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病业魔难中坚定正念
我是个性格直爽,干活利落,热心肠的人,吃苦这个词对我来说是我人生的写照,也算不了什么。无论在整个家族,还是工作单位,我都是那个干活多,帮助别人最多,还老是被指责,得不到相应回报的人。人到中年,疾病缠身,得法前,除了心脏还算可以,我浑身是病,身心俱疲。
1、得法的惊喜
得法后,第一次炼动功,炼到头顶抱轮时,哎呀!我就觉的头顶上方呼呼的刮风啊!同修说那是法轮转呢。炼静功就不一样了,我浑身冒凉气,冻得直哆嗦,周围的人都明显的感觉到很重的凉气,她们把靠暖气的位置留给我。半个月后,病的症状就全部消失了,我无病一身轻,激动无比。
盘腿疼痛的感觉伴随我修炼多年,因为身体肿胀的症状很严重,连指关节都左一个包右一个包的,尤其腿肿胀的更严重。因为太粗,双盘非常困难。但是我不能被吓倒,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帮助,我不怕。我使劲儿把腿搬上来,挣扎着用带子捆上,不管多疼,我都坚持一个小时再下来。从修炼开始到现在二十几年,一直都是这样。
大约有五年多的时间,我的尿间,我的尿沉淀后就象石膏一样的物质,用的物质,用东西搅不动,也很难倒出去;有三年多的时间,尿似果冻一样的物质,我都不为所动。我身体再不象以前那样病得活不起。既然我得了法,能学到什么样就学到什么样,我只管努力好了,我也不求什么。师父给我什么我要什么,我觉的我能活到现在,都是师父给我延续来的生命,我已足矣。
2、难中的坚持
有一次骑车,正在想着别的事,带着妒嫉和埋怨的心,分心了。在一个很陡的大下坡时,忘记刹车了。正好一路都是砖头瓦块、石头,飞速的一下把我颠起,360度腾空而起,啪!一下甩出去了,好象无意识了。鞋甩出去很远,前车轱辘顶着我屁股倒了,两个膝盖着地,衣服的膝盖处一个大窟窿。这是旧势力强加的迫害,但我不承认它,师父让我干的正事我还没干呢,我必须尽快将周刊和小卡送到同修手中,我不能躺在这里。我赶紧起来找鞋,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骑车,把事做完。
我回家求师父能让我参加第二天亲戚的婚礼,我也照常参加了。回来后,我就开始疼起来,疼了二十多天,晚上都不能眨眼,但白天该干啥干啥,盘腿炼功我也在坚持着。四、五天后,家里的木头没地方搁了,我想,我得上梯子,送到门楼上去,要不太碍事了。我就忍着疼,爬上梯子,每登一磴,都钻心透骨的疼。我老伴还在旁边看热闹,说我逞能呢!我说,我不疼,我就上,腿就不疼,我把所有木头都搬到门楼上去了。
有一次我牙疼,也是过的很辛苦,就去井里打凉水含嘴里解疼。一天一晚上,我含了六桶水,把我折腾的够呛,也不见好。我一下想起我这不是用人的办法缓解吗?我得用正念。我就否定,这个疼不是我。当这一念坚定下来,就感觉这疼突然就象皮球一样瘪了,消失了,我不疼了!
有一次上房,铁梯子倒了,把我的腿砸青,没觉的疼。但砸到肺了,喘不上来气。这肺部就象万把钢针一样扎的我难受,我忍不住喊出声来。但是我马上否定这个疼不是我,我不承认它,也不感受它。有时骑着车子,突然感觉内脏这难受那难受的,我一念就把那难受的症状否定了,假相很快消失。
在我看来,对老年同修来说,病业假相是很大的一个生死关。虽说是个很大的关,却在放下生死的那一瞬间,变的很容易很轻松了。但需要头脑清醒,正念衡量自己选择的是什么。如果当即理清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修炼人,生死是师父安排的,但求走正师父给安排的路,那还有什么怀疑呢?我们只要信师父,就不会怀疑自己会怎样怎样,坚定的走在自己选定的修炼路上,不管如何,有师父有法就足矣。
二、在救人中见证大法的神奇
1、等死的人
在我家租房的女人,从四岁就得了心脏病,十六岁才能出来活动,大部份时间是在屋里躺着。来我家租房时,她已经有了孩子,病得不能动,整天盖着被躺着,能看见微弱的气息,说话声小的像蚊子。她丈夫天天晚上看几次她还有没有气,是否还活着?就等死了。
有一天,我开个门缝看看她,确认她还有呼吸后,走近她耳边,对她说:我给你念大法书,你听吗?她很微弱的回答:你念吧。我就给她念,一会,她竟然要求要坐起来,她不好意思躺着听我给她念。我就试着把她扶起来坐着。她又听了一会,突然有力的对我说:还有这么正的法呢!我又念了一会儿,她又说:哎呀!我身上咋这好受啊!从来没这样好受过,像悬空而坐!
她一直听完一讲法,没躺下过。当天,她能下地做饭了!第三天她把脏被褥全拆了,不躺着了。周围的人都知道她当初瘦的都皮包骨了,因为是心脏病,嘴唇是黑紫色的,而脸却煞白。看病时,得人背着。大家都知道我学大法,也有不了解大法的。
她好了后,周围人对法轮功的态度全变了,他们时常问我她是学大法学好的吗?那时迫害很严重,大家都由不理解大法转而支持了。再以后,她能卖豆包挣钱了,大约两年后,就能出去打工了。他的全家同时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2、后脑遭重创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贴真相粘贴,因为是冬天,街道上有一块儿挺大面积的冰面,还是个坡,我一不小心仰面摔倒,后脑摔在了冰上,“啪”的一声,又从坡上蹾下来。我坐在地上,就看见了自己的血汩汩往外窜。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不对,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要把它贴上,我不承认你,你不配考验我,你动不了我,救度众生是我的神圣使命。这时,我又看见往外窜的血又哗哗的往回流。我脑袋也不疼了,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
因为怕同修等着急了,我挣扎着站起来,尾骨非常疼,我不当回事,没耽误贴粘贴,紧追上同修。她们还奇怪呢?每次都是我等她们,这回怎么慢了?我也没告诉她们。回到家,躺在炕上,越来越疼,我找自己为什么会摔倒?可能是我这个婆婆太粗心,儿媳妇说她不吃肉,我也没在意,其实是她怀孕了。我赶紧又打电话让她买点菜,爱吃啥买啥,但儿媳好象还是很不高兴,我又出了埋怨心了。
这时同修来找我,说某同修一宿昏迷,躺在那起不来了,让我找另一个同修帮发正念。可是那个同修也不好找啊,我躺在那,突然决定说不用找了,还是我和你去吧。去时我还艰难的挪步走呢,疼的厉害。到同修家发正念,对面同修一夜没睡,一直倒掌,四十分钟睡觉,我也看了她四十分钟。一想老是看她也不对啊,我就自己发了四十分钟正念,同修一会起来了。等我自己回去时,我也能正常走路了。
三、救人项目中修心
1、繁重的工作量
当年我地多位同修遭受迫害,救人项目不能停止,我就从下载周刊小卡开始,一步一步的最后承担起打印真相币的救人项目,至今已经运转了十年。我白天晚上的干,有时晚上只睡两个点的觉。
过程中每个流程都不简单,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配合,都是我自己做。平均一个月四、五万左右,最多十万。同修拿来的钱什么样的都有,我先要把带口子的粘好,再用水淋湿用布擦干净,把褶皱擦平,再放炕上烤压,最后打印。在初期处理的过程中,有时摆的哪都是钱,我经常对着钱自言自语的说话。有时我老伴会扒门缝看一眼,以为我在跟谁说话呢?我跟钱说:你们都是来救人的,咱们都好好的做啊。不管旧的还是有口子的,只要你来到这里,就有救人的使命。同修把你换来也不容易,我把你们好好的洗干净,你们就被改装成带有使命的救人的利器了。在打印时这旧的钱也爱脏机器啊,光是钱的毛毛灰也很多,有时机器也需要清洗。可我对机器一窍不通,怕给它弄坏,就一直有依赖技术同修的心。而每当我太依赖时,同修都说我的机器没事啊,很好,不用看啊,打印时就不進钱。
有时钱对不上数,我就自己拿钱往里垫,但有一次少了三千元,这个不小的数目到底出错在哪儿呢?半年后我却在另一间屋子的炕席底下找到了,但是我做这事从来没去那个屋子里干过!
有时我正摆的满屋都是钱时,大门哐哐哐的砸个不停。我马上用正念告诉自己说,我是师父的弟子,谁也动不了我!不动心。开开门看,什么人都没有。不管什么形式的干扰,我都不承认它,也从没耽误过项目的正常运转。
上网下载周刊,网速不稳,我从晚上到后半夜一两点钟,再返回我住的地方,每周如此,也从未间断过。
2、大法开启智慧
经过几年如一日的磨练,我慢慢想出来一些更好的办法。比如我可以把钱放锅里蒸三分钟左右,再拿出来,一打一打的用塑料包上,拿绳子缠住,这样钱就更板正了。节省很多时间,不用一张一张的擦平了,绑着比压的紧,也平整。但新版的上面有胶的不能蒸。
我悟到作为大法弟子,不能有依赖心。老年同修不敢学习基本修机器的思维,障碍我很多年。我把技术看重了,我该分散繁重的工作量,向内修心。我可以在克服身体的苦中,否定旧势力的干扰,但却忽视了在修机器上也用正念与其沟通、解决。无论做多少事都不能忽视个人修炼,繁重的工作减少了我很多学法时间,发正念也累的倒掌、睡觉。技术同修的态度和遇到的阻碍,不能老用一种思维对待,应该静心向内找。这样终于有位同修与我配合,她也在技术方面比我更擅长。我可以有时间学法和保证发正念的质量了。
四、感谢恩师保护 家人支持我
老伴在这些年的默默陪伴中,一直帮我做着力所能及的活,他会帮我把钱摆正,帮我做饭。同修有事找我,他帮我传话处理,从未有过不满和怨言。他经常把大法音箱随身携带着听。他平时身体硬朗,有时病的症状上来时,我也细心照料他,给他讲大法的法理,他不吃药也很快就好了。他认同大法,也赞同给孩子们推荐大法,孩子们也支持,儿媳妇说我忙不过来,她可以帮我。但他们的两个孩子需要照料,我也不想麻烦她。
我觉的在克服身体吃苦方面,明白了一点师父讲的法,我放下了自己在身体上的任何感觉和感受,作为一个前半生埋在苦难中,找不到出路,痛苦至极的人来说,我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师父赐予我的,我再别无所求,我没有怨言,心态平和。
而在大法项目上,我知道单凭个人硬挺是没用的,我只是有个对同修负责,对众生负责的心。无论再难再有阻力,我知道作为弟子我都要坚定脚步走下去,不能被邪恶吓倒。能在同修被迫害那个关键时刻顶着风雨走过来,信师信法。就是这一种坚定的正念,而这一点正念也是师父给予的,那是因为我的诚信和使命。我的一切都来源于师父和法,我无法感恩伟大的师尊,如果能多吃点苦来减少师尊对我们的操心,吃多少苦都是甘甜的。谢谢师父保护我走好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