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时刻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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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七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年底开始修炼大法的。回想起二十多年的修炼道路,自己就象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是师尊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当遇到沟沟坎坎的地方,师尊都会提前提醒我,点悟我,告诉我应该走哪条路是正确的。回想起自己的修炼过程,就是信师信法的过程。我虽然没有见过师尊,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得到师尊时刻就在我的身边。

(一)风雪中取送真相资料

二零零零年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再加上个人强烈的执著心,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后向邪恶妥协了。回家后通过学法和与同修交流,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是一个作为修炼人最大的耻辱,我心里发誓: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过错。

可能是师父看到了我的决心和愿望吧,不久后,便有一位同修找到我。同修告诉我,他与几位同修建立了一个资料点(那是我市第一个建立的资料点),当时正处在邪恶最疯狂的时期,为了资料点的安全采取单线联系的方式。想让我负责取真相资料,然后再由我负责送给市区几个地方的同修。

我当时听到可以大量的打印真相资料,心里可激动了,再也不用以写信的方式用手写真相资料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份真相资料的信息量很大,只要我们大法弟子正念强,协调好就会有很多很多的有缘人了解到大法真相,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同修笑着看着我,开玩笑说:“怕吗?咱们以后就得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了。”我也笑了,虽然我已成年,在同修眼里依然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但我想,讲真相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与年龄无关,有师在有法在,“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都是在他们出门以后,中午回家之前,这段时间内完成。半天的时间送资料还相对宽松一些,每次取资料时间最紧张。30多公里的路程,我要骑车3公里到车站,再坐公交车,下车后还要步行大概2公里。这样一来一回最少需要3至4个小时。

夏天,我的脸被阳光一晒就变的通红通红的,为了不让我爸发现,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钻進卫生间先给自己降降温,常常是我前脚刚進去,我爸后脚就到家了。在负责送真相资料的那段时间,每次我都能赶在他们的前面回来,所以我的家人谁也没有发现过我干啥。师父每次都把时间给我与家人安排的很巧妙。

为了不让熟人看到我,我都是骑车穿行在自建平房的小胡同里。那时候北方城市在冬天都会下几场雪,胡同里的雪会被行人和车辆轧成一道一道的冰棱子。胡同里白天也很难见到阳光,下一场雪要好长时间才能融化。在胡同里凹凸不平的冰面上骑车,即便浑身吃着力车轱辘也总是一滑一滑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倒了。我因为个子小,又是一个女孩,从小没干过什么力气活,所以平时在正常路面驮四、五千张资料就有点吃力,车把就总是晃晃悠悠的。

最要命的是,赶上有汽车从对面向我开来,狭窄的冰面上根本无处躲,要是骑车下来也很可能摔倒。神奇的是每次路面不好走,离对面的汽车很近的时候,汽车不是拐弯就是开到小路两边的土道上停下了,总是有惊无险,没有摔过一次跟头。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时刻看护着我。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一个男同修和我约好地点,让我取东西。我们碰面后,他把一个装满东西的大旅行包放在我的自行车上。这种包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横着带拉链帆布面的老式行李包。同修没告诉我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当同修走后我想骑上车,这时才发现东西太沉了,扶着车把推着走都晃悠。我想把东西先放到离这里最近的同修家也有一段距离,而且我要尽量赶在中午家人回来之前到家。

一咬牙,我全身用力还是骑上了车子,自行车东晃西晃的终于骑到同修家楼下。两只手抱着包往楼上走,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很吃力。心里急得不行,怕在楼道里耽误时间太久被同修的邻居看见,对同修不安全。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艰难的往楼梯上迈,心里不停的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同时,请师父加持我。

同修家住三楼,到他家门口时,咣当一下,包就掉地上了。同修开门后,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一直喘着气,浑身是汗。他看到地上的包想一只手拎進屋里来,结果包刚被提起来一点就掉下去了。这位男同修当时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赶紧用两只手把旅行包拽到屋里,他问我说:“谁帮你拎上来的?”我说:“没人帮我,我自己弄上来的。”同修惊讶的看着我说:“这么沉。你怎么弄上来的?”我说:“是师父帮我呗!”我们打开包一看,里面居然装的是一令一令的还未裁切刚出厂的不干胶纸,满满的一大旅行包。

一天晚上大概八点多钟,同修来找我,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和同修在家门口外面的小路上边走边聊。同修急着找我,说市公安局已经知道你干的事了,邪恶要抓我,让我赶快走,已经给我找好了住处。听到同修的话后,我立刻就想起了同修来我家之前,我正在看《明慧周刊》里的一篇文章(由于时间太长了,文章的名字记不清了),文章的内容就是与同修交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谈个人对流离失所的一点想法。这不是师父在告诉我考试答案了吗?

(二)正念破除邪恶的迫害

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能走流离失所的路,不要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因为离开家必定会给家人带来痛苦和压力,会让家人担心,街坊邻居也可能会对大法产生误解,给大法带来不好的影响。特别是我的母亲也是大法弟子,势必会给她的修炼环境带来压力。作为大法弟子要把维护大法的形象为己任,要让常人看到大法的美好,不能因为自己没做好而让有缘人对大法产生不好的念头。想到这些,我很坚定的对同修说:“我不走。”我一边走一边和同修说了我的想法,最后同修对我说:“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不走,我就回去通知同修给你发正念。”

同修走后,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刮着寒风,漆黑的夜里大狗不停的叫着,感觉邪恶的物质压满我的整个空间场,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不停的背师父的法,不停的发正念。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呼吸通畅一点,心跳的速度才能减缓一点,慢慢的空间场中怕的物质一点一点清除掉了。第二天,天亮了,我还和往常一样做我该做的事情。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早晨,我去同修家,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邻居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到家后,我妈告诉我警察开着警车来找我,他们刚走一会儿。我妈问我怎么办,我说:“我不走,如果走了就是不打自招了,而且流离失所会对我以后的生活和做讲真相的事情带来很多不便。”虽然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别的同修那样经受住邪恶的酷刑,但我坚定一念,不管怎样都不能出卖同修。我妈说:“你要是不走,我就给你发正念”。因为那天我爸让我买一样东西,所以我骑车又出门了,不能让邪恶打扰我的正常生活。等我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警车已在我家门口等我了。我坐在警车上,对我妈说:“放心吧,我一会就回来。”

到公安局后,三个警察,一个准备做笔录,两个开始准备审问我。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起曾经一位流离失所的同修大姐给我讲的她的一次正念闯关的经历。有一次,她被恶警抓到了,因为她当时是全国通缉的对象,一群恶警围着她,手里拿着她的照片,转来转去的看着照片和她本人做对比。她表情自然,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突然,一个警察大吼一声她的名字,同修大姐依然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最后,那群恶警确定抓错人了,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她告诉我说:“眼睛是心里的窗户,警察审讯人的时候就是看对方的眼睛,千万不能慌。”我的心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来师父早已让同修告诉我这次闯关的方法了。

我目光坚定,眼睛一直直视着那三个警察,他们问我的问题我都毫不犹豫的说不知道,不认识。警察质疑我,认为我在撒谎的时候,我就理直气壮的大声反问他们。最后,审问我的那三个警察你瞅他,他瞅你,拿着笔录都走了。不一会儿,一个警察走進门来说:“你走吧,没啥事了。”等我走出公安局的时候,发现兜里没带钱,正发愁怎么回家的时候,我弟弟开车正好来找我,等我到家的时候刚好快中午了。不多久,我爸就回来了,一切和往常一样,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妈妈悄悄告诉我,我被警察带走后,她便去找了附近的同修,请大家帮我发正念,正念加持我。

(三)师父帮我放下执著

四年前,我和丈夫被邪恶绑架,当时我的女儿九岁。刚离开家的那几天,真的是想孩子想到心痛,担心孩子想妈妈,担心她的生活和学习。因为从小到大,我除了上班时间,平时都是我带她,她也很粘我。这次被邪恶绑架后,才真正意识到我对孩子的情有多重。每天上、下学的时间,尤其是晚上我都会想孩子想的心痛的不行。对孩子的情上来的时候我就背法,但是过一会儿还会返上来,我就继续背,就这样不断的反复,感觉对孩子的执著心还是很强烈。

和孩子离开第三天,心正难受的时候,突然脑子里想起师父的法,师父点化我不需要担心孩子,并把我的执著去掉了,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感谢师尊的心情无以言表。我知道有师父在管孩子,还有很多同修替我照顾她,她会生活的很好。

在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一天,警察来叫我,当我起来往外走的那一瞬间,脑子里打出师父的一句话:“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精進要旨》〈挖根〉)我走到提审室,碰到了已经一年多没见的丈夫。警察不允许我们说话,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说让我认罪认罚。原来是检察院的来给我量刑的,如果认罪认罚可以减刑期百分之三十,按照当时恶警告诉我的,我将面临十年或者十年以上的刑期,减百分之三十就是至少提前三年回家。我明白了,师父为什么告诉我这句话,我想现在就是我决裂人的时刻,我要和师父回家。另外,邪恶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师父是怕我这个不精進的弟子把握不好,所以在关键时刻再次提醒我,怕我走错路啊!心里暗下决心,作为大法弟子要把维护大法放在第一位,不能给师父丢脸,不能给大法抹黑,绝不能向邪恶低头,我没有认罪。

就在开庭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在看守所院子里的草坪上,站着一只巨大的鸟,眼睛又大又圆,长着一身色彩斑斓的羽毛,一动不动的站着,好象已经死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大鸟肯定来自另外空间,可惜没有相照机不能给它拍张照片。当我走近它时,突然,大鸟活了,张开翅膀飞走了。最终,邪恶在给我开庭半年后,我回家了。

在个人婚姻问题上,我曾经一度纠结。当时有两个年龄适合的男同修,一个是比我年岁大一点的,一个是比我年岁小的。在我妈和同修们的干预下,弄得我不知道选哪一个,好长时间不能静心学法。有一天晚上,我意识到这样不行,在睡觉前我求师父,求师父点化一下弟子,不能让这件事情再干扰我了。当晚,我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在古代的一个朝代,我的父亲是一个身兼要职的文官,一位皇子想夺权,拉拢我的父亲未遂,于是,全家在这天夜里即将被皇子满门抄斩。比我年岁小的男同修那一世是一个武将,和这一世的身材差不多。他身穿铠甲,腰挎佩剑,匆匆来到我家。在父亲的托付下,让他把我带走了。我们起初躲在一座庙里,后来,他带我又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过了一世男耕女织的生活。

醒来后,在梦里和家人离别时哭过的泪痕还挂在脸上。我知道答案了,也不再纠结,我和年岁比我小的男同修结婚了,就是我现在的丈夫。这一世我注定是来报恩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我和我丈夫从见面那天起,就莫名其妙的总想关心他,照顾他。

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同时也想感谢曾经帮助过我的同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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