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的很厚,带了两层帽子还围了一个大长巾,因还是三九天的气温,车骑的太快,那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好象被针刺的一样,很痛、很痛。我穿了很厚的衣服还是被打透了,身体冰冷冰冷的。我背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但我还下意识的时不时的把头猫在同修的后背。骑了两个多小时,走了二百多里的路,终于到了目地地。当摩托车停下时,我连冻带颠的腿脚已经麻木了,站在地上都站不稳,嘴也说不好话了,上下牙直打颤。
B同修已探好了路。我和A同修一起做一个小村庄,从里往外撒,当我们快到村岔路口时,看到C同修被一个妇女追出来了正吵吵呢。A说咱们过去说说(意思是讲真相)。我说:B过去了,人多引人注意,咱们就向前走发正念吧!不一会儿,看到两个同修骑摩托车出来了,我和A就继续发放,当到村口时,发现有两辆车停在南北方向的道中,当时我和A就警觉了。好象他们是在堵截C同修呢。
我和A在道上站了会儿,我说咱们向南边做吧(因为南边是来时的路),A没有回应,我自己向南边几家人家走去。走到车跟前,车上的人没有拦我。不一会儿,一辆摩托从我后面过来,到我跟前慌忙的说:快上车。我一听是同修C的声音。还没开出去十米远,我们就被车拦截住了,从车上下来好几个人,揪脖领子拽胳膊的不让我们动,然后就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给他们的亲属打电话,聚了很多人,把我们团团围住。原来他们认为我们是偷东西的。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也不听,我拿出一本真相小册子给他们看,我说:我们不是小偷,是到这里救人的。他们就是不相信,怎么讲也不信。
因为是正月,过了很长时间派出所的人才来。这期间,我们给他们讲了很多大法真相,但谁也不相信,好象他们没有接到过任何真相资料,死死的拽着我和同修。当警车来时立即就给我们两个人戴上手铐推上车,我们说不是偷东西的,是给送救人资料的。派出所的人一听是法轮功,就拉着我们到举报家去搜查,结果那家把小册子已经给拿走了,警察就让C找,同修领到了一个大门前,结果找到了,他们就以这个当证据,给我们带到了当地的大队部。他们问:那两个人叫啥?上哪去了?资料哪来的?不说就打,让蹲下,不蹲就踹,不说就抽嘴巴,折腾了好一阵子,然后就把我们推到屋里,让我们跪下。我不跪,就把我踢趴在了地上,我忍着痛又站起来了。他们问你为啥不跪,我说做好人没犯罪;他们就又给我打倒在地。当时我意识到自己好象有争斗心。
由于没有问出什么,他们就把我们拉到当地派出所,扬言说到派出所看我们怎么整你们。到派出所,让我们给外衣脱掉,全身搜查一遍。他们从C同修身上又翻出小册子,就又对同修扇了很多耳光。不管他们怎么审问我们也没说出同修,他们就用手机给我们照相,然后他们得意地说:你们不说,我们也知道。于是就给我们送到县公安局。
在车上,他们用聊家常的方式骗我们,家里几口人,你丈夫姓啥叫啥,在哪儿住,哪年炼的功,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开始和他们讲真相。说学大法是让人做好人的,而且还能祛病健身,我们也没干坏事。警察说:那你们大老远的上人家那儿干啥去啊。我说:我们师父传的大法是传给世界上所有人的,谁都可以炼,谁炼谁受益,我们撒的资料就是让人明白真相的,是救人的,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免于淘汰。你看现在的瘟疫和战争,都是在淘汰人的。警察说:那我们就都被淘汰呗。我说:我看你们也是善良人,只不过是在为中共办事,不明白真相而已。警察笑着说:你说我善良,我打你们我还善良?我说:人都有善良的本性。
我说完这句话后,他对我们的语气和态度明显在变了,然后说:那我们打你们,你们恨不恨我们?我和同修异口同声地说:不恨,没有一点恨。我说我们师父告诉我们:“我告诉大家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加拿大法会讲法》)况且你们也不是我们的敌人,只是不明真相。警察没有说话,他被感动了。
紧接着我和同修就穿插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贵州掌布乡的藏字石、讲红眼石狮,还有诺亚方舟等故事。我继续说:只要你们不反对大法,退出共产(邪)党组织,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们就能得救。我话音刚落,他们就在车里用洪亮的声音连续喊了两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概晚上11点左右,给我们绑架到公安局的地下室,屋子里除了东面靠门没有,剩下三面都是能坐一个人的椅子,每个椅子两边都是约半尺高的铁把手,把手铐在椅子的把手上,只能坐着。我和同修小声交流一下,同修的正念很足,不管他们对我们怎样,我们都不能出卖同修,我俩默默发正念。
夜深了,很静,我开始反思整个过程。本不应该发生的事,却在我的身上发生了,知道自己是在修炼中出现了大问题,也意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感觉到自己很危险。求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回想这几年虽三件事没怎么落下,随着家里儿女们结婚成家后的琐事和孩子们的相继出生,再加上家里家外的活计,使我学法也不入心,学法犯困,发正念倒掌,慢慢放松了修炼,有时学法把书都掉下来,渐渐的脱离了法,整天就是干事,心性不但没有得到提高,反而有时都不如常人了。有一次我儿子对我说你除了跟你孙子、孙女有笑脸,跟别人整天拉着脸。我细想想还真是。尤其母亲(同修)在两年前去世了,原以为我的情修没了,但通过母亲离世,才真正检验到对亲情的执著根本没放下,一想起或看到她的遗物就想哭,很长时间身体没有劲儿,饭也不想吃,昏昏沉沉的。我也明白法理,但还是很难放下。由于人心、人情、人念多,导致在后来修炼中都不能坦然过关。比如:婆婆从我结婚一直对我都很鄙视,把我对她的好从不对别人提,还一再说我的不是。还有我的二女儿,因计划生育从小是在我母亲那儿长大的,到上学时我接回来,她不愿意,整天没好气的,恨死我、骂我。本以为结婚找对像后会好些,哪成想这个女婿和她一样,变本加厉的更是激化矛盾。还有在同修中因做事、言语或误会也产生过一些矛盾,造成了间隔。有时也找自己,但都是泛泛的找,大多都把眼睛盯在别人身上,都认为别人不对,反映出的不平衡的心、委屈心、面子心、疑心、怨恨心、妒嫉心、攀比心、证实自己的心、自以为是的心,跟常人争对错,没有真正的用修炼人的标准看问题。想到这些,我很汗颜并从心底里向师父忏悔,以后一定要用大法归正自己。
后来我又想,虽然我有人心,但因讲真相被迫害这也不是师父安排的,一定是旧势力钻了我人心的空子,我也不承认。于是我就立掌发正念,我念力集中,解体一切公、检、法、司背后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不能让这些公安人员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使他们不能得救。感觉到能量场特别强,真有一种天清体透的感觉。
我和C同修坐了一宿,因为地下室黑暗,直到他们上班才知道已经八点了,只有几个值班人员陆续進出地下室,很冷清。在他们的小声谈话中,我已知道警察去我家非法搜查。不一会儿,就把C同修叫出去了,我心想这是应该到审问的阶段了吧。在这期间我就想:一定痛下决心放下生死,不管对我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做好,吸取以前的惨痛教训。
我默默的一遍一遍的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 〉)。就按师父说的做,我求师父加持,一定要做好,不要再一次次辜负师尊对我的慈悲救度、保护,更不能对不起自己世界里那些殷殷期盼的众生。
当警察把我带到审讯室时,我不卑不亢,无怨无恨,很坦然的面对,我惊奇的发现所有的警察对我就向平常人一样,根本不象是对犯人的表现,不凶、不喊、不恶。有一个警察问:你不是学“真、善、忍”吗?你就应该说真话呀,和你们同去的那两个人叫啥?是哪儿的人?资料是哪儿来的?我说:我什么都不能说,是为你好,现在公务员有终身倒查制,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正法,当真相大显时,所有对大法犯罪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再说,你现在是给中共办事,中共就是假、恶、斗,在打压修“真、善、忍”的人,有必要跟假的说真话吗?况且我不回答也不是说假话。这个警察无可奈何的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吱声了。
另一个警察好象是所长,在电脑上用手指着告知书让我看,很快的一边翻一边问我:你看明白了吗?签个字。我语气平和的说:看不明白,也不懂,我也不签字。他也默许了。紧接着又由两人正式记录审讯。警察问:你叫啥?是哪里人?我没回答。警察问:为什么不回答。我说:学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不是犯人。警察又问:你到某某地方干啥去了?我说:拒绝回答。警察问:为何拒绝回答?我说:根据中国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信仰自由,所以我没犯罪。接下来他们大概又问了五、六项吧,我都拒绝回答。到后来我就保持无语,就这样在师尊的加持下。没有受到任何威胁和暴力,平和的闯过了这一关。
大约到了下午两点左右,两个警察拿着行政拘留书给我们念了一遍,拘留我和C同修每人十二天,让我们签字,我拒绝了签字。大约到三点半左右,把我们带出了地下室,到了大厅给我的手铐打开,到了院子他们要我丈夫的手机号,我不想告诉他,他说让你丈夫接你回家,当时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们真的给我送出了公安局大门。五点左右丈夫让儿子开车把我接回了家。
一天一宿,我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但我没觉的饿,知道是师父时时刻刻在看护着、加持着我。当晚炼功,炼到头前抱轮时,扑簌簌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且还哭出了声,一直到抱轮抱完,我知道这是生命深处的感恩!感恩慈悲的师尊又给了我一次继续修炼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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