋晓芬、马丽丽分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邮寄给最高检察院,要求追究江泽民的罪责,并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拣选宋瑞香在《刑事控告状》中叙述全家人遭迫害的主要事实:

我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腰椎间盘突出三节、胃病、子宫肌瘤等一身的病,修炼以后,全都不翼而飞,从此我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后,我曾五次被绑架,受尽折磨。

第一次被绑架:去北京上访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同女儿马丽丽、弟弟宋瑞义一行三人,到北京上访办,被警察拉到依兰县驻京办事处关押,七天以后把我们绑回依兰县看守所。

当时在依兰县看守所关了大约有一百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仅我们的监号就有二十人,每天都有从北京被绑架回来的学员。无论是哪个监号,所有的学员都跟着背法,那声音真是震撼天宇!警察只好放流行音乐掩盖。有一天,听说检察院要来提人,看守所怕检察院的人听见,警察让停,谁都不停,恶警们气急败坏的把所有大法弟子都弄到外面在寒风中冻着,还往身上泼水,我女儿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绑到铁椅子上折磨。

我和女儿在依兰县看守所每天要干活近十二个小时,在看守所关押了五个月,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才放回家。

第二次被绑架:差点被灌食致死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在自家大棚里干活,被绑架到依兰县看守所,当时连过年的年货还没买,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恶警逼迫我写保证书,第七天我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到了第六天时,看守所开始对我灌浓盐水,依兰县看守所副所长郑军和林忠指使四个男犯人按着我的胳膊和腿,插胃管灌浓盐水,整整灌了我四瓶浓盐水!满大襟都是白白的盐渍,当时的胃如同火烧一样灼痛,痛得我满地打滚。在大法弟子的集体抗议下,我被背到医院,连医院的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对所长郑军说:你们给人灌了多少瓶灌成这样?从医院回来后我开始吐血,更无法进食了,绝食到了第九天时,我已是奄奄一息,看守所怕担责任,把我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丈夫马喜成、弟弟宋瑞义与另一位同修又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在天安门广场又遭到绑架,被绑回依兰县看守所迫害。我被绑架到看守所时,丈夫马喜成、弟弟宋瑞义、女儿马丽达,同时被关押在看守所,后来丈夫与弟弟被送往长林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第三次绑架:在万家劳教所遭酷刑“上大挂”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同丈夫到公路两边挂条幅,遭人恶告,再一次被绑架到依兰看守所。半个月后,我与丈夫同时被非法劳教二年,分别被送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和长林劳教所迫害。

万家劳教所是个非常邪恶的地方,迫害大法弟子从来不手软。我被关押的七大队后来进驻了许多男警察,平均每班四个,个个是打人凶手,用手铐、电棍、铁椅子、拳头迫使大法弟子穿监服、戴胸签、报数、出操、背守则,最后强迫写三书。一时间,到处可见大法弟子被铐在铁椅子上挨打的场景,从远处就可听到小号中传来的此起彼伏的电棍放电的声音,伴随着恶警的叫骂与逼问声,以及不时的惨叫声。在七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近百人,几乎人人都遭受过暴力迫害,很多人还不止一次地被带到小号毒打。法轮功学员罗红艳身上都被电遍了,她后来因电出的泡化脓曾被带到医院刮脓,打点滴,连吃饭都去不了食堂。

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迫害还表现在每日三餐上,对于“转化”者,过节吃馒头、大米饭、炒菜,不“转化”的吃劣质玉米面大饼子、发糕、咸菜,还不让吃饱。

劳教所把迫害法轮功学员与狱警的奖金挂钩,“转化”一人,奖励一千元,促使这里的恶警变换各种损招、变本加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于不转化的学员,让蹲地板砖,这种迫害听着不残酷,让你蹲着,也不打你,这不算酷刑吧?可是这却有个限度,让你长时间的蹲着不让你动,甚至成天成宿的蹲着,蹲不了的就挨打,然后改换一种方式,叫你站着,靠墙站着,一动不许动,一站也是好长时间。一天下来,腿脚全肿胀起来。

一次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集体“转化”迫害时,采用的手段从蹲地板砖,逐渐升级到“淘汰法”让不转化的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蹲着,几个小时不让动,动就挨打,站了三天,最后剩下我自己,于是他们给我上大挂,就是手铐反铐双手把人吊起来,背后还放了一把铁椅子,只有脚尖着地,吊了六个多小时后,看我还不妥协,三个男警察(其中有石冬磊、薛洪波)每人拿一根最粗的电棍,然后往我身上泼水,到处乱电,最后把我的膝盖、头发全都电糊了,袜子都粘到了脚上,看我还不妥协,又换了一个小号的电棍,把我往高吊,继续迫害,直到最后我实在熬不过去了,让别人代写了“三书”——就是所谓的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劳教所就是这样暴力加酷刑逼迫着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实际上所谓的“转化”没有一个是真心从内心同意的。第二天,我就对那些恶警说:暴力改变不了我的信仰,三书只是一张纸,改变不了我的心。

上完这次大挂后,我的胳膊两个多月抬不起来,就是这种酷刑,曾使多少法轮功学员遭受这种酷刑后致残。

第四次被绑架:丈夫又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我与丈夫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我们再一次被绑架到依兰县看守所。

当晚,老母亲被我锁在屋里,老人因女儿、女婿长时间不回来,急于上厕所,只好从窗户往外跳,把脚脖子崴伤。

在看守所,我们第二天就开始绝食反迫害。我绝食十三天后,看守所看到人已奄奄一息,怕出人命,就开始给我打点滴,在打的过程中,我就一次次拔掉针头不让打。

这时在外面,被吓犯病的大女儿,领着快八十岁一瘸一拐的老母亲天天到县公安局要人,县公安局在我绝食十三天后,放我回家。而丈夫却又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长林劳教所继续迫害。

第五次被绑架:再遭不幸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晚九点多钟,我和女儿、功友共计五人在一起学法,大庆采油十厂朝阳公安分局的杨明杰带十几个警察突然闯入功友家中,无任何正当理由把我们五人全部绑架,并进行刑事拘留,分别强制送入肇州县看守所和大庆市第一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我被绑架到大庆市第一看守所。

五月十四日晚,因录口供时我不配合他们签字,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警察李岩松把手铐故意铐紧,勒到肉里,还威胁我说:再不签,把你送到大庆第一看守所去!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警察把我们强行绑架到肇州县医院体检,因我的血压很高,又把我们送到大庆医院检查,查出我血压高达二百六十,大庆第一看守所拒收,警察还反复查好几次,还是血压高,可是他们还是强行把我关入看守所迫害九天,最后看守所还是因为我血压太高把我放回家监视居住。

马喜成遭迫害事实

马喜成,修炼前曾患有严重的气管炎、静脉炎。一九九八年修炼大法后,疾病痊愈,身体康健,道德升华。马喜成修炼之前,和村里的其他常人一样,基本没怎么交过地税,修炼后,整个朝阳村只有他一人把拖欠的所有地税全部补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公开迫害法轮功,马喜成去北京上访,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马喜成夫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抄家,并于同年十二月底双双被非法劳教两年。分别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及万家劳教所。当时家中剩七十多岁的老岳母领着四个孙儿艰难度日。

二零零六年七月四日,马喜成和妻子宋瑞香在县内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依兰县东城派出所恶警林忠再次绑架。有病的女儿带着八十岁的姥姥前去要人,恶警才将其妻放回。恶警将被野蛮灌食折磨得极度虚弱的马喜成再次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八年二月份,马喜成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成结核性胸膜炎,全身无力,加之家属和海内外同修强烈谴责,长林子劳教所恶警于三月一日才将马喜成放出。此时的马喜成已瘦得皮包骨,双耳失聪,全身无力,什么活也干不了,饭也吃不多。马喜成撑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八岁。

弟弟宋瑞义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八年三月,宋瑞义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全家受益。腰椎间盘突出曾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曾经很强壮的身体一度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什么都干不了,修大法以后,不但病痛消失,而且一些不良嗜好如抽烟、喝酒也都戒掉,曾经的火爆脾气也完全改掉,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后来家人看到他如此神奇的变化,家人相继有三人也修炼了大法,从此疾病也远离了这个家族,全家人修炼大法,沐浴在修炼的快乐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一时间乌云笼罩中国大地,宋瑞义和所有的大法学员一样,决定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讨还清白。

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宋瑞义去北京信访局上访,被绑架回依兰县,关押到第二看守所,受到残酷的折磨:罚站、毒打、整天将头插进便器中、用毛巾勒脖子、不让睡觉等。有一次,恶警林忠用毛巾猛勒他的脖子,用抹布塞嘴,把他勒到窗户上并拳打脚踢、使劲折磨他,直到他晕死过去,才把他放开,但家中被县公安局、依兰镇、交大队勒索共计六千九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宋瑞义再次进京,在天安门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被抓捕回依兰县。在城南派出所,被管片警察刘清涛毒打后送依兰第二看守所,后被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宋瑞义与妻子景洪花等九名大法弟子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时,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依兰县“六一零”、政保科、公安局在依兰县宾馆内,联手对大法弟子进行了三十六小时的疯狂折磨。宋瑞义被施以“背剑”式绑吊(就是把双手背到身后,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用手铐扣住,手铐刹到肉里,使人极其痛苦)。最后他看到功友承受太大,就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才停止了用刑。宋瑞义后被送到依兰第二看守所,他开始绝食反迫害。三天后,看守所在恶警所长郑军指使下,强行给他灌浓盐水,因胃部受到严重伤害,生命垂危,看守所才将他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依兰县警察对大法弟子非法搜捕。宋瑞义与妻子被迫流离失所期间,遭到依兰县城南派出所指使村干部去追捕。宋瑞义因在看守所遭受残酷的肉体和精神迫害,胃里肿胀不堪,吃不下饭,由于身体经受过长期的酷刑迫害,再加上精神的沉重压力,致使宋瑞义身体极度虚弱,无法进食,后来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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