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黑窝的那段日子

EMail 转发 打印 安装苹果智能手机明慧APP 安装安卓智能手机明慧APP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六月一日】回顾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修炼历程,弟子每时每刻都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中,师父佛恩浩荡!特别是在修炼初期经历的被邪恶的“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组织)人员绑架到洗脑班黑窝迫害和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和慈悲看护,弟子是走不过来的。

一、被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的一天,我正在上班,“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一行人闯入我单位,胁迫单位领导把我绑架到当地洗脑班,单位分管“六一零”的副职开车一同到了洗脑班,我请求他转告我的家人给我送衣服、被褥过来。当时想起刚刚入学的儿子,不免有些心酸,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这位副职说,别这样,不是修炼吗?不是有师父吗?没事的。我忽然想到这是师父在借他的嘴点化我,紧接着一段法理打入我的脑中:一切缘,一切怨都给你解了,只管修炼。是啊,有师在,有法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师父一定会安排好一切的。知道身边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还有天龙八部在护法,心中顿时升起了正念,觉的能够坦然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儿子的情也放淡了许多。

邪恶的洗脑班设在一个乡村的村边,好象是个废弃的学校或是工厂, 当时的“六一零”人员大多是抽调过来的教师,整个洗脑班当时就关押了我一个人。他们把我关在一间空屋子里,让我面壁而站,一会,進来一个自称副主任的人给我读报纸,我打断他,说想跟他聊聊,他大声吼叫:“不许套近乎!你就是个罪犯、人民的公敌、专政的对象,必须认罪、悔过、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然后就把我锁在屋子里,不让上厕所。晚上十点钟后,又把我锁在一间宿舍里,我在心里求师父保护我,然后又对着我的副元神和我在修炼中修出的所有生命体说:你们是我身体的一部份,现在我要睡觉了,我在迷中,你们什么都看得见,你们要保护我的身体不受邪恶的生命侵扰和迫害,如果我被迫害了,你们也就没有未来了。

第二天,他们让我蹲下还要双手抱头,我不配合,有人就在我身后用双手按我腿窝,我没有防备,一下就蹲在了地上,我站起来后,他们说主任叫我,当我走進主任室,那个“六一零”头目立刻吼叫着让我出去。然后又進来出去的重复了一次,并且说喊了“报告”再進来,我笑着说这么“严肃”干什么?这儿又不是学校,我也不是学生,喊什么报告呢?没想到那个“六一零”头目二话不说,离开座位过来就揪住我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我两个耳光,我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看他那气呼呼的样子一定是抡圆了胳膊,可是我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他这样做了。事后我才想起是师父保护了我。

那里有三个犹大,是专门转化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有一个犹大当我刚一進门就借故离开了,还说“人家也不听我的”,之后没有出现。还有一个犹大当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时候给我读师父的讲法,是《大圆满法》,我说你别念了,从你嘴里念出来就变味了,我自己念。可是我念着念着也觉的不对劲了,为什么呢?因为用这样的姿势读法是对师父对大法的大不敬啊!我就坐在地上,把书拿过来自己读,“六一零”人员看见了,大声吼着:谁让你坐下的?第二天这个犹大也走了。剩下一个犹大给我念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时,我就背《洪吟》。当她跟我说话时,我就问当初你是为什么修炼的?那时候你修炼的目地是什么?书中的哪些话让你上当了?她回答不上来,就说你怎么还那么痴迷呢?真是固执,就不再理我了。

那时我全身出满了红色斑疹,连成一片一片的,厚厚的很痒,越挠越痒,索性就不管它了。晚上十点钟了,他们还让我在院子里站着,那个“六一零”头目搬着一把椅子,端着一杯水走到我跟前说,坐下吧,喝杯糖水。这时我才想起来,从進了这个门我还水米未進呢,于是我端起水杯刚到嘴边,就看见那个头目得意地倒背着手转过身去挺胸抬头的用美声唱起了毛魔头的诗词。我哗一下把水泼到地上,用力在心里说,应该我唱!那时,《九评共产党》一书还没有出来,我也意识不到自身存在严重的邪党文化因素,争斗心极强。其实我这次魔难跟自身党文化中毒太深有直接关系,我看到有学员到学习班几天就转化,还在电视上说三道四,我就非常生气,还和同修说要是我就如何如何,显示自己,个人英雄主义,这都是邪党文化的因素;执著自我,证实自我,而不是证实法。当然,这是后来悟到的。

二、逃出黑窝

晚上,我想了很多,这里不允许我说话,我不能呆在这了。我在心里说:师父,我要出去!怎么办呢?想了很多人的办法,辗转反侧一夜没有睡好。早晨醒来想到今天是星期天,早六、七、八三个整点是全世界大法弟子整体发正念清除邪恶的时间,我要借助整体的力量,一定要出去。发完正念后,我就去拉房门,门还在外面锁着,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一书讲过:“一指那个锁头就开了,出去了”,我就想试一试,看能不能打开,结果可想而知,试一试不就是不信师不信法吗?那锁头能打开吗?

上午八点半左右,他们让我到后院的一个房间里,打开电视机,让我看污蔑大法、诽谤师父的录像,我就闭上眼睛发正念,他们说,不起作用的,转身走了。我也起身走到门外,环顾四周,发现后院只有一排房,房子的一侧是一面很高的墙,跟房子的高度也就差一个房檐吧,墙的顶端都砌着玻璃,高墙外有一个电线杆,电线杆上有三根铁丝拉线,一根拉线在墙里面,两根拉线在墙外边,这时,我听到前院有个声音说,你怎么还不走啊?我应声答道:好,我走。可是怎么走啊?我发现前院后面墙角有一堆杂物,杂物旁边有一棵手指粗细的香椿树,我就助跑到杂物上用手抓住香椿树两手往上攀,眼看就要扒住墙头了,心想,它能经得住我吗?咔嚓一声香椿树就断了,我被重重的摔了下来。

我一下爬了起来,继续寻找可利用的物品,心中不断地说:师父帮我!我一定要出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许多有缘人不了解真相没有得救呢!我从屋里搬出来一把椅子,爬上高高的窗台,脚使劲一蹬,侧身伸手抓住两米开外的电线杆拉线,两脚蹬墙攀爬上去,当我一只手扒住墙头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却没办法扒上墙头,身体也翻不上去,我一下就跟几块砖头一块掉了下来。我一轱辘又爬了起来,重复上次的动作,这回我一下就抓住了房檐下绕电线的白色瓷瓶,心说:有电也不电我,另一只手扒上了墙头,心说:有玻璃也不扎我,身体往上一纵双腿就跪在了墙头上,实际就是跪在了玻璃碴子上。我顾不得多想,伸手抓住了墙外的一根拉线,用手臂和身体的高度来减少墙和墙下深坑的高度,跳了下去。这回我的腰和右脚可能是伤着了,很痛,我求师父救我,同时对着腰和右脚说,我的腰我的脚我现在需要你们走出去,你们要坚强的好起来,咱们是个整体,必须离开险境。我又攀爬了一堵围墙,穿过马路,一头扎進了玉米地。

在师父的加持下,这时的我思路非常清晰,要快速横向向东离开此范围。心中想起师父的讲法,对,我就走另外空间。一个念头说,他们要带着警犬追过来怎么办?我立刻向身后用手一划用在大法中修炼出的功能隔断一切信息。因为我是横向走,要用手不断的拨开玉米秸秆和玉米叶子,脚下坑坑洼洼,地里的草有时都绊我的脚,我就对它们说:过程中被我伤害的所有生命你们将来都是我宇宙体系中的众生。当横跨一条很宽的大马路时,我告诫自己,不能跑,要大大方方的走过去。

到了中午,我已经横跨了两条马路,觉的已经走出了那个范围,就改变方向直着走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在离路边有段距离的玉米地里走。我看见一个穿迷彩服骑摩托的年轻人向一位老人说着什么,老人摇摇头,年轻人骑上摩托向前走了,直觉告诉我与我有关。我在心里说,师父,我该上哪去呢?又想,我不能想,我一想邪恶就知道了,师父让我上哪我上哪。我走着走着,看到处都是秋收的人们,成片成片的玉米秸秆被砍到,我来到一块孤立的玉米地,前后左右都是空地,只能等到天黑再走了。我就在离路边大概七、八个垄的地方躺下休息,看着来来往往秋收的人们,我坚信有师父的保护,人们看不见我。

一直到夜幕降临,月亮升起来了,地里还有零散的人没有回家,我起身接着赶路。当我路过一片坟地时,心想,有师父看护,就是睡在这里也不害怕。翻过一个大沟渠,远处是一个村庄,村边一家门灯亮着,师父,我就奔这个灯光走吧,我顺着人们砍倒的玉米秸秆的地垄往前走,灯光照得远啊,就觉的半天才走到跟前,正好女主人出来关门灯,我说,大姐,跟您打听个道,往哪哪怎么走啊?她说还远着哪,这么晚了你怎么去啊?我说没事,您只管告诉我方向就行了,大姐,您给我口水喝吧。大姐说我家正好剩了两碗大米稀饭,你進来喝吧。大姐的善良我非常感恩,三天没吃没喝的我,端起碗来眼泪就下来了。这时,男主人走过来说,我们送你去吧。他儿子说还是我去吧,我给他们五十元钱,他们说什么也不要,还说要是为了钱就不送我了。多善良的一家人啊,我在心里记下了这个村名和男主人的名字。最后大姐和她丈夫拿着应急灯,开着手扶拖拉机,还给我铺了一条褥子,深夜十一点钟把我送到了邻县我的一个亲戚家。

到了亲戚家,我身心绷紧的弦终于放松了,脱下满身是土的衣服,立刻就觉的筋疲力尽,腰和右脚疼痛难忍,躺不下、坐不住,只好趴在被子上咳嗽了半宿,卫生纸扔了一铁簸箕。亲戚说:明天到医院看看吧,你这是摔断肋茬子了。我说不用,过几天就好了。第二天我洗衣服时,蹲不下,起不来,我就说:师父,我要蹲下。就蹲下了;师父,我要起来。就起来了。第三天,亲戚听说“六一零”和公安人员到处到亲戚家找我,就把我送到他的亲戚家去了。我想,看来暂时是回不了家了。

三、结束流离失所的日子

半月后,我辗转回到老家。老父亲问明情况后,一刻也没有让我在家里呆,给了我几百块钱,就让弟弟把我送到十里地以外的亲戚家。由于长时间不学法、炼功,离开了法,人心就上来了,人心一上来我的怕心就出来了,看见摩托车也害怕,听到警笛声也害怕,不敢见生人,我的身上起满了米粒大小的疙瘩,奇痒无比,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才好。因正是大秋忙月的季节,在亲戚家我喂猪、做饭,摘花生,剥玉米,摘豆角,刷锅洗碗什么都干。弟弟从这个亲戚家接了我又送到那个亲戚家,半月十天的来回倒。

一次,我悄悄的和老家的同修联系上,同修给了我几本大法书。晚上,我翻开书,看到师父的照片,觉的对不起师父,给师父添了很多麻烦,我就哭了,我看到师父的脸上也挂着泪痕,师父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落泪了。当时我听到了立体的声音:“那么害怕,产生的这执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吗?”是啊,师父让我感受到了,师父就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老家的同修给我配齐了大法书,老家的亲人给了我一辆自行车,我就象云游一样这个亲戚家住半月十天,那个亲戚家住十天半月,连三十年没去过的亲戚家都住了一个星期,到这个亲戚家的第一天中午,有一个同修午饭后怎么在家里也呆不住,就在我亲戚家门口转来转去,亲戚出门洒水,就把同修迎了進来,对我说这是你们的同行,意思都是炼法轮功的。同修非常高兴,眼里闪着泪花。这个村里原先有六、七个人修炼,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与他们联系的同修被邪党抓捕了,从此就没和外界联系过。晚上我到了同修家,和四五个同修见了面,同修们都说是师父的安排,感谢师父没有忘记他们。

那年的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我把老母亲从外面捡回来被风吹落的写有“普天同庆 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挂在了离村子三里地以外的一棵树杈上,路过的人都能看到。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蓝蓝的天空有几个人在搬动银光闪闪星星,把星星摞在一起,摆成了三个银光闪闪的大字“真善忍”!

有一天我骑自行车走在乡间小路上,突然想:师父,我该回去了。过了大概两个月,好象邪党要开什么会议,要求把不在家的法轮功学员找回来,我的老父亲逐字逐句的斟酌,给来过我老家的公安副局长打了电话,对方说派车来接,老父亲说:不!我们去送!

我刚進家门,呼啦啦進来了满屋子穿便装的人,我知道,他们是公安局的,那个副局长问我:你还炼功吗?我说:我颠沛流离了这么长时间,家都快不认识了,屁股还没有坐稳,你们就问我这么敏感的问题,我不想回答!他们说:不问了,你到“六一零”写个保证,明天就上班吧。然后就都走了。

事后我单位的同修告诉我,单位开了会,领导说谁谁该回来了,什么也不要问,给谁谁创造个良好的环境。我知道,是师父让我结束了流离失所的日子。

后记:当我们全家驱车去拜访送我的大姐时,一進院门,大姐就迎了出来,惊喜的说:哎呦,你来了!進屋就喋喋不休的说起了近来她家如何如何顺,养羊卖了好价钱,木工活计很好,总之就是顺。男主人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话:被共产党迫害的都是好人!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法轮大法好!

(c) 1999-2025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