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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河北平山县纪检官员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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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原河北省平山县纪检官员刘书元,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控告书已妥投。

刘书元一九四七年三月八日出生,原在河北省平山县纪检委工作,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真、善、忍”提高自己的境界,数次被绑架、毒打、非法入室抢劫、非法拘押、游街侮辱、非法判刑、开除公职、房子被霸占。工作了一辈子的他,被恶首江泽民及其团伙迫害的身无分文,房无一间,靠打工和子女补贴艰难度日。由于刘书元多年遭迫害,妻子在长期的恐吓下,精神上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一四年离世。

刘书元的妻子刘婷婷,一九七六年被逼做结扎手术后出现严重的后遗症,从此成了一个“半病号”、“药篓子”,被疾病折磨的弱不禁风,带着三个孩子苦熬日子,度过了二十多个年头。一九九七年五月,刘书元陪同妻子参加了九天法轮大法录像传授班。奇迹出现了,刘婷婷一下子从一个病秧子成了一个无病一身轻的健康人,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此事轰动了全村,使几十人走入大法修炼。一贯追求真理的刘书元,也被大法的法理所吸引、折服,加入修炼的行列,并义务当起了辅导员。

在控告书中,刘书元简述了他一家遭受迫害的故事:

一、依法上访被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独裁江泽民下令镇压法轮功。我本着信任政府的态度,于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向中央反映真实情况,被政府工作人员截回,交到平山县公安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天,后由本单位(纪委)接回,投入正常工作。

二、非法判刑

随着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不断升级,而刚刚调来的新县委书记赵新朝又急于搞“政绩”,矛头直接指向了当时的法轮功义务辅导员。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工作了一天(到石家庄市纪委报材料、汇报工作),刚到家吃了晚饭,平山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封庆芳带领王明会等三人闯入我的住宅,入室抢劫,他们翻箱倒柜把大法书籍、学习资料等洗劫一空。然后,劫持我到县纪委,搜查我的办公室、又到原籍(中白楼村),也是翻箱倒柜,甚至连存放粮食的瓮也都翻抄一遍。

当天晚上,把我非法关押在县公安局并非法审问。封庆芳说:“老刘,把事情说清楚,就让你回家。”我说:“我一生清廉,没有办过任何违法的事,让我说什么?”陈文进手里掂着电棍,对着我吆喝、恐吓:“你是不是想尝尝电棒的滋味?”封庆芳一伙软硬兼施,连续几天的审讯无果,恶警们就开始对我熬夜,连续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发现打盹,就用凉水往我头上浇。

十二月三日晚上,封庆芳等端来一盆凉水,把我的头摁到水中,连泼带浇,然后用毛巾猛擦我的脸部。折磨完了,开始逼供。其实是封庆芳自编自导,自问自记,搞了一个所谓的审问笔录,捉着我的手强按了手印。

十二月四日上午,封庆芳、肖随龙、胡月涛等人把我带到县公安局政保股,封庆芳说:“昨天晚上的笔录得从新做一个,你先把这个看看。”我拿起一看说:“不属实,怎么是这样。”封庆芳大怒,骂骂咧咧地在我的胸部猛击一拳,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碰到墙上。他还恶狠狠地说:“你欠揍!”当天把我投入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看守所警察把我叫到提审室,封庆芳带我的妻子进来,封说:“姓刘的,今天只问你一句话,你是按我们的要求把那天的笔录再从新做一个,还是把你老婆也塞进来,然后再判她几年劳教!”在这样的胁迫之下,我违心的答应了封庆芳。后来才知道,封庆芳实施株连,把我妻和儿子都抓到公安局,对我妻子威逼、恐吓,对儿子毒打逼供、又勒索二千元钱(无收据)。

时隔一周,在县城俱乐部广场召开公捕大会。数九寒天,给我剃了光头戴着手铐,两个警察抓押着,在大卡车上,从县城桥西到桥东,约三公里的长街挂牌游街示众、侮辱人格。到俱乐部广场,警察把我从大卡车上推搡下去,一下子把我的脚腕摔的脱了臼,剧痛难忍。但我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第三天早晨穿衣服时,一伸脚,只听“嘎巴”一声,脚完全恢复了正常。

后来,由县检察院杨爱平等二人起诉,县法院尤新建、曹华萍、齐保祥对我实施非法审判。审理过程中有几个可笑的情节,举例如下:

(一)验证在我家搜查出的物品时,法院拿出了一张法轮功真相传单让我辨认,我说:“这不是我的,大家看看,这传单背面还有浆糊和墙上的泥渣,难道我还把贴在外边墙上的传单揭下来放回自己家中吗?”引的大家哄堂大笑。审判长赶紧说:“弄错了,弄错了。”

(二)当读到城关派出所警察杜新中的证明时,我说:“时间、地点、事件全是假的,纯属伪证。”而他们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仍然把它作为判刑的依据。

(三)庭审结束时,我看了庭审记录后提出“记录不全”,笔录员说:“这个根本不起作用(指笔录),你也不要追究这个了。”

最后,平山县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五年,我不服,在看守所绝食五天,抗议迫害。判决书送达我本人时,警察问我“还上诉不?”我答:“当然上诉!”我在上诉状上这样写着:“此案办的很粗,粗到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定性不准、处理不当,存有严重的逼供信。”

石家庄中级法院来人核实,改判三年半。中院法警私下说道:这案子本不该判刑,是县里硬顶着,抓典型,不判不行。当时新调来的县委书记赵新朝就是这样紧跟江泽民实施其迫害政策。

在送往获鹿监狱时,手铐加脚镣铐在一起,只能低头弯腰,不能抬头直腰。一路几十里颠簸,我脸色苍白,心慌气短,体检血压增高,监狱拒收,只好又劫持回平山县看守所。

三、监狱的迫害

两个月后,把我又送到获鹿监狱,后又转入河北省第一监狱(保定)。到监狱的第一天,就来了一个下马威,那时是初春季节,天气还冷,中午到达后,狱警立即让我脱下毛衣毛裤,换上监狱的单衣在阴森的楼道里冻了一中午。下午分到大队,就开始拉肚子,一直拉了七天。在保定监狱,为抗议迫害,我拒绝他们的一切无理要求。过了一段时间,突然狱医来检查身体,说我有病,需要住院治疗,派了两个人,卷起铺盖把我送进监狱医院。经一番折腾检查,说是要输液治疗,强行给输了液。

输液后的第一天我就感到浑身发冷,第二天就象得了感冒一样,第三天开始咳嗽、吐痰,第四天又拉脓便血、也不想吃饭了,而且还出虚汗。我在潜意识中感觉到一种暗藏的杀机正悄然袭来,这些不正常的“症状”是否注射了不明药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向看管的犯人、犯人医生讲真相,又通过他们找来队长讲真相。终于这位有善心的队长被感动了,想办法把我从医院救出来。回到原驻地后,同监室的人们看我成了这样,大吃一惊:怎么好端端的人到医院“治疗”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出了医院的魔窟,但留下的咳嗽、吐痰、出虚汗却去不了,每晚要吐半方便面袋子的痰,出虚汗把被褥湿透没处晾晒,在湿被窝里煎熬了一个冬天。第二年春天晒被褥时,褥子和床板粘在了一起。由于身体虚弱,曾经摔倒好几次。

我在监狱受迫害期间,家中妻子经常受到平山县城关派出所杜新中等人的骚扰,有时直接进家,有时电话查问,几乎没有安稳日子。在所谓的“敏感日”,儿子多次被绑架到公安局,限制人身自由,甚至遭受毒打。

四、集资房被强占,开除公职

我返回家乡后得知,自己在纪委的集资房被人强占,预交的建房款被强行退还。按照当时的规定,应享受建房待遇的是县纪委一九九九年底的在册人员。而时任纪委书记田振堂是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从石家庄市调来的,按规定他根本没有集资建房资格。但利欲熏心的田振堂只有把我的建房资格取消,自己才能达到目的。为此,田振堂先让人把我预交的二万元强行退还给儿子,又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出狱后三个月)宣布开除我的公职。这样,既把我置于生活的绝境,又为自己强占住房、享受每人一万元的建房补贴找到了托辞。

我曾经找到田振堂的办公室当面质问:“按纪委当时的规定,我完全符合各项条件,而且还按规定交了钱,为什么取消我的建房资格?”田说:“就是因为你炼法轮功。”我问:“有政策依据和具体规定吗?”田答:“没有,你炼了法轮功就应该这样。”我说:“职工建房是本单位职工的福利项目,与炼法轮功有什么关系?”田耍赖说:“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你找别人去说吧。”

田振堂霸占了我的建房资格,而且又挑选了最好的楼层。后来他在二零零六年调走后把房子卖了三十多万元。(当时建房款是职工个人出资六万元、单位补贴一万元)。县纪委书记田振堂紧随江泽民迫害好人强占住房,使我有冤无处诉。

五、追踪迫害

由于生活所迫,我到石家庄市打工(两个女儿均在石家庄市居住)。平山县“六一零”(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因臭名昭著,现改称“防范办”)多次找我儿子和儿子的单位查问我的住址,封庆芳又去石市查找我的下落,甚至胁迫中白楼村干部同去,在我女婿工作单位门前蹲坑,又找我女婿单位的领导无果。封庆芳还通过市“六一零”和派出所给我女婿的单位施加压力,该单位让女婿接见他们,几乎天天上门或电话骚扰,搞的一家不得安宁。

临近二零零八年奥运,派出所又打电话,我的女儿在电话中质问他们:“都十年了,你们还是这么折腾,还让老百姓过日子吗?!”警察问:“你爸到底在哪住?”答:“你们来回折腾,他敢在哪儿住?又敢去哪里?”警察着急的说:“你爸今天在哪里?”答:“已经回平山老家了。”就这一句话,当天晚上十一点多,封庆芳带领一帮人到中白楼老家搜查。家人说我没有在家,封庆芳到各屋转了一圈,确实没有才罢休。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上旬,石家庄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邓方,通过西里派出所、居委会探听到了我的住处,并和崔健等非法入室抢劫,把大法书、电子书、MP3、优盘等物品洗劫一空,并把我绑架到西里派出所非法审问,一无所得,就把我非法投入石家庄市行政拘留所。之后,桥西分局的两个警察拿着一份盖有红印章的信件找我说:“分局已经研究,劳教你两年,你同意吗?”我答:“当然不同意。”问:“你是否请律师?”我坚定的答:“我就不应该劳教,如果非法劳教,我当然要请律师!”两星期后,我被释放。

其实,直接迫害我的单位、人员已经犯下大罪,今天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但是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是在江泽民一手指挥下造成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江泽民。我虽然写出这些人的违法犯罪事实,但是在这里暂不追究其刑事责任。而是直接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我衷心的希望这些人能找回良知和自我,悬崖勒马,将功折罪。否则,当这场迫害结束,当你站在被告席上,你会发现,其实,你们是犯罪者又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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