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一路走来有师护

更新: 2016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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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七日】我是一名七十二岁的女大法弟子,大专文化,曾在本市某国营企业任副职,二零零零年退休。一九九七年六月份,妹妹借到一本《转法轮》,她看完后,我又借过来看,我一气呵成,看完了这本书,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心想:“这简直就是一本天书啊,这就是我要找的呀!”师父的法打开了我的心扉,使我的心胸豁然开朗,明白了人生的真谛——返本归真。每天晚上学法、每天早起炼功,白天上班,不足一年的时间,我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免费学的功,一片药没吃,一分钱药费没花,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飞,亲戚、朋友、同事一看见我就夸我,说我越活越年轻。

获得新生的我也给家庭带来一片祥和,同时给单位送去荣誉,工作上了新台阶,到一九九八年出席“全国模范职工之家”。我个人也被评为出席市级劳动模范,出席省的优秀工会主席。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师尊源于大法的给予。

一、放下人心 讲真相多救人

在二零一四年七月份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一同出去发真相资料、面对面讲真相,在回家的路上遭警察绑架到派出所,警察把我们俩包里没发完的《九评》书、小册子、和护身符等物品摆在桌子上,一个警察问:“你们骑自行车都干些啥?”我说:“溜达,碰上有缘人就送上一本,让他们看看,谁看明白是得福,谁明白真相谁平安。正好你们也都看看吧。”

于是四、五个警察每人拿一本看了起来。这时国保大队长被他们找来了,是个女的,她不想暴露身份,她佯装和我聊天,我也顺势讲真相,我讲学大法亲身受益的情况,她一听我七十多岁了,还这么健康精神很吃惊。我讲了大法洪传世界的盛况,还讲了周永康、李东生等人落马的消息等。

二十分钟后,他们开始对我们進行审问,副队长主审,女大队长就坐在一旁,我不配合,不回答问题,就闭着眼睛发正念,副队长说:“你尊重我们点,别闭着眼睛炼功好不?”于是我就睁着眼睛直视着他发正念,他说:“你为啥不回答问题?”我说:“因为我炼法轮功不犯法,信仰无罪,所以我拒绝回答问题。”他一听就出去了,剩大队长一人,我就告诉她,周永康、李东生他们落马不光是贪污腐败问题,他俩都是迫害法轮功的主犯,是迫害修炼“真、善、忍”这些好人招来的报应。队长听了什么也没说,也不提签字的事,过一会就让我回家了。

那位同修随后也回家了。就这样,一场魔难在师父的呵护下化解了。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对学法一直比较重视,我曾背了六遍《转法轮》,抄了三遍《转法轮》,坚持每天学法三~四小时,十几年来,深刻体悟到,作为一个法粒子,时时刻刻所想所为都得在法上,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就会走出一条平坦的路。一切都是师父铺垫好了的,弟子只是兑现誓约。学法就得悟到、做到,深感大法徒肩担救度众生的责任重大,就得放下人心,讲真相多救人。

我没有轰轰烈烈的故事,没有像同修那样在大庭广众下洪法、讲真相,也做不到每次几十人、上百人的劝退讲真相,但我不气馁、不放弃,坚信自己能把讲真相的事情做得越来越好。我是与同修结伴两个人一起出去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开始是一周出去三、四次,近三年来是天天出去讲,风雨无阻。用同修们鼓励我们的话是:“几个老太太,天天出去讲真相。”同修的鼓励、师父的加持,使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俩俩而行面对面讲真相,几年来一直坚持了下来,大街、小巷、商店里、集市上、停车场、建筑工地、村庄、田间、都留下了我们的身影。

开始只能面对一个人去讲,后来敢面对二、三个人,再后来三个五个、七个八个、十几个的讲。开始不敢面对生人讲,就找亲戚、朋友、熟人去讲,在几年实践的魔炼中,现在是只要有机会逢人便讲外加送资料。每天上午或下午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讲真相,三退人数一般少则十几人,多则二、三十人,四、五十人。遇不到人时,就贴标语、就散发资料,为大面积讲真相,每人还配有“语音电话”手机辅助讲真相做三退。

在二零一四年夏天,我和同修结伴去农村讲真相,回来的路上被一年轻巡警发现,他推着车子,距我俩三十米远,他大喊:“你们俩站住!”我对同修说,发正念定住他,我俩骑着自行车,边走边发,请师父加持,把警察定住,就这样我俩走远了,回头一看警察还在那没动。

二、正念解体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市公安局开会布置,要对本市法轮功学员逐单位摸底登记,我单位保卫科的干事(因当时单位一把手没在家)找到我,向我转达了市公安局的会议企图。我心想,一定不能把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都暴露出去,我要制止迫害。于是我说:“这个底你不要摸了,咱们单位就我一人炼法轮功,这我最清楚,你就把我报上去就行了,你就完成任务了。”他听后吃惊地说:“报你可不行啊,上边要找你麻烦的!”我说:“谁找你们,你们就让他直接找我,我去面对他们。”就这样,我被本市“六一零”、公安纳入了他们所谓的“黑名单”,成了他们眼中的法轮功骨干和重点人物。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的一天晚上,我被叫到“六一零”苗××的办公室,他问:“检查,写了没有?”我说:“没写。”他说:“为什么不写?”我说:“我没犯错,写什么检查?”他说:“你炼法轮功,还不犯错误吗?”我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再说炼法轮功是国家允许炼的,从一九九二年到现在已经七年多了,国家体委总局还给法轮功颁发了‘边缘科学進步奖’、‘明星功派奖’、‘受欢迎的气功师’等好几项大奖呢,中央政治局有的领导家属都学炼法轮功,这犯什么错了呢?”他说:“你在我这,这么说可以,到外边可不要这样讲,现在上边有通知,禁止炼法轮功,过两天市里就要召开‘批判法轮功大会’,你不写检查就算了,写个批判稿,在大会上带头发发言吧!”

第二天中午下班回到家,就跟丈夫(未修炼法轮功)讲明了我的想法,并求得他的配合,让他给我请病假,就说腰扭了不能上班,丈夫同意并配合。请假的当天晚上,“六一零”苗××又找有关单位的一把手开会,确保发言人不得缺席。在会议中,单位领导就往我家打电话找我说:“市领导态度很严肃,你必须参加大会发言,不准缺席,腰扭了也得去,车接车送也得去。”我在电话里也很严肃的说:“我坚决不去,处分我也不去!”就这一念,师父保护了我,休息了三天我就又上班去了,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单位通知我去市委参加所谓“座谈会”,由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李××主持,不得缺席。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委托通知我的人说:“给我请个假,就说我头疼,下午的会不参加了,反正我跟你说了,你给我请不请假,是你的问题,他批不批假,是他的问题。你明白吗?”他说:“明白了。”结果我没有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一位老年同修被城关分局绑架,开始审讯时,她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在高压下,老同修把我交待出来后,被放回家,该老年同修回家后感到后悔和不安,于是立即派儿子来通知我,说明了情况,让我做好准备,并表示歉意。我心想: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也不怕,我镇定的对他说:“只要你妈回来就好,我不会有事,让你妈放心吧。”第二天老同修不放心,又让丈夫来我家,看看我是否被抓走了,并说:“你嫂子一夜没睡觉,怕你被抓。”我说:“大哥,你放心吧,让我嫂子也放心,我没事。”就这样,谁也没来找我,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的一天上午,我去一老同修家串门,准备回家时,刚要往外走,国保大队长、副大队长等几个人迎面闯了進来,假借拿着搜查证,進行非法抄家,不容我们说话,把我和他们夫妇俩按住不许动,随后将同修家的电脑、打印机、大法书和一些相关物品全部抄走,并将我们三人一起带到国保大队。到了国保大队后把我们三人分开,一人一个房间,進行非法审问。我一直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弟子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来的,不是受迫害来的,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既然来到这里,就要用正念、神念、神通解体这个黑窝,彻底清除这里在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所有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和一切邪恶因素,不准国保大队的所有警察再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犯罪。当国保副大队长审问我时,我的脑海里打進来师父的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绝不配合,不回答问题,他问:“为什么不说话?”我说:“我想说的我主动说,不想说的问也不说。”僵持了一会,副大队长示意记录的警察,别问了。警察出去了,把大队长找来审我,我还是不回答问题,队长说:“你拒绝回答问题?”我说:“对,拒绝回答问题!”最后记录上都是“无语”,让我签字,我不签。他们都走了,只留一个女警看着我(在那打瞌睡),我不停的发正念,心想我们是师父的弟子,一切是师父赐予的,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们也不承认,要从根本上全盘否定,即使有不足、有漏,我们有师父在管,会在大法中归正,绝不是邪恶迫害的借口。事后得知他们去了我家抄家,那天,在家里照顾小孙女的丈夫看我十点没到家,他说他感到有点慌,怕我受迫害,就把家中的大法书和所有相关的物品一并转移了。在师父的看护下,我中午一点多钟回家了,那夫妇俩下午也回家了。

在这十六年的风风雨雨中,我没被送進洗脑班、拘留所,几经风雨,几经魔难,都是有惊无险,都被师父给化解了,在师父的看护下,一路走来,平稳的走到今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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