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五年五月十三日晚上九点十五分,一位法轮功学员到陈惠英家,进来后在坐了两个小时。晚上十一点三十分,忽听到有人使劲敲打单元楼防盗门,陈惠英从窗帘往外看是警察敲门。原来是警察监视跟踪该学员,那位法轮功学员一看就知道是冲她来的,就自己往外面走,在门口被警察劫持走了。
第二天,也就是五月十四日下午两点半钟,陈惠英居住地长五居委会的人拼命敲打她家铁门,叫她开门。警察在外面喊:找你有事询问,因为昨天有人来你家了。陈惠英不开门,他们就使劲在外面打门,还是不开,就说某某某手机昨天落在你家了,我们是来拿手机的。陈惠英就把手机从卫生间的窗台上给他们了。可那些人还不走,使劲砸门。
后来他们还叫来锁匠强行破锁,最后锁匠未能破了锁,他说破不了锁,锁是圆形的。(这时三点半左右),这伙人还在外面等着,说不可能不开门。
等到四点半,陈惠英的老伴从外面回家了,刚一进门,呼啦一下子涌进来七、八个人。陈惠英一看厉声问:“谁叫你们进来的?”其中一个人说:“我们跟着爷叔后面进来的。”她说:“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上门骚扰。”这伙人中有长五居委会人员,淞南派出所人员,街道办事处的,其中淞南派出所一人的警号“046866”。
街道办事处的一个人跟陈惠英老伴讲:“炼法轮功对后代有影响,对子女的前途有影响,找你儿子买单”等等软硬兼施的话威胁。陈老伴讲:“二十年了,你们要抄家就抄家,要抓人就抓人,要判刑就判刑,不知多少次了,我都习惯了,她拘留所,看守所,监狱精神病院都被关过,你们有权你们说了算,我们有什么办法?”
这伙人叫陈惠英老人去派出所,陈惠英说:“我犯什么法了?叫我去派出所。”他说:“你没有犯法,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做一下笔录,就放你回来了。”随后他们又打电话,叫来了一个宝山公安的。陈惠英说:“我没有犯法,我不会去的。”僵持着,最后看她不去,就又拿出了所谓“搜查证”,说:“我们要抄家”。陈老太说:“你们本来面目暴露出来了吧,不应该让你们进来就对了,你们哪有真话。”他们说:“只搜索你一个房间,随便看一看就可以了,走个过程。” 陈惠英说:“你们这是违法抄家,我没犯法,凭什么抄家。”
强行的搜完陈惠英的房间。宝山来的那个人说:“不可能一本书都没有啊。”然后又去搜她老伴的房间。陈惠英说:“你们不是说只是搜我一个房间吗?现在又搜老伴的房间,你们说话又不算话呀。”几个人搜完房间,又上客厅搜了一遍,其中一个宝山公安还上院子搜了一遍;最后啥也没有搜着。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半左右,还劝陈惠英去派出所一趟,又一阵僵持。
陈惠英对宝山公安的那个人说:“中国600部法律没有一部法律给法轮功定性;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定的14种邪教没有法轮功;二零一一年国家对原先禁止出版的法轮功书籍,予以解禁。法轮功讲真善忍做好人,有错吗?”他说:“我没说你错,也没说你对,我们是执行公务。”随后一个人拿来几张纸,说:“把×××来的经过写一下就可以了。” 陈惠英老人拿过来撕个粉粉碎,说:“我一切听我师父安排,谁的话(安排)我也不听。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这伙人才离开。
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三十分。这场骚扰、抄家迫害长达四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