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闻大法 却错失机缘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时,我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那时候虽然基本上不了解法轮功,但由于对中共的本质和一贯的宣传造假有一定认识,所以对当时铺天盖地的污蔑宣传并不相信,还非常反感。心想你(中共)把人家的书和音像制品都给收缴销毁,然后每天在广播电视报纸上污蔑人家是×教,有本事别毁人家的书,让大家看看是正是邪。看着电视里的播音员道貌岸然的造谣什么1400例,就觉的中共说了好几十年谎,一直拿群众当傻子骗,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相信中共的话,难道不能用自己的脑子去思考一下吗?我心里这么想,仅仅是因为看不惯中共睁着眼说瞎话,对法轮功遭受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实际感受,因为也没有机会听到法轮功的声音。
有一天临下班时,部门负责人神神秘秘的说,上级要求口头传达一个绝密通知,法轮功学员明天凌晨要去香山自焚抗议,今天部里加强值班,每个办公室都要留人,其他人确保通信畅通,随叫随到。他还交代大家一定要注意保密。我当时心里一紧,心想,大法学员千万不要这么做啊,用这种方式向中共抗议就是与虎谋皮,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一点用都没有。中共在历次运动中从来没有因为善心而有丝毫退让,相反是,什么没人性的事都做得出来。
后来知道,那天是中共故意放出的假消息,它们那几个月天天在天安门广场用野蛮手段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已经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他们想利用这个假消息将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引到香山。为了骗更多的大法弟子,他们还造谣说大法师父那天要从美国回来,而他们在那已经设下重重埋伏。后来回想,那天的通知确实很矛盾,既然要求大家保密,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告诉每个人呢?当时我认为,中共这样毫无底线地对付一个修炼群体,估计法轮功学员也坚持不了太久。因为当年我比较关注“六四”的情况,那时候别说普通老百姓,就连政府机关和中共的喉舌媒体都有很多人公开支持学生,但一夕之间被中共打成“反革命暴乱”,还是被残酷镇压了。没几年工夫,除了当事人,关于“六四”事件,很多人脑子里就剩下了中共的说辞。现在中共为了栽赃抹黑法轮功,开动了所有的宣传机器,阵势可比那时候大多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很多人已经被中共不断重复的谎言洗脑,开始跟着中共的节奏转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中共还动员了包括街道学校在内的所有社会力量,要求人人表态、人人过关,一个单位如果有法轮功学员未被“转化”,整个单位的考核都会受到影响。
其实我在好几年前就听说过法轮功。那时还在部队,一个好友告诉我,说大法师父要来这个城市讲法,问我想不想去。我自以为看过很多气功书,在多年前就按照书上介绍或者跟着别人一起练过多种气功,觉的气功大同小异,就那么回事儿,当时就没跟他一起去。后来我想起这段经历就心情复杂,也许因为生生世世的业力阻碍,我属于那种很难度化之人,当真正的正法出现在面前时,却因为自己的傲慢和自以为是错过了这次机缘。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认识的人公认为很聪明,还没上学时抱着厚厚的小说看,大人就会给我开玩笑问我看得懂吗,我就合上书给他们讲书里的故事。上学后天天逃课,跑到山里或者河边去玩,但是一考试还总是第一名。到十来岁时又自学无线电,并且很快就学会组装修理收音机,有时候把邻居家的收音机修好,大人们就会啧啧称奇。当兵以后,我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学完了整个的高中课程,并考取了军事院校,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一个直辖市的部队。在新环境中,大家看我学什么都挺快,又爱读书,谁家电器坏了找我,一般也能捣鼓好,所以也都挺看重我。而我自己也越来越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
有一次,我想请假回家找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为母亲治病,但探亲假未被批准,我与部队领导闹翻了,撂下一句“你们就是处分我、开除我,也要走”,就回家了。后来部队觉的我虽然违反了纪律,但也是因为孝心,所以最后不了了之。因为这些事,加上我还总爱仗义执言说出大家不敢说的想法,很多人都觉的我是一个不错的人,有的还挺佩服我。但是又因为我时时表现出恃才傲物、愤世嫉俗,又显得有些偏激,所以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后来转业到地方,虽然平时我没少付出,也做出一些成绩,但职务总是原地踏步。我表面上也不太在乎这些,别人也说我这方面比较“超脱”。
其实这些都是表面的我、在别人眼里的我。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忘了是在一个什么场合,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说我:“其实你挺狡猾的。”意思是表面上看着你挺正直的,实际上有一颗狡猾的心。我当时有点被触动,难道我真的很会伪装自己吗?“狡猾”这个词虽然令我觉的有些难堪,但在那一刻我隐约发现自己心里确实有许许多多不为人所知的隐秘角落。修炼后知道那都是自己的各种执著心,特别是一些自己认为见不得人的就包裹的严严实实,藏在心底深处。表面上堂而皇之的很多言行,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我承认“慎独”是一种很高的修养境界,但是我一直不能做到,我的确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记得刚考上军校时,学校管理的很严,特别是严禁吸烟。可我总能找到各种借口去买两包烟回来,与烟瘾大的同学共享时被夸奖办法多,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洋洋自得的说:我这辈子恐怕“烟”和“色”是放不下喽。说出这些话,现在想来感到很羞愧,但当时却被认为是恣意潇洒,快意人生。
师父说:“有人说你好,你不一定真好;有人说你坏,你不一定真坏,因为衡量好坏的标准都发生了扭曲。”(《转法轮》)那些年社会道德下滑特别明显,甚至有人要讲道德、讲修养都会被别人耻笑。但大家都在那个潮流之中,也没有人觉的有什么不对劲,我自己的许多观念也在发生着变异。第一次与大法失之交臂,也许是因为滑下来的我那时装满了变异观念,根本不配得法。
我因为接触电脑和互联网比较早,后来还是经常在海外网站上看到法轮功的消息,国内那些造谣的新闻我不相信,也不会去看。法轮功学员的网络媒体越来越成熟,突发新闻也能及时报道,很多新闻我都是在《大纪元》和《新唐人》上看到的,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盛景和国内仍然残酷迫害形成鲜明对比。有时在楼道、车筐等地方,我经常看到《九评共产党》和法轮功真相资料,说明在国内这种严酷的环境下,仍然有众多的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讲真相、反迫害。我那时候开始感到好奇,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群体?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被无比邪恶的中共打垮,本身遭受着严酷的迫害,还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努力去做唤醒中国人的壮举。看得多了,我开始对法轮功有了更多新的认识,也明白法轮功学员与中共,这实际上是一场正邪大战,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其实是为了救度被中共欺骗的人。
在这些文章和真相的感召下,二零零六年,我化名退出了中共邪党组织。
二、人海浮沉 中年遇劫难
二零零九年春天,单位例行组织每年的体检。当时给我做心电图的是一个年轻医生,给我做完后,他看了一眼机器刚吐出的心电图,又瞅瞅我,把心电图团了团给扔到纸篓,然后又把我手腕、脚腕上的夹子和胸口的电极从新安装了一遍,按下机器从新做了一遍。这次他还是面露疑惑表情看看心电图,又看看我,但没有说什么。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感觉情况有点不对。他让我稍等一下,随后出门叫来一个岁数比较大的医生,一边往里走,一边给他看刚做的心电图。这个年长医生指着心电图说:这肯定不对,你从新检查一下机器,再做一次。年轻医生说:刚才已经检查了,这就是第二次做的。年轻医生边说着,又仔细检查一遍,然后又开启了机器。年长的医生看着第三张做出来的心电图,和前一张比较着,眉头渐渐皱起,对年轻医生说:你们继续给其他人体检。然后他转向我:你跟我来一下。我惴惴不安地跟他走着,预感到身体肯定是出问题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
医生带我来到一间办公室,让我坐下,问我近段时间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我说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就是最近走路快了有点喘不上气,可能是熬夜睡觉少的原因。是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送儿子上学的路上,总是喊他走慢点,稍微走快点我就有点跟不上,甚至有一次觉的头脑一片空白,差点晕倒。最近很多事情不顺,因为看不惯个别同事的为人,与他的关系搞得很僵;孩子越来越不听话,学校总找家长,让我很生气;和妻子的关系也比较紧张,总是闹矛盾,各种不顺,接二连三,所以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也没太往心里去,也没精力找时间去医院检查检查。
医生说:从心电图上来看,你这属于急性心肌梗死,三次心电图都是这个结果,看起来非常严重,按道理说,你是不应该在这坐着跟我说话的,而是躺在急救室。他说,这栋楼主要是病房和体检,建议你先别回单位,现在就直接去马路对面的前院,挂心内科,做个冠状动脉造影,好好检查一下。我听着医生说的这些话,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就象刚被从冰窖里捞出,而灵魂却没有复位。我象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医生的嘴一张一合,而他的声音却是从另外方向传来,我完全被震惊了。我魂不守舍的随口答应着,离开了这栋大楼,在停车场与刚做完体检的同事心不在焉地打着招呼,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来。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象一个木偶一样等灯、过路口、拐弯,机械的做着开车的动作,而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我今年刚到四十三岁,怎么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人生尽头?我应该怎么去面对?儿子今年还不到十岁,他一直是我最放不下的。我有时候觉的自己的人生其实挺失败的,所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表面上不太计较名利得失,但内心深处极度渴望成功和被认可。因为我小时候被父亲漠视,被母亲溺爱,所以我对儿子有一种近乎畸形的关心,从小到大,我几乎包办了他所有的事,恨不得他每一天都会沿着我帮他设计的道路顺利成长、取得成功,成为人生赢家。实际上我是把自己没做到的一切理想抱负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不过孩子也确实比较优秀,我们夫妻俩的同事都很喜欢他,也羡慕我们“教子有方”。没想到现在我却要离开他了,以后他的生命里没有了我,会走什么样的路呢?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抓紧剩下的这些时间,给他写上一百封信,在他十八岁之前每个月都会打开一封,我会在信里提醒他,在这个阶段,人生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应该怎么办。我还会在信里鼓励他,把自己的所有人生感悟都传达给他。
我又想起了十来年前的那件事。现在发生的这些,一定和十来年前母亲那次生病有关。我一直对母亲的情很重,一方面是母亲最疼爱我这个最小的儿子,另一方面因为自己小时候淘气、撒谎,让母亲没少担惊受怕和被别人指责,特别是因为我偷钱的毛病还让父母亲多次吵架。我觉的母亲老了以后神思恍惚、身体不好,与我做过的这些不好的事有很大关系。我那次在部队没被准假就跑回家,就是因为看到报纸上的一篇报道,说老家那边有特异功能者给人治病。我回去辗转两个城市找到报纸上介绍的那个特异功能者,说了母亲的病情,拿到了“发功”处理过的药物。两周后母亲的老毛病确实好了,非常清醒,也同意去城里姐姐家让他们照顾,我才放心的回到部队。但没过多长时间,母亲又变成原来的样子,非要闹着再回到老家。有一天我突然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母亲要不行了,我当时就心急火燎的请假又回到老家。母亲当时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喊她也没有反应。医生说也没有什么病,就是岁数到了,让准备后事。
那天晚上母亲静静的躺在床上,哥哥姐姐们说既然医生检查不出什么病,去前村问问“大仙”,看看还有没有办法,让我在家里守会儿。我靠在母亲身边,轻轻攥着她瘦骨嶙峋的手,心里想着世事无常,感慨母亲一生坎坷。孩子们小的时候家里穷,母亲受了很多苦;后来孩子都大了,却又因一环扣一环解不开的各种矛盾无法享受儿女的孝心。这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说谁家的儿子许自己的寿命为父亲续寿的事。为自己的长辈许寿命是我老家的习俗,是子孙通过某种仪式许愿以自己的寿命为代价延续长辈的寿命。想到这里我冒出一念:要是母亲闯过这一关,能够有个幸福的晚年,我宁愿用二十年的寿命去换。当时我就感觉有生命听到我的许诺并帮忙达成我的愿望。正在胡思乱想的功夫,听到哥哥姐姐们从前村回来進了院子,他们告诉我,“大仙”说母亲确实是到寿了,并说其实这样挺好,没病没灾,没遭什么罪,儿女也都在身边,并说“大仙”还专门嘱咐:你们儿女不要许寿命。我说:我刚才在心里许寿了。大姐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母亲就突然醒来了,说感觉到身体很舒服,刚才去到一个地方,不冷不热,身体轻飘飘的,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然后说想吃饭。我当时隐约感觉哥哥姐姐听我说许寿的事儿,好象有点埋怨我好心做错事。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大家也都没再说什么,后来也没再谈论过。两年多以后,母亲还是孤独的离开人世。那次回家奔丧,我和大姐又说起这件事,大姐就简单说了一句:人家说许寿不好,对你们都不好。尽管当时我不愿意承认,我确实还是“好心做坏事”了。母亲最后这两三年,还是和以前一样过得很苦,儿女们也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无能为力,最后她去世时谁也没在身边。还有,我明明许了二十年的寿命,母亲为什么两年多就去世了?难道帮忙做这件事的“神仙”吃相这么难看吗?我突然有点明白,人各有命,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了,怎么能妄想改变别人的命运呢,这种强为的事肯定是损人不利己。
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我的思绪翻江倒海,我想起了以前做过的亏心事,还有那些压在心底难以启齿的肮脏念头,这一切也许都是报应吧?我的寿命可能是六十多岁,许出去二十年,今年也就到寿了。想到以前自己伤害过的人、没有完成的愿望,以及现在所有的牵挂,还有,我用二十年的代价换来的却是让母亲多受了几年苦,并没有真正过上好日子,好象做生意亏本一样,对此我有些不太甘心。可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又能怎么办呢?
在过一个环岛的时候,我打开车窗,看着路边树上新绽出的嫩叶,也听到了路上车水马龙的嘈杂声,脑子才象从新回到了身体。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法轮功,这些年在网上看到不少介绍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甚至绝处逢生的文章,但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尝试一下。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为什么不去炼法轮功试试?我好象看到了一线希望。
三、缘归大法 重获新生
回到单位以后,我翻墙上网下载了法轮功的书籍,但当时没有看,忙了一会手边的工作,就下班回家了。回家后简单说了一下今天体检的情况,妻子非常担心,尽管最近总闹矛盾,但她很焦急,劝我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我答应着,并没有往心里去,我有预感,我的病医院根本治不了,如果真的去医院,也许我剩下的时间就要在医院和病床上度过,还会把家底折腾光。我现在的情况只有法轮功才能救我。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不可思议,我都没有真正去看书,内心就已经很坚定的相信修炼法轮功能够治好我的病,也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救我。那天晚上我心里很平静,也没有过多担心自己的病。
第二天,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好象都很忙,没人说话,屋子里静静的,阳光透过身后的玻璃窗洒在我的桌面上。这幅场景我至今想起来仍象发生在昨天,这是我正式得法的日子。我在电脑上打开了《法轮功》,我那时候不懂得要从头到尾按顺序阅读,也缺乏应有的恭敬心态。当时只是大概了解这本书是师父刚开始传法时出版的,我想应该比较简单易懂,所以先看这本书。这样开始我的第一天得法。现在想来还是非常遗憾的,我可能真的属于那种很难救度之人,明明已经认识到要救自己的只有法轮功,但还是以那么漫不经心的态度翻看,这同时也反映了自己的毛毛躁躁的性格,做什么事都缺乏敬畏之心。如果不是自己妄自尊大、自以为是,十几年前也许就会得法,那时如果明白后来学法中知道的道理,就会避免很多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真是不堪回首啊。
看着看着,我逐渐被书里的内容所吸引,这不是一般的气功书,书中的法理就象给我打开了一扇扇窗,展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世界。我的身心被一种温暖的力量涤荡着,蒙尘已久的心灵被大法的法理逐渐照亮。看到“失与得”时,我一下明白了很多道理,也知道了自己百业缠身的原因:我的各种执著心太重了,什么都想紧紧地抓在手里,不惜伤害别人也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却又因为造化弄人什么都抓不住。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应该不应该是我的,也没意识到把不属于我的东西挖空心思的抢夺过来,失去的人会有多痛苦。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坐在那里,越看心里越明白,越看越放不下。我又想起十几年前与大法擦肩而过,如果那时能够得法,人生或许就是另外一番模样。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告诉我法轮功很神奇的好友,当时是一种很期待的神情,希望我能跟他一起去。但自己忽略了他的期待,或者说当时根本就没拿他的期待当回事儿。每个人都会面对这种情况,当十分重要的事情摆在面前时,能不能珍惜,能不能得到,都是一个人一念之间的选择,而怎么选择要看每个人的造化。
当然我也知道,经过十年的迫害,中共耗费了大量资源,法轮功学员依然顽强坚韧地用各种方式進行和平反迫害。中共骑虎难下,不得不一次次扩充“610”的编制,每个单位都有专职负责迫害法轮功的部门和人员。我所工作的系统内就有很多因为坚持修炼被单位开除的,随着中共迫害转入地下,这些都成了高度敏感的话题,一般都会避而不谈。
以前我听说过,某个单位夫妻二人都是大法弟子,不但被开除公职,还把房子给没收了,弄得一家人流离失所。那个单位在本系统工资待遇最好,刚听说时我们都觉的很可惜,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坚持,用常人的眼光看,完全可以先避避风头。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一个真正明白人为什么活着、人应该怎样活着的修炼人,他的得失观与普通人不一样,世间的一切得失,与人生意义和人生目地相比,能算什么啊。但道理说起来都明白,让一个人抛弃一切选择真理,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就是真正的修炼人和普通人的区别。我也认识到,我离真正修炼人的标准可差着远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明慧网上看到有文章介绍,第一次看法轮功书籍,一定要按顺序不间断的读完,不能跳着读,也不能一放几天,这样很容易被干扰。我后悔没有早看到这篇文章,也看到自己那颗做什么都着急忙慌的心。以前不管做什么事,稍微看出点苗头,马上就会下手去做,我这样做的目地为了让别人认可自己理解能力强、接受事物快。我看过很多书,没什么选择,也不分好坏,所以虽然看过的书不少,但许多知识都是浅尝辄止。看似什么都懂,说起来头头是道,其实什么都不深入。这是我学法以来,第一次比较清晰的正视自己的不足,这是我比较明显的一个转变。虽然还没有从理性上认识到修炼是修自己,“向内找”是师父赐予弟子的重要法宝,但是我敢于正视层层包裹下真正的自己,确实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这次我下决心一定稳重下来,认认真真地用心去学法。下载《转法轮》后,我非常认真的从头到尾拜读了一遍,然后又按照教功视频和《大圆满法》学会了五套功法中的动功。刚开始时,我每天至少看一讲《转法轮》,炼一套动功,每天学法炼功的时间很有限,但身体的变化非常明显,连续几天拉肚子拉出象脓血一样的东西;半梦半醒的时候从嘴里向外吐钢丝球一样的东西;炼功两三个月时,脸上突然出现了几个大脓疱,好了以后皮肤开始变的细嫩光滑……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从来没认为这是病。我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迅速发生着变化,我根本也没有再想我的心脏问题,很快我就又能跑又能跳,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有一次去公园游玩,孩子的玩具挂在树上,我居然灵巧地爬上树,把玩具给他取下来。
在没有条件看书和炼功时,我就听师父讲法录音,法理也在学法中不断向我展现。我逐渐知道了自己遇到的所有的事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对如何看待自己、他人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也有了一个崭新的视角。我知道以前的我根本谈不上聪明,也算不上孝顺,更不具备正直善良的品格,我只是一个百业缠身在苦海中挣扎的普通人。我的根基也并不好,小时候我是开着天目的,但因为自己的业力,看到的都是低层的、令人害怕的东西。真实的我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但也有一颗求真向善的心,可能师父看我还算是良知未泯,才使我得法。能得法,说明我还是有希望的,我既不用自命不凡,也不必妄自菲薄,在大法中好好修炼,我一定能够找到真正的自己,找到回家的路。那段时间能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看到“修炼”二字就会莫名的感动,是啊,我也是修炼人了,我下决心一定好好修炼。
半年以后,有一次出差去澳大利亚,第一站是墨尔本,下飞机后还没有出机场,我就看到了发真相资料的同修,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同修。但是那时很多人在一起,我还不敢与同修说话,只是对着和蔼可亲、面露微笑的同修点头致意。在后来的行程中,也多次看到同修的身影。在中领馆门前,趁着大家照完相,我走在了最后,对在此讲真相的同修说了声“谢谢”。
那时候出国每个人都需要手写一份在国外不与法轮功接触的保证书,还会接受安全部门的培训,警告说如果被拍下来,回国后会受到调查。看来中共确实是把法轮功当成了最大的威胁,也最害怕大家了解法轮功真相,所以这样严防死守。我在出国前想了好几天,应该怎样拒绝签署所谓的“保证书”?我认为这是我修炼以来对我的第一次考验,宁可放弃出国机会也不会签署这个东西。没想到有一天负责出国审查的同事告诉我,看我最近事比较多,帮我填好了审批表,也没提让我写“保证书”。
在墨尔本的那段时间,我们住的酒店附近有一个很大的湖,据说一圈下来有六公里左右。同行的人中有两个特别喜欢运动,专门带了跑鞋每天早晨去跑步。第一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去凑热闹,但是跑了一会估计自己根本跑不下一圈就都转头往回跑了。最后只剩了我和那两个“运动健将”围着湖跑了一圈。等回到住宿的地方,大家正在吃早饭,他们看看我脚上穿的一双皮鞋,用同情的语气说,看你这装备就跑不过人家,快吃饭歇会儿吧。我笑笑没说话。那两个人说:你们都猜错了,是我俩没跑过他。确实是这样,那天早晨跑到最后,是他两个总喊我跑慢点,要不就跟不上了。不但大家感到惊奇,连我都觉的不可思议,看跑下这一圈的时间,我的身体竟然比一、二十年前都好。
我自己平时不怎么照镜子,但我知道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又黑又瘦的大烟鬼。但修炼以后,很多同事说我气色越来越好,有时说我看起来象某个男演员。我知道自己好好修炼的时候,气质也在发生着变化。修炼以后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简直就象换了一个人,头脑越来越清晰,看问题也越来越透彻,不再浑浑噩噩,也不再愤世嫉俗,与周围人的关系越来越和谐,工作上也渐趋得心应手。很多人说:你转业十来年了,好象现在才真正進入角色。以后的十几年,我没吃过一片药,没看过一次病,每年体检我都属于单位里少数几个体检表属于“白板”(就是各项指标均为正常,医生也没有特别建议)的人。整个一百来人的单位,也就这么三、四个身体这样完全正常的人。
人的记忆是非常奇怪的,对我来说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管是身体的,还是其它方面,周围人却很快适应并认可了这些变化,好象我身体一直这么好,与大家的关系也一直是这样溶洽。大家羡慕我有一副好身体时总爱说一句话“不愧是当过兵的”,而没有想过我前几年的身体状况。当然我那次体检结果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也一直没有找到一种合适的方式给周围的人讲真相,最多就是谈起法轮功话题时,我会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法轮功在国外发展壮大的情况,以及在世界所有国家都是合法的等情况。
四、一路蹒跚 崎岖修炼路
修炼并非一路坦途。师父说:“修炼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当时我还不太理解这句话,后来才慢慢明白。刚开始得法时,每个人都很欣喜,也非常珍惜自己与法结缘,通过学法,世界观会迅速发生变化,冲破表层的执著和业力也相对比较容易。比如刚学功时,我因为动作还不太熟练,只会去想着动作怎么做,时间长了如果不给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就容易流于形式而分心走神。我一开始就是这样,特别是有时候因为炼功时胡思乱想,还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人的惰性就占了上风,不但不去归正这种不正确的状态,有时候还会故意放松自己,觉的这样坚持的更容易些。知道这样炼功不对,有时候还会安慰自己,虽然炼功走神了,但并没有想什么不好的东西。这样放松自己的结果就是时间长了越来越难以把握自己,炼功的整个过程就是就心猿意马起伏不定。回想起来,后几年的炼功,很少能够达到师父说的“身神合一”那种境界。学法和发正念也是,到时间拿起了书学法,一天应该学多少页,到点了盘腿坐在那里发正念,需要几分钟,慢慢的象在完成什么任务。最初那种纯净圆容的心态一直保持下来真的是很难。
刚开始修炼时,我尽量避免去参加各种应酬,即使躲不开也绝对不会喝酒。有时候比较熟悉的同学、朋友就会开玩笑:不抽烟不喝酒了,也不喜欢吃吃喝喝了,那你还活着干啥?往往这时大家就会哄堂大笑。我有时会感慨人把这些吃吃喝喝、抽烟喝酒当成人生乐趣,甚至是人活着的目地和意义多可怜啊。但由于学法不够、正念不足,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给他们讲真相。逢年过节去亲朋好友家串门,亲友们惊讶于我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妻子会说他现在不抽烟不喝酒了,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他们说这些时我也默认着附和,没敢堂堂正正的说自己得益于法轮大法。有一次,我好不容易下决心对一个关系特别亲近的朋友说法轮功是好的,是被冤枉的。没等我说完,他就说:我知道功是好功,讲真善忍当然是好的,但劝人退党是搞政治。我心里知道他受邪党毒害很深,如果我直接给他讲《九评共产党》的内容,当时就得吵起来,我不知道怎么打开他的心结,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这些错误的说法,第一次尝试着讲真相也就不了了之。已经很长时间了,每天都在学法、炼功,但大部份时间是流于形式,讲真相这方面一直也没有什么突破,我已经明显感受到我误在了这个阶段,迟迟不能突破现有的层次。为什么会耽误在这?现在想起来很简单,就是学法炼功越来越不上心,没有从学法中得到更高的法理;知道自己应该去讲真相救人,因为不知道从哪着手,就迟迟没有去做。也就是说,那段时间自己其实知道了在哪些方面存在不足,也知道应该在哪些方面去突破,但没有去做,根本原因就是产生了满足现状想法,觉的修炼还有的是时间。
人的执著心和生生世世积存的思想业,也是一层一层的。表层的冲破后,真正的修炼人要勇猛精進,用更高标准和更好状态去继续突破,才能体会到层次的提高。如果停滞不前,下一层的执著和思想业就会慢慢寻找你的薄弱环节,顺着执著去放大你的私欲,让你离“道”越来越远。执著心非常狡猾,修炼中只要放松自己,执著心和思想业就会找到可乘之机,死死的往下拉不让你修成。修炼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则退。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其他同修,只是一个人学法、炼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不是规范。我知道大法无边,这才哪到哪啊,不应该满足于现在这一点点進步,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去突破。那期间看过不少明慧网的文章,很多同修介绍自己通过背法,使自己真正溶于大法的经验。我认识到我这次还是误在“浅尝辄止”的这个老毛病上了,我需要踏实下来,真正付出一番辛苦。修炼是难还是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会,如果心放正了、路走正了,修炼就会少很多坎坷。比如在修炼中身体的神奇变化,使我在感叹大法的威力的同时,有时也会滋生出自己“悟性”还可以的这种自满情绪,严重点说这已经属于自心生魔了。认识到这一点,使我有点后怕。
我开始背《转法轮》中的《论语》和《洪吟》,有时候在送儿子上学的路上和孩子一起背。这时候,孩子也慢慢的跟我走進了修炼。那段时间状态不错,孩子也确实认同大法好,在学校不戴红领巾、不佩戴队徽,这些事也都处理的很好。上中学后,他自己明确告诉老师不加入共青团,也都很平稳的走过来了。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过了三年,新的关难又突如其来。
修炼的路总是起起伏伏,从来就没有坦途。生生世世的业力以及旧势力时刻盯着我们,寻找修炼中的漏、寻找时机给我们设置障碍。修炼之前,我的性格优柔寡断,处理感情问题经常拖泥带水。修炼后在这方面也修的很不扎实,所以在梦中好几次过“色”关都没过去,自己也没当回事。实际上当时是把对“情”的执著当成了好东西,根本就没舍得去掉。自己抓着不放不想去掉,它肯定会变本加厉地去拖住你,不让你往上修。很快我就在现实中遇到了这种考验。在考验面前没有从根本上认识到“色”是修炼人的一大死关,结果可想而知。很快我又故态重萌,再次放纵了自己,许许多多老毛病又回到身上。刚开始时,师父通过种种方式警醒我,但我已经越陷越深。我找了很多借口来安慰自己,但我打开明慧网的新经文,师父的话又一次次敲醒了我。有时候我在苦苦挣扎,痛悔自己行为的时候,仿佛看到那些旧势力的神嘲弄地看着师父,好象在说,你看看你收的这种徒弟。师父为了救度我替我承受了那么多,现在还因为我的不争气遭受这种尴尬,我很多次跪下对师父下决心,下决心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但是……我还是一次次滥用了师父的慈悲。
我明明知道修炼路上每一关都是严肃的,最初色欲关没过去自己没有太在意,无非就是既想一手抓住修炼,一手又抓着人的东西不放下。我人为的滋养了这个邪魔,而色魔却在不动声色的积蓄力量,它在等待时机将我彻底拖下去。因为邪魔的干扰控制,我很快又基本上混同于常人了,甚至很多次产生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和孩子一起学法炼功时,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自己状态不好,对小弟子倒是十分严格,还自认为是为他好、为他负责。虽然我知道师父说过小弟子有小弟子的状态,但那时我的心性甚至已经连常人都不如了,有时候甚至魔性大发,因为孩子的一点小错误大喊大叫。
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纵,虽然身体没有什么变化,表面看起来还是很健康,但是心脏又时不时的感觉不舒服,有好几次我甚至感觉到心脏会随时停止跳动。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公交车上,我的心脏又象被攥住一样,开始喘不过气来,我提前一站就匆匆下了车,呼吸了点凉爽的空气、慢慢走了几步才缓过来。这时我想起师父说过:“超出你的天定、原来的生命進程,以后延续来的生命,完全是给你炼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会带来生命危险”(《转法轮》)。可是我觉的自己也没脸再求师父了,我甚至都不敢看师父的照片,总觉的师父看我时面沉似水。
在一次开会的时候,我的心脏又象被攥住一样,接着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周围的声音离我也越来越远。当时我想师父可能看我实在不可救要放弃我了,但是我想起办公室抽屉里还有大法书籍,如果我走了别人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我修炼法轮功,肯定会对大法带来负面作用,说不定邪恶势力还会就此做文章说我有病不去医院,那我不是对大法犯罪了吗?意识消失前,我心里叫了一声师父,说我知道错了。突然就感觉小腹部位剧烈震动了几下,然后感觉有气血开始流遍了全身,慢慢地我又有了知觉。因为我坐在靠后的位置,缓了一会儿,便悄悄起身去了一趟厕所,扶着厕所的墙解了一个小便,尿出一些油乎乎的东西,我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我知道,我又一次得救了。
五、峰回路转 两度回归正途
我虽然修炼了好几年,但我很清楚自己基础很差,根基和悟性也不好,理解不好法,很多方面并不符合一个修炼人的标准。我一直为自己不能讲真相,没有做好三件事而苦恼,总觉的自己只是在大法中索取而不懂得感恩和付出。面对面讲真相,没有勇气,一直走不出去,打电话讲真相也折腾个半途而废。后来我尝试了一下打印真相资料,感觉这个相对适合自己。所以我家也终于开了一朵小花,逐渐购置了打印机、刻录机和各种工具、耗材。我首先把自己以前打印的大法书按照明慧网的要求,从新打印了塑封的封面,然后是打印真相资料、刻录光盘去周围小区发。
我没有开天目,但大法让我见证过很多神迹和美好。在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偶然得到一本《转法轮》,是广播电视出版社封底是莲花花蕾的那一版。由于自己第一次见到正规出版的大法书籍,当时拆开包着的书皮看了看,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封底的花蕾,因为我当时想为什么是花蕾而不是盛开的莲花,所以记得比较清楚。我知道需要改字,但当时没有条件,就把书皮从新包好后,放在了书柜的最上层。后来家里有了打印机后,我心想这么珍贵的一本书,我一定要按照要求把字改好。当我再次打开这本《转法轮》的书皮时,发现封底的莲花绽开了。后来用了很长时间,我认真仔细的改好了字,换上新的《论语》。后来被邪恶抄家后,我还告诉警察我在这本书上见证奇迹的经过,希望他们珍惜大法书,不要毁坏以免造下无边恶业。
打印和发放真相资料也时刻考验一个人的心性,心性不好的时候,就容易错版,或者某种颜色的墨盒出现问题,这时候就会出现大量的废页,这些废页有的包含大法内容,不能随意撕毁或者丢弃,我就集中起来在夜里慢慢的烧掉。后来我想了很多办法,尽量把真相资料做的精美。随着心性的提高我做的真相资料也越来越全面,越来越成熟。刚开始的时候是和小弟子一块去发,觉的在旁人看来就是每天傍晚爷俩出去遛弯散步,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后来小弟子去外地读大学,我第一次独自出去发真相资料还真有点紧张,我就边走边背《论语》,刚背了两句,我觉的背后怕的因素一下子就消失了,然后我很坦然的一个楼门一个楼门的发真相资料。
时至今日,我最大的教训就是由于学法不深入,很多执著心时不时就会沉渣泛起。师父多次讲过不能把做事当成修炼,我自己也知道,但慢慢的把发放真相资料当成了主要的事,心里还时不时的盘算自己发了多少份,会有多少有缘人看到。其实当时自己也知道这样想不对,应该用纯正的心去做证实大法的事,但没有及时排斥这些不好的念头,没有坚持背法,学法炼功又经常流于形式。甚至给自己定下要发放多少份真相资料,即使耽误学法炼功的时间,也要完成自己定下的目标。师父多次警示我当前的状态,比如有一次我在自己小区发现了被人丢弃的真相资料,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没走几步还莫名其妙的跌了一跤。还有一次,因为去当地派出所办事,无意中看到监控室好多大屏幕,我想一定是在提醒我在到处都是摄像头的情况下,一定要注意用正念去做好三件事。还有好多好多,我都是后知后觉才发现那都是对我的警示。但因为我的修炼状态在那时又出现问题,对这些都视而不见。更可怕的是,随着修炼状态出现问题,许多压抑很久的其它执著心又纷纷冒头。终于有一天,旧势力操纵邪恶对我下了重手,将我迫害進了看守所和监狱并被抄家。
被迫害期间,我真正认识到自己为什么付出了那么多沉重的代价还是不能彻底放下那些执著。我脑子里的旧观念都是旧宇宙在生生世世中给我灌输的,我冒出的每一个不符合法的念头,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历史上我曾经有意无意的加强过它们。在发正念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真正与它们决裂,而是明里暗里勾勾搭搭。其实这样做很危险,只差给自己一个托词、一个借口来开脱自己,就会立刻走向邪悟。也就是说,如果你自己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还要给自己找一个这样去做的理由,马上就会邪悟。
凭着对师父的正信,在黑窝被迫害期间,我尽自己所能找机会证实法。在看守所时,监室的人很喜欢听我给他们讲传统文化、讲科学。我就利用这些机会,结合我的经历给他们讲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讲善恶有报。后来这个监室的人有的会讲自己知道“天安门自焚”是中共导演的伪案,还有的讲在海外看到的法轮功洪传盛况。刚進监狱时,给我找了一个以凶狠闻名的包夹,一天中午他睡着觉突然咳嗽醒了,然后他对别人说做梦掉進河里,上来后梦到我给他讲法轮功,从那以后他对我没凶狠起来过。有个胖胖的狱警问我,既然你觉的你做的事是好的,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而是偷偷摸摸的(指发放资料)?我说,法轮功是好的,我做的事也是对的,但是我没有做好,或者可以说做的很不好。以前没敢公开承认自己是大法弟子,是怕给法轮功丢脸,因为我离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差的太多。现在你们既然知道了,我会承认自己做的不好,然后努力去按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以前我一直没有机会认识其他大法弟子,这次被迫害到监狱后才真正接触到一些当地的同修。他们中有许多人有非常辉煌的过去,但也有一直没有修去的执著心。有一个曾经是某地区辅导站的站长,当他对我说出狱后要与妻子同修离婚,以及说自己骂大法是为了能够看到一些内部资料时,我惊讶的目瞪口呆。我深切体会到修炼的路很窄,不管修炼多长时间,不管曾经修炼到什么层次,放纵自己的执著,就会把自己毁掉。师父说:“一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一个修炼人的历史,无数无量无计的神都在看着大法弟子的每一念、每一行为,一个修炼者有决心走向圆满,为什么就过不了这一关呢?”(《美国东部法会讲法》)真切希望这位同修能够认真对待师父的这段讲法,赶快走回来。
出狱后,面对自己生活和环境发生的重大变故,我又一次差点走弯路。我以前对待妻子不好,特别是在修炼之前,婚姻几乎是名存实亡。这次被迫害后,她顶着巨大压力对我不离不弃,还始终站在我这一边帮大法说话。我觉的以前特别对不起她,很长一段时间,我天天看着菜谱变着花样给她做饭;在电脑上下载了很多美剧,陪她一起看;在夫妻生活方面象新婚的年轻人一样;虽然很多情况下并不是因为我的欲望驱使,主要是抱着一种补偿过去所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但时间长了情和色这些东西还会见缝插针侵蚀我的意志,并且她有时候会跟我一起学法炼功,这些东西被加强了对她将来也不好。甚至我还想我没有了工资收入,要开个餐馆或者做点什么生意为家里多赚点钱,把精力和心思几乎都用在家庭,可能也就算是常人中的好人吧。我修炼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种结果吗?何况我很多次悟到,我自己死死抓着不放的执著,明明是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但却一直没有真正放下。我真的和过去决裂了吗?如果我沉迷于这些而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人,它们迟早还会卷土重来,我也将彻底错失最后的历史机缘。我应该好好对待家里的人,照顾好他们,但更重要的是要把他们当成众生去救。做到这一点,我首先需要把自己修炼好,不能无休止地陷入到生活琐事而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
结语
师父说:“还有一些人哪,还在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很肮脏的事、对不起大法的事、对不起大法弟子称号的事,我也没有把你另眼看待。在最后你走不向圆满的时候,你自己要对你自己负责!师父不是在吓唬谁。谁错过了这个历史机缘,谁错过了这次机会,当你明白了你错过的是什么的时候,叫你活你自己都不想再活了!不要觉的师父老是慈悲,你们就拿师父的慈悲来不当回事!大法弟子是有标准的,法也是有标准的,不是大家在一起混混事就能过关的。每个人的心灵都在触及着,每个人都在切实的修炼着自己,每个人都在想着对自己的生命怎么样负责!你们有些人为什么不能?!师父看你真着急呀!师父看你真着急呀!别看师父今天这几句话说的重,也许我不用重锤已经不行了。我救不了你也是我最大的遗憾。你要能象我这样着急就好啦。”(《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我不知道有多少修炼人看到师父这段讲法会脸红心跳,在我看来这段法的每一个字都是对我说的,如果我真的辜负了师尊的慈悲苦度,真是叫我活我也没脸活了。我一次次辜负师父的洪大慈悲,但我觉的师父始终不愿意放弃我,甚至多次网开一面。我不知道师父为了“摆平”、善解我因为无知许出去的二十年替我承受了多少;我不知道师父将肮脏的我捞出洗净,又承受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师父见我一次次滑向深渊,为了救出我又承受了多少,上次我被救回后,心窝处突出了一块,肯定是师父用法力给我拓展了心脏的空间,还有以前修炼中遇到的桩桩件件,我不知道怎么感恩师父的洪恩浩荡。我却这么不争气,下了无数次决心,从修炼路上跌跌撞撞跟头把式的,还是被旧势力钻了空子,一次次跌倒。我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却不能放下那些执著。我最深刻的教训就是自己的根本执著没有真正去掉,发正念的时候甚至都能意识到自己会对这些执著“枪口抬高一寸”,我难道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在这最后的时期修炼中存在问题、还耽误在什么地方的同修,也一定都是因为自己的根本执著没有去掉。不管是什么样的执著心,都会对修炼造成严重干扰,不管修到什么层次,只要不痛下决心同旧我决裂,还隐藏着执著心,就是养虎为患,会一毁到底。师父最痛心、最惋惜的就是这些人。
总结我的修炼经历,有悟到法理层次得到提高时的欣喜,也有见证奇迹时的殊胜,也有感受到师父在身边的感动,还有这些被执著心反反复复拖住的深刻教训。我早就下过很多次决心要背法,因为我意识到我的许多执著心非常狡猾也善于伪装,只有通过背法把法装在心灵深处,才能解体那些执著,否则它们就会伪装成变好了或者露出无辜的可怜相,等待时机再次破坏我的修炼。我下过很多次决心也没有真正付诸实际,反而是在监狱时有同修的督促,才背会了《论语》和《转法轮》目录,还有同修冒着风险传给我写在几页纸上的《洪吟》诗文和新经文。那些层层隐藏的执著心,在背法中被消除了很多。前些天我把手机上不是必须的应用全部删掉,用手机或者电脑除了学法基本上就是上明慧网读文章。我明白,大法能破一切迷,师父把一切都给了我们,但怎么去修还是靠自己。只有把生生世世沉积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排斥掉,同化了真善忍的法理,才能真正成为一个修炼人。
今天暴露出自己的这些执著和教训,是为了曝光并解体这些执著。我要牢记师父这句话:“我不喜欢你们自责,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正法的最后时刻,我要兑现自己的誓约,全身心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圆满跟师父回家。
以上为个人所悟,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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