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迫害有多种手段,有公开的药物迫害和隐秘的药物迫害。公开的药物迫害是以各种形式强迫法轮功学员服用不明药物,包括强制吃药、强制灌药、强制打毒针等等,有时使用“降压药”、“营养药”等名义,对不明药物进行伪装,实质是破坏神经中枢的精神类药物和其它毒药。
![]()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隐秘的药物迫害是在法轮功学员不知情的情况下,在食物、饮水中,掺杂有毒药物,有多种不同情况。多位来自不同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反映,他们被非法关押时,在某次饮水后,发现身体出现明显的异常状态,高度怀疑是饮水中被掺杂了毒药。有的法轮功学员是根据吃饭、喝水、吃药之后的身体异常状态,推断出食物或药物中被添加了毒药。有的法轮功学员亲眼所见监狱的包夹犯人偷偷的在法轮功学员的食物中添加不明物质。有的监狱的狱警或包夹犯人亲口透露出给法轮功学员下了有毒药物,例如,辽宁女子监狱强制灌药的狱警说:“用少了(药物)浑身无力,用多了失忆,再多就死了。”
有的监狱的血压计是做了手脚的,量了血压之后,给法轮功学员看到的就是调高了的血压,就逼着法轮功学员吃“降压药”,实质不是降压药,而是有毒药物。
当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时,监狱恶人们在野蛮灌食时,加药物迫害;当法轮功学员在长期的高压迫害下,出现病状时,在所谓的打吊针、吃药治疗时,监狱恶人也加药物迫害。对那些拒不“转化”或在强迫下“转化”后又清醒了的法轮功学员,监狱恶人在饭食或饮水中加药物迫害。当法轮功学员被药物迫害导致出现神志不清状态时,就被拉到精神病院去打针、吃药,更进一步的加重精神摧残和药物毒害。
药物迫害发生的场所有监狱、看守所、拘留所、派出所、洗脑班、精神病院、医院等,所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场所都可能成为药物迫害的场所。
法轮功学员遭受药物迫害后,可能出现以下一种或多种症状:中枢神经受到破坏,神志不清,精神恍惚,头晕目眩,脚不听使唤(走路不稳),身体发硬不能行走,昏迷不醒,口吐白沫,天旋地转,幻听幻视,胡言乱语,口渴,口吃,讲话时舌头发硬,不能说话,神神叨叨,恶心、呕吐,嘴唇发干,眼睁不开,发困,目光呆滞,咯血,重度昏迷,身体水肿,抽搐,呼吸困难,心慌无力,全身起疙瘩,整天昏天黑地地睡觉,记忆力丧失,大小便失禁,器官衰竭,心脏难受,精神崩溃,精神失常,失去知觉,全身瘫软……甚至在狱中死去或放回家后慢慢死去。
来自全国许多不同地区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类似的药物迫害,迫害的手段大同小异,这说明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迫害并不是某个警察或者某个监狱、某个看守所的个别行为,而是在中共的指挥下对法轮功学员的系统性迫害。
药物本应用来治病救人,解除病患痛苦。中共有意把毒药用在健康人身上,目的是折磨人和摧残人,这是严重的反人类罪行。
本文从明慧网上搜集了二零二二年至二零二四年报道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药物迫害的部份事实。由于中共迫害的封闭性,很多遭受药物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只有在离开冤狱之后,才有机会对外界揭露曾经遭受的药物迫害,因此本文的案例可能发生在更早之前,是在二零二二年至二零二四年被明慧网报道出来。
目录
一、曾遭药物迫害的被迫害致死或离世的法轮功学员
二、曾遭药物迫害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
三、非法审讯时的药物迫害
四、监狱的药物迫害
五、洗脑班的药物迫害
六、看守所和拘留所的药物迫害
七、精神病院和医院的药物迫害
一、曾遭药物迫害的被迫害致死或离世的法轮功学员
1、贵州六盘水市朱仁芬遭药物毒害离世
家住贵州省六盘水市钟山区的法轮功学员朱仁芬女士,因给民众讲法轮功真相,二零二零年五月遭警察绑架。她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遭狱警强行灌食不明药物,从而出现严重病症,于二零二一年二月八日(腊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四岁。
朱仁芬被非法关押到六盘水市第二看守所期间,看守所狱警拿药给朱仁芬吃,说是降压药,她拒绝吃药,六、七个警察一拥而上将她按倒,强行将不明药物给她灌下。此后,朱仁芬的身体出现严重病状,先后被送钟山区医院、市医院、省城医院,据悉医院经抽骨髓检查后说是“不治之症”。二零二一年七月下旬,警察让她“保外就医”。亲友去看她时,朱仁芬本人讲了上述情况。
2、出狱前被打毒针 原安徽统计局公务员彭玉信含冤离世
安徽法轮功学员彭玉信,男,一九六七年出生,家住合肥市蜀山区统计新村,一九八八年大学毕业后,在安徽省统计局工作。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被无理开除公职。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彭玉信被庐阳区杏林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他被蜀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个月,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合肥看守所,约于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三、四日出狱。
彭玉信在出狱前的一个月,被看守所人员带出去打了不明药剂,一共六次,粉红色的液体。他出狱后,一度不能正常表达,说话不清,只能蹦出几个词,并不停地摇头叹息;问他是否被打了毒针,他点点头;让他写家庭地址,他也写不好字,旁边的人根据他的发音一连写了好几个类似的地址,逐一问他,他才点点头。彭玉信出狱后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彭玉信于二零二二年八月中旬含冤去世,终年55岁。
3、出狱前被打毒针 河北丰宁县白兴国含冤离世
河北省承德市丰宁满族自治县八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白兴国(白新国)老人,遭受三年冤狱迫害,二零二二年一月份,监狱打电话让家属去接人,白兴国老人已生命垂危了。回到家中仅仅二十几天,老人含冤离世。出狱前半年,他被打毒针。
二零一八年六月,白兴国被非法枉判三年,送到唐山监狱非法关押迫害。他好不容易盼到离出狱回家还有半年了,没想到监狱加重了对他的迫害,给他打了一种毒针。自从打了这针之后,白兴国老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头脑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二零二二年一月份,监狱打电话让家属去接人,白兴国已经不能自理了,老人被迫害得已经生命垂危了。回到家中仅仅二十几天,老人含冤离世。
4、遭山东女监药物迫害 王玉玲在煎熬中含冤离世
家住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洪山镇解庄村的法轮功学员王玉玲女士,因给民众讲法轮功真相,二零二二年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山东女子监狱,王玉玲遭到残酷折磨,包括被强行灌不明药物,导致她出狱后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于二零二四年十月七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四岁。
在山东省女子监狱,恶徒逼她一天三次强制吃药,她不吃就会被三、四个犯人拧起来强制灌下去。她经常遭犯人打骂,长期被逼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与伤害。王玉玲于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日左右出狱。出狱后的王玉玲,浑身一直非常难受、无力,非常虚弱,她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每到晚上就更加难受,有时难受的受不了,就大声喊叫。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一日,王玉玲突然昏迷休克,被送进医院抢救,医院诊断为器官衰竭。二零二四年十月七日,王玉玲含冤离世,终年74岁。
5、在广州看守所遭药物迫害 薛彩萍含冤离世
山东省烟台市法轮功学员薛彩萍,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四日,因为发放真相资料,被广州市警察绑架到广州市棠下看守所,在看守所,遭受过中共人员实施的药物迫害。二零二二年,薛彩萍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后来她的身体被迫害致出现癌症全身扩散,由亲戚从监狱办理“保外就医”,大约于二零二四年四月十日左右,薛彩萍在医院离世。
在天河区棠下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大约两个月时,薛彩萍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狱警张某关进地下室。绝食4天后,狱医拿着一杯不明液体进入地下室让薛彩萍服用,并告诉薛彩萍说是“营养液”,喝完补充了所谓“营养”才能放她出去。薛彩萍喝完了。当天晚上轮班值夜时,薛彩萍感觉腹部绞痛,蹲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当时她自己感觉奇怪,蹲那么长时间狱警也不来制止。以前值夜时累了蹲一会,狱警立刻从监控室发现并制止。从地下室出来后,薛彩萍的腹部慢慢变大,到二零二一年十月肚子已经大到好象七~八个月的孕妇,同时无法进食。
通过和以前被监狱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交流,薛彩萍意识到她在广州天河区棠下看守所地下室里被迫喝的营养液很可能是某种药物,致使她的身体出现不正常状态。
6、被打毒针迫害致丧失记忆 湖南岳阳市彭淑纯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彭淑纯,一九四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出生,家住湖南省岳阳市君山区采桑湖镇文家湾村。通过学法炼功,她身体健康,多年多种疾病在百日内痊愈。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彭淑纯因写了八张“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粘贴到外面去贴,被绑架到湖南省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在白马垅劳教所,彭淑纯被强制洗脑迫害。她绝食十八天,被灌食、打毒针。二零零一年四月底回家。三个月后,彭淑纯就象植物人一样,连简单的思维都没有,不知道吃、喝、拉、撒。直至二零零八年,才恢复到可以做简单的事,生活可以自理了。但想了解她怎样受迫害的经历,她都不记得,丧失了记忆。而且,彭淑纯从不与人说话,不管站在什么地方,都是在劳教所被迫害时罚站的动作。这种状态一直到二零二二年二月六日她去世。二零二二年二月六日,彭淑纯离世,终年80岁。
7、湖北武汉李春连被精神病院迫害八个月后含冤离世
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六日,湖北武汉法轮功学员李春连、陈俊、田化珍、张娇娥、邱咏枝等五人在法轮功学员陈俊的家中被江夏区纸坊派出所警察绑架。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李春连、陈俊被劫持到武汉市万济精神病院迫害。二零二二年十月初,家属去万济精神病院探望李春连时,发现他人很消瘦,已经不认识家人了。家属强烈要求放人,万济精神病院推给纸坊派出所,派出所的黎姓警察说再过一周,等中共“两会”结束后才放人。后经家人营救,李春连在被精神病院迫害了八个月后,于二零二三年四月八日被家人接回家。二零二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李春连突然离世。李春连在被绑架之前身体非常健康,他的离世与万济精神病院对他进行的药物迫害有直接关系。
8、长春市第四看守所迫害致死梁立新
法轮功学员梁立新,男,内蒙古兴安盟突泉县人,二零二三年三月份在吉林省长春市的女儿家被长春市朝阳区桂林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先被关押在九台看守所,后转入长春市第四看守所,仅六天就被迫害致死。据知情人举报,梁立新在长春市第四看守所关押期间,曾被强制吃不明药物,导致身体出现异常,关押仅六天,就突然离世。
一位知情人说:梁立新二零二三年被关押在长春市第四看守所4203监室,她被强制吃药,当时看她身体还挺好的,没看出有什么毛病的样子。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她就吐了,半夜就说她病重了,叫来两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先看了一会,然后拿出两个氧气袋做心肺复苏抢救,氧气袋用了好几个,两个女医生累得够呛,梁立新也没醒过来;又来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模样的人继续抢救,也没抢救过来。半夜时,梁立新被抬走了,说是送“医院抢救”。几天后狱警来叫包夹来给出示“证明”。
9、被药物迫害 吉林长春姜兵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姜兵(又名:姜秀荣),男,家住吉林省长春市九台区,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因发放真相资料被九台区工农派出所警察绑架,并被暴力殴打,后被送到长春看守所关押,由于身体原因被看守所拒收。他又被拉到一处宾馆中非法关押迫害,导致其身体状况恶化,几天后被送去长春市中心医院。
在长春市中心医院,姜兵每天一只脚被铐在固定位置,每天被强迫吃药,被强行打七,八个吊瓶,还是坐板姿势,不让躺,不知什么药,打完之后,恶心、吐、呼吸困难,全身浮肿,走路困难。整个人成虚脱状态。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派出所警察强迫其家人签取保候审才同意放人。姜兵回家后四个月,于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60岁。
10、疑遭监狱药物迫害 四川87岁老人郑世义含冤离世
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郑世义因向村民传播法轮功真相,于二零一五年77岁高龄被中共非法判刑三年半。他在狱中疑遭药物迫害,出狱后不能自理,于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87岁。
郑世义老人在被嘉州监狱非法关押期间,狱方声称他有高血压,每天强制他吃药。他于二零一八年三月结束冤狱回家时,身体向前弯曲,腰伸不直,抬不起头,生活不能自理,他并没有高血压症状,但记忆力减退,到智力不如两、三岁小孩,到后来不能自理。
郑世义被警察绑架前,身心健康,身体正直,从来没有吃一粒药,他经常奔走于几十里路山村之间给村民讲法轮功真相。家人怀疑他在狱中遭药物迫害。
11、曾遭毒针迫害 湖北荆门彭亚新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彭亚新,是湖北省荆门市石化厂技术员工。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彭亚新被警察绑架,之后被非法判刑两年。彭亚新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沙洋县看守所,期间他遭被打毒针,身体被折磨得瘦骨嶙峋,一米七的个头,只有八十斤,额头骨头深陷,全身骨头凸起,走路摇晃,令人不忍目睹。家属几次要求保外就医无果。直到彭亚新有一天晕倒,看守所才办审批后,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三日将彭亚新放回家。彭亚新回家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正常,于二零二四年七月十四日含冤离世,终年约51岁。
12、生前遭药物迫害 湖北武汉李菊华女士在漂泊中离世
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法轮功学员李菊华女士,为避免遭中共恶徒频频骚扰,于二零二一年五月被迫离家,在外艰难漂泊,不幸于二零二二年六月三十日早上凌晨含冤离世,终年66岁。李菊华生前曾遭何湾劳教所的药物迫害,亲友认为她的去世与这有关。
李菊华生前曾回忆她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遭到药物迫害的情况。她被劫持入劳教所的当天,一狱警逼她“转化”,被她坚决拒绝,该狱警说:“看来这个过场还是要走哇。”到了第三天中午,李菊华刚吃过午饭不长时间,突然剧烈头痛,像要爆炸一样,全身发抖,人不能自己,感觉五脏六腑每个细胞都在剧烈颤抖,想呕吐,心脏总感觉在往下落,时慌时痛,站立不稳,小便困难,很难畅通,手脚僵硬,走路要摔跤,精神恍惚,时哭时笑,血压升高,眼睛模糊不清,反应迟钝,不认识人,耳朵失聪,头发白得快,经常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了,上午下午也分不清楚,吃没吃饭也想不起来……那个说“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狱警听了包夹的汇报后说:“心慌才正常,不慌还不正常。”过后不久,一位获释的法轮功学员透露,她曾亲眼看到洗脑班恶徒在李菊华的饭里下毒,还说毒药是三种颜色的。李菊华结束非法劳教后,身体仍有在劳教期间的不良现象。李菊华去世的前一周,感到内脏难受至极。她咽气前,在场的家人、亲友目睹她从胃中吐出很多黑色液体。家人认为是她体内的毒药发作了,夺走了她的性命。
13、遭警察强迫吃不明药物 山西大同田金娥含冤离世
山西省大同市广灵县法轮功学员田金娥女士于二零二零年五月蹊跷离世。在离世半年前,田金娥曾遭警察绑架、强迫吃不明药物;她去世时身体表皮呈黑紫色。
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日,田金娥等人被警察劫持到大同市拘留所。据悉,当天警察称田金娥血压偏高,强迫她吃降压药,她不吃,警察就把她绑在床上要强行灌药。田金娥就吃了。十天后田金娥回家,一向能干的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显变得迟钝,记忆力下降,丢三落四,人衰老很多。
二零二零年五月,在田金娥蹊跷离世的前两天,友人见她的手掌、手指都是黑紫色,问她怎么会这样,她说近来一直如此。田金娥离世后,家人发现她遗体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也都呈黑紫色,象是皮下溢血。
14、安徽金寨县孤寡老太胡宏美被关精神病院迫害离世
安徽省金寨县75岁的法轮功学员胡宏美女士,于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被中共乡政府、村政府以及青山派出所相关人员劫持到白云医院精神病医院非法关押八个多月,造成精神以及身体上极大的伤害,于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在被“白云康复精神病院”非法关押迫害期间,她被注射不明针剂,强制服用不明药物,胡宏美老人不配合,被护士打骂,被强行灌药。胡宏美每天被强行吃药,一天三次,每次三片,药名不详。胡宏美拒绝吃药,护士出面强行扭打她的脖子,她的头上脸上都被护士扭打得皮肤溃烂;她有时候被四、五个人强行按压,感觉肋骨都断了一般的疼痛。恶徒们还强行插胃管给她灌食,专门用粗的管子两次插胃管。
15、辽宁本溪市田晓飞被恶警强行打了一针所谓“疫苗”后离世
辽宁本溪市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田晓飞,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三日被警察绑架。恶警将田晓飞送医院所谓“体检”,在医院几个恶警按住田晓飞强行打了一针警察口中宣称的所谓的“疫苗”。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五日晚八点多钟,田晓飞被本溪市溪湖区彩北派出所送回家。回家后,田晓飞出现吃不下饭、发烧、咳痰等症状,身体急剧消瘦,回家不到十个月,于二零二三年五月五日含冤离世。
16、遭中共药物等迫害 成都残疾老人郑淑贤含冤离世
四川省成都市新津区法轮功学员郑淑贤,是一位脚有残疾的老人,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多年来被中共恶党人员绑架、关押、抄家抢劫、勒索罚款,长期被监视、上门骚扰等等,特别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被绑架到新津蔡湾洗脑班遭受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迫害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历经精神和身体的多年痛苦挣扎,于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八十三岁。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郑淑贤被绑架到新津蔡湾洗脑班。从郑淑贤进洗脑班的第二天起,每顿吃完饭后心里发冷(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从此,她每顿饭菜不敢吃完,但仍然心里发冷,这种现象持续大约半个月后,出现喉管咳,有时咳出血,楼上的男法轮功学员也咳,从晚上咳到天亮,下面的女法轮功学员听的清清楚楚。分明是洗脑班在食物里放了不明药物。在洗脑班的最后一天,她吃了粉蒸肉后,感到全身有很多虫子在爬,心里难受极了,全身无力,天旋地动的。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郑淑贤从洗脑班回来,但她在新津洗脑班遭受的严重迫害,特别是药物迫害,给她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精神极度痛苦。各种幻觉随时伴随着她,总是感觉到有人监视她、跟踪她;总觉得有人在她家厨房里下毒、在她的水井里投毒,好象看到水里有白色药粉。而且幻觉越来越严重,甚至大白天从她房屋顶透过来的光线,她都认为是又有人在给她投毒了,是毒药落下来了。在这种精神压力下,她甚至好些时候不敢在家里做饭吃。就是到自己的亲人家吃饭,也不放心,总认为饭菜里投了毒,所以经常就在街上买点馍当饭吃,这种状态持续了多年。即使换了环境(不在自家住),幻觉仍旧。
在中共的长期迫害下,在新津洗脑班对她实施药物迫害所造成的巨大精神压力和身体摧残下,郑淑贤于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二、曾遭药物迫害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
1、河北省女子监狱药物摧残致使王瑞伶精神失常
河北唐山遵化市72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瑞伶被枉判八年,于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五日被非法关押于河北女子监狱,遭到强迫抠嘴灌药,揪头发撞墙,往身上浇凉水等折磨,一度精神失常、生命垂危,被迫害致左眼失明,右眼状况堪忧。
一位出狱的法轮功学员A补充王瑞伶遭河北省女子监狱药物迫害的细节。狱警队长命令三、四个犯人把王瑞伶按在板车上,推她去监区医院灌食,之后,王瑞伶就精神失常了。怀疑监狱在她食物里放不明药物。
法轮功学员A还表示,自己也曾被狱警在饭里下过药,吃完饭就会头疼、犯困、胸闷、反应迟钝。有犯人偷偷告诉她,亲眼目睹打饭时狱警队长偷偷在她的饭碗里下药。
2、河北秦皇岛王海燕被打毒针、意识混乱
河北省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王海燕于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被绑架到秦皇岛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日被非法判四年三个月,二零一九年七月被送到河北省石家庄市女子监狱。
王海燕于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日被家人接回。四年多监狱的残酷迫害使她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和记忆,而且被打了毒针。二零二二年二月初,她意识混乱,不认识父母,打人骂人。二零二二年四月份,她住进精神病医院。到二零二二年六月底,她才被家人接回。
3、黑龙江戴明荣被大庆看守所迫害致精神异常
戴明荣,女,64岁,黑龙江省大庆市肇源县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二年下旬,戴明荣遭到不法警察绑架抄家,被劫持到大庆看守所迫害。二零二三年初,家人才得知戴明荣被非法判刑十个月并勒索罚金一万元钱。
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七日,戴明荣结束冤狱,从大庆看守所回到家中,家人看到戴明荣不仅身体虚弱,骨瘦如柴,精神也不正常,身体抖动,嘴、脸面部都很怪异,脸部表情不能自控,高度精神恐慌,时常自说自话,过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啥,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据悉,戴明荣在大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曾遭到各方面虐待,长时间被罚站,被剥夺正常睡眠及恶犯随意打骂,身上经常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更恶毒地是往她脸上抹药、往饭里拌药迫害,使戴明荣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导致她精神异常。
4、四川乐山胡润莲被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
四川乐山市法轮功学员胡润莲二零一六年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成都市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大约在二零一九年一月左右,与胡润莲在一个监室的杨春华(曾经是包夹)说:在胡润莲精神正常的情况下,每天值班的警察把精神病的药物给包夹傅敏等人,由包夹把药物放在小瓶里装上水,化掉后偷偷地放在胡润莲的饭菜里,导致胡润莲精神失常了。一位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市女子监狱四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曾经无意发现包夹傅敏偷偷地把一颗药放在小瓶里。傅敏看到法轮功学员发现后,慌慌张张地把装好药物的小瓶藏起来。那时包夹傅敏在给胡润莲送饭。当时胡润莲是在监室吃饭,没有让她去大厅吃饭。
5、四川兰相华被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兰香华(兰相华),时年50岁左右,家住四川省成都市龙泉驿区。二零一九年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在成都女子监狱遭药物等迫害。狱方指使包夹犯人陈新术、王富香(音,王富相、王富祥)给兰相华的饭菜、水杯下药,破坏大脑神经,造成兰相华出现明显大脑反应迟钝、呆滞。监区里的犯人都有目共睹。
兰香华(兰相华)刚一进监狱,包夹就在背后议论,四监区犯人的头目杨芳说:“不要看她现在精精神神的,要不了半年,就会同上次一样。”(因为兰香华上次就是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出去的,出去后不到一年又被绑架枉判入狱。)这次兰香华一进监狱,就是冯华和刘文珍包夹她。多人亲眼看到,包夹刘文珍、冯阳、王富香和楼长陈新述等人把药压成面粉状,放在小瓶里加上水。还有人问:你们这样弄来干啥子?包夹用手指自己的头,又指向兰香华的头,意思是给兰香华吃的;等药物化掉后,放在兰香华的饭菜里。
过一段时间,兰香华下车间后,就是王富香包夹她。四监区管三楼的警察队长刘宜问:“兰香华能吃饱饭吗?”刘宜又说:“兰香华胃口好,到厨房去多打点饭菜。”很有可能是在她饭菜里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每天兰香华的饭碗就有意地拿到厨房里面去,单独给兰香华舀饭菜。表面上是在饭厅吃饭,其实她的饭菜是在厨房里面专门给她舀的。早上不方便,包夹王富香就把药物放在兰香华的水杯里。中午和晚上,就把药放在兰香华的饭碗里,把饭菜打在面上,她的饭菜是专门给她打好,放在桌子上的。
一位法轮功学员亲眼看到后,有一天吃完饭,这位法轮功学员和兰香华一起去倒垃圾时,悄悄地对兰香华说:“你饭里面是给你放了药的,你要注意。”兰香华听后,没有任何反应。不久,此法轮功学员对兰香华说:“你的饭碗不要给她们(指包夹)拿走,与大家一起打饭。为什么要把你的碗拿到厨房里去,先给你打好。收工回来你的饭菜已经打好了,放在桌子上了,是因为她们给你放了药的。”这样给她说,兰香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兰香华被关入在四川省龙泉驿区女子监狱不久,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
6、江苏苏州蒋素珍被药物迫害致精神出状况
江苏省苏州市七旬法轮功学员蒋素珍老太太,遭受三年冤狱折磨,于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出狱。出狱后,蒋素珍老人又于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九日,被双塔派出所绑架,后被关押在苏州女子看守所。在看守所内,她被迫吃了不明药物后,精神出了状况,被看守所和当地派出所弄回家。
7、朱云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辽宁省葫芦岛市60岁的法轮功学员朱云女士二零二五年三月二日遭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之后获悉,朱云已于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被构陷到连山区法院。
朱云曾于二零一五年被连山区法院诬判六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朱云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后,狱方强行给她打吊瓶输药液,药液中加了有害药物。为了不让她拔针,恶徒们把她两手分别用手铐铐在铁床上。几天后,朱云失去了记忆,人开始禁不住傻笑,一笑就没完。
据一位出狱的法轮功学员回忆,曾在医院监区看到朱云,她被迫害呆傻,流着口水。犯人还指着朱云说:“看到她没,能成这个样儿,就是下的精神病药。”还威胁:“如不转化,就给你下精神病的药,说你是强制性的精神病。”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朱云结束冤狱回家。此时的她失去记忆,又呆又傻,生活不能自理。有一次她走丢了,找不着家,好心人给她报警,才得以回家。这些年,朱云在热心的法轮功学员们的帮助和照顾下,渐渐的生活能自理起来。
8、吉林长春周亚芬被监狱和看守所迫害致神志不清
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周亚芬二零二二年八月末因讲法轮功真相被长春市宽城区柳影路派出所警察穆松林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
知情人说:法轮功学员周亚芬女士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四看守所4213监室,被强制吃药,每天哭泣。包夹人员强制周亚芬吃药,结果她一天比一天哭声大,因为有时好几个犯人连打带骂,有的托、有的按、有的抓头发捏鼻子往里灌。看她哭,包夹人员就把刚擦完地的抹布和从脚上脱下来的袜子往她嘴里塞,把她嘴堵上,好几个人轮班看着,最后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后来被送到监狱去了。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九日,周亚芬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在八监区一楼五监室。短短四天内,周亚芬就被迫害的神志不清,被狱警指使的犯人折磨致昏迷、奄奄一息。
二零二三年五月初家属被通知接见,几天后,亲人去探视,看到原本身体非常健康、体重150多斤的周亚芬,现在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骨瘦如柴,一阵阵糊涂,一阵阵清醒,不认识亲人。周亚芬说“她们打人”,问谁打的,她又糊涂了,不认识亲人,并撵亲人走。
9、赵继华被山东女子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
辽宁大连法轮功学员赵继华,在老家山东菏泽被绑架判刑。时年六十多岁的赵继华被劫持到山东女子监狱。有一次在监狱医院里集体抽血,几个刑事犯公开围着赵继华又打又骂,带队的狱警和狱医没有一个去制止的。看到赵继华还是不“转化”,十一监区的恶警就和狱医暗中勾结,开了破坏神经中枢的药,让江平等犯人放菜里给赵继华吃,导致赵继华精神失常,经常不吃不喝,瘦得皮包骨头,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直到二零二一年初,赵继华才终于活着走出了监狱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三、非法审讯时的药物迫害
1、山东省日照市洪德军、安凤霞被灌药
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二日、十三日,山东省日照市各区县分局、派出所出动,约50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非法审讯期间,由于几位法轮功学员拒不配合,警察对洪德军、安凤霞多次灌药,导致安凤霞两次身体出现异常被送医抢救。警察怕60多岁的洪梅霜经不起折腾,没敢对她灌药。
2、河北唐山蔚国申被非法审讯、被腐蚀性药袋蒙头迫害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在河北唐山市丰润区原公安局局长刘金良(因遭恶报已经被查)的阴谋策划下,丰润区公安局调动了大批警察对丰润城区及乡镇的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实施入室绑架、抄家等迫害。丰润区七树庄镇菜子庄村法轮功学员蔚国申(男,六十多岁)也无辜受害,并被沙流河镇派出所用药物迫害,致使他皮肤腐蚀、神志不清。
丰润区沙流河镇派出所将蔚国申绑架后,在非法审讯的过程中,在派出所所长李景军的唆使下刑讯逼供:警察将蔚国申背铐在厕所里,警察将不明药水喷在塑料袋里,再把塑料袋挂在蔚国申的耳朵上,按住蔚国申的头让他的脸部蒙浸在塑料袋里熏着,缺氧和呼吸药物使蔚国申几近窒息,痛苦挣扎。所长李景军还托着塑料袋底部的药水把有毒药水按在蔚国申的下巴上,另一个警察用喷雾药管直接喷射蔚国申的眼睛,蔚国申当时承受不住都哭了。
半天时间用这种方法折磨蔚国申三次,下午副所长王立国非法审讯时,蔚国申还神智不清,整个人迷迷糊糊呆傻一样。
这种不明药物有挥发性腐蚀性。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日蔚国申被取保候审回家后,家人发现他整个脸都黢黑,眼角肿烂,下巴和其它地方有腐蚀烧烂的痕迹,家人非常气愤拍了照片,然后把照片发给丰润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指导员了。之后获悉,蔚国申被非法判刑三年八个月。
四、监狱的药物迫害
1、彭世琼在成都女子监狱被药物迫害
四川省广安市华蓥市法轮功学员彭世琼,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晚被绑架,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至四川女子监狱迫害。
大约在二零一九年二、三月份,在成都女子监狱,一位法轮功学员亲眼看见包夹刘文珍、冯阳等人把药物放在小瓶里装上水,等药物化掉后放在广安的法轮功学员彭世琼的饭菜里。做过包夹的杨春华对这位法轮功学员说:“彭世琼她们一进监狱,体检时说她有高血压。”她们就以有高血压为由,就偷偷地在她的饭菜里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
2、成都女子监狱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四川省成都市女子监狱四监区,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四监区后,都要进行所谓“体检”,说成是有高血压、糖尿病等不正常的,他们就以有病为由,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让包夹偷偷地把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放在小瓶子里,加上水,待药物化掉后,放在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饭菜里面(因为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严管,被罚站或罚坐军姿及小凳子不许动,饭菜都由包夹送,饭菜可以被她们放进什么药物),让法轮功学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药一段时间后,造成精神恍惚,最终所谓“转化”。
包夹犯人刘文珍亲口对一位法轮功学员说:到这里来的法轮功(学员),没有“转化”的都是得了精神病出去的;不可能让你既不转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3、山东省济南女子监狱的药物迫害
山东济南女子监狱十一监区对部份法轮功学员公开的药物迫害。在十一监区,表面上有一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狱警默认为是精神病患者,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每个月都会有个人服药的签字记录,监室的联号们在传递那个签字本子的时候,翻阅看了之后私下里捂着嘴偷着说,服用这种“营养药”的在十一监区占四分之一。她们专挑那些家人没有出头的、家里不给打钱的法轮功学员服用这种药。
还有隐形的无差别的药物迫害。她们的具体做法是,用几把超大的老式暖水瓶,装满热水,把预备好的破坏、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药物泡进水里,等药片完全溶进热水之后,再让走廊上的值岗人员把水送到指定的某个监舍,那时,那个值岗人员会假惺惺地提留着大暖瓶水趴在监舍的门口大声问,有谁需要喝水?大部份法轮功学员不经意间都会要上一小杯热水。
就是这半杯热水,导致有一些法轮功学员在回家之后,出现:1)发困、害怕、记忆力明显减退;2)胃胀、饱、消化不良;3)大脑发胀、不清醒、视觉模糊、心慌憋闷、大脑几乎失去理智;4)四肢发木、僵直、发凉等等。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回家之前就已经四肢发木,睡觉翻不过身来,回家三年后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如,家里人曾经陪她一起去过的地方,提起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印象,而且两腿浮肿,一摁一个窝。
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之前在家时生龙活虎,被绑架到监狱后,遭强行所谓的查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被狱医说成有这毛病、那毛病,大多说是高血压,狱医强迫他们吃药,说是降压药,大多数的法轮功学员表示不吃药还好受,一吃药,浑身难受。
二楼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郭秀青,在一次吃了卫生员发的药后,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头晕、呕吐、站立不住,被人扶着找到当时的卫生员李玉洁(拐卖儿童罪,二零二零年出狱),李玉洁赶紧找出另一种药笑着说:“那个药太厉害了,都中毒了,快把这个解药吃了,以后给你换个药效轻的。”这些卫生员都是各类刑事罪犯,这些犯人在狱警的指使下,经常给法轮功学员喂毒药,以此恶毒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在痛苦、迷糊中“转化”。
监狱的药物迫害把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神情呆滞,记忆模糊,伸着头坐在那里,两眼直直的向前看,就象傻了一样。神智不清不能自理时,就拉到精神病院去打针、吃药,加重精神摧残。当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时,监狱恶人们在野蛮灌食时,都加药物迫害;当法轮功学员在长期的高压迫害下,出现病状时,在所谓的打吊针、吃药治疗时,监狱恶人也加药物迫害;对那些拒不转化或在强迫下转化后又清醒了的法轮功学员,在饭食或蔬菜中加药物迫害。
对头脑清醒的法轮功学员,一般采用偷偷给她吃破坏神经中枢的药,一日三餐分饭前,刑事犯单独将药偷偷放法轮功学员餐杯底部,倒上菜汤。法轮功学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被施毒药的饭菜后,出现嗜睡,大小便困难等症状。狱警找两个犯人当卫生员,其实不是看病的,是专门配合狱警毒害法轮功学员的,对一些“不听话”的法轮功学员,以量血压查体为由,血压计都是做了手脚的,量了之后给法轮功学员看到的就是调高了的血压,就逼着吃降压药,吃的什么药就不知道了,如果法轮功学员不吃,就给吃的更多,吃了药后都很难受。济宁的杨济容就是因为“不听话”,被逼着吃了药,她自己是神经内科的高级医师,知道自己吃的药不是降压药,多次找狱警说明这药对人体的危害,仍然被逼着吃药。大多数的法轮功学员被逼着一日两到三次排队按时吃药,吃药时有两个狱警监督,还有两个长员级别的刑事犯人检查药是否咽下去了。每个人把药放嘴里咽下后,要先把手掌打开,再张大嘴给长员犯人看。
4、揭露济南女子监狱十一监区的药物迫害
二零二三年五月,明慧网报道了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自述:
我是一九九六年七月得法的老学员。二零一七年七月,我被邪恶绑架诬判三年半,在济南女子监狱。到监室时我的身体已经垮了,干渴,喝水都是一杯一杯的喝,一天喝十几杯水还是渴。水不好喝,我以为是水质不好,后来监狱每人发一包菊花让泡水喝,我的杯子泡一次水菊花变成宝蓝色,泡第二杯水菊花变成黑色,水比平时多了一股菊花香味。我也没多想,那时我脑子昏昏沉沉有些抑郁、不转弯、发僵。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这个不对劲,为什么别人的菊花不变色?我要了别人的菊花泡在我杯里,菊花一会变成蓝色,泡第二杯时菊花变成了黑色。我又把我的菊花用别人杯子泡,没有变色。那时杯子是按床位排列,统一放在一个架子上,架子上标有每个人的名字。有一次分管监舍的警察到监舍,我问她我杯子泡出的菊花为什么是黑的,她一惊看向监舍长,监舍长看着桌子,回过神来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几天后监舍长对我说,不要在意,x监区××的杯子和我一样。这说明受害的不止我一个。从那时起,我尽量不用我的杯喝水,渴急了就用别人的杯子少喝点,再就是吃完饭用饭碗喝点(其实饭碗也好似有名字的)。
从去年(指二零二二年)冬天我开始背《转法轮》,我身体变化很大,头脑清醒了很多,以前的事慢慢理顺,能想起来了,所以我今天把它写出来,曝光邪恶。
5、山东神经内科医生杨济容在监狱被药物迫害
七十七岁的山东济宁法轮功学员、神经内科医生杨济容,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时,狱方说她“转化”不彻底,逼她吃降压药进行迫害。杨济容吃药后,头发懵、记忆力减退、行动迟缓、犯困、胃难受,身体的反应很可怕。作为一个资深的神经内科医生,她明白给她吃的药不是单纯降血压的药,吃多了会变痴呆的。她多次在不同场合向狱警、“转化”恶人、刑事犯卫生员、值岗刑事犯、监狱医院的狱医、犯医等人说明自己从来没有高血压,不能再吃药了,就被认定不配合治疗就是“转化”不彻底。当她多次通过各种方法找到狱警反应自己的情况后,并要求停药时,狱警却推脱说自己不是医生,吃不吃药得医生说了算,还假惺惺地安排时间让她去医院检查,但每次去都被狱医、犯医和监视她的刑事犯极尽羞辱。有一次在大冬天,杨济容竟被犯医和几个刑事犯给脱光了裤子,推搡倒地爬不起来,这样歪在地上冰冻了一个多小时没人管,带她去的狱警、犯医、刑事犯就当没看见她一样,回来后不但不给停药,还说她有神经病,还要给她加药,就是不给她减药、停药。几年的迫害下来,杨济容精神萎靡,有时两眼直直的,完全没有了那个原本气质高雅的神经内科医生的踪影了。
6、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
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被称为“集训矫治监区”,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监区,是黑窝中的黑窝。那个监区的刑事犯人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的队长指使这些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犯罪与迫害,即“肉体上摧残和精神上折磨”。监狱还在法轮功学员的饭中下药。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休克,昏迷,狱警和包夹就立刻给灌不明药物。监狱还在法轮功学员的饭中下药,如果发现法轮功学员把饭倒掉,就体罚、打骂。
被灌药后的法轮功学员会反映出:记忆力衰退、头脑迷糊等许多身体不适的症状;或者出现了类似糖尿病、冠心病等症状。例如抚顺法轮功学员许秀云被长期用药,在饭中下药;还有朝阳法轮功学员姜伟,经常性的被长时间罚站折磨,被狱警指使的犯人辱骂、殴打、虐待,被打不明药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她的喊叫声,姜伟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有的法轮功学员还被关“小号”,实施更严酷的迫害。一些法轮功学员冤狱回家后,几个月或短短几年内就离世,都与在监狱内被灌药有关。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入十一监区做“实验”。
7、河南太康县许建超在郑州新密监狱遭药物迫害
河南省周口市太康县法轮功学员许建超,二零二三年十月十二日被非法秘密判刑五年,他被劫入郑州新密监狱,遭药物迫害。许建超被非法关押在第九监区,被所谓“二级严管”。
据可靠消息,许建超在新密监狱抗拒非法转化(不写“三书”),被几个狱警按压在地板上强行测量血压,此后又强行灌不明药物,致使许建超右半边身子疼痛。他家人向监方提出责问时,负责接见的狱警卢俊义却说:“有的是办法让他吃药。”
8、湖北省武汉市梁香姣被犯人往嘴里塞毒药
二零二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武汉市法轮功学员梁香姣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零年十二月,梁香姣被劫入武汉女子监狱关押迫害。梁香姣在监室里炼功,警察曹友忠、苏慧、徐莹、监区长及监号十九个犯人对她破口大骂、骂大法,阻止她炼功。梁香姣绝食抗议,警察苏慧指使犯人往她嘴里塞毒药;梁香姣使尽全身力气抵制,两个警察就用电棍电她;梁香姣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又指使犯人用毛巾堵梁香姣的嘴,暴力导致梁香姣嘴过度被张大,两侧下颌关节脱位,嘴张着不能合上。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还用手铐将梁香姣的双手铐在铁窗上。
9、河北闻庆芳被迫害致残、被饭里下药
河北省迁安市法轮功学员闻庆芳,出生于一九六六年二月十六日,是迁安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职工。闻庆芳因信仰法轮大法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被警察绑架,二零二三年七月被迁安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十九日被劫持到位于石家庄市的河北省女子监狱。闻庆芳被劫入十四监区。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因她不戴犯人标志的胸牌,被五个犯人暴打的浑身伤痕,差点死过去,导致她腿不能走路,一直瘫痪,靠自己爬行。而且,她的眼睛看不清物体。因闻庆芳拒绝吃药,狱警还指使犯人给她饭里下药。她的手和身体出现肌肉萎缩。就这样,闻庆芳每天还被逼做奴工活,每天也只能得到很少的食物。
10、部金香在北京市女子监狱遭受药物迫害
法轮功学员部金香在北京女子监狱三监区遭肉体与精神折磨及药物迫害,被折磨至精神失常、目光呆滞、臃肿、衰老不堪,完全换了一个人。有消息说,目前(指二零二四年八月)她精神正常,但仍被狱方逼吃治疗精神类药物,每天三顿饭后睁不开眼,需要靠墙闭眼睡一会。即使这样,她每天仍被迫干奴工活。
11、72岁张爱东在江苏常州女子监狱遭迫害
张爱东女士,江苏省南京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第十四研究所(即电子部十院十四所)档案室退休工程师,因坚修法轮大法,二零二一年被构陷到玄武区法院,被非法判刑一年零三个月,二零二二年七月中旬再次被绑架,被劫持入狱。
张爱东的饭菜被下不明药物。犯人平时在监室里吃早、晚饭,中午饭在车间吃。张爱东是站在大厅吃,有两个包夹看着。每次吃饭,张爱东的饭、菜都是在最后端来,而且稀饭还会冒出泡来。有时饭、菜还被搅的乱七八糟。由于给的菜、饭少,她就饥不择食的全都吃了。
一天,张爱东在吃早饭时,无意中吃到一颗药,一股酸辛味,来不及吐出来,就咽下去了。吃到最后,发现饭里还有一颗药,是白色的,她就倒进厕所里了。那天下午,她剧烈的头疼。真实情况是:包夹赵美鸿是保管药品的,刘兴铃、邵桂萍是轮流负责下药的;药是从魔鬼张大那里领取的。魔鬼张大下令在张爱东的饭菜里下不明药物,大约持续六个多月,直到张爱东出狱前两天才停止。
12、甘肃女子监狱用精神病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
甘肃女子监狱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是七监区,监区长杨丽。杨丽以前是五监区(老残、精神病)教导员,二零二一年下半年调到七监区。杨丽盲目的执行中共邪党命令,强势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李秀兰(无精神病)因不想继续服用精神病药,杨丽就让李秀兰蹲在面前,训斥一番,让必须继续服药,同时围上去好些包夹犯,显的气势很凶。
李秀兰,庆阳镇法轮功学员,七十多岁。被非法判三年,二零二三年元月非法刑期到期。监狱每天强迫给吃精神病药。
李明义,天水市法轮功学员,甘谷县大象山镇白云村教师。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二年十月左右出狱。监狱污蔑她是抑郁症,一直给她吃精神病药。
13、信淑华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药物迫害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六日,辽宁法轮功学员信淑华在街上讲真相救人时,被辽宁省本溪市溪湖区彩屯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被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老残队,十一监区三小队,遭到残酷的迫害。
信淑华自述:狱警在法轮功学员的菜饭里下毒药。上次我被非法关押在这里时,就被狱警灌过毒药,他们叫“废功药”,还分为一至八号,给我灌的是二、四、八号,下毒药的菜饭里都有味道。我曾听到两个狱警的对话,一狱警问:“废功药起什么作用呀?”灌药的狱警说:“用少了浑身无力,用多了失忆,再多就死了。”
14、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的药物迫害
二零二五年二月,明慧网报道了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自述:
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河南省女子监狱)对于有的所谓不太听话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吃精神病药。我目睹了几位“被精神病”的法轮功学员,吃了药后,出现精神恍惚、目光呆滞、流口水等现象。如果该法轮功学员比较听话了,在其申请减药的情况下,监狱可能会减一部份。一旦该法轮功学员稍微引起狱警不满,就会继续被加大药量迫害。尽管我在外面听说监狱很邪恶,什么迫害手段都有,但当我亲眼看到这种情况时还是觉的震惊。监区里有那么多人,在众目睽睽下,明目张胆的使法轮功学员“被精神病”。
五、洗脑班的药物迫害
1、湖北孝昌县黄慈英在孝昌绿林源洗脑班遭药物迫害
湖北孝感市孝昌县法轮功学员黄慈英于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二日被孝昌县610、国保警察绑架到孝昌绿林源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被强制吃了破坏中枢神经的毒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非常痛苦难受。黄慈英于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回到孝感出租屋,由当地派出所监控。
洗脑班人员首先以伪善的方式搞关系,如果法轮功学员坚持学法炼功,就采取打骂,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强制吃摧毁中枢神经的毒药,把法轮功学员折磨得主意识不清,再以亲情、工作、判刑,甚至以死相威胁,逼迫法轮功学员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
有法轮功学员到半个月后还没有转化,被洗脑班人员带到孝昌做体检,一天之后说其血压高需要吃药,如果不吃就要挨打或强制吃(一种绿色药丸),吃了药,还要张嘴检查。几天之后,人就糊涂了。
2、湖北武汉车林发现洗脑班在饭中下药
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四日,湖北武汉市法轮功学员车林在同济医院向民众传递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车林在武汉市硚口区拘留所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期满后,被劫持到武汉市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迫害。
在洗脑班期间,车林发现他们在饭中下药,于是绝食抗议。在绝食后第三天,洗脑班怕出人命,于是通知车林单位来人于九月十五日将其接出。
3、浙江台州王丽君饮水中被下不明药物
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浙江省台州市温岭市法轮功学员王丽君女士在家中被温岭市警察绑架到一个秘密地点迫害一个月,期间遭暴力洗脑、被下不明药物,导致她走路不稳、头晕、眼痛、视力模糊、牙齿全都松动。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监控的人给王丽君端来一杯水。据王丽君形容:“由于我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接过杯子就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我的胃开始难受,我躺在地铺上打滚,真的很难受很难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啊,难道我今天就要死了吗?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药性开始往全身发散,就象什么东西往全身爬一样,最明显的感觉是,有东西从胃里往上爬,很快就爬到舌头,又从舌尖爬出去……大概难受了三、四个多小时之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餐是稀饭,吃了稀饭没事。午饭是饭菜和一杯水,饭是凉冰冰的一点点,菜也是一点点放在饭上面,又咸又凉。本来我打算再也不喝这里的水了,可中午吃了饭后我的胃里又凉又咸,就又喝了两口水,喝了之后,我又象昨晚一样开始难受。由此确定,杯子里的水和昨晚的杯子里的水一样都是放了药的。不过今天喝的少,比昨天相对来说,难受的程度稍微好一些,到了晚餐这杯水我不敢喝了,第三天,我瘦了一大圈,眼睛无缘无故地流眼泪,痛,眼屎变得特别多,视力模糊。我的腰也特别痛。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我全身无力,一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象晕过去一样,这十多天里都是这样过来的。从此我再也不敢喝这里的水了。以后送过来的水都不一样,有的闻着是酸的,有的是绿色的,有的很烫,有的不烫。”
4、湖北武汉市汉阳区洗脑班的药物迫害
湖北武汉市汉阳区洗脑班,在江城大道与墨水湖北路的交汇处的东南角,就是原武汉市汉阳区养老院。洗脑班有一种特殊的人,他们叫“医生”,隔几天来洗脑班强行替法轮功学员体检,例如:他量下血压,就说有高血压,法轮功学员就被高血压,谁也不知道血压到底高到哪,他也不说。再例如,他说法轮功学员有病需要给配药吃,他就弄药来,法轮功学员就被强制吃药,还要检查药是否吃进肚里,张口发“啊”的声音让包夹看了才行。武昌湖北大学的法轮功学员张晓华就遭受过这种迫害。洗脑班恶人还有偷偷给法轮功学员下药的。汉阳区江欣苑社区的法轮功学员万九云,被洗脑班迫害的神智不清,甚至有时不知大小便,洗脑班推手后,由她娘家哥哥接回家照顾,不久含冤离世,时年53岁。
5、贵州铜仁市灯塔办事处“关爱中心”实为洗脑班
贵州省铜仁市灯塔办事处的所谓“关爱中心”,是专用于秘密绑架、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基地,这地方远离市中心近三十里,很偏僻。房间里由于没有空气流动,饭不能吃多,每天饭、水都由陪守人员打送,不排除放有无名毒药,因为食用后都有反应,嘴麻口燥,胃胀胃痛,头大头旋,四肢无力。法轮功学员在外面个个身强力壮,到了那里个个面黄肌瘦记忆减弱、眼睛无光。房里的各种臭味排不出去,闷得你生不如死,但又死不了。
6、湖北武汉张丽华被洗脑班强行灌药
湖北武汉市青山区七旬法轮功学员张丽华,二零一九年被绑架、在洗脑班遭灌药摧残四月命危,二零二零十一月十三日被非法开庭,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一日被绑架到二支沟拘留所,又因体检不合格被退回。张丽华老人诉述她的遭遇: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六日,青山区法院伙同金银湖派出所610人员,利用网络监控、跟踪等手段,再次将我绑架,并送进了北湖洗脑班。在那里他们不准我说话,不准随便动,从早到晚,强迫我吃慢性毒药。我不吃,他就指使外面招来的临时工对我进行打骂,他们按住我的头和手脚,使劲捏我的鼻子,野蛮地强行给我灌药。有一次灌药过程中,我险些被窒息死亡。在痛苦的挣扎中,我的手碰到了一个恶人身上,此人恼羞成怒,反咬一口,说我竟敢打他,然后使劲打我。在北湖洗脑班,他们对我进行了四个月的灌药摧残迫害。
六、看守所和拘留所的药物迫害
1、山东德州市看守所强制法轮功学员吃不明药物
山东省德州市法轮功学员张秀琴,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七日上午去买菜回来时,在储藏室门口,被德城区国保和新河东派出所人员堵住、绑架,十二月十四日晚上,由女儿以“取保候审”方式接回家中。
在被非法关押德州看守所期间,张秀琴被逼强吃所谓“降血压”无名药物等,不吃就给戴手铐、脚镣。当时在同一监室内,德州平原县法轮功学员秦兰香不吃药就被强迫戴上手铐脚镣。
张秀琴回来后不长时间,腿上就开始红肿溃烂,到二零二二年二月才逐渐好转。
2、四川杨正如被德阳市看守所药物迫害
四川省德阳市旌阳区法轮功学员杨正如,女,一九六五年生,德阳市旌阳区黄许镇乡人,居住德阳市旌阳区。她于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绑架,被劫持到德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之后被诬判一年,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九日,杨正如回家。
在德阳市看守所,一进所,法轮功学员就被量血压,被收押的法轮功修炼者都是身体健康、血压正常的。然而看守所胡医生却积极配合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吃药。
杨正如在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第一次被迫害、被非法关入德阳市看守所时,看守所的胡医生让吃药,杨正如说,自己身体健康,不吃药。当时的包房警察陈明春说:不吃就不吃。她同意杨正如不吃药,避免了药物迫害。当时在场的胡医生瞪大了眼睛、很惊讶的看着警察没给杨正如吃药。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杨正如第二次被非法关押时,德阳市看守所胡医生、包房警察张丹对杨正如进行了长达六个月的药物迫害。杨正如修炼大法,身体健康,却被强迫吃药。所谓的吃“高血压药”、说是所谓的“谷维素”。法轮功学员被要求每天早上服药。给杨正如的药,前几个月每天一次两颗半,其中两颗白色、是大约一厘米长的椭圆形状药。另外半颗是圆形的小颗粒白色药物。吃了药,杨正如的身体马上感觉血管膨胀、脑袋也感觉膨胀、血管胀,昏昏欲睡。时间一长,杨正如思想混乱、杂乱、静不下来、思想和语言迟钝。
几个月后,量血压,杨正如只有80了,胡医生说吃药血压才降下的,要继续吃药。药量减少为一颗半,少了椭圆形一颗。杨正如知道自己血压正常、身体健康,要求不吃药。胡医生说,不吃药要(她的包房)警察(张丹)同意才行,但警察张丹一直强迫杨正如吃药。
被药物迫害半年以后,杨正如被转监室,她向新监室的包房警察段媛媛申请,再次说明自己身体健康不吃药,警察段媛媛同意取消了杨正如吃药,时间大概是二零二三年七月份。警察说:不听话,就把药吃起。
杨正如在二零二三年六月第一次被旌阳区法院非法开庭时,因为被强迫吃药的缘故,开庭时杨正如想要给徐萍莉法官讲真相时,也是感觉力不从心、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思想变的杂乱,言语迟钝,心里静不下来。
3、四川蔡尚玉被德阳市看守所药物迫害
四川省德阳市旌阳区法轮功学员蔡尚玉,女,七十七岁。二零二三年二月份,被旌阳区法院诬判一年六个月。
在德阳市看守所,蔡尚玉上诉至德阳市中级法院不知结果。包房警察唐俪芝、看守所胡医生对她进行药物迫害,给她吃所谓的“谷维素”、天天强迫吃药。胡医生说:医治高血压。而蔡尚玉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无高血压。胡医生说,吃了他的药才正常。听外面的医生说,谷维素跟高血压无关,是助眠的、不能随便吃。看守所的药是不是所谓的“谷维素”也不得而知。
据说吃了所谓的“谷维素”,晚上正点从来没有醒来过,推都推不醒。坐在凳子上,被要求看电视都打盹。
4、四川阎玉兰被德阳市看守所药物迫害
四川德阳市旌阳区阎玉兰,六十多岁。被旌阳区法院诬判两年四个月,勒索罚金八千元。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德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时间:二零二零年六月三十日到二零二二年十月三十日。
阎玉兰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也曾被要求吃“治高血压”药,每次给她的是一颗白色小颗粒、后来又加了一颗黄色小颗粒。看守所警察唐俪芝、胡医生也说是“谷维素”。阎玉兰吃药后,感觉全身无力。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药多次都被她悄悄的吐了,后来被特别注意、监视看着把药吞下去。
据悉,德阳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比如江贤俊(又名江笑容)等,也被药物迫害,被强迫吃药。
5、辽宁沈阳郭旭红被看守所强迫吃药
二零二一年十月九日清早,辽宁省沈阳市法库县法轮功学员郭旭红被新民国保绑架后,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辽中检察院非法批捕,非法拘押在沈阳第一看守所。郭旭红被强制吃一种什么药物,造成肝严重损害,全身出现黄色,医院说很危险,必须入院治疗。面对这种情况,看守所不敢收留,入院又要很多人陪护及费用,所以,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新民公安急急的办好了郭旭红的“取保”手续,通知郭旭红丈夫带5000元保证金,接人回家。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11点多,郭旭红回到自己家。后来郭旭红被非法冤判三年,罚金二万元。
6、辽宁杨丽华被看守所打毒针
据一位知情人士说,二零二四年十月16或17号左右,一位叫杨丽华的女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了辽宁省哈尔滨第二看守所。由于她不配合中共、不认罪,被警察和刑事犯殴打。她天天高喊“法轮大法好”,后来被强行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毒针。
7、四川会理县董秀琼被药物迫害
二零一六年一月三十日,四川省凉山州会理县法轮功学员董秀琼和其他四位老人,在会理县云甸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遭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会理县看守所。之后被非法判刑一年。
董秀琼原本身体一切正常,身板直,可是,在被关押期间,她遭药物迫害,被强迫吃药后,出现耳聋、眼花、身体疼痛、佝偻、走不了远路、想不清楚事情等情况。在回到家后这些年,董秀琼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已有好转。
8、河北石家庄李冬梅在看守所遭强行灌药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李冬梅女士在给民众讲述法轮大法好真相时,遭人恶告,被桥西区中山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被劫持到石家庄第二看守所。二零二零年四月,李冬梅被石家庄桥西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个月。
在看守所,李冬梅被强迫六天六夜不能睡觉后,根本已睁不开眼睛,看守所的一个医生掐她的人中,用指甲往里抠,指甲抠进很深,他看李冬梅不睁眼睛,说:“发烧了。”将李冬梅弄进医务室,用带电的仪器撬她的牙有两分钟,给她灌药,当时李冬梅的牙齿就松动了,然后被强行输液。第一次李冬梅把针拔下来了,他们又给接着输液。
9、湖北省荆州市冯烽被拘留所野蛮灌食 疑水中下药
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五日晚,湖北省荆州市法轮功学员冯烽被警察以“回访”的借口骗至立新派出所,被非法扣押并拘留十五天。冯烽绝食抗议,被拘留所人员强行灌食,她疼得撕心裂肺,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此后,冯烽疑水中被下药,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九月十日,冯烽已回家。
在市拘留所,居室里的桶装水,冯烽喝了要吐。冯烽找到一警察,请其帮忙买矿泉水。他说,不准代购,并说,喝他们喝的水,行吗?冯烽说可以。谁知他们可能在水中下药,冯烽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冯烽找到副头,给其摊牌,你们也不要在水中下药了,我也不绝食了,但只吃你们吃的。他答应了。
七、精神病院和医院的药物迫害
1、广东省河源市肖美莲被强制吃精神病药
广东省河源市法轮功学员肖美莲,女,时年64岁。二零二四年六月三日肖美莲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第二天(即二零二四年六月四日),肖美莲想要回她的东西,结果又被绑架。肖美莲被警察强行戴上手铐,劫持到河源市友好医院神经科强行注射不明药物、灌药迫害。肖美莲被强行吃精神病药,她就不吃,不配合他们。他们六、七个人有男的、有女的按着肖美莲强行给她灌药,还按她的穴位,肖美莲当时就感到差点要断气。六、七个人按着她打针、抽血,还扬言恐吓说要把她的血送到国库。说了很多污蔑她的话,说她“传教”,将她绑了起来。在精神病院,肖美莲被非法关了四十五天,被强制吃了大量的神经病药,站都站不稳,差点没命了,他们才放肖美莲出来。
2、湖北武汉陈俊在精神病院遭药物迫害
湖北省武汉市江夏区54岁的法轮功学员陈俊先生,家住江夏区纸坊镇明熙小学旁,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六日被闯入家中的警察绑架,被劫持到万济精神病院关押,遭药物迫害,导致出现心脏病,被迫安了支架。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武汉市洪山区法院非法庭审陈俊,对他非法判刑七年半。
3、黑龙江马英杰遭精神病院药物迫害
二零一九年五月末,黑龙江省北安市法轮功学员马英杰,在结束一年半冤狱后仅两个多月,又被中共人员劫入黑龙江省精神病院第三医院。她遭电针电击太阳穴,四肢被捆绑,麻醉,她被强迫大量服用治精神病的药品,并被打毒针。历时一个月后,她回到家,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恢复健康。
4、内蒙古呼伦贝尔市张玉霞遭精神病院迫害经历
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妇女张玉霞二零一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同年五月十六日给人讲真相,被绑架到克一河森林公安局审讯恐吓。随后克一河森林公安局胁迫张玉霞丈夫把她骗到精神病院关了二十一天。在精神病院里,张玉霞遭受捆绑、电针、毒针、毒药等迫害,肉体上的和精神上的折磨,致使她身心遭到极大摧残。张玉霞女士自述这次遭精神病院迫害的经历:
(精神病院)把我当成了精神病人,每天强制服用各种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每天强制吃两次。开始我因拒绝吃药,被护士强制打了一针安眠针,一会就迷糊过去了。就这样,我每天被强迫服用大量的各种安眠药及其它不明药物。每天头脑都昏昏沉沉的不清醒,被迫害得神智不清,面部表情呆滞,我被强迫服用损害大脑的不明药物,记忆力下降反应迟钝。不自然地流口水,晚上吃的安眠药一觉都睡不醒,早上起来又被强制吃安眠药,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度日如年,那真是生不如死。这其间还派人专门检查口腔,看药咽没咽下去,不咽下去就用电刺电,对头部用电刺电击,我对医生说:“我没有精神病,我是正常人。不能吃这么多的药,要减量。”他根本不听,我急得直哭。
5、湖北武汉市“安康医院”的罪恶
“安康医院”实际是由公安部门控制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学员,迫害初期中共内部文件就称:对法轮功学员“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公安部门可以不经任何法律程序,随意将人送入安康医院,实施非法关押。所以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当地公安强行在看守所、洗脑班和安康医院来回关押,最大限度的实施洗脑迫害。
湖北省武汉市“安康医院”在江岸区。武汉市“安康医院”和市第十一医院对口,里面的医护人员是从十一医院调用的。
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强制洗脑,或在看守所等被非法关押被迫害出现不适时,武汉市政法委“六一零”就指使,把这些法轮功学员转到武汉安康医院进行所谓“治疗”,其实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实施“转化” 迫害,而所谓的“精神治疗”实质上是精神迫害。
被关押到武汉市“安康医院”的人不管有病没病,每天被强行打吊针、吃药,这些都是统一、公开的,人从进去的第一天开始,一直要连续被打十五天的吊针。每天早上被要求六点起床,六点半发一次药,早饭一人发一个馍、一碗稀饭、萝卜。到十点钟又开始所谓的复查、吃药、打针,一天发四、五次药。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在医院炼功,也被强迫吃药、打针,因为法轮功学员不是吸毒、精神病等人员,因此很多法轮功学员没有配合吃不明药物和打针。
6、广东戴小兰被诬判两年多、遭药物摧残
广东省法轮功学员戴小兰,出生于一九七一年,长期在东莞市工作。戴小兰二零二一年六月被警察绑架,在被关押在看守所期间曾遭人下不明药物,导致她呼吸困难,四肢无力。戴小兰后被非法判刑两年九个月,二零二三年六月被劫持到广东女子监狱。二零二三年八月,狱方称戴小兰的高血压症状严重。亲友担心她又要遭药物摧残。
据悉,戴小兰曾被劫持到东莞市红川医院(据悉是东莞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医院),不法人员借口她有高血压(戴小兰被绑架前身体健康无恙),给她下了不明药物,第一次是将药放到她的饭菜里,第二次是下到泡面里,戴小兰吃的时候感觉到有苦味,开始还以为自己上火嘴巴发苦。吃完后她感到全身酸痛,四肢无力,腰都直不起来,继而发展到呼吸都困难,躺在床上起不来,停药后症状才慢慢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