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帮我渡劫难

更新: 2017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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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七日】我今年六十四岁。修炼法轮大法即将二十年。

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修炼前患关节炎、妇科病、乳腺增生、左眼角膜脱落一半、左半身麻木等病,一九九七年十一月炼法轮功,不久所有的病全好了。我就是师尊讲的那种人:“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但有的人听觉部份没问题,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人从此精神起来了,两天不睡觉也不困。”[1]

记得那天我一天一夜学完了《转法轮法解》后,师尊先给我调理头部,法轮在头上旋转两天,调理眼睛时,三个小法轮围左眼一圈一圈的旋转,调理腿时,三九天在外炼功热流从脚往腰上涌,同时我的心性也提高的很快,非常玄妙、殊胜。就这样,困扰我的全身病都不翼而飞,身体感觉轻飘飘的,当时的心情就觉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人。

在这五年多的时间里,我每周骑电动车走公路来回四十来里去照顾我那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风雨无阻。路上我就见机讲真相、劝三退。过程中遇到干扰也都能平安度过。可以说,在师尊保护下,这二十年来我基本上算是平稳的走到今天的。

可因我修炼上有漏:学法少、不重视发正念,我一直觉的在很隐秘的地方隐藏一个不信师,不信法的物质干扰我,此外,还有色心、做事心、急躁心、怨心、向外找的心等等被旧势力抓住钻了空子,妄图将我毁掉。

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被抢救中

二零一六年一月八日,在去照顾母亲的路上我被汽车撞了,情况严重:骨盆两处骨折,两根肋骨骨折、眉骨骨折,头上一条伤口,右半脸摔成紫黑色,右眼瞳孔扩散,昏迷两个多小时,医生给我做体查我全然不知。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床上被抢救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那装资料的书包,它在哪里?肇事车主给我拿过来并向我一再表示道歉。我一看,小册子、粘贴上和包里的衣服上全是血,我告诉他,这些资料是救人的宝,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危险,我也不会讹你。你退出邪党组织得救才是我的心愿。他退出了少先队,收下了一本《九评共产党》。

医生要给我打麻药缝合头上的伤口,我告诉他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管,不用缝了。家人来了。脑科主任拿出拍的片子告诉家人:“脑内瘀血太多,需马上治,否则有危险”。我始终有一念:医院救不了我,我有师父管,不会有危险,不需要医生给我治。僵持到第二天,家人、亲朋来了二十多人,都要求我住院治疗,我的心里很纠结。想起师尊讲的:“如果能把那个心放下之后,那个物质的本身并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扰人的就是那颗心。”[1]为应付家人话和亲友,那就先住几天吧,也许这里有我该救的人。重症室里的两位护士在我讲清真相后已做了“三退”。

大法弟子没“重症”之说

大法弟子有师父保护,没有“重症”之说,我要求搬出重症监护室。

我对师尊说:弟子对不起您,您费了多少心血为我调理身体,如输進任何脏东西,请您从另外空间为弟子抽走吧!

护士拿来注入了進口的二百多元一针的药液和四袋二百粒胶丸,叫我每天打针吃药。我说大法弟子不用这些,她说她做不了主,我怕护士为难就打了一针,我跟她说明天别来了!可是,第二天她又来了。我说你告诉你的主任,以后我不会打针、吃药的。自那后,就再没人来给我打针吃药。

脑科主任在给我引脑里面的血时,我给他讲大法的洪传,师尊的慈悲伟大,我修炼的变化和现在的不得已及大法的真相,最后他和他的助手一同做了“三退”。中途,我要求他不再做了,他尊重我的意愿。

在输液中出现了很重眩晕,我害怕了,我求师父并发正念。让护士拔掉输液管,她不同意,我自己生气拔下来了,大夫拿来一张出危险不负责的表,我签了字。他找我儿子谈,回来儿子说人家为您好,您不能那样。师父讲过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的法。我发现了自己的怨心、争斗心,这不给大法抹黑吗?我应理智处理此事,那就先输上吧,我向护士道了歉,第二天让丈夫找主任撤下了输液瓶。在那十九天住院中,白天黑夜睡不着觉,可精神很好,大夫说和受伤有关系,以后会落下抽风、头晕等后遗症,我心里说:你说了不算,我有师父管。我不论黑天还是白天,睡不着觉听师尊讲法和发正念,白天找时间打语音电话。大夫告诉我只能平躺,不许坐起来。我从没想过我的骨头会长不好。护士让穿保护的衣服我也没穿。

车祸前同修让我做两条大法的布标语回老家时挂,我叫丈夫取来同修做好的黄布等材料,夜里人们都睡了,我求师尊加持,解体邪恶,不许邪恶干扰,在儿子、媳妇及同室也是遭车祸大姐的丈夫帮助下,标语做好了。黄布红字非常漂亮。

同室病友是外地人,很可怜、很苦,我送他们一个暖水壶和整箱牛奶,家里送来的吃的也分给他们吃。她很感谢,都做了三退。我告诉他这是师尊让我做的,你就感谢我师尊吧。

几天后头上伤口好了,脸上的瘀血消失了,左右两边脸的皮肤一样了。

一个在保险公司上班的亲戚告诉我别出院,就说头晕,讹个养老费没问题。我告诉他修炼是严肃的,我不能做不符合“真善忍”的事。

好心人送来祖传秘方,说一周骨头就能接上,我谢绝了。

一位律师主动找我来了,说要帮我打官司,说我这伤情到鉴定部门办个伤残证,能得六万元,以后出现后遗症保险公司还要负责的,你不走法律只得几千元。我告诉他我不会有后遗症,也不会伤残,我有师父管。我住院是为了让家人安心。我不会打官司的,我给他讲了真相,他明白后也做了三退。

保险公司开始以为我是骗保的,这么快就出院,没见过。后来看了医院提供的各种证据和拍的片子与证明,就又说:“这么重为什么这么早就出院?”丈夫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说:“如都象大法弟子这样,你们保险公司的收入会更好。”我给了她一本真相书刊,她高兴的收下了。

因为没走司法程序,保险公司只赔偿了三千元。这时我的利益心出来了,埋怨保险公司太黑了!这心一出来,我马上意识到我错了!立即向师尊认错,我要修掉它。保险公司让车主出三千元,车主不同意,我也没找车主要钱。他感动的说,“大姨,我遇到好人了,谢谢您!”我说:“你谢谢我师父吧!”

尽快溶于集体修炼中

在医院不同意的情况下,我坚持出院,医生告诉:过完年如有不良反应马上回来,我告诉他们我有师父,不回来了。

同修告诉我:因学法小组人多,初十从新分组,希望我也去,就答应了。

到初十我犯难了,刚四十天,虽然路不远,能行吗?我想到“难行能行”[1],我求师尊加持,一路发正念到了学法小组。

学法中,我突然感到头晕,恶心,出汗,我没声张,我知道一旦发声当时就得倒下。我求师尊救我,并发了强大的一念:“旧势力或不论什么邪恶生命,你听着,我的命已交给了我的师尊,谁也没资格迫害我,否则就是犯罪,必会解体灭尽!”医生讲的什么后遗症我全不承认。很快我的状况恢复正常,师尊又为我清除了邪恶因素的迫害。

大概四至五月份,需要买耗材了,同修问我能去吗?用家庭购物车买耗材,要坐公交车,还得走一段路,我觉的太远了,我就说找别人吧,我现在不行。说完我觉的我又错了,师尊让我做事为别人着想,我太自私了,买耗材一直都是我们俩负责,怎么推给别人呢?最后我和同修一起顺利买回来耗材,同修一路在照顾我。

二月底的一个晚上,丈夫(未修炼法轮功)从外面回来说:小区宣传栏中有诽谤大法的大字报。

年前我区乡镇大面积出现过此类东西,大法弟子们一起行动把它们全都清除了,我住的小区里的邪恶栏目也清除了,现在又出现了,一定是我们的修炼状态造成的,我遭遇车祸也是我修炼状态被邪恶钻了空子。我说晚上我必须把它清除掉。我去丈夫不放心,我自己也没信心,丈夫说他去处理。过一会回来说,宣传栏的玻璃框锁着,又用胶封着,碰不着它。

我是大法弟子,今天必须除掉它。我发着正念求师尊加持,到那里就把它撕下来了。可过了几天又贴了一张。这时同修说怕他们盯梢,先别做。我正犹豫时,接到来信说母亲病危,需要我回去。于是决定明天走时把它清理了。夜里丈夫起来了,说:“我去清理掉它,省得你坐卧不安,上回没做成,这次我一定把它清理掉!”

我为他发正念,求师尊加持,他出去不一会就回来了,说已经把那东西撕下来了!

据说,母亲办丧事期间,又贴出来了,是手写的,被同修弄下去了。我想到这不是偶然的,我们共同大力发正念,我在丈夫的陪同下在全小区贴遍了大法真相粘贴、发真相书刊、《九评共产党》,还在居委会窗台上放真相小册子,请师尊加持让他们别对大法犯罪,为自己选择好的未来,并在撕下诽谤大法刊物的地方贴上大法真相粘贴。

自此再也没有诽谤大法的东西贴出来。

住院期间我正在过大关,仍劝十五人退出邪党及其附属组织。我知道这都是师尊做的。现在我一切恢复正常,包括眼睛全都好了。师父讲:“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2]

我后悔这一关没完全过好,面对亲人的哀求,没有放下常人之心,又引脑血又输液,没把法放在第一位。表面上是应付家人,事后觉的真的是心性问题,决裂人时,情挡住了我的正念。

写出来与遇到类似情况的同修交流,希望大家都能珍惜修炼提高的机缘,别留遗憾。我没做好,师尊还无微不至的保护着我。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对师尊的洪恩无以为报,只有精進实修。

一天在学法时,突然在“救度众生”这几个字上显现出金光闪闪的似一团火似的图形,我悟到:师尊告诉我救度众生十万火急!我要修好自己,多救人,做好三件事,兑现誓约!

感谢师尊的救度之恩!

再谢同修在我过关时对我的正念加持与付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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