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市王晓云女士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王晓云,修炼法轮大法前患有乙型肝炎,治病花了很多钱,遭了很多罪,在治疗过程中,用的药还把胃给吃坏了,胀气、一连打嗝,打起来没完,痛苦极了。一九九七年,在妈妈和婆婆的介绍下,王晓云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路,身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家人其乐融融,很开心,生活过得充实美满。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后,王晓云女士经历了三次绑架、一次非法劳教,曾被迫长期流离失所。

下面是王晓云女士诉述她遭受迫害的经历:

两次非法拘留 遭勒索三万多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末,我和婆婆在家中被警察绑架到建国路派出所。几个警察轮番审问我真相资料的来源,我拒绝回答,后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被关了二十二天。丈夫花了很多钱,托人把我办出来。婆婆当时被建国路派出所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后放回家。出来后,单位将我停职,一停就是三年。

二零零二年春天,大批修炼人被劳教、判刑。我被迫流离失所。丈夫一个人当爹又当妈,伺候孩子,照顾婆婆,又要牵挂我。一天中午,我回家取东西,再次被绑架到佳木斯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立臣说他们下了大力气到处找我,用了很长时间。我被铐在铁椅子里一天一夜,一个外号叫“老干探”的警察用手指戳我眼眶,说这是他的绝活,这种痛苦让人难以承受,我当时大喊一声:警察不许打人,我没有违法,我是好人!他才住手。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这次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丈夫再次花钱把我办出来,两次被抓一共花了三万多元钱,都进了陈万有、陈友德、李树卿、宋立臣等人的腰包。

全家流离失所 婆婆过早离世

从看守所出来后,我们全家人流离失所。我们一家来到辽宁的盖州市,在郊区租了一间土楼,开始了艰难的生活。二零零三年春天爆发非典,要盘查外来人口,我们只好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婆婆王金葵在恐惧、颠沛流离中离开了我们,终年五十七岁。婆婆曾经是个癌症患者,做了六次手术,病情却越来越重,到一九九六年初,医院已经无计可施。就在这时,婆婆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之后癌症的症状消失,婆婆恢复了开朗的性格,做生意的劲头。那时我们一家人白天工作,业余时间学法、炼功,生活紧张充实,每天都开开心心。

而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使我们一家长期遭恐怖气氛中、颠沛流离中生活,使婆婆这样过早的离开了我们。

非法劳教 遭洗脑、劳役、酷刑折磨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我和一位朋友给一个小学生讲法轮功真相,这孩子受邪党谎言毒害,将我们报告给警察。长胜派出所两名穿便衣的男警察抓了我们。二零零九年十月中旬我被判一年劳教。

我被劫持到劳教所的时候已经是初冬的季节,我穿着单衣和单鞋,从里到外,真是透心凉,住的房间在阴面,常年不见阳光,由于潮湿墙上天棚上长了长长的毛,被褥散发着发霉的气味。车间里堆满了大批的竹筷子,木筷子,这就是劳役,每天装卫生筷子,有定量。因为干冷,手裂大口子,直淌血,钻心的疼。

我在佳木斯劳教所被关押了两个月后,劳教所的女队解散,我们被转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说是戒毒所,这里没有戒毒人员,大多是上访的人和法轮功修炼者。

哈尔滨戒毒所一切部门设施齐全,但都是摆设,比如说有现代化的浴室,但从不让用,我们洗澡都是用凉水用洗脸盆,在寝室里洗。食堂宽敞明亮,现代化的餐饮设备,墙上挂着醒目的膳食标准和食谱,而那些都是为了迎接检查和参观团,我们吃的是臭酸菜汤和又糠又烂的臭萝卜汤。又脏又累的车间挂个“习艺活动室”的牌子,成百上千箱的牙签从这里运走,五六十岁的老人经常加班加点干到深夜。洗漱时间要求只有五分钟,洗脸刷牙加上上厕所。

我们几个佳木斯劳教所转过来的大法弟子被间隔起来,有专人监控,一切都在严密的监控中,每天早上四点起床,晚上十一点或十二点才让睡觉,不让和任何人说话,目不斜视,每天就是和专人谈话,逼写三书、五书,诋毁大法,诋毁师父,我拒绝。这样的洗脑迫害持续一个多月,这种煎熬和精神高压,人是难以承受的,有人就精神失常了。

后来劳教所放弃了“转化”,把我们几个佳木斯来的专放一个屋里,和其他人间隔起来,对我们实施了另一套迫害方式,不让家属接见,不许和家人通电话,和无限期的加期。十冬腊月,丈夫坐了一夜的火车,又转汽车,脚冻得像冰块一样,就为了看上我一眼。但劳教所就一句话:没“转化”不许接见。每个月我都被非法加期,我被加了十二天。

我们要求取消一切不公正的待遇。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戒毒所动用了全所的警力,将我们十多名大法弟子上大刑七天,法轮功学员刘术玲被折磨致死。接下来对我们进行了更严酷的严管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三日,我终于走出戒毒所的恐怖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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