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当时每月我都要感冒一两次,身体一着凉,鼻炎就犯,堵塞严重,全靠口呼吸,用手轻轻按压都发痛;一着凉就咳嗽难止,要持续几周才消停;失眠严重到昼夜不眠,最后整天只能零零散散、迷迷糊糊的睡两、三个小时,甚至连续两三天不眠。早上起床后看到墙壁上出现一些变化的图像。当时我真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头脑时常闷胀。夏天,在荫凉处看见太阳照晒处就发晕,脑袋里时常有多种虫子的齐鸣声,电视机、收音机的电子流声或下雨的沙沙声;乙型肝炎几个指标全部阳性,肝部经常象针刺一样疼痛,无药可控制;胃下垂8-9公分。因我血小板严重减少,又有较重的肝炎,而不能做手术;慢性肠炎,长期大便溏稀且失禁。
多年求医,大小医院、中医西医、民间巫医偏方治疗,各种病都是越医越严重,加上多种气功,锻炼方法都无法截窒任何疾病的发展。肝、胃、肠病严重使消化功能、排泄功能、吸收功能、转化功能大量减弱且紊乱,甚至开始衰竭。最后到早上吃的丁点菜叶、蛋花,一两小时就排泄出来了,连颜色都没有变。再后来就吃不進食了,也输不了水了。医生暗示我母亲:尽了力了,回家慢慢调养吧。
八、九年的病魔,使我大部份时间是请人代课,中药、西药几乎每天吃两副。我没住医院时,靠每天教书的丈夫扶我去看医生,他放学以后还要给我煎药、护理,把他累得精疲力竭,还满身药味。家里的钱连同所有的债券(包括国库券、大桥、电站债券等)都打折压在医院里了。那时要到年终才能结算医药费,只能报销50%。鉴于此,学校曾多次劝我退病休,教育局好另派编制,并预算了我病退后每月工资有120元。那时工作难找,我还年轻,病好后不许再上岗,不能增加收入,120元钱养我自己都困难,怎能养孩子和供他读书呢?所以我就没同意病退。
就在我病入膏肓、躺在床上等着死神降临之际,一九九六年,我母亲给我传来了大法的福音——《法轮功》和《转法轮》。母亲叫我把以前的功都放下,来学炼法轮功。当时我也没抱什么希望,放就放吧,学就学呗,也没怎么上心,跟着学了两天动作,然后自己照着书上的图文炼功。
当时炼动每天还能坚持,大法书,一、两天才看完一讲,觉的讲的好,理白言白,教人向善做个好人,这么浅显而让人信服的道理,古今中外却从没人讲过。就是这样,大法师父也帮我调整身体。又经过二、三周的刻苦炼功和学法的深入,我开始明白了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是正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并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逐渐的就能做个真正的好人,重道德的更好的人。我决心要做个好人,做个真正修炼的人,要返本归真。我有了这个愿望,师父進一步给我净化身体,不断的净化身体,感觉明显又猛烈。白天说话,一提气就猛烈咳嗽,晚上跪在床上咳,咳嗽时,肝、胃、小腹等随着往上抽,咳出许许多多的痃痃丝丝的痰,持续近十天才消停;一天早上,我上了七、八次厕所,上午又上几次。又一次给我净化呼吸道,让我天天排浓鼻涕,一会儿排除,不一会儿又排除,一天要用半卷卫生纸,八九天才结束。经过这样的净化之后,肝、胃、鼻、肺、肛、肠上的疾病全部不翼而飞,吃得饱,睡得好,头也不晕了。
一身的疾病,在修炼法轮功几个月后都奇迹般的不治痊愈了,达到从未有过的无病一身轻状态,而且越来越健康。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的我,没吃一粒药,没花一分钱,就这样活过来了。是大法师父把我从阎王爷那儿赎回的,感谢师父的救赎!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从此有一个更健康的身体,开朗的性格,充沛的精力,返回到学校认真负责的给学生上课,服务于社会,并尽最大努力无偿的弥补以前因病给学生造成的损失。
那期间,知道我身体前后变化的人,亲朋好友,师生家长,都赞叹法轮功——法轮大法神奇。有几个人因此而走入了大法修炼行列,真修的人身体也发生了巨大变化,有的也出现了奇迹。
近三十年来,我再没有看过一次医生,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包括防疫针),就是在疫情严重的环境里,人人都“阳”了的人群中,我也没染上。因为修大法就能产生灭病毒,消灾难的功,更主要的是有师父的一路保护。比如,我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决心从内心做一个好人,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到政府打压,家庭被拆散,工作被开除,几次被关進黑窝里,身体受到高强度的折磨、摧残后而导致血压升高至230左右,一般人早就没命或瘫痪了。而我血压那么高,还要天天承受精神压力,还要强制出工生产。出了黑窝后,通过学法炼功,血压就恢复正常,照样打工挣钱。
有许多不修炼的人,在私下里羡慕。只有炼法轮功的人有师父的保护,在病魔面前、在天灾人祸面前才那样坦然,那样幸运,那样自信,那样平静,那样平安。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