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四个月时,夜间师父法身在麻醉状态中给我调病,睡梦中感到小腹两侧快速旋转,醒后小腹两侧火辣辣的难受,从此我再也没有了病痛的感觉了。体会到无病痛的轻松,体会到大法的神奇与超常,给自己以后修炼打下了坚实基础。
二零一零年九月份,儿子打电话让我去省城玩两天,电话约好在火车站右出口走,在下车时我给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讲真相,劝他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组织,后来才发现我在左出口走。人很多,我一眼就看见儿子在右出口向下张望,见面后,我们就顺利到了儿子给我租住的旅店。第二天吃完早饭,要去儿子单位办件事,我出门叫了出租车,去了儿子单位,办完事以后,给科宣主任讲真相,他很认可,前后两个多小时,他听明白后,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组织。出了单位,过来一辆出租,上车后看到是我来时的那辆车,我望着他说:兄弟,真是缘份!他也笑了:缘份!车停在红绿灯前,我说:既然是缘份,我就送你一个平安吧,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他连说:谢谢!我给他讲了大法真相,最后他高兴的用化名退出了邪党组织。
二零一二年秋后,为了照顾儿子,我又去了省城,在租住的楼房住下后,我每天打扫卫生,从六楼打扫到一楼。楼很旧也很脏,一个大娘说:住这些年,谁也没有打扫过,你来收拾干净了。她还告诉某日是个什么集,怎么走。我开始赶集,心想:要能碰到同修就好了。
一次赶集,在路上给一个大姐讲真相,开始讲,大姐就笑了:我也是炼法轮功的!当时我的心情无法形容,感到师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大姐知道我的住处,她说她住在我前排楼,还说离我们不远处,就有学法点,并约好饭后带我去。从此我与省城的同修融入一体做着三件事,早上各自在家炼功,半天学法,半天讲真相救人,大多是坐公交车去一个很大的旅游景点,有时骑自行车,坐公交车去别处,早上起来去一个小河边,那里晨炼的人多,晚上去夜市,每天过的很充实,讲真相有很多感人的故事,也是去人心、去执著、去观念的机会。现举几例。
一次在景点看到不远有五个年轻人在玩扑克,讲不讲?我有顾虑心:要是有一个不听的,恐怕影响别人。这是观念,阻挡我救人,我过去了,问:都在玩牌呢?一个姑娘问:大姨有事吗?我问:都上班还是念书呢?她说:我们都是大二的学生。我说我祝福你们学业有成。他们都齐声:谢谢阿姨。我问: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就是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解体中共咱不受牵连,这是天象的变化,咱顺天意吧!都是党员吧?两个说是。我问:你们三个是团员吧?都说是。我说用化名退出就行。我给他们一一起了个有意义的化名,都高兴的说:谢谢阿姨!我说:谢谢大法师父吧,是师父叫我们救人。前后过程很好,没有一个起负面作用的,如果抱着人的观念不讲,这五个生命就失去了被救的机会。
还有一次,我和一个同修大姐下车在回来的一个大桥上遇到几个年轻人,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都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当我们走不远,被五、六个警察从后面喊住,其中一个说看看我们的包,我半开玩笑的说:怎么,要搜身吗?他说:不是,只是看看。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我把包打开,什么也没有,因为资料已发完,他看了看又走向大姐,他叫同修大姐把衣服口袋翻给他看,什么也没有,他说:走吧!其实大姐内衣口袋里还有没发完的小册子,是师父保护了我们,化解了这一魔难,让我们平安回家,谢谢师父。这一过程是去怕心的过程,不能带着怕心救人。
一次傍晚回来,老远看到我楼下好象有一辆警车,我没有直接回家,去了一个同修大姐家,说了此事。同修叫她丈夫去看看,大哥回来说是没有。我顺原路回来,老远一看还在,我又去了另一个同修大姐家,大姐留我吃了晚饭。老远看警车还在,这回我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走進一看,原来是个楼牌:左边红色,右边蓝色,中间白色,几号几号楼。邻居一个拉货的白车把下边挡住,只露出上边的红蓝色。这一大惊小怪是去怕心和疑心的过程。
一次要去法院给两个开庭的同修发正念,我和一个同修坐另一个同修的车去,各自找自己适合的地点,那次去的同修很多,有的在车里发正念,有的在法院右侧不远的小树林里,我站在法院左侧小石台下,只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同修。开庭时间到了,看到同修出来,她丈夫大声喊同修,被警察一直推到我前面的小石台边,我对同修的丈夫点点头,他也点点头。有三个警察在闲说话,有的走来走去,好象谁也没看见我。回来第二天,协调人问我,一上午只看见你一个人站在警察旁边,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我说我什么也没想,只是不停的发正念,背师父《洪吟》,直到开完庭。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这天,我和同修去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旅游景点的派出所绑架,在派出所给一个带我去厕所的女警讲真相,她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给一个单独看我的男警讲明白了真相也退出了邪党的团、队。他们在提问我时,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大法弟子。他们说我态度不好,经过一番折腾,深夜,他们把我送拘留所。
他们把我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我给一个女警讲真相,她明白真相后化名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组织。排队打饭时,她走到我身边小声问:穿这点衣服不冷吗?我笑笑:不冷。我走的那天,一个女警要给照像,我不照,她说:不照就不照吧!她叫一个女警送我出来时,我也给这个警察讲了大法真相,她也化名退出了邪党的团、队。
回来的第二天,我去了学法点,一个大姐看到我哭了,我对她笑了笑,在两年多的相处中,同修们在生活上、物质上都给了我很多的帮助,特别是在我被关押看守所期间,她们在经济上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在此真诚的对我接触的所有的同修说声谢谢。
由于我对修炼的严肃性没重视,学法心不静,学法不得法,法理不清有很多的执著心,如:崇拜心,显示心,干事心等人心,没能做到真修实修。在二零一五年的四月二十九日,讲真相中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再次被绑架、抄家。邪恶迫害大法弟子不敢见光,都是夜里行事,深夜他们又把我送看守所,当时真的有一种“百苦一齐降”(《洪吟》〈苦其心志〉)的感觉。大儿子需要照顾,儿媳妇快要生孩子了,丈夫一人在家种着十来亩地,我又被非法关押,开始的几天真的是很难熬,胡思乱想,被情牵动的心七上八下,再后来,我归正自己,开始背《洪吟》,能背的法反复背,因为法能坚定正念,慢慢的这个心就平静下来了,想想自己是有使命的,走到哪都得救人。
一次,一个中年男警察带我去提审,我问他是党员吗?他说是。我告诉他从思想退出就行,化名有效,我给他起了个化名他满意的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一次,管我号的女警叫我出去,在一个屋里,说话间,碰到一个老家住我邻县的一个看守所医生,我告诉他基本真相,要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三退保命,他也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组织,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安排。
在看守所,同修给我请了正义律师,律师接见时告诉我:同修要你时时想到自己有师父。再一次接见时又告诉,诉江大潮开始,我用真名实姓写了诉江状,连同三退名单一起交给了律师。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日,小儿子来省城看守所把我接回了老家。
回顾我的这段修炼路,有过喜悦,有过教训,有师在,有法在,我有决心接受教训,在法中归正,尽力做到真修实修,旧势力强加给我的所有人心、人情都不是真我,是假我,全都灭掉。愿与同修共精進!
由于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