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多次被劳教迫害 辽宁本溪市姜福香控告元凶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十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辽宁省本溪市六十八岁的老太太姜福香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好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并实施了对法轮功的大规模迫害后,姜福香三次被非法抄家,非法拘留六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三次),被非法劳教三次共四年多。姜福香的儿子也多次被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姜福香老人以自己和家人亲身受迫害的经历,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江泽民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这场对无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使中共的官吏越发贪残,也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下面是姜福香老人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部份事实。

我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修炼法轮功的第一天,看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两个多小时,我多年的精神抑郁症好了,性格也变了,身体也有劲了,全家都高兴,看完讲法录像几天后我胳膊上鸡蛋黄大的瘤子不翼而飞,多年的咳嗽病也好了,肩周炎,颈椎病也好了,心也变善了,对人对社会充满了责任。我对法轮功和李洪志师父充满了感恩的心。

多次上访被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同修到辽宁省政府上访,到沈阳凌晨三点还没到政府前就被警察绑架到小车上,把我和方华等四人拉到沈阳市露天废旧体育场。那里荒草丛生,我下车一看有二千多名学员都被强行蹲在地上,在一个电线杆上挂个太阳灯只能照到一部份学员,我下车后和其他学员一样先登记身份、住址、管辖街道派出所,来干什么,登记完在警察指定的各市的位置蹲下,他们不断的一车一车往这押人,上午九点多钟已有三千多学员被押到这里。

这时,他们用最凶恶的语言公布共产党的政策,说要严厉打击和镇压,违反者必须严惩等。随后来了四五辆装甲车,有四十多名武警从车上下来,每人手持冲锋枪,又从车上卸下几箱子弹,在指挥官的指挥下,开枪!随一声令下,啪!啪!啪……机枪手朝天开枪,放了一大串子弹。又一声令下,集合!立正!刺刀上膛!刷!刷!刺刀插上,子弹上膛,双手端枪在口令的指挥下向蹲在地上的法轮功学员冲来,一边向前迈三步,刺刀向前猛穿了三下同时喊了三声:杀!杀!杀! 二个小时内向法轮功人群冲杀了五次。当时有个本溪市的学员被吓出精神病了,到现在也没好。法轮功学员被迫蹲在地上齐声高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被绑架了十二个小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本溪市体育场派出所警察曹勇闯入我家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问我和谁炼?我说和我儿子炼。他就把我和我儿子一起叫到派出所,把我和我儿子吴岩都行政拘留十五天,在行政拘留所里强制劳动,干又脏又累的活,秋收,编草帘子等。二十多平方的房间住三十多个学员,一个大木板床晚上睡觉挤的不能翻身,有的坐着睡,那里关押了一百二十多名学员。到十五天满期时还一个一个的逼问炼不炼,有的学员说还炼就转刑事拘留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九点,我和儿子等六名大法弟子到北京中央两办为法轮功上访。到了两办看那地方有上百个警察劫访。我们走两办约二千米的地方就被警察劫住了。他们拽着我翻我兜子,搜走了上访信和车票。然后打电话,不一会儿,辽宁省本溪市驻北京法轮功办事处的警察来了,把我们用出租车拉到一个大旅店二楼,门牌上写驻京办事处。让我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然后一个个登记,没收身份证、现金、车票、通讯录、和法轮功的书。然后一个男警察念学名,叫一个名就由两个女警察带进厕所让我们脱衣服,鞋袜,上下身一丝不挂的搜身,一个一个搜完后又让我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整天没给我们饭吃。

到下午五点多钟,由两警察劫持一个学员,把我们绑架到出租车上,拉到北京火车站上了火车,第二天五点多钟到本溪。我和儿子都被送到本溪市体育场派出所后,被非法刑事拘留三十天。

母子同时被非法劳教

30天后,我被转送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劳教一年。我儿子被送本溪市戒毒所非法劳教一年。我儿子在戒毒所里和普犯在一起,那里的环境恶劣。他被包夹强制转化,在被迫害折磨的吃不下饭,大便干燥,还强制劳动,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满期后回家,很长时期不能恢复。

我从本溪刑事拘留所转送到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到那里警察强制转化。二十四小时让叛徒包夹强迫写三书,每天放污陷法轮功和我们师父的录像,还让写揭批,不写就体罚,给我加期。长时间在地蹲着,不让睡觉,让我双手指尖触脚面上、膝盖绷直撅着,一宿撅到天亮。那年我五十五岁,我昏倒,就让犯人打我,拽起来重撅。有一天厕所堵了满地都是半尺深的粪汤,让我手触粪汤里撅着。

三伏天的一天,全大队停水,劳教所周边都是水稻田。有地下水,劳教所四五天不给这六百多人供水,分队长领着学员拿着自己洗脸盆排队到附近猪圈,喂猪用的井里打喂猪的水。打出来的水又臭,又有猪粪味。我们在野外拔草,出汗又多,我们渴急了都了喝了自己脸盆里的臭水。喝完后,学员和学员们都便血了,一百多人脱水,有的昏倒起不来,到医院确诊是得了五号猪病,院里不让我们到医院隔离治疗,在每个监室挂满滴流。打完针就让干活,大队长到监区大叫道:你们看见好吃的便使劲撑!撑完就拉!拉也得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行!这些货还等着上船呢。我们忍着病痛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由于不隔离治疗,病好了又犯,达三四个月。在这期间不让家属接见。

我身体被折磨的非常虚弱,全身无力,有一天我被叫出去和学员一起作体操,突然两眼失明,很长时间缓不过来。

有一次有个学员问我姓什么,我说姓姜子牙的姜。队长黄海燕知道了,她把我叫出去疯狂的损斥我一顿后记警告处分,报院部加期。有一次和学员说:“真、善、忍”是正的,队长又把我叫出监室又疯狂的喝斥一顿又记警告处分报院部加期。

有一次学员想家。我说:释加牟尼佛扔下一国资产出家了,别上火了。分队长又知道了,又把我叫出去,凶恶的骂我一顿,说我宣传迷信,然后给我记大过处分报院部加期。并告诉我再有一次就送监狱判刑。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十点多钟,辽宁省本溪市明山派出所警察曹勇带了四个警察闯入我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抄家。我问曹勇怎么回事,他说(小声说):“你别恨我呀,不是我要抓你,我们派出所今年抓人的名额够了,市公安局的不够,你和你儿子都得进去”,我又问:那你们什么理由。他说:“把你上次被押的材料从卷里拿出来抄一遍就能批。”不一会他又对我说:“你不能恨我呀,我正在睡觉,是他们打电话叫我带他们来的”。这些警察不出任何证件,在我家乱翻,找到六张经文拿走了。然后曹勇说你和你儿子都到派出所核实情况,把我俩带到派出所让我俩填表,按手印,还按了六张空白的没收物品表,我问他按这么多空白的干什么?他说:“保证对你有好处。”我和儿子按完手印,他让我俩往里边屋里走,他打开门屋里有个像装狗的铁笼子,把我俩双手用手铐铐上推进铁笼里锁上,他就走了,把我俩关了一宿。

屋里没有暖气,铁笼里非常冷。我俩都没多穿衣服,把我俩冻得直哆嗦,缩成一团。第二天上午把我俩送刑事拘留所,十三天后把我转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劳教一年。到劳教所和曹勇要判决书他不给开车就跑了。

我儿子被刑事拘留三十天后又转行政拘留十五天,在辽宁本溪戒毒所,那里伙食差,吃不饱,强制劳动,强制转化,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回家后很长时间不能恢复。

我被转到马三家劳教所期间。那里强制我写决裂法轮功的所谓三书,不写就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到食堂吃饭,不让家属接见不让往家打电话,不让买日用品,二十四小时包夹体罚,成天让我蹲在地上不让站一会,我吃不好睡不好,大便干燥二十多天没大便,我每天肚子疼,全身难受无力,还强制劳动,给我的身心造成严重伤害。

母子再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我在外面讲法轮功真相,被本溪市彩屯派出所警察绑架并抄家。他们抄走了大法的书、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我儿子是修电脑工作的,他也修炼法轮功。他看我被绑架,电脑,打印机被抄走,怕连累自己就离家出走流浪到天津大港的一个同修家,后来他被全国通辑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在天津大港被警察绑架押回到本溪市刑事拘留所,被关押三十天后又转到本溪市戒毒所被判劳教一年。

我儿子吴岩在戒毒所劳教期间,那里的伙食很不好,还强制劳动,强制写决裂法轮功的三书,那里的警察动用酷刑更厉害。他的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大便干燥二十多天没完成大便。每天肚子难受疼痛,全身无力,精神抑郁。满期回家后六年才基本恢复。

我被彩屯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本溪市刑事拘留所关押三十天后转到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里,警察用各种手段强制让我写决裂法轮功的三书(决裂法轮功、悔过书,揭发批判法轮功)不写不让睡觉,包夹体罚。有一次全院选人大代表,分队队长把候选人二个人的名单给我们,让我们分队学员过卡,划对号,队长抓住我们的手一个一个往王红旗名上划对号,有的就不划。选完回来后,队长,大队长大发雷庭道:“你们不要脸了,给你们权力你不要!看怎么对待你们”。从那以后又加重迫害了,伙食也不好了,劳动任务增加了。

我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有气无力,精神抑郁,我在这里一个多月我丈夫来看我,看我变成这样了,在我面前痛哭一场,他回去后一个多月就病逝了。我在被折磨的精神抑郁,警察找人二十四小时包夹看着我,使我的心身受到严重伤害。到期释放回家后,七年多了也没完全恢复过来。

持续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的一天,我从外面回家,前一只脚刚迈进房门,一个穿便衣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突然把我按住,抓着我的手脖子告诉我不要动,一会刑警大队长来。他就打电话不一会大队长带着三个警察来了,他才放开我,把我手脖子都抓肿了。我莫名奇妙,刑警大队长说:现在实行百万民警进万家活动,你要有事和我们联系,坐车到外市得我们批准,不然就不卖你车票,你身份证上有炼法轮功的标志。还强行让我在百万民警进万家的书上签字。

二零一三年八月中旬,我到天津大港儿子家,阴历七月十三日是我的生日,机票都买好了,晚饭做几个菜,我和儿子、儿媳和三岁的孙子一起吃饭。邻居七十多岁的老同修来了,不一会东北的老乡同修领着双目失明的八十多岁的母亲来看望,她俩就坐在沙发上说话。饭还没吃完,六七个警察闯进屋,不出任何证件就强行抄家,把三岁孩子吓的哇哇哭,他们抢走了电脑、打印机、大法的书和MP3,然后又找来五个协警把我们七个人强行拖上警车,把两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的手脖子都拽肿了,胳膊也抓青了,大腿也青紫了,把我们拉到天津大港胜利派出所,警察分别审问:你们七个人要干什么。我们说明了情况,他们不但不放我们,还问以后还炼不炼法轮功?强行让我们签名,写材料上报,到了半夜,小孩哭个不停,两个老人也坐不住倒在沙发上。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把我们放回。

上述种种事实,都是在恶首江泽民指挥胁迫下干出来的,把上亿的善良民众推到对立面做为敌人来打击,也培植了很多司法流氓、暴徒,给上亿学员和家属造成严重伤害,给国家和社会造成很大的混乱。这是民族的大不幸,是中国司法的耻辱。不能让这些事情在中国延续下去了,因此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诉讼,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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