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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法轮功学员十七年遭迫害综述(3)

更新: 2023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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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第二部分案例

二、判刑劳教,酷刑摧残

中共江泽民犯罪集团设立的“610”办公室的一个重要犯罪手段就是利用中共政法委操纵各地法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判刑。中共的司法没有任何公正可言,已经彻底沦为迫害民众的工具。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从罪名到刑期都由“610”和政法委内定,法官不顾事实和法律,丧失了最起码的职业操守,在非法庭审过程中,助纣为虐,常常咆哮公堂,甚至公然叫嚣对法轮功不讲法律。无数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行使宪法赋予的基本权利,向民众讲真相,却被中共非法判刑,有很多人的刑期长达十几年。

在中共监狱,法轮功学员被强迫从事超强的奴役劳动。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受到野蛮的酷刑折磨。更为邪恶的是,即使法轮功学员冤狱期满,也往往不能获得自由,常常被当地“610”劫持到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

中共劳教制度从一开始就受到国内外各界的广泛谴责,更被联合国列为应该立即取缔的邪恶制度。这个邪恶制度不经过法律程序就随意剥夺公民人身自由,千千万万的中国民众遭受过中共劳教的迫害。

九九年“7.20”以来,劳教制度一直被中共用来迫害中国公民中最善良的一个群体——法轮功学员。他们仅仅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就被中共警察劫持进各地的劳教所。很多法轮功学员甚至四、五次被非法劳教。

劳教制度废除后,中共邪恶的镇压机器并没有停止运作,转而加剧了对坚持信仰、揭露邪恶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和非法判刑。

在中共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黑监狱、甚至医院、精神病院,无数法轮功学员被施以酷刑。中共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把历练了几十年的暴力手段全用在了法轮功学员身上,外界已知的酷刑至少数十种以致上百种,每件酷刑都超过血肉之躯所能承受的极限。所有常人无法想象的阴损毒恶的手段中共都驾轻就熟,各种各样的非常残忍的酷刑摧残,导致很多人致残致死。

前一篇叙述的近百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大部分都遭受过中共监狱、劳教所的酷刑摧残,这里不再重述。此外还有多少双城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强制劳教,难以计数。这里只是根据明慧网披露的一些案例做的粗略统计,远远不是全部,更多的至今未能曝光,犹如石沉大海,永远不为人知了。

据不完全统计,双城被非法判刑和强制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253人,很多人被诬判重刑10—15年,很多人被多次判刑和劳教。名单如下:

在2011年“11.13”双城绑架案中被非法判重刑的法轮功学员有6人:

葛欣骆、艳杰、康昌江、田晓平、岳宝庆、姜晓燕。

在2011年“11.13”双城特大绑架案中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38人:

赵艳菊、高淑君、王秀青、洪宝家、程少年、范文拓、马喜良、万云龙、付文庆、秦海龙、万云凤、曹启才、白艳玲、王相芬、焦秀英、马红霞、姜丽娟、姜秀珍、王亚丽、梁喜发、杜亚敏、徐立波、杜丽华、郭淑云、陆广文、赵淑云、赵天玲、梁艳、方桂兰、张百华、王敏、赵玉芳、伊正芳、吴金兰、杜凤敏、陈桂琴、刘淑云、颜亭珍。

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中非法判刑和劳教的有21人:

赵雅云、张涛、那振贤、蒋立国、朱相国、谭成强、杨继芝、庞思媛、王文波、佟文成、赵广喜、那常俭、高广恩、闫善柱、伊福全、柳全国、金纯清、岳宝学、夏元波、董连太、于金花。

除此之外被非法判刑和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188人:

高国凤 王洪亮 徐彦 邹国彦 巴益民 石佐生-张淑芬(夫妇) 王淑芝 王兴余-闫淑芬(夫妇) 王丽丽 闫淑华 徐有芹 铁俊英 闫春华 张健辉 安玲 安星 孙秀芬 周英琦 徐庆森 彭启 闫德坤 闫金海 李维刚 王树军 李玉梅 周云侠 唐先成 蔡克俭 施玉泉 韩军 李成奎 徐振峰 付尧-陈云霞(夫妇) 刘彦青 赵志秋 陈彦海 陈俊波 李超 汪秀燕 付连君 吕桂珍 王秀菊 那亚芳 王淑荣 薛庆(大)华 王树芝 王文容(荣) 张丽霞 张凤荣 徐庆森 顾喜云 于宪(先)娜 姚士国 张晶艳 贾英 王世伟 寇芳启 徐振锋 王桂华 王树珍(阿城?) 耿亚芬 王守庆 关艳玲 王文龙 马喜良 马东(忠)良 李彦文 徐玉山 黄彦珍 郭凤兰 付振民 范淑德 张红梅 魏忠玲 高秀珍 杨秀华 李秀茹 陆桂荣-张学民(夫妇) 李兰英 陈子文 葛亚芳 付文庆-杨敏(夫妇) 丛连和 王秀珍 孙志芬 孙秀云 杨永兰 韩恩同 潘明振 闫金海 于福泉 臧殿国 杜文举 李洪禄 何志刚 高佩峰 董文成 李昌新-付丽(夫妇) 洪武 张淑伟 夏亚芳与儿子 董文成 史桂芝 王秀兰 付小刚 洪宝佳 张海明 杨贵香 张文杰 王立辉 臧殿文 马新英 施全 许秋林 徐淑娟 王景丽 臧殿苹 赵艳芳 刘洪义 郭庆柱 焦秀英 闫金霞 马 于秀珍 宋志广 刘国顺 王兴瑞 姜亚红 刘建威 赵诚谦 徐生力 梁燕 王东丽 赵凤霞 赵淑芹 姜秀珍 樊玉生 高勋红 刘桂云 武淑华 赵喜华 张丰田 魏长新 丛丽华 刘志宏(红) 许艳伟 赵淑芹 我和丈夫(无名) 乔淑华 闫淑杰 高佩凤 刘国辉 兴农村(无名) 从玉玲 潘洪兰 王丽萍 王永芹 吴国琴 刘丽 王文娟 高慧玲 徐彦 刘利 裴廷久 王永久张会云 韩晶 王广红 徐建新 隋树林 唐丽娟 刘淑玲 赵海军。

在列举这些案例之前,首先剖析一起典型案例,以见证中共公安系统、司法系统在对法轮功学员集体犯罪中表现出的令人瞠目的荒谬和令人发指的邪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双城特大绑架案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早八点,黑龙江省公安厅二十多名特警,哈尔滨市公安局、双城国保大队警察约一百五十人,把双城市城建局家属楼团团围住。当时,有四十余位法轮功学员正在楼里交流修炼心得。一百多警察冲进几十平米的屋子,对着在场的所有学员施放催泪瓦斯,用电棍电。接着就每两名警察架着一名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往外拖,当场绑架了四十三人。在现场附近的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当天中午,没有参加心得交流会的范文拓,姜晓燕、方桂兰、康昌江、王亚丽等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

遭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双城市巡警队,单独进行酷刑审讯。到半夜,送入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双城看守所、双城拘留所非法关押。

这次双城绑架案共有五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抓,在随后的一个月内,先后又有十五名双城法轮功学员在家中被无端劫持。法轮功学员康昌江、姜晓燕、骆艳杰和田晓平等均被施以酷刑。

此次绑架案中,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三十八名双城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到二年。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早上,法院的周围戒备森严,省公安厅来了一大批特警,双城全市所有派出所的警察也几乎倾巢出动。面对善良的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中共如临大敌,整个法院周围充满了高度恐怖的气氛。还有很多身着便衣的恶警混迹于人群中,伺机随时抓捕到现场的法轮功学员。更为荒诞的是,在法院周围布置的人员中,还混杂着双城全市二十四个乡镇的几百个村长,他们的任务是寻找并领回本村的法轮功学员,不听的就直接绑架。

六名法轮功学员刚被非法押到双城法院时,两名女学员就高呼“法轮大法好!”庭审结束后,她们又高呼“法轮大法好”走出了法院。

整个“庭审”过程中,法官多次制止律师陈述。两位辩护律师被驱逐出了法庭。双城法轮功学员葛欣、骆艳杰、康昌江、田晓平、岳宝庆、姜晓燕等六人被中共流氓集团非法判处了十一年到十四年的重刑。

从中共的非法“庭审”中人们更清楚地看到,中共公检法肆意践踏法律,公然执法犯法,人性泯灭,天良丧尽,在世人面前真实展现了一个邪恶流氓集团失去理智时的嚣张和回光返照时的疯狂。

部分案例的简要陈述

每个双城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都是一部血泪交织的惨剧。由于篇幅所限,难以尽述。这里只是被非法判刑、劳教、酷刑摧残的部分案例的简要陈述:

(一)万云龙,五十四岁,遭到邪党多次非法关押、拘留、劳教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因去省政府上访一事,万云龙被恶警绑架到双城看守所,关押六个月。

二零零零年六月,万云龙再次遭到绑架,被劫持到一面坡劳教所劳教两年。在那里他受尽了残酷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万云龙坐火车因没有身份证被搜身,发现了经文,同时被抢走五千元钱,在长春被非法关押了半年。期间他反迫害绝食,被三次插管灌浓盐水。被上大挂、关铁椅子、拳打脚踢,致使大、小便失禁。因他坚持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长春苇子沟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恶警强制他扛很重的土袋子,累的他吐了血。从此身体逐渐衰弱,后来又转到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挂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挂

二零零三年萨斯(非典)时期万云龙被迫害的病情严重,喘不过气来,心跳每分钟一百四十次,被确诊为胸积水、心衰等四种严重疾病。劳教所怕担责任,放他回家。

二零零六年双城市公安局开始新一轮迫害,从此一家人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母亲在极度的忧虑和恐惧中病倒,含冤离世,儿子和儿媳流亡在外,连给老人送葬都不能,邪党之残忍和灭绝人性令人发指!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妻子王丽群被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佟会群等伙同哈市恶警绑架,不久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双城特大绑架案中,万云龙被劳教二年,劫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尽摧残折磨,导致胸粘膜粘连和胸积水,曾出现生命危险。

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下午,租住在哈尔滨的万云龙又被绑架。他被恶警强戴黑头套劫持到双城看守所。五月二十日左右,酷刑迫害导致胸闷、呼吸困难,经检查确诊为心衰、冠心病、胸积水和肺水肿,打了九天针急救。这期间仍没通知家属,也不让见。六月四日,万云龙被转押到黑龙江传染病医院(呼兰区)。在多次出现生命危险,家人多次强烈要求的情况下才被允许“保外就医”。

(二)高国凤,女,五十多岁,家住双城镇。高国风二零零七年臧殿龙被双城“610”、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七个月零十四天。期间遭受酷刑折磨、不让睡觉、被偷下不明药物等种种迫害,导致她曾两度生命垂危。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以下是高国风自述遭迫害的经历(摘要):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在早市卖豆包时,因穿印有“真、善、忍”的衣服被双城“610”、国保大队队长佟会群等人无理绑架,非法判刑两年。后加期七个月零十三天。

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遭到非人的迫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前进劳教所组织所谓联欢会,强迫唱邪党歌。我坐在前排拿起麦克风高喊:“法轮大法好”,被狱警霍书萍、隋雪梅等人连踢带打,揪着头发拽出了会场。我被打的鼻青脸肿关进小号,“上大挂”酷刑折磨。手铐铐到肉里,两手像紫萝卜,人多次昏死过去。这样一直折磨我十三天。

酷刑演示:大背铐
酷刑演示:大背铐

从小号放出来,我又被蹲着铐在床栏上,不让吃饭、上厕所,身子稍微一歪、眼睛稍微一闭,他们就使劲拽我的头发,揪我的眼皮。张爱辉指使两个犯人用水枪喷,用电棍电,用牙签扎、用衣服打,用书抽,把书都打碎了。记得在被折磨的第十二天,恶警指使刑事犯梁笑、李英杰又给我上大挂,把我的双手高举反背过去两手铐在一起,再挂到床的铁栏杆上,让床上的立柱正顶着我的后背,疼的我昏死过去。醒来后,管教吴宝云用皮鞋使劲踩我的脚背,用硬塑料抽我的手、耳,用灯照我的眼珠。周英范的开花拳,一拳下来就头昏眼花、鼻子出血。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八年十月到十一月间,我向劳教所声明所写的三书作废,要求无罪释放,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吴宝云、吴金秀二管教加上刑事犯孙博再次给我上大挂。其中十月二十日上大挂,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警把我拽下来,扔到地下室就不管了。

十一月中旬我反迫害扯下了粘贴在我床头的名字、照片和屋子里所谓的监规,又被上大挂,疼到昏死,放下来清醒后又吊上去,反复多次。恶人又以灌食为由野蛮窒息我,把我俩胳膊压住,一人薅头发往后面拽。王狱医拿着有手指粗的塑料管,往鼻子一捅,鼻子立刻出血。接着又插向另一鼻孔,一会就喘不过气来,把管子拽出来,两鼻孔放箭一样往外窜血。迫害过后我吐了好多天的血块子。类似这样的灌食有两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我因为不穿囚服,被狱警周英范指使几个恶人把我打的晕死过去。恶警霍书萍用硬胶鞋狠抽我的头和脸,把我手铐在床上。为不让人看见,常把我弄到没有监控的屋子或水房里毒打。把袜子往我嘴里塞,把我的衣裤撕成条,搓成绳把我绑上。

因为我无罪,不做苦役,霍书萍把我关在没有监控的屋子里,用手铐把我铐在床栏杆上,叫刑事犯李英杰往我鼻子眼睛上抹辣根,还往我嘴里灌。

我从零七年九月,一直被上大挂遭酷刑,不让睡觉,以致生命垂危。零八年九月五日晚,家人被告知病情严重。我原本健康的身体被迫害到不能自理,遍体鳞伤,身体虚弱,说话吐字不清,浑身颤抖,近乎瘫痪。亲人质问,他们不承认打人,更不同意去医院看病,野蛮的把我家人赶走。

我被折磨得第二次病危是在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八日,狱警吴宝云、王小伟带人搜查我的衣物,抢走我的大法书,以此威胁要给我加刑。我给他们讲真相,王小伟一拳打来,我当时就昏死了过去,被送医院抢救,半夜醒来又昏迷,再次抢救。医院要求通知家属,劳教所不予理睬,回到劳教所扬言说我什么病都没有。他们还在饭里给我拌不明药物。

(三)康昌江,双城第三中学高级教师。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中共绑架、酷刑折磨,非法判刑十四年。二零一三年末被双城市教委主任刘玉峰开除公职,二零一四年三月停发工资。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发生了双城特大绑架案中。当天中午,康昌江在家中被绑架到哈尔滨第一看守所,被省公安厅恶警刘卫东、姚仁库打掉多颗牙齿。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康昌江与岳宝庆一同被双城国保大队警察王玉彪从哈尔滨第一看守所押回双城第一看守所。在这里,康昌江被非法关押长达八个月之久,遭受了看守所狱警、在押犯人、双城公安局国保大队、双城检察院、法院相关人员的诸多迫害。

父母每月给他存入三百到五百元的加餐费,都被狱警指使下的在押犯人占用。父母给他送的棉衣棉裤,被犯人曹志家、王正甲扔到厕所里。二零一一年冬天,他身穿单衣,每周五被逼洗凉水澡,这都是他后来肛门病变的直接原因。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康昌江和岳宝庆被非法庭审,枉判重刑十四年。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被转到呼兰监狱非法关押迫害。

七月的午后天气闷热,刚到监狱,康昌江就被几个犯人塞到铺底下,不一会儿就满脸流汗。大约三十分钟才被拽出来。之后又被罚站,遭到犯人用塑料管子毒打。

在集训队,恶警孙祥龙、赵立国、刘波、谭晓波对康昌江大打出手。孙祥龙一个耳光把他的一颗牙打掉。赵立国拳脚并用,专门踢打他的大腿根,将他打昏倒地。刚一清醒,刘波又狠命地将他踢倒,谭晓波左右开弓打他的耳光。这四个人一共打了他近四十分钟,将他打昏两次。

因为被恶徒打伤,康昌江不能坐卧,在铺上倚坐了近二十余天,不敢动,不能自己上厕所。刚能走动,就被逼着到楼下走队列。跟不上口令就被罚面向太阳站。康昌江的身体基本好转后,就被强迫到集训队车间去做奴工劳役。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期间,康昌江因没有完成任务量,被逼在水泥地上光脚站了好几个晚上。因为不能洗澡,又没有换洗的衣服,身上的衣裤爬满了虱子。九月末,他又被传染上疥疮,浑身发痒,一挠就出血,不能清洗,疥疮越来越重。

二零一二年十月整整一个月在痛痒中煎熬,不能安睡。菜汤少油,有时三天喝不到一口水,导致大便干燥,常因排不出大便而痛苦不堪。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中旬他患上严重肛瘘,呼兰监狱医院治不了,必须马上转院。狱警许东却以年节期间警力不足为由拒绝转院。

康昌江家人知道后,强烈要求给康昌江治病。他被送到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治疗,做了三次手术。在身体尚未康复的情况下,一监区长张兆云指使许东带领三名狱警将康昌江强行从中心医院接回呼兰监狱医院。

目前,康昌江仍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一监区。他的肛瘘无法去根,肛裂肌肉无弹性,时常流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从未停止对他的奴工劳役。他满口的牙仅剩下三颗,因不得日光照晒,面色惨白。

(四)王亚丽,女,双城市第三中学教师。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王亚丽与丈夫康昌江、儿子进北京全家被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上万元罚款。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中午,王亚丽和丈夫康昌江被恶警绑架,并被抄家。二十四日中午,王亚丽被非法提审,三个警察把她铐在铁椅子上,双臂肿起一寸多高,右手腕被手铐卡出深深的坑,瘀血。连续七、八天的坐在冰凉的铁椅子上,导致王亚丽自修炼以来从没犯过的痔疮病发作了,一个多星期都不能大便,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王亚丽与双城其他被绑架的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押送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被迫从事奴工劳动。天寒坐冰凉的小塑料凳,导致下身流血,月经失调,头晕得厉害。二零一二年四月王亚丽严重贫血,全身浮肿,心脏供血不足,走路气喘吁吁。五月七日,劳教所带到哈尔滨妇产科医院检查,确诊为多发性子宫肌瘤并伴有严重的贫血,需要立即手术治疗,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给办理所外就医,被双城“610”拒绝。

五月二十三日,王亚丽戴着手铐被送往哈尔滨市第一医院,做了子宫切除手术。六月二日被戴上手铐押回劳教所,手术二十多天就被强迫从事奴工劳动。由于术后没能复查,没有切干净的宫颈糜烂时常流血。

二零一三年八月末王亚丽到单位上班,单位扣发了她劳教期间两年的年终奖励工资。

(五)姜晓燕,女,五十四岁,双城市居民。姜晓燕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特大绑架案中,被双城民主派出所潘红民等绑架,遭双城公安局王玉彪、肖继田伙同哈尔滨执法人员及恶警刑讯逼供后,非法判刑十四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据姜晓燕自述,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她被迫害得重度贫血,子宫肌瘤复发,奄奄一息,命在旦夕。经过身体检查不符合关押条件,监狱不收。可是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的洪姓所长还是硬把姜晓燕关入了女子监狱。

黑龙江女子监狱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给家属发出了病危通知书,可是直到九月二十日家人才接到此通知。等家人见到姜晓燕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二零一三年四月,姜晓燕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得命危,家人在探视时看到姜晓燕脸色惨白、重度贫血,浑身无力,没说几句话,就支持不住了。家人和狱方多次交涉,狱方才同意法检。

二零一三年七月,姜晓燕病情更加严重,脸色更加苍白,脸浮肿,左眼看不清东西,没说上几句话,就要晕过去。经检查,肚里的瘤子增大了许多。姜晓燕生命垂危,狱方怕承担责任,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才同意姜晓燕暂回家治疗。

(六)田晓平,女,五十一岁。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双城特大绑架案中被绑架。田晓平当场被恶警打破了头,衣服被撕扯成碎条,而高浓度的催泪瓦斯过了十天后,她的眼睛仍然红肿。

在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特审室,田晓平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哈尔滨市公安局恶警姚守军、卢军等三人,把田晓平绑在一个座椅上,两只胳膊背过去吊着绑起来,用高热强光灯照烤,恶警卢军用脚狠踢田晓平的膝盖,田晓平的嘴唇被大灯烤得开裂,胳膊烤成了黑色。

五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双城市法院以所谓“破坏法律实施”非法庭审田晓平等六名法轮功学员。

“庭审”中,五位辩护律师有理有据的辩护使法官理屈词穷,气急败坏,竟将两位律师驱逐出法庭,还扣下律师的电脑。田晓平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到严重迫害。监狱曾打电话给田晓平家属,称田晓平严重心脏病并伴有抽搐,让家属送药。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四日,田晓平的家属探视田晓平时,她已不能独立行走,说话困难,身体哆嗦,气若游丝。据悉,她在狱中还曾多次出现严重抽搐。家属要求保外就医,狱方逼迫家属交两千元钱,由狱警带田晓平去检查身体。

(七)方桂兰,女,六十二岁,家住双城区车站街,职教中心退休教师。以下是方桂兰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摘要):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两位同修在省博物馆讲真相被绑架,非法拘留半个月。二零零零年六月末,我进京被劫持到北京昌平监狱,三天后,被劫持到一家精神病院,因绝食抗议被四个彪形男犯按倒病床上,拿管子往鼻子里插,疼痛难忍,嗷嗷呕吐。三天后,被公安局张国富劫持到双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半个月。为抵制迫害,我绝食五天,食水未进,我丈夫为了要回我,被公安局张国富勒索五千元钱。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特大绑架案中,我被劫持到鸭子圈看守所。因绝食被狱警指使的一群犯人强行灌食,姓赵的狱医用塑料管从我的鼻子插进去,插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呕,难受极了。每天下午灌食一次,我的身体极度虚弱。灌食中,有一姓肖的医生往食物里倒一种白面类药物,过几分钟药物发作,我感觉说话嘴不听使唤,面目发麻,连脚面的皮肉也发麻。

三十七天后,我们十多个同修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它的前身是罪恶的万家劳教所。劳教所一大队长王敏逼迫我按她们拟好的所谓“悔过书”抄写,被我拒绝。王敏扇我大耳光,抄起放在桌子上一个半尺长的电棍,在我的外露肉皮上、脖子、脸、眉毛、手等处电击,我全身都在颤抖,痛楚难忍。

电完后,王敏继续对我用刑,指使副队长刘畅、警察丛志秀把我按倒在地,刘畅用力把我的左脚向外拧,向外掰,掰得肋骨发出像木杆折断的声音。丛志秀掰我手时,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把我鼻子、嘴堵的透不过气。在这伙邪恶之徒的逼迫下,我违心地抄了所谓的“三书”。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一周后,王敏把我叫到她的警察办公室,我说:在高压下迫使我所写的作废,法轮大法是正法!她抄起桌子上的电棍电我的额头、脖子。三个普教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用手薅我的头发,用脚踢我的头部。王敏指使三个普教把我的棉衣、线衣扒光,只剩裤头,然后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薅我的头发。王敏边喊边走去取电棍,因为我饱尝了电棍电击的折磨,决定以死抗争,一头撞在钢筋混凝土的洗脸槽子上,顿时头破血流。王敏命令三个普教三盆冷水从我的头部灌下,此时东北的天气已接近零下三十度,王敏打开窗户叫嚣要把我冻死,拿扫地的笤帚沾水往我身上象下雨似的甩,我身上从头顶到身下全是湿淋淋的。王敏拿着一根大电棍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咔嚓、咔嚓电个不停。此时的我已经很难站立,浑身抖成一团,穿衣服的过程中突然昏倒在地。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回到监号,我的嘴唇肿的外翻,眼睛充血,头发湿淋淋,好端端的人被折磨的成半残废,这种痛苦难以言述。

正月十六,大队长王晓伟、吴宝云、赵霞、王美英等七名警察,让我背监规,我不背。她们七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王晓伟打我嘴巴,用绳子把我双手绑上,绑在二层床的上铺上,把椅子撤掉,王晓伟手持二尺长的电棍,把我衣服掀开,电棍横着直接电到我肚皮上,象拉锯一样咔咔响,把我裤子退到小腿部位,电击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把我的鞋、袜子脱掉,电击我的脚、脚趾处,用电棍尖旋转着电,另有一个警察也拿电棍电击我。大约二十分钟,我被解下来关禁闭。我的腿出现麻木,脚面神经疼痛,手肿的象馒头。

一天早晨,我把事先写好的严正声明给了王晓伟,声明在高压下逼迫我抄写的污蔑大法的内容全部作废,从现在起用生命维护法轮大法。我咬破了中指,在名字上面按上血印。被王晓伟打我数十个嘴巴。

我被连续捆绑近半个月,我绝食反迫害,又被队长王晓伟、卫生所王忠良和两名女医生强行灌食。灌食时双手背后在床上绑着,腿只能蹲着,身体动不了。王忠良把管插进我的鼻孔,然后再拔出来,反复抽,反复拔,时常插到气管里,憋的我喘不过来气,折磨我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绝食的十一天里,一天两次灌食,重复着前面的动作。

停止绝食后,不许我睡觉,白天被站立捆绑在一单间的床边,晚上被扣留在警察值班室,由值班警察看着,困得我无论是站还是坐在地上,只要闭上眼睛就睡过去,连续熬七八天。我的脸浮肿,脚后跟肿的象鹅蛋大,不敢落地,走路用脚尖。

王晓伟迫害我一个月后,被调到劳教所的管理科,大队长换上霍书平。因为我没有按照劳教所的报告词报告,霍书平把我带到警察办公室,抄起电棍电我的后背,电倒后又拽起来逼迫撅着,我拒绝,她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用力打我的两臂,打的胳膊不能动。

因我拒绝劳动,霍书平手拿电棍威胁,普教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拽着弄到楼上,王忠良把我按倒在地,用灌食的塑料管,灌进不明药物,症状是脸发热,变红粉色,头晕。从那以后卫生所的医生每天强行灌药一次。灌药迫害一直持续到十月份,长达五个多月时间。

(八)王洪亮,男,四十一岁,双城市金城乡金城村村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王洪亮和其他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被邪党绑架送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长春有线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事件中被中共抓捕,当时松原有四百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有三百多人被非法关押到各劳教所迫害。三月二十四日王洪亮被绑架至吉林省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十一月十四日,白城市洮北区法院枉判王洪亮有期徒刑十四年,王洪亮不服,依法上诉,白城市中级法院未经开庭的情况下继续维持枉判。王洪亮绝食抗议十一天,白城看守所对其进行强行野蛮灌食迫害。二十六日匆匆将王洪亮绑架至吉林监狱迫害长达十年之久。

(九)王淑芝,双城市原对面城乡长风村村民。王淑芝被非法关押四次,在哈尔滨女子监狱被各种酷刑折磨五年。

王淑芝去北京,被双城市看守所迫害四十五天,勒索八百元钱,长风村书记刘成江勒索一千元。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半夜,王淑芝被绑架到双城市看守所迫害两个半月。被“610”勒索两千元、看守所勒索八百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王淑芝被镇政府孙继华伙同派出所所长于战军、隋广成等三十多人绑架到双城市看守所。恶人李怀新用三角鞭和胶皮鞋底往王淑芝的后背猛抽打,王淑芝的后背成了黑紫色。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四天,看守所勒索了八百七十元钱。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王淑芝去杏山乡散发真相材料,被杏山乡派出所警察绑架,打嘴巴子,整个脸都打变形了,然后把她踹倒地上,用脚使劲踩她的踝骨。所长叫他的手下用木板子打王淑芝的后背、小肚子、乳房。木板子都打折了,还用警棍打他的脚。王淑芝的整个身体成了黑紫色,脚也肿了,他们还往她的嘴里抹鼻涕。迫害了一天一宿后,王淑芝被劫持到双城看守所。一个警察用腰带往她的脸上抽。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个多月后,王淑芝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七月二日,王淑芝被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被关小号一个多月,晚上睡觉也被铐着,手腕都被铐子勒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恶警又把王淑芝等法轮功学员拉到外面冻,用警棍打,用胶布把嘴粘上,憋得王淑芝当时就昏过去了。恶警把王淑芝她们拖到关男犯的大墙底下,冷风刺骨,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五点,冻得都不会走路了。晚上回去还不让睡觉,在水泥地上坐着,眼睛闭上,就用竹棍打。后来,王淑芝又被闫亚霞用竹棍打胳膊,把竹棍打得粉碎,姓张的警察还用电棍电王淑芝的脖子,后来,又把王淑芝按在雪堆上,脸贴着雪,手攥着雪,把衣服掀起来。就这样冻了二十五天。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由于长期残酷迫害,王淑芝突然昏迷,那些警察就用针往她的手指上、脚上、嘴上扎,然后送到病犯监区迫害,用胶皮管子从王淑芝的嗓子插进去灌食,把管子拔出来时,上面都是血沫子。

王淑芝因不穿囚服,恶人把她铐在床边上站着,从早上五点站到十二点,腿脚都站肿了。还把胳膊反拧用铐子铐在双层床的最高处,脚尖离地,铐子都勒到手腕里了。又送小号关了十五天,就这样迫害了四个多月。

(十)徐有芹,女,四十七岁,亚麻厂工人。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下午,丈夫臧殿龙因被警察威逼从六楼跳下当场摔死。徐有芹被送入七处看守所,两次被电刑逼供。恶警以提审为由,把徐有芹单独提到一个黑屋里进行调戏。恶警把她双手用手铐扣上,动手动脚,用手摸乳房。她用正念窒息邪恶,恶警就用打火机烧她的乳头,然后把她扣在铁椅子上用电棍全身过电。

徐有芹被非法判刑十五年,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徐有芹被送入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九月份,徐有芹被张春华等恶警打骂,罚蹲、罚蹶,恶警王亮用电棍电脸、鼻子。晚上,徐有芹被恶徒把手背到后边绑上,强制坐在地上腿脚分别绑上,不许睡觉。犯人王凤春把徐有芹的嘴用胶带封上,一闭眼,犯人穆宪敏就用竹竿子一顿毒打。犯人王微和王凤春还把徐有芹摁倒地上扒下裤子,用木方子打屁股,屁股被打烂一大块,直至休克。后又逼迫徐有芹白天跑步、在烈日下曝晒,动一动就毒打,常被折磨得昏过去。

恶警强迫大法学员穿着单衣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不许睡觉。犯人拿两米长的棍子坐在门口,谁闭眼就打谁,徐有琴被折磨的半夜休克过去。十一月份,徐有芹反对迫害绝食,被恶警张春华领着犯人一阵毒打。同年十二月,张春华带领犯人把徐有芹绑起来,把窗子打开冻,晚间绑着躺在地上。二零零四年三月徐有芹等众多法轮功学员被监狱恶警上大背吊酷刑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徐有芹在女子监狱曾经被恶警往手指上钉竹签、电刑上老虎凳、三伏天在烈日下跑步,昏过去后警察用凉水浇醒逼她接着跑,致使她身体虚弱,上楼要歇几次,一小暖瓶水都拎不了,脸色煞白。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婆婆见到徐有芹,见徐有芹被迫害的消瘦不堪,因为不穿囚服,自己的衣服全被烧光,连衬衣都没有。徐有芹的婆婆于二零零八年九月中旬含冤离开了人世,徐有芹的两个儿子无人照顾。

(十一)安玲,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备受毒打、折磨、凌虐。以下是安玲女士的自述(摘要):

我是双城市新兴乡法轮功学员,四十九岁。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我被新兴乡派出所副所长孔庆满带领几个打手绑架,遭到毒打。后劫持到双城市看守所关押八个多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双城市法院非法开庭,同时开庭共有三人:我的弟弟安星、法轮功学员黄英,也是和我同时被绑架的。诬判我七年。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在哈尔滨女子监狱,我被恶警张春华、犯人王凤春、赵艳等绑在床腿上坐在地上,一宿不让睡觉。她们还用汽水瓶装上水,左右打我的脸,一个犯人拽着我的头发,拿四棱小木条抽打我的嘴,当时血顺嘴角就流出来了,我整个脸都变形了。脸被打得成黑紫色,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右腿被打的不能走路了。姓葛的恶警用电棍打我的脑后,打得眼冒金星。恶警张秀丽用电棍电我的脖子。犯人王凤春、赵艳还要用上鞋的大针扎我的脚。

一次监狱恶警戴莹用脚踢我的下巴,打我耳光。恶警郑杰、张春华指使犯人宋丽波、朱玉红、王凤春等人晚上把我们拖到走廊两个人绑在一起,把窗户打开冻我们,冻我们十多天。

中共酷刑:冷冻
中共酷刑:冷冻

二零零四年的三月学员反迫害不穿囚服,不报数。恶警张春华领宋丽波、赵艳华等犯人,把我们上身衣服全部扒光,乳罩都扒下去了,被强制套上囚棉衣。又用手铐把每个学员铐在床上,把两手从后背交叉式,铐子链绕过床梯子横条站着,这酷刑非常残酷,叫“大背剑”。我被铐了三个多小时,几乎昏迷,大便都便到裤子里。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被野蛮灌食,狱警领着犯人商小梅野蛮灌食,用很硬的管子插,给我拔管时带出了一大块血。灌食后,有的吐血水。他们还往里边下一种药,灌完后头晕。绝食到二十七天,每个法轮功学员又被铐在床梯上一宿。我们大大小小的绝食有四五次,这次绝食是最长的,二十八天。这种非人迫害一直到我出狱。

控告江泽民,近七十人被非法抓捕

二零一五年五月初开始,双城法轮功学员开始“诉江”。六月七日双城邮政总局把二十多封诉江信件扣压,交给了邮政派出所和双城国保大队。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至二十三日期间,双城公安局伙同哈尔滨市公安局,出动大量警力,非法抓捕邮寄诉状控告江泽民的法轮功学员,有近七十人被非法抓捕,多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双城区法院对刘利、曹启才、王文娟、高慧玲进行非法秘密庭审,分别判一至五年的刑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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